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和小箏都擦了一下,雖說天氣不熱了,但這樣的運動,難免還是要出汗。
我直接套了個短褲,小箏也只套了件連衣裙,便坐到桌邊,開始吃飯。
老文給自已倒了杯酒,又給小箏倒了一杯。
我和穆姐酒量都不行,喝不來白酒,這會天涼了,也不想喝啤酒。
老文拿起杯子,和小箏碰了一下,干了一口後,還“啊”的一個長聲,一副很是愜意的樣子。
穆姐說他道:“你這條老騷狗,這回總能安生了吧。”
老文笑道:“這才哪到哪啊,晚上得再干上一回,才睡的香。”
應該是才發泄過,我們說了幾句,便不再提這些了,開始聊起了家長。
老文和穆姐又說起她那個哥哥,說在家里又相對了一個,說是初幾的就要結婚。
但因為有了上次的事,難免心里還是覺得懸。
她哥一年沒出去打工掙錢,就忙活這一件事了。
如果這次又不行的話,明年還只好在老家里再呆一年。
掙不到錢不說,年齡還又拖老了一年。
後來老文說起,他正在打聽,怎麼拿產品自已做的事。
公司里離開的同事,有的自已有點錢,就自已找個產品做,聽說做的也不錯。
我和其它的同事關系要淡些,老文是那種跟誰都混的熟的,一直都還有聯系,聽了就也有些動心。
說到這事,穆姐很是不放心,總覺得現在有這樣一份工作,就挺滿足的了。
不到實在做不下去,掙不到錢的時候,她還是願意這樣上班。
吃完了飯,我們一起打牌玩。
天氣涼了之後,這是我們空閒時最常玩的。
那時還不流行“斗地主”,玩的是“拖拉機”。
穆姐不喜歡玩錢,我們便玩貼紙條,畫臉,喝水這些。
有時候我和小箏,老文和穆姐一伙,有時候是兩男兩女這樣分伙。
小箏的牌技最臭,所以,都不願意和她一伙,因為總是輸的多。
這回小箏讓老文爽了一把,老文便很爽快的答應,願意帶小箏一伙。
玩了兩個多小時後,好像精力又恢復了。
很難免的,我和老文便不老實起來,剛好小箏的身上,又只有一件連衣裙,摸著又很方便。
雖說是冬天,但在房間里面,關了窗後也不會如何的冷。
小箏還沒說啥,穆姐看著煩了,便說我和老文。
然後又說,她來那個的時候,有時本來就會格外的想,可又搞不成。
本來就難受的很,我們還老這樣刺激她。
小箏忙接話,說她有時候也是這樣,難受又尷尬。
然後又說到,做女人有多麻煩。
一個月,總有那幾天,要夾著個奇怪的東西,剛來的時候還要肚子痛。
就算不是月經期,有時候也要流出些奇怪的液體,倒霉的時候,要套著個粘乎乎的內褲,待一整天。
於是,話題變成了她們兩個女人,控訴當女人的痛苦和不便。
這樣的話題,我和老文就插不上嘴了。
不過,聽著倒也長了許多見識,以前還真不知道,也從沒想過,女人會有那麼多的事。
聊了一陣,小箏開始把話題,向上次她幫穆姐用手高潮了的事。
我對她的心思算是最了解的,一聽就知道,她又開始憋著什麼壞了。
果然,說著說著,小箏問穆姐想不想再試試。
穆姐嘴上說不要了,說那樣象是在搞同性戀似的,感覺怪怪的,象是變態才干的事。
話是這麼說,可我都看的出來,她的態度有點猶豫。
於是我就會想:難道女人來那個的時候,欲望會變的非常強嗎?
還是說,小箏上次弄的,真的非常舒服,讓穆姐這樣的人,都不免懷念?
