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情劫難逃
傅藝玪大學與蔡闖華是同班同學。
傅藝玪156的個子,又瘦又小,臉部顴骨有些突,長相及其一般,一張嘴就露出暴牙,笑起來讓人瘮得慌。
蔡闖華則英俊瀟灑,身邊總是有很多女孩子,抬頭挺胸,眼睛朝上,高傲的很。
傅藝玪形象雖不怎麼地,但心氣很高,對花花公子似的蔡闖華,她知道他們不是一路人,也是冷眼相待。蔡闖華也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傅藝玪。
畢業後蔡闖華在南平師專,而傅藝玪換了幾個單位,同在南平他們也沒有來往。
大學畢業後,傅藝玪在南平一家不大的貿易公司,平時住在父母里家。
不久家里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那男孩子個子高挑,一張臉干淨輪廓分明,厚實的嘴唇帶著幾分憨意,為人成熟謙遜,對傅藝玪十分傾心,傅藝玪對自己的形象心里也有數,有這麼誠心對她的男孩,心里十分高興,打定主意一心一意跟他好,結婚生子,終其一生。
一年多後,傅藝玪剛剛過完26歲生日,男友便自費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里讀書兩年。
這半年多來,傅藝玪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吳姍琳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
傅藝玪和吳姍琳既是同學又是同事,吳姍琳沒有結婚,平時也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傅藝玪做伴。
但最近一個月,吳姍琳有事沒有來,傅藝玪便覺得寂寞。
“藝玪,藝玪!”吳姍琳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傅藝玪從沉思中醒來,很久沒有聽到吳姍琳的聲音了。
吳姍琳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傅藝玪,錢總找你。”她說。
“哦。”傅藝玪答應著,看了一眼吳姍琳,笑道:“回來啦,這麼性感?當心噢。”
吳姍琳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驚得傅藝玪霎時沒了笑容。
公司總經理錢甫農,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占有過,無人能逃脫,但剛來不久的傅藝玪並不完全知曉。
吳姍琳由於美貌出眾,讓錢甫農垂涎三尺,經常借機會動手動腳。
但吳姍琳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懂得奉承迎合,讓錢甫農有所得手,又總能化險為夷守住底线沒有失身,錢甫農始終沒有占上風,反而有點象吳姍琳在打錢甫農的主意。
奇怪的是錢甫農對傅藝玪這樣一個不漂亮的女子,也盯著不放。
也許是像錢甫農這樣的色狼,對女人不論美丑,只一心想要得到,這是地位和權勢的顯示,他不能容忍在傅藝玪這樣一個丑女身上,還要比在一個美女身上花更多的精力,這是不公平的。
傅藝玪溫和內秀,只能躲避,她甚至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錢甫農對自己還沒有搞定傅藝玪,幾乎已經失去了耐心。
“他找我什麼事?”傅藝玪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吳姍琳叮囑著。
傅藝玪來到錢甫農的辦公室,“錢總,您找我?”
