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宗門的聖女仙子姐妹前去討伐欺男霸女的魔頭,卻被巨根魔頭生生操成身心淪陷的小老婆
正道宗門的聖女仙子姐妹前去討伐欺男霸女的魔頭,卻被巨根魔頭生生操成身心淪陷的小老婆
【序】
“雪停了,姐姐。”
短發女子伸出手,冷眸中掩著幾分好奇,默默凝望空無一物的手心。
懸掌之處,再無落雪。
這讓生來便與冰雪相伴,一刻都未曾分離的許半央,感到無比新鮮。
她身側的高挑女子正了正斗笠,將視线投往遙遠的山澗,縹緲清冷的聲音自面紗下傳來,“再往前,便是白薯城了,看來,那葉姓魔頭的氣運之力確實不可以常理度之,竟連我們姐妹的冰雪法則也會受到此等壓制。”
“……姐姐,你我二人的冰雪法則托生自最純淨的天地本源之力,按理說,以層面而論,是絕不可能受到外力制衡的,但……”她的雙腿不自然地夾了夾,一道透明水流自那玉腿幽巷徐徐滑出,浸透無垢的白色紗裙,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但受這氣運之力的影響,且不說法則之力,好像就連那塊自我們出生起就始終覆在下身的斷欲玄冰也……也有了融化的跡……跡象……”
姐姐聞言定睛凝神,年歲稍長的她功力顯然更深厚一些,只見其玉手微攏,刺骨的冰寒靈氣頃刻便塑於指尖,那素指於妹妹小腹一點,立時便止住了對方下身的顫鳴。
“莫要憂心,師尊有言,斷欲玄冰乃我雪姬一族承自遠古神族的血脈天賦,哪怕混沌崩碎,也斷無可能消融。”她收回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想必只是因法則之力受到壓制,體內靈氣一時運轉有些阻滯,待我姐妹二人斬殺了這魔頭,一切自會恢復如初。”
妹妹咬著唇點點頭,接著,她舉起雪色的纖弱手背,靜靜凝望起遠方。
天空中,一個微不可察的無色光點漸漸放大,向著姐妹二人緩緩靠近,待飛近之後,那光點總算現出原形,化作一只玄冰鑄成的闊翼鷹隼,踉蹌著停落在短發女子的手背上。
“果然,連這‘冰糖眼’也無法在那城內停留過久……”她看著不斷融化的鷹隼皺眉,以神識探查鷹隼先前之所見,“嗯……姐姐,這城中確如那向我們求救的女子所述,守衛森嚴,且見不到半個男子的蹤影……”
“半央,他並非女子,而是為那魔頭所害,失卻本相的哀憐之人,”姐姐的聲音有些冷漠,“即便已不可再復回男兒身,但他與他那為了除魔衛道不惜己身的烈陽宗同門們,每一位,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是,姐姐說的是……”半央微微欠身,面露愧色。
言罷,高挑女子許半夏捻了捻玉指,一片細碎的雪沫撒向空中,涼風卷席,雪沫越生越多,竟若聚沙成塔,待落在地上時,已是變作十來個初具人形的晶瑩雪雕。
“換衣服吧,半央,按我們說好的,先混進城去。”
許半夏當先踏出蓮足,肩頭輕動,那斗笠與白袍便向後齊齊飛落,腰間長刀也跟著隱去,只留下最低限度的布料覆在身上,現出她的玉背香肩,現出她的媚腿赤足。
而當她走出數步時,那些栩栩如生的雪雕竟也跟著動了起來,素相生彩,形神生韻,化作一位位與真人無異的異國女子……
【一】
“主人,奴有事稟告。”大殿之中,一位未著寸縷的嬌小幼女跪在地上,卑微地請示。
幼女前方,立著一張用全城百姓上貢的當季白薯制成的巨型座椅,寬大的芒果果肉扶手里更是塞滿了甜甜脆脆的醃黃瓜,盡顯其主人的殘暴與奢靡。
那座椅之上,有一位小麥膚色的絕美銀發女巨人,那比常人身長更甚的暗色寬長美腿上裹著雙直抵大腿根部的雪白長筒高跟皮靴,女巨人的上身則赤裸著,那飽滿碩大的乳球異常奪人眼球,單是一只的尺寸,就可堪比身前正蜷著身子的幼女,而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這對大得驚人的巨乳上不見絲毫下垂的跡象,反是彈性十足,又嫩又軟。
女巨人對幼女的話充耳不聞,口中呼出薄霧似的吐息,滿臉情欲地望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男人。
那男人,正是葉姓魔頭,葉遙頌。
葉遙頌背靠著女巨人滑膩緊致的小腹,將整個腦袋都埋在她的肥美乳房之中,邊嗅著常年發情的巨人族獨有的泌乳奶香味,邊享受著女人巨大又纖嫩的手掌對自己那根連巨人族也望塵莫及的牛子的手交服務。
“哦?是又有什麼‘正道宗門’要打著討伐本宮主的旗號來奪我功法了?呵,阿姆~”他伸手將女巨人如成人拇指般粗長的發情乳頭拽進嘴里,邊嘬邊問。
“嗯~”
女巨人閉上雙眼嚶地一聲,手臂不由將心愛的主人環得更緊,那只握著牛子的小麥色騷手也動得賣力了許多。
隨著一陣吸吮,宛如加糖牛奶般的液體自那乳頭頂端源源不斷地滲出,流入葉遙頌口中,通通被他咕嘟咕嘟地咽下。
嬌小幼女胯間已是有些濕潤,她不敢細看,不自然地輕甩幼嫩的臀瓣低頭繼續說道∶“回……回主人,對方自稱是自西域西瓜母牛宗遠道而來的使團,因其宗主想要與我們芒果仙宮交好,便,便送了一批剛調教好的適齡艷美母牛舞女來……”
“母牛?哼,這母牛奶子再大,還能大過我的鬼鬼不成?”
