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3月
***
糯康帶著重要的情報,與桑強一起去找坤沙了,為了擔心溝通不利。
留下了百無聊賴的阮家元,坤沙派人送來的物資已經到了,他聽見糯康臨走時候像地獄發出來的聲音:“阮排長,你的空孕劑只剩兩支了,別用了,她們三個女兵現在會比狗還聽話。”
他們這一走,已經有七八天了。
羅妙竹她站在阮家元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時在發抖。
阮家元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後又拽起羅妙竹的臉吻她的嘴唇,鼓著嘴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絲毫也沒有躲避,她只是閉著眼睛。
阮家元的腳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腳,用腳跟踩住後者的腳趾,他的靴子轉過來轉過去地用著力氣,向下使勁地碾。
姑娘往後退縮,喉嚨里“嗚嗚”地響,從她閉著的眼睛中淌出兩滴眼淚。
然後他抬起膝蓋重重地頂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著又是第二下。
姑娘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但緊接著又因為劇痛造成的痙攣而僵直地向兩邊伸展開。
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張一合地,卻沒能發出什麼聲音,她的腿彎曲起來,讓自己的身體滑落下去懸掛在右肩的鐵環上,痛苦地左右扭動著身體。
“傑克、邁克,來教教我怎麼做美國漢堡吧!”邁克和傑克上前從牆上摘下鏈子,他們把羅妙竹拖到屋子的中間來。
三個人交替著進入她的肉體,踢著她迫使她爬到一個人身上,第二個人再壓到這兩個疊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阮家元在他們頭部的那一邊蹲下,拽起姑娘來,他已經脫掉了系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搖擺著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
他焦急地說,姑娘服從地伸出了舌頭,但是她在兩個暴躁的男人的擠壓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無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阮家元扇了羅妙竹一個耳光,站了起來:“你,爬過來!”阮家元轉向屋子的另一個角落。
當年的黑蝴蝶別動隊隊長雲雁荷赤身裸體地跪在那一頭,在她的頭頂上端端正正地頂著一個盛滿了水的銅盆;她的手臂平舉向前,系上了鐵鏈的手再用手銬銬緊,手里舉著一束燃著的泰國香。
這是阮家元在糯康他們走了以後無聊想出的懲罰方式,如果前一天里服務次數較少的那個女兵會被命令以這種姿勢跪上半天。
在她的肩胛上,同樣地也穿著一個小鐵圈。
經過將近七八天的恢復,加上黎仟秀的醫療,雲雁荷漸漸恢復了俏麗的面容,但是憔悴與被折磨後的慘狀,依然讓雲雁荷的風采變得黯淡。
“是……”她盡管雙手被銬著,但居然還能平穩地頂著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腳板上,兩手在地面上摸索著找那束香,她的臉孔凝然不動,只是用眼睛極力地向下瞟來瞟去。
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夠到了手里,重新舉高了,拖著膝蓋向大家這邊挪動過來,銅盆輕微地搖晃著……
但是她奇跡般地帶著它膝行到了大家腳邊。
“把香給我。”阮家元說:“還燃著嗎?很好。”他垂下那束亮著點點紅火星的熏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雲雁荷把呼痛的喊叫給強壓了下去,但是她的裸體已經在火頭下激靈了一下。阮家元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壓得更緊,並且轉動手腕……雲雁荷的身子歪斜著,銅盆順著她的一個肩膀滑落下去,“叮叮當當”地一直滾到了牆邊,水灑了一地。
阮家元把香火從雲雁荷的乳上移開:“嘿嘿,雲隊長,我叫你把水盆放下來嗎?”
“沒……沒有……”
阮家元抓住了女人散亂的頭發,握著那滿束的香觸碰她的唇,雲雁荷在“滋滋”響起的煎炙聲中本能地左右扭轉著她的頭。
“啊,還敢躲嗎?張嘴,伸出舌頭來!”
雲雁荷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瑩的燎泡,她把她們張大,再吐出舌來,努力著伸長。
頓珠看了看腳邊這個張嘴吐舌、表情呆滯的赤裸女兵,吹著自己手中的泰國香,使那些火星熱烈地閃耀起來,然後把它們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樣耷拉著的舌頭上,順著那條赤紅顫抖的橋梁,滿滿一握的香火滑進了女人的口腔之中。
阮家元把它們往那里面塞到底,塞結實,再拔出來時,火已經熄滅在了她的嘴里。
“下次還敢把水盆弄翻了嗎?”
“不……不敢……”雲雁荷含含糊糊地說,她的眼睛發直,一點也沒敢去擦自己滿臉上的汗珠。
阮家元把自己的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著的東西:“來吧,雲隊長。”
雲雁荷俯身向前,把臉埋進那下面去。
在女隊長蓬亂肮髒的發絲縫隙中,大家有時可以見到閃動著的粉紅的、帶燎泡的舌頭,她伸得很長,做得很認真,因為疼痛而輕微地嗚咽著。
她的頭在阮家元的胯下聳動得越來越有力,後來她整個跪在地下的赤裸身體也被帶動了起來。
接下來,雲雁荷的屄被阮家元的雞巴慢慢地摩擦了一個上午,她的肉洞里已經水淋淋得像個堵塞住了的下水道。
有時候,很少有地,肉廊深處的什麼地方抽動幾下,把阮家元的東西握緊在里面,然後又松弛開去。
那時侯,她會在前面縫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點呻吟,阮家元再深深地衝撞兩下她圓滑的穹頂,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來。
“我操你操得爽不爽?”
“很爽”雲雁荷輕聲說。
“還想要我操你嗎?”
“嗯……啊……想……”
苗條俊秀的羅妙竹和糜一凡則赤條條地跪著,她的眼睛溫馴得就像是一頭小母牛。
阮家元打了個響指,她們全身哆嗦著抬起了長長的眼睫毛。
阮家元把屁股翹高了點,對羅妙竹說:“你,過來舔我屁眼。”
然後,又對糜一凡說:“動一動,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
羅妙竹乖乖的趴在羅妙竹的屁股後面,雙手銬在背後的她開始添阮家元故意大便完後不擦干淨的屁眼。
而也是被反銬雙手的糜一凡,閉了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
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那條騷起來的,可是她不敢不聽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幾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縮自己的肌肉,由於燒傷而粗糙不平的陰道口稍稍地舒張著,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一點,後來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哼哼起來。
這些都沒什麼大的用處,可是即使是雲雁荷也怕阮家元揍她,我要她干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著去干。
“不行啊,糜小姐,不行,差得很遠呢!”
阮家元冷笑,“繼續,不准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
然後回頭對著羅妙竹說:“嘴,再靈活點!”
