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世界觀取自漫畫《全獸出擊》,屬於金主約的漫改文,請放心食用~】
前情提要:和二十年前的自己相遇,他竟然...竟然捉住了我的肉棒,他...他要干什麼?
“嘿喲,十泉湯今天少有的沒開業呀。”健碩的棕熊秀了秀自己雄厚的胸肌,將隨身帶來的洗浴用品披在肩上。幽靜的山谷中垂蕩著少有的疾風,掠過西山茂密的竹林,哼著只有天空聽的懂的小曲。
介叔今天休息,便悠閒地走在山林里,厚實的肩膀背著竹制的竹筐,在林間與枝葉融為一體。今天他並沒有穿平日淺紫色的道服,而是簡單地披著素淨的白色布衣,在山間采摘回去帶給侄兒研習的草藥。介叔的胡子許久沒刮了,在光照下顯得更加紊亂。他專注地嗅著草藥的氣味,踏著草鞋的雙足愜意的平踏在地面,舒展著四根足趾,行走在明媚的小徑邊。
一股殺意突然向介叔的方向彌漫,危險的氣息隱藏在前面的草叢,它盡量的提防著他人發現它的總計。“是誰!”介叔今天沒有帶武器,便掰折一根翠竹握在手里,指向詭秘的草叢。
草叢依舊沒有動靜,介叔相信自己靈敏的聽覺,用竹棒指著可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倒退著。這名不速之客似乎不著急那麼早的攤牌,他在等待一個時機。
待介叔走到險峻的峭壁旁,霹靂的刀光橫空出世,直衝著介叔的身體而來,速度飛快。介叔並不是吃素的,立刻判斷了敵人來時的方向,一個側向翻滾躲過了敵人的伏擊。而神秘人並沒有就此善罷甘休,隨著一聲清脆的腳蹬樹干的聲音,神秘人已經翻滾到了某顆樹上,對准介叔連續射出三根破空的利箭。介叔橫過竹竿,以驚人的眼力洞察著飛行物的方向,將第一根羽箭擊落。接連兩下,空中響起“彭彭”的兩聲,以及竹竿的斷裂聲。第二根箭擊斷了竹竿,正在沾沾自喜的介叔被第三根箭命中,轟斷了他右側的鎖骨,從脖頸的一側重重地穿了進去。
介叔跪倒在地,嘴里大口地喘著粗氣,項上的箭傷流淌的鮮血順著雪白的毛胸滴落在地上。“你——是——誰!”介叔憋出全部的力氣望著閃爍在眼前的影子,撲朔且迷離。
“從現在開始——,你將成為我的玩物——”這聲音厚重綿長,聲如洪鍾般產生著交錯的回聲。“還不屈服嗎——”介叔冷笑著,朝前方的地上唾了一口血痰:“躲在暗處的廢物!有沒有膽子出來和老子比劃比劃?”沉重的聲音很快轉為止不住的笑聲,它似乎反復地嘲笑著介叔的無能。
介叔咬著牙站了起來,要與這位來自虛空的敵人抗爭到底。他咆哮著:“你,你到底是誰,快快給老子報上你的名號!”來自那片樹梢的聲音再次響起:“呵,憑你,還不配知道小爺的名號。要知道,你的熱血,你的底褲,你的熊根,你的腳爪,你的一切”,遠處聲音短暫的停歇,清了清嗓子,發出更加強烈更加嚴厲的低語:“從現在起,都將屬於我!”說罷,又是幾發穿堂箭直鎖介叔的頭領,一身清脆的縱躍聲後,冰冷的刃鋒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幾根羽箭不偏不倚地插在他胸口以上的一圈,雖不致致命傷,卻能無限地壓迫著呼吸,急速地耗損受傷者的體力。
介叔還是功夫了的,不愧是族中的老油條,他巧妙地虛晃著身體,掙脫了對方的控制。疾速後撤離開石崖的范圍,氣喘吁吁地靜候在原地,拿半截竹竿橫在手中擺出防守的姿勢,隨時准備抵御對方的襲擊。連續交手了幾個回合,介叔雖未被擊敗,卻吃了不少下馬威,甚至連對手的影子都沒有摸到。
“老東西確實不好招架,看來要借助狛納魔法的力量了~盡情享受來自忘川的呼喚吧!”未知的聲音呐喊著。“你,你是——”介叔腦中突然浮現起那細思極恐的傳聞。