叫做鬼鬼的銀發女巨人雀躍地發出“呀,呀”的聲音,顯然是對主人的稱贊無比受用。
“是,是,那奴,奴讓她們回……”
“不,見還是要見的,”葉遙頌雙手托住鬼鬼的兩團巨型肉團團,脖子一施力,將腦袋“duang”地拔了出來,“不過,我得先去看看前宮主的情況,也不知道靈兒母狗把那小婊子調教好沒有。”
葉遙頌在女巨人腿上換了個姿勢,變作與她面對面的樣子,接著拍了拍她肉乎乎的大腿,“鬼鬼,變小一點,主人要讓你抱著,主人要和你交媾。”
聞言,等候已久的鬼鬼立馬將身形縮小了些,變得只比主人高出兩頭,她兩只手托住葉遙頌光溜溜的屁股,輔助他緊緊抱住自己的腰,只待葉遙頌對准位置,用力一頂,二人的生殖器便緊緊連在了一處。
這些生於極淵之谷的巨人族女子,在第一次被異性播種後,便會徹底覺醒血脈之力雌豚聖軀,從此若生命不止,便發情不休,黑皮雌豚美鮑與肉球奶子將無時無刻不噴涌著過剩的淫液與母乳,更妙的是,這些終生只會為一位雄性獻上肉體與忠誠的黑皮雌豚們生而滅虛境,與現在身負天龍牛境修為的葉遙頌位處同一層面,擁有極為可怕的戰斗力,可謂是世間最上等的性伴侶與戰寵。
因此無需任何潤滑,葉遙頌的牛子直接在女巨人泥濘的花徑內飛快抽動,鬼鬼也伸出猩紅的舌頭,低頭和主人熱吻起來,抽插聲與性器的撞擊聲馬上響徹空曠的大殿,不斷有汁水飛濺在棉花糖鋪就的地板上。
幼女再也無法忍受,她的小手探向自己的腿間,揉搓起陰蒂上的包皮,蜜縫飢渴地蠕動,嘴角掛著口水,帶著痴態道∶“主……主人,奴……奴也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以御風術加持過抽插速度的牛子化作一道殘影連捅自己的黑皮愛寵,見那幼女望著自己胯間的崇敬與渴望,葉遙頌不屑道∶“我的牛子,你這老東西還不配享受,你可別忘了,當時你想借自己修煉的返老還童之法得來的男童外表對嬌若做什麼!”
“不……不……主人,奴……奴確實曾想靠抓住安主母來脅迫主人您,但是奴真的沒有碰她一根手指啊……”她的雙腿夾著小手不停顫抖,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奴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讓……讓淑兒大主母發現了,然後就讓您給拔了牛子啊……”
“何況,何況奴現在已經棄暗投明了,還供出了好些個同樣垂涎主人靈根和功法的醃臢之人……主人……主人就賞奴一點精液吧,賞奴一點吧……自那次破身,奴已經……已經三個月沒有讓主人臨幸過了啊……”
“求求主人,讓奴……讓奴伺候下主人吧……奴的身子同那些二十來歲的女子比起來,肯定更嫩更……”
“我呸!陳幼姜你個老東西都快三百歲了還擱那和二十來歲的女子比呢,你他娘的惡不惡心啊。”葉遙頌吐了口唾沫,身下的牛子卻是一點沒停,巨大的肉棒一次次把鬼鬼小腹處的軟肉頂得凸起,插得黑皮銀發美姬浪叫不已。
陳幼姜盯著那唾沫雙目一滯,像是喜好吸食丹毒的癮者一般,臉色頓時潮紅無比,伸出舌尖直抵在地板上,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像狗一樣對著葉遙頌的口水狂亂地舔吸起來,小腦袋隨著舌頭的動作瘋狂前後擺動,口中還念念有詞,“謝主人……謝主人賞賜……謝主人……”
望見她稚嫩而淫蕩的小臉,葉遙頌心中不由也有幾分意動,畢竟自前些日子白淑兒等三位老婆進入秘境,開始著手為仙宮重塑法陣後,他也許久沒有嘗過鬼鬼以外的女人了。
他雙腿夾著銀發美姬的肥臀瘋狂抽插著,用臉頰揉著鬼鬼的奶子含糊不清道∶“哼,那我便給你一個機會……”
“主……主人……”陳幼姜驚喜萬分。
“這白薯城中的百姓,如今雖都被我化作了女人,這幾個月來也皆是對我俯首帖耳,但世道澆漓,人心日下,畢竟仍是難保其中沒有包藏禍心之人,老陳,你修為高深,又有識人之能,唔~鬼鬼,幫我摸摸屁眼……”待鬼鬼在他菊部撫摸起來,他才繼續道,“呼~你若能尋出幾個奸細,到時,主人我自然會好好賞你……”
那幼嫩臉蛋一抖,霎時露出與年紀不符的狠辣與惡毒,“奴……奴定不讓主人失望!!”
