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廣州租客——關於那個時代的記

  第二天,公司算是開了個年會,然後晚上一起聚餐。

  我把小箏也帶了去,主要是不想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里。

  反正公司的人,因為打架的事,也都早知道了,小箏是我的女朋友。

  我在公司,那會也算是老員工了,地位也算比較高的,便有很多人來敬酒。

  我那點可憐的酒量,還沒到一半,就跑去吐了。

  再後來,穆姐也被灌醉了,象我一樣,也跑去吐了一回。

  小箏和老文的酒量就好的多,一直掙到了最後也沒事。

  我只覺得腦袋很痛,太陽經上,象有人穿著高跟鞋在上面跳繩。

  好不容易,才回到了房間,一躺下,就睡著了。

  凌晨還是很習慣性的醒來了,找來手機看了下時間,然後就喊小箏起來。

  結果,推了幾下才發現,睡在我邊上的是穆姐。

  再用手機的光线,照著細看。

  這才看到,小箏和老文,光溜溜的睡在了一起。

  然後這才發現,自已也是光著身子的。

  趕緊穿了衣服,喊醒了小箏,然後送她去了店里。

  這一天,還是要上班的,雖然老板已經自已先回老家了。

  我們那個老板,就是這樣的。

  他覺得給了工資,就該上班,要不就覺得自已虧了似的。

  可現實卻是,他讓我們多上了班,自已卻並沒有得到什麼好處。

  沒辦法,那時候很多的小老板,就是這樣的心態和管理方式。

  到了公司,我們一堆人一起,吹了半天的牛。

  吃了飯後,下午干脆打牌玩。

  我們走又不敢走,怕老板打電話來點名,只好這樣混一天了。

  我的牌技一般,不好也不算很差。玩到下班的時候,輸贏也不大。

  終於放假了。於是,一哄而散,各自去准備自已的歸程。

  公司是臘月二十四放的假,老文本來想買這天晚上的,後來改成了二十七。

  而小箏要二十八才放假,我們買的是二十八號晚上的票。

  我和老文回去的時候,嘴里還“哦哦哦……”的叫喊著,爬上了樓。

  到了房間門口,發現門是鎖的。

  打開進去,看到小箏還在睡覺,剛被我們吵醒,還是一副迷糊狀。

  老文很不要臉的,喊了聲:“小老婆!”,便撲了上去,抱著小箏又親又啃的。

  小箏一把,把他推開了,罵他道:“老文,你老實說:你昨天晚上,到底搞了我多久?”

  老文馬上變得極老實又羞澀的樣子,像是小孩偷糖吃,被捉了現場。

  聽小箏一說,原來昨天小箏喝的有點多,和老文做了一回,就睡了。

  結果老文還覺得不過癮,趁小箏睡著了,又上去搞了一回。

  當時小箏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我呢,結果起來的時候,發現是老文和她睡的一床。

  這回,算是真把她搞腫了。

  知道是這麼一回事,我和穆姐當然都站在小箏一邊,一起批判老文的魯莽和貪婪。

  老文老實挨了一陣批,便被穆姐打發去買菜了。

  看著他垂頭喪氣的下了樓,想起剛剛我們還“哦哦哦”的喊著上樓,覺得他真是搞笑的很。

  這一下,兩個人都搞不成了。

  放假的興奮,變成了無所事事。

  平常最活躍的小箏,這回吃過飯,就早早躺床上去了。

  我在那玩電腦游戲,老文就在房間里蕩來蕩去,然後找些沒名堂的話題,來跟我說。

  我也被他煩的不行,便教他來玩游戲。

  記得當時玩的是個什麼,趙雲什麼的游戲。

  操作和界面都很簡單,老文很快就上了手,然後搶了我的位置不下來了。

  就這樣,我們也玩到了大半夜,到1點多才睡。

  第二天,聽到穆姐喊老文起床時,我才醒來。

  猛然發現,我昨天睡太晚,都沒起來去送小箏。

  穆姐看我那樣子,便說早上喊我喊不醒,是她去送的小箏。

  按說平常我也都習慣了,就是小箏放假時,我都會很自然的醒一下。

  可能一放假,心態就放松了。

  穆姐喊老文出去買點年貨什麼的,回去也好看些,然後又叫我也一起。

  說我在房間里,等小箏回來又要折騰她,搞的她睡不好覺。

  說起來,我這一年也算掙了點錢,可要買什麼送給父母親人,我卻毫無頭緒。

  見穆姐他們買了老人穿的保暖內衣,便也跟著買了兩套。

  一想,除了我不還有小箏嗎?

