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青嬰渡酒撩無忌
武青嬰輕拭著玉體,也清洗著白天里的勞累。
今日,她從南谷捕回了一只羔羊。
自從被三人捕捉幾次後,野羊群已經變得警覺,為了捉殺這只羊羔,武青嬰只搞得香汗淋漓。
背負著羊羔走了數里地回到小屋,她已是汗流浹背,疲累不堪。
然而回到小屋時,衛璧依然酒醉酣睡,武青嬰連和他吵架的欲望都沒有了。
她忍著腥膻,將羔羊剝皮切塊,放到瓦罐中煮熟。
雖然自己煮食的羊肉膻味很重,不很好吃,然而食物的入腹填充讓武青嬰頓時精神了很多。
吃了羊肉,她感到渾身一陣發熱,白天里汗濕的衣服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心煩之下也不去叫醒衛璧吃東西,自去潭水里洗浴。
隨著兩只小手在身上輕搓緩揉,武青嬰感覺嬌軀漸漸變得滾燙起來,一股癢癢的感覺從腿股間散溢出來,心中忽然有了一種像要發泄的欲望。
她俏臉緋紅的看了看四周,只見月朗星稀之下,唯有潭水微漾,蘆葦飄搖,仿佛這天地間只剩下她一個了般,不由咬著花瓣般的紅唇,小手拂過了白玉般的光潔小腹,向腿間摸去。
隨著蔥指按在了那顆小小的紅豆上,武青嬰花唇間不由擠出了一聲嬌吟。
驀地有一根粗長白潔的物事在腦海里一劃而過,她的雙目頓時變得迷離起來,那物事和她的私處一樣,根處都是光光潔潔,寸草不生……
在小手靈動的揉動之下,牝戶內花縫頭里的那顆紅豆開始充血,慢慢的漲大,包圍著玉臀的潭水也漸漸的蕩起一圈圈漣漪。
……
隨著“呀”的一聲尖脆吟叫從小嘴里迸出,武青嬰嬌體劇烈的顫栗起來。
半晌後,隨著欲潮的逐漸退卻,武青嬰滿足的呼了口氣,只覺得雙腿發軟,在水里幾乎站立不住,玉肌上又出了一身香汗,濕汗津津的,便蹲入到水中,用手擦洗著牝戶上從花徑里流下的陰液。
泄身後的武青嬰感到腦海里變的格外空靈,心情也舒暢了很多。
正擦洗身上的汗水時,驀地心間生出周圍有些異樣的直覺,似乎……似乎有誰正在窺視著自己,微微慌亂的她沒有轉頭,雙目卻向窺視目光的來源處瞟去。
雖然什麼也沒有看不清,武青嬰卻明顯的感覺到不遠處蘆葦中一雙眼睛正貪婪的盯著自己,目光灼灼,有若實質。
她的心中頓時又羞又怒,暗道:“這死鬼,成天只喝酒不去打獵,什麼都讓我干,不僅讓我幫他……還來偷窺我……”轉念又一想:“不對,我出來時他還在死睡,即使醒了也應該先吃東西,況且這地方離小屋甚遠,他不會這麼快就找到……那這個人是誰?莫不是……竟然……竟然被他看到我自褻了……怎麼辦?”
武青嬰蹲在水里想著,俏臉羞的嫣紅。
她不敢起身,只希望那人及早離開,然而那窺視的感覺卻似乎一直存在,武青嬰芳心間也變得不能確定起來。
武青嬰等了良久,直到身體被冰涼潭水浸的有些發麻,她終於忍不住了,向那窺視目光的來源處瞪了一眼,然後飛快的上了岸去,也不敢擦拭身上的水珠,只胡亂套上羅衣和靴子,然後抱起剩余衣物便向小屋跑去。
直到接近小屋時,武青嬰才放慢了腳步,看著羅衣下光溜溜的渾圓雙腿,芳心不禁又羞又亂,狂跳不止。
因為身上有水珠,羅衣緊貼在武青嬰的緊致挺翹的臀丘上,隨著跑動兩片渾圓的臀瓣來回扭動,極富韻律。
兩條光潔的美腿渾圓勻稱,仿若玉柱般在月下來回擺動。
蘆葦叢中,那雙滿含欲火的眼睛貪婪的看著武青嬰跑動的背影,胯間那根肉莖已然硬的發痛,仿佛要漲裂開來般。
武青嬰穿上褲子,來到小屋前,發現衛璧正坐在灶邊吃她煮食的羊肉。
衛璧見武青嬰回來,口中邊吃邊說道:“這羊肉膻氣好重!”