【二】
“姐姐,”許半央壓低聲音,“這里的人好生奇怪。”
許半夏順著她的視线,默默點頭。
在這處茶樓之外,無數女子正赤裸著下身,或為閨中少女,或為豐腴美婦,她們跪伏在道路兩側,雪白的臀部朝天空高高撅起,雙手掰著兩瓣臀肉,表情宛如朝聖一般虔誠。
“姐姐,我剛剛問了問掌櫃,她竟說是這些人在等待什麼布施,再一細問,她便變得支支吾吾。”
“多半,也是那魔頭使的手段。”
“這魔頭確實是該碎屍萬段!聽聞,那魔頭今年登上宮主之位後,居然不顧禮法,派人強行征收了所有百姓家的新種白薯!”
“竟……竟如此橫征暴斂!”許半夏憤恨地拍桌。
“就連烈陽老祖都折在了他手下,我二人雖是女子,不懼他那妖術,但行事之時,亦要萬分當心。”許半夏玉手攏在一起,為百姓們吃不到白薯痛心無比,“還有方才那傳音之人,多半也是他手下鷹犬,這些人早已將俠義之心赤誠之膽拋卻,面對如此生靈塗炭之景,卻無動於衷……”
“姐姐,若是這城中真有境界在我們之上的高手……”
“莫要提這等話,半央,若不能諸此賊,北菇國將永無寧日。你我便是以命換命,也定要將之鎮殺於此!”
許半央為姐姐的氣魄所感染,雙目泛紅,重重點頭。
正當此時,一道仙符飛射而來,落於桌上,符上有一串靈力未散的篆文,定睛一看,乃是仙宮邀西瓜母牛宗使團入宮一敘。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便欲領著那些雪雕化作的女子離開茶樓,可忽地,許半夏猛地回身望向東面的香蕉山,目光驚疑不定。
“姐姐,怎麼了?”
“這股靈力……是烈陽宗的棘沅離火!”
“什麼!?可烈陽宗不是已被滿門屠滅……”
“不,不,或許尚有生者也未可知……”許半夏連說兩個不字,皺著眉斟酌,她知道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思慮時間,若是耽擱久了,芒果仙宮那邊必會生疑。
她立馬做出決斷,“半央,事不宜遲,我們姐妹便於此分開行動,你前去香蕉山探查一番,若遇到烈陽宗弟子,需盡快將之救出,待我這邊動手之後,你再用雪糕鏡同我匯合!”
“好,妹妹這便去了,姐姐千萬小心!”許半央叮囑一句後,便收斂氣息披上黑衣,翻上屋頂,足掌輕踏,急掠而去。
香蕉山雄奇險峻,仙霧繚繞,數條黃色小路生於白色山腰之間,蜿蜒至山腳,山峰連綿,結成合抱之勢。傳言上古時代,巨人族祖神夸母曾逐日至此,卻為這香蕉山的玄妙高聳所震懾,主動打開雙腿將挺拔的山峰送入自己的巨人小穴中,原地墮落成只知和香蕉山做愛交媾的下流發情母畜,一刻不休地用粗糙的山岩摳挖貫穿自己的黑皮母畜肥臀騷穴,直至神力散卻,壽元耗盡,這位上古真神才終於結束了漫長的發情期。
因此,後人多傳香蕉山中有神鬼之念,古怪甚多,是故這一路上,許半央也是極為謹慎。
她循著那若有若無的靈氣御風而行,很快便來到山腳處,山間林木蔽日,幾只白薯鳥盤旋於空中,喳喳鳴叫,這類白薯城一帶獨有的妖獸背生四翼,面若二八少女,喜食精氣,因此凡其出沒之所,必為生靈之所在。
“去。”許半央黑袍鼓蕩,片片風雪生於袖口,凝作無數冰鳥冰蟲衝入山林,她眯眼環視這片紛飛之景,感受著連在蟲鳥體內的神識不斷帶來的反饋。
“東邊……”她輕吟一聲,邁出一步,便是數里之遠,幾次調轉方向後,終於找到了那離火靈氣的源頭,原是在那山腰處,蘿卜狀涼亭附近的一個隱秘山洞之中。
“唔……呃……咳咳……”
山洞中的聲響讓許半央生出些警惕,她雙手喚出飛針,緩緩挪步而入。
“什……什麼人……咳……咳咳咳……”
那聲音聽來無比青澀,走近一看,許半央更是有些驚駭,這……分明只是一個十歲上下的小女孩!
那小人兒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腹,嘴角也淌著點點紅絲,面上滿是痛苦之色。
“小妹妹,小妹妹你沒事吧!”許半央趕忙收起飛針,快步上前為她查看傷勢。
“你是……是那魔頭派來追殺……我……我的……咳咳咳……”
“魔……頭?這麼說你,你真的是烈陽宗弟子!?”許半央有些驚喜,邊扯下袖口為她止血,邊解釋道,“小妹妹,姐姐叫許半央,是受命前來討伐那魔頭的雪糕門聖女之一,你不用擔心,這魔頭這次已經走投無路了!”
“放屁!我不是……咳咳……小妹妹……我是烈陽宗宗主,楊天烈!!”小女孩怒目圓睜。
“宗,宗主!?可是,楊宗主他分明是白髯老翁……”
“住口!若不是……若不是那魔頭,老夫怎會……咳……”或許是怒火攻心,小女孩竟嘔出一口血來。
“不誅此賊,誓不為人啊啊啊啊!!!”
“啊!前輩!前輩切勿動了肝火!!”許半央扶起幼女嬌小的身子,手中變出一件法寶來,“前輩您看,此乃我雪糕門鎮派秘寶雪糕鏡,有跨越空間之能,一日可使用兩次,我這便用它將前輩送至安全之所!”