  於是,又多買了兩套。

  回去的時候,果然小箏在補覺。

  穆姐問她睡夠了沒,然後又問她怎麼樣了,還難受不。

  小箏便借機撒嬌,說還是如何不舒服。

  兩個女人正聊著,穆姐突然說了句:

  “我可憐的小妹子,逼都被搞腫了,真是可憐。”

  我們都哄然笑了起來,小箏氣的拿起毯子,蓋在穆姐的臉上,要捂死穆姐。

  鬧了一會,穆姐還是宣布道:今天誰都不許搞了,讓小箏好好休息。

  她越來越習慣於,當我們的家長了,我們也同樣習慣於被她管著。

  我和老文雖垂頭喪氣,哀嘆不止,但也沒敢反對。

  晚上,我和老文只好又去玩游戲。

  老文一邊玩著,一邊還感嘆道:大好的時間,就這樣錯過了啊。

  我也附和道:真是虛度了美好光陰啊……

  第二天起來,我問老文,穆姐怎麼樣了,能不能辦事了,要不要我出去逛逛,給他留個機會。

  老文搖了搖頭,然後長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干嘛,便拿了書和矮椅,到護欄那看書。

  穆姐買菜做飯,老文接著去玩游戲了。

  我突然發現,好像這樓里安靜了許多。

  想想,可能好些人都已經回老家了吧。

  凌晨送了小箏回來,我躺了半天都沒睡著。

  想著要回去了,要坐半天的火車,然後到達另一個不一樣的環境,我就會有點焦慮不安。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穆姐的叫床著吵醒的。

  “穆姐的例假,終於結束了?”

  我一陣的激動加欣喜。可馬上又想到:這好像不關我什麼事啊?

  他們搞完一場,又接著睡了。

  我卻再也睡不著,只好小心的起了床,跑到過道欄杆邊看書。

  等小箏回來,她高興的對我說:明天可以8點再去上班,不用早起來,因為,早上上班的人,已經很少了。

  是啊,很多的人,都已經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穆姐已經做好飯了,吃飯的時候,我偷偷跟小箏說了,穆姐和老文早上的事。

  小箏聽了,偷偷朝我下面輕拍了一下,問我聽了,是不是也很想了。

  吃過飯後,我本想讓小箏先補下覺。

  可小箏卻要我陪她一起睡,她說先做上一場,睡的才香。

  我們剛親熱了一會,衣服都還沒脫完,老文便也跳上了床,加入了進來。

  小箏問他,早上不是已經辦過一次了麼?

  老文很傲氣的答道:一次算個什麼,再來兩次也一點問題沒有。

  小箏這次,沒敢再讓他插入,怕他又把活干過了頭,只願意幫他用嘴弄。

  我還是喜歡,把第一場讓給老文。

  待他們干的激烈的時候,便下了床,坐到椅子上觀戰。

  也在一邊觀戰的穆姐,卻想錯了,以為我是被老文擠下了場。

  還跟我說,老文對這事上,就是這麼猴急,她也沒辦法。

  象是解釋,也象是在勸慰。

  又看了一陣,穆姐不知道怎麼地,突然嘆了口氣。

  然後把手放在了我的身上,又感嘆式的說道:哎,我這個傻弟弟啊,真是可憐,誰叫你總那麼老實呢。

  我轉過臉看她,心里有點驚訝,因為她是比我還保守的。

  和小箏老文他們一起,總是被動接受的多,很少這樣主動的接觸別人,特別是對我。

  她臉上的表情有點復雜,似在調笑,又似在同情,又還帶著點溫情的曖昧。

  她的手,在我臉上摸了兩下,柔聲說道:“乖弟弟,你喊我聲姐姐,我把奶子給你吃,好不好?”