“若是嫌膻,你便不吃!有本事像張無忌去捉魚來吃!”武青嬰聞言怒氣勃發,說完再不理衛璧,鑽進了小屋。
……
“喔喔……”隨著一聲低啞的嘶吼,衛璧軟綿綿的癱在了鋪上。
看著手上渾濁腥臊的粘液,武青嬰不由感到一陣煩躁。
早上起來,衛璧主動把昨日的羊肉熱了,與武青嬰吃了。
因為羔羊夠吃幾日,武青嬰便也不想去找食物,剛想招呼衛璧去外面轉上一轉,順便摘些水果。
不料是因為吃了羊肉上火還是怎地,衛璧吃完後忽然性致大發,猴急的拉了武青嬰,央求武青嬰用手幫他撫慰一下。
武青嬰很是懊惱,但是想起昨日對衛璧發怒,又好多日未給他揉弄過,便忍著怒氣,半推半就的用小手幫他快活了一把。
然而衛璧興奮之下,一不小心射在武青嬰的小手上,他素知武青嬰不喜精水,看著她俏臉上厭惡的神情,只好怏怏的躺在那里不說話。
武青嬰看著衛璧胯間那根已經癱軟的黝黑細物,其上和周邊的恥毛上糊滿了黏糊糊的濁液,狼藉不堪,不由更是厭煩,胡亂用衛璧鋪上的茅草擦了手,出了屋子,到潭水邊再洗淨。
洗手時武武青嬰腦中卻無來由的又出現了張無忌那根粗長肥白的肉莖,心中不由一漾。
又想起昨日沐浴時那偷窺自己身體的灼灼目光,武青嬰感覺嬌軀都似乎發燙起來。
洗了手後,她回到屋前,不經意掃了一眼牆角,忽然發現牆體已經開了好幾道大大的裂縫。
武青嬰一驚,連忙走到屋內,卻見衛璧躺在鋪上已經昏昏欲睡。
她連忙推醒衛璧,說道:“師哥,醒醒,這屋子的牆已經開裂很厲害了,咱們要不要找個法子修補一下?”
衛璧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說道:“沒事吧。”
武青嬰道:“萬一倒了怎麼辦?”
衛璧說道:“秋天少雨,不用怕的,到明年再說吧。”
武青嬰急道:“那冬天呢?這牆縫都透風了,會很冷的。”
“到天冷的時候再說吧。師妹,啊……好困,我先睡一會,天氣這麼好,你出去轉轉吧。”衛璧說著打了個哈欠。
武青嬰聽的微怒,便也不理衛璧,心想那羊肉還夠吃幾日,倒也不急尋找食物,便沿著潭邊閒逛起來。
秋高氣爽,藍天碧洗,雖然谷間已經不再如夏天那麼燥熱,卻依然郁郁蔥蔥,翠綠中卻帶了一絲墨染,寒潭的碧波隨風蕩起層層漣漪,愈發顯得厚重與深邃。
“這天已慢慢入秋了,你和衛相公難道不准備些入冬的糧食麼?”看到樹木蒼翠中偶而夾雜的一兩片黃葉,不知怎的武青嬰憶起張無忌說的這句話,想想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存儲,本來被剛剛景色開朗的心又煩躁起來。
“噠噠……噠噠噠……”剛逛到水潭的南邊,武青嬰忽然聽到樹林深處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心中不禁好奇,便慢慢走了過去。
