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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鷹翔長空 紫屋魔戀 10300 2024-03-01 20:18

  當廣寒宮主正依偎在愛郎懷里,享受著晨光時,蕊宮仙子已衝到了宮門口,在吩咐了部隊屯扎的事項後,連早餐也沒用就撞向了祝仙芸的房門口。

  “仙子回來了?”

  畢恭畢敬地立在祝仙芸門前,將胡衝亂闖的蕊宮仙子攔下的,是一向服侍祝仙芸更衣的小婢-蓮心,稚嫩的臉上有著難掩的疑惑:“祝姐姐還沒起床,請宮主稍候。”

  “還沒起床?”

  蕊宮仙子這才了解蓮心的疑惑何來,祝仙芸一向是最早起床的人了,往往其它人在賴了好一會兒的床之後,都被她虧的要死,怎麼會選在這時候晚起呢?

  難道出事了?

  “是仙子嗎?”

  屋里傳出祝仙芸那軟軟柔柔、溫溫婉婉,像是隔著一層水發出的聲音:“姐姐請進。蓮心,今天不要再來,或許仙芸今天不會想起來了。”

  “是,姐姐。蓮心告退。”

  蓮心的疑惑愈來愈濃了,不只因為祝仙芸今天反常的遲起,她的聲音雖然沒有變,但里面卻有點讓人感到不大對勁的地方,迥異於以往,不過這或許只是她的成見罷了,蓮心這樣告訴自己,跑了開去。

  看著蓮心走遠,蕊宮仙子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床前紗帳深垂,連蕊宮仙子這等眼力特強的武功高手,也只能看到被中人側了側身,卻連一絲要撥開床幕的意思都沒有,蕊宮仙子心中的問號愈來愈大,而緩緩流過她嗅覺的氣味打倒了疑問。

  大概知道她已發覺了吧?

  帳中的祝仙芸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包含著多少的無奈。

  蕊宮仙子慢慢走向床前,取了張椅子坐在床邊,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舉起發著顫的手,揭開了簾幕。

  原本的壞預感變成事實時,並不因先前就有所猜測而使蕊宮仙子受到的震撼稍減。

  祝仙芸仰躺在床上,頰上淚痕未干,身上不著一縷,床褥上偏布著半濕半干的印痕。

  祝仙芸長長的發絲浸滿了汗水,像是從浴池里出來似的,襯著染上了薄薄羞紅的臉蛋兒,眼角微潤,愈發惹人憐愛,微微張開的雙腿合不起來,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著片片落紅,男女交歡的精水正慢慢從她方啟的幽徑中溢流出來,漸漸濕透了床單。

  祝仙芸似是被男人吸干了精力般,連遮蔽那誘人的私處都做不到,盈盈欲淚的雙眼了沒有以往亮麗的神采,眼光中滿映著波光。

  祝仙芸眼中的天真溫婉化成了性感嬌媚,些微的神傷並未能掩蓋住眉目間的艷光,任誰也看得出她是已嘗雲雨的少婦。

  “好好哭一場吧!”

  蕊宮仙子欠了欠身,摟著祝仙芸的頸子,讓她的臉埋在懷中,輕拍著她赤裸的背,安撫著:“萬事有姐姐擔著,把什麼都哭出來。”

  祝仙芸的眼淚慢慢浸透了蕊宮仙子的衣衫,啜泣聲在蕊宮仙子的胸口上回響著,懷抱著淚人兒的她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蕊宮仙子自知今夜又將是誅殺淫魔後一個難熬的夜晚,尤其受害的竟是她,全廣寒宮上下都愛惜有加的好孩子。

  祝仙芸原本是武林世家的嬌嬌女,當年修劍山莊原本是廣寒宮為數不多的盟友之一,卻為了保護道宗的殘余勢力,慘遭魔教滅門,只有祝仙芸被救出,之後孤苦無依的她就在廣寒宮中成長。

  雖說無論生身之處或成長地都是武林聞名的重地,但祝仙芸一向不習武,專心在為廣寒宮打理財務,弱不禁風的仕女一直都是宮中人又愛又憐的小妹妹。

  看著她這樣傷心哭泣,叫蕊宮仙子怎能不心痛?

