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的雞雞在老姑的小嘴里緩緩地脹大起來,老姑頓時喜形於色:“嘿嘿,大侄啊,姑姑給你發動起來了,來啊,操姑姑吧!”說完,老姑早已迫不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雞雞,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轉動過來,將淫液直流的小穴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掛滿她的口液,在陽光映照下,白光閃閃的雞頭前,“大侄啊,別瞎磨蹭了,快點插進來吧!”
“好的,”我握著脹大的雞雞,正欲插進老姑的小穴,身體剛剛貼靠過去,高隆的大肚子便頂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於插入,我不禁皺起了眉頭:“老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沒法插啊,我怕,壓壞孩子!”
“是啊,”老姑雙手拄著土炕,盡力地爬起身來,然後轉過身子,雪白的屁股淫蕩地撅起,兩只手按著葦席:“大侄,從後面插,這樣方便一些!”
“嗯……”我點點頭,站起身來,握住雞雞,扒開老姑兩塊白屁股,無意之間,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間,只見老姑的淫液,緩緩地從小穴里流淌出來,很快形成一條長長的粘线,滴噠滴噠地漫溢到葦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雞雞非常順利地插進老姑洪水泛濫的小穴里。
“哎喲,哎喲,哎喲……”
我的雞雞剛剛探插進去,老姑便淫聲浪氣地呻吟起來,拖著大肚子的肥腰,毫不知倦地扭動起來,水汪汪的小穴發出哧啦哧啦的響聲,我每插抽一下,老姑便輕輕地扭動一下白屁股,淫液則繼續橫流著,一對日漸堅挺的大奶子貼著粗糙的葦席,放浪地搖來晃去。
“哎喲,哎喲,哎喲……”
“叭嘰,叭嘰,叭嘰……”
“哎喲,哎喲,哎喲……”
“叭嘰,叭嘰,叭嘰……”
“……”
“力啊,快點,快點啊!”老姑催促道:“快點啊,使點勁啊,使勁操姑姑喲!”
“嗯,是的,老姑,”我仿佛接到了聖旨,立刻加大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地浪叫起來:“哎喲,哎喲,哎喲……”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將雞雞從老姑的小穴里拔出來,蹲下身去,頑皮地扒開老姑濕漉漉的洞管,兩只色眼死死地盯著那條幽深的洞口:“嘿嘿,我的小寶貝,看到爸爸沒有哇,小寶貝,看到爸爸沒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麼樣啊?”
“嗨嗨,”老姑淫笑道:“力啊,我怎麼能是他的姑姑呢,我應該是他的媽媽啊!”
“是啊,”聽到老姑的話,我突然糊塗起來:“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兒子,生出來以後,他應該叫你媽媽,那,那,他應該叫我什麼呢?”
“各論各叫吧!”老姑自嘲地說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媽媽,然後你再我老姑,嘿嘿!”
“全亂了套,”說完,我站起身來握住雞雞,正欲卷土重來,老姑阻止道:“力啊,別捅老姑的小穴里,看把孩子捅壞,”老姑坐起身來,一把握住我的雞雞:“力啊,別操啦,會把孩子弄壞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來,姑姑還是給你啯出來吧,怎麼樣啊!”
“好的,姑姑,啯雞巴更舒服!”老姑的話,正合我意,這樣瘋狂地插捅老姑的小穴,我也是顧慮重重,聽到老姑的話,身子向前一挺,將雞雞探送到老姑的嘴邊,老姑小嘴一張,一口叼住我的雞雞,深深地含進口腔里,我猛一用力,雞雞直挺挺地頂進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賣力地給我口交著,一股醉意再次侵襲著我,我感覺到有些疲倦,便緩緩地仰躺下來,老姑則握住我的雞雞,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嘰吧嘰地舔吮著。
“老姑。”我輕輕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領神會,極為順從地扭轉過身體,一邊給我口交一邊爬到我的身上,將白嫩嫩的屁股徑直對著我的臉頰,我一把拽過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厭,千摸不煩,萬捅不夠。
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貪婪地吸吮著,隨著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浸滲出一道又一道濕淋淋的漬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著我的雞雞,把我的雞雞抓摸得熱滾滾,龜頭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來,手指尖輕輕地觸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將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緩緩地劃摳幾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顫,嘴里嗯嗯地哼哼起來,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細紋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受到了強烈的剌激。
她的嘴巴突然松開我的雞雞,抬起頭來怔怔地望著窗外,然後又轉過臉來含情脈脈地瞅著我:“力啊,你真會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癢啊,好舒服哦!
哦——哦——“
聽到老姑的贊嘆,我更加賣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樂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動著,叭嘰叭嘰地撞擊著我的臉頰,我越舔吮,老姑扭動得越厲害。
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愛地擴張開,我的手指可以很輕松地插捅進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後來可以插兩根,再後來,我竟然插進去三根,嗬嗬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摳挖著,直摳得老姑浪叫不止:“哎喲,哎喲,哎喲……”
“老姑……”我一邊繼續摳捅著老姑的屁眼,一邊對老姑說道:“你起來一下!”
“嗯!”老姑答應一聲,從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紅又腫的雞雞,又看了看老姑洞開著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臥下來,老姑明知故問道:“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嗎!”
“嗯,”我點點頭:“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會傷到孩子的!”
