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解放嘍!”媽媽走後,老姨和表妹猶如翻身的奴隸,在客廳里無拘無束地振臂歡呼起來:“解放嘍!”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發上,望著老姨母女倆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道:“你們是解放了,可是,我,卻失去了媽媽,唉,媽媽,媽媽,兒子好想你啊!”
“表哥,”聽到我的嘟噥聲,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蹲跪下來,其極自然地松開我的褲帶,掏出我的雞雞,輕柔地把玩著:“老公,別上火,二姨走了,還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盡心盡力地伺候好表哥!”
說完,表妹張開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雞雞,咕嘰咕嘰地舔吮起來,我的雞雞頓然感受到股股的清涼和滑潤,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輕微地呻吟起來,雞雞不自覺地沒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著。
“啊——”我抬起屁股,將褲子扯褪下來,大雞雞明晃晃地擺放在表妹的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氣,小手揉搓著我的雞雞,正欲繼續含進嘴里,老姨一把奪了過去,雙眼深情地望著我。
“大外甥,二姐走了,還有老姨呐,大外甥,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老姨已經習慣了,也想通了,以後,我們娘倆,既是你的姨姨,也是你的媳婦,我們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滿足,大外甥,如果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盡管對老姨說,啊——”說著,老姨伸出舌尖,輕輕地刮劃著我的雞雞頭,然後,又用干手掌老到地研磨起來。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變嘍,經過這段荒淫生活的洗禮,老姨徹底改變了!
“解放嘍!”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歡呼起來,老姨聞言,剛剛吸住雞雞的小嘴,又吐了出來,干手掌握著我的雞雞,與表妹一起,再次歡呼起來:“解放嘍!”
“……”
老姨和表妹的感嘆,完全是由衷的,發自內心的。在過去的那段日子里,在刁鑽的媽媽面前,老姨母女倆過著奴隸般的生活,永遠都是自私自利的媽媽,趾高氣揚地、隨心所欲地役使她們母女倆。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給我打打油!”
“噯。”正在忙碌著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像個奴仆似地戰戰兢兢地走向媽媽,干手掌誠慌誠恐地接過媽媽的皮鞋,然後,蹲下身來,抓過鞋刷,賣力地擦抹起來。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來。
媽媽叉著雙手,皺著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這麼笨啊,鞋是這樣擦法麼,這能擦亮麼。”
說著,媽媽沒好氣地奪過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來:“這樣,這樣,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麼就是學不會啊,真拿你沒辦法!小瑞。”
放下皮鞋,媽媽又訓斥起表妹來:“瞅你這活干的,啊!”媽媽用腳尖踢著牆角以及牆裙:“光知道擦大面,這邊邊角角的,從來不碰一下,你啊,干什麼活,都毛手毛腳的!去!”媽媽搶過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廚房,好好收拾收拾!”
“嗯!”表妹站起身來,像個小丫環似地,慌慌張張地跑向廚房,立即怦怦梆梆地手忙腳亂起來,媽媽草草擦抹幾下牆角,又溜到廚房門口,架著雙臂,冷冷地望著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這是怎麼擦的啊,飯鍋上的油漬,一點也沒擦干淨!你看,還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亂,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將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一聲,摔個粉身碎骨,媽媽頓時大吼起來:“哎呀,讓你干點活,就得要點價錢,咂咂,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鄉時,送給我的紀念品啊,這麼有紀念意義杯子,就這麼給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著小臉,委屈地抽泣起來,媽媽繼續訓斥著:“咋的,損壞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願意呆,就趁早給我走人!”
餐桌之上,媽媽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饅頭,以行家的神態,極其挑剔地端詳著,對面的老姨,猶如一個剛剛交卷的小學生,心神不定地呆坐著,隨時准備接受媽媽的教訓。
媽媽放下白面饅頭,冷漠地掃視老姨一眼:“瞅瞅,這饅頭讓你蒸的,嗯,盡是黃點點,玉燕啊,面鹼你怎麼總也掌握不好啊,這麼好的面粉,卻讓你蒸出這種饅頭來,讓人看著一點胃口都沒有,咂咂,真白瞎這些好材料嘍!小——瑞——”媽媽突然又轉向表妹:“小瑞,廚房收拾干淨了?”
“嗯,收拾干淨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收拾干淨了,廚房里的所有鍋碗瓢盆,我都擦干淨了!”
“呵呵,”媽媽撇著小嘴嘟噥道:“收拾干淨了?呵呵,你敢說這話,廚房的活,沒完沒了,誰也不敢說,把廚房徹底地收拾干淨了,呶,”媽媽用肥手指抹了抹灶台,然後,將手指肚衝向表妹:“呶,這,是怎麼回事!”
“這……”表妹慚愧地低下頭去:“二姨,剛才,我忙活忘了,忘記擦灶台了!”
“你,”說完,表妹紅脹著臉,低垂著小腦袋瓜,握著羹勺,一邊咀著白面饅頭,一邊可憐巴巴地喝著熱湯,媽媽見狀,將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點劃著:“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別咂咂嘴,嗯,我都提醒你幾次了,你咋這麼沒有記性啊,嗯?”
“哦——”表妹頓然止住了咀嚼,咧著小嘴,握著殘存著湯汁的羹勺,呆呆地望著媽媽,一時間,不知怎麼吃法,才算正確。
媽媽繼續用筷子指點著表妹:“瞅你這個吃相,嗯,一看就是個沒有教養的農村姑娘,長得干干巴巴的,一點福相都沒有,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地瞎吧嘰,聽得人好心煩,哼,窮命調!”