“啊,小任。”錢甫農站了起來,招呼傅藝玪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任啊,”錢甫農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傅藝玪的心平靜下來,“錢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錢總,我有市場反饋信息。”說完,傅藝玪將一摞資料放到錢甫農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錢甫農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傅藝玪,她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
錢甫農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雖然相貌一般,可傅藝玪總是不卑不賤,神閒氣定,不可侵犯。
傅藝玪一個女孩子,難得胸有內才,但又不輕易顯露,“腹有詩書氣自華”。
在錢甫農看來,不像那些個美女胸無點墨,一見有錢有勢的男人,就嗲聲嗲氣,傅藝玪反而顯得格外有豐韻,越看心里越癢癢的。
錢甫農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傅藝玪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任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錢總。”傅藝玪感到一絲安慰。
錢甫農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傅藝玪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任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傅藝玪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錢總……”傅藝玪跑開幾步,回頭看著錢甫農,“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錢甫農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你坐下。”
傅藝玪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
錢甫農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只手撫摸著,“小任啊,公司最近准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傅藝玪心里一驚,公司准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吳姍琳就是人選之一。
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
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的專業不是財務,做市場管理已經是應付,財務管理就更不是自己的本行。
這一定是錢甫農的誘餌。
“錢總……”傅藝玪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吳姍琳更合適。”
“噢?”錢甫農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
他的一只胳膊摟住傅藝玪,“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麼有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
傅藝玪毅然掙脫了錢甫農站起來,剛要離開,錢甫農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里。
傅藝玪實在忍無可忍,她掙扎著起身想擺脫錢甫農的糾纏。
錢甫農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傅藝玪的香唇。
“放開我……錢總,再這樣,我就喊……人……了……,”傅藝玪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錢甫農。
錢甫農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扣住傅藝玪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
“你喊啊,這是我的公司!看誰會來幫你。”
錢甫農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在等待傅藝玪用完最後一絲力氣。
錢甫農想得到傅藝玪很久了,他知道傅藝玪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女孩子,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傅藝玪掙扎了十多分鍾,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錢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已經有男友的。”
“是嗎?……”錢甫農笑道,“你男友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男友吧。……”他的另一只手伸進傅藝玪的衣服里,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傅藝玪渾身顫抖,又開始掙扎,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
“誰來救救我。”傅藝玪意識里只剩下這個念頭。
錢甫農像一只捉到老鼠的貓,看著傅藝玪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小腹向上滑去。
傅藝玪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錢甫農對粉嫩雙乳的美麗發出驚嘆,想不到傅藝玪的胴體如此美麗,忍不住伸手用力地扭捏薄薄的乳罩下微翹的乳頭。
“呀……不……”傅藝玪受不住錢甫農的挑逗,呻吟了一聲。
錢甫農聽到傅藝玪的呻吟聲,內心興奮不已。
這時錢甫農的皮帶已經松開,褲鏈亦已經拉下,那脹起的小弟弟已緊緊地頂在傅藝玪的下體,兩人的私處只有倆人一層微薄的內褲阻隔住,非常親密!
傅藝玪感受到熱前所未有的感覺,很硬、很灼,“唔……這麼大,啊!怎會這樣……比男友的……還要……呀……怎…怎辦呢!……”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錢總,有人找。”是吳姍琳的聲音。
錢甫農不情願的放開傅藝玪,傅藝玪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門。吳姍琳站在門外,衝傅藝玪詭秘一笑,傅藝玪漲紅著臉,閃身跑開。
只聽吳姍琳對錢甫農說“稅務局的馬局長來了……”
傅藝玪回到辦公室,心里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吳姍琳,自己今天……”
幾天來,傅藝玪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吳姍琳苦苦相勸。
是啊,男友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自己還要資助男友,辭職後怎麼生活?
好在錢甫農也沒有再騷擾,傅藝玪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錢甫農突然對傅藝玪說:“你准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里的市場。”
“這……”傅藝玪猶豫著。
錢甫農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傅藝玪仍不放心。
“哦,對了,吳姍琳也去。”錢甫農又說。
有吳姍琳做伴,傅藝玪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
一路上,錢甫農和吳姍琳有說有笑,傅藝玪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獲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
吳姍琳嚷著看風景,錢甫農答應了。
出差以來錢甫農對吳姍琳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傅藝玪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
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游客也不多。
店主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