又對雲雁荷說:“你,也用嘴。”
雲雁荷膝行著鑽進阮家元的兩腿中間,她的舌頭熱熱地裹住了他的雞巴,然後柔和地把它吞咽進去,吐出來再吞進去。
她吸吮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阮家元的反應,再接下去吮。
被雲雁荷和羅妙竹前後舌頭伺候的阮家元非常舒適,然後對糜一凡說:“求求我嘛,我喜歡聽。”
糜一凡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樣皺起了眉毛,還左右甩著頭,好像很想要的樣子。
雖然一看她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但是能把中國女兵們揍得裝淫蕩實在也很難得。
“求求你,把你的雞巴給我吧……啊……給我這個淫蕩的騷屄吧!”這糜一凡本來就喜歡說髒話,只不過那時候她覺得很爽,現在卻很屈辱。
阮家元在雲雁荷的舌頭下蹦了起來,跟著又是一下。
“騷屄!”
阮家元往上一抬腳,赤裸的腳背正正地撞在雲雁荷的雙腿之間,她的大陰戶整個軟綿綿的,挺暖和,陰毛又麻又趐的感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下。
她整個身體往上一跳,厚實的嘴唇從我的包皮上滑了開去。
赤條條的女兵隊長“唔……唔……”哼著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忍著沒敢再動。
阮家元把大腳趾頭豎起來勾著她兩邊的肥肉瓣,前後劃了幾個來回,她用那對滿是眼淚的大眼睛膽戰心驚地看著阮家元,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把她的肉洞諂媚地往阮家元的趾頭上套。
阮家元無可無不可地插進去在里面撥弄了幾下,抽出來繃直了腳背往上又是一下,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氣。
她歪斜著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嘴臉。
她把緊銬兩手捂在上,再縮起一對豐滿的大腿把手臂夾在中間,像個冬瓜似的滾到這邊哎呦幾聲,又滾到那邊哎呦幾聲。
糜一凡和羅妙竹雖然驚了一下,但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工作。
阮家元把屁溝侮辱性的拱開羅妙竹,然後起來往雲雁荷身邊彎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頭:“騷屄再騷點,要不再騷我就要又用腳踢了!”
阮家元叉開腿站著,把正一挺一挺的大東西擱在了雲雁荷肚子上,然後他看著雲雁荷的臉。
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哪怕是當年英武的雲隊長也得扭動她被鎖住的身體配合著來找他的雞巴,她知道她那個洞洞眼上再挨一腳會是什麼滋味。
“操……操我吧……”雲雁荷放棄式的哀求,羅妙竹繼續趴到阮家元的屁股上開始舔,糜一凡也自覺的開始邊浪聲呻吟,然後爬過去用舌頭開始舔阮家元身上的各個部位。
三個英武的女兵,雙手被反綁著,為了不再經歷噩夢,她們不得不放下所有的尊嚴,去討好現在主宰她們是否再進地獄的魔王。
***
此時南方的熱帶雨林氣候讓雲雁荷、羅妙竹、糜一凡終日赤身裸體在阮家元等人面前順從如性奴一般的時候,北方剛剛進入春天,但依然寒冷。
不過,雲嘉雨已經變得麻木。
經過幾個月的折磨和調教,雲嘉雨變得乖巧配合,人也變得又美又騷,本來要考大學學習的她,反而被迫把才智用到了各種淫技上。
長年從事人販子的陳山狗,居然開始猶豫是不是要把她賣了,不賣掉她,收入是個問題,賣掉她又覺得可惜。
這天,他街上閒逛,不覺走到一個書攤前,攤上一張小報醒目地印著一行的紅色標題:“山村光棍漢為買妻被騙五千元,落得人財兩空自尋短見。”
陳山狗心里一動,便掏錢買了那張小報。
買了報紙,細細地讀了起來。
文章里說的是某一個三十多歲的光棍漢,因為求偶心切,輕信一對自稱為兄妹的外地人,花五千元買下那女的作媳婦,哪知半夜里,那女的乘他熟睡之際,偷偷地溜走了。
後來,他才知道,兩個外地人竟是專門騙婚掙錢的騙子。
光棍漢追悔莫及,一氣之下喝下了半瓶農藥……
陳山狗,一拍大腿暗說:“我干嗎不干這一行呢!多賣幾次不僅錢多,而且雲嘉雨這騷屄還是歸我享受!”
陳山狗這天晚上,和雲嘉雨好好聊了一個晚上,大體說:“你已經身子這樣了,而且身上你也沒錢,是不可能再回到南嶺市了。你得配合我,要是大家賺了錢,不再虐待你,還待你好。以後條件好了,興許可以放了你,當然,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就陪著我過了。”
雲嘉雨本來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孩,但沒想到最近陳山狗變態的性折磨,讓她徹底懷疑了自己的人生,本來就涉世不深的她,除了聽從陳山狗,已經沒有別的奢望了。
她甚至不敢提到家、哥哥、姐姐、嫂子這幾個詞,因為一提到就遭到毒打,為了避免在夢里說出來,她已經慢慢的嘗試去淡忘她本來的家了。
他們從山東到河北,然後到東北,第一次陳山狗把雲家雲賣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那個家伙幾時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眼睛發直只盯著雲嘉雨,以至於他們由於初次行騙露出的許多破綻他都沒有發現。
陳山狗順利的獲得了5000元錢,在約定的鄉村旅館等了兩天後,雲嘉雨回來了,兩人一起逃離了那個地方,那個老光棍甚至連雲嘉雨的裸體都沒有看到。
有過初次經驗後,他們手段越來越成熟。
一年內雲嘉雨被賣了九次。
雲嘉雨居然開始接受了這樣的工作,每次有了收入,陳山狗都會給她賣好看的衣服,並去餐館里吃好的,晚上也會特意對雲嘉雨溫存,讓雲嘉雨享受高潮的樂趣,也不再虐待雲嘉雨。
一時間,雲嘉雨居然恍然感覺,陳山狗成了自己丈夫。
並不是每次都那麼成功,那次,雲嘉雨終於被別人干了,雖然她激烈反抗,但還是在“公婆”的協助下被“生米煮成熟飯”,她是四天後才逃出來的,眼睛紅紅的。
那次回到城里,頭一次在那座城市最高檔的三星級賓館住了一晚,然後,陳山狗們瘋狂的做愛,陳山狗的肩膀被她咬出了血……
那晚,陳山狗在雲嘉雨耳邊說:“我們賺夠了就重新做人……”雲嘉雨居然流淚了。
***
這一天,陳山狗和雲嘉雨來到遼寧北部的一個十分偏僻小村莊。
陳山狗推推搡搡的帶著雲嘉雨進了這個村莊,在村里稍作打聽,陳山狗就鎖定了目標——村西的王家,他家有三個兒子,由於他家自己有輛農用車,平時跑跑運輸,算是村里的富戶。
陳山狗很快找到了王家,一個老漢接待了陳山狗,他上上下下把陳山狗打量了個夠,又更加仔細的打量了雲嘉雨,陳山狗本來就人販子出身,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怎麼樣?老爺子,這種貨色可不多見啊!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來的,你看看,該凸的凸,該凹的凹,一看就是個好媳婦。而且她可是高材生哦!”