  祝仙芸好一會才仰起人見人憐的嬌嫩容顏,望向了她:“對不起,姐姐,把你的衣裳弄濕了。”

  “沒有關系。告訴姐姐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讓姐姐為你報仇,也為其它受害的姊妹們出一口氣。”

  “嗯。”

  想到昨夜的事就讓祝仙芸臉紅心跳,幾乎想躲回被褥里去,好一會兒她才強自鎮定,說了出來。

  ……祝仙芸一向早睡,才交初更就回房沐浴更衣了。

  本來在廣寒宮里連連出事,慘遭淫汙的幾個女孩還不能清醒,像她這樣不會武功的人,身邊的安全一直都是大家所擔心的焦點,但祝仙芸還是婉拒了在身邊加派護衛的好意。

  “仙芸不能、也不必有多加的護衛,更何況前面受害的姊妹們,都是在巡夜時受創,之後都是在樹叢里被找到的,這表示那惡人還不敢進入屋里,只是在外面肆虐而已。何況蕊仙姐姐也快回來了,如果仙芸猜的不錯,那人正等著今晚好逃出去,所以仙芸認為加強宮外的警衛才是當務之急,尤其重要的是不可落單,讓歹徒有機可乘,再逞獸行。”

  浸在熱熱的浴池中,祝仙芸想起了方才在大廳所說的話。

  其實她心里也是怕怕的,但不會那麼剛好害到自己吧?

  何況從前面幾次的情形看來,她的說理有著充份的說服力和基礎,連祝仙芸自己都找不出破綻來。

  舒服地閉上了眼,祝仙芸想起了自己的處境。

  當家里被滅時,她才滿十歲,初解人事的她被母親堵上了嘴,塞在大梁上頭,眼睜睜地看著魔教攻入,父兄和來救的伯叔朋友們當場戰死,而母親和兩個姐姐則在被擒之後,受盡凌辱。

  當廣寒宮遲來的救兵趕到時,母親已被凌虐致死,而以美貌聞名的兩個姊姊,祝仙音和祝仙怡赤裸的身子則癱瘓在大廳的桌上,臉上滿是淚痕,下身流著滿滿的紅白之物,被蹂躪的全身乏力,兩人都在洗濯身子之後自盡,再無求生之志。

  當年的她在梁上親眼看著惡徒們在無助的女子身上發泄獸欲、恣意宣淫,想不到現在竟又碰上了。

  這次不會像當年那樣無助,等蕊宮仙子回來,一定要給那惡賊好看!

  洗淨的芙蓉花兒出了水,祝仙芸取巾的手凍結在半空中,一個面上蒙著黑巾的男子正站在池邊,灼灼的眼光貪婪地打量著她全裸的胴體,似要射出火來。

  男人的身上一絲不掛,和祝仙芸一般的赤裸著身體,那猙獰的男性象征又直又挺,紫紅色的龜頭脹的像是要爆炸開來一般。

  廣寒宮中一向不容男人出沒,這人大概就是那在兩天之中,連連玷汙了三四位宮中姊妹的惡徒吧!

  祝仙芸來不及叫,她也知道叫是沒有用的。

  在宮中,祝仙芸的身份特別,和宮主及仙子們一樣,不僅是單獨住一房,四壁之中還有著隔音的設備,完全沒有遭受他人窺視的顧慮,但這特權現在反而讓祝仙芸更為無助。

  不能讓男人盡覽自己的身體,祝仙芸的兩手不知要放哪兒才好,若是雙手遮胸,男人那噴火的雙眼便無所忌憚地飽覽著下身的烏潤;如果擋了下面,一只手最多蓋得住乳尖,豐挺圓滑的肉球豈不給他看光了?

