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九真酒後遭猥褻
朱九真吃了大半只雞,不覺間喝了兩碗酒。
酒意慢慢上涌,托的她渾身輕飄飄的,感到一片空白和滿足,仿佛這谷內三月的苦日子也變成很遙遠的過往,甚至衛璧也被遺忘到了心中一個偏僻的角落里。
她俏臉通紅,美目變的迷離,坐著的身軀軟綿欲倒,然而卻依然沒有忘記割草的事情,畢竟這關系到每日的飯食,甚至是那讓她饞涎欲滴的美酒,於是對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我先睡一會,那草我醒了再背……”
張無忌看著倚睡在樹下的朱九真,玉容緋紅,纖秀的胸膛托著兩坨肥圓高聳的乳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微微的顫動著,不由吞了口口水。
他站了起來,脫了上衣,一股清風拂上胸膛,絲絲的清涼讓他清醒了三分,頓時覺得渾身起了使不完的力氣,擡起腳步,向朱九真割草的地方走去。
張無忌把朱九真上午割的草運至平灘鋪開,讓太陽暴曬。
朱九真早上割的草真不少,應該已經夠鋪屋頂了。
張無忌大喜,擡頭看了看,見太陽已經偏西,便又回到了屋前。
朱九真原本倚靠在大樹根睡著,現在卻側躺在了樹下,兩只小手作枕,緊貼臉頰,睡得甚是香甜。
張無忌見朱九真躺在地上,羅衣上沾滿了泥土和草灰。
他不欲驚動朱九真,便悄悄的把她扶起,待雙手觸及朱九真盈盈蠻腰時,觸手滿是纖細柔軟,頓時心中生了激蕩,雙手便再也離不開朱九真的腰身。
他輕輕的攬著朱九真,強壓著劇烈的心跳,靜靜的嗅著朱九真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氣。
朱九真恍惚間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表哥坐於樹下,親密的細語著。
衛璧的雙手悄悄的攬上她的腰,把她攬進懷里。
她有幾分羞怯又有幾分歡喜,想要掙扎卻懶洋洋的使不上力氣,最後只好慵懶的躺在衛璧的懷中,男性的氣息飄進鼻腔,讓她心兒慌慌的,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這般躺著。
慢慢的,表哥的鼻息變得粗重起來,雙手在自己的腰間和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起來,然後慢慢的上移,力道也慢慢的大了些許。
朱九真有些心慌,她微微繃緊了身子,卻強自鎮定,心間希望那雙手停下來,卻又有些說不上的希翼……
然而,那雙大手越來越上移,忽然松開了一下,緊接著猛地按在了自己的高聳胸部上。
朱九真頓時又驚又怯,檀口中“呀”的一聲驚叫,她低聲的呢喃道:“不要……”嬌軀微微的掙扎了一下。
那雙手遲疑了一下,按在那里不動了,卻依然緊緊的箍住朱九真的身軀,不讓她脫離。
朱九真覺得乳肉上麻癢麻癢的,便又想掙扎,那雙手卻像鐵箍一樣緊緊的攥住自己的胸脯,是那麼霸道那麼大力,自己又是那麼心慌那麼無力,怎麼也掙不脫。
她掙扎了幾下,便氣餒了,又軟軟的倚在了衛璧的懷里,心中羞想:“表哥好壞……看著那麼溫文爾雅,沒人時卻對我這樣不規矩……只要他不再過分……我便讓他……這樣他也會更歡喜我些……”
那雙手見朱九真放棄了掙扎,便又慢慢的動了起來。
漸漸的,朱九真身體內起了異樣,一絲絲更為強烈的麻酥感從兩團軟肉傳遍全身,心尖兒仿佛都被那雙可惱的大手撩撥了,慌慌的,兩顆乳蒂在乳峰的頂端迅速的變硬起來。
朱九真此時已忘記了掙扎,只是顫抖著嬌軀,拼命的抵御和忍受著那陣陣讓她極為快活卻又難受無比的陌生感覺,她緊緊的咬著牙齒,心中卻想:“表哥……怎麼這般不規矩……好難過……”