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享的衛生間。
傅藝玪和吳姍琳住一間,錢甫農自己住一間。晚上,傅藝玪收拾著床鋪,吳姍琳被叫到錢甫農屋里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麼久?”傅藝玪向外望了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吳姍琳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里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傅藝玪和吳姍琳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
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閒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麼樣了?”傅藝玪問。她知道吳姍琳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吳姍琳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吳姍琳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傅藝玪知道“那方面”是什麼意思。吳姍琳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男友出國那天,才把處女之身給了男友。
“哎,”吳姍琳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男友,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傅藝玪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吳姍琳又問。
“唉……”傅藝玪嘆了口氣,說:“想有什麼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吳姍琳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麼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傅藝玪臉更紅了,心中卻涌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吳姍琳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傅藝玪轉過了身子。
吳姍琳摟住傅藝玪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傅藝玪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男友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
“她有什麼辦法?”傅藝玪想,卻不敢問。
吳姍琳伏在傅藝玪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系的。”
傅藝玪知道吳姍琳說的是什麼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卻引起自己陰部一陣麻癢。
以前男友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
吳姍琳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傅藝玪的胸罩。
傅藝玪一驚,待要阻止,吳姍琳已經將胸罩拿在手里,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傅藝玪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吳姍琳的雙手撫摸著傅藝玪的雙乳,傅藝玪“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吳姍琳笑著,輕輕板過傅藝玪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里允吸,她的手在傅藝玪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傅藝玪發出低低的呻吟,彷佛男友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還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里……”傅藝玪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吳姍琳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傅藝玪嘴里說著,身軀卻配合著吳姍琳的動作。
吳姍琳又伸進去一只手指,傅藝玪感覺陰戶浪潮翻涌,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工夫,已經濕了一大片。
傅藝玪進入忘我的境界,吳姍琳突然坐了起來,“我去方便方便,回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下床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吳姍琳的手指一拿出來,傅藝玪便感到陰戶一陣空虛,心里抱怨她尿多,同時又對她說的“東西”感到好奇,好在吳姍琳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傅藝玪聽到吳姍琳進來,赤身裸體的不好意思就立即背過身去,雖然是好友,但也難為情。
吳姍琳關上門就喘著氣悉悉嗦嗦地脫衣服,傅藝玪心中只盼她快一點。
吳姍琳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傅藝玪還急,幾步走到床前,輕輕撫摸傅藝玪的蜜穴,停了一下,馬上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並做起抽插的動作。
“哦……”傅藝玪又呻吟起來,她覺得吳姍琳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過動作更讓她舒服。
傅藝玪全身發熱,小穴十分滾燙,腦子全是男人的雞巴……
吳姍琳繼續抽插,用三只手指從傅藝玪屁股後面插進蜜穴。
傅藝玪感覺更舒服,慢慢由側身改為趴在床上,頭部埋在枕頭里,雙腿極力張開,臀部微微翹起,這是她和男友經常采取的姿勢,嘴里發出想要做愛的呻吟聲“呀……哦……唔……”。
吳姍琳抽出手指,把枕巾蓋在傅藝玪頭上,站在傅藝玪身後,用力地掰開傅藝玪白里透紅的圓股。
傅藝玪感覺吳姍琳很用力,幾乎要把她的臀部撕開成兩塊!
陰穴跟肛門剛好被一覽無遺,傅藝玪羞得很呢!
正要說話,突然覺得吳姍琳把一根火熱的東西從後面插進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張開小嘴迎接了它的到來。
“哦……”傅藝玪感覺那東西“頂端”實在太粗大,像個小拳頭似的,怎麼現在的“玩具”這樣逼真,又暖又大,肉質軟綿綿的,而且快速來回活動。
“呀……吳姍琳……很硬、很……大啊……哦……你……你在那買的?呀……噢……”傅藝玪“被操”得失控地發出難以承受的聲音,不斷翹起臀部,乳房激動地擺動,渴求“吳姍琳”再深入一點,把“玩具”挺進來。
這是似曾相識的令人銷魂的感覺!以前跟男友做愛都沒有如此快感,她閉上眼睛慢慢享受。
跟男友兩人只做了幾次,之後他便到了外國,至今已有半年沒有做愛了。
傅藝玪初嘗性愛滋味後,時常夢幻那銷魂蕩魄的激情,無奈男友不在身邊,內心實在飢渴得很……
吳姍琳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柔,讓久旱逢甘雨的傅藝玪十分受用,也進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澀。
等到傅藝玪完全進入狀態,吳姍琳的動作也加強了力度,快速地不斷狂插,非常勇猛。
傅藝玪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屁股高翹,雙腿撐得大大的,雙手用力地抓緊床被,呻吟聲越來越大,“呀……哦……”
她感到吳姍琳的動作很逼真,自己彷佛就是在和一個男人做愛。
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順著大腿流下了多少,叫床聲消魂至極點,傅藝玪實在太興奮了。
“啊……啊……很舒服……呀……”傅藝玪達到了高潮,這是半年多來的第一次,甚至是認識男友以來最舒服的一次。
她感到那根東西還在自己體內衝撞著,非常巨大,很充實的,而且加快了節奏。
“哦……”吳姍琳突然發出男人般的一聲呼叫,讓傅藝玪吃了一驚,緊接著她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到自己的蜜穴深處。
“啊!”傅藝玪一聲驚呼,她意識到不對頭,拽下頭上的枕巾回頭一看,直嚇得靈魂出殼。後面的人根本不是吳姍琳,而是錢甫農!