老漢沉思了半晌:“嗯~~是不錯,但是我兒子還沒有回來,我得讓他們看看,誰喜歡就做誰的媳婦。”
雲嘉雨突然怯怯的說:“別賣我好嗎?我怕……”陳山狗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老實點!”然後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不久他的三個兒子相繼回來了,三個家伙都長得像個鐵塔,最矮的也比陳山狗高半個頭,看到屋里有個天仙般的姑娘都眼睛發直,聽老漢說明原委以後,老大王大柱已經娶了妻子,妻子邊冬梅進了屋,默不作聲,但王大柱卻盯著雲嘉雨不僅流口水。
王二柱和王小柱都爭著說:“爹,這個妞嫁給我吧!”
老漢一見兩個兒子都喜歡,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最後說道:“還是給老二吧,按照年齡來嘛。”
到了下午,七千元人民幣又流進了陳山狗的腰包。
陳山狗放心的回到十幾里外的旅店等待雲嘉雨勝利大逃亡。
但三天過去了,雲嘉雨沒有回來,陳山狗有點不祥的預感,但陳山狗堅信她會回來的一個星期過去了,雲嘉雨還是沒有回來,超過最長記錄了。
到了第十天陳山狗決定去接應雲嘉雨。
縮頭縮腦的進了村,很遠陳山狗就看見了老漢正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抽旱煙。
陳山狗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老頭天天在守著,怪不得雲嘉雨逃不出來。
等了半天,老頭寸步不離門口,陳山狗見沒什麼機會,只好偷偷往房後摸去。
到了廚房牆根底下,抬頭從窗戶往里看看里面有沒有人,這一看,讓陳山狗看到了一幅令他目膽俱裂的場面:
雲嘉雨裸露著上身,渾身上下只系了一條花布廚巾,正在切菜,她顯然吃了不少苦,她眼圈有點黑,眼睛紅腫著,左臉頰微微腫起,依舊秀麗的面容顯得十分憔悴,烏黑的長發胡亂扎在後面。
豐滿的乳房上竟而有好幾道抓痕,原本小巧的的乳頭比以前脹大了不少,連背上和屁股上都有傷痕。
陳山狗居然有點心痛,他忘記了自己曾經是怎麼虐待雲嘉雨的了。
陳山狗正准備輕輕叫她,突然,一個虎背熊腰的家伙輕手輕腳推門進來,正是王二柱,他走到雲嘉雨身後,雲嘉雨仍然沒發現,突然王二柱把他的髒手把放到她豐滿的乳房上。
“啊!”雲嘉雨嚇了一跳,立刻掙扎著想躲開。
那個混蛋卻用力的她在雙峰上搓揉起來,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雲嘉雨一邊驚叫一邊想反抗……
“賤貨,還想挨打嗎?”
這句話好像很有效,雲嘉雨立即停止反抗,乖乖的任憑他上下其手。
“繼續切菜!”王二柱命令道。雲嘉雨只好強忍著羞辱切菜。
王二柱把那塊廚巾扯下來,隨手扔到一邊,左手繼續玩著她的奶子,右手手指伸到雲嘉雨的私處,分開花瓣,探查起來。
玩了一會兒,他忽然把褲帶解開,露出早以勃起的巨大的陽具,光黑紫的龜頭就有兩寸多長,小孩手臂粗細,陳山狗一看就知道雲嘉雨的小穴肯定受不了這麼大的東西,那個混蛋也不作什麼潤滑,直接就把家伙插進雲嘉雨小穴中,奇怪的是雲嘉雨只輕輕的哼了一聲,陳山狗看見有滴答滴答的白色液體從雲嘉雨的私處流出,她竟然流淫水了嗎?
王二柱粗長的肉棒在雲嘉雨的嫩穴里抽插著,陳山狗很奇怪,雲嘉雨的陰道為什麼容得下這麼大的陽具?
看起來比陳山狗的要長出一截。
現在這個蠻漢用粗大的家伙毫無顧忌地干雲嘉雨。
王二柱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雲嘉雨早就無法切菜了,雙手撐在灶台邊緣,修長的美腿左右岔開,屁股向後撅起來。
雲嘉雨的陰毛曾經被陳山狗拔掉了很多,現在看起來很少,只有陰戶前部有稀疏的一點,美麗的洞穴暴露無遺,大得驚人的陽具在美穴進進出出,還有白色的液體被肉棒帶出來。
那個家伙的身體從後面猛烈地撞擊雲嘉雨的屁股,直撞得“啪啪”的響,雲嘉雨的上身也跟著搖晃,由於身體前傾,兩只乳房垂下來顯得更加豐滿,跟著節奏,肉球晃來晃去,那個家伙夠厲害的,抱緊雲嘉雨的腰猛烈地干了一刻多鍾,每回都直插到底,陳山狗想他的肉棒插到雲嘉雨的子宮了。
陳山狗握緊雙拳,正想趁他快活時上去把他打暈,可轉念一想,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一下打不死他,萬一他的兩個兄弟來了,陳山狗的小命非玩兒完不可。
那個家伙終於把陽具從雲嘉雨的肉洞里拔出來,陳山狗以為他要射了,沒想到他把陽具又插向雲嘉雨的屁眼。
他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插進雲嘉雨的屁眼,顯然這里比前面的洞要緊得多,那個家伙一邊插,一邊埋怨:
“是不是今天早上老三插得太狠了,騷屄松了好多,媽的,老子昨天只干了六回,他干了八回,早上還要干,不知道是我的老婆還是他的。”
聽到這里,陳山狗呆住,原來還有老三也操過雲嘉雨了,不知道王家老大有沒有……?
果然,聽見王二柱說:“老大大概是前幾天操你操的太猛了,昨天只干了四回,你這個騷娘們還真經操。”
話說完他加快了速度,一下將八、九寸長的肉棒插到底,雲嘉雨痛苦的尖叫了一聲。
王二柱慢慢在雲嘉雨屁眼里抽插起來:“……叫什麼叫,昨天你的肫眼被操了幾次?”
雲嘉雨哼哼幾聲,好像沒有聽清楚。東北話話“肫眼”就是“屁眼”的意思。
“媽的,老子問你,昨天肫眼被干了幾次?你敢不吭聲?!”他重重的插了幾下。
“十~~十幾次。”雲嘉雨表情痛苦地用很小的聲音回答。
“操,到底是十幾次!”