說話間,我的雞雞已經滑進老姑的屁眼里,隨著雞雞繼續深入,老姑張大了嘴巴,她轉過臉來喃喃地嘀咕道:“哇,好漲啊!”說著,老姑略顯痛苦地呻吟:“啊——啊——啊——”
“嘿嘿,真緊哦!”我喜滋滋地捅插著老姑的屁眼,雞雞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迫感,老姑還是有些顧慮,雪白的胴體微微地顫抖著,柔嫩的脊背滲出了涼絲絲的冷汗,盡管多次與老姑肛交,可是,老姑還是對這樣的舉動害怕得要死,嘿嘿,女人對捅屁眼都是極其恐懼的,就像處女第一次性交一樣,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我輕輕地抽拽了幾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經不再皺眉頭,臉色也紅潤起來,我用手指摳了摳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頭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來:“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老姑,”我一邊摳著一邊問老姑道:“雞雞插屁眼的感覺如何?”
“嗯,怎麼說呢!”老姑略微沉吟一會,然後非常認真的答道:“感覺緊繃繃的,開始的時候,你的雞雞剛一插進來的時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的雞雞會把腸子捅破嘍。可是,插了一會,感覺挺好的,又緊又滑,你一插姑姑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們的第一次,嘻嘻,雖然有點痛,可是卻有一種美好的,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感覺真的很好!”
“好,好,咱們就接著捅!”
說完,我將雞雞再次插進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經完全適應過來,在我不停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將屁股高高地撅起,臉龐緊緊地貼在炕席上:“哦——哦——哦——”
漸漸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兩只手掌不停地抓撓著老姑的白屁股,雞雞頻頻地進出於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產生了強烈的射精欲望。
“哦,力啊,”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先別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屎!”
“嗯,”我慌忙停歇下來,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著,老姑坐起身來,捂著肚子正准備下炕,當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間,我猛然發現在老姑坐過的地方有一片暗紅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處,啊,淡淡的性毛上浸漫著腥騷的血汙。我正欲開口提醒老姑,老姑捂著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來:“哎喲,哎喲,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老姑……”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囑咐我道:“力啊,姑姑要生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哎!”
當我端著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時,老姑已經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條條的身下鋪著破舊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著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別注意到老姑的腹部非常明顯地抽搐起來,不用問,我的小寶貝已經等不及啦,他要出來,他要見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開著的胯間,老姑那濕漉漉的洞管緩緩地擴張著,同時快速地抖動著,小穴抖動得越厲害,洞口擴張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聲也就越響亮。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極限,她的嘴咧得又長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圓,兩只手更加有力地按壓著腹部,老姑深深地喘著粗氣,然後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個排便的姿勢:“嗯——嗯——嗯——”
隨著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跡終於出現,在老姑的胯間,在那繼續擴張著的洞口處,一個生著細絨毛的小腦袋瓜不可思議地從老姑的洞口探了出來。我的老天爺,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時插進一根雞雞還覺得挺緊的、挺細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夠吐出來一個比拳頭還要粗大一些的嬰孩的小腦袋瓜。
“快啊,瞅啥呢!”老姑憋漲得滿臉通紅:“力啊,快啊,瞅啥呢,還不快幫老姑把孩子拽出來啊,漲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著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腦袋瓜,我卻不知所措:“老姑,怎麼拽啊,我不敢啊!”
“拿著,”老姑將一條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這個包住孩子的頭,然後慢慢地往外拽,記住,千萬別掐著孩子的脖子!”
“嗯,”我膽戰心驚地拽住嬰孩的腦袋,我實在不敢用力,我怕傷著嬰孩,我輕輕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盡最後的一絲氣力,只聽撲啦一聲,嬰孩終於鑽出老姑的肉管,啊——嬰孩閉著眼睛,咧著小嘴,在這人世間發出第一聲吼叫:“啊……”
剛剛從老姑肉管里鑽出來的嬰孩滿身血汙,我驚訝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頓然為之一亮,在嬰孩的胯間有一顆可愛的小雀雀:“兒子,兒子,我的兒子!”
我興奮到了極點,兒子,兒子,這是我的兒子,這是我與老姑生的兒子,我呼地抱起了兒子,突然,老姑哎喲、哎喲地尖叫起來:“輕點,輕點,別動,這還連著呢!”
我定睛一看,這才發現,老姑那汙血不停地滲流著的肉管里有一條肉絲帶連接在嬰孩的肚臍上,我猛地抱起嬰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來剪刀。我握著剪刀,久久地望著老姑那漸漸收縮下來的肉管。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聲,我剪斷了嬰孩的臍帶。
“力啊。”產生的老姑托著哭叫不止的嬰孩,爬到清水盆邊,吃力地,但卻是非常認真地洗滌著嬰孩身上的血汙,然後,用僅有一塊毛巾被將嬰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盡頭,老姑疲憊不堪地癱倒下來。
“咦——咦——咦——”
“哦,”聽到嬰孩的啼哭聲,精疲力竭的老姑轉過身去,困頓的雙眼立刻放射出無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湊攏過去,老姑一邊撫摸著嬰孩,一邊吃力地問我道:“力啊,給你的兒子,起個什麼名字啊?”
“這個……”我一時語塞,望著老姑,摸著腦門,久久地發楞,老姑小嘴一抿:“笨蛋,白念那麼多書,平時里沒正經的時候,比誰都能白唬,一動真張了就悶思克了!”
“是啊,”我茫然地嘀咕道:“應該起個什麼名字呐?”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後再說吧,你慢慢地想吧,現在,先給孩子起個小名,二姐的兒子叫鐵蛋,嗯,”老姑撫著嬰孩的臉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那咱們的兒子,就叫石頭吧!”
“好哇,好名字……”我興奮地垂下頭去,衝著渾然無知的嬰孩嚷嚷起來:“石頭,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頭,快叫爸爸啊!”
“滾鱉犢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他剛生下來,哪會說話啊!”
吱呀一聲,房門被人推開,我和老姑均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啊——”
我和老姑幾乎同時發出一聲絕望的嘆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