那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力道也越來越重。
朱九真感覺自己的雙乳雖然不能被那雙手完全握住,卻被揉捏的忽圓忽扁,恣意變形,一陣陣電擊般的強烈感覺讓她幾欲癱躺在衛璧懷中。
漸漸的,那雙手變得暴虐起來,一只手忽然摸住了一個乳峰上的乳蒂,手指不輕不重的在上面捏了一下。
“呀”的一聲,朱九真猛地向前挺起了嬌軀,掙脫了那兩根作怪的手指。
她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景色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碧潭,平灘,果樹……然而……
“啊”朱九真又是一聲驚叫,涌起強烈的心慌。
她猛地扭轉臻首,發現近在耳邊的果然是張無忌,頓時覺得有千萬只螞蟻爬滿全身,讓她難受之極,不由得尖叫叱道:“臭小鬼……你……你快松手……”說著,嬌軀拼命的扭動掙扎起來。
已經欲火中燒的張無忌微微的扭曲著英挺的臉龐,待聽到朱九真罵出“臭小鬼”時猛地想到她在谷外惡狠狠的說話“你叫我侍候這小鬼,這些日子來吃的苦頭可真不小,要到踏上冰火島,殺了謝遜,時候還長著呢,不知道要受多少罪。等你取到屠龍刀後,我可要將這小鬼一刀殺死!”張無忌眼中頓時起了一絲暴戾,怒道:“賤人,你敢罵我!”說著,一手緊緊的攥住朱九真的碩乳,不讓她掙扎開去,一手卻在另一只美乳的乳蒂上重重的揉捏起來。
“好痛……”朱九真如同中了箭的天鵝一般,乳蒂驀然傳來的疼痛讓她全身忽然生出了一股力氣,猛地掙脫了張無忌的懷抱,爬開兩步,跪坐在地上,對起身逼近的張無忌嚶嚶的哭了起來,她擡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對張無忌歉聲道:“無忌弟弟,對不起……我不該罵你的……對不起……”
……
朱九真失魂落魄的走在潭水邊,只覺乳上傳來一陣陣隱痛,心中充滿了羞憤和悲苦。
一陣涼風吹過,她稍稍回過神來,只見太陽已經西斜,忽覺腿間濕漉漉的頗為難受,被張無忌摸過的地方也傳來絲絲麻癢……雖然隔著衣物,那感覺卻依然讓她覺得肮髒不堪。
見離張無忌的小屋已經很遠了,朱九真停住了腳步,貝齒咬著紅唇,左右看了看,又稍一猶豫,才輕輕褪了衣裳。
脫去羅裙,發現抹胸已因被張無忌粗暴的搓揉,不再遮住豐碩的玉乳,仿佛圍脖一般掛在胸前,肥膩白嫩的乳肉上布滿屢屢瘀青的痕跡,那顆被捏過的紅艷乳蒂已經微微紅腫。
這對妖嬈的乳房,即使是衛璧,自己也不曾讓他摸過,總想有一日在洞房花燭時作為珍貴的禮物,獻給表哥,讓他欣賞把玩,而如今卻被張無忌這小鬼……看著胸前的淤痕,朱九真又羞又怒,忽然不能自抑的嚶嚶哭泣起來。
朱九真擡起渾圓修長的玉腿,又褪掉褻褲,發現竟是濕漉漉的,不由更是羞憤若死。
她匆匆洗淨了衣物,然後踏進水中,拼命的搓洗著身體,仿佛這樣能洗淨張無忌帶給自己的羞辱一般。
直到夕陽漸落,朱九真才上了岸,穿上被夕陽曬的半干衣物。
晚風吹來,帶著絲絲清涼,朱九真不由瑟縮的顫抖了一下。
她看著手中的蟠桃,這是張無忌在她臨行時拋給她的。
在給她桃子的時候,張無忌玩味的笑道:“這個桃子送你了,你是自己晚些時候吃還是送給他們,隨便你。”朱九真遲疑的接了桃子,感到張無忌灼灼的眼神,仿佛是一只狼在看已經乏力的白兔一般。
朱九真托著鮮嫩的蟠桃,水果的清香飄入瓊鼻,眼前又飄過張無忌戲虐的目光,心中忽然無由的恨起衛璧來,於是把桃子放到了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朱九真回到窩棚時,天色業已微黑。
她剛到窩棚前,驀的感到一股僵硬的氣氛,只見武青嬰面壁側臥,衛璧卻呆呆的坐在那里,兩人都繃著臉不說話。