“冢中枯骨!”可懼的聲音已經幫他說完了剩下的話。又是一刀劍影向介叔襲來,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介叔的左腳踏在旁邊的樹干上,一個彈射飛出躲過了攻勢。刀鋒瞬間劃斷了大叔,參差不齊的殘缺樹干落滿了受驚的葉子。還沒等介叔反映過來,三道黑色的劍氣從幾側夾攻,頭頂漂浮著烏黑的雲,隨著介叔的移動,飛行的劍氣竟然也會隨之轉向,這似乎是一場躲不過的審判。
伴著疾鋒切斷組織的聲音,三道劍氣依次打在介叔的身上,一道從胸窩處直插進去,橫穿背後而過,使兩側同時涌著鮮血,將天藍色的毛發洇染成了深沉的紫。其余兩道劍氣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肩部的筋骨連接處,劃斷了連接手臂的粗筋,剝奪了介叔一切反抗的力量。兩條結實雄壯的手臂軟軟的垂著,顯然是已經廢掉的了。
頭頂的烏雲散去,神秘的身影終於現身。“怎麼樣?”那人湊近“現在,你真正的屬於我了——”聲音無限地拉長,無限地擴張著介叔心中的恐懼。對面是個現著嫵媚身姿的小熊,長著和自己一般靈獸的眉毛,深空一般純淨的藍色裹挾著內里柔軟的白毛,約莫十一二歲,心智卻成熟很多。他的眼神遠不是浩浩那般的純真,更像是年少時的自己。他的身上漂浮著一具冒著墨綠色光芒的龍骨,它來自忘川劍冢,它蘇醒了!這受詛咒的龍骨像衣服一般披套在少年的身上,擴散著邪惡的氣息。少年的身影如風一般掠過,不經意間自己的脖頸上已經牢牢套了一具黑色的皮帶項圈。
“那便,跟我走吧~”
長風掠過,隔壁的竹林瞬間彎下了腰。青綠色的道袍劃過明媚的長空,拂塵一般的筆尖在長空中勾勒出一道墨跡,隨著輕快的落地聲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线。“隱忍?呵!”黑著臉的熊貓唾了一口,壓低眉目怒視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誰啊?膽敢驚擾小爺做事”少年睥睨著眼神,望著眼前威武的熊族首領。
“在下西齋貓玄。”闊大的袖子擺著幾個花穗,在空氣中繞了半圈,不屑地做了個抱拳的姿勢。眼前的熊貓獸人看著更加雄壯,面部炸起的毛發彌散出十足的壓迫感,黑白交錯的毛發下是肥壯的身體,能夠爆發強大的功力。介叔望著眼前的師父,重重地呼了口氣,救星出現在了他該出現的地方。貓玄與神秘少年眼對眼的望著,胸前的中國結在青翠的竹林間飄動著。沒摸清對方的功底,兩獸顯然都不敢輕舉妄動。
貓玄終究是出手了,金邊的長袍騰空而起,翠玉的點墨筆杆直戳了當的擊向對手的心房。“你快走!”族長厚重的聲音提示著旁邊的介叔。
“想走?”少年冷笑著,揮灑出魔法的繩索,將介叔死死束縛在原地。雙腳被紫色的光圈牢牢地箍住,沒有一絲逃脫的余地。看來他是准備和貓玄戰斗到底了。
貓玄爺爺貫徹著強大的氣場,繩上的紅色或是金色的花穗被震撼地飄動起來。筆杆的攻擊被忘川遺骨擋住,有力的一戳竟擊裂了煞白的龍骨,濺出一片片的骨渣。
少年繼續陰冷地笑著,祭出六方劍刃,交錯地從空中向貓玄襲來,自己則執著柄散發著黑色氣息地忘川魔劍,堵住最後的去路。貓玄輕蔑地笑著,手中動作加疾,墨汁走筆在激烈的氣氛中。他靈巧地躲過了幾道刃鋒,眼前地最後一道攻勢,也僅僅是劃破了他飄蕩的道袍。貓玄手臂發力,青玉的筆杆以柔克剛,完全擊碎了一塊龍骨,重重地從空中掉了下來。少年頭上漸漸出汗,眼前的這個老東西可不好惹,得盡快想辦法脫身,然後智取這個老頭。
少年用劍柄抵擋了一下墨兔筆的襲擊,似笑非笑地撤了一大步,踩著樹干一根一根地攀到了半空中,然後突然消失不見。“老頭~咱們等著瞧!”