  我以前都是喊她穆姐,還從沒用“姐姐”這樣去喊她。

  不過,好像這樣也並沒有什麼阻力,我很自然的喊了她一聲“姐姐!”。

  穆姐解開自已的襯衣,然後又解開了胸衣的肩帶,把一邊的奶子掏了出來,對到我的面前。

  我用雙手捧著,張嘴湊了上去。

  她順熱抱著的我頭,手掌還摸著我的頭發,嘴里還“傻弟弟,乖弟弟”的念叨著。

  我突然有種,好像是抱著我媽的感覺。

  但這種時候,是不該有這樣的聯想的,嚇的我趕緊把這念頭趕開。

  吸著穆姐的奶的時候,她的手也摸向了我的下面。

  我都有點懷疑:不會是穆姐吃錯了藥,或是受了什麼刺激吧,怎麼突然的,就這麼主動了呢。

  說起來,穆姐的胸我也吸過,她的裸體,我也看過不止一次了。

  我對她的渴望,也不止是只舔一下奶子就能滿足的。

  很輕松的,就把穆姐脫了個精光。

  分開她的腿,看著那個比小箏顯得更為成熟的性器,很自然的,我把嘴對了上去,舔食了起來。

  穆姐靠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我,嘴里忍不住,開始發出些歡悅聲。

  不知道是我技術不夠好,還是穆姐太想要了。

  還沒舔到幾下,穆姐就忍不住了,對我說道:“乖弟弟,來草一下姐姐好不好?”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到椅背處,然後趴在了椅背上,把屁股翹了起來。

  我雖然沒和她做過,但也早知道了,這是她很喜歡的姿勢。

  我把她的屁股分開了些,很輕松的就插了進去。

  確實,沒有小箏的緊,但看著她的長腰,大而肥圓的屁股,那種更為直接的感觀刺激,更能讓人有種性的興奮感。

  穆姐還轉頭問我道:“乖弟弟,你姐姐的逼草著舒服啊,還是小箏的草著舒服?”

  我說:“當然是你的草著舒服了。”

  穆姐略帶羞澀的一笑,說道:“你還真會哄人,也不怕小箏聽去了,會不會高興?”

  我說道:“是真的嘛,畢竟,我這不還是第一次和你做麼,當然舒服了。”

  穆姐又是一笑,伸手摸了摸,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說道:“那好,姐姐給你草,你想草多久就草多久。”

  相比做愛這種事本身,穆姐的語言,給我的刺激反而更大。

  我自已雖喜歡,雖覺得很刺激,卻總說不出口。

  而穆姐和老文,都早已經說習慣了。

  我還是習慣性的,插到底即止,可穆姐開始不滿足起來,叫我用力的草她,才舒服。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現在插的不是小箏,而是穆姐。

  於是,我加大了力度,穆姐也隨之呻吟起來。

  我這邊一熱鬧一起,小箏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來,他們也很驚奇,穆姐會願意和我做,而且還做的這麼激情。

  小箏的樣子,似乎比我還激動開心,貼在正在抽插的我身後,笑著說道:

  “我二哥做愛的樣子,就是帥!我最喜歡看了。”然後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問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著吧,有沒有覺得,比老文的要長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箏放在她背上的手,說她道:“這下,終於合了你的心意了?”

  小箏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讓我們停了下來。

  然後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並排著撅起屁股。

  嘴里還說道:“我好早就想,試一下這樣的感覺了。”

  那一刻,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以至於很長一個時期,當我見到別的裸體時,當有機會和別的女性做愛時,我總是會不自覺的,把對方與這樣一對身影做個對比。

  是更似小箏的青春可愛;

  還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時,我也會第一眼,就覺得對方象小箏或是穆姐。

  然後又會情不自禁的想,這相似中,又有著哪些不同。

  之後好像就形成了某種慣性,總在這種對比中尋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尋找那種相似感,還是為了感受不同的差異。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這樣,對第一個對象會印象特別的深刻,也總會拿去跟後來的做對比。

  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無數的巧合,最終只為了讓你到達一個,詭異的場景;可又看上去那麼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時,我覺得人生對我很是吝嗇。

  它讓我貧窮;讓我承受著繁重的農活;讓我來到這個陌生、混亂而排外的城市;讓我因自已的社會地位而自卑;讓我為繁雜的工作而焦頭爛額;讓我得面對討厭老板、同事、客戶;還有那狹窄的房間,炎熱的天氣,以及內心的煩躁和不安。

  可有時候,回想起來,我又是感激的。

  感激這個城市,給了我一份得以安身的工作;一份不必只為勞力而換到的收入,——雖然只是賣假藥騙人;也給了我一個選擇的機會,以脫離那個封閉的鄉村;給了我極多的,性愛的機會,沒讓我象外面的那些露陰癖、公車猥褻犯那樣,變成一個性變態;給了我小箏,還有老文,穆姐,這樣的戀人和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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