他操雲嘉雨屁眼的節奏快了起來,由於直腸壁將他的肉棒包得很緊,插進去時有“噗噗”的空氣被排出的聲音,有時抽得太猛,拔出肛門時又有“啪”的拔活塞瓶蓋的聲音。
“大概是十二次吧。”雲嘉雨低聲回答,美麗臉早就羞得像一塊紅布。
一時間陳山狗的腦袋有些空白,看來這次虧大了,不知什麼時候,王二柱終於射精了,大團白色的黏液射在雲嘉雨雪白的屁股上,陳山狗終於明白了,開始雲嘉雨肉洞里流出的是他們的精液……
被干了這麼久,雲嘉雨好像也有點虛脫了,幾乎上半身都趴在了案台上,呼呼的喘著氣,屁眼因為被巨大的肉棒撐得久,還沒有閉合,一圈凸起的皺褶,像一朵剛剛綻開的花朵,往里面可以看得見一些白色黏稠的將要凝固的液體。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把精液射進雲嘉雨的直腸里。
再看看她引以為傲的美穴,肥美的大陰唇向兩邊微微張開,可以看見里面粉紅的嫩肉,滴答滴答的液體還在不斷的沿著肉縫流出。
看到美麗的雲嘉雨被人奸成這樣,陳山狗心里當然不爽,但是陳山狗的下身卻不知不覺起了一點變化。
以前雖然一直被蹂躪,但雲嘉雨的小穴都像處女一樣的漂亮。今天陳山狗卻發現她的大陰唇邊緣有點發黑,難道是光线不好的原因嗎?
王二柱拔出慢慢萎縮的大雞巴之後,發現龜頭的前面黏了一點黃色的固體,很顯然,那是雲嘉雨的屎,他對此好像很不滿意,一把抓住雲嘉雨的長發,粗暴地把她拖到自己身前,雲嘉雨的側面正好對著陳山狗。
“快給老子舔干淨!”
雲嘉雨皺了皺眉頭,就閉上眼睛,雙手扶起那根依然很長的陽具,用她的櫻桃小嘴含住吮吸起來,雲嘉雨居然在用嘴舔一個肮髒莽漢的大雞巴,上面還有她自己的屎!
“二柱,到後山劈點柴來,俺的骨頭又有點酸痛,尋思著這幾天又該要下雨了。”老漢在大門外喊了一聲。
“哎!”
王二柱不情願的答應了一聲,他的大雞巴在雲嘉雨的舔弄之下本來又有點抬頭的意思,老漢一打斷,只好依依不舍地將陽具從雲嘉雨嘴里取出,匆匆系好褲帶出了廚房,臨走時對雲嘉雨說:“好好做菜,老子回來要是沒有飯吃,嘿嘿……”
眼看那家伙要朝房後來了,陳山狗只好趕緊逃走……
陳山狗無精打采地走在狹窄的田埂上,雲嘉雨居然被別人糟蹋成這樣,那幾個混蛋王家兄弟,居然把雲嘉雨當成公用的。
陳山狗不敢想像這十天雲嘉雨是怎麼渡過的,這群粗魯的農民輪流使用雲嘉雨漂亮的小穴和肛門……
“老張頭,你一瘸一拐的咋啦?”
“唉,碰到王大柱那個活閻王了,俺老漢年紀大,稍微閃慢了點,他怪俺擋了他的道,踢了我一腳,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幸好老兄你碰到的不是王小柱,不然連骨頭只怕也斷了。”
“是啊,這群小兔崽子,成天在外頭橫行霸道……”這個聲音越說越氣憤。
“噓……小聲點,讓他們聽見你就完了。”
“是啊是啊,俺還是回去敷藥去。”那個沮喪的老頭一跛一跛走了。
他們的對話讓陳山狗大吃一驚,原來他竟然把雲嘉雨賣給了這里最凶的惡霸。
陳山狗忽然明白了:王家在村里算是較富的,按理說在本村娶幾個媳婦應當很容易,而王家三兄弟卻一個媳婦也沒娶上,主要是因為他們兄弟太惡了,誰也不敢把女兒嫁給他們,還有他們過人的性能力……
陳山狗開始猶豫了,要不要繼續把雲嘉雨就出來?
其實雲嘉雨已經讓了賺了好幾萬了,對現在的人來說,萬元戶就是富翁了,他現在完全也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雲嘉雨的小嘴、小屄、屁眼……
他一想到又不禁雞巴翹了起來……
***
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路上被凌虐了多少次,三名女兵隨著阮家元的小分隊,終於經過了一片密集的雨林,翻過一座山峰,來到了坤沙的孟帕亞駐地。
距離她們被捕,都快將近一年了,這一年中,手銬或繩索幾乎沒有離開她們的手,即便偶爾解開,也會有鐐銬或繩索在她們身上其它部位捆綁,束縛已經她們身上的一部分了。
除了鐐銬和繩索外,伴隨他們的還有無休止的虐待與輪奸,以及屈辱。
她們從反抗,到被性藥的折磨而屈辱,因為軍事機密讓她們振作,然後再次被更殘酷的刑訊往死里折磨,再經歷凌風被殘虐致死,再度嘗試振作,再度被殘虐,如今她們別無奢望,只想靠順從讓身體的痛苦能稍微減輕點。
雲雁荷有時候會想念自己的妹妹,嘉雨今年正在准備考大學了吧?
她能上音樂學院嗎?
能上就好了,遠離自己家庭的軍事生涯。
但是,哥哥,你去了雲南後,一切還好嗎?
你有沒有也來到越南戰場?
我們贏了,你是不是也立功了?
以前妹妹只是喜歡你,其實什麼也不懂,現在我被這麼多男人上過了,雖然曾經還被那些藥物搞得那麼淫賤,但是都是身不由己的,現在被這幫畜生折磨的這麼騷,其實也都是被迫的。
但是偶爾想起自己的哥哥雲葉豐,不由自主的溫暖與興奮,兩腿之間會產生奇異的濕潤,而並非被她們強行注射或塗抹藥物後後拼命搓揉陰蒂的感覺。
思考間,她們已經被繩子拽到了一個豁然開朗的山谷,密密麻麻的武裝人員,身穿各種軍裝,有泰國的,有緬甸的,有越南的,有老撾的……
遍及各地。
雲雁荷三個女兵這次沒有赤身裸體,而是穿了破舊的越南軍裝,中國軍裝早已經破爛不堪而丟棄了,即便如此,她們的淒美動人和骨子釋放出女兵特有的英姿,雲雁荷臉上因為糯康用刑而留下的小疤痕呈現成淡淡的月牙形狀,更顯令人痴迷的魅力,依然讓所有的毒販武裝份子眼睛打量,打牌的和扯淡的都停下來看她們。
而精心打扮的黎仟秀雖然也俏麗,但是少了幾個女兵的特定氣質,令身穿整齊軍裝的黎仟秀不禁暗暗嫉妒,她用腳在羅妙竹的屁股溝上狠狠踢了一腳,罵:“騷屄!走快點!”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寨子,關卡重重,雲雁荷等人看到大約至少有八九百武裝士兵在這里過著逍遙的日子,而且戒備森嚴,她們心情越來越重,她們知道,逃走的概率越來越低了。
讓她們更沉重的是,這里好像沒有其它女人了?