“媽的!你罵誰老頭?小雜種!”貓玄回罵了幾句。他只是看起來老成些,卻依然不乏英氣,顯然是不及年邁的年紀。他不喜歡別人這樣稱謂他。
師傅攙扶著自己的徒弟站起來,摟著他一起走著,竹林徐徐地吹著涼爽的風,將僵硬的氣氛緩和下來。
“沒受傷吧?”
“不是很重,師父。就是......手筋斷了,還不知功力是否能夠恢復。”介叔低著頭喃喃地說著。
貓玄抿了口葫蘆里的水,以緩和下口渴感,斷然發覺這水——有不對的地方。他的眼前逐漸發黑,結實的身體慢慢倒下,重重地拍在地面上。他防住了所有,卻沒有料到這般的暗算。看來啊,在明處的聖者終究敵不過在暗處的小人。小廝從竹林的外圍慢慢走了出來,獰笑著,扭曲著看著倒下的貓玄,以及瑟瑟發抖的介叔,不禁地搓了搓手。少年痞里痞氣的氣息的確與浩浩的樣子有著諸多不同,只見其面,不得其名,不得其人。
頃刻以後。
介叔慢慢地蘇醒過來,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此時正被吊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身上感覺輕快了不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介叔大聲地叫了起來。他此時光裸著,只留了一塊惡臭的兜襠布。四肢都不見了,光禿禿的肩膀與大腿纏著沾著血的繃帶,以下的部分都消失了。麻藥的作用暫時掩蔽了疼痛,但介叔的心中依然冒著一股劇痛。沒錯,他在沉睡中被扒光了衣服,截去了四肢,用巨大的肉勾穿過斷臂的殘端掛在天花板上,繃帶滲透著鮮血,甚至還有粉紅色的肉糜和骨髓沾在上面,使人看著就是萬般疼痛。介叔嗚咽著望著對面自己被吊起的殘肢,像肉鋪一樣掛在上面陳列著。被斬下的粗圓手臂相比於在原主身上更加可愛。兩條小腿隨意地垂著,肥厚的腳掌正對著他,這雙大腳著實漂亮,趾間的縫隙讓人禁不住想摳一摳。貓玄師傅不知道怎麼樣了,這里寂靜地連鐵鈎的微微碰撞聲都清晰可見,介叔的心髒砰砰直跳,緊繃的肉棒憋在內褲里,准備隨時迸發出來。
“怎麼樣?准備好了嗎?”少年大踏步地走來,光裸著紅潤的熊棒,手里提著貓玄的頭顱,嘴里被塞滿了不可名狀的液體,十分惡心。少年將自己的肉莖再次伸進斷頭的嘴里,實施著淫穢的事情。
“你......你,介叔憋不住眼淚,大滴地流著。他傷心的並不是自己被削成獸棍,在這里被侮辱玩弄,而是厚待了自己多年的師父,為了救他一命先他而去。
“呦呵,好濃厚的師徒情哇。”少年模仿著介叔的樣子吸了吸眼淚,繼續進行著手上的動作,隨後突然張狂地,指著介叔拍腹大笑。介叔心中憤恨地不得了,簡直想立刻撕了這小逼養的。”
“那麼?開始吧~”小廝淫穢的眼神迷離著。安靜的密室突然間沒了聲息,似乎是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奏。
“你會喜歡的。”少年扔掉了手里被玩壞的熊頭,擺弄著下方的幾分姿色,溫潤的肉棍正淫濺著淫靡的氣味。貓玄倒斃的頭顱伸著舌頭,完完全全地沾滿了混黃淫灼的精液。
利刃出鞘,將介叔的遮羞布四個粉碎,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彈了出來,肥嫩,健壯。少年下賤地擺弄著自己的,試圖將其插進介叔的馬眼......