衛璧見朱九真回來,勉強堆起笑臉,說道:“表妹回來了。”
朱九真看到衛璧,忽然微微心煩,只是“恩”了一聲進了窩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武青嬰忽然在一旁譏誚的說道:“這麼晚才回來,什麼東西都找不到,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
朱九真本是滿懷著屈憤,聽到這句話,那股戾火便再也壓抑不住,和武青嬰大聲的吵了起來。
衛璧被夾在中間,靠著棚壁坐著,低著頭卻不說話。
……
第二天上午,看著朱九真出門,武青嬰遠遠的跟了上去。
昨日武青嬰說的那句譏誚話其實不是針對朱九真,而是發泄對衛璧的不滿,只不過等朱九真回來時借機發作而已。
幾日前她在一個密林里非常偏僻的地方發現了幾根雪瓜的藤蔓,上面結了七八個大小不一的雪瓜,只不過被遮在樹蔭之下,雪瓜都不甚甜,然而也比吃酸酸的山里紅好上十倍。
於是在自己飽食之下只偷偷的帶給衛璧吃,兩日前更是支開朱九真,帶著衛璧前去享用。
可是到了前天,兩人便將瓜吃的干淨。
到了昨日,又斷了糧,無奈之下,武青嬰提議和衛璧分開找食物。
到了中午之時,武青嬰還是一無所獲,只好摘了一些個大的山里紅帶到和衛璧約定的地點,卻見衛璧正躺在樹下休息,還優閒的翹著二郎腿。
武青嬰一喜,心道:“莫不是師哥找到什麼吃得了。”不料一問之下,衛璧也是一無所獲。
待吃了些山里紅後,衛璧來了些精神,一把把武青嬰摟在懷里,調笑起來,一只手握了武青嬰的小手,向自己胯間引去。
武青嬰上午空著肚子到處尋覓山果,疲累不堪,見衛璧早回,本已微微生氣,又見衛璧吃了山果卻不等自己吃完便讓自己為他做那齷齪之事,頓時心中積憤爆發,和衛璧吵了起來。
武青嬰一張小嘴雖然唇如花瓣,艷麗妖嬈,卻也很伶牙俐齒,各種刻薄之語接連而出。
衛璧被武青嬰罵無用懶惰,也是怒氣上涌。
衛相公自幼出身富貴之家,若說家世,武朱兩家比之頗有不如,武烈收他為徒頗有和衛家攀交之意。
他相貌英俊,琴棋書畫皆有涉獵,也是不錯的練武材料,再說這幾年武青嬰和朱九真都對他有愛慕之意,便也對他委屈容讓,總是事事為他著想,所以衛璧不經意間的驕傲之意不僅是對別人,就是對朱武二人也不經意間會表露。
如今卻被武青嬰責罵,責罵的原因竟是沒有去干那粗俗下賤的采摘活計,他渾沒有想到武青嬰也是富貴家小姐,為了他這數月吃了不少苦,又不斷和朱九真明爭暗斗,爭相討好於他,本已壓了一股怨怒。
如今武青嬰爆發了,他起先還因為懷著涵養之心隱忍不言,沒想到武青嬰一張凌厲小嘴越說越滔滔不絕,終於忍受不住和武青嬰反唇相譏,然後甩身而走。
兩人誰也不肯服軟,直到回了窩棚也互相無言。
到了今天早上,衛璧終於服軟,溫言要和武青嬰一起出去采食,並保證一定努力尋找食物。
然而卻被武青嬰拒絕,幾番相求,武青嬰終不肯給予顏色,無奈之下衛相公只好獨自一人去尋食物。
武青嬰一來仍在生氣,因為這些日子在和朱九真的衛璧爭奪戰中,她已日占優勢,不自覺中便少了對衛璧的委屈求全,多了女子天生的控制欲。
昨日衛璧的回嘴相譏讓她仍然怒氣未消。
然而不和衛璧相攜出行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懷疑上了朱九真。
這幾日朱九真被自己逼的獨自尋食,很是沉默,甚至和衛璧都很少言語,然而武青嬰無意間發現朱九真本來蒼白的臉龐竟恢復了幾絲紅潤,顯是飽食的原因。
昨晚,武青嬰和朱九真臉對臉吵架時,竟從朱九真的口氣中聞到一絲熟悉的味道。
這氣味非常微弱,若不是靠的太近,朱九真怒氣衝衝,武青嬰還真的聞不到。
只不過這味道卻又有些陌生,武青嬰可以肯定在谷中從不曾聞過。
她在吵架大戰中大勝之余,躺在那里又苦苦追憶,終於想起了那味道的是什麼了……酒味!