樹林的深處,一顆高大的樹劇烈的搖晃著,上面不斷落下黃綠色的果子。
落在地上的果子武青嬰嘗過,苦澀難食,她擡眼向上看去,只見張無忌赤著上身,正立在一根粗粗的樹枝上,雙手搖晃著樹干,果子隨著他的搖晃不斷落地。
武青嬰連忙躲到一顆樹後,心道:“他弄這些果子干什麼?這果子不是不能吃麼?”想著,又擡眼向高處看去,只見在艷陽透射下,斑斕搖曳的葉影重重,張無忌側著的身子被陽光勾勒出一個明暗的輪廓,隨著他的用力,肩膀上的肌肉高高的拱起。
濃厚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讓張無忌的俊俏稚氣中透著一絲野性。
“喲嗬……”張無忌忽然發出一聲長叫,聲音高揚嘹亮。
張無忌清越的吼聲讓武青嬰的芳心不由跳了幾下,她躲在樹後猶豫了片刻,忽然一咬貝齒,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從樹後走了出去。
張無忌正用力的搖晃著大樹,青黃色的果子如雨點般紛紛從樹上落下。
微涼的秋風拂過他寬闊的胸膛,力量的恣意揮灑都讓他感到格外的清爽,不由發出了一聲呼嘯。
“無忌小弟,你好呀。”武青嬰立到樹下,仰起臻首對張無忌脆聲說道。
張無忌聞聲向下望去,只見武青嬰正俏立樹下,如花似玉的小臉蛋仰起,被陽光照映的格外嬌媚動人。
見到武青嬰,張無忌心中立刻涌出恨意,冷冷的說道:“你來干什麼?又想使什麼壞主意?”
武青嬰微微一怔,旋即巧笑道:“小弟還在記恨人家啦?人家可沒怎麼著你!”說話間,秋波流轉,一雙粉唇開開合合,如花瓣般艷麗。
張無忌心間頓時騰起熊熊怒火,一抖雙臂,如鵬展翅般從樹上躍了下來,立在武青嬰面前,大聲說道:“沒怎麼著我?說!你們當日是怎麼陷害白猿爺爺的?”
張無忌立在面前,武青嬰才發現他比自己已經高了半個頭,一種威壓感撲面而來。
她退後一步,有些微慌的應道:“可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誰的主意?”張無忌跟上一步,接著問道。
武青嬰更是驚慌,口不擇言的說道:“是朱九真。”可是話剛說出口,她心中猛地想道:“他怎會知道我們加害白猿?莫不是朱九真告訴了他?或者是師哥?啊呀,不妙,這下可麻煩了……”
武青嬰接著又想自己竟主動送上門來,不禁又羞又惱。
她暗暗尋思如何脫身,一時間卻想不到什麼好的主意,心中更加的著急起來。
張無忌聽武青嬰說是朱九真,不由一楞,心道:“莫不真的是朱九真出的主意?”
武青嬰偷瞟了張無忌一眼,只見他怔怔立在那里,不由微微奇怪,卻聽張無忌說道:“你走吧,我討厭看到你!”