“啊啊啊,不要伸進來啊。”介叔的尿道不斷擴張著,對方的肉莖一扭一扭地蛇了進來,肌肉充分的摩擦帶來性的快感,還有屌口不斷擴充和的脹痛感。少年青澀地漲紅了臉,伸著舌頭暢快著,眼神十分地淫蕩,一來一去激烈地向里插入。頻頻的出入感刺激著介叔的神經,對方的緊緊地卡在自己的里邊,直到一步也伸不進去。
“賤貨嗷啊啊啊啊啊,你不要......”介叔望著眼前病態的小廝,變態的表情貼在他的臉上。呲啦,介叔的淫液順著緊縮的開口淺淺溢了出來,失禁的憋脹早就打破了他的表情管理,金黃的精華泊泊地淌在地上,給這里添加了一分舒暢的氣息。
“大伯伯,喜歡小爺的棒棒嗎?”少年插得更使勁了,幾乎整整的包裹在介叔脹開的熊棒里,鼓起的不光滑的皮膚紅得發紫,表面的精肉和淋巴在不停地顫動。欲望與情色寫滿了少年的全部,他激烈地享受著短暫的節拍,介叔時不時發出嬌羞的喘息聲。強烈的春藥順著少年的手一股倒在兩獸貼合的連接處,少年的肉棍頃刻像蠕蟲般盡力操動著。強烈的荷爾蒙迅速涌入了介叔的大腦,讓他忘記了疼痛,只是盡情享受著這純情的邂逅。
“斯哈,斯哈,啊——”
介叔的大肉棒像個胡桃夾子,一開一翕地收縮又舒張,激烈地抖動已經快過介叔通通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愜意感覺,似乎被刻意的打斷。少年猛地拔了出來,帶走了讓心理癢癢的奸淫氣息。“再來嘛!弟弟,給伯伯——衝一發!”介叔似喝醉了般說著,尿道口已經被闊大了兩倍,大量的惡臭液體順著介叔被截斷的殘肢流下,那兩小截殘腿在空中愉悅地擺動著。
少年鐵鉗般的手指捏緊了介叔肉棒的根部,不知這小子竟這般有力,凝練的揉捏著。春藥的作用下,介叔忘記了對方是殺千刀的仇人,反而一起調起情來。粗碩的肉棒在擠壓下像小馬達般顫動著,少年笑了笑,拿另一只手撓起介叔的龜頭來。
“癢,啊哈,癢!哈赤哈赤。”介叔喘地像個女人,像個被操了幾百遍的賤婊子,活生生像個萬人輪過的肉便器。
捏著龜頭的手慢慢向下,碰到了介叔敏感的陰囊。“欸嘿。”少年打趣的彈了下介叔有彈力,堅韌的卵蛋。兩顆睾丸互相碰撞,單擺般的均勻顫動,一股更濃烈的液體射在了少年的臉上,少年更瘋狂了,舔舐著嘴角惡臭的精液,不住地笑著。
“好了好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用力擠壓卵蛋,使介叔尖叫起來。
少年就這樣揉搓著,擼動著,將介叔的肉屌包緊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嗦著。兩獸的肉棒一上一下交疊著,互相濺了對方一身。少年淫笑著,拿出一把彎刀,這勢頭似乎是要給介叔去勢,介叔嚇得不輕。
“你......你,我還可以繼續陪你玩......你不會?不會吧。”
“不,我會!”
少年順著下方的尿溝將介叔的尿棒豎直剖開,“嗷啊啊啊啊啊嗷”安靜地沒有聲音的房間響徹著介叔的慘叫。奪魂的利刃撕咬著介叔精細保養的肉棍,如今已經被破壞地萬般不堪。沿著尿道口整條肉棒被切割成八瓣的形狀,尿管完整地裸露出來,歪著頭探看著外邊的世界。介叔的雄器順著切口八個不同的方向流著汙血,像公園里的噴泉。刺痛感已經涌上了介叔的頭頂,仿佛多出一秒就要昏厥。“呐~蛋蛋也要切成皮蛋的形狀哦~”整個房間頓時只剩下尖銳的慘叫。
少年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兩顆“皮蛋”在自己的刀工下顯得十分勻稱,是一對完美的藝術品。介叔的下體除了血色已無他色,凝固的血塊結在清晰筆直的刀口處,與撕裂的血肉混雜在一起,又重組成一條全新的“完整”肉棒。
“你.....你到底是誰?”介叔秉著最後的氣息,發出孱弱的聲音。
“是你二十年前的自己~”少年打開緊鎖的門,踏上來自忘川的階梯,頭也不回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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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