  最後祝仙芸只好選了後者,極度嬌羞的她這才發現,男人掃射著她白玉般的藕臂、香肩、小腹、大腿時,眼光一樣的熱辣。

  男人慢慢走近,祝仙芸一步步地後退,她這才發現這姿勢的要命處,女性的三點根本不是兩手能擋得住的,為了不讓男人大飽眼福,祝仙芸雙臂力挾、玉腿緊繃,這樣的她根本就難以移動,而男人正興味盎然地看著她難堪的樣兒。

  驚覺到這狀況的祝仙芸腳步一個踉蹌,差點兒就跌進了水里,男人虎地一躍而起,攫住了她赤裸的胴體,手里抓著毛巾,堅定地排除了祝仙芸雙手無力的抵抗,男人輕柔地、無比愛憐地拭干了祝仙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沒漏掉,輕揉慢捻著她身上重點的技巧令祝仙芸心魂皆醉,一絲反抗或叫喊都出不了口。

  把肌膚干爽的祝仙芸抱在懷里,男人慢慢朝床榻走去,一路上雙手毫不安份地在祝仙芸身上又摸又揉、邊捏邊撫,嘴也在她的雙乳上又吮又吸,無比熟練的調戲手法讓祝仙芸全身軟了下來,忘了抗議男人意圖奸淫她的壞心。

  微微嬌喘的祝仙芸倒上了暖暖的床褥,任由男人在身上愛撫,撩撥著處子春心。

  她閉上了眼,讓汗水慢慢的流出,微濕的胴體更令人愛不釋手,祝仙芸自知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的意念,嬌嫩的肉體早已投降,正等著男人大快朵頤。

  輕重有致地玩弄著祝仙芸胸前拱起的肉球,吸吮著那漲大的、粉紅色的美麗乳頭,男人驟急驟緩的動作,已將祝仙芸溶成了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挑逗蕩漾飄搖。

  一絲力量也無、正等待著男人的宰割的祝仙芸眼前一暗,男人的蒙面巾已蒙住了她的眼睛。

  “為什麼?”

  祝仙芸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竟發出了這種微帶著呻吟、又騷又軟、令人食指大動的聲音。

  “我要恣意的占有你,但我要讓你看不到我的模樣。”

  男人也喘息著,忍耐著把眼前赤裸的佳人先用手逗到春情蕩漾,實在也是件非常考驗人耐性的事,但要為處子開苞,總是要先花些心力耕耘的,之後兩人才能攜手同登仙境,欲仙欲死。

  “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會被我干到欲仙欲死,我要你放棄五官的感覺,純用身體去感受那種銷魂滋味兒,以後包你想要找我重溫舊夢。”

  “我才不會呢!”

  祝仙芸嬌嫩的呢喃聲讓男人差點爆炸,在她臍下輕搔的手重了重,讓祝仙芸發出了陣陣輕囈。

  肚臍下的部份原本就靠近幽徑妙處,使人不自覺地想到男女之事,眼睛遮著後的身體感覺偏是那麼敏銳,再加上他擺明了在這一夜,要在寢床上恣意地玩弄自己的肉體,叫豆蔻懷春的祝仙芸怎忍的了呢?

  她動人心魄的、微微戰栗的呻吟聲愈來愈大,連祝仙芸自己都給這嬌喘聲弄到心猿意馬,恨不得主動獻上肉體,供他取樂。

  男人的忍耐在祝仙芸那纖腰微戰、輕囈嬌吟聲中炸裂開來。

  四肢輕箍身上男子的軀體,祝仙芸柳眉輕蹙,下體卻不由自主地挺了上去,直湊著他那硬挺的陽具,將童貞獻給了身上這將她逗的欲火焚身的人,由得他輕抽緩插、恣意取樂,任他快意地吸吮著雙乳,直到兩人都愉快地泄了精水方罷。

  但男人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何況他在這方面又比較強,虛軟癱倒的祝仙芸在男人手下再次陷入了無限顛狂歡欣的境界,欲火難禁的眼里看到了男人雄風重振,剛剛破瓜的祝仙芸強忍著下身的裂痛和被男人完全撐破了身子的點點刺痛,迎上了男人無止的欲望,迎合著他不斷的抽送,香汗沁濕了蒙眼巾。

  在這男人的手下,男女淫事變得實在太美妙了,香蕊任君采、玉苞待郎開的祝仙芸愈來愈是歡愉,在不斷涌來的高潮浪花中滅頂,連男人什麼時候離開了身心被完全征服,迷茫在男女交合的仙境中的自己都不曉得,只能軟癱在床上,回味那神飄魂蕩的美妙滋味兒,直到日出。

  ……聽完了祝仙芸所述的回憶,蕊宮仙子自覺下身已經濡濕了起來,又黏又膩的汁液在股間流動。

  這也難怪,聽著祝仙芸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描述著一夜的風流歡暢,即使是一個平凡女子也會芳心騷動、淫心大熾,更何況是像蕊宮仙子這樣的媚骨之女?

