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九真肉體償舊債
朱九真跪在石台上,被張無忌從背後凶狠的肏入,覺得體內那情欲的汪洋仿佛是火油匯成一般,被撞擊的火花迅速的點燃了,焚燒了理智,焚燒了羞怯,焚燒了恥辱,也焚燒了自己。
她的嬌軀癱軟如泥,四肢有如面條一般,只靠張無忌的雙手和插入她體內的肉莖維持著沒有倒下。
“嗯……啊……不……啊……嗯……太……深了……啊……”花心不斷被襲,讓朱九真發出哀哀的鳴叫。
“吼……吼……”張無忌俊臉扭曲,緊抓著朱九真的細腰,臀部快速的挺動,大力的肏入著……
“太……啊……深了……啊……不行了……死了……”
朱九真忽然感到小腹驀地酥麻無比,接著一空,一股股陰水急速的噴涌而出,靈魂再次出竅,慢慢的離開嬌軀,飛向夜空,帶著無盡的暢美和舒爽。
一股股溫濕的陰精的噴灑在張無忌的龍首上,讓他的情欲高熾的無以復加。
然而他卻忽然勉力停了下來,看著身前朱九真妖嬈美麗的癱軟胴體,銷魂的感受著蜜穴內無比的緊致爽滑和嬌嫩膣肉強烈的蠕動吮吸。
“嗯……嗯……唔……呃……”泄身過後的朱九真顫栗了良久,最後終於無力的軟了下去,趴在了大石上,從口中發出陣陣嬌吟,嬌軀玉肌上泛起妖艷的粉色。
見朱九真慢慢平息下來,張無忌拔出了陰莖,頓時一股陰水從朱九真蜜穴內涌出,順著頎長的玉腿流了下來。
張無忌喘了口氣,坐在了大石上,然後將朱九真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間,蜜穴緊貼著挺拔堅硬的大陰莖。
清醒過來的朱九真猛然發覺自己赤裸的面對張無忌,連忙低下頭去,睫毛劇烈的顫抖著,低聲哀求道:“不要……不要……”
盡管殘存的理智不斷告訴自己不能這樣,可現在還沉浸在高潮余韻的朱九真是那麼的嬌慵無力,兼之嬌體內依然蕩漾不已的快感讓她很難阻止張無忌的動作。
猶豫中,雖然嬌羞不已,口中說著不要,朱九真卻柔順的依從張無忌的引導,先是赤著纖美的天足蹲在張無忌胯上,兩只皓臂扶著張無忌的肩膀,然後顫顫的擡起翹臀,用猶自一張一合的玉蛤對准了胯下猙獰巨大的陰莖。
“對,真姐,就這樣,坐下來……”張無忌扶著朱九真豐盈的美臀,顫抖著聲音說道。
看著蹲跨在身上卻遲疑不敢沉下臀丘的胴體,張無忌的欲火“噌”的又熊熊燃燒起來,內心激蕩不已。
他猛地往上一挺臀部,整條陰莖便溯源而上,再一次全根沒入桃源。
“啊……”朱九真猛地仰起臻首,對著皓月發出了一聲綿長清脆的吟叫。
泄身後敏感的花徑遇到那熟悉的粗長驀地收緊,層層疊疊的嬌嫩膣肉又蠕動起來,緊緊地裹住肏入的陰莖吮吸著……
“喔……”張無忌也舒爽的低吼一聲,他看著蹲坐在己身上的朱九真,嬌體玲瓏豐盈,脖頸玉潤頎長,俏臉嫣紅妖嬈,一對玉乳碩大渾圓挺翹在眼前不停跳躍,不由喘息著說道:“真姐,你好美……”
下體被肉莖又一次深深的肏入,滾燙和粗壯再一次撐開了緊致的蜜穴,激蕩著朱九真還未冷卻的欲潮,迷亂中她不由將一對皓臂緊緊纏繞在張無忌的脖頸上。
張無忌把粗壯的雙臂後撐在石台上,半擡上軀,開始上下挺動臀部。
一改之前又快又猛的抽插,張無忌一邊注視著坐在身上的妖嬈胴體,一邊緩緩的抽送著陰莖,感受著陰莖莖身和龍首與朱九真蜜穴內膣肉摩擦帶來的綿綿暢美。
花徑被陰莖撐得再次充實起來,輕慢的抽送讓朱九真感受到迥異於之前的快感,沒有酸麻,只有舒爽。