說著說著,穆姐就越來越堅持不住了,不再那麼拒絕,而改成說:要關著燈,然後到床上去弄,要不,她覺得太難為情了。
小箏哪會放過,給老文使了個眼色,便都撲了上去,要脫穆姐的衣服。
因為上次我摸她胸的事,好像刺激到了穆姐,弄得她一個多月都不想做。
所以,我沒敢上去,怕又刺激到她。
穆姐一個人,哪抵的過他們兩人。
只好又做出讓步:不關燈也行,但得去床上弄,她覺得坐在椅子被弄,會不舒服。
到了床上,穆姐很配合的脫了衣服,不過還是留下了條內褲。
她覺得全脫了,那樣血乎乎的很惡心,也怕會把血弄到床上。
小箏把手,伸到她的內褲里,開始輕輕磨弄。
穆姐馬上便有了反應,身體開始扭動,並發現些呻吟聲。
雖然看過一回,但我和老文還是覺得很新奇,在一邊看還很投入。
小箏偶爾一回頭,看到我們兩個,正在那認真投入的看著,一臉的驚異,象看到兩個怪物似的。
然後喊老文上去幫忙,讓他去舔穆姐的脖子。
老文弄一會,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小箏的身上。
放了穆姐,開始貼著小箏摸一摸去。
小箏罵他道:“我在幫你老婆弄呢,你還要來弄我,你這樣搞得我沒法專心弄了。”
老文根本不答話,自已接著弄著。
玩了小箏的奶頭,又開始玩小箏的屁股,並把她的屁股朝上抬,意思想要插進去。
小箏說他沒用,便又向穆姐叫苦道:“穆姐,你男人又想搞我,我一個人,哪伺候得了兩個哦。”
穆姐笑著回她道:“你這個小不正經的,你弄人家老婆,他要草你是活該的嘛。”
穆姐和小箏還是有不一樣,雖然她正處於興奮之中,但整個感覺,還是比小箏做的時候,要清醒很多。
小箏要顯的更為敏感,一被弄了,就一副要神智不清的樣子。
也正因為這樣,穆姐可以一邊被插,還一邊和老文聊騷,小箏就很難做到。
老文一插入後,小箏馬上就開始顧不上那一頭了。
老文見狀,只好把肉棒抽了出來。
過了一會,他又不甘心,再試了一次,結果還是如此。
我心里暗笑:要不是知道小箏是這樣的,還用等你老文麼?
我早上了。
小箏確實很厲害,也就十分鍾不到,穆姐的身體就開始抖動,呻吟聲也變了,然後夾緊了雙腿,開始痙攣一樣的抽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看這種,看別人很爽的高潮的樣子。
這真是一種很怪異的偏好,我也不知道其心理動機是什麼。
我自已會善意的解釋為:就象人都喜歡看別人笑那樣,看到別開心,很爽,可能情緒的感染,自已也會覺得開心,覺得爽吧。
我正在觀察,高潮後的穆姐,老文已經等不急,馬上抬起小箏的屁股,就插了進去。
穆姐睜開眼,看到我還在看著她,不好意思的一別臉,然後又佯怒道:“你沒見他們正弄的歡騰,看著我干嘛。”
我不好看再看她,轉頭看老文和小箏。
小箏一邊淫叫著,一邊故做委屈的說道:“穆姐,你看我才把你弄爽了,你男人就跑來干我,也不讓我歇一下。”
穆姐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到老文的邊上,拍了拍著老文的背說:“我家老文就是這樣子的,辦起事的從不惜力。”
然後伸頭看了看,他們交合的部位,嘖嘖嘆道:“小箏你這小身板,怕不是真要被老文草腫。不過,老文你也別留力,這個小騷貨也不是個好東西,就該好好草草她。”
老文還得意道:“看你男人草逼的樣子,是不是很拉風啊?”
這兩人之間,辦事的時候說騷話,是很習慣了的。
可我卻還是很一次,見他們和我們一起的時候,也說這些騷話。
不免深受刺激,下身的棒子也跳了一跳,即想馬上就有的干,又想等老箏射了,再找找那種感覺。
不過,這次沒搞到兩三分鍾,小箏就不行了。
但比起以前,又算是進步很大的了。
小箏趴床上躺了會,然後才慢慢爬起來,甩了甩自已的右手,說道:“好酸啊,自已弄的時候,應該沒覺得這麼累人。”
穆姐跑到廁所換內褲去了。
我和老文象兩只餓狼一樣,正盯著小箏。
小箏見狀,撇了我倆一眼,說道:“你們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不好?看的我身上毛毛的。”
我說:“下面插不動了,用嘴,還是沒問題的吧?”
小箏道:“你們也讓我歇會好不好,我一個要伺候好幾個,容易嗎?”
我和老文,開始看她的樣子,還以為沒的搞了。
聽了這話,知道還有戲,馬上高興而又殷勤的說:可以,可以,你慢慢休息,我們不著急。
小箏坐了一會,見穆姐從廁所出來了,便也進了廁所。
她出來的時候,一邊低頭朝下看,一邊說道:“哎喲,我下面好像真的被搞的有點腫了,怎麼辦啊?穆姐,你以前天天被老文這麼干,怎麼熬過來的啊?”