“可……女娃娃你方才說,能誅殺那魔頭……”幼女捂著肚子,不甘心地問。
“是!將前輩送走後,我便立刻以此物返回我姐姐身邊,我姐妹二人早已精通雪糕門所有術法,想必定能斬殺此賊,為前輩討回公道!”
“你……你二人的境界是……”
“前輩放心,小女子乃是滅虛境,家姐更是已修得天涅境,足以將這魔門賊寇蕩盡。”
他奶奶的,幼女心中暗罵一聲。
“咳咳……”小丫頭又咳了兩聲,顫顫巍巍地舉起一只幼芽般的小手,“女娃娃……你看……”
一陣略微有些黯淡的紅光在那小手上升起,許半央幾乎要條件反射地出手,但她很快便意識到對方並無惡意,強壓下了那股衝動。
“這是,滅虛境的靈氣……”
“不錯,老夫,老夫也是滅虛境,卻仍落得……咳咳……如此下場……那魔頭實在是邪門,只怕你那天涅境的姐姐也,也……”
“我們本就是女子,更有護體之法,前輩不必多慮,來,我這便送前輩您走。”她專心催動起雪糕鏡,卻並未注意到幼女根本沒有收回手上凝聚的靈氣。
就在雪糕鏡即將發動的那一瞬間,“砰”地一聲巨響,那小小的手掌重重打在許半央手臂上,將她狠狠震飛了出去,那嬌小身影輕輕一點,抓過蕩在空中的雪糕鏡便飛逃而去!
“你……噗……”許半央當即吐出一口鮮血,此時此刻的她也明白了,自己這是被騙了!
“哈哈哈哈!就憑你這母狗竟也想對我主人不利!如今我奪了你這法寶,又重傷於你,姜姜倒要看看,你那天涅境的姐姐待會在我們三大滅虛境和宮中千百弟子的圍攻下,獨自一人能撐多久!哈哈哈哈!”
陳幼姜立於空中,雙手叉腰猖狂大笑,她將靈氣注入那雪糕鏡中,獰笑著道∶“要怪就怪你們姐妹太蠢,明明胸比姜姜都大不了多少,居然敢冒充西瓜母牛宗的人,哈哈!很快,姜姜我便會知會大主母和執法堂弟子來收拾你,嘿嘿,等死吧你母狗!”
之所以自稱姜姜,是因為葉遙頌覺得她面對其他人時總是自稱老夫實在太過惡心,強制勒令她改的,不過她本人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抵觸,反而暗自覺得這樣叫讓自己這個可愛幼女變得更可愛了呢。
許半央搖晃著起身,眼中盈滿恨意,“正魔不兩立……爾等……鼠輩……”
“嗯?怎麼沒用?”陳幼姜盯著雪糕鏡一愣。
“呵呵呵呵……”許半央擦掉嘴角的血跡,“這可是只有我們雪姬一族才能催動的法寶,你這等仙道敗類,還……不……配!!”
她的靈壓隨音強暴漲,身上的黑袍炸成無數碎片,露出和姐姐一般風騷嫵媚的舞娘裝束,那雙赤著的雪足下生出無數冰晶雪屑,卷動起亂舞的凜冽狂風。
陳幼姜捏緊手中的小鏡子,赤紅發絲倒豎而起,她背後伸出兩條遮天蔽日的雙頭巨蟒,咬牙切齒道∶“母狗,你竟敢耽誤姜姜找主人討賞,你給我死!給我死!!你給我死!!!”
砰!
毒蟒暴射而下,砸起萬千雪浪……
【三】
葉遙頌來回踱步,打量著眼前的一個個女子。
這十數位西域舞娘個個傾國傾城,領頭的那位更是艷美無雙,她冷艷狹長的柳葉眸子媚得出水,眼角勾著紫色的眼影,身子欺霜賽雪,那胸口僅一抹輕紗覆著,胯間裙子短至腿根,手腕和腳腕皆套著許些個銀色的圓環,霎是誘人。
葉遙頌的雞巴已經起了反應,不禁有將之納為繼楚雲安嬌若後第三個小老婆的念頭。他勾起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那舞娘輕輕眨眼,很是自然地雙手摟住葉遙頌的脖子,紅唇中吐出魅惑的吐息,“回宮主,嫣蘿。”
“嫣蘿……”
葉遙頌身後的銀發黑皮愛寵鬼鬼望著這一幕,微微有些吃醋。
“嫣蘿,我看你遠道而來,舟車勞動,不如先隨我去寢宮,我們二人先徹夜長談一番,好好聊聊這白薯種植技術的起源與興衰……”
“不急,請先讓嫣蘿為宮主,舞一曲~”言罷,她的腰輕輕轉了起來,胸前的輕紗蹭過葉遙頌赤裸的胸膛,那兩點粉紅蓓蕾若隱若現,身後的其他女子紛紛捧起樂器,悠揚的樂聲頓時飄蕩在大殿之中,舞樂輕曼,讓人如入仙境。