武青嬰暗松了一口氣,雖然一時還不清楚張無忌轉態的緣由,但是卻知道眼前這一關算是過了。
“無忌小弟,我幫你撿拾果子好不?”見張無忌轉過身去,武青嬰忽然壯起膽子說道。
“不需要。你不怕我殺了你麼?”張無忌聞言轉過身來,愣愣的說道。
武青嬰秋波一轉,神色楚楚的說道:“小弟你是好人,不會殺我的,你要想殺當日早把我們殺了。”
張無忌看著武青嬰旖旎的嬌弱神態,心中不受控制的猛跳了一下,說道:“你還是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不想看到我?不想看到我你……還偷看我洗浴?”知道自己已經沒了危險,武青嬰看著張無忌猶帶稚嫩的冷冷臉龐,卻不知怎的竟起了調笑的念頭,脫口而出的說道。
等到說完武青嬰才猛地發覺失言,俏臉頓時紅如藥勺,一雙蔥白的小手連忙掩住花瓣般的嘴唇,低下頭,不敢去看張無忌。
聽到武青嬰的問話,張無忌頓時尷尬無比,一時呐呐無語,腦海中卻驀地浮現出她昨夜里的赤裸嬌軀,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腰胯間的肉莖迅疾的變粗變硬,把褲子高高支起一個帳篷。
武青嬰瞟了瞟張無忌的扭捏神色,又偷瞄一眼他的胯間那高高的拱起,瞬時羞的俏臉微紅,旋即芳心內又隱隱的得意。
見他有些猶豫,連忙趁熱打鐵的說:“小弟,反正我閒來無事,便幫你撿拾果子吧,就當我略表歉意。”
……
二人一時無言,一個在樹上將果子搖摘下,一個在樹下撿拾果子到筐里,然而兩顆心都是砰砰直跳,想著不同的心思。
轉眼到了晌午,張無忌帶的的兩個筐都裝滿了果子。
張無忌跳下樹來,武青嬰妙目一轉,對他說道:“小弟,現在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然而說完,她卻沒有移動腳步。
張無忌見武青嬰一雙眸子春水般明媚地瞧著自己,心又跳了一下,說道:“到晌午了,衛相公在做飯等你麼?”
武青嬰聽張無忌提到衛璧,心中發惱,嗔道:“他呀,現在就知道成天喝酒,什麼都不做,也不知現在醒酒了沒有。”
張無忌聞言心又是突地一跳,脫口說道:“那不若我中午請你吃魚,不然你回去還需做飯,況且現在時已過午,回小屋也有點路程。”說完,微含期待的看著武青嬰。
武青嬰聞言暗喜,她隱隱等的正是張無忌這句話,但是仍裝著猶豫了一下才笑著說道:“那就叨擾小弟了,好久沒有吃到小弟做的烤魚了,嘻嘻。”
張無忌心中也是暗喜,連忙道:“無妨,無妨,你幫我撿拾果子我還未感謝你呢。麻煩武小姐稍後,我去捉條魚來。”說著,快步走向湖邊。
看著張無忌疾步而去的背影,武青嬰長長的呼了口氣,芳心仿佛落地了一般,花瓣般的唇角也勾起了得意的笑容,白玉雕琢般的俏臉嫣紅。
張無忌捉了條白魚,回到原地,熟練的去鱗剖內髒,放在篝火上架考起來,魚肉的香氣慢慢在林間彌漫飄散開來,誘得武青嬰小腹咕咕叫了兩聲。
“武小姐,你和衛相公開始准備過冬的糧食了麼?”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稚嫩嬌純中偏又帶著絲絲狐媚誘惑的小臉,張無忌覺得喉嚨發干,沒話找話的問武青嬰。
“還沒……”聽到衛相公三字,武青嬰心中又是發惱,撇了一下花瓣般的粉唇說道。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拿起筐中一顆黃綠色的果實問張無忌:“小弟,這是什麼果子?”