這時全裸的錢甫農正扭曲著臉,全身痙攣,緊緊抓著傅藝玪的屁股,狠狠地頂入子宮底部,用力地勁射入傅藝玪的子宮。
錢甫農高潮過後,癱軟在傅藝玪身上上,陰莖還插在里面。
看到自己和傅藝玪完成了授精儀式,完全地占有了她,滿足的笑了:“小玪,是我啊!喜歡我今晚的表現嗎?你滿足嗎?今晚我們有很多時間玩呢……呵呵……”。
“是你……呀……怎麼可能?嗚……你……你射了進去……嗚……你奸汙了我………嗚……你……是你!”
傅藝玪慘叫,自己時時提防,沒想到還是著了道,慘被錢甫農誘奸了。
“這個男人在我體內射精我!”傅藝玪想到此處,立即手腳冰涼。
“我還配合了他的動作,認真地跟他干了一場,我還達到了高潮,我還讓他在自己體內射精。”傅藝玪的大腦一片空白。
傅藝玪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錢甫農的雞巴,立刻用毛巾包裹赤裸的身體,哭著質問道:“嗚……怎會是你?你甚麼時候來的?吳姍琳呢?”
面對傅藝玪的質問,錢甫農沒有回應,只是色迷迷地凝視這個期待已久的女人,想著剛才激情的交歡。
原本軟弱無力的雞巴,在傅藝玪追問下又一下就變得堅硬挺拔,一柱擎天,龜頭滲出興奮的精漿。
傅藝玪看見到錢甫農全身全赤裸,下身濃密的恥毛下豎起非常衝動的陽具,內心不禁毛骨悚然,預感自己又要面對另一場激烈的奸淫。
錢甫農看著性感的傅藝玪,邊摸著堅硬的陽具邊淫笑道:“小玪,我們的關系已經如此親密,那管吳姍琳去了哪呢?你早知我暗戀你嘛!你剛才把我挑逗得死去活來,只干一炮,我的‘小龍’又怎會滿足?你今天要負責給我滅火啊!”
說罷便撲向傅藝玪,用力扯開傅藝玪身上的毛巾,完美無暇的肉體,玲瓏浮突的身材,還有那晶瑩剔透的肌膚,濕漉漉的下體,錢甫農看得欲火焚身。
他抓著傅藝玪的大腿,不理傅藝玪的掙扎,粗暴地把自己灼熱的陽具塞進傅藝玪的小穴。
“不……呀……”傅藝玪沒來得及呼叫,下身便與錢甫農二合為一,緊密地連在一起。
傅藝玪狹窄的陰道,被錢甫農插到盡頭深處,隨即發出難以承受的叫聲“呀……”
聽到傅藝玪那溫柔嬌美的呻吟聲,錢甫農完全失去了理智,整個人壓著傅藝玪的嬌軀,狠狠地不斷抽插,無助的傅藝玪被操得氣喘連連:“嗚……不……不要……錢總,不要啊……”
看到傅藝玪一面啜泣,一面給自己操得波濤洶涌,錢甫農緊緊抱著全身赤裸滑潤的傅藝玪,迎面濕吻她的小嘴,一條粉舌伸了出來,錢甫農立即張嘴含著,又舐又啜:“唔……很甜啊!小玪,你真好啊!我想吻你已經很久很久了……”
傅藝玪看到自己如此淫蕩挑逗錢甫農,感到極度羞恥,但同時又控制不了內心的欲望,下身愈來愈滾燙,雙乳愈來愈熱,很想錢甫農落力地干自己,心非常矛盾:“究竟我在做甚麼?我不是很厭惡這只禽獸嗎?為甚麼……我會變成這樣……嗚……我…我對不起他…”
舌尖交纏良久,錢甫農終於放開傅藝玪的朱唇,用力的揉搓傅藝玪豐滿的雙乳,贊嘆道:“哦……很美的一雙奶子!又嫩又挺……真是上帝的傑作!”
