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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0回 死襄老黑對蒸母 娶夏姬巫臣逃晉

株林野史 清·不提撰人 2642 2024-03-01 20:19

  按下叁人陰司對獄不題。且說連尹襄老娶了夏姬,方才一年,即從莊王出征,被晉荀息射死,莊王著人對他兒子黑對說知。

  黑對平日看見這個斷弦後續的母氏,身材窕窈,有傾國傾城之色,西施太真之容,早有蒸淫之心。但礙著他老爹,不便下手。

  今日聞聽此信,假裝悲痛,掛孝舉哀,其實心中卻無限的歡喜。

  暗道:“少不得這塊肉是我口里的了。”那邊夏姬又是個好事的女子,自從嫁了襄老,見他年紀衰殘,塵柄微小,到了交戰之時,叁兩弄就不濟,心中大不如意。

  見他兒子黑對,生的胖胖,身大力不虧,知他必能長戰,有心注意於他。住了一年,襄老死在陣上。這佳人是暗暗暢快不提。

  這黑對本與侍女秋月有首尾。是日,正與夏姬在房中問話,忽見秋月進來,黑對使個眼色與秋月。秋月尚未看見,黑對就別夏姬抽身到樓下等候。

  少時,梧桐月出,朗如明鏡,等了多時,不見秋月到來,無聊之極,心中又牽掛夏姬。此時欲心如火,乃脫了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長的一個東西,手攢住,將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夏姬與秋月閒說一回,已有一更天氣,自歸房中安歇。這秋月不知黑對等他,自去睡了。

  那夏姬到二更時候,忽渴了想茶吃,叫秋月:“可有茶麼?”

  喚了幾聲不見答應。罵道:“小賤人,這等好睡。”

  因自己起來,執著燈光出房門,喚個來烹茶。從樓梯下經過,黑對只當是秋月,舉目一看,卻是他繼母,假意裝做睡著,上面塵柄卻直挺挺的豎起,夏姬一眼瞧著,吃了一驚暗叫:“這廝小小年紀,到生的好大一付本錢。”

  看看他是睡著的,抽身便走。

  忽又想道:“他獨自在此做甚?必秋月私約在此等候,也未可知?”

  又把燈光近身一照,不覺春心大動,欲火難止。以前口渴,到此時也忘了渴了,想的淫水流滴,竟不顧羞恥,吹滅了燈,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兩手拉開花心,湊准塵首輕輕一頓,已推進半個。研研擦擦就全弄進去了。

  此時夏姬十分爽快,淫水如注,一落一起套了一陣,又恐驚醒他,不像樣子,住了手,垮下馬來,就要偷跑。

  黑對想:“這上門的生意,若輕放他過去,後邊到要費力,不如將計就計。”

  遂假喚了一聲:“秋月,你幾時來的?”

  伸起兩手,抱牢了下面。橛起臀尖,突的一挺,沒頭沒腦亂頂亂送,夏姬便將錯就錯假裝秋月,又不壞自己名頭,落得受用。倒箍了肩頭,憑他在下一顛一聳,弄得花心發癢,有趣之極。

  黑對在下面終不暢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臥於床上,分開兩股,抬在兩膀,挺緊腰跨,狠狠抽送。夏姬在下面運動,采戰之法,亂迎亂送,嬌喘時聞,細腰活潑。

  黑對見他興動,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

  又提起他金蓮來摸摸道:“心肝,你這雙腳小得有趣,我心愛的狠,你今夜竟像他的了。”

  夏姬只不回言,又摸他陰戶,生的高高,緊若處女。

  把塵首緊靠在花心里,只管研擦,連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員來,推開了要去,黑對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見,各有心緒,就住了不弄。

  夏姬尚未出樓,黑對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濟事,我不盡興,叫我那里去另尋主顧?”

  夏姬低聲道:“尋你心愛的。”

  黑對假意道:“你知我心愛那個夏姬。”

  夏姬又低聲道:“方才你自說愛他腳小的那個人。”

  黑對摟住親了一個嘴道:“我依你說,今夜去做個賊去,偷偷看是如何?”