穆姐故意跑過去,要看她下面是不是真腫了,小箏嚇的忙躲了開。
然後,那兩個女人,開始圍繞這個話題,開始聊了起來。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當著我們聊這方面的事。
很多女人就是這的,沒發生過什麼的時候,特別的害羞,可發生之後,又變得似乎比男人還大膽。
而且,象男人是做的時候膽大,說的時候膽小;可女人相反,有時說起來,顯得特沒顧忌。
不過,說了半天,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小箏不象穆姐那樣耐插。
可能天生的,也可能有什麼沒發現的問題,誰也不知道。
我也是很後來,看過一個電影,叫《金。塞性學教授》,好像是叫這名字。
里面那主角的老婆,就是因為處女膜太厚了,剛開始做的時候,痛的不行。
後來,看了醫生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也上網查過,有的是天生陰道壁膜就薄,有的是有肉瘤。
總之,不算是什麼病,但確實又有影響。
她們兩個,在那聊了一會。
小箏也知道,不把我們弄射了,是完了不事的。
於是,她讓我和老文在椅子上坐成一排,然後一手一只肉棒。
試了一下,覺得還是距離有點遠。
又把我們的椅子轉過來,形成一個角,把她夾在中間。
她並沒有直接含進去,而是用嘴唇和舌頭,在我的棒子邊上,橫著舔了一會,然後又這樣去舔老文的。
再接著,又開始舔我的蛋蛋。
我們有過這樣的經驗,於是我很習慣性的,開始把身體躺低,把腿抬上,把屁股露了出來。
她也很自然的,慢慢越舔越朝下,一直舔到我的菊花位。
給我舔了一會,她又去給老文舔,還叫老文躺的朝下一點,然後也舔到了他的菊花。
老文大概是以前沒有過這種經驗,忍不住叫了一聲,又把手按到小箏的頭上,仿佛怕她會松開嘴。
看著小箏的小臉,抵著老文的蛋蛋和屁股,在那里賣力的舔著,心頭一陣刺激感涌來,差點在小箏的手上射了。
小箏給他舔了好久,怕有兩三分鍾,讓他過了癮,才回過頭來,再幫我舔。
這樣弄過之後,小箏才開始,把肉棒含進嘴里,幫我們吸了起來。
老文總會忍不住,會按著小箏的腦袋,主動的向她嘴里面插深。
這樣難免就會嗆到,聽到咳嗽,老文也就老實一下,但過不了多會,又會開始那樣。
小箏開始是換著各吸一會,我叫她先給老文弄,他更心急。
而我心里的想法,是想讓老文先射在她的臉上,然後再來給我口。
小箏嘴上的技術,那是真的越來越好,而且,越來越有點控制自如的意思。
她可能也覺得給兩個人弄,還是挺累人的,於是不到十分鍾,就把老文吸的快要射了。
我看見老文要射,忙說道:“老文,別射在她嘴里,射她臉上。”
老文沒忍住,還是射了一些在她嘴里,然後抽出來,又射了點在小箏臉上。
小箏見老文射完,又含進嘴里,輕輕吸了幾下,才放開。
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在那喘氣休息,一邊要用手擦臉上的精液。
我拉開她的手,叫她不要擦,我說我喜歡看她這樣,再給我口。
小箏不願意,還是想擦。
我忙站到她前面,直接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
看著她的臉和鼻梁上,還掛著老文的精液,小嘴里又塞著我的肉棒,那感覺真是很刺激。
忍不住也象老文那樣,主動的向她嘴里插。
我的比老文的要長一點,所以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小箏插的惡心,只好吐出來咳嗽。
雖然才做過一次,但看著她臉帶的精液給我口交,感覺太過刺激了,也就五六分鍾,我便也射了,射在了她的嘴里了。
小箏又坐回到了地上,大口喘著氣,叫著好累。
穆姐在一邊,都看的有點傻了。
也感嘆道:想不到小箏那小身材,還能這麼厲害。
這下,小箏終於可以,擦去臉上的精液,說掛在臉上,有點癢癢的,感覺很怪。
然後又對穆姐說道:“你這回知道了吧,二哥,你乖乖又老實的二弟,有多壞了吧。”
老文也幫腔說:“就是,老二這種,叫著蔫壞。”
穆姐笑道:“二弟就算是變壞了,也是你們這兩個不正經的貨,帶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