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也是羞澀緊張得不得了,雖然她是窮苦孩子出身,可是到了王府之後也算是個小姐身份,所以大事小情也都是由青螺一手操辦的。
如今讓她來服侍人,她還真覺得自己沒有這個金剛鑽,攔不了這個瓷器活。
況且奚紹功身上還受了很重的傷,她生怕自己一個閃失就把他的弄疼了,所以用小手拿著巾布給他擦身的時候,動作輕盈到了極點,倒是弄得了奚紹功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這小丫頭是小心翼翼的在照顧他,可是這和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撩撥他是一樣的。
下面的肉棒無法抑制的高高的翹了起來,等到林碧梧准備給他擦拭下身的時候,一低頭,臉頰就瞬間發燙,那碩大的陽具簡直是迫不及待盼著她把他從褲子里釋放出來。
林碧梧咬了咬唇,用蚊子哼哼的一樣小的聲音說道:“爹爹……哪里……哪里能不能你自己擦?”
“哪里?”奚紹功故意裝傻順著她的眼神往下面看,然後一副明了又為難的模樣說道:“爹爹倒是想啊……可是大夫說爹爹現在行動不便……”
林碧梧想著奚紹功現在不論坐下還是站起來都隱隱吃痛的樣子,自然也不好與他討價還價,於是只好乖乖的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小手輕顫著解開了他的褲帶,然後幫他把褲子退去。
奚紹功跟他一樣也換上了村民的粗布麻衣,所以那褲子松松垮垮的,倒是不難脫掉,而那根怒漲的陽具卻像是被從禁錮他許久的牢籠里面衝出來了一樣,立刻在她的面前搖頭晃腦,差點打到了她的嘴角。
說實話,她和奚紹功做那檔子事兒已經好多次了,可是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他那根肉莖,在她眼里那物真是猙獰跋扈,又粗大壯碩的驚人,她一面驚詫於這物曾經塞到了她的小穴里的不可思議,一面又感覺到小穴里居然有些濕濕癢癢,只因為看到這物的時候,她居然想起了這物在她身子里的感覺。
林碧梧趕緊晃動著腦袋,想把那些綺思從腦海之中趕走,然後把頭扭到一邊去,閉著眼睛用巾布擦拭起了奚紹功的肉棒。
奚紹功知道她害羞,也不刻意逗她,把小姑娘給逼急了撂挑子了他可怎麼辦。
現在的他是抓緊時間享受的時候,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他的肉莖從上到下的撫弄,讓他發出了陣陣滿足的喟嘆:“乖寶……再稍微用一點力……對……在擦擦爹爹下面的囊袋……”
林碧梧的鼻息之間全是濃郁的男子味道,不知道為何這種味道讓她覺得口里好渴,人都要上不來氣兒了,於是只想快點擦完好去休息,匆匆的用小手把他的子孫袋胡亂的抹了一把之後,就准起身走人,結果這時奚紹功卻拉住了她的手腕說道,“乖女……爹爹的腿還沒有擦呢……”
說完用手指了指自己那雙肌理分明又粗壯有力的大腿。
林碧梧瞥了一眼,俏臉更紅了,於是只好又把毛巾放入水里洗了洗,拿出來擰干之後,繼續跪在奚紹功身前幫他清潔。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總覺得那根肉棍不斷的在她面前晃動,似乎總想往她的小嘴上靠一樣。
林碧梧好不容易屏住呼吸,幫奚紹功的雙腿全都擦干淨了以後,就急著站起身來,可是因為蹲得太久了,居然兩眼一黑,身子忍住向後一晃,而奚紹功則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然後稍微一動力就將她抱到了懷里。
林碧梧落入了他懷里的瞬間,立刻感覺到那根肉莖立刻直挺挺的抵著她的小嫩臀,她緊張的推著奚紹功的肩膀:“爹爹……”
結果奚紹功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乖女莫動……爹爹後背好疼……”
林碧梧擔心他的傷口,立刻就不敢動了,結果奚紹功貼著她的面頰說道:"寶寶乖……就讓爹爹抱抱……爹爹什麼也不做……" 林碧梧雖然知道他現在的傷勢的確什麼也做不了但是還是對他甚是堤防,小聲提醒著奚紹功:“爹爹……現在……你真的不可……”
後面的話林碧梧小臉一紅,再也說不口了。
奚紹功自然知道她指的不可是什麼?
嘿嘿,現在是不行,但是又不是一直不行。
於是他故作深沉的嗯了一聲,雙手將林碧梧摟緊了,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嗅著她身子上的馨香,與她耳鬢廝磨了半晌才放開她。
林碧梧獲得自由的那一瞬間,立刻從他身上跳了下去,拿起地上的水盆和毛巾,像逃難一樣從他身邊跑開了。
徒留奚紹功在她身後不住的笑著,這段時間簡直就是老天賜給他的大好時光,正是他來收服這個丫頭的最好時機。
想到這里奚上心里好美,捧著被子就躺下來,雖然這村里的床板硬得讓人一時難以入眠,但是一想到他即將夜夜和他的小丫頭共處一室,奚紹功簡直是樂得合不攏嘴,一會兒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