隨即使勁一捏兩粒小奶頭,傅藝玪頓時失控地尖叫:“呀……”
錢甫農淫笑:“看吧!你的身體對我有多大的反應!原來你的奶頭很敏感呢!小玪!小玪!爽嗎?你的男友有沒有我這樣勁?想不到你會主動跟我做愛啊……你多久沒有做愛?陰道很窄……很緊呢!夾得我很緊啊!”
錢甫農一面加緊狂插傅藝玪的小穴,一面淫蕩地挑逗傅藝玪。
傅藝玪面紅耳赤,意識開始模糊,四肢乏力,全身滾燙,只懂一面呻吟,一面凝視眼前干著自己的男人,和被大雞巴進進出出的下體,細聽發出滋滋的淫亂聲音。
看到傅藝玪沒有反抗,錢甫農愈來愈大膽,直接把傅藝玪的玉腿架在肩膀上,放縱情欲,把積壓多時的欲念瘋狂發泄出來。
心想“還是剛才那瓶特別調制的‘酒’有效用,讓我可在傅藝玪清醒時慢慢地干她,今天想玩甚麼花式也行了!嘿嘿……”
原來錢甫農早在傅藝玪喝的酒下了藥,現在傅藝玪雖然尚算清醒,但無力反抗,結果任由錢甫農宰割。
錢甫農摟著傅藝玪柔軟的身子,在她體內亂衝亂撞,發出“呵呵……”的滿足聲音,興奮莫名叫道:“藝玪……藝玪……呀……我愛你啊!你是我心目中的維納斯女神呢!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想你很久了!我倆才是最匹配的!你是屬於我錢甫農的……”
錢甫農一面干著傅藝玪,一面凝視傅藝玪的反應。
傅藝玪淚己干透,視线模糊,但下身淫液出奇地不斷溢出。
此刻傅藝玪只知道自己被錢甫農奸淫了,卻仍擺動著羞恥的性姿,迎接錢甫農的狠插,沒有絲毫反抗的舉動。
錢甫農的雞巴每插進一次,傅藝玪便失控地淫叫“呀……”錢甫農早已掌握傅藝玪的性反應,一時奮力挺進,一時放松,一時連番狠狠插入小穴深處,令傅藝玪的呻吟聲倍添節奏。
看到傅藝玪被干得嬌喘連連,錢甫農淫視著兩人的下體,傅藝玪鮮紅粉嫩的肉縫被自己碩大的雞巴撐開,交接處滲出交歡的愛液,看到朝思暮想都想操的女人終於都得到手,非常滿足!
由於錢甫農不停地抽插,傅藝玪也非常淫蕩賣力,小穴被大雞巴折磨得陰唇也反了出來,愛液不斷溢出,傅藝玪受不住劇烈抽插,不斷消魂的呻吟,“呀……錢……總……放了……我吧!……不……行啊……嗚……”
錢甫農非常滿意聽到傅藝玪可憐地求饒,一面狠插傅藝玪的小穴,一面得意洋洋地說:“向我求饒嗎?哈哈……你一向不是嫌棄我配不上你嗎?嘿嘿……現在知道我有多厲害吧!誰叫你不識抬舉。”
說著把疲憊的傅藝玪反轉了身子,抬起了臀部,狠狠地用力拍打了幾下,以示懲罰。
傅藝玪喘著氣,淌著淚,立即慘叫了幾聲:“呀……不要打……嗚……不……不敢了……呀……別打我……”
錢甫農極力扯開傅藝玪的屁股,不但陰穴露了出來,連肛門的小菊花都赤裸呈現在眼前!
錢甫農拿陽具在傅藝玪印有五指痕跡的股間磨擦了一會,狠狠地全插進傅藝玪濕潤的陰道,傅藝玪累得無力反抗,只有抬起了圓股,伏在床上,滿臉滿身都是錢甫農的精液,傻痴痴地被干得呻吟不斷:“哦……不要啊……受不了……饒了我吧!嗚……”
聽到傅藝玪屈服的呻吟,錢甫農更加興奮,四肢牢牢地拑制著傅藝玪的嬌軀,親密地摟在一起,屁股不斷地重復做著抽插的動作,非常投入地跟傅藝玪交合!