於是到了早上,衛璧出了門,武青嬰也跟著出了門,然後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回到窩棚附近。
那朱九真依舊在窩棚里睡著,武青嬰等了好久,只等的好不耐煩,直到太陽已經高掛時,朱九真才出了窩棚,先在門口呆立了一會,才慢吞吞的邁開腳步向西北行去。
武青嬰滿懷期待,遠遠的跟了上去。
朱九真其實很早就醒了,卻依然裝睡。
等衛璧武青嬰出門後,她在草墊上輾轉反側,心中不斷作著斗爭,一會想到衛璧,一會想到張無忌,一會又想到武青嬰,一會想該去張無忌處干活了,一會又想決不能再去受那屈辱。
直到太陽已照到窩棚前,朱九真才起了身,站在門前又猶豫了一陣,終還是一咬銀牙,向西北行去。
這一日張無忌已經開始加蓋屋頂,他先在屋梁上鋪了樹皮,用木楔固定,然後由下向上開始一層層的鋪上茅草,一層覆蓋一層,逐層固定。
只不過張無忌在屋頂上鋪設茅草,卻沒有人從地面把茅草遞送給他,所以速度甚慢。
他曾嘗試讓猴兒們幫忙,可是猴子嬉鬧,幫的全是倒忙,無奈之下只好把猴子趕開。
沒想到這些潑猴既然幫了忙,卻不管效果如何,圍著張無忌吱吱叫喚,要起酬勞來。
張無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沒有絲毫辦法,於是烤了兩尾魚,分給猴子。
這一折騰,已接近正午。
張無忌看猴子們吃完,便打發它們去摘桃子,自己繼續蓋屋大計。
正鋪草間,張無忌忽然聽到一個低低的嬌脆聲音:“無忌弟弟,可要我幫忙麼?”
張無忌擡起頭來,卻見朱九真正局促的站在那里,有點怯怯的看著自己,不禁大喜,現在已接近中午,他本以為經過昨日的事情後朱九真不會再來了,沒想到她終還是來了。
張無忌壓抑著砰砰心跳,說道:“你把草從地上遞上來給我就可以了。”
於是兩人開始干活,卻都不說話。
太陽已經稍稍偏西時,張無忌才站了起來,見屋頂已經鋪設了半邊,不由滿意的笑了,對朱九真說道:“今日就到這里吧,明日就該差不多了。咱們先吃飯吧。”
朱九真聽到吃飯,肚子頓時不爭氣的發出咕咕之聲,現在由於食物的減少,她和衛璧,武青嬰一天只能吃上一到兩頓食物,早晨一般是沒有吃的。
現在時辰已到了子時,她早已腹飢,卻不敢說出來。
聽到張無忌說吃飯,如何能不喜?
