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鷹翔長空

第1章

鷹翔長空 紫屋魔戀 10590 2024-03-01 20:18

  在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里,如初放鮮花般的五官是那樣的松弛、那樣的享受,放松下來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池中泡澡的美人兒彷佛再沒有什麼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這遲來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過浴巾,仔仔細細地拭干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纖細胴體,一寸寸地將肌膚中所有的疲憊擦去。

  終於可以休息了!

  廣寒宮年輕美貌的宮主為了這好不容易到手的放松而感嘆,好不容易才從前代宮主的逝世中恢復過來,偏又碰上了近鄰翔鷹門的大舉來犯,偏偏就剛好在宮中的三大干部遠游的時候讓她目不暇給地防守本宮。

  要不是廣寒宮的地勢險惡,加上宮中以武功精妙出名的蕊宮仙子及時趕回,敵方還不會退兵,不過他們的攻勢可真是連綿不斷,這也讓她著實不眠不休地專注了數日,真是疲累不堪。

  趁著敵方終於離開了,就讓我好好休息吧!

  廣寒宮主這樣想著,差點沒說出口來,要不是蕊宮仙子自告奮勇,守在外圍,遠遠逼著敵方的尾後,自己連這樣的休息都盼不到。

  終究是十來年的姊妹了,蕊仙一眼就看出她所需的就是休息,真是謝謝你了。

  對著鏡子穿上肚兜,綁上了結子,宮主憐惜地看著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愛。

  在當今的武林,廣寒宮和巫山殿是兩個出名美女雲集的地方,又都是不准男人進入的禁地,這也是這兩地常常成為惡人覬覦之所的原因,門人往往都有抵御外敵、付出辛勞的機會。

  這年輕的美人雖不入武林,也知江湖上將她和巫山神女列為兩大絕色,卻是無人可問津啊!

  不知那巫山神女是怎樣的美麗呢!

  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深閨寂寞?

  反正自己一輩子是和婚娶無緣的了,就別想了。

  廣寒宮主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體輕盈地坐回床上,反正所有事有蕊宮仙子的副手祝仙芸負責,房間是隔音的,大概也不會有事要我醒著吧!

  一雙手突地按在雙肩上,廣寒宮主要掙扎卻來不及了,被制了穴道的她毫無抗力,只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

  那人轉了她身子過來,映在宮主眼中的是個中年人,這張臉她還有些許的記憶。

  “是……是你?”

  宮主的聲音發著抖顫,幾乎不能置信,他應該被蕊宮仙子隔在外圍的啊!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

  他邪邪一笑,流連在廣寒宮主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著贊賞:“有女孩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宮主小姐?”

  不管眼前這衣不蔽體的美宮主閉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潤滑嫩的身子上游移,聲音中有著滿意:“真是美啊!我都想不到奸了你之後,會帶來多大的快感呢?”

  “等你完了事後,別忘了殺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只是撫摸著廣寒宮主裸露的肢體。

  宮主也知道人的手腕上有個穴道,只要對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無比的淫欲,但她現在卻無法阻止他以熟練的手法挑情。

  輕柔地揉搓她皓腕的男人很快就看到了反應,廣寒宮主那壓抑的臉上,開始泛著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著,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崩壞。

  “何必這樣呢?放松下來才有得樂呢!”

  熱氣隨著淫蕩的聲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閉著眼的廣寒宮主感覺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結子處打轉著,與其說是在尋找打結之處,還不如說是在挑弄她的頸子。

  宮主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帶來的感覺占領,股間的黏膩已不只是體內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緩慢但確實地濡濕著,一點點的火星正在她未緣客掃的胴體中點燃,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占有了,廣寒宮主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任他盡情地動著手,有效地挑起體內的火焰,連純潔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稱為欲火的感官悸動。