嫣蘿松開手,四肢如若無骨般地輕舞,她的玉手在空中若波浪般起落,腰肢扭轉間,似是無意,又似刻意,時時輕抬一只粉膝,身子半側,將裙下的柔潤雪臀現與男人欣賞。
舞娘的身姿伴著仙樂,好似靈蛇一般游動,那纖纖玉指和身上的粉白媚肉頻頻刮過葉遙頌的身子,更有幾次,連指甲都與那紫紅色的碩大龜頭相碰,每當這時,舞娘便自上而下地投來一個勾人的笑臉,再漸漸拉開距離。
她的赤足交疊著退去,蹲下身子昂頭咬住幾顆葡萄,貝齒輕輕咀嚼幾下,便伸出舌尖,任由果肉隨著舞步墜落在地上。
她的雪足踩在果肉上,將本就沒了形色的果肉踩得更為軟爛,待再度回到葉遙頌身畔,舞娘便在他面前軟軟躺了下來,那雙象牙般的筆直長腿高高叉開,被葉遙頌一把抓住,陶醉地吮吸著腳掌與趾縫間的葡萄果肉。
他將那只白嫩的腳掌舔的干干淨淨,又不斷將舌頭插入趾縫,將舌頭滑過腳背,將這雙美足上的果肉和美人香汗盡數吞下。
嫣蘿似乎也很享受被舔足的感覺,她的腳趾靈活地分開,在男人的臉上戲弄了幾下,接著,她緩緩收回腳,那潔白的足背極為性感,引得葉遙頌失魂一般地跟了過去。
西域舞娘們奏響的音樂漸入高潮,嫣蘿迷蒙地笑著,紅唇像是索吻一樣微微嘟起,雙腳也跟著分開,兩只足掌先是按在葉遙頌的側腰上,接著慢慢向前滑去,與小腿一同,勾住他的整個腰身,隨後,借著葉遙頌向自己靠近的勢頭,漸漸收緊,收緊……
妖媚舞娘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讓葉遙頌再也不能忍受,他找准方向,胯間上前一挺……
“啊!!”一股透骨的冰寒順著葉遙頌的牛子奔涌而來。
下一刻,那舞娘眼神一寒,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長刀,干淨利落地劃下,伴隨一聲慘叫,“啪嗒”一聲,葉遙頌那巨大的牛子便落在了地上,整個肉棒瞬間被刀上所帶的寒冰之氣凍結,化作一塊冰磚。
砰!!!
幾乎同時,舞娘身形急退,她原先所在的地方已現出一個大坑,女巨人的一手抱著失去牛子的葉遙頌,另一手化作拳頭,深深嵌在棉花糖地板之中。
“你……死!!!”銀發女巨人碧色雙瞳變作血紅,她放下懷中男子,一個猛躍便衝了過來,那正是許半夏的舞娘再度移形換位,卻是那些冰雕假人被震回原形,全部砸了個稀巴爛。
鬼鬼片刻不停,抬起右腿,裹著長筒靴的長腿帶著極大的破壞力狠狠甩過,許半夏這次躲避不及,只好提刀去擋,她一手握刀,一手拍向刀背,素手在其上連拍數次,刀刃嗡嗡顫動,冰晶在刀刃一側迅速凝結,化作一道道清麗明脆的冰藍屏障。
一層……兩層……三層……
“啊啊啊啊啊!!!”長刃與那擎天之柱一般的鞭腿相觸,頗有一種螳臂當車的滑稽之感,但任憑鬼鬼如何用力,卻也沒法擊碎所有的屏障。
每破開一層,刀刃上便凝出又一層來。
“連巨人族也為這魔頭賣命嗎……”她沉下目光,舌尖一咬,七滴鮮血噴在刀刃上,女子以血祭刀,暴喝一聲,“退!!”
這一刀勢頭大漲,原本僵持不下的平衡頃刻便被打破,鬼鬼那只白薯皮制成的精鋼長筒靴竟出現了些微裂痕,許半夏雙足穩穩踏在陷落的棉花糖地板上,晶瑩肌膚上寒流四溢,如盛夏之茂木,無數冰枝自那對足踝上的銀色圓環中生長而出,攀上鬼鬼的身子,將她牢牢捆住。
“傳說中的雌豚聖軀,確有金剛不壞之能,可以你這般只懂運用蠻力的戰法,是絕無可能與天涅境抗衡的。而這處空間的動蕩,方才已被我設下封印,所以,你們也絕對等不來芒果仙宮的援手。”
“咔。”她腳下的冰枝和圓環忽地分離,接著有如活物一般主動扎根在地下,有了支點,那冰枝又已將鬼鬼的四肢和脖子完全拽住,女巨人瞬間便被制住,半點動彈不得。
“嗷!!!”鬼鬼仰天怒吼,渾身上下現出猙獰的青筋,銀牙也在暴怒之下變得尖銳,她拼盡全力想要掙開束縛,但越是用力,那冰枝便捆得越緊。
許半夏一扔刀柄,那長刀直接插入地面,她連躍兩次,飛上高空。
第一躍,踏地而起,立於刀柄之上。
第二躍,足尖輕點,飛騰而上。
她於半空一旋,無數冰晶現於身畔化作箭頭,接著同她一道猛墜而下,狠狠砸在已是困獸的鬼鬼身上!