朱九真跟著張無忌來到屋前,見灶上沒有熟悉的烤雞烤魚,不由大是失望,心想:“要等他去捉魚,再來燒烤,豈不要好長時間?”想到這里,頓時覺得腹部空癟的一陣攪動,很是難受。
張無忌回頭看了朱九真一眼,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來到灶前,揭開了灶上那個大瓦罐的蓋子。
隨著蓋子的揭開,一股熱氣從瓦罐內升起。
朱九真看著熱氣,頓時愣住了,白氣裊裊,本極是普通,可是她已數月未見,此時看到白氣時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正發愣間,隨著熱氣的飄散,一屢屢肉香飄入朱九真的鼻腔……
直到張無忌盛了一大碗放到朱九真面前,她才恍然醒過神來,只聽張無忌道:“這是兔子肉,已經燉爛了,吃吧!”說著,又放了一碗酒在朱九真面前。
朱九真看著碗里金黃色的酒液,很是猶豫,昨日就是喝了酒之後睡著了才被張無忌所趁,今日假如……
然而濃濃的酒香卻不斷的飄入朱九真的鼻腔,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終於忍受不住,端起碗來輕抿了一口,暗道:“今日我只喝一碗,應不會睡去,再說……我今日選擇來了,不也是料到他會……”
酒液清涼濃香,在檀口內裹了幾下,進入腹中,化作熱暢和醇厚。
朱九真喝了一口酒,看著碗中爛熟和香飄四溢的兔肉,忽然想到那日自己捉的兔子以及當時武青嬰的冷嘲熱諷,便再不猶豫,從碗中撿起一大塊肉,送入口中,大口的吃了起來。
……
果然,吃完後,朱九真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張無忌三口兩口吃完,便灼灼的盯著朱九真進食。
朱九真即便低著頭,也能感到張無忌火辣辣的目光。
她覺得自己就像碗中的兔子肉,一旁正有一只小狼在饞涎欲滴的虎視眈眈,不由芳心忐忑。
因喝酒而緋紅的粉腮變成了嫣紅,渾身慢慢的發燙起來。
這頓飯也不知是吃得快還是吃得慢,反正朱九真吃得頗為不安。
等她吃完最後一口,還未來得及擦嘴,張無忌便如狼一般從身後一把摟住了她。
雖然已經預想到事情會發生,但是朱九真還是忍不住發出“呀”的吟叫,驚慌的擡起了臻首,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抖動著,顫顫的低聲說道:“無忌弟弟,不要這樣……”檀口微微顫動,豐潤的雙唇在陽光下閃著油亮的光澤,嬌艷欲滴。
張無忌對朱九真的抗議恍若未聞,張開雙臂,把朱九真修長豐腴的嬌軀緊緊的箍在懷里,雙手又輕車熟路的攀上了那對高聳的雙乳,重重的撫弄起來,貪婪的感受著其上的軟綿和驚人的厚重彈力,兩個圓球隨著他十指的揉捏,恣意的變著形狀。
朱九真微微的顫抖起來,那陣陣的酥麻感又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栗著,心尖兒慌慌的。
她扭動了兩下,便認命的放棄了掙扎,微曲著緊繃的嬌軀,抵御著張無忌雙手帶來的莫名刺激和厭煩感,雙手放在腹間互相絞著,纖長秀氣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
她有些悲哀的想道:“難道以後就這樣了麼?為了每天的吃食這樣任他摟抱輕薄?這粗鄙的臭小鬼竟敢拿食物來威脅我……早知在谷外就殺了他……”腦袋里忽然又浮現出衛璧英俊秀氣的笑臉,不由更加厭惡起正在身上作怪的張無忌來,又想道:“我這般任他輕薄,萬一表哥知道了怎麼辦?以後出了谷該怎麼辦?”
正惶惶然想著,朱九真忽然感覺張無忌的右手在自己右乳上那早已堅硬挺立的乳蒂上拂了一下,頓時如被雷擊了一般,一股強烈的電流竄遍全身,整個人都酥了一般,不禁又張開了小嘴,“啊”的一下尖叫起來。
身後的張無忌聽得朱九真的失聲尖叫,只覺嬌嫩婉轉,竟帶著一絲靡靡的味道,不由又是好奇又是衝動,喘息愈加粗重起來。
他活動手腕,手指飛快的在那堅硬處撩撥起來,只覺那櫻桃般的小圓珠兒硬中帶軟,隨著自己的拂動,帶著大圓球上下的晃動跳躍,極致的軟綿厚重從手間傳入,讓他倍感舒爽。
朱九真頓時劇烈的顫栗起來,本能的把嬌軀向前一躬,想讓乳峰遠離張無忌的大手。
卻不料翹臀往後一聳,撞上了一根硬硬的物事,那長長的物事堪堪插入兩腿根部的極致柔軟處,在緊閉的雙腿間強行擠開一絲縫隙,鑽了進去。
朱九真一呆,雙目頓時瞪大,像是醒悟了什麼,“嗚”的一聲悶哼,嬌軀如被蠍子蜇了似的迅速一顫,向前掙去,同時兩只小手向後撐住張無忌的胯部,拼命的推拒起來。
張無忌腿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朱九真的掙扎讓那根硬硬的物事插進了一個緊密的所在,讓他感到一陣緊致銷魂。
然而,還未來得及體會,朱九真又更加劇烈的扭動起來,恰像剛出水的大白魚,在懷里活蹦亂跳,這讓張無忌本能的起了一股戾念,仿佛想馴服一只極為鍾愛的寵物,而那寵物卻野性難馴一般。
他感到朱九真在自己小腹兩側奮力的推拒著,低頭看去,只見兩只小手纖美柔細,潔瑩似玉,猛地想起那晚在樹林內看到的一幕,頓時福靈心至,抓起朱九真的右手塞到了自己的褲子內。
朱九真只覺胸間一松,那酥癢的感覺散去了不少。
張無忌牽住她的小手時,她還懵懵然沒有反應過來,待手指摸到一條粗粗長長的肉條兒時只覺外層軟綿,摸上去很是滑溜,又下意識的握了一下,發覺肉條內中卻是堅硬無比,仿若精鐵,稍一愣神,猛的想起在谷外偷看過的很多春宮圖里的物事,哪里還不明白手中物是什麼,頓時發出了一聲高亢的驚叫,小手便往外抽,然而卻被張無忌飛快的按住。
朱九真只覺心間一陣陣的惡心,怒叫道:“小惡賊,你松手!”
