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凝神一看,發現護士裝完全是真空的,粉色的護士裝將柳嵐勾勒出一種純情得美,胸口處紅色的十字標志,剛好將雄偉的雙峰連起來,乳尖透過衣衫頂出兩個凸起,聽診器的掛帶一左一右垂在乳頭處,更增添了一種誘惑。
垂在粉嫩大腿處的裙擺,剛好暴露出白色的花邊襪根,兩條吊帶襪的襪帶剛剛露頭,讓人無限遐想,甚至有低下頭一覽裙下的欲望。
秀美的小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在腳尖透明的白色絲襪下,散發著無比誘惑的光芒。
王曼文抓住劉羽想要侵犯柳嵐的手,呼著誘人的香氣,在他耳邊說道:“先生,請坐好,讓護士給您檢查下,看看有沒有燙傷,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胸前的兩個大奶子卻正好壓在他的胳膊上。
此時,劉羽垂下的手掌位置,剛好在王曼文的雙腿之間,他索性摸向光滑的黑絲大腿,隔著褲襪撫摸起來,一臉真誠的說道:“沒問題,我一定配合好你們。”王曼文身子一顫,禁不住呻吟一聲,兩腿不由自主地並攏,狠狠地夾住游走的手,身體卻不自覺地前後晃動。
柳嵐將劉羽堅挺的雞巴從內褲中解放出來,仿佛真的在檢查一樣,靈巧的小手握住它,上下套動了幾下,用臉頰在上面貼了貼,煞有介事的說道:“先生,您這里可能被咖啡燙傷了,已經腫起來了,你看,好粗好大啊,看來需要冰敷一下。”劉羽驚得嘴巴張得老大,他實在搞不懂柳嵐怎麼這麼多花樣,不過反正是讓自己爽,索性不理會,看她們怎麼折騰。
柳嵐用刀子劃開一瓶凍成冰塊的礦泉水,切下一小塊冰,小心翼翼的在肉棒上摩擦,“哎呀,這樣不行,不能均勻冷卻,容易造成局部組織壞死。”劉羽睜開眼睛,想要抬頭一看究竟,聽柳嵐的聲音,好像自己真的哪里受傷了一樣。
卻被王曼文按著,雙手在他胸口撫摸,如蘭的香氣噴在他口鼻間,說道:“先生不要緊張,放松身體,只是一點小問題,只要躺好就行了。”柳嵐將一小塊冰,含進嘴里,化成冰水,慢慢吞入陰莖,一陣冰冷讓劉羽不自禁的打個寒顫,冰水順著莖身流下,冰冷的感覺一直流淌到肛門處,同時龜頭馬眼,一個靈巧的舌頭,快速的舔弄,一股強大的吮吸力,讓他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動。
正當劉羽無比舒暢的享受這冰冷刺激的快感時,柳嵐起身坐在對面,說道:“先生,你這里不光有燙傷,里面已經化膿了,必須趕快把膿弄出來才行。”劉羽心里簡直對柳嵐佩服到五體投地,心說我倒要看你怎麼玩。
只見她扯過床單鋪在地毯上,說道:“先生,請來這里躺好,我們要先給你把腫的部位按摩一下,盡量讓腫塊散一散,這樣能有利於排膿。”王曼文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好,一雙黑絲小腳,從高跟鞋里慢慢的拿出來,劉羽看在眼中,就好像那雙美足正散發著香氣,而她卻俯身扯了扯足尖的絲襪,絲襪被扯出一長截,腳趾處白嫩的肌膚顯露出來,讓雞巴不由得跳了兩跳,嘴巴不由得張了開來,想要含住她的美足。
王曼文似笑非笑的給了他一個媚眼,足尖輕輕踩在大腿上,一點點的移動到睾丸處,然後將肉棒踩在他的肚子上,前後摩擦起來。
柳嵐也走了過來,雙腿分跨在劉羽頭的兩側,與王曼文的黑絲腳,一人一側,踩著他的肉棒相對摩擦,劉羽覺得雞巴不停地分泌前列腺液,一只手抓住柳嵐的支撐腳,探頭吻在她的腳上,臉頰在她小腿上磨蹭,舌頭一路親吻直達腳趾,感到柳嵐腿部的顫抖,仰起頭一看,發現雙腿間毛茸茸黑乎乎一片,一條凹縫若隱若現。
他現在有點焦急,想要親吻那個迷人的肉縫,這時柳嵐收回腳,整個人蹲了下來,他覺得眼前一黑,整個頭被護士裙包裹起來,同時鼻尖傳來一陣淫靡芳香的氣息,微微張開的粉嫩小穴,正在嘴的上方,而那穴口已是一片泥濘。