  在他這樣挑逗的期間,肚兜的結已經解開了,廣寒知道男人正處在隨時可以占有自己的狀態,從剛看到他時,這男人便一絲不掛,張狂的陽具挺的直直的,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兒,現在它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廣寒宮主也想移開大腿,即使穴道被制的她也仍有一絲移動的力氣,但他卻那樣的貼緊自己的腿上,讓她連移都移不開,一想到貼在腿上那猙獰的玩意兒,廣寒宮主就滿臉羞紅,不只為了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著任它蹂躪的衝動,雖只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長的頸子上,慢慢的移動著,廣寒宮主仍緊閉著眼,但卻再忍不住地輕輕嬌哼起來,那濕熱的舌和唇的移動是那樣敏感,令她無法抵御地哼叫。

  慢慢的,廣寒宮主感到肚兜被他的嘴緩緩脫開,拉了下來,豐挺的雙峰感到了風的流動,他的嘴也攀上來,逐分逐寸地舐弄著她不停抖動的乳房,直到吸吮著她的乳尖,不斷舔舐著為止。

  廣寒宮主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酥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著,男人的雙手按著她的腰,感覺著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了吧!

  快快占有我啊!

  廣寒宮主死命抓著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里的話出口。

  但難忍的還在後頭,男人的一只手輕輕地探了下去,手指淺淺地扣著她從未被人探弄過的幽徑,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輕輕扣壓著,令廣寒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麼的嬌媚。

  聲音愈來愈高,廣寒宮主從未嘗過床笫之樂,自然想不到男人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撫上身來的感覺是那麼難忍,就連只是在纖腰、豐臀和大腿上來回,都讓她抗拒的心逸走,令一心排拒的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動給男人恣意蹂躪。

  男人停了下來,看著這直嬌喘著、一身上下酡紅酥嫩的美女,廣寒宮主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嗎?”

  男人喘著氣,顯然逗了她這麼久,連他都有些把持不住。

  他一手伸了下去,捧著廣寒的會陰,掌緣貼著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著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輕輕將她的下身擡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露在男人眼前。

  廣寒宮主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這動作是那樣淫亂,令她只想得到接下來的強力性愛,連對象是誰都不在乎了。

  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示意著徹底的降伏,這才發現被制的穴道早已解開,他正等待著,早已准備好接收這為欲火所苦的女體。

  “哎……”

  廣寒緊閉的嘴終於綻了開來,隨著男人下身輕輕一挺,她反射動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開去,那等待許久的陽具已經進入了她,熾熱地灼燒著廣寒宮主那濕潤的幽徑。

  處女破身總要吃些苦頭的,身子一縮,廣寒宮主的纖腰玉臀整個沉進了被褥里,但他那火熱的進侵卻一絲也不放過,直直地挺進,終於還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

  下身大概漲裂了,也給他那銳利的器官割痛了、燙傷了,痛得緊摟住男人的廣寒宮主香汗滿頰,痛得臉兒扭曲,禁不住這樣想,好久才感到這樣摟抱男人的羞意,既然都已經奉上了處子之軀,就讓它這樣發生吧!

  情欲的手段是這樣殘暴,幾乎就快撕裂了她,廣寒宮主放松了身子,任將近控制了她身心的他在胴體上肆虐。

  男人逐漸的抽送,不僅僅驅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嘗人道的痛楚和不適。

  漸漸的,當廣寒意識到時,她正挺動著纖腰,和身上的男人一來一回地配合,方啟的幽徑慢慢地容納了它的熾熱。

  隨著廣寒難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間,半睜半閉的眸間盡是嬌媚春光,男子知道自己已將她帶入了男女床笫之樂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剛破了身子的姑娘,動作愈來愈大,抽送地愈來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嬌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廣寒宮主魂銷魄散。

  廣寒感到了剛被占有的下身點點刺痛,但無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顧羞恥地瘋狂迎合,直到奔竄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開來,才虛弱地倒下。

  但男人的欲火還沒有射出來,即使身下的佳人已無力承恩,男人仍沒有停下的念頭,反而干得愈來愈強猛有力了。

  身上的男人愈來愈狂放,從他狂猛的抽插和雙手不住地玩弄她驕人的雙乳,廣寒宮主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軟弱的肉體卻已無力迎合,只能借由不斷地嬌柔的鶯聲燕語,發泄著純屬肉欲的痛快。