張無忌聽到“惡賊”二字,怒從心起,左手在朱九真左邊的乳尖上重重的一捏。
朱九真只覺仿佛乳尖被刀割了一般,一股巨痛傳來,不由哭道:“好痛呀……”身子如蝦米般向前拱去,卻被張無忌牢牢的握住左邊豐乳,牢牢箍在懷里。
張無忌冷冷的說道:“難道你明天不想再來了麼?握住它!”口氣雖然凶狠,心中卻也忐忑不停。
一來張無忌對此等事情也是懵懵懂懂,二來卻是第一次如此的威逼別人,與自己本性大是不符,只是對朱九真懷著一股戾氣兼之色欲衝腦。
假如朱九真還要死命掙扎,張無忌便會束手無策。
朱九真聽道張無忌的說話,遲疑了一下,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讓張無忌心中微微一軟,隱隱有一絲罪惡的感覺。
然而,那只小手卻遲遲疑疑的握了上去,頓時軟綿滑膩的觸覺從那陰莖上傳入張無忌的脊椎,一種銷魂的快感讓他差點想仰天長嘯。
張無忌心情激蕩,朱九真只是輕輕的握著,就讓他魂魄離位,舒爽不已,於是雙手又在朱九真的胸脯上肆意的搓揉起來。
朱九真一邊機械的握著張無忌的肉莖兒,一邊勉力的抵御著縈繞胸間的惡心感覺。
她劇烈的顫栗著嬌軀,心中悲哀的想道:“是啊,明天我還要來麼?谷中現下沒有吃的東西,表哥也越來越偏向武青嬰,我該怎麼辦?”想著想著,身體漸漸的軟了下來,晶瑩的淚珠如斷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
張無忌感到手中的雙乳越發的堅挺和有彈性起來,不由得更加興奮。
他的手法也慢慢的變得熟練起來,或快或慢,或重或輕,一會在狹窄深邃的乳溝里倘佯,一會又攀上乳峰頂輕拂,仿佛在玩一對極是有趣的玩具,愛不釋手。
朱九真感覺嬌軀逐漸的發熱,鼻息也漸漸的粗重急促起來,那雙可惡的手一會如螞蟻上樹,讓她瘙癢難當,一會又如碾子一般滾過胸膛,讓她難以呼吸,一股股討人厭的焦躁感彌漫在心間,不由想道:“可惡……若他是表哥……這般……該多好……”她忽然覺得大腿根部有些潮濕,兩腿便不自覺的絞動了一下。
右邊的小手一直握著張無忌的陽物,竟有些麻木和難受,便前後動了兩下。
張無忌正興致勃勃的玩弄著朱九真的雙乳,忽然感到朱九真的小手蠕動了兩下,陰莖上頓時布滿了朱九真手心的滑膩軟嫩感覺和一陣銷魂暢美,猛地又想起武青嬰那日用小手幫衛璧撫弄的行狀,連忙低聲道:“對,就這樣,不要停。”說著,兩手的手心手指隔著朱九真的衣物在乳尖上飛快的滑翔盤旋起來。
朱九真如遭雷擊,再也忍受不住,嬌軀一軟癱在張無忌的懷里,小嘴微微張開,如離水的魚兒般劇烈的喘息著。
她只覺一雙乳尖上傳來的觸感如隔靴搔癢,讓她麻癢難當,電流般竄遍全身,帶來一種莫名的舒爽感,悸動的嬌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然而那股美感卻若即若離,讓她又努力的扭動起來,只顧著向前聳高胸部,竟希翼張無忌的手能更快一些,更重一些,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小手已經快速的前後擼動起來。
隨著朱九真快速的擼動,張無忌覺得銷魂不已。
朱九真的手兒大小合適,堪堪圈住他的棒身,嬌嫩無比的手心,柔若無骨的指肚在棒身上快速的撫弄,讓他感到暢美異常,有些失魂落魄,驀的雙手無本能的向朱九真衣領口鑽去。