劉羽伸舌頭在那凸起的小粒上一舔,柳嵐身子一顫,險些整個人癱坐在他臉上,她慌亂的想要站起來,劉羽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說道:“護士小姐我先幫你排毒吧,你這里已經潰爛成這樣了。”王曼文抓住身體綿軟的柳嵐,說道:“各位乘客,飛機現在正在顛簸,請在座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帶。”說著話,解下脖子上的絲巾,真的要綁劉羽。
他此時已被撩撥的受不了了,一把將她攬入懷里,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手口並用,肆意的在她性感的身體上肆虐,除掉她的短裙,拉坐在自己腿上,肉棒隔著褲襪,刺入臀縫中,一面感受絲襪帶給自己的絲滑感覺,一面還有臀瓣的緊縛感,而雙手也沒閒著,大力的揉捏兩個奶子。
王曼文扭動著身體,屁股有節奏的晃動,這種刺激已經讓她欲火高漲,恨不得馬上讓火熱的雞巴插入自己早已淫水四溢的騷穴,嘴上卻說道:“先生,不要這樣,再這樣我可要叫了。”劉羽淫笑著,說道:“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幫你。”柳嵐此刻性欲高漲,像蛇一般纏了上來,把上衣扣半解,大半個乳房露了出來,奶頭已經初露邊緣,雙目含春,說道:“先生,快來幫我排毒,我渾身都要你排毒,這里好硬,你摸摸看。”她雙手托著乳房,飢渴的看著劉羽。
王曼文呻吟聲漸大,手伸入臀瓣下,握住大雞巴,說道:“先生,我要叫了,啊……嗯……你的雞巴好大,好燙,插進來,用大肉棒插我,哦,對,就是這樣,揉爛我的奶子。”
雙手抓住劉羽的手,按在乳房上,下體在雞巴上摩擦。
柳嵐將劉羽的頭按在胸口,一邊捏奶子,一邊把乳頭塞進他嘴里,說道:“小羽,你快幫幫我,先吸我的奶子,奶頭好硬啊,吸她,咬她。”劉羽現在也搞不清楚,這是兩人商量好的劇情,還是她們兩人在爭寵,現在也無暇思考,因為王曼文已經脫下褲襪的一只,抓住自己的雞巴,騎坐了上去,劉羽看見一只腿上,還掛著黑色的絲襪,拿起來對著襠部濕淋淋的一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柳嵐更加受不了了,在自己小穴里摸了一把,全部抹進他的嘴里,喊道:“吃我的嘛,嵐嵐好多的愛液,讓你吃個夠。”他慢慢的站起來,兩人的下體卻依然瘋狂的聳動,拿起假陽具,打開開關,刺入柳嵐的騷穴,由於王曼文沒有支撐,腳下還穿著高跟鞋,被劉羽邊操邊走,走到床邊,雙手扶住床沿,身體前傾,屁股高高翹起,讓劉羽更深的插入,下體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聲音都不禁有些顫抖。
柳嵐拔出假陽具,三兩下脫掉護士服,說道:“我不管,我要大肉棒。”
貼在劉羽背後,巨乳在後背畫圈,移動到臀部,香舌舔他的睾丸,濕淋淋的騷穴,坐在他的腳上,摩擦著。
王曼文轉過頭,一臉迷離的看著他,舌頭伸出來舔著嘴唇,一只手用力的掰著自己的一邊屁股,呻吟著:“小羽,摸我的奶子,哎呦,太舒服了,啊……啊……讓我死吧,干死我吧。”柳嵐聽著這些浪語,更覺得騷穴里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撕咬自己,她爬上床,鑽進王曼文的身下,雙腿勾住她的腰,白色的絲襪腳伸到劉羽嘴邊,說道:“小羽哥哥,舔她,吸我的腳趾,你不是喜歡吃我的腳趾嗎?”然後在王曼文臉上狂吻,用力的撕扯著曼文的奶頭,迷亂的呻吟著:“好曼文,好姐姐,我要肉棒,先干我一會,我受不了了。”
“啊,再等等,用力捏我的奶子,啊……我……我要來了,麻了,好麻啊!”柳嵐在屁股下塞了一個枕頭,陰毛和王曼文的挨在一起,小蠻腰一陣猛顫,身體抱著她用力抬起,大雞巴由於曼文身體角度的改變,更大的刺激了陰道壁,她的屁股一股篩糠般的顫抖,一股暖流衝擊在龜頭上,王曼文大叫一聲,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柳嵐身上。
“好哥哥,嵐嵐伺候你,我的小穴都想死你了,我要你最猛的干我,干爛她。”柳嵐奮力將王曼文推向一邊,急切的把劉羽拉上床,扶著沾滿淫液的雞巴,坐了下去,一只手揉著奶子,另一只手撫摸自己的脖子、臉頰,伸進嘴里陶醉的吸著手指。
