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林碧梧完全是呆住了,如果不是兩人還這樣緊密相擁,他的大棒還在她的小穴里面時不時的拱上一拱,她都差點以為眼前的男人不是奚紹功。
他居然會這麼好心的送她去見敬文?
她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奚紹功,一臉的難以置信。
奚紹功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林碧梧的小屁股,那渾圓細滑的臀肉在他手掌之中輕顫著,手感抓握起來好的讓他不忍松開,於是他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皺著眉頭貼近她的面頰痞里痞氣的說道:“怎麼不信?你用這種眼神看著爹爹,是舍不得爹爹還是想要勾引爹爹啊?”
林碧梧被他捏得身子一酥,小穴里又涌出一股水來,搖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然後紅著臉別過頭,努力和他拉開一定距離,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是……沒有……" 奚紹功的手順著林碧梧的臀瓣摸上她的柳腰最後又落在她的酥乳之上,有一搭無一搭的把她的乳肉握在手心里把玩,低下頭來嗅著她身上的香甜,又伸出舌尖甜著她的乳溝,慢條斯理的沉聲說道:“爹爹說送你去見敬文就會送你去見敬文,因為爹爹就是這麼稀罕你,你想做的事情爹爹都會幫你完成,怎麼?你現在這幅樣子是改變主意了?不想去見敬文了?”
林碧梧整個人在奚紹功懷里是酥軟成泥又心亂如麻,她自然想見敬文的,最初她覺得她逃不過奚紹功的糾纏,想著見敬文最後一面,哪怕日後常伴古佛青燈也是甘願的,可是現在奚紹功是什麼意思?
是願意放手的意思麼?
於是她抿著嘴唇,小聲回應道:“不……爹爹……我想的……”
其實早就知道林碧梧會這麼說,可是真的每每聽一次,奚紹功就像被人插了一刀一樣。
他深吸一口氣,壓著心中又酸又澀,又火又躁的心,單手箍著她的柳腰,用把肉棒用力向她小穴一頂,撞上她的花心用力研磨,頻頻撞擊,把林碧梧撞得是鶯啼不止,嬌喊不斷。
然後他才噙住她的小嘴熱吻了一番,心里恨恨的想的是:見什麼敬文,讓他看你在他爹爹身下扭得多麼騷,叫得多麼浪麼?
可是他又不能這麼說,說了只會把小丫頭越推越遠,於是他舔著她軟軟的櫻唇,粗喘著說道:“帶你去見敬文沒有什麼難的,但是爹爹有個要求,見到敬文之後,你必須在爹爹和敬文之間做出選擇。”
林碧梧摟著奚紹功的肩膀向後仰去,小口小口的喘息著,小穴緊緊的夾著他的肉莖,穴里又熱又癢,蜜水直流,腦子里渾渾噩噩的想著:原來這就是奚紹功送她去見敬文的目的,如果她選擇了敬文,他是不是就會死心了?
想到這里林碧梧居然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线生機,整個人頓時有了活力似的。
奚紹功怎麼感覺不到林碧梧身子的變化,他氣的張口就在她的乳兒上咬了一口,讓林碧梧輕顫著身子嬌嬌的叫了一聲,媚穴纏著他的棒身,一股股的春水噴上了他的龜頭。
奚紹功心里憤懣至極,這死丫頭,小逼里夾著他的肉棒還想著別的男人不說,還笨得他說什麼都相信!
可是更令他窩火的是,就是這麼個笨丫頭,他居然到現在都沒有能夠搞定。
於是他把肉棒猛地從她小穴里一把,看著她那讓他又愛又恨的茫然失神的小臉,忍著將她暴奸一頓的心,將她身子一翻,讓她雙手撐在樹上,他則從後面拉起她的一腿勾在手肘,然後巨棒刻不容緩的又插到了她滴著蜜露的嫣紅小穴里。
他順著她光滑無暇的雪背一路輕吻上去,啃著她翕動不止的蝴蝶骨,再湊到她耳邊,含住她的耳珠用力吮吸,在她嬌顫不止,每一句哼吟都媚得出水的時候,對著她耳語道:“但是這一路上你都要乖乖的讓我肏,一來我是正常男人,不碰你我會憋出病來,二來一般人哪里請得動我堂堂震南王來做保鏢,你還不得給我一點好處……”
林碧梧被他頂得身子里熱浪一片,具體他說些什麼也沒有太聽進去,心里想的是等她到了敬文那里,有了敬文護著,奚紹功還能怎樣,她只要忍過這段時間就好。
於是她嗚嗚嗯嗯的的應承著,稀里糊塗的點著頭,最後整個人又被奚紹功抱在了懷里,再他狂野猛烈的撞擊之中,被他熾熱濃烈的氣息完全席卷,而漸漸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