這意味著她們幾個的到來……
她們不敢想想。
***
“我叫張維邦,是我父親的大兒子。我父親這幾天去中國了,他讓我和糯康好好招待你們。”
一個穿著當地服裝的青年對阮家元說,阮家元注意到他似乎腿有些跛,等他起身的時候阮家元確定了這一點。
“你們來到我們這里的話,就已經安全了。我父親說你們的情報很有價值,他臨走告訴我,要招待好你們,他已經開始去籌劃對那批重要資源的采掘。”
阮家元很清楚,雖然這個張維邦有些殘疾,但是是坤沙的太子,只要和他保持良好的關系,加上又有了這個大功,他的日子一定好過。
他一路上看過來,對坤沙的力量非常清楚,雖然只有一千人不到,但是武器裝備極其精良,絲毫不亞於他所處的加強排,全是蘇聯和美國的軍械。
而且他估算他所提供的那匹物質,一旦采掘出來,很可能會把這里的軍事力量至少擴充五倍!
“不知道張公子對我們擒獲的那幾個女兵怎麼看?口供就是從她們這里獲取的。”
他邊說邊觀察張維邦,果然,張維邦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望。
一直沒說話的糯康突然用一貫的冷冷的聲音發話了:“雲雁荷呢?”
***
坤沙的大本營已經陷入了靡亂的氣息。
那是個用拇指粗細的鐵棍焊成的鐵籠,只有三尺來長,高、寬都不過二尺,雲雁荷高挑個子,身材也算豐滿,竟被塞進這麼小的籠子里,真是不可思議。
她實際上是跪趴在籠子里,兩腳被鎖在籠子的兩個角上,腿岔開著,手被反銬在背後,穿過鐵條伸出籠外,鎖在縱擔在籠頂的一根木杠上,因此她光潔的後背緊貼著籠頂。
雲雁荷在籠子里被三根木杠死死枷住,痛苦異常。
每根木杠都有小臂粗細,一根離地半尺,壓在她的脖子上,因此她的頭根本沒有活動余地,只能側著臉、緊貼冰冷的地面。
另一根更低,緊壓在她的腿彎處,這根木杠不僅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緊緊貼著籠壁,而且壓住她的膝蓋向兩邊分開,貼著籠子的兩側無法並攏,使她的陰戶和肛門都一覽無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
最狠毒的是第三根木杠,這根木杠正好橫插在籠子的中央,壓住雲雁荷纖細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籠子的一半,由於她的頭被壓在最低處、手被銬在籠子的最高處、屁股也被拘得撅到最高點,腰成了高低懸殊的身體兩端勉強的過渡,現在硬生生地把腰壓低半尺,幾乎等於把她全身的骨頭生生截成兩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她的呻吟非常淒慘!
雲雁荷張開的大腿內側掛滿了新鮮的白漿,籠底的地上積了一大灘齷齪的粘液。
看來她被拘在這狹小的鐵籠里面,他們還不放過她,這群禽獸居然隔著籠子的鐵條輪奸她,從留下的汙物看,輪奸雲雁荷的男人不下十幾人。
糯康手里拿著一個粗瓷盤,然後把瓷盤放在地上對雲雁荷說:“雲隊長,你的早飯來了!”
雲雁荷往瓷盤里一看,驚的差點叫出聲來,那里面是五、六條肥大的螞蟥!
難道他們要讓她吃下去?
糯康並未強迫雲雁荷去吃螞蟥,而是把瓷盤從鐵籠的縫隙放入籠中,然後托起雲雁荷的乳房,將瓷盤放在了乳房的下面。
雲雁荷的乳房本來就很豐滿,這幾天受刑後又格外腫脹,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十分顯眼。
本來她的手銬在籠頂,乳房垂下來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壓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著地,結果乳房就拖到了地上。
瓷盤放到籠中,剛好在她兩個乳房之間,白嫩的軟肉把瓷盤各壓住半邊。
盤子里的螞蟥感覺到了來自兩邊的溫暖,蠕動著向乳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軀在潔白光亮的盤子里緩慢地移動,情形十分恐怖。
雲雁荷發現了越來越迫近的危險,拚命想抬高上身,使乳房離開瓷盤,但壓在脖子上和腰上的兩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圖,她徒勞地扭動了兩下,無奈地放棄了掙扎。
幾只螞蟥爬上了她潔白柔軟的乳房,她擠在鐵籠里的身軀開始發抖,被壓在地上的臉憋得通紅。
那幾只螞蟥好像聞到了血腥,爭著向沾滿血跡的乳頭爬去。
雲雁荷恐懼地晃動身軀,但她能夠活動的余地很小,乳房又拖在地上,根本沒有作用。
有兩只螞蟥捷足先登,分別到達了兩個乳頭的頂端,很快找到了前些天剛受刑結了血痂的奶孔,堅硬的三角形頭部一頭扎了下去。
“啊……不……疼啊……”雲雁荷的聲音顫抖著,螞蟥的頭比針尖大的多,乳頭被撐得脹大了一倍,血痂紛紛脫落,殷紅的血順著螞蟥黝黑的身子滲了出來。
雲雁荷疼得拚命地扭動全身,連屁股都在前後左右毫無目的地轉動,糯康冷笑著,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隔著籠子“噗”地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道。
螞蟥的身軀在不可抗拒地一點點擠入雲雁荷柔軟的乳房。
糯康將粗大的肉棒插在她的陰道中定定的,一動不動,她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失聲:“啊呀……啊呀……啊!”
盡管下身插著男人的肉棒,她仍然忍不住全身胡亂地扭動。
這是一幅無比殘忍的畫面,在一個不知情的外人看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陽具插在一個被關在籠子里面的姑娘的身體里,那男人似乎對姑娘的肉體並不感興趣,雖然插入了,卻一動不動;倒是姑娘瘋狂地扭動著,好像是在尋求快感,而且莫名其妙地淒厲地慘叫。
這殘忍的游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兩只螞蟥都鑽入雲雁荷的乳房,沒了蹤影,只留下不斷淌出的鮮血和另外幾只試圖跟進的螞蟥,糯康也在雲雁荷不顧一切的扭動中射了精。
他拔出軟縮的陽具,跑到前面看了看雲雁荷乳房上的情形,抓起一只乳房將外面趴著的螞蟥扒拉到瓷盤里,然後從腰里抽出一只旱煙袋,用個小木棍挑出一點煙油,捅到奶眼里。
鑽到里面的螞蟥立刻有了反應,蠕動著拚命向外擠。
但它鑽進去時造成的傷口都是向里翻的,現在向外一爬,嫩肉象被犁頭重新犁過一遍,雲雁荷疼得滿頭大汗,慘叫不止,全身又瘋狂地扭動起來。
然後轉過另一邊,抓住雲雁荷另一只乳房照樣炮制一番,外面的阮家元和張維邦聽見雲雁荷的叫聲進來看熱鬧,好奇地看著那家伙擺弄女兵的乳房。
那家伙把煙油子捅進這邊的奶眼後,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兩個匪兵,指著雲雁荷瘋狂扭動的屁股淫笑著說:“阮排長、張公子,這時候干進去,不用動彈,包你過癮!”