張無忌右手忽然插進了朱九真的衣內,穿過一層薄錦,觸到了一團渾圓高聳的所在。
張無忌在上面撫弄了一圈,頓時滿手的柔滑粉膩,嬌嫩無比的感覺仿佛在手下化開了一般。
朱九真身子猛的一僵,忽然高高的揚起臻首,“咿咿嗚嗚”的呻吟起來,俏臉已經紅霞似火,雙目迷離的仿若要滴下水來,右手卻停了下來,緊緊攥在陰莖上,嬌軀開始顫栗個不休。
張無忌觸到那股極致的嫩膩,偏又充滿彈力的玉乳,一股欲火從腹下呼的熊熊燃起,一邊主動的挺動起胯部,一邊貪婪的撫揉起那只寶貝來。
手下的極致美感讓他欲火如焚,朱九真的衣領收口甚小,讓他右手頗為不便,於是喘著粗氣,左手解了朱九真胸前的襟帶,然後雙手把朱九真的羅裙往兩邊一拉,雙手同時探了進去。
朱九真“啊”的一聲尖叫,右手猛的從張無忌的褲子里抽了回來,和左手一起緊緊攬在胸前。
張無忌此時已是神魂皆失,雙手隔著朱九真細嫩的胳膊和小手在朱九真的碩乳上揉捏撫摸著,並不斷的試圖拉開朱九真的胳膊。
然而朱九真的雙臂仿佛生了巨力,死死護在胸前,怎麼也拉不開。
張無忌見撥不開朱九真的雙臂,便不與之糾纏,改在其余的地方撫摸揉捏起來,雙手一會在乳根處摩挲,一會鑽入深深的乳溝,一會向下探入平坦的小腹。
朱九真羞憤若死,雙手忙不迭的上下抵擋,無奈雙峰太過豐碩,竟顧此失彼,一個失措被張無忌抓住了機會,握上了左乳,兩個手指間夾住了小小的嫣紅乳蒂。
朱九真又是一聲驚叫,弓著嬌軀,失魂落魄的趴在張無忌的胳膊上,左手緊緊抓住張無忌的左手,試圖讓這只手停下來,然而這只手卻大過她的小手很多,沒有被握住的部分飛快的在她左乳上撫弄著。
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朱九真不停的劇烈顫抖著,她感到手上的力氣正在慢慢的流逝,而張無忌的手活動范圍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劇烈,陣陣的電擊感讓她身軀也越來越癱軟。
張無忌左手逐漸擺脫了朱九真小手的羈絆,那盈白的小手依然搭在他的手背上,看起來卻仿佛是朱九真在牽引他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般。
張無忌不由竊喜不已,貪念也肆無忌憚的蔓延起來,他嘗試著去掰朱九真的右手,朱九真只是稍一掙扎,右手便耷拉下去。
張無忌更是心花怒放,只覺滿手溫玉,樂感到了極致。
張無忌飛快的在朱九真豐腴的玉乳上搓揉玩弄著,這時的朱九真已雙目呆滯,放棄了抵抗,只是小口中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與粗重,漸漸的“啊啊”呻吟起來。
隨著雙手不斷的動作,張無忌體內的欲焰愈漲愈高,他忽然憶起了一件極重要的事情,一把捉了朱九真的右手又牽回褲子里,然後飛快的又握住她的右乳,繼續撫弄撩撥起來。
朱九真雙目茫然,渾身繃緊,小手木然的握著張無忌的陰莖前後套弄。
隨著張無忌在胸前越來越劇烈的撫弄揉捏,她的動作也逐漸的加快起來,讓張無忌銷魂陣陣,心間暢美不已。
張無忌越弄越暢懷,興奮舒爽之下,雙手一捧,一對乳房被他從半掩的衣內托出。