殿內的棉花糖地磚已塌陷大半,原本輝煌的宮殿變得淒慘不堪。
那冷艷女子踩在鬼鬼巨大的乳房之上,橫舉左臂,長刀“嗖”地飛回手中,源靈之氣在那飲血鋒刃上徐徐匯聚,一股不同於尋常冷冽的森森幽寒盤旋在她身畔,陣陣淒厲的哀鳴落在她頭頂,像是有無數惡鬼盤踞在側,她冷冷地道∶“即便你是巨人族,吃了這記斷魄,也只有死路一條,別了,魔頭的走狗。”
許半夏揚起刀刃便是一劈,可眼前卻發生了讓她驚詫的一幕,先前那被自己斬了命根的魔頭,竟瞬身過來,四肢大張著擋在了女巨人的面前。
這一刀無聲無息,砍在那下體光禿禿的裸體男人身上,他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徑直摔在地上。
“主……主……人……啊……”銀發女巨人的眼角不斷滑落淚珠,不成樣子的哀號著。
許半夏飄落在葉遙頌身前,皺眉望著他,“人族收服巨人,雖為罕見,但我在門中所藏史略上,也有幸見過幾次。”
葉遙頌身上沒有任何傷口,眼神卻漸漸渙散,仿佛魂魄離散,想要脫離這具凡靈肉體一般。
“可如你這樣,為與走獸無二的巨人舍命之人,卻是……”
“我……要……操……你。”
“什麼?”許半夏皺眉。
“我要……操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他每說一句,那目光便凝實一分,一道聖潔的白色光暈在他身上亮起,竟是重新鎖住了他的魂魄!
葉遙頌站起身,臉上現出令人生懼的笑容,“嫣蘿,嫣蘿!我要操你!!”
“你……”許半夏如同看到怪物一般,不由退了幾步,“怎麼可能,這可是斷魄……”
“哈哈哈哈哈!嫣蘿老婆,只要我的搞黃色意志不滅,我,便他媽是不死之身!!”
“不……死?!”
葉遙頌攤開手掌,那落在地上的牛子便主動飛進他手中,“嫣蘿老婆,你對鬼鬼干的事,一會可要好好道歉,哼,不過現在,老公我很生氣,所以要先好好管教管教你這不聽話的女人!”
“胡言亂語!”許半夏一咬牙,提刀便衝了上去,葉遙頌邪魅一笑,將手中牛子當成寶劍,隨手一擋,輕松止住對方的攻勢。
葉遙頌握著棒身輕輕一捏,一發精液便噴了出來,直接將整把刀染成白色,接著,他輕輕一敲,那乳白色精液瞬間凝固,許半夏嚇得立馬松手,而長刀顯然也是徹底沒法再用了。
“你這是什麼妖術!”
“老婆啊老婆,即便你是天涅境,也毫無意義,因為對我來說,凡是女人,就必定會臣服於我的牛子,並將為我生孩子作為最大的榮耀!這,是刻在白薯大天地間所有雌性內心深處的生理本能!至於男人,哈哈,我也可以將他們通通都變成女人!!”
“魔頭,你不要把我與那群凡人相提並論,且不說我絕不可能臣服於你,我們一族更是有著斷欲玄冰,根本無法與男人交合!”
“哦?是嗎?”葉遙頌的視线微微下移,盯著她腿間滴落的水珠一臉玩味。
“這不是……已經開始融化了嗎?呵呵,斷欲玄冰而已,嫣蘿老婆,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大老婆白淑兒,可也是你們雪姬一族的人呢……”
“你說……什麼……”她驚恐地看著地板上的水漬,而那句“也是你們雪姬一族的人”,更是讓她震顫不已。
她一步步後退著,卻不慎滑倒,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纖腰,那大手的主人在她耳邊低語道∶“好了,我們該做正事了,老婆。”
只見他抓著那根牛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了一招自虹貓少俠那學來的長虹貫日,刺入許半夏的腿間,那傳說中斷無可能消融斷無可能摧破的玄冰如一層窗戶紙一般被輕松穿破,緊接著,她珍藏至今的處女膜也被無情撕裂,整個牛子深深地嵌進了舞娘仙子的初綻靈穴之中。
葉遙頌將身子往牛子斷裂的切口一貼,二者便再次融為一體,轉瞬間,他就再次做回了一個擁有牛子的男人!
“啊!!你這魔頭!!!魔頭!!!”劇烈的疼痛讓一向冷靜的許半夏都不由哭號出來,眼角掛上點點淚光。
葉遙頌溫柔地將她放在棉花糖地板上,將她的雙腿架在肩上,快速地抽插起來。
“不要,不要!!啊!!啊!!!”她想要催動法術,卻發現全身的靈氣都隨著斷欲玄冰的潰散而紊亂不已,那玄冰被葉遙頌滾燙的肉棒穿透後,竟像是發生了某種異變,冰渣紛紛變成淡粉色,並以極快的速度融化成粉色的透明液體。
那粉色汁液一分為三,少許順著許半夏的雪白臀肉溢流而下,將身下的棉花糖地板也染作同色,另有少許化作一條條細長的蜿蜒小蛇,纏繞上葉遙頌滿是青筋的壯碩龍根,帶給他酥麻的刺激。
而剩下的大量汁液,則是倒灌回許半夏的新破花蕊之中,順著肉壁的褶皺回流進她的體內。那粉色的汁液剛一經過,許半夏便觸電般地蜷起玉筍,雙手不由自主摟住男人,她感到凡是被汁液浸潤過的部位,都變得瘙癢難耐,且極為敏感,待那汁液因男人一次次的撞擊被搗入子宮深處時,一陣更為玄妙的快感在她身上舒騰開來。
她的小腹之中燥熱無比,仿佛丹田中有一顆小球漸漸成形,那小球每渾圓一分,她便感到更為憋漲一分。
“啊……啊……這是……啊……別插……”
葉遙頌掀開她胸前的輕紗,讓那對微隆的淺丘再無遮蔽,這雪乳雖顯得貧瘠了些,但一對含羞蓓蕾傲然挺立,仍是讓葉遙頌胃口大開,他干脆舌頭與手指並用,反復撥動拉拽著舞娘仙子的充血乳頭。
“哦~唔哦哦哦~住手~啊~”
葉遙頌將她雙腿朝下一壓,讓玉腿疊在仙子自己的肩上,讓泛濫成災的蜜汁淫臀和她潮紅的俏臉處在同一平面,接著按住她的腳踝,以此為支點對著蜜穴瘋狂抽插,那搗蒜般的勢頭讓許半夏爽得連成句的話都說不出來,翻著白眼不斷抽搐著身子。
“唔唔唔唔哦哦哦~哦齁齁齁奧奧奧~”
“哼,嫣蘿,這斷欲玄冰可不是什麼斷情絕欲的護身之力,你們雪姬一族,也壓根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仙子!”