張維邦“噗”地將肉棒插入了雲雁荷的陰道,雲雁荷似乎已對身後發生的情況沒有了知覺,不顧一切地扭著、叫著,張維邦心滿意足地站在那里,不一會兒竟真的射了精。
待兩只螞蟥都從她的乳頭里爬出來,張維邦和阮家元已都在她身體里射過精,螞蟥和雲雁荷都軟的動彈不得了。
***
桑強的一只大手按住了羅妙竹的屁股,一根粗硬的手指按在羅妙竹的肛門上揉了揉,接著,一個冰冷的東西插了進來。
那鋼嘴插進羅妙竹的肛門約有一指深,接著“咕嚕”一聲,一股冰涼的液體衝入了羅妙竹的肚子,羅妙竹拚命收緊肛門,可根本無濟於事,大量的涼水源源不斷地從插在肛門里的鋼嘴吐出來,進入羅妙竹的腸道。
要命的是,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涼水,而是桑強的人端來的旁邊一群毒販的尿液,灌進腸道後在羅妙竹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羅妙竹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灌進來的水越來越多,羅妙竹的肚子開始鼓脹起來,羅妙竹忽然感覺出現了強烈的便意,肚子里的鳴叫聲老遠都能聽到,羅妙竹幾次收縮肚子和肛門,便意卻越來越強烈。
羅妙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不顧一切地大叫:“放開我,讓我去廁所!”
桑強嘿嘿笑了起來:“怎麼,羅小姐,要屙呀,那就在這兒屙吧!”
天啊,這怎麼行,雖然羅妙竹已經無數次地被這群禽獸奸淫,身上的每一個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被他們反復玩弄過,在他們面前完全無尊嚴可言,但羅妙竹無論如何無法在一群剛剛見面的男人面前排泄,羅妙竹幾乎是哭著哀求他們:“放過我吧,求求你們,讓我去去,回來做什麼都行!”
桑強戲弄地問:“你要去干什麼?”
羅妙竹語塞了,這樣的字眼在他們面前羅妙竹如何說的出口?
他們看出羅妙竹的窘態,得逞地哈哈大笑。
腹內的壓力越來越大,羅妙竹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發現塞住肛門的鋼嘴在向外滑,是桑強在往外拔。
羅妙竹急哭了,大叫:“不行,不……放開我……不要……我說……我說……讓我去大便……讓我去拉屎……啊……”話沒說完,鋼嘴已經拔出了羅妙竹的肛門,羅妙竹拼盡全力收緊肛門,但根本抵不住肚子里的強大壓力,一股液體噴涌而出,羅妙竹羞忿交加,無力地叫著:“不啊,不行啊……”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音傳進羅妙竹的耳鼓,一股夾雜著酸味的臭氣撲鼻而來。
足足五分鍾,羅妙竹肚子里的東西才全部排泄完。
羅妙竹正羞得無地自容,一個匪兵把一盆黃湯放在羅妙竹的面前,桑強訕笑道:“真能屙呀,妙竹小姐,這麼標致的姑娘原來也屙臭屎啊!”
羅妙竹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閉上眼睛,任他隨意侮辱。
一股冷水澆在羅妙竹的下身,羅妙竹一驚,他們又要干什麼?
羅妙竹還沒明白過來,那個可惡的鋼嘴又插了進來,羅妙竹絕望了,瞪眼看著銅盆里濁黃的液體一點一點被吸走,灌進羅妙竹的腸道。
羅妙竹的肚子又一次劇痛、又一次“咕咕”作響,鋼嘴又一次被拔走,羅妙竹又一次當眾噴出糞便。
羅妙竹以為結束了,可是沒有,桑強居然把著一個毒販的手交他如何灌腸,他們竟然又給羅妙竹連灌了三次,而羅妙竹的肛門里噴出來的東西越來越汙濁,但又會被再次灌到她的體內。
***
毒販們繼續狂歡,這次她們把三個女兵綁在一個地方折磨。
桑強忙不迭地跑上來,好像唯恐失去了表現的機會,吆三喝四地吩咐手下用兩根繩子捆住糜一凡的腳腕。
羅妙竹和雲雁荷剛好一左一右被吊在糜一凡兩邊,他們把兩根繩子分別穿過捆吊著羅妙竹和雲雁荷手的鐵環,用力一拉,糜一凡的腿被向兩邊分開,高高吊起。
糜一凡沉重的身子被懸空吊在岩壁上,兩條腿大開,露出下身。
阮家元走上前去,讓人用馬燈將糜一凡的下身照的通明,一只手扒開了她微微顫動的豐滿的臀肉,露出了她的肛門。
燈光下,糜一凡的肛門呈粉紅色,顯的比雲雁荷和羅妙竹的顏色略深一些,圓圓的輪廓、細細的皺褶看去十分精致。
阮家元有意用粗糙的手指輕輕地來回撫摸略微凸出的圓形菊門,看著糜一凡因羞辱而漲紅的臉,手指已經鑽入了糜一凡的肛門。
糜一凡被高吊的手臂拚命使勁,企圖拉高身體,躲避那惡毒的魔爪。
可糜一凡的身體動,他的手指也跟著動,她拉高的余地是有限的,她拉不動了,他的手指也頂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糜一凡兩支懸吊著的胳膊怎麼能支持的住沉重的身子,盡管兩條腿也一齊用力,但不一會兒就滿頭大汗,支撐不住了。
糜一凡的雙臂顫抖著,身子在向下滑,但阮家元的手指卻頂在原地不動,她的肛門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手指吞了進去。
阮家元得意地看著糜一凡氣喘吁吁的樣子,嘴里不停地嘲弄道:“哈哈,糜一凡的屁眼真會想男人!我不願進你還非讓我進?……咦,這小屁眼真緊啊!”
四周的毒販們哄堂大笑。
阮家元的手指連同粗大的骨節全部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他在里面轉了轉,拔出來聞了聞道:“啊呀,怎麼糜一凡的屁眼這麼臭啊?”
他在大家的哄笑中故意問桑強:“桑強,這怎麼辦?”
桑強會意:“給她洗洗!”羅妙竹一聽心中一陣壓抑不住的顫抖,羅妙竹知道一場在她身上剛經歷的的悲劇又要在糜一凡身上上演。
果然,阮家元拿過來的東西正是桑強帶來的灌腸器,還照他的樣子讓一群人撒尿在一個大盆子里。
阮家元親自把灌腸器的鋼嘴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還別出心裁地在鋼嘴上拴上一根細麻繩,用鱷魚夾固定在糜一凡的陰唇上。
接著他們就開始向糜一凡的體內灌肥皂水了。
水越灌越越多,也越灌越難,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水擠進去。
居然連換了幾個人,水灌下去半盆,糜一凡被頂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插在肛門里的鋼嘴也承受了很大的壓力,將被鱷魚夾夾住的陰唇扯的筆直。
桑強看灌水的匪兵手都捏酸了,橡皮球已捏不動,他走過去用手杖敲敲糜一凡鼓的象小山似的肚子嘲弄道:“這肚子看著挺大,可裝不進東西,還不如羅妙竹的小肚子裝的多。”
羅妙竹的臉直發燒,卻見他將一個空盆放在糜一凡腳下,抓住鋼嘴拔了出來,嘴里說:“你自便吧!”