張無忌看了一眼果子,目光不由在那拿著果子的玉潤小手上流連了片刻,才暗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是胡桃。”
“胡桃?”武青嬰有些奇怪,旋轉著手中的果子觀察著,在她的印象中,胡桃是深褐色的,並且比這個要小。
張無忌從武青嬰手中拿過果子,輕輕一捏,只聽“啪”的一聲輕響,那果子裂了開來,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果皮。
“原來胡桃外面還包著一層果殼啊!”武青嬰瞪大了圓圓的美目,驚奇不已,粉唇微張的說道。
張無忌微微一笑,食指拇指又是一捏,那胡桃薄薄的外殼便被捏碎,露出金黃色的果肉。
他把胡桃遞還給武青嬰,武青嬰伸手接過。
當張無忌手掌觸到武青嬰的小手時,一種又軟又滑的感覺傳了過來,有如嬰兒肌膚般嬌嫩。
張無忌心中一癢,不由在武青嬰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武青嬰俏臉微紅,似嗔非嗔的睇了張無忌一眼,把胡桃肉放入口中嚼了起來,只覺那胡桃肉又油又脆,頰齒生香。
張無忌剛剛摸了武青嬰一把,實是一時衝動,待兩只手分開時才發覺心跳的厲害,連忙低下頭去一邊裝著烤魚,一邊對縈繞在心頭的軟滑感覺回味無窮。
他與武青嬰的交往要遠遠少於朱九真,且對武青嬰沒有像對朱九真那麼大的恨意。
武青嬰姿容不在朱九真之下,身上卻混雜有稚純和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無不帶有絲絲誘人的媚惑。
武青嬰吃了胡桃,瞟了張無忌一眼,卻發現他俊臉微紅,低頭翻轉著烤魚,嘴角不由又勾起一絲笑容。
她從筐里又拿出一顆胡桃,放在手心端詳,發現頂端已經微微開裂,里面露出深褐色的殼子。
“小弟,你再幫我捏一個吧。”張無忌正心搔不已的裝著烤魚,忽然聽到武青嬰嬌嫩清脆的聲音。
他擡起頭,只見武青嬰巧笑嫣然的伸出小手,手心里托著一顆胡桃。
那托著胡桃的小手如渾然天成的美玉般芊巧精致。
張無忌壓抑著心跳,摸了上去,只覺武青嬰小手抖了一下,頓時熱血賁張,手上微微用力的握緊。
武青嬰卻忽然掙開,低聲道:“小弟,你幫我捏一下嘛。”說罷,復又把胡桃遞了過來。
張無忌這下不敢造次,接了胡桃替武青嬰捏開,托在掌心遞還回去。
看著從掌心捏住胡桃的蔥指,端個白如雪,凝如玉,美如蘭。
正看到目迷神醉時,他忽然感覺掌心一癢,只見一根蔥指正在自己掌心輕輕撓了一下。
再看武青嬰,只見她面如朝霞,唇如春花,美目含秋,張無忌心中頓時激蕩不已,迅速的收攏五指,將那凝脂柔荑包在手心,仿佛攥著一只小雀兒,如不快一點,就會飛跑一樣。
武青嬰這次沒有掙扎,小手任由張無忌握住。
二人一時無言,都低著頭,感受著手上的異樣觸感和心房砰砰的激烈跳動。
張無忌對朱九真雖然已經沒有恨意,之前卻一直懷著一種愛恨交織的情感;對武青嬰之前是一種戒備,現在知道自己功力遠勝她,便也不再懼怕與他。
然而武青嬰展現的獨特媚惑卻讓他心中滿是少年慕艾的激蕩。
他想不到武青嬰竟會主動的撩撥與他,心中如頓被貓兒撓了一般,瘙癢難當,這種感覺即便在和朱九真一起時也是沒有過的。
他握住武青嬰的小手,只覺手心慢慢的沁出細汗,心中縱有萬般的念想卻又忐忑的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武青嬰忽然低低說道:“魚熟了麼?”聲語呢喃。
張無忌這才恍若夢醒,只見白魚已烤的金黃,脂香四溢,不禁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武青嬰的小手。
……
用樹葉托著魚肉,武青嬰拿著張無忌遞與的竹筷夾了一小塊放入檀口,只覺滑嫩無比,口舌生津,不由貪婪的咀嚼起來,花瓣般的嘴唇被塗了一層油光,嫣紅妖嬈。
張無忌從身後拿出一個壇子,揭開封口,頓時酒香四溢。
他將猴兒酒注入碗中,對武青嬰說道:“武小姐,你要喝麼?”
武青嬰橫了張無忌一眼,嬌嗔道:“還叫我武小姐?”
“那叫什麼?”
“叫我青姐吧。”
“青姐……”
“嗯。”武青嬰似笑非笑的瞟了張無忌一眼,又說道:“我不喝,你喝吧。”
張無忌一邊吃魚一邊自斟自飲,感覺心跳比平時快了好多,剛剛握住武青嬰柔荑的爽滑猶在心頭縈繞,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卻又似乎沒有勇氣,不由想道:“我怎地會如此心怯,為何與真姐一起時卻不會……”正胡思亂想間,忽聽武青嬰說道:“啊呀,都過中秋了,天怎麼還這麼燥熱?”