從朱九真瘦削的雙肩後看去,只見一堆小山般的盈盈乳峰在纖秀如雪的胸前矗立而起,堆滿了整個胸膛,肥嫩粉膩,溫潤如玉,膚如凝脂,偏又帶著極致的彈力,沒有一絲的下垂,如白兔般在朱九真纖美的胸前歡蹦跳躍,又如水滴般搖曳,在張無忌指間流淌,兩顆嬌小的乳珠嫣紅妖嬈,被兩圈粉紅色的乳暈包圍,傲立霜雪。
看到如此美景,張無忌頓時目迷神醉,瞠目結舌。
他呆呆的怔了一會,忽然從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又飛快的動作起來,撫揉輕弄,搓捏快拂,直讓朱九真嬌軀連顫,嘶聲連連,美乳彈跳不已。
朱九真覺得腿間越來越潮濕,一股股水意從體內不斷涌出,褻褲仿佛都已濕透,不由雙腿互相的絞動著。
她婉轉的呻吟著,一邊將胸脯重重地壓在張無忌的手上,左右的扭動,以減輕酥麻的癢感,一邊小手在張無忌的褲子里快速的擼動著,如今唯有靠手中物才能穩住軟軟的嬌軀,唯有快速的套弄才能讓她發泄心尖上慌慌的悸動。
隨著朱九真小手快速的套弄,張無忌忽然覺得一種極致的快感從小腹升起,快速的蔓延溢出,直衝塵根而去。
自出生這十五年里,這極致的樂感是便是想也沒想過的,他想壓抑這快感,讓它停駐,卻又是那麼無力,瞬間渾身都淹沒在這快樂的海洋里,最後竟銷魂的難以自持,發出了一聲低吼,雙手也在無邊的銷魂中平攤著,在朱九真兩顆乳蒂的頂端全速的揉動起來。
朱九真快速的滑動著小手,忽然覺得手中的粗物瞬間又變粗了一圈,並且彈跳起來,接著一陣陣強烈的難言美感從乳尖蔓延至全身,頓時失魂落魄的“啊啊”嘶叫起來,嬌軀劇烈的顫栗,崛起渾圓的臀丘在張無忌腿上左右來回的拼命摩擦。
朱九真小手全力的在那陰莖上擼動,忽然覺得手心一濕,咕咕的粘液從陰莖的頂端噴出,瞬間打濕了全手,同時乳尖上的極致美感也洶涌而來,一浪高過一浪,仿佛淹沒了她,即便拼命的掙扎,可是剛浮出水面,又被巨浪淹沒,窒息的感覺讓她越來越乏力,最後竟不能呼吸,她拚盡全力最後一次浮上水面,張開檀口嘶喊道:“不要……要……要……死了……”然後便渾身無力,放棄的癱軟下來,雙腿有如篩子般來回打擺。
小手依然在張無忌滿是粘液的褲襠內捉了那逐漸軟綿的陰莖,來回輕滑擠弄,滿手的濕滑,仿佛在泥濘的水里捉拿泥鰍,也仿佛只有這樣,她還能在窒息極樂的海洋里保持著一絲絲的清明……
張無忌懷擁著癱軟的朱九真,茫然站立了好久,那快感才漸漸的退去,忽覺渾身燥熱盡去,神清氣爽不已,不由想道:“難怪衛相公幾次讓武青嬰幫他做這等事,原來這事情確實美妙異常,以後卻要想法讓朱九真幫著多弄些……”
他目光掠過寬闊的譚面,覺得心中暢快異常,便想引吭長嘯,耳中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啪”的一聲樹枝折斷的聲音。
此時的張無忌九陽功已經練完第二本,耳力目力都大大的增長,樹枝折斷的聲音雖輕微,卻被他聽個清楚。
張無忌心中一緊,眼睛向那個方向微微一撇,只見樹後有黑色的衣角飄過,一個細小的身影躲進了樹叢。
這時懷中的朱九真忽然尖叫起來,她向前踉蹌兩步,掙開張無忌的懷抱,不可置信的看著沾滿白液的右手,忽然彎下腰去,劇烈的干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