羅妙竹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麼,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一會,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有糜一凡痛苦的呻吟。
羅妙竹側頭一看,所有的人都注視著糜一凡張開的兩腿中間,只見鋼嘴還栓在鱷魚夾上,吊在糜一凡的陰唇上晃來晃去,糜一凡正以頑強的毅力抵抗著肚子里液體強大的壓力。
她的臉憋得發紫,大汗淋漓,肛門在緊張地收縮,腹部的肌肉在一陣陣地痙攣,羅妙竹那天是在鋼嘴一拔出來馬上就瀉了,糜一凡居然能堅持住,真是不可思議。
她肚子里“咕嚕咕嚕”的聲音老遠都能聽到,只有羅妙竹知道,那痛苦幾乎是難以抵御的。
糜一凡畢竟也是人,是個女人,她快要堅持不住了,痛苦的呻吟聲變成了哀嚎:“啊……快放開我……讓我上廁所……啊……我不行了……快放開我……快!”
阮家元幸災樂禍地看著糜一凡痛苦的表情,拿手杖敲著她的肚子說:“不行了就放出來,別廢話!”
“不……讓我下來……”糜一凡的聲音已經變了調,羅妙竹知道她快不行了,肛門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啪達!”
一滴褐色的液體滴在盆里,接著,滴下的液體連成了线,“噗嗤”一聲響,一股黃濁的水柱從糜一凡的肛門中噴射出來,屋里彌漫起酸臭的氣味,足足噴了兩分多鍾,水才瀝瀝拉拉地流盡了。
糜一凡張著嘴吃力地喘息,阮家元踢了踢裝滿黃色濁液的盆子道:“中國女兵怎麼能噴這麼臭的糞!來,再給她灌!”
“不!”糜一凡瞪大了眼高叫。阮家元一把捏住糜一凡的下巴道:“行不行是你說了算嗎?”
一個越南士兵已經拿起掛在陰唇上打晃的鋼嘴,再次插入了糜一凡的肛門。
這一次他們把剩下的大半盆尿水都灌了進去,灌得糜一凡直吐酸水,又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再次瀉空的糜一凡被解了下來。
四方凳被抬了進來,糜一凡被按著趴了上去,趴在凳子上肩膀和大腿都不著地,他們硬是把她的四肢都生拽著綁在了四條凳子腿上。
張維邦過來扒開兩瓣白白的屁股,手指揉搓著被水浸的發白的肛門說:“娘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這臭娘們的屁眼兒,你真漂亮,我真想操你一輩子!”
說完挺起堅硬的肉棒戳了下去。
殘忍的插入開始了,碩大的龜頭在外圍摩擦了幾圈後猛地抵住了肛門中心的小洞,向里擠壓的強大力量將小洞擴張到難以想像的極限,肉棒毫不留情地向洞里鑽,看得出來肛門在拚命收縮,但根本抵不住肉棒的穿透力,不一會兒龜頭就全部擠了進去。
糜一凡的喘息聲變得急促了,隨著肉棒的步步深入,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呀……不行……我操你媽啊……啊呀……不要進……”
糜一凡的叫聲似乎鼓勵了阮家元,他一邊“呼哧呼哧”地將肉棒向里插,一面氣喘吁吁地叫道:“你操我媽?我操你!操死你……!”
在女人的哀嚎和男人的喘息聲中,粗大的肉棒全部鑽進了看似不可能的細窄的肛門,糜一凡的頭無力地垂下了,不停地發出“啊……啊……”的呻吟。
肛門里插進一根粗硬的肉棒,那種痛苦萬狀的情形羅妙竹最清楚,那是一種整個身體要被劈成兩半的感覺。
所有的毒販都被這個氣氛渲染了,開始撲向了赤身裸體的雲雁荷和羅妙竹,她們每個人身上都至少有三個毒販士兵在蹂躪她們。
突然一個毒販把站在一旁觀看的黎仟秀也拉倒在地,幾個人瘋狂的撕掉了她的軍裝,她大喊:“不……不……我不是……”但無濟於事,阮家元眼皮一跳,但忍住了。
張維邦剛剛操完糜一凡的肛門,剛有了些射意,又趕緊拔了出來,覺得意猶未盡,一眼看到旁邊的羅妙竹,突然發現羅妙竹清靈美麗,才是他的最愛。
把幾個正在操羅妙竹的毒販拉到一遍,抬起她的腿,就開始操,幾個毒販識趣的停了下來,都在圍觀。
一時間不知道是對張維邦好奇還是討好,許多人都停了下來,替張維邦喝彩,雲雁荷、糜一凡和黎仟秀身上分別也只留下了兩個毒販在繼續。
其余的人都在看強奸秀一樣看著張維邦瘋狂的干著美麗的羅妙竹。
正在大家瘋狂的時候,突然一聲喝到:“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大家一看,一個英俊的青年和一個漂亮的女子,身穿軍裝,怒目而視!
大家居然都默默的停了下來,一個個彪悍的毒販居然都變得溫順,只聽到四個女人的喘息。
這時候,張維邦慢慢的把雞巴放回褲襠,然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玩世不恭的說:“姐姐,二弟,你們回來了?幾個女俘虜,兄弟們最近都被困住,乏了解解悶,不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吧……”
原來,來的是坤沙的長女張麗琴和二兒子張維剛。
“至於不至於,等父親來說吧,他已經到了。”
***
如果沒人介紹,誰也沒有想到,這個長相非常儒雅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曾經讓金山角天翻地覆的風雲人物,坤沙。
坤沙長得很英俊,如今雖然年過50,但是清晰的輪廓,硬朗的身板,薄薄的嘴唇,即便現在也是個美男子,相比年輕的時候更是瀟灑。
他現在長女張麗琴做事果斷英明,次子張維邦在軍隊里也是頗有德望,小兒子他更是寄予厚望,現在送往秘密訓練營,唯獨這個長子,小時候因為坤沙在和當地人火拼的時候導致他意外受傷,落下了瘸腿的殘疾,故而他有些內疚,多少有些嬌慣,但沒想到歲數上來以後,因為殘疾導致身手不佳倒是次要的,但性格扭曲暴躁,卻讓其非常頭痛。
坤沙進來後,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不敢有半點聲音。
四個女人赤身裸體,其中羅妙竹和雲雁荷被吊綁,糜一凡被大腿張開綁在台子上,黎仟秀身無絲縷但手腳倒是自由,只是被蹂躪得虛弱不堪。
房間里飄蕩著糜一凡和羅妙竹用尿液浣腸後噴出來的糞便,酸臭味極其難當。
坤沙不禁皺了皺眉,張麗琴馬上輕聲安排了幾個人開始衝洗打掃,然後把三個女兵解了下來,穿上衣服,然後僅僅把手腳綁縛。
“阮排長,我們非常感謝你的到來啊,你的情報讓我們很可能再次崛起啊。以後,就留這里多幫幫我們吧!”