她吐著舌頭浪叫不已,“啊~好爽~好爽~唔哦哦哦哦~”
“你們本就是天地意志為擁有牛子靈根的我所准備的極品肉便器,那斷欲玄冰的作用不過是為了確保讓你們在我覺醒前能為我守貞而已!”葉遙頌伸出手指捏住她的陰核,輕輕一揪,一陣清泉般的淫水便“噗”地噴了出來,“而一旦你們雪姬一族被我破身,這玄冰反而會化作催情的濃厚媚藥,把你們這些年積壓的情感和欲望全部釋放出來!”
“你……啊~魔頭……哦齁齁齁齁~”
“啪!”葉遙頌一掌拍在她的翹臀上,“不用再掙扎了,老婆,你生來就是為我而存在的女人,只有我擁有打開你們雪姬一族心房和身體的鑰匙,所以,也只有我才值得你們獻上愛意,獻上一切!”
“你……唔唔唔啊~住……口!!!”許半夏猛地發狠,對著自己舌肉狠狠咬下,一串鮮血灑落下巴與鎖骨,為她帶來片刻清明,她緊緊夾住下身,盡量降低男人抽插帶來的震顫,左手虛空成爪一握,那些捆住鬼鬼的冰枝便再度野蠻生長起來,對著葉遙頌直刺而來。
許半夏剩下的氣力已不支持她戰至最後,因此這冰枝的飛行速度並不算快,以這魔頭的修為,只需從自己身上移開便可輕松避過。所以她這一擊並非是為了誅殺魔頭,而是為了在魔頭退開後,用冰枝就此了結自己的性命。
受到此等淫辱,許半夏已經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她唯一慶幸的,就是妹妹還未曾落入葉遙頌的魔爪,待自己一死,有所感知的妹妹必會知道大勢已去,無論如何,總還能為雪糕門留下一些火種。
她緩緩閉上眼,帶著遺憾與不甘。
噗!
冰枝帶著勁意落下,將葉遙頌的身子穿出幾個窟窿,大把的鮮血滴落,接連砸在許半夏蒼白的面頰上,胸口上。
男人垂著頭,發絲擋在額前,看不清神情。
“你……”許半夏驚愕地望著他,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魔頭會任由那冰枝插進自己體內。
“卡住了。”他淡淡道。
“什麼?”
“你的子宮,把我的牛子卡住了。”
那觸目驚心的血窟窿和他此時的話語讓許半夏一時語塞,吐不出半個字來。
“老婆,我想抱著你跳開,但是你的子宮吸力實在太強了,簡直與那吸管門吸水神功的吸力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又緊,又舒服。”他拉住許半夏的兩手,與她十指相扣,身子全部壓在許半夏身上。
“這一下,讓為夫損失了不少血氣,所以,你得負責,負責!多給我葉家誕下幾個小仙女……”葉遙頌印上嘴唇,撬開仙子貝齒,撈出她燥熱潮濕的丁香舌肉,大口吮吸起來。
“唔……嗯……嗯~”
“哦~唔哦哦哦哦~啊啊啊~”
隨著葉遙頌恢復打樁機本色,牛子再度瘋狂抽插,許半夏連半刻都沒有抵住,便再度淪陷在了交尾的快感之中。
那顆在小腹中凝聚的小球緩緩墜入子宮,這小球便是借著玄冰的淫力新生的卵子,排出的卵子如有靈智,顛顛滾滾,奔著雄性精液的出口處一往無前,直接隔著子宮口黏住葉遙頌的馬眼,與之大肆“親吻”起來。
這被玄冰和牛子靈根氣運洗煉過的卵子乃是奪天地造化之物,若結成珠胎,所誕女嬰日後必會長成世間第一美人,並且修煉天賦冠絕天下,生來就精通所有性技與體位。此等女子若是面對其他男人時,其身心都會生出厭惡與鄙夷,乃至濃烈的殺心。但唯獨在自己親生父親面前,心性會變得極為淫蕩,不擇手段地勾引自己的父親與自己交合。
白淑兒始終不願給葉遙頌生孩子,一方面便是怕將來過於優秀的女兒搶走葉遙頌對自己的寵愛,另一方面則是這類女嬰修煉之後,境界實力必將極為可怕,並且還有著非常重的嫉妒心,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也難以容下,若是處理不當,恐怕會引發大亂。
可葉遙頌此時卻顧不得許多,他只想讓面前的美嬌娘趕緊懷上自己的孩子,變成自己第四個正式娶過門的親親老婆。隨著他越插越猛,搞黃色之力也紛紛積聚而來,為他回復起身上的傷口,那兩顆大卵蛋一甩一甩拍在許半夏的雪臀上,不停地制造著精液,並將溢出的濃精積蓄在魁梧的棒身之中。
“唔哦哦哦哦~啊奧齁齁齁~”
“要來了,要來了嫣蘿老婆,接好,這是為夫給你的第一泡濃精!!!”