張無忌一怔,心道:“熱麼?”卻又聽武青嬰說道:“小弟,你的酒也讓我喝點吧,解解熱氣。”
張無忌看向武青嬰,為難的說道:“可是我只帶了一個碗。”
武青嬰俏臉微紅,有些忸怩的說道:“無妨,這天端個太熱了。”說著,抓起一片樹葉,在耳邊扇了扇。
張無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遞給武青嬰。
武青嬰接過酒碗,嫣然一笑,將粗碗放到芳唇邊,飲了幾口方說道:“這猴兒酒雖是猴兒釀就,世間卻又有哪一種酒能比之得上?”
張無忌接過武青嬰喝完的酒碗,饒有興趣的說道:“原來武小姐……”話剛出口,卻被武青嬰打斷:“還叫我武小姐?”
張無忌連忙笑道:“青姐贖罪,想不到青姐對酒深有研究。”
武青嬰秋波流轉,瞟向張無忌說道:“也沒有,只不過我爹爹好酒,跟他耳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說著,卻見張無忌雙目怔怔,盯著碗沿。
她隨著張無忌的目光看去,只見那碗沿殘有一彎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剛剛喝酒所留的唇印。
“他看著我的唇印干什麼?莫不是嫌我?”剛想到這,武青嬰發現張無忌漫不經意般把那酒痕向嘴邊靠去,裝著飲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
頓時,一種莫名的燥熱感從小腹竄起,在嬌軀里迅速的蔓延開來,也不知是猴兒酒的後勁發作還是什麼,武青嬰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她又飲了張無忌遞來的小半碗酒,覺得體內燥熱感更甚,便站了起來,對張無忌說道:“這酒勁好大,喝了更熱。小弟,我去潭邊洗洗。”說著,轉身向湖邊走去。
她走走,只覺芳心狂跳不已,滾燙無比,暗道:“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肯定跟朱九真學壞了……”這時她忽然感覺有兩道目光在後背上逡巡一般,那目光灼灼,仿佛要鑽進自己的衣內,心中不由羞癢更甚,卻沒敢回頭,只微微加快了腳步向潭邊走去。
武青嬰在潭邊洗了臉,感覺清涼了許多。
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卻發覺身子微微搖晃,腳下輕浮,那燥熱感慢慢的又在身體里彌漫開來,不由想道:“這酒勁好大。”於是又洗了一次,才轉身往回走去。
張無忌一邊飲酒一邊吃魚,只覺一股無名的火焰在體內不停地燃燒竄走,那潭水冰過的酒液不僅不能帶來清涼,反而助長了體內的燥熱一般。
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擡起頭來,只見武青嬰回來了。
武青嬰穿的一襲黑色的羅衣,與白雪般的肌膚形成極大的反差,一頭秀發散開雲鬢,用一根絲帶松松地挽住,雙目如汪汪秋水,瞳如點墨。
剛剛洗淨的俏臉清湯掛水、稚嫩清純,如玉的奶白里透出兩酡酒醉的嫣紅。
秋日的艷陽在頭頂灑下斑斕,武青嬰體態嬌小卻極為綽約玲瓏,步履如蓮,腰臀輕擺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氣息。
稚純的嬌容和骨子里發出的狐媚般妖嬈之氣同時集中在武青嬰身上,只看的張無忌瞠目結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著迷朱九真麼,看我怎樣讓你神魂顛倒,讓你知道誰更……”武青嬰只覺酒的酣熱已涌入了腦中,她看著張無忌痴迷的樣子,不禁一陣得意,芳心中突然竄起了莫名的滿足感和莫名的征服欲望。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數代名門,在西北武林也是聲望赫赫。
武青嬰雖然富有心機,然而武家家教甚嚴,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長為大家閨秀,所以在眾人的印象里,武青嬰一直是嫻淑端莊的形象。
即使在會成為自己丈夫的衛璧面前,武青嬰也顯得高貴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縱的小手段便把衛璧搞的服服帖帖,既讓衛璧趨之若附卻又能守身如玉。