那快感有如涓涓溪流,緩慢卻連綿,讓朱九真的蜜穴很快又生出許多水來。
“真姐,舒服嗎?”張無忌邊說著邊將頭探到了那酥胸間幽深細窄的乳溝里,貪婪的嗅著已然成熟卻依舊青春無比的肉體香。
“喲……”朱九真圍在張無忌肩頭的皓臂一緊,發出一聲失神的清脆嬌吟。
原來一顆堅挺嫣紅的乳蒂已被張無忌擒入口中,粗燥的舌頭卷過帶來快感如電流般瞬間竄過乳房,直擊心扉,朱九真的嬌軀不能自抑的顫栗起來。
雖然很想克制住自己,但隨著張無忌的陰莖肏入和唇齒舔舐,朱九真體內的快感很快又蕩起漣漪,如同雨後洪水般慢慢高漲。
為了減輕雙腿的酸麻和肉莖每次肏入對心靈的撞擊,朱九真不自覺的把雙臂環摟的更緊了。
“真姐,你的乳房好香,好大……”張無忌口中含著一顆蓓蕾,含糊的說道。
他感覺近在眼前的一對沉甸甸的美乳變得更加緊實、彈跳,厚重,在月下如同美玉,溫潤盈白,忍不住大力的吮吸,不時牙齒輕噬乳頭,鼻腔貪婪的聞著玉體的馨香。
乳兒被口齒舔吮帶來微微的痛楚,然而更強烈的酥癢快感卻一波波地涌遍全身,讓朱九真連續的顫栗著嬌軀,花徑也劇烈的蠕動起來。
“真姐,你舒服嗎?”張無忌感受到蜜穴的蠕動,不禁銷魂不已,他擡起頭看向朱九真,喘息著問道。
“不要……”朱九真答非所問,迷離地美目瞟了一眼張無忌,連忙羞怯的把頭偏向一邊。
如水的月光將朱九真的側臉照映的半明半暗,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线,讓皓如白玉的俏臉更增麗色。
張無忌看著如此明艷的麗人,一時有些失神,竟停住了抽插。
朱九真這時感覺張無忌停止了肏入,只是把陰莖深深插在自己的蜜穴內,不禁有些疑惑,微微轉頭,睇了張無忌一眼,卻見他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頓時心中微微一慌,連忙又把頭偏了回去。
張無忌見朱九真轉頭,這才回過神來,感覺到陰莖正被熱燙緊致的蜜穴包裹,小腹卻是濕膩不堪,又涼又粘,於是伸出手在兩人交合處摸了一把,挑起了一抹粘液,頓時心中蕩漾了一下,促狹的把手湊到朱九真的眼前。
朱九真擡眼一看,只見自己流出的陰液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线,仿若蛛絲一般正纏繞在張無忌手指間,不禁“嚶”的一聲,害羞的閉上眼睛。
看著朱九真青春明艷的臉頰,羞怯中帶著無盡的嬌憨和妖嬈,哪里還有以前的囂張和狠毒,張無忌不禁欲火大起,猛地挺動胯部,陰莖又極深地肏入了朱九真的蜜穴。
“啊……”陰莖穿過層層疊疊的緊致膣肉,龍首撞在嬌嫩柔軟的花徑盡頭,帶來強烈的舒爽快感讓朱九真忍不住呻吟出聲,嬌軀驀地一軟,臻首伏在了張無忌的肩膀上。
兩團彈力無限的豐盈軟肉抵壓在胸膛,舒爽的觸感張無忌感覺快樂無限,繼續挺動臀部,卻發覺被朱九真壓著無法暢快的抽插。
他抱住朱九真,側身把她放在大石上。
臀肉觸上冰涼的大石,朱九真不禁打了一個激靈,松開了環抱在張無忌脖頸間的雙手,撐住了石面。
“真姐,我們這樣弄……”說著,張無忌把朱九真有些僵硬的雙腿分開,自己跪在她的胯間,然後挺動起一直還插在蜜穴內的肉莖又快速地肏干起來。
“嗯……嗯……不要……喲……啊……”卷復而來的如潮快感讓朱九真又發出婉轉的嬌吟。
在張無忌的撞擊下,她漸漸覺得雙臂酸麻起來,便慢慢的躺倒在石頭上,閉上了美目。