葉遙頌抱住許半夏的小腿,下身往她陰部猛挺,只聽一聲巨響,雪糕仙子的淫穴內部便有無數精液炸射開來!
砰!砰!!砰!!!
“好燙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喔喔喔喔喔喔喔~”許半夏身子向後一弓,渾身繃緊,舌頭亂顫著不斷翻著白眼,雪膩的美肌止不住地痙攣。
她內心深處的那份堅持與信念在這種讓人發狂的快感中緩緩離散,緩緩崩解……
這樣的怪物,根本贏不了啊……
對不起,半央,姐姐我……
【四】
“你是說,他們才是奸佞之人!?”在連續做了六次之後,滿身都染著精液的許半夏聞言大驚。
“是啊。”葉遙頌把她抱在懷里,濃稠的白色乳液灌滿了她的肉洞和子宮,更有無數稠精緩緩從她蜜穴之中溢出,“這些人只是想要奪去為夫的力量化為己用,所以我不過是出自自衛而已,老婆你怎麼會認為我是魔頭呢?”
“不,不可能!那你強收百姓家的白薯,還有那布施,又是……又是怎麼回事!”她的心中半驚半喜,盡管自己已經屈服於這個男人,漸漸認命,但她依然對對方的行為深惡痛嫉,可若是這一切都只是誤會的話……
“白薯?那是大家為了感謝我自願送給我的啊!至於布施,就是給全城人的子宮都隔空射一發精液嘛,老婆你應該也知道讓我內射有多爽,這不僅能幫大家繁衍子嗣,而且她們也會特別舒服的,甚至還能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呢!”
“可……可你把那些男子都變成女人……”
“老婆,”葉遙頌輕輕摸了摸她的耳朵,“你難道不覺得,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都很多余嗎?”
許半夏臉色紅了紅,聲音小了下去,“嗯,好像……好像也是。”
“這樣吧,我帶你去見見被關押的烈陽宗宗主和他……哦不,她的弟子們,親口問問她們,嫣蘿老婆你應該就知道我才是被抹黑的受害者了。”
許半夏仰起頭,眨了眨眼。
“如果事實確實如我所說,那你就留下來,做我的第四個老婆好不好?對了,你還要給鬼鬼道歉的。”
“怎麼是第四個啊,前面還有嘛……”她小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嫣蘿?”
“沒,沒什麼!”她咳了兩聲,這才說道,“好,我答應你。若真的是外面誤會了你,回來之後我就繼續給你操,到時我不僅做你的老婆,還會送給你一個禮物。”
“禮物?不用了呀,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她抿唇一笑,神色意味不明。
【五】
香蕉山。
“母……狗,你休想離……開……休想對……主人……”被巨大的冰掌壓在下面的嬌小幼女滿目血汙,用力地攥起小手。
“我雖然……殺不掉你,但……”許半央喘著粗氣,取出雪糕鏡,開始注入靈氣,“但把你困在此處,卻也勉強可為……”
她拖著同樣重傷的身子,欲要去支援姐姐。
先前那次被打斷的施法,已是耗去了雪糕鏡今日的第一次使用機會,因此這一去,恐怕之後便再難覓得生機。
姐姐許半夏自封閉空間動手之後,便再沒有消息傳來,但姐姐的命牌尚在,因此她必然沒有生命危險,仍在與那魔頭惡戰,自己……自己必須盡快去幫她!
一道雪糕虛影於空中顯現,空間之力狂亂波動,不顧那幼女淒厲的呼喊和叫罵,她抬起沾滿冰晶的嫩足,跨進雪糕之中。
下一刻,許半央出現在大殿之中。
面前,是無比荒淫的一幕。
一個銀發黑皮高大女人正跪在地上,為男人舔著菊穴,而男人身前,有個騷媚浪蕩無恥淫亂的女子四肢著地,亂甩長發,將滿是精斑的肉臀飛速撞向後方,讓汁水四濺的肉穴一遍遍套弄吞吐著男人的巨大肉根。
她口中,還不斷叫著“相公”“大雞巴哥哥”等毫無節操的浪話。
姐姐……姐姐呢?姐姐她去哪了?
難道,難道是遭遇了不測……
這時,那淫婦似有所覺,邊與男人交合邊轉頭望了過來。
看清淫婦的面容時,許半央心頭猛然一跳。
“相公,”淫婦嬌吟著張口,“這就是妾送給你的,禮……物~”
(完)
【後記】
這篇是萬屌朝宗的一個後日談,也是前篇時間线後所發生的許多事的一個縮影——主角因牛子靈根的存在惹人眼紅,遭遇許多危險,但終歸被他和愛他的女人們一一化解。
然後終有一天,他將成為這片天地中無人忤逆的帝王。
其實本來姐妹蓋飯和啪老男人蘿莉這些劇情都想寫寫的,可是寫著寫著忽然感覺寫肉戲太累了。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經歷,冬天一到,天氣冷了,人的搞黃色欲望便也直线下降,白薯如今就是這個狀態,於是呢,這段劇情自然又是被我刪減了……
另外有好幾篇文都是和這篇同期開始寫的,也包括情敵系列的下一章,但是它們目前都還只有幾千字,離完成還早,加之最近心性逐漸賢者化,下篇可能會慢一點。
鬼鬼的形象參考死或生帕蒂吧,我還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