然而這種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羈絆下,她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現在的張無忌已非谷外的那個小廝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他變得高大健壯,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變強了許多。
然而張無忌今日在武青嬰面前表現出的稚嫩和局促,讓她突然又有了一種駕馭的快感和欲望。
在與世隔離的山谷里,這種欲望失去了家規和禮教的束縛,在武青嬰的內心中灑下了種子,如野草般飛速的發芽生長起來。
當然,武青嬰深知張無忌如今已經長成一匹桀驁的馬駒,在試圖想駕馭他的同時也會有極大的顛覆風險,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這卻更給了武青嬰一種難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張無忌行去,卻忽然的發現張無忌雙腿間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頓時芳心亂跳,羞怯不已,暗道:“這小色鬼……”然而美目卻沒有離開那高聳,只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嬰來到張無忌身前,只見張無忌紅著俊臉,雙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上逡巡著,口中壓抑著粗重的喘息。
她覺得自己的羅裙都似乎無法阻擋那灼灼的目光一般,嬌軀不由變得更加滾燙起來,檀口里的喘息也驀地急促起來。
在走過張無忌身邊時武青嬰腳下忽然打了一個趔趄,像是不勝酒力般跌倒在張無忌的身側,小手不經意拂過張無忌腿間,在高聳的帳篷上輕輕拂了一下。
高聳的堅硬觸感讓武青嬰芳心如被鹿撞,激蕩的感覺抑的她幾欲不能呼吸,玩火般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時涌上心頭。
張無忌被那小手一拂,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一絲麻癢卻如電般沿著肉身竄進脊背,攢走全身,頓時嘴里發出“喔”的一聲低吼。
武青嬰急促的喘了口氣,美目濕潤的像要滴出水來,嬌聲問道:“怎麼了,小弟?”
張無忌一陣尷尬,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武青嬰仿佛這才發現那高聳的異常,裝作驚奇的問道:“咦,這是什麼?”話剛出口,武青嬰便後悔起來,俏臉變得滾燙,自己怎麼能問出這樣的話,這分明是在撩撥挑逗張無忌了。
張無忌頓時俊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趕緊並攏了雙腿,又用雙手遮住,口中呐呐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武青嬰看著張無忌害羞局促的俊臉,心中又微微得意,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翹起。
張無忌的英俊不下衛璧,卻更顯得稚純和英挺,讓武青嬰竟愈看愈喜,芳心搖曳。
她提起酒壇篩了半碗酒,對張無忌道:“小弟,過往姐姐頗有對不起之處,你若有心原諒我,吃我這半盞兒殘酒。”說著,先自呷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遞到張無忌的嘴邊。
張無忌低眼看去,只見那唇痕正在嘴邊,如何還不明白武青嬰的心思,不由魂銷不已,先雙目如火的瞧了武青嬰一眼,然後接過酒碗,一口裹住了那唇痕。
見張無忌含了自己的唇印,武青嬰心中火苗亂竄,感覺自己的理智漸漸在消失,每一言每一行都被莫名的情愫所御,卻無法勒制。
她含羞帶笑地看著張無忌,臉蛋兒紅紅地道:“小弟,你還沒說原諒姐姐了麼?”