張無忌看著朱九真癱躺在石台上,俏臉潮紅,秀眉微蹙,一根玉指咬在貝齒間,也不知是難過還是快樂,一雙乳房隨著自己的抽插在纖秀的酥胸上如夜露般不停的顫悠,不禁更加賣力的肏入起來。
“這小鬼……他到什麼時候才能好喲!”朱九真被張無忌連續的抽插,體內的快感又迅速的匯集起來,她偏著臻首,雙目緊閉,把一根蔥指咬在豐唇間壓抑著不斷衝擊心房的暢美引發的嬌吟,長長的睫毛隨著張無忌的衝撞忽閃的顫動著。
嬌嫩的美穴迎合著粗長的陰莖,其內的濕滑嫩肉地將陰莖緊緊包裹,溫柔的蠕動吮吸。
朱九真感到體內那無比粗脹堅挺的肉莖狂猛衝擊所帶來的暢美正一寸寸地侵蝕和摧毀著自己的心扉。
胯間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把她心神衝擊成一團亂麻,朱九真終於忍耐不住,忽然搖晃著臻首,吟叫起來:“不要……用力……”她迷離的掙開美目,無助又哀怨的瞧向張無忌,像是在乞求他停下來,又像是希望他更加用力。
看著石台上癱躺的朱九真,在月光的照映下玉體橫陳,妖嬈迷離,一股強烈的欲望頓時衝向了張無忌的大腦,他只覺陰莖漲的發痛,再也把持不住,兩手牢牢圈著朱九真窄細的柳腰,急速的挺動起臀部,癲狂的開始了最後衝刺。
粗長的陰莖翻卷著濕膩腫脹的嫣紅肉唇,每次抽插都帶出一股陰水。
張無忌瘋狂抽插帶來的撞擊讓朱九真失魂落魄,整個嬌軀都痙攣起來。
青春嬌嫩的胴體、豐盈緊致的臀部、頎長筆直的大腿以及碩圓的美乳都劇烈地顫栗著,快感如決堤的洪水,瞬間將朱九真淹沒。
“啊……嗯……不要……喲……不行了呀……呃……要到了……”朱九真忽然擡起兩條頎長的玉腿,緊緊箍在了張無忌的臀上,又猛力的拉向自己的股間,接著纖美的上軀也劇烈的拱起,俏臉後仰,雙目翻白,嘶啞的吟叫起來。
“吼……吼……真姐……喔……我也來了……啊……”張無忌急促地喘息著呻吟道。
當他正癲狂的肏入,銷魂的享受快要決堤的高潮時,忽然被朱九真美腿圈住,大力的拉向股間,陰莖便死死抵入朱九真的美穴內,一時花徑膣肉瘋狂的蠕動,盡頭那嫩肉強烈的收縮吮吸讓他再也忍受不住,只覺小腹一個痙攣,接著龍首一麻,一波波的陽水便噴薄而出,一股、一股又一股……
“呀……不要……死了呀……”朱九真也歇斯底里的失聲尖叫起來,只覺張無忌噴射出的滾熱液體仿佛要把她燙化了一般,嬌軀電擊般的扭曲起來,猛地又擡起上軀,雙臂揮舞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撈住了張無忌的胳膊,蔥蔥十指便深深的掐入了張無忌的肌肉里,一雙瞪大的美目直盯著張無忌,里面滿是欲潮和迷惘。
噴射出憋了多日的欲望,張無忌失魂落魄的僵跪在那里,肉莖已然插在朱九真蜜穴里。
良久,張無忌才從泄身的極樂中轉醒,急促的喘著粗氣,又銷魂的貪享起朱九真蜜穴依然沒有停歇的收縮蠕動,對掐入肩膀中的蔥指帶來的疼痛毫無知覺……
直到一陣涼風吹過,張無忌才完全回過神來,感覺渾身濕津津的,於是擦拭了額頭的汗水,慢慢地從臀上取下朱九真的玉腿,然後將陰莖從朱九真蜜穴里拔了出來。
那肉莖雖然已經有些疲軟,卻依然粗長半翹,上面布滿了陰液,在月下微微泛著濕光。
朱九真癱躺在石台上,白花花的玉體橫陳,不時會抽搐一下,帶動酥胸上兩只美乳顫悠悠的晃動。
平坦的小腹間,那叢茂盛的油黑芳草已被陰液打個盡濕,仿若凋零之冬草。