  夏姬說:“使得。”

  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當真來哩。”

  虛掩房門,脫光了衣服,仰臥在床上等他。黑對慢慢摸到房門口,門是不關的,全不費力,走至床邊伸手往床上一摸,赤條條仰臥著,好似專等那事的。

  黑對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塵柄插入牝中,盡力抽送。

  夏姬假作驚醒之狀,叫道:“啊呀,不好了,那個如此大膽?”

  黑對便答道:“不是外人。”

  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無禮,該當何罪?”

  黑對道:“你好作怪,見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該當何罪?”

  夏姬見他識破,便輕輕打了一下道:“滑油賊,怎知道方才是我?”

  黑對道:“秋月沒有這樣溫柔典雅,風流情趣。”

  夏姬道:“油滑賊已知道了,斷不可露出風聲來,以後須要小心些。”

  黑對點點頭,拿過繡枕墊在他腰下,提起小腳沒頭沒腦盡力抽頂顛狂了。一陣塵柄跳了幾跳,便覺洩了。

  黑對少歇了一時,欲火又動。翻身上馬,洩了又洩,一夜七回方休。以後天亮而出,映月而入,只望瞞著家人。

  常言說得好,若貪人不知,除非己不為。

  這事漸漸傳出,遠近皆知。且襄老屍首,尚在晉國,黑對要戀美色,不去迎屍,國人頗有議論。夏姬自知羞恥,欲借迎屍之名,謀歸鄭國。

  黑對長了一個惡瘡,名喚魚口,睡倒在床,一月不能動身。

  這信傳到屈巫耳內,屈巫遂賂其左右,使暗傳於夏姬道:“申公想慕甚切,若夫人朝歸鄭國,申公早晚即來聘矣。”

  又道:“屈巫的武藝高強,有老子采煉之法。”

  夏姬心動,歸鄭之心愈切。屈巫又使人告鄭襄公道:“夏姬欲回宗國,盍住迎之。”

  鄭人果然遣使來迎夏姬。

  楚王問於諸大夫曰:“鄭人迎夏姬何意?”

  屈巫奏道:“姬欲收襄老之屍,鄭人任其事以為可得,故使姬往迎之耳。”

  莊王曰:“屍在晉,鄭從何得之?”

  屈巫對道:“荀塋者,荀首之愛子也,塋為楚囚。首念其子甚切,今首新佐中軍,而與鄭大夫皇戍相交甚厚,其心欲借皇戍使請解於楚,而以王子及襄老之屍同還,鄭君以宓之戰,懼晉行討,亦將借此以獻媚於晉,此其情見露矣。”

  話猶未畢,夏姬入朝辭楚王,奏聞歸鄭之故。言之淚味雨灑。

  “若不得屍,妾誓不還楚。”

  莊王憐而許之。

  夏姬方行,屈巫遂致書於襄公,求聘夏姬為內室。

  襄公不知莊王及公子嬰齊欲娶前因,以屈巫方重用於楚,欲結為姻親,乃受其聘,楚人無知之者。

  屈巫後使人於晉,送信於荀首,叫他將二屍易荀塋於楚,楚信屈巫之言為實,不疑其為他故也。及晉人伐齊,齊公請求於楚,楚值新喪,未發兵救應。+

  後聞齊兵大敗,國佐已及晉盟。

  當時楚恭王即對君臣道:“齊之敗也,因楚未救之故,非齊志也。寡人當伐衛魯以雪冤恥。誰能為吾達此意於齊侯者?”

  屈巫應聲道:“小臣願往。”

  恭王道:“卿此去經鄭國,就便約鄭兵,以冬十月之望,在衛境會齊,即以此期告於齊侯可也。”

  屈巫領命歸家,托言往新邑收賊,先將家屬及財帛運出城外,自己乘輅車在後,星夜往鄭國而去。

  到了鄭國,致恭王師期之命,逐與夏姬在館成親。

  後人有詩諷之曰:

  佳人應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名;

  采戰一雙今作配,這回鏖戰定輸嬴。

  要知二人端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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