狂吻傅藝玪的粉頸,一手狠狠揉搓那豐滿堅挺的左乳,一手捉著傅藝玪的玉手,伸到兩人緊密連接的性器,一起溫柔地愛撫。
“知道我的多厲害吧!是不是跟我干最滿足?呀……感覺到嗎?我的雞巴全捅進你的小穴了……呀……我們才是天生一對啊……”
寂靜的晚上,劇烈做愛的呻吟聲片刻未停,錢甫農最渴望的女人終於得到手了。
可憐傅藝玪整晚雙腿都被迫張開,迎接錢甫農永無止境的抽插,不斷呻吟求饒,腦子全是吳姍琳的影子,內心充滿疑問:“吳姍琳……吳姍琳……呀……你在哪……為甚麼這樣害我……為甚麼……嗚……”
傅藝玪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錢甫農已經不知去向。
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是吳姍琳害了我!不錯,吳姍琳引我上鈎,然後讓錢甫農來強奸了我。”
這是為什麼?傅藝玪想不明白,自己和吳姍琳是最好的朋友,她卻害了自己,讓自己被錢甫農任干了一整晚。
應該找吳姍琳問個明白,傅藝玪爬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都被錢甫農看到了。”傅藝玪滿臉通紅。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開門出去。
吳姍琳早就沒有了影子,店主說她一早就走了。
傅藝玪默默地回到屋里,想要回去而自己沒有錢,關上門失聲痛哭。
一整天,傅藝玪哭的天昏地暗。
迷迷糊糊間,她覺得有人撫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來,看到的又是錢甫農笑吟吟的臉。
“你干什麼?”傅藝玪向牆角縮了縮,雙手抱在胸前。
“昨晚睡的好嗎?”錢甫農笑道。
“你滾!”傅藝玪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讓我走?”錢甫農坐到傅藝玪身邊。
“你無恥!下流!”傅藝玪罵道。
“我無恥,你淫蕩;我下流,你風流。我們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嗎!”錢甫農說完就撲上來解她的衣扣。
傅藝玪奮力抵抗,怎抵得過錢甫農的力氣,不消片刻便脫光她的衣服。
傅藝玪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錢甫農的性欲,他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騎了上去……
傅藝玪已經記不清被錢甫農奸汙了多少次,錢甫農似乎永不滿足,有時一夜干好幾次,花樣百出。
傅藝玪已經有些習慣了,有時甚至會急切地迎合。
在最銷魂的時候,傅藝玪也無法控制地放任自己的淫蕩,非常渴望地享受錢甫農帶給她的快感。
那時只要錢甫農在堅持一下,傅藝玪幾乎就要向錢甫農屈服了。
傅藝玪艱難地忍辱堅持著,就等回家找吳姍琳算賬。噩夢般的旅途終於結束了,傅藝玪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地精疲力竭。
吳姍琳卻失蹤了,傅藝玪一連幾天都沒有她的消息。
這一天,傅藝玪剛進辦公室,來了一位律師,是男友的委托律師。
傅藝玪正納悶,律師交給她一盤錄像帶和傅藝玪資助他留學的錢還有一封信。
傅藝玪看完信,如同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想不到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律師走後,傅藝玪打開錄象機,畫面讓她震驚。正是自己和錢甫農做愛的情景。
“哦……”傅藝玪摀住了臉,怪不得男友要和自己分手。
傅藝玪又哭了一整天,她知道,男友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靜下心來,傅藝玪覺得事情蹊蹺,男友怎麼得到的錄像帶?錄像帶是誰錄的?這個問題只有問錢甫農。
傅藝玪自回來後,她就不想見錢甫農。但這次……
傅藝玪是狠下心來到錢甫農辦公室的。她知道還會被奸淫,但心中的謎團卻不能不解開。
錢甫農對傅藝玪的到來似乎並不吃驚,他關上門立即抱住她脫衣服,幾天來他一直張網等待,就等這個小丑女。
傅藝玪幾乎沒掙扎,這是她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況下被錢甫農脫光衣服。
錢甫農脫光自己的衣服,坐到沙發上欣賞全裸的傅藝玪,卻沒有動作。
傅藝玪一狠心,走到錢甫農身前,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錢甫農的陽具“撲哧”一聲,直接插進傅藝玪屄中,但傅藝玪夾住錢甫農的陰莖,一動不動。
“告訴我,錄像帶怎麼回事?”