一雙渾圓的長腿軟綿的支在張無忌臀側,其間的蜜穴布滿濕液,泥濘的一塌糊塗,濁白的精水混著陰精從蜜穴的玉蛤口緩緩往外泌出,在月下顯得艷靡無比。
快感如潮水般慢慢退卻,兩次高潮讓朱九真感到嬌軀酸軟不堪,然而意識卻逐漸空靈起來,往事一幕幕清晰的浮現在朱九真腦海,從第一次被張無忌抱住,被他侵襲乳房,被迫為他手瀆,被張無忌玩弄牝戶,酒醉失身於表哥,到被張無忌奸汙,再到如今……然而被他奸汙的滋味竟比在小屋內被表哥……還要暢美上十倍……
“我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屈從於他?以後出了山谷如何見人……”朱九真想著,依然能感受到嬌體里快感的余韻,一顆芳心又逐漸的迷惘起來。
月兒灑下如水光華與斑斕,卻被徐來清風吹的搖曳不已。
中秋的山谷,夜已不再燥熱。
“啊……”正茫然不已的朱九真忽然感到下體又被塞進了一個粗長的物事,感覺卻是那麼的熟悉。
突如其來的肏入讓朱九真瞬間茫然失措,她擡起頭,有些驚慌又有些不能置信的看著張無忌,怎麼可能?
剛剛他才射過的。
怎麼現在又那麼堅硬了?
卻見張無忌微笑的跪在自己的腿間,正一下一下的挺動臀股……
“不要……快拔出來……啊……嗯……嗯……不要……嗯……呃……”強忍著下體被陰莖肏入摩擦帶來的電擊感和微微的擦痛感,朱九真勉力的說道。
“真姐,你太美了,我……”張無忌忽然俯身趴在了朱九真的嬌軀上,陰莖卻依然連續抽插著。
兩次泄身後的花徑異常地敏感,很快又變得滾燙起來,仿佛要把朱九真牝戶都融化掉一般。
“我……唔……不要……啊……唔……你太重了……嗯……你……”朱九真強忍著花徑內的不適,開口抗議,卻被張無忌插的語不連聲,接著又被張無忌覆身而上壓的悶哼一聲。
張無忌趴在朱九真嬌嫩豐盈的玉體上,胸膛下墊著的兩團乳峰柔軟卻彈性十足以及陰莖上傳來的快感很快又讓他情欲激昂起來,翹著臀骨緩慢的一下一下肏弄,卻每次都將陰莖聳到蜜穴的最深處,泥濘的花徑讓他的肏入如魚得水,沒有任何阻礙。
“我……嗯……不要……嗯……不要……喲……”朱九真渾身敏感不堪,很快就被凶狠的抽插刺激的失魂落魄,好不容易築起的心防又分崩離散,她不由閉緊了雙目,不再去看張無忌。
“真姐,你喜歡我這樣……肏你麼?”看著近在眼前的妖嬈面孔,張無忌心中涌起了強烈的征服感。
“嗯……嗯……不……喜歡……喲……”朱九真聽了張無忌如此赤裸的問話,心中大羞,檀口剛要否認。
然而那陰莖驀地再次凶狠的全根肏入,撞擊在花徑盡頭的嫩肉上,巨大龍首撞擊產生的強烈刺激讓朱九真的回答變得支離破碎。
“真姐喜歡?”張無忌一邊用力地抽送著,一邊灼灼盯著朱九真明艷的俏臉說道。
朱九真本能的想再次否認,可是蜜穴被肉莖凶橫的抽插已讓她失魂落魄,只能發出“嗯……嗯……”地呻吟,臻首也無助的搖晃著。
“喔,真姐……你的蜜穴兒好爽,我好喜歡……”張無忌看著朱九真,無視了她的搖頭,心神搖曳地說著。
“不……不是……”朱九真無助地搖晃著頭,在內心里軟弱的叫著,然而在張無忌快速的肏弄之下,她的心神又慢慢的迷亂起來。
隨著張無忌的肏入,空寂的樹林內又響起悅耳的肉體撞擊聲。
朱九真蜜穴分泌的陰水和張無忌殘留在其內的精水隨著陰莖的抽插往外帶了出來,把兩人的交媾處濡的泥濘不堪。
朱九真青春腴美的嬌體仿佛在可以滋生無盡的津液,順著渾圓粉嫩的股溝流到身下的石台上。