  男人看她已然陰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發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這尤物真的在雲雨之中脫陰而亡,以後可就少了個床上玩物,這才猛的一入,將那液化的熱火一古腦兒地射入了廣寒宮主那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廣寒宮主給它燙的舒爽無比,高昂地嬌呼了出來,吸納了那股火般的熱情。

  “我要在你身畔睡上一晚,如果要殺我就趁這時候動手。”

  睡倒的男人把廣寒宮主雲雨後嬌弱的胴體移到上面來,讓她迷迷茫茫地考慮。

  廣寒宮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不知是恨是欲,看來這一夜又睡不好了。

  舉起了嬌柔無力的藕臂,廣寒宮主強忍下體的裂痛,放下了床帳,要是給送餐飯的小婢看到了床上的景況可不得了。

  她軟軟地倒在睡著的男子身上,妙目中變幻著難以壓抑的情感,自己在給他這樣恣意淫辱之後,該不該殺了他呢?

  本這應該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就算是貞操被奪,只要殺了他後,應該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大可以繼續作這貞節宮主,就算要自盡以避羞辱,先報仇也是對的,可是……廣寒宮主不自覺地想起方才的種種情況,他是那樣地引發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樣溫柔地擁有了她的身子,廣寒看著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

  更何況,要不是他來了,自己豈不是一世人守著這個不能婚娶的位子,一輩子也嘗不到這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

  輕輕一瞥,廣寒宮主看到了甩在一邊、血跡蜜汁班班的白綾,那是每個女子都會放在床頭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證明清白之物,雖說是不能婚娶,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塊,每當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著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

  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取將出來,將它墊放在自己臀下,看著上面明明白白的點點處子落紅,和將它浸黃了的斑斑余漬,廣寒不禁馳想著剛剛才經歷的種種,臉頰愈來愈紅、身子愈來愈熱、下身又禁不住地濕了,叫她怎麼下得了手呢?

  艱辛地讓下身離開了他的身體,廣寒宮主頓時感到了幽徑之中一陣空虛,滾滾情濤涌了出來。

  她眉頭輕皺,拿了白綾擦拭著兩人的下身,將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陽精拭淨,沒想到幽徑處是那般的嬌嫩,廣寒擦著擦著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淨。

  她立起身來,推開了紗帳,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染上了紅色的彩光,眉梢眼角盡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撫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脹脹的感覺,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鮮嫩多汁,並起的腿間仍有著方才泄身的痕跡。

  眼角微潤、櫻唇殷紅,眉宇之間盡是狐媚春光,這鏡中誘人的艷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嗎?

  她回視著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著無法言明的感情。

  男人醒來了,廣寒宮主正側臥一旁,看著他的眼中幽思無限,門外送飯的小婢才剛走。

  “你不想殺我嗎?”

  他舉起了手,托著她的下頜。

  廣寒宮主輕輕地喟嘆,閉上了眼,任他輕撫。

  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男人的眼光移了下來,掃在她的胸前,沒有穿回肚兜的宮主,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蓋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聳挺的乳房還裸露在外,再加上她這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整個人看來真是可口至極。

  “你可知我是誰?”

  廣寒宮主感到他的手已輕輕撥開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顫著的迷人玉乳上滑動。

  廣寒宮主的雙乳並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時隨著她的呼吸而顫抖,綴著粉紅的花苞般的乳頭,一想到和她同床,確實令人魂為之銷。

  隨著男人的撫愛,廣寒宮主連聲音都開始軟顫了起來:“妾身看過你的臉,你……哎……別……你就是翔鷹門的門主,紀曉華,是不是?”

  她不敢推拒男人的手,只是纖手壓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讓他的手再往下移,嬌柔脆弱的花蕊可經不起他再次瘋狂野性的采摘了。

  “沒錯。”

  紀曉華微微一笑,看著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樣的享受神情,這愛撫雙峰的動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來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樂的尤物,給留在這里當宮主實在太可惜,自己可真是來對了:“為什麼你要自稱妾身呢?”

  “難道你會納我當正妻不成?”