  聽完了祝仙芸昨夜的遭遇,蕊宮仙子心中只想快快離去,尋找並誅戮那破了祝仙芸處子之身的惡人。

  其實並不是不想安慰她,但蕊宮仙子有自知之明,要是再留在這兒,聽祝仙芸娓娓深談那些男女交合時的無比歡樂,只怕這天生需要情欲灌溉的仙子,連骨頭都要被摧的酥軟無力了。

  惟一讓她感到放心的是,祝仙芸身上並沒有被男人采補過的痕跡,以她一點內氣功勁都沒有的人兒,一旦被人采吸陰氣之後,可能很快就香銷玉殞。

  “仙芸妹子放心,姐姐一定為你報仇。”

  起身欲離的蕊宮仙子,衣袖給祝仙芸那柔軟的纖手抓住了,迎向她狐疑眼神的,是祝仙芸那微潤的眼角,方干的頰上嫣紅一片,配著她那婉約溫柔的雙瞳,更是清麗的無可復加,令人更想看看她在床笫之間的模樣。

  “姐姐別去,算是……算是仙芸命苦。”

  正要坐下來安慰她的蕊宮仙子,一下驚覺到有人在窗邊窺伺,那是屬於男子那猶未飽足的眼神。

  連出聲斥喝都沒有,蕊宮仙子穿窗飛出的一擊被輕易地躲過了,她追著那人的背影而去,這人是她的,決不容旁人干涉!

  祝仙芸那濕潤的眼睛,痴痴地望著遠去的身影。

  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呢?

  自己這樣傷心不只為了遭人玷汙而已,除了第一次是被男人玩弄以外,後面幾次男人都等著,被挑逗到無法自抑的祝仙芸自動會送上門來,任其宰割,而她所得到的愉悅,卻是前所未有的。

  一想到昨晚那四次銷魂蝕骨的熱情交合,祝仙芸不禁赧然的縮回被褥里,一絲都沒有覺察到,床前的椅上濕了好一大片,追去的蕊宮仙子自己也早是淫心蕩漾。

  怎麼這麼簡單啊?

  蕊宮仙子看著地上的橫屍,沒想到試探的一鏢就殺了他。

  從以前的經驗看來,她壓抑的性欲隨著白天的勞動疲憊成反比,如果白天就和淫賊交手數百招,疲累的自己晚上還好入夢一點;一旦對手是數十招或十來下就解決的人,那晚上可就慘了,輾轉反側不說,腦中還滿溢著難禁的春思。

  氣的踢了踢那人倒下的身體,蕊宮仙子自覺那欲火已燒上了她,難道要現在回房去“解決”嗎?

  環望著四周,這片桃花林也是人煙稀少之處,無論在這里做什麼,或是叫喊什麼,應該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都是你這爛人。”

  蕊宮仙子背倚樹干,埋怨著那人:“如果你強一點,撂倒了蕊仙,蕊仙的貞潔就獻給了你,就算給蹂躪了,一點怨恨也不會有;要不然也拆招久一點,哎,那蕊仙也不會那麼難挨,偏是無能之輩,唔……”

  閉上了眼睛,雙手伸入了衣內,蕊宮仙子盡情地自慰著,反正也沒有人看到,就盡力地嬌寵自己吧!

  現在爽過了,晚上也好過一些。

  蕊宮仙子的衣裙里只穿著一件繡工精巧的抹胸,每當她全力奔馳時,長裙的內里磨擦著穴口的陰唇,一步步都讓她得到微微快感,而自慰時更加方便。

  沉浸在撫摸自己那美好的胴體里,蕊宮仙子放松了肉體,任綺念橫飛。

  雖說不算十分白皙,但白里透紅的肌膚也是上等的了,不說艷麗誘人的五官,她的身材可是宮中最是魔鬼身材的佳人了,滿脹豐圓的肉球連多層的衣衫都遮不住,誘人已極。

  為什麼自己偏享受不到男女交媾的歡暢滋味呢?