“來,玉燕,”吃飽喝足之後,媽媽的心情終於好了起來,只見她站起身來,欣然擰開音響,伴隨著悠揚的旋律,邁起輕盈地舞步,同時,雙臂張開,衝老姨道:“玉燕啊,咱們跳會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會!”老姨擺擺手:“二姐,我不會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經習慣了,一到了這個鍾點,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來,一門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覺!”
“哼,”媽媽不屑地撇視著老姨,拉起我的手,一邊摟著我轉動著豐滿的身體,一邊望著老姨走進臥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
“哼,農村人就是農村人,無論你怎樣開導她,她永遠也改不了那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後生活方式,兒子啊,你老姨這一輩子,算是白活嘍!除了干活、吃飯、睡覺,沒有一點業余愛好,這也叫人麼,這也叫生活麼,咂咂,兒子,你說說,這跟動物,有什麼區別,哼。”
媽媽衝我親熱地一笑,小嘴衝著臥室,悄聲地罵道:“母豬,母豬!一對母豬!”
媽媽飯後不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並且,每天深夜二時,媽媽都會准時醒來,這已是媽媽多年的習慣,自從有記憶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媽媽這一習慣。
童年時代,媽媽醒來以後,披著衣服,打開台燈、或是閱讀書刊、報紙、或是收聽廣播、或是收拾房間,一直折騰到凌晨四時左右,方才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脫掉衣服,鑽進被窩,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時。耳濡目染之下,媽媽這一習慣,便自然而然地傳承到我的身上。
現在,每天深夜,我與媽媽均不約而同地習慣性地醒來,漆黑之中,我摸摸媽媽的豪乳,媽媽掐掐我的大腿,然後,彼此會心地笑笑,嘴唇對著嘴唇,一邊溫情無比地熱吻著,一邊親密無間地相互摟抱著,最後,我爬到媽媽的胴體上,媽媽則心領神會地叉開大腿,哼哼嘰嘰地迎候著我的雞雞。每天的深夜,我和媽媽都是如此這般地打發著這失眠時段的。
“唉——”我和媽媽瘋狂的大作之聲,以及床鋪的震顫之聲,不可避免地驚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無奈地悵嘆著,轉過身去繼續酣睡起來,而表妹盡管困得睜不開眼睛,依然討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屁股後面,反復地揉搓著我的肉蛋蛋。
“小瑞,”媽媽一邊哼哼著,一邊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來,將腦袋埋在媽媽的胯間,伸出小舌頭,殷勤地舔吮著媽媽的小穴、黑毛、肉片片,以及我的濕雞雞,媽媽滿意地呻吟著:“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媽媽突然打開台燈,屋子里立刻雪亮起來,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腦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徹底睜開眼睛,媽媽欣然坐起身來,一把握住我的雞雞,然後,又衝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順地爬到媽媽的胯間,開始給媽媽口交,而媽媽則含住我的雞雞:“喔,喲,小瑞,快,快,快點啯!”媽媽給我口交一番,吐出我的雞雞,得意地拍了拍:“兒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細腿,被媽媽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雞雞插進表妹的小肉洞里,在媽媽熱切的目光注視之下,狂野異常地捅插起來,表妹高抬著雙腿,不停地呻吟著,媽媽見狀,解恨般地鼓勵我道:“兒子,使勁,使勁,使勁操她!”
“啊,啊,啊……”聽到媽媽的話,我搬著表妹的細腿,更加凶猛地撞擊起來,表妹則愈加浪叫起來。
媽媽嘿嘿冷笑著,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雙眼死盯著表妹的小穴,一只肥手拽扯著表妹的長肉片:“嘿嘿,騷屄丫頭,操死你,讓我兒子,操死你!”
說著,媽媽松開表妹的肉片,伸出雙手,協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著表妹的細腿:“兒子,抬起身來,壓到她的屁股上,對,就是這樣,操,操,操死這個騷屄丫頭!”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兒子,”見我將表妹撞擊得渾身熱汗淋淋,氣喘吁吁,媽媽興奮地拍拍我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兒子,來,換個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聽,汗漬漬的面龐頓時哭喪起來:“二姨,別,別,饒了我吧,我怕!”
“哼,”媽媽不容分說地將表妹拽扯起來:“少廢話,你不是說過了,一定要伺候好我兒子麼,我兒子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麼,過來!”
“咦——咦——咦——”
表妹嚶嚶地抽泣著,在媽媽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屁股,媽媽立刻露出淫笑,興災樂禍地摳挖著表妹的屁眼:“兒子過來,操她,操她的屁眼!”
“啊——呀,”當我的雞雞頭探進表妹的菊花洞口時,表妹的身體頓時顫抖起來,同時,痛苦地呻吟著:“表哥,輕點,輕點,我求你了!”
我的雞雞緩緩地探進表妹的菊花洞,媽媽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輕劃著表妹的菊花紋,雙眼美滋滋地盯著我的雞雞:“對,兒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這個騷屄丫頭的屁眼,給操豁嘍!”
“小瑞,”表妹的央求聲,驚動了老姨,老姨揉著困眼,拉著媽媽的手臂:“二姐,別,別!”
“去,”媽媽沒好氣地推開老姨的手臂:“沒你的事,一邊去!”老姨不敢再言語,也不想看到女兒痛苦之相,將臉轉向牆壁,媽媽瞪了老姨一眼:“哼,別著急,一會,就該輪到你了!你們娘倆啊,生來就是讓我兒子,輪番狂操的窮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