  廣寒宮主星目微張,視线是那樣的迷茫。

  雖然紀曉華已經喪偶,而膝下只有一女,但廣寒宮主從許多從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宮中弟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風流、欲焰的滿足,只要在女子的胴體上泄欲之後,就會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丟開,連她們在床上是否嘗得樂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處女身子的女子,在他們眼中更是沒有一絲地位,像紀曉華這樣激情之後,還懷抱著她,陪著女孩款款深談的人,根本就已讓她大為稱奇了。

  “不會。不過我也不會就此放你,想必你嘗了昨夜的滋味後,也不會想放我走吧?”

  “不……不會……”

  廣寒宮主被他玩弄得渾身發軟,藕臂連支著身體的力氣都沒了,斜著撐在他胸口,曲线玲瓏的香肩軟軟地壓著他。

  紀曉華也換了方法,他右手鑽到了廣寒宮主的背後,輕輕揉著她柔軟滑潤的背,左手則繼續流連在她的雙峰上,廣寒宮主的藕臂和臀腿幽徑雖然還在衣物的保護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來,灼燒得她全身皆酥,軟軟地依在男人懷中,連口中那樣示弱、那樣羞人的回答都無法抑制住:“妾身……妾身不知能夠留你多久,但不要走得那麼快,算廣寒求求你吧!”

  “哪里會快呢?”

  紀曉華湊在廣寒宮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淫蕩的口吻說:“一想到能在你身上大快朵頤,叫紀曉華怎舍得走?看我怎麼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順、婉轉承歡,讓你明了有男人恩寵的女子的床上樂趣,是多麼的舒服。”

  嘴邊淫笑,心下暗爽,紀曉華原沒想留多久,只是廣寒宮主的絕代姿色令他無法自拔,卻沒想到這美女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後在床笫間竟是如此誘人和投入,紀曉華並不是沒試過強奸女人,卻沒碰過在開苞時,還是強奸的狀況下,可以這樣爽到極點、魂飛天外的美女,這樣子的天生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費。

  廣寒宮主癱瘓下來,不止是紀曉華的手所帶來的火,同時也垮在他那富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話語當中。

  她星目微張,透出了點點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紀曉華褪去外袍,將她赤裸的胴體美態置於眼下,連纖手都快遮不住身了,紀曉華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來一般,熱熱地灼燒烘烤著廣寒的身子,下身光潤的毛發上露水方殷,明擺著廣寒宮主已無力抵御。

  紀曉華翻過了身,把廣寒宮主壓在身下,眼見就要讓昨夜的歡樂重回她身上了,廣寒宮主微微推阻著他,在大白天做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難當,雖然昨夜一場風流,讓廣寒宮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終究沒有那麼快習慣。

  “不要……不要在現在……啊……現在還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這事兒好嗎……嗯……啊呀……妾身……妾身下面還痛著呢……嗯……唔……”

  廣寒宮主輕輕哼著,但輕扭的纖腰和濕膩的幽徑口,明明白白的是歡迎男人奸淫的架式,她其實非常渴望,身體比芳心還要早投降。

  突然間,一個念頭衝入了廣寒宮主燒熱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斂,不由得衝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來想要……”

  “我要什麼啊?”

  紀曉華停下了對這美女的逗弄勾引,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廣寒宮主睜開了滿溢著欲火濃情的眸子,里面還是春意盎然:“你不止想要我,還想奸汙全廣寒宮的女子,畢竟這里是武林出名的出美女之地,像你這種好色的人是絕不會放過的。”

  “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

  紀曉華微微含笑:“一個人怎有可能服侍的了全宮的美女們呢?貴宮稱得上一流美女的人兒少說也有近百個呀!更別說姿色稍遜卻也令人動心的了。”

  他的手可沒閒下來的道理,廣寒宮主差點又想閉起眼睛,嬌嬌哼著,享受他在嫩臀上的恣意愛撫調情。

  “你還有翔鷹門啊!等你……唔……嗯……收服了我後,就會讓翔鷹門攻進宮里來,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的……”

  廣寒宮主說不出來了。

  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話說不出口;一方面紀曉華在她身上的來回愛撫更加強了,教她給欲火燒的全身軟癱。

  “想得很是,不過我可保證,即使收服了你,翔鷹門也不會干涉廣寒宮的事情,更不會讓廣寒宮成為翔鷹門的無遮大會,或者是後宮、妓館之類的。”

  “你怎麼保證?”