“啪……啪……啪……啪……”張無忌奮力的抽插著,給朱九真一浪高過一浪的刺激。
她已經被肏得說不出話,最後的理智也破碎開去,只是本能的發出呻吟。
聲音從朱九真豐唇間迸出,嬌脆婉轉,蕩氣回腸,卻被響亮艷靡的交媾聲擾的斷斷續續。
蜜穴中接踵而來的暢美快感把朱九真淹沒,她開始無意識地扭動起細腰去迎合著張無忌的抽插。
見到朱九真主動的迎合自己,興奮不已的張無忌把陰莖從花徑里拔了出來,然後坐在石台上,把朱九真抱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胯上。
肉莖隨著朱九真的蹲坐順滑地沒入了蜜穴中,由於全身酸軟無力,嬌軀的重量不由都壓在肏入體內的陰莖上,朱九真只覺刹那間整個人都被那長長的物事給捅穿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啞著嗓子嘶叫一聲。
她猛地擡起翹臀,皓臂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浮木般圈吊在張無忌的脖子上,雙腿虛蹲,嬌軀不停的顫抖著。
“啊喲……”嬌媚的呻吟婉轉曲折,慵軟悅耳,只聽的張無忌心蕩神迷,身子都酥麻半邊。
他喘著粗氣圈著朱九真的粉臀,輕輕往下按去,待朱九真的牝戶完全吞沒了陰莖,才復把圓臀托起。
隨著肉莖不斷在粉膩股間的花徑里進出,朱九真感覺一股股銷魂的暢美被肉莖送入蜜穴,她心神蕩漾,不由得跟隨著張無忌雙手的動作主動顛動起翹臀來。
一雙雪白圓碩的雙乳隨著嬌軀的上下起伏在張無忌眼前不斷的飛舞跳躍,他摟著纖秀的細腰,一頭扎進了乳溝間,伸出舌頭舔舐著朱九真流出的細密汗水。
朱九真只覺嬌軀不聽使喚一般,不由暗暗想道:“為什麼我這麼順從於他?為什麼我竟主動……做這不堪的動作?”想著,芳心內涌起強烈的羞愧感。
然而想歸想,青春活力的胴體卻一刻也沒有停止起伏,反而被蜜穴內源源不斷滋生的銷魂快感鞭撻的越來越快,後仰著臻首微微晃動,似乎想搖去體內的刺激,如雲的青絲在腦後甩來甩去。
朱九真感覺快感在嬌軀內匯集的越來越多,似乎又要泄身了。
敏感的身體以及她的主動操控都讓這一次來的比之前兩次要快得多。
她顛騎的越來越快,每次蹲下也都一坐到底,讓陰莖深深的肏到自己的蜜穴盡頭,貪念的享受著龍頭和花心抵壓帶來無盡的酸爽和銷魂。
“咿咿……弟弟……我要被……入死了……”朱九真驀地感到小腹劇烈的痙攣起來,欲仙欲死般的銷魂極樂伴隨著一股股陰水從小腹深處大量的涌出,流溢,瞬間澎湃的將她淹沒,熟悉的窒息感又蜂擁而至。
她不停的顫栗著嬌軀,忽然用皓臂捧起張無忌的臉,低下臻首,雀舌鑽進張無忌口中,追逐起張無忌的舌頭來。
在月光的照映下,朱九真胴體汗津津的,雪玉的嫩膚下泛起妖艷的粉色。
張無忌口中被朱九真侵入,先是一怔,接著便激動莫名,與朱九真口舌交纏起來。
他的心中忽然生了一股淡淡的柔情,便懷抱著朱九真坐在那里,一邊吞噬著朱九真小嘴分泌的香津,一邊貪享著著陰莖被朱九真蜜穴包裹吮吸帶來的極致樂感。
直到朱九真漸漸力盡癱軟在懷,張無忌才下了石台,把朱九真頎長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托著她向窩棚走去。
隨著張無忌的走動,陰莖依舊在朱九真的蜜穴里緩慢的進出,一股股的陰水從那交合處細細泌出,流下,滴到地上……
……