  每一次對淫賊出手,自己可都有失敗後失身的准備,偏是碰不上一個武功高強、足以征服自己的淫賊。

  身子愈來愈熱、下體愈來愈濕,茫酥酥的淫叫卻到不了最後,蕊宮仙子在到達歡愉的頂點前被擋了下來,有人已制住了她,那人面皮有如枯木,顯然是戴著人皮面具,但除了遮著下身的短褲外,身上再沒有衣衫了。

  短褲頭撐的直直的,顯然已看了好一會她獨力的演出,刺激的他欲火大熾,蕊宮仙子這下多半是逃不了了。

  蕊宮仙子自慰到將近酸軟的雙腿再也沒有支撐住身體的力氣,她坐了下來,嬌顏火一般脹紅。

  被人用一片毛巾裹著帶了來、軟軟地癱在一邊的祝仙芸面紅耳赤,難道她看到了嗎?

  微微的風揭起了祝仙芸身上的小巾,她美玉般白嫩的股間已經擦拭過,已沒有了初見時片片落紅的痕跡,卻又添了新的印痕,從這跡象看來,顯然她剛才真的看著自己所演出的、活色生香的春宮畫。

  即使穴道未受制,看到男人的蕊宮仙子現在也再不會矜持了,就算面對的是全身衣褲完整的男人,正被欲火焚燒的蕊宮仙子也會剝光他,主動的投懷送抱,何況男人已褪去了最後一件遮蔽物,又直又挺的長槍令蕊宮仙子驚呼了出來,原來昨夜令祝仙芸心花怒放的,是這樣的寶物啊?

  一想到它就要插入自己嬌嫩的小穴,蕊宮仙子不禁心跳加速、穴中濕潤,恨不得立刻承接男人狂烈的淫汙。

  讓蕊宮仙子在一旁觀賞,男人再次出手逗弄著昨夜才經歷了狂風驟雨的祝仙芸。

  昨夜才失身,今早又把回憶再傾吐出來,拖著酸麻的身子拭身的祝仙芸喘息未定,一顆芳心還在男人的侵犯之中迷亂,又給那人擄了來,一路上他就動手動腳,興奮地挑起她的欲焰,讓祝仙芸也興奮了起來,還說有前所未見的好事給她看,而一來就望見了蕊宮仙子愉悅地自慰的情形。

  在男人還未出手時,祝仙芸便悄聲問了:“仙子姐姐她……也被你……”

  “沒有。”

  男人湊著她通紅的小耳:“她正准備送上珍貴的貞操給我,現在只是前戲。你是我干她前的開胃菜,放開心胸吧!昨晚你不是很享受的嗎?後來還要了我三、四次,比起我來,或許你還比較像淫賊喔!”

  “仙芸……仙芸給你……啊……不要饒我……”

  無論眼耳或肉體的感覺,祝仙芸都陷入了無法忍受的勾引,叫她怎能抗拒?

  很快地她便主動跨騎在仰躺的男人身上,坐了下去,嬌小的幽徑給男人舂的滿滿的,熱力似乎一路燒了上來,令祝仙芸不住嬌喘著,尤其是蕊宮仙子正在一旁觀賞著,這羞赧的感覺令她更是全身火燎般的快意。

  蕊宮仙子眼睜睜地看著祝仙芸頂挺著身子,纖腰亂扭、玉臀狂旋,又聽著她不能自制的呻吟聲,顯然正盡情享受著性愛的種種快樂。

  看著男人雙手舉起,掌心熨著祝仙芸那抖動的雙峰,蕊宮仙子全身電殛般的一震,宛如他正抓著自己似的,恨不得他立刻就拋下祝仙芸,勇猛的強奸自己。

  快樂的狂呼亂叫著,祝仙芸已經到達了兩三次高潮,泄得腰軟骨酥、全身酸麻,再沒有移動一根纖纖玉指的力氣。

  昨夜她便被男人抽干了體力,雖是春情蕩漾,讓祝仙芸忍不住嬌羞迎合,又怎承受得了如此狂歡?