  廣寒宮主好不容易才能說出這一句有條理的話來,纖腰輕扭的她早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占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教我以後再也不能來和你上床……”

  紀曉華的聲音被堵住了,廣寒宮主勉力挺起上身,主動讓乳房塞著他的嘴。

  紀曉華哪會客氣?

  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頭,教廣寒宮主一陣忍不住的嬌喘求饒後,才說得出話來:“別……別說這種話,妾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哎唷!”

  廣寒宮主的一雙玉臂水蛇般摟上了紀曉華的頸子,半睜半閉的眸子里波光隱隱,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動著。

  紀曉華撥開她原本護在下身的纖手後,侵入“禁地”的指頭時輕時重的摳著廣寒那無比嬌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來,整個人登時又被情欲所占領,一絲抵抗的心意都起不來。

  紀曉華將戳入的右手拔了出來,讓沾滿了廣寒那無止的蜜液的手轉而愛撫她身上其它的性感點,而廣寒宮主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尋他手指的反應,讓紀曉華微微笑了出來,一面讓左手擱在廣寒宮主那濕滑的幽徑口上,一邊開始用言語挑逗她,直玩弄得廣寒滿臉羞紅、全身發燙才把她放開。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廣寒宮主感到他放開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著它們移到自己那發脹的乳房上,那模樣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又是嬌媚浪蕩,令人欲火高熾。

  “求求你,干……干我吧!”

  “你不是說現在是大白天嗎?我可愛的小女人。”

  紀曉華淫淫笑著,雙手攏著她溫暖鼓脹、似將爆開的雙峰,愛不釋手地又擠又揉,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點讓廣寒宮主嬌聲討饒的機會:“而且我還有可能讓廣寒宮沉淪成欲海肉宮、一絲不掛的淫浪之所呢!”

  “求求你吧!廣寒……的好男人……別折磨妾身了……唔……喲……讓妾身……讓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麼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麼都依你了……快操了妾身吧……廣寒……廣寒忍不住了……”

  癱軟在床上,任身上男人恣意撩撥的廣寒宮主,哀求地那樣柔媚,赤裸而幽徑汨汨汁液的身子熱力四射,光看著或聽著都是享受。

  “唔!”

  的一聲,廣寒為了她的空虛終於被熾熱給填滿了而嬌聲獻媚著,四肢把紀曉華纏得緊緊的,細嫩白皙而富彈跳力的乳房被擠壓的舒服透了,櫻桃小口給他緊緊啜著,連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在紀曉華雙掌火熱地熨貼在臀部的帶動下,廣寒宮主隨著他的抽送而進退,每次當他退出時,廣寒便空虛的像是落入了孤獨的地獄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追求著那根火般燙的陽具;只有在紀曉華深深地、有力地操入她的肉體,將廣寒宮主下下著肉地頂牢在床上時,廣寒宮主才有衝入了天堂的感覺。

  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獄間的起伏,使廣寒完全失去了矜持和靈智,瘋狂地迎合著紀曉華那愈來愈強力、愈來愈深入的熾烈肉棒,無限的快感奔流在廣寒宮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膚泛著艷麗奪目的酡紅,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紀曉華的眼里,令他更興奮地抽插著廣寒那泛濫的幽徑。

  在不知不覺中,廣寒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男女交歡的高潮,她邊喘邊吟,什麼面子都顧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對他的感謝:“好哥哥……好丈夫……啊……廣寒……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麼……怎麼會這樣美啊……喲!這一下……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無盡的歡樂衝擊中,廣寒不知已滿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幾乎已變成了沼澤片片,盡是廣寒淋漓的香汗和蜜汁。

  紀曉華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將廣寒宮主帶入前所未見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來,那陽精直衝深處,燙得廣寒宮主全身皆酥,再沒半分氣力地軟癱在男人身下。

  “小寒兒……小寒兒,舒不舒服?”