朱九真被乳房上傳來的異感驚醒,只覺渾身酸軟難當。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只手掌正從身後探過,在自己的右乳上輕輕的撫弄揉捏,帶來陣陣的酥癢和舒爽。
“呀”朱九真一聲驚叫,瞪大了眼睛回轉臻首,只見一張英俊的笑臉映在眼前,猶帶著淡淡的稚氣……
張無忌醒來時,太陽已經快爬到頭頂,他感到腹中一陣飢餓,於是走到窩棚門口忙活了一會又回到了窩棚里。
朱九真依然在沉睡著,裸露著玲瓏修長的玉體,潔白細嫩的肌膚洋溢著無限的春春嬌美。
一雙碩豐卻緊致的美乳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明艷的臉龐顯得格外恬靜,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偶爾會顫動一下。
雖然身體有些酸軟,然而看到朱九真的玉體,張無忌的陰莖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翹起來。
他側躺到朱九真的背後,然後把手伸向了朱九真的美乳,鼻息微微加重。
隨著張無忌的撫摸,朱九真感到自己的乳蒂迅速的堅硬起來。
驀地一股強烈的暢美快感竄過心扉,朱九真不由發出“唔”的一聲低鳴,連忙撥開了張無忌的手,然後坐了起來,才發覺渾身軟綿綿的,聚不起一絲力氣。
她猛然想起昨夜的情景,臉上不由起了兩酡紅暈。
昨夜她不斷在欲仙欲死間徘徊,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記得在失去知覺前,張無忌依舊趴在她的嬌體上不停地把陰莖肏入她的花徑……
張無忌連忙關切的問:“真姐,怎麼了?”
感受到張無忌灼灼的目光,朱九真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聲說道:“沒事。”
匍料一低頭,卻發現張無忌的陰莖正在赤裸的胯間昂首挺矗,彎彎曲曲的青筋蜿蜒在粗壯的棒身上環繞,那碩大嫣紅的龍首正在向自己微微點頭,端個怒目猙獰,朱九真看的不禁一個失神,趕緊偏開頭去說道:“你走吧……”
張無忌一愣,說道:“真姐,你不跟我走麼?”
朱九真聞言一愣,片刻後又有些淒然笑道:“跟你走?讓你好像這樣日日侮辱我麼?”
張無忌心中涌起強烈的愧疚,連忙將朱九真摟進懷里說道:“真姐……對不起……”
朱九真用力掙脫張無忌的懷抱,垂首低聲道:“之前……我對你不起……上一次被你汙辱,就當是我還你的債了……這一次,便當是我替表哥還你的吧……從此我們兩不相欠,你走吧。”
張無忌聽的怔住,一時無言。
半晌他又拽住朱九真雪嫩的皓臂,急切的說道:“真姐,我喜歡你……你跟我走吧,我……我不會再魯莽了……會對你好的……”
朱九真冷冷的說道:“松手,你若再這般逼我,我便自殺。”說著,一手抓起窩棚邊的斷劍,橫在玉頸上,又道:“你若不想我死,便不要再來找我,而且你不可向他二人尋仇,不然我知了一樣自盡……”然而話還未說完,朱九真眼前忽然一花,接著臂肘一麻,斷劍頓時把持不住掉落下去。
張無忌屈指彈中朱九真的麻穴,一把將斷劍撈在手中,有些惶急的說道:“真姐,你不要這樣。”
朱九真低著臻首,嬌軀顫抖了兩下,忽然仰起脖頸,瞧著張無忌滿含期待的眼神,定定的道:“假如……你的白猿是被我害死,你還要我跟你走麼?”