劉羽只覺得雞巴被嫩肉快速的摩擦,一股股的淫水順著雞巴往下流,柳嵐坐在自己腿上,細腰推磨般的旋轉,她雙手與他的十指交叉,按在床上,含住劉羽的舌頭,瘋狂的吸,同時屁股大力的套弄。
柳嵐雙目緊閉著,說道:“好哥哥,雞巴真好,干死我了,嵐嵐的小穴緊嗎?舒服嗎?啊……啊!干我,操我,插死我,要……要高潮了,我要哥哥的精液,啊……”
三個人七天長假,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兩女都是狼虎之年,而劉羽也因為柳嵐的秘藥,每天都是生龍活虎,她們說,要把他這根肉腸喂飽,免得在外面沾花惹草。
對於沈夢潔,劉羽是能躲就躲,倒不是因為上次她噴自己一臉的水,他不想讓她對自己產生感情,也不願意陷入她的感情漩渦,雖然自己不喜歡這樣的女孩,可是並不代表她長的不好,相反她的身材很火辣,劉羽也不是沒意淫過,將穿著警服的沈夢潔壓在身下,但那只是單存的性幻想,所以還是不玩火的好,何況家里已經有了三個嬌妻。
相比之下,劉羽喜歡和林慕雪在一起,不過兩人並沒有因為上次的談話,而走近多少,但是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話明顯比以前多了一些,殊不知,愛情之芽正在兩人身上萌發,這兩人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
11月初的一天,林慕雪突然請劉羽吃飯,原因是她再過一個禮拜就要走了,她父親給她辦好了出國留學的手續,劉羽心里沒來由的一沉,但是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心里卻有了一個想法。
兩天後的六點多,劉羽開著租來的汽車,停在了林慕雪的住處,撥通了她的手機,沒想到她已經起床了,她打開門,一臉詫異的看著劉羽,劉羽說道:“你收拾一下,我帶你去看雪,我在樓下等你。”林慕雪呆了幾秒鍾,她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驚訝又開心的表情洋溢在她秀美的臉頰上,只說你等我一小會,轉身進門收拾東西。
林慕雪坐在車上,很是興奮開心,劉羽笑道:“我就知道你會穿成這樣,我給你買了件羽絨服,你應該能穿上,你穿這麼少,到了山上,寒風一吹,肯定會凍壞的。”
“啊?有那麼冷嗎?這是我最厚的衣服了,我還穿了兩個毛衣呢,我真的能看到雪嗎?我看這天氣沒有下雪的跡象啊,太陽都出來了。”
車子停在翠華山的山腳下,一下車就看見山的頂端白白的雪,林慕雪興奮的喊道:“雪,真的有雪也。”
歡快的抱著劉羽的胳膊跳著。
林慕雪以前很少到這種回歸大自然的地方玩,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呼吸著山間清新的空氣,仿佛所有的煩惱全都一掃而空,所以兩人沒有乘坐觀光車,邊走邊瀏覽沿途的風光,雖然他背著大包,手里還提著一個大包,可是看到林慕雪開心的樣子,覺得有使不完的勁。
兩人來到翠華姑娘漢白玉塑像前,林慕雪被翠華姑娘神奇的愛情故事感動,歷史傳說有:“雲從玉案峰頭起,雨自金華洞中來”吸引了成千上萬的善男信女披星戴月趕上山來,燒香、祈禱,追求愛情的忠貞。
她在塑像前照了好幾張照片,這一刻她似乎也感到了心底的一絲觸動。
兩人游覽到一半的時候,天漸漸地變了,越來越陰沉,竟然飄起了雪花,越下越大,游客陸續的往山下走,林慕雪卻越來越興奮,接住雪花,看她在手中變成水痕,她不禁痴了,這就是雪嗎,心里想到一句話:孤獨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她看了看身邊的劉羽,覺得這不是孤獨的雪,而是開心的雪,自由的雪,幸福的雪。
林慕雪握住劉羽的手,開心的說道:“謝謝你,竟然完成了我的心願,我這麼大都一次許下的願成為現實,以前總是許願能與父母像正常的家庭一樣,共享天倫,或者一起吃飯,散步,出去旅游,從來沒有實現過,太開心了,謝謝你。”雖然隔著手套,但劉羽能感覺到她的激動,她的手都在顫抖。
劉羽說道:“你的名字叫做慕雪,老天又怎會不達成你的願望呢,有這麼可愛的女孩思慕雪花,那天上的雪還不拼了命往下下啊,你看越來越大了。”林慕雪臉色紅撲撲的,也不知是因為風吹的,還是害羞的顏色。