  男人這才射精進去,痛痛快快灌飽了她。

  嘴角掛著媚笑,祝仙芸軟軟地癱在草地上,望著將要被男人奪去處子身軀的蕊宮仙子,衣衫不整不說,釵橫鬢亂的她裙子上面一片濕濘,被欲火燒的不住嬌呼著。

  他已在自己身上痛快的泄了,能不能服侍得蕊宮仙子舒服爽快呢?

  看著祝仙芸獻身後得到的極度歡悅,和之後的慵懶滿足,旁觀的蕊宮仙子現在根本管不到女孩子的矜持了。

  男人丟下了祝仙芸癱軟乏力的胴體,任她躺在青青草地上,下身痛快流溢的分泌浸上了草皮,祝仙芸酥麻的身子橫陳草上,星眸半睜半閉、櫻唇微啟、雙乳賁張、粉紅的乳頭襯在被男人又抓又捏,皙白的乳房上微微現出搔抓後的紅痕,慵懶姿態是那樣的撩人,若不是急於玩弄等不及失身的蕊宮仙子,獨力承擔男子體力的祝仙芸要如何承受呢?

  蕊宮仙子全身又燙又軟,虛癱在那兒,看著這令人心動的靈肉交流,躍動的血脈早衝開了被閉的穴道,蕊宮仙子玉手緊抓著衣裙,雖然已是頰紅眼媚、四肢發熱,恨不得代祝仙芸承恩得寵,但僅剩的一絲靈智讓她緊緊抓住半褪的衣裙,遮著光裸在外的玉腿藕臂,怦怦跳動的芳心正等著男人徹底摧破她的抵抗,占有她的肉體,瓦解她的羞恥心,將武林中聞名冷艷傲人的蕊宮仙子,變成床上蓄意邀寵的蕩婦。

  紀曉華高興的笑了,面具上有著詭異的紋路。

  昨夜祝仙芸那嬌柔無限的床上風華,連紀曉華都感到意外,這看來溫柔婉約、嬌美無瑕的仕女,在床上竟能熱情成那樣,讓紀曉華昨夜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無比爽快歡愉,想不到今天又能再奸媾她一次,讓她又爽又樂的臣服在肉棒下,像只小貓兒般地伏在身下。

  而且廣寒宮主說的沒錯,蕊宮仙子不僅僅是天生媚骨,長久以來一直壓抑著性需求的她,簡直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和誘惑,只要再加一把勁,在蕊宮仙子身上得到的將不只是一夕之歡,而會是夜夜春宵,就像是被他完全征服的廣寒宮主一個樣子,而祝仙芸看來也是囊中之物了。

  要不是從廣寒宮主那兒得到了資料,他也沒法兒擺下這香艷陷阱,讓魚兒上鈎。

  蕊宮仙子邊逃避著男人似將吐火的眼光,一邊就著草地,輕輕巧巧地磨擦著小穴口,這種欲火焚身卻偏不敢主動獻身的感覺,令她難堪至極。

  本來若在她沉溺於手淫時,假死的紀曉華便制住她,將她肆意蹂躪,也就算了,偏在她即將解放時制止她,蕊宮仙子感到紅潤美麗的兩片陰唇漲滿了血,小穴里的軟肉中完全充塞著血液,澎湃的性欲偏生不能解脫,充血的小騷穴兒好難過呀!

  無法寬解的她偏又旁觀了男人和祝仙芸那狂恣無比的性愛歡悅,如今的她就好像是一個不斷被充氣的球,真希望快點爆炸開來。

  發泄後的陽具軟軟垂下,上頭還有著發射後的濕潤,男人走到了蕊宮仙子半挨著樹的身子前,淫笑的眼光輕薄著她,而蕊宮仙子卻只能報以熱切。

  驀地,男人抓住她膩滑的香肩,將她舉到和他一般的高度,壓在樹上,“嘶!”

  的一聲,將她上身的衣衫整片撕了下來,露出了精巧的抹胸和白里透紅的肌膚,平滑而且嬌嫩如凝脂的小腹全裸在外頭,襯著染著一大片淫水的裙子,格外令人情動。

  對紀曉華來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祝仙芸的熱切和對床笫之事的逢迎遠超想象,讓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泄身射了陽精,讓彼此都解放了強烈欲焰。

  祝仙芸雖是再次被征服了,但他可還有一個蕊宮仙子要奸淫哪!