張無忌身子聞言身軀驀地一僵,本來熱切的眼神迅速的冷卻,忽然大聲吼道:“我不相信。”
“你不信?那我便說與你聽……”朱九真雙手用力互握,指甲掐在了肉中。
她緩慢的敘述起來,只不過把主謀說成了自己。
在她的心里,自己既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此生與衛璧已是無緣。
武青嬰終要嫁給表哥,不若自己便替她多承擔一些吧……
張無忌聽罷,身軀不斷的顫抖著,忽然擡起手臂,在朱九真的嬌靨上狠狠的扇了一掌,然後冷冷的站了起來。
朱九真捂住紅腫的臉頰,有些哽咽的看著張無忌道:“你若想報仇,便來吧。”說著,低下臻首,兩行清淚從美目中奪眶而出。
張無忌只是盯著朱九真一言不發,俊臉扭曲著,眼神陰晴不定。
朱九真卻逐漸的平靜下來,想道:“他若殺了我也好,這或許就是報應吧,我便也不用再受這煎熬了。”對她來說,人生雖然還很漫長,卻已是灰暗無比,或生或死已無甚區別。
她靜靜的等待著,卻忽然感覺窩棚光线一亮,再擡頭看去,張無忌已大步走出了窩棚,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朱九真坐到了窩棚前,看著眼前堆積的食物,心中五味雜陳,一會想雖然他對我不軌,可是只有他還關念著我。
一會又想剛剛若是追去找他,又會怎麼樣。
想著想著,朱九真的心中又現出張無忌聽罷的背影,一低頭,兩行珠淚落入了身前咕咚冒泡的雞湯中……
張無忌奔走在樹林間,這半年多與白猿相處的情景不斷涌現在腦海,替它醫治創傷,被它救下性命,被它攬入懷中,被它拋上枝頭……
一景一幕宛在眼前,讓張無忌越想越心痛,一股怒氣幾欲炸出胸膛。
他忽然跪倒在地,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痛苦嚎叫:“嗷……”聲音高昂淒厲,在谷間久久回蕩。
與此同時,他鼻子一酸,潸然淚下。
張無忌趴伏在地,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滿臉的淚涕。
他向西北看去,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忽然彈跳而起,便欲去殺衛璧和武青嬰替白猿報仇。
他飛速的奔跑著,看著逐漸出現在眼前的潭邊小屋,心中仇意更甚。
衛璧端著酒碗坐在屋前,已喝的滿臉通紅,他聽到腳步聲,擡起醉眼,看到已經奔近的人影,不由嚇得站了起來,渾身的酒意也隨著冒出的冷汗消散了大半。
“無忌兄弟,你……有何貴干?”衛璧微躬著身軀,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張無忌,心中暗道:“完了,青妹也不在,這該怎麼辦?”張無忌俊臉扭曲,咬牙切齒,嚇得他語不連聲。
張無忌見到衛璧,頓時殺意大起,然而看著衛璧已不復往日挺拔倜儻的瑟縮身軀,心中無來由的想起了朱九真的話:“你不可向他二人尋仇,不然我知了一樣自盡……”
想起朱九真的言語,張無忌的眼神數變,忽然咬了咬牙,一頓腳,狠狠的瞪了衛璧一眼說道:“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說罷,他向西邊奔去。
張無忌的瞬來即走讓衛璧有些瞠目結舌,恍如夢中。
他看著張無忌漸遠的背影,不由有些郁悶的想道:“若你像這般來找尋我,我該怎麼不讓你看見……”然而,劫後余生終還是讓他欣喜不已。
等武青嬰找食物回來,衛璧連忙將此事告訴了武青嬰。
武青嬰橫了衛璧一眼,說道:“你確定不是醉酒做夢?”待衛璧賭咒發誓說不是後,武青嬰蹙緊娥眉,半晌不語。
數日間,張無忌幾番想去尋隙衛璧和武青嬰,心道這肯定是他二人的主意。
然而每當涌起這衝動時,朱九真以自殺威脅的話語又立時響起在耳邊。
直到過了半月,他才漸漸從白猿被衛璧三人害死的憤怒中解脫出來。
白猿活得年歲已經非常長久,到了壽近之時,即使沒有三人的挑釁撩撥,張無忌尋回的藥物只能吊住它一時之性命,或許快速的死去比苟延殘喘會更好一些。
或許半年前白猿就自知命不長久,所以才會用它的方法去錘煉張無忌,希望張無忌能靠著在樹上跳躍騰挪躲避三人的迫害。