  “美透了。”

  嬌慵脫力的廣寒宮主軟軟地躺在床上,任紀曉華肆無忌憚地飽覽著雲雨後的她,呢喃聲好生誘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樂,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離開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說這種壞話。”

  紀曉華深深地吻著她,讓廣寒宮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濕半干的床上:“如果曉華用上了魔道的采補之術,小寒兒可真會被我奸死,至不濟也會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個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瘋狂狎玩?”

  “原來如此。”

  廣寒宮主任紀曉華摟著她一翻身,癱倒在愛郎身上,方才想到的他的邪惡目的這才回到芳心里:“你不會讓翔鷹門進到這兒來,因為你想要獨享廣寒宮中的美女,反正你有采補之術,就算整個廣寒宮中的女孩們,都躲不過被你玩弄的命運,廣寒只是第一個糟殃的人。”

  “小寒兒可要想法子破壞我的企圖?”

  紀曉華的眼光再次飄向了廣寒宮主的雙乳,俯就男人的姿勢讓廣寒微脹的乳房垂在那兒,未褪的嬌媚猶存,讓紀曉華忍不住挺起胸,輕輕觸著她們,感覺著廣寒宮主每一下的呼吸。

  “哪會破壞呢?”

  廣寒宮主給他頂了幾下,魂都快飛了,軟軟地抱著他,任他輕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會讓你這樣欺負妾身,畢竟你不只奪了廣寒的貞潔,也讓廣寒登上極樂,廣寒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麼壞事就做吧!妾身會幫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應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稱妾身了,我喜歡叫你小寒兒,你喜歡這名字嗎?”

  “妾身……”

  廣寒宮主抿了抿唇:“妾身自稱廣寒好了,隨華郎叫廣寒什麼都好。”

  “不要叫我華郎,叫我……”

  紀曉華俯在她耳畔,廣寒宮主聽了幾乎是當場面紅耳赤,連床上交歡纏綿時都沒有這般羞赧。

  “不要!”

  廣寒宮主的聲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費力氣的:“廣寒最多在……在被你愛寵時才這樣叫你,其它的時候廣寒可叫不出來,饒了小寒兒吧!”

  “那我要再次寵小寒兒才聽得到囉!”

  “哎……算小寒兒討饒好嗎?廣寒只預定休息三天,之後就要見人了。昨夜給你弄得一點都沒得休息,就讓廣寒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廣寒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

  廣寒宮主的聲音愈來愈細,幾乎像耳語般。

  “至少要讓我摟著你睡吧?”

  紀曉華摟緊了她:“遲早我要用采補之術好好吸你一次,看廣寒能變成什麼樣一個嬌俏樣子?不會傷你的,不過那滋味可更美喔!”

  “嗯!”

  廣寒宮主微不可見地點了頭,縮在紀曉華的懷里,進入了深沉的睡鄉。

  蕊宮仙子走得不快,雖心下掛念著宮里的情況,她還是得先把部屬整頓好。

  翔鷹門這一次進犯實在相當狠,竟趁著前任宮主的舉喪方畢的時候,要不是自己及時回宮,廣寒宮這次恐怕要栽個大大的跟頭。

  即使是在他們已經遠離的現在,蕊宮仙子仍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掉以輕心,紀曉華一向以沉著詭智出名,在這地區一直很沉潛,沒想到竟會主動攻擊,但只有這種的攻勢就算了嗎?

  蕊宮仙子的心里不禁要想到這些。

  現下廣寒宮中的領袖級干部中,以她最為年長,雖說也才是年近廿五而已,但蕊宮仙子的確比霓裳、嫦娥二人更受宮主倚重,也是前任宮主托孤的大將。

  霓裳仙子和嫦娥仙子這兩個人,究竟遠行到哪去了呢?

  偏在這時候找不到人。

  “仙子,仙子。”

  人聲把她從沉思中打醒過來。

  “什麼事?”