  也只有用最暴力的方式凌辱這冷艷的仙子,才能誘發原始的欲望,在她身上再振雄風。

  蕊宮仙子哀叫了一聲,偏是雙手雙腳都不聽使喚,而這無助更使男人欲火重燃。

  紀曉華近乎粗暴的將這仙子緊緊按壓著,將她的上衣和抹胸全給撕了去,仙子那難忍的扭動更添風情,她雙腳微踢,鞋子落了下去,連精細的纖白羅襪也浸著了溢出的淫水,連一旁的祝仙芸都不忍看。

  當抹胸被撕去的那刹哪,蕊宮仙子那碩大而柔軟的雙乳整個跳了出來,讓紀曉華眼前一亮,那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乳房是多麼的誘人啊!

  雖說大,但她們可一點下垂的跡象都沒有,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蕊宮仙子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

  蕊宮仙子呻吟了出來,雙手蛇一般地摟上了男人的脖子,鼓舞著他伏在她胸前,對那粉紅的可愛乳尖逗弄著。

  這對碩大的美乳房完全是上天的恩賜,又大又挺,而且極其敏感,偏又碰上紀曉華這擅於玩弄女孩的名手,不一會兒蕊宮仙子就融化在他又舔又吻、連吸帶舐的撩撥里了。

  專心地撥弄著這仙子的雙乳,紀曉華很快就感到下身躍躍欲試的跳動,他空出了一只手來,從蕊宮仙子那一絲贅肉也無、無比平滑柔嫩的小腹緩緩流下去,解開了她的裙扣,伸了進去,蕊宮仙子下身除了裙子以外,內里什麼也沒有,正利於男人的玩弄。

  梳過浸在淫水之中亂漂的陰毛,紀曉華手摸上了蕊宮仙子那脹的發熱、將近裂開的陰唇,指頭順著涌來蜜水的方向,溜進了蕊宮仙子那從未開封的小穴里。

  蕊宮仙子給這突來刺激的一擊,樂得高聲淫叫出來,纖腰扭擺得更加淫蕩而有力了。

  褪去了蕊宮仙子僅剩的裙子,她那誘人的裸體仰躺在草上,微分的雙腿掩映著神秘的小穴,配上她嬌柔的喘息聲,格外有引人犯罪的誘惑力。

  將裙子墊在蕊宮仙子那渾圓的玉臀之下,等著承接她的處子之血,紀曉華跪在她腿間,有力的將她雙腿一掰,手指抓上她滑潤有力的纖腰,讓她下身稍稍離地,下身微微地突入了進去,等到觸著了薄薄的阻礙後,才有力的一操到底!

  這一刺又狠又強,看著他那樣溫柔地狎玩祝仙芸,蕊宮仙子哪想得到自己會被這樣暴力的對待?

  那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讓她慘叫了起來。

  雖說蕊宮仙子早知,如果自己落入淫賊手里,一定會被恣意淫辱、玩弄得痛不欲生,卻哪知會是如此難忍的滋味?

  不管蕊宮仙子那痛極的哭叫、緊抓著地上小草的纖手,以及臉頰上那奔流的淚水,紀曉華毫不留情的抽送,他緊緊抓住這仙子嬌弱不堪一折的纖腰,下身大起大落,抽插的愈來愈深、愈來愈有力。

  他知道蕊宮仙子在極度的壓抑之後,已養成了有些虐待狂的性格,光是溫柔的對她,是不能征服這仙子的,只有讓她先嘗一次痛不欲生的苦頭,之後的款款歡愛才能使她心花朵朵開,一絲絲的叛逆心意都起不來,全心全力地投入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

  蕊宮仙子雙眼緊閉、香淚滿腮、纖手緊握、玉腿輕踢,強忍著無比的痛苦,下身的痛楚,完完全全地擊潰了她的芳心,那不止是破瓜失身之痛,媚骨天生的她,小穴比旁人更加窄緊而深,遇上了紀曉華這令她先前難以想象的大陽具粗肉棒,凶猛的將她撕裂割傷,細嫩小穴愈拓愈寬,幾乎將這仙子的胴體撕了開來。