顛沛流離,連逢大劫的童年經歷讓張無忌更加的看開世事無常與生命無可挽回的離去。
這一日,白猿離去已經整整一個月了,他又來到白猿的墓前拜祭。
站在墓前,四野靜寂,天高雲遠,張無忌忽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孤獨感,他向東南看去,心中又升起了一股不可遏制的衝動。
雖然已是金秋,山谷的午間還是微微顯得燥熱。
朱九真拭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看著窩棚前一大堆金黃的麥穗,嬌靨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自中秋之後,朱九真忽然覺得自己猶如醍醐灌頂了一般。
這半月來,朱九真開始為自己收集儲備糧食,她出生富貴之家,不識五谷,只能不斷的嘗試與尋找,最後終於把目標鎖定在一大片金黃的高草上。
朱九真記憶起往時打馬經過自家的莊園時,地里正是種著這些金黃的谷物。
她拔起一根麥子,撥開麥穗,待看到了一顆顆飽滿的麥粒,不禁欣喜若狂,於是每日開始采摘麥穗運回窩棚。
看著面前的這堆麥穗,朱九真心中盤算著如何把麥粒做成麥餅。
之前她已經煮食過麥粒,終究不如張無忌給的麥餅好吃。
身後突然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朱九真警覺的一回頭,只見張無忌已經來到了三丈開外,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慌亂,悸動,酸楚,委屈和甜蜜驀地一起涌上朱九真的心頭,她嗓子眼仿佛突然被堵住了一般,也呆呆的回望著張無忌,半晌才如夢驚醒,慌亂的說道:“你來干什麼?”
張無忌上前兩步,呐呐的說道:“真姐……沒事……我來看看你……”
朱九真心中更慌,後退了一步,把那柄斷劍抓在手中,急道:“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張無忌又向前走了兩步,灼灼的盯著朱九真說道:“真姐,我喜歡你……”
朱九真見張無忌還在靠近,一顆心突突的劇烈跳動起來,把手一舉,斷劍橫在了玉頸上,說道:“你若是想羞辱我,我便自牋;若是你想尋仇,只需說一聲……我自己來!”
張無忌心中一急,忙又搶前兩步,慌道:“不要!”
朱九真大聲叫道:“你站住!”說著,皓腕一動,白玉般的脖頸間頓時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張無忌趕緊停了腳步,呆呆站住,有些悵然的說道:“真姐,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你若不想見我……我便走吧。”說罷,把手中的物事放在地上,轉身離去。
看著張無忌遠去的背影和地上的食物,朱九真無力的垂下手臂,心間忽然涌起了一陣強烈的茫然和失落。
……
皓月當空,山谷間又變的清涼起來。
月光下的清潭宛如一片平坦的銀鏡,水面上泛著鱗鱗的波光,靜謐而優雅。
“嘩啦”,武青嬰猶如一朵出水的芙蓉,俏盈盈地鑽出了水面,花唇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潭水清涼,武青嬰紅撲撲的臉蛋兒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頭如墨的青絲披散開來,半遮著稚真卻柔媚的五官和纖秀頎長的玉頸;一對含苞欲放的椒乳宛如玉碗,倒扣在纖秀的酥胸上,傲然挺立。
月光照射在武青嬰玲瓏緊致的胴體上,泛起無限的青春活力。
欺霜賽雪的嫩膚上點綴著顆顆晶瑩的水珠,宛若珍珠。
嬌軀細巧,皓臂纖秀,柳枝般纖細的蜂腰,動人的翹臀半掩水中,隨波蕩漾。
武青嬰小手撫上了纖秀雪嫩的酥胸,然後輕柔地將雙乳握住,只覺兩顆乳蒂飛快的在手心內挺翹起來起來,檀口中不由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柔媚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