雪花飄飄灑灑,樹干上已零星積起了雪,而這時景區管理人員通知說,山頂幾處險要之處,由於積雪很厚,為防止意外不對外開放,游客只能在工作人員帶領下,在有限的景點游玩。
劉羽看著意猶未盡的林慕雪,在她耳邊耳語幾句,趁人亂之際,走進樹林里,繞了一個圈,避開景區人員,往山頂攀爬,雖然很不好走,可是林慕雪卻很興奮,她一直是個乖乖女,頭一次不按規矩,由著性子玩,有種莫名的興奮,最重要的是,越靠近山頂,積雪也越厚。
為了不至於迷路,劉羽不敢帶她離道路太遠,越快到山頂,越不好走,他還背著兩個包,而山頂的積雪更厚,根本不知道一腳踩下去會不會踩空,他說:“不如我們往山下走吧,路不好走,這里的雪已經很厚了,再往上,我怕不安全。”林慕雪正捏著雪團,走兩步扔一下,玩得很開心,一聽這話,說道:“嗯,好吧,這漫天的白色真美,這麼的純潔,這麼單純的顏色,我現在忽然有點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的感覺了。”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還是雪天,走了1個多小時,人累得不行,可感覺還沒走多遠,而劉羽四下一觀望,卻發現好像離人跡越來越遠了,不禁有點心慌,他看網上說過,游客在翠華山迷路的事情,這時,林慕雪腳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滑倒,劉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由於帶著背包,自己本身也沒站穩,一下被拽倒,也幸虧有背包擋著,兩人才沒有翻滾下去,不過他的頭卻被樹枝刮破,流出血來。
林慕雪想要站起來,卻發現左腳鑽心的疼,剛才一腳踩進石頭縫里,腳扭傷了,她見劉羽脖子上的血跡,嚇得哭了,“你的頭破了,要不要緊。”劉羽抹了一把,說道:“沒事,就是擦傷,你的腳傷的嚴重嗎?看來我們要找人來接我們下去了。”
等他拿出手機一看,傻眼了,信號是零格,林慕雪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他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下她的腳,發現沒有骨折的跡象,略微有些紅腫,臨來之前,他就查過,如遇扭傷,不能馬上熱敷或者按摩,不然會加劇腫脹和疼痛,最重要的就是馬上停止傷處活動,讓傷處處於靜止休息狀態。
為了不讓她害怕,劉羽扶起她,把她的胳膊架在肩上,一點點往下挪動,盡量不讓她傷腳著地,說道:“沒事,這里應該離路不遠,我們只要走一陣,就能找到人了。”身上的背包不敢扔掉,里面裝著食物和衣服,他心里著實沒底,萬一走不出去,這些可都是救命的東西。
兩個人跌跌撞撞走了一會,實在沒力氣了,而天色也越來越黑,四周除了風聲和自己的呼吸聲,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快四點了,要是不趕快出去,後果可不敢想象,而林慕雪的腳,也不能由著他繼續盲目的亂走。
他定了定神,注意到前面不遠處有一片亂石,這翠華山有很多這種崩積體與巨礫,山崩時,巨大的礫石在崩落過程中,會形成很多犬牙交錯的亂石堆積在一起,這是這里的一大景觀之一,劉羽打定了主意,兩人攙扶著走了過去,他想與其這樣盲目的走,不如找個避風地方,等明日天晴,再找路的好,萬一越走越偏更麻煩。
有幾塊大石,剛好搭成一個近似的方形,而入口剛好是背風的,劉羽先讓林慕雪坐下,自己在周圍找了些石頭,把大塊的縫隙堵了堵,零星的小縫,把衣服用石頭壓上,勉強遮了遮,雖然還是有風,總不至於被風直接吹的好。
好在這個季節,地上有很多的枯枝,他戴著手套,扒拉了一大堆,點起一堆火,也幸虧他准備的充分,包里帶著酒精,引火倒是很輕松,又在外面燒上一堆火,故意放點濕樹枝,希望冒出的煙能讓人看見。
折騰完這一切,他累得夠嗆,這期間林慕雪是想幫忙的,可是腿很痛,移動起來不方便,她也害怕給他添亂,就在那靜靜地坐著,劉羽抽完一支煙,拿出紅花油,給她按摩傷腳,雖然不是很嚴重,可已經腫起一大塊,中心有些青紫。