  但更令蕊宮仙子難堪的是那羞人的事實,在這無比的痛楚中,她竟感到了在自慰時,即使再投入,也從來沒有得到過,連一絲絲征候都沒有的快感,那是完全獻上嬌軀,任男人宰割時才有的性樂趣。

  隨著紀曉華愈挺愈有力,那快意也愈來愈強猛熾烈,很快就將痛苦逐出,令她無比自動的挺著纖腰,迎合那難以想象的強烈衝擊,男人的大肉棒一下一下都似乎插進了她的芳心里,使她得到了無比的歡愉快意。

  紀曉華放開了手,讓蕊宮仙子自己挺腰擡臀、恣意迎送,窄緊的小穴緊緊地包住他的陽具,像是體內有張小嘴似的,將他的熾熱又吸又咬,說不出的愉快,而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蕊宮仙子那碩美的乳房,不忍釋手地愛撫把玩著,讓蕊宮仙子發出了一聲又一聲,愈來愈扣人心弦的淫叫聲。

  很快的,沒頂於性愛愉悅的仙子便達到了高潮,銷魂蝕骨的快感籠罩著她全身上下,讓蕊宮仙子拚命地喘息著,呻吟嬌喘聲中包含著無盡的感謝。

  但紀曉華方才才在祝仙芸身上發射了一次,濕潤的龜頭更為持久,現下還沒有達到泄身之境,雖說沒有了女孩的迎合有些於心不喜,但抽插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祝仙芸看見蕊宮仙子已被他操得白眼直翻,嬌吟聲愈來愈媚、愈來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軟的身子,強忍嬌羞,從後方抱住了紀曉華的腰,軟語懇求著,讓他轉移陣地。

  帶著蕊宮仙子的落紅和淫液,頂入了她溫暖滑膩的幽徑,恣意狂逞,任蕊宮仙子躺在身前,小穴之中半透明的淫水混著落紅慢慢流瀉而出,流過酸軟乏力的玉腿,連墊在臀下的裙子和腳上的白襪都沾上了。

  暖暖的春陽透過了桃花灑了下來,點點光片貼在三個汗濕的軀體上,有一個已軟倒了下來,另一個美麗的裸體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聳著屁股狂抽猛送的男人卻絲毫不見疲態。

  有人把女人叫做馬子,而現在林內深處正是一場快樂無比的騎馬會,兩匹赤裸的馬兒正被一個騎士騎乘著,他輪流換馬,騎了一次又一次,長槍狂猛地發著威,徹徹底底地控制著胯下馬兒的胴體。

  兩匹動情發騷的馬兒給他恣意跨騎、快意奔馳,渾身都脫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卻是一絲逃去的欲望也無,拚命迎合著他的抽送,任他馳騁。

  被騎了的不止是身體,祝仙芸和蕊宮仙子被紀曉華這般狂愛狎玩,似是連芳心都被他淫了,精力和蜜液淫水一下下地被抽汲出來,他的體力卻近乎無限,兩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戰骨酥、被操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盡頭。

  不知干了胯下兩個裸女多少次,陽具深深埋入祝仙芸體內的紀曉華感到龜頭一脹,看著祝仙芸已被奸淫到失神,迎合的那般無力,而蕊宮仙子迷迷茫茫的軟癱一旁,獻出初夜就被操了四、五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風暴雨的侵犯,這才緊緊抱住祝仙芸的玉臀,陽具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進了祝仙芸的胴體深處。

  他緊緊挾著祝仙芸的腰臀之處,聽著她被熱火灼著花心最嬌嫩的軟肉時,那無限歡欣的騷浪呻吟。

  祝仙芸給他這一挺射,全身連聲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後仰,雙峰彈動,任身上的男人細細欣賞在這春天桃花林內的美景。

  兩女軟綿綿地倒下,連紀曉華何時走的都不清楚,從迷惘中醒來的時候已是驕陽西移之時,全裸而慵弱滿足的蕊宮仙子和祝仙芸全倒在祝仙芸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祝仙芸被奸淫時流下片片淫漬和落紅的床褥已換掉了,而灑滿片片腥紅的蕊宮仙子的粉黃色紗裙,正軟軟地攤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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