  “祝姐姐來的緊急聯絡,要您速回。”

  “我看看。”

  蕊宮仙子接過了紙條。

  不看還好,看了簡直讓她芳心火動,竟有采花賊偷入廣寒宮,宮主休息的這兩天中已有四位姊妹遭了辣手,而且對方還用上了采補手段,失了身的女孩們到現在還迷迷糊糊,沒有清醒過來,連問都問不了話,而偏是宮主安寢的這三天里又不能吵她,也怪不得祝仙芸要驚惶地催駕了。

  “玉怡,傳令下去,加速回宮。”

  發出指令的蕊宮仙子回到了沉思,這采花賊會不會和翔鷹門有關?

  有沒有可能會去傷害到休息中的宮主?

  應該不會,宮主武功和自己差相彷佛,平常人可制她不住,采花賊再厲害,也不可能光在宮主那隔音的室內擒她。

  蕊宮仙子微微吁了一口氣。

  她正是綺年玉貌的年紀,如果不是宮中的大任,也該是歸身某人的時刻了,雖說廣寒宮中的人不能和外人婚娶,但除了宮主外,其它人只要動了愛戀之心,隨時都可以出宮嫁人的。

  她的體質特異,師父說她天生是媚骨之女,對床笫之事有著無比的、遠超常人的渴求,而她常在聽淫聲、聞淫書時全身火熱、汁液泛濫,也證實了這種說法。

  有些隱隱的思維,蕊宮仙子一直不肯也不敢正視,她所以出手毒辣,對采花賊下手最狠,不完全是因為身為女子的緣故,而是因為沒有人采她,不過倒是從沒有人敢在她前面提出這種說法。

  但又有誰知道,每當這以誅殺采花賊出名的女子動手之後,那一晚就是春夢不斷,恨不得被她殺死的采花賊復生,把她擁著輕憐蜜愛,或者以暴力揉碎她的抵抗,將這柔弱無依的花兒恣意蹂躪呢?

  這隱藏的想法一直被蕊宮仙子壓在心里,但隨著年歲漸長,這刺激卻愈來愈強大,在狠心殺戮的白天和芳心不止躍動的一晚後,蕊宮仙子也常捫心自問,自己是否正期待著惡男的淫辱和采摘呢?

  尤其是習武之後,隨著氣勁愈來愈深沉,氣血在全身的運行也愈來愈暢順,每夜每晚,芳心里和體內那空虛的感覺令蕊宮仙子感到愈來愈難忍,長久的壓抑使她對采花淫賊的出手愈來愈狠毒,有時候甚至連受害者都不忍卒睹。

  自她習武有成後,出武林才六、七年,蕊宮仙子的名頭已連正道人士都走避不及,更遑論黑道人物了,為此前任的廣寒宮主也責備過她,但她下手的終究是武林所不容的淫惡人物,因此大部份的責罰都是不了了之。

  廣寒宮主睜開了眼,感覺男人強壯的雙臂正緊緊地箍著她,沉眠之後,赤裸裸地給男人擁抱著令她渾身火燙,比被他恣意玩弄身子之後還情動,不過當然是比不上肉體纏綿的歡娛了。

  無比舒適的掙了掙身子,暖暖的懷抱里真令人舒服的不想動。

  “你醒啦?”

  “嗯!”

  一股若隱若現的味道流過廣寒宮主的鼻尖,她伸展了修長性感的頸子,亮如寒星的眼眸直視著身畔這個盡情地占有了她身心的男人:“你出去采花了,是不是?”

  “你知道啦?”

  紀曉華把她抱的更緊:“會不會怪我?都是你宮里的人,而且我用上了采補之術,或許她們現在還沒醒來。”

  “當然怪你。”

  廣寒宮主輕輕吻著他的胸口,纖指輕輕點著他的鼻子,一副撒嬌撒嗲的樣兒:“你不是答應過,要先讓廣寒試試滋味的嗎?”

  “對不起,我怕久久不用的技巧出了錯,才先找人試試,我怕不能控制而采光了你,不能采而有還,小寒兒的小命就完了。你真不怪我弄了你下屬?”

  “誰還怪你呢?”

  廣寒宮主溫柔地依著紀曉華:“廣寒還想幫你呢!不然怎留你的下?就算給你吸干了,廣寒也毫無怨言,你還不懂廣寒的心麼?”

  “那你要告訴我一件事喔!”

  “問吧!你還想采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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