等他擦抹完藥,才注意到這只腳這麼美,腳的皮膚很白,小巧玲瓏,大概36碼的樣子,腳跗很高,腳心就顯得很深,腳趾未塗指甲油,但是卻細長白嫩,讓人有含吮的衝動,小腳趾還一條一條的抖動,劉羽不禁看得痴了,要是這深深的足弓並攏,穿上黑色的絲襪,夾著肉棒,那感覺該是多麼銷魂,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正發呆時,感到手中的腳扭動,一看林慕雪滿面羞紅,想要抽回美足,劉羽吸了吸快要流出的口水,十分的尷尬,而且自己的喜好,林慕雪也是知道的,“對……對不起,我……那個,哦對了,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吧,再喝點熱水,這個保溫杯保溫效果不錯。”兩人默默地啃著面包,劉羽恨不得把自己抽兩嘴巴,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情想那種事,感覺到鞋里的雪水融化,襪子已經濕了,三兩口吞下面包,脫下襪子,放在火邊烘烤,說道:“你的襪子也濕了吧,不如脫下來烤一烤。”
目光又本能的看向她的腳,這一看心中一跳,原來她扭傷的腳,並沒有穿進鞋里去,這時腳趾正高高的翹著,烘烤著腳底。
也不等林慕雪回答,他抓起她另一只腳,脫掉鞋襪,放在火堆邊,然後把兩只白嫩的美足,塞進自己肚子里,說道:“看我這麼笨,這麼冷的天,竟然讓你腳在外面受凍。”
感到她雙腳的掙扎,一臉真誠的說道:“放心,我沒有褻瀆你的意思,萬一凍傷了腳,多不好。”說完話,自己都覺得太假了,剛才明明在意淫,雖然現在真的是這麼想的,可林慕雪可不一定這樣想,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林慕雪覺得臉燒得厲害,她覺得這個姿勢很曖昧,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她能想到劉羽的尷尬,所以也不說話,兩人就面對著火堆,靜靜地坐著。
劉羽等襪子烘干,說道:“今晚我們可能就要在這過夜了,我要再去揀點干柴,你在這休息,有事喊我,我就在附近。”他脫下自己的羽絨服,仔細的把林慕雪的腳包好,走了出去,而林慕雪聽到他說“過夜”兩個字,更羞得無地自容。
劉羽堆了一大堆的干柴後,又仔細檢查了下石塊,他害怕半夜積雪太厚,壓垮了可就麻煩了。
兩人面對火堆,都不說話,不過劉羽覺得林慕雪好像要說什麼話,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怎麼了,是不是腳疼得厲害?”
“不,不是,我……我想上廁所。”她頭低的厲害,臉很紅,讓一個女孩子,對一個不是很親密的男人說這話,確實有點難為情,看來憋得很難過。
劉羽二話沒說,攙扶著她走到一塊大石頭後面,點起一支煙等著,呼嘯的寒風,夾雜著雪花,讓他不由得一個哆嗦,隱約聽到一陣猛烈的尿聲,心里又想起了那雙迷人的腳,“啊!”
“怎麼了?”劉羽猛的衝過去,雖然光线很暗,還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借著雪的反射,看到一個白花花的翹臀,林慕雪嚇得一把推開他,腳上一陣疼痛,摔倒在地上,卻忙亂的提著褲子。
原來山風一刮,一株草掃到了她的屁股,她嚇得一叫,卻讓劉羽撞個正著,林慕雪臉頰通紅,“你過來干嘛?你……你都看到了?”
“啊?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你……”林慕雪顯然有點怒了,突然說道:“你怎麼這樣!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劉羽徹底無語了,靠在石頭上,他實在搞不懂,他說沒看到怎麼反而怒了,難道非要我說看到一個白花花的屁股?
或許她心里從來就沒把自己當過好人,就在剛才自己不是還對她意淫嗎?
算了,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不過他的心里卻