張無忌咽了口中的酒,只覺齒頰都生了香,不禁連聲道:“當然當然。”
武青嬰聞言嫵媚的一笑,把頭靠在張無忌的肩膀上,呢聲說道:“好暈,許是醉了……小弟讓姐姐倚一下好麼?”說著,小手卻放到了張無忌的腿間,像是不經意的擱在那高聳帳篷的邊沿。
“喔”,張無忌驀地感覺到腿間的異樣,沒想到武青嬰竟如此明目張膽的撩撥與他,不由身軀一震,喉嚨間發了一聲低吼,本來對武青嬰模糊而心癢難搔的欲念瞬間變得清晰而蠢蠢欲動起來。
他壯起膽子,壓抑著心間的狂跳,悄悄把手圈在了武青嬰的蜂腰上。
腰間多出的手掌讓武青嬰又是心慌又感意亂,不禁扭了一下嬌軀,試圖減緩芳心間強烈的難過悸動。
她感覺自己正在玩火,已掉進了情欲的沼澤中並愈陷愈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言行。
她的理智告訴她要掙扎,然而情欲的刺激卻推著她情不自禁的去挑逗張無忌,對於可能發生的危險她好像已不再恐懼還微微的渴望一般。
雖然心中還有微微的矛盾和掙扎,手邊的碩大和高聳卻給武青嬰帶來犯罪般的刺激,也像魔鬼般的誘惑著她。
她感到口干舌燥,咬了下花瓣般的粉唇,從張無忌手中拿回酒碗,妙目濕潤的像要滴出水來,橫睇了張無忌一眼,嫵聲笑道:“小弟,那姐姐再敬你一口。”說著,花唇輕抿,在碗中飲了一口酒。
張無忌正要拿回酒碗,忽然感覺香風撲面,頓時軟玉滿懷。
武青嬰已纖腰一扭,依在自己的懷里,嘟著粉潤動人的唇瓣湊了上來。
武青嬰嘟起含了酒液的小嘴兒,在張無忌的唇間輕磨了兩下,那花唇便鑽到了張無忌的雙唇間。
“轟”的一聲,張無忌腦袋仿佛爆炸了般變得一片空白,唇間極度的柔軟濕潤讓他不禁失魂落魄,接著一股溫潤的酒液便流進了嘴中。
懷中的嬌軀輕盈嬌小且不停顫栗著,張無忌感到胸前被兩團軟肉輕輕壓住,雖不及朱九真的碩大,卻也極具彈性,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一口裹住武青嬰的唇瓣,貪婪的吮吸起來。
驀地一條異物鑽進了檀口內,武青嬰稍一驚慌,雀舌便和那侵入的舌頭糾纏起來。
她的雀舌比之朱九真的更加小巧靈活,在片刻的生澀後迅速的老練起來,不斷地挑逗,撩撥著張無忌的唇舌。
在張無忌縮回舌頭時那雀舌竟追逐著探進他的口中,直讓張無忌欲火如焚,腿間的肉莖堅似精鐵,仿佛要爆裂開來一般。
半晌,武青嬰的花唇才從張無忌的口中掙脫,嬌喘兮兮,一雙美目濕潤欲滴,青絲不知何時失去了束縛,披散了開來。
她坐在張無忌懷中急促的嬌喘著,半晌才媚眼如絲的對張無忌呢聲說道:“小弟,這是什麼?好硬喲。”
張無忌低頭看去,頓時血涌賁張,只見那白玉般的小手不知何時已覆在了自己腿間的帳篷上,並在頂端輕輕的摩挲著。
雖然隔著一層布,張無忌還是感到舒爽的要發狂,不由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右手也不再規矩,在武青嬰的細細蜂腰揉搓起來。
他喘息著,壯著膽子笑道:“青姐喜歡麼?”
武青嬰俏臉嫣紅,擡起美目橫了張無忌一眼,嗔道:“小色狼,姐姐老早就知道你對姐姐有不規矩的念想,看姐姐的眼神色色的……”
“青姐很美嘛!”張無忌嘻嘻笑道,心中酥癢異常,這武青嬰煙視媚行,嬌言嫵笑,輕喜薄嗔,端個妖嬈媚惑,比有些木訥的朱九真真的要情趣太多。
“那……你知道麼?”武青嬰本想問:“那我和朱九真誰更美?”卻猛然的住了口,話鋒轉了開去。
她心中驀地醒覺,這話還不能問出口,現在的張無忌恐怕還是喜歡朱九真更多一些。
“什麼?”張無忌問道。
“你知道麼……咱們倆是一樣的……”武青嬰急中生智,卻也是口不擇言的說道。
“什麼一樣的?”張無忌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