阮家元看他不提剛才的事情,而且直接褒獎自己,心里不禁松了口氣。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我的兒女也在,可惜維山不在,難得人還算齊,又有客人在,我就絮叨幾句吧。我坤沙從小跟著馬幫長大,吃盡了苦頭,但啥也不會。1949年跟著張蘇泉軍長,不僅學會了打仗,還交了很多朋友,有的成了兄弟,他也教會了我禮義廉恥。”
阮家元心想,一個毒販還禮義廉恥,但嘴上卻不敢多說,只是唯唯諾是。
在阮家元這些人和雲雁荷這些女兵心里,一個年紀小小的糯康如此讓人恐怖,而只是坤沙的一個小卒,所以在他們心里,坤沙定然是個更為可怕的人物。
“我坤沙有幾個原則,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一半血統是中國人,所以我從來不為難中國人,我們的鴉片也絕對不能銷給中國,禍害我的同胞。不過,我受了國民黨的大恩,所以我對共產黨是不怎麼有好感的。”
他的眼睛開始看著雲雁荷和羅妙竹、糜一凡,看到她們心里發寒。
“幾位姑娘,前段時間,咱們是敵我雙方,又牽扯到我們的發展大計,所以讓幾位姑娘受苦,我替阮排長替大家道歉了……你我都是中國人,我曾下令不允許我的人殺一個中國人的,但你們又是共產黨的軍隊,這樣好不好,你們今天表個態,只要說自己不再是共產黨,我就不為難你們。”
雲雁荷三人自從被捕來,哪里遇到這樣好聲好氣的說話,對方又是個大魔頭,這但大半年的折辱早就讓她們忘記了什麼主義什麼精神,但是一時卻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們不回答,我就當你們同意了啊……不過,你們知道這麼重要的秘密,我也不能放了你們啊,該怎麼辦呢……”他有條不紊的說話讓幾個女兵心里忽緊忽松,不知所措,心中怦怦直跳。
她們其實根本不認為這幫禽獸會放了她們,她們只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更殘忍的遭遇等著她們。
“我曾經有兩道嚴令,阮排長初來乍到,恐怕也要最好知道一下。一個是我們雖然種鴉片販毒品,但是我們的人堅決不能碰毒品,二是我們絕對不能強奸婦女,我允許大家在假期去隔壁村子里找妓女,也可以娶妻生子,但是強奸婦女的罪行,是不小的。”
他慢慢的說:“剛才參加了強奸的,都站出來……阮排長,你們的人不用了,畢竟不知道,不過,既然來了咱們這里,以後還希望能嚴守軍令啊,不然我也不能幸免各位。”
參與強奸的人不敢都站出來,但當時正在奸淫女兵的幾個,知道被坤沙看到了,不敢隱瞞,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一共也就六個,腿一軟撲通跪倒了,其余的暗暗慶幸沒有被坤沙看到,也不敢相互揭發。
其實平日里他們都算守紀,今天一來氣氛被帶瘋狂了,二來總覺得大公子帶頭干,自己有僥幸心理。
坤沙拿起手槍,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直接便開槍,連續六槍正中他們眉心,當場斃命。
全場的人不敢有一點點聲音,安靜的似乎都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
張維剛派人把屍體拖了出去。
而張維邦這時候強作鎮定,因為他也是當事人。
坤沙沒有看張維邦,他對著羅妙竹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羅……羅妙竹。”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我的兒子在和你性交。……我想問,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兒子,如果你跟著他,你就名正言順是他的女人,以後不會有人欺負你,並且……我也不用因為他犯強奸罪而斃了他……”
所有人一聽,都頭皮發麻,尤其是阮家元和雲雁荷一行人,感覺到眼前這個大毒梟的氣勢奪人。
所有人眼睛都盯著羅妙竹,羅妙竹怔怔不敢作聲,坤沙冷冷看著她,然後慢慢把槍舉起對著張維邦,但眼睛一直看著羅妙竹,張維邦兩腿開始發抖。
羅妙竹此刻雖然知道槍口指的是張維邦,他感覺感覺坤沙的眼睛才仿佛是吧真正的槍對著自己,如果自己不答應,仿佛被殺死的人,將是自己。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坤沙的眼睛越來越冷,手上食指仿佛在慢慢移動……
終於,羅妙竹閉上眼睛,留下淚珠,說:“我……我願意做他的女人。”
所有人又松了一口氣。
坤沙又看著雲雁荷和糜一凡:“你們叫什麼名字?”
“雲雁荷。”“糜一凡。”兩人輕聲回答。
“你姓雲……?”坤沙似乎在尋找雲雁荷眉宇間的神態,雲雁荷心里莫名其妙,然後坤沙又搖搖頭:“應該不是。”
他思索了片刻,沒人敢打擾他,不知道他在想是你麼。然後對張麗琴說:“麗琴,這兩個女娃子受了不少苦,以後她們跟著你吧。”
“好的,父親。”
雲雁荷和糜一凡隱隱意識到,她們可能會告別奴隸的生活,或許不用再遭到非人的虐待和強暴了,但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確定。
這一年,一切都變了,她們不敢相信任何好運了,當年在軍車上,糜一凡和吳春冬用髒話對罵的場景,現在想來,那麼的溫馨,只是一去不復返了。
阮家元、桑強等人想到這幾個女人很可能以後自己無法染指了,心中不免懊惱,再瞥眼看著糯康,糯康依然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好像坤沙也注意到了糯康:“糯康。”
“這次你帶來阮排長,功勞很大……剛才強暴這些姑娘的人里面,有你嗎?”
“……報告老大,為了獲得這些女人的口供,我采用過一些非常手段。因為這些女兵都是阮排長帶來的,所以,我配合阮排長做了一些工作。不過,剛才老大已經說過了,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交給小姐和公子了,我們以後無論做什麼,都會征求小姐和公子的意見。”
厲害!阮家元心里不禁對這個16歲的緬甸少年越來越另眼相看,但同時又替他捏把汗。這種小聰明,在坤沙面前恐怕不值一提。
坤沙注視著糯康:“糯康,你加入我的時候,比我加入張軍長的時候,還要年少,而且比我還有能力。這兩年,我把你當作和我兒子們一樣看待,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期望,把心思多放在遠大的理想上……你們各位,還記得我的目標嗎?是什麼?”
幾乎所有人都同時回答,聲音讓阮家元一行和被綁縛的雲雁荷耳膜發震:“撣邦共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