“哦……哦……”錢甫農的陰莖被傅藝玪夾得欲火攻心,極其難以忍受,只得一邊貪婪地撫摸著傅藝玪的乳房,一邊說,“不是我……,是吳姍琳……。”
“吳姍琳?”傅藝玪其實早有預感,但得到確認後還是有些吃驚。“她為什麼?為什麼?!”
“你很想知道?”錢甫農說。
“不錯!”傅藝玪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訴你。”錢甫農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用嘴!”他命令傅藝玪。
“什麼?”傅藝玪感到一陣惡心,“我男友都不敢讓我這樣。”
“現在,我才是你男友。”傅藝玪沒有動。
“看來你不想知道了?”傅藝玪左右為難。
“你想不想知道吳姍琳現在在哪里?”錢甫農又拋下誘餌。
這句話很管用,傅藝玪不再猶豫,站起來,俯下身,閉上眼,張開小嘴含住錢甫農的陽具。
“哦……”錢甫農發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勁舔!”
傅藝玪拚命吸著,她心中泛出陣陣惡心,但仍堅持著。
她已經完全進入無意識狀態,她忘記痛苦,忘記憂傷,忘記恥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讓錢甫農舒服,只有讓錢甫農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錢甫農呻吟聲更大了,他低下頭看著傅藝玪。
傅藝玪的臀部渾圓白皙,由於跪著而微微翹起……
“這個女人已經成為我的性奴”。錢甫農興奮地想,一泄如注,噴了傅藝玪滿嘴的精液……
“吞下去。”錢甫農射完後,雙手緊緊按住傅藝玪的頭,陽具也緊緊塞在傅藝玪口中。
傅藝玪想掙扎開,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得無奈地吞下錢甫農射在嘴里的精液。
錢甫農滿意地從傅藝玪口中抽出陽具。
“你該滿足了吧,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傅藝玪說。
“不急,我還沒干你的屄呢,我還想在你的小騷屄里噴一次,快幫我舔硬它”,錢甫農指著自己的陽具說。
沒有辦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錢甫農的陽具含在嘴里,手口並用,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羞辱。
在傅藝玪的舔弄下,錢甫農的陽具很快又堅硬如鐵,把傅藝玪放倒在沙發上,分開雙腿,陽具猛力插進屄中快速抽插。
傅藝玪開始是做作的,她只想盡快讓錢甫農發泄,但在錢甫農的大力插弄下,傅藝玪很快便有了反應,不僅開始配合錢甫農的抽插,還騎到了錢甫農身上主動套弄。
在錢甫農向自己蜜穴深處射精的瞬間,傅藝玪更是四肢緊緊纏住錢甫農的身體,蜜穴緊緊套住錢甫農的陽具,屄心緊緊咬住錢甫農的龜頭,接受錢甫農的噴射,口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一下子達到的性愛的最高潮……
傅藝玪從錢甫農嘴里知道了一切,她漫無目地地在大街走著。
原來吳姍琳一直暗戀傅藝玪的男友,在出國之前就和他發生了關系。
但吳姍琳不滿足,想要拆散他們,取代傅藝玪。
錢甫農荒淫無度給了吳姍琳機會,於是兩人密謀,想出這條妙計。
結果,他們各嘗所願。
錢甫農得到朝思暮想的傅藝玪,吳姍琳也在幾天前就飛往加拿大了。
對錢甫農和吳姍琳,傅藝玪一個弱女子狀告無門,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幾天她始終處於癲狂的狀態,憤然辭職回家,公司給她8萬元補償金也被她拒絕。
這件事對傅藝玪打擊很大,在家大病了一場,住進醫院後她拒絕治療,醫院無奈,下病危通知,父母守著她整整一個月,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出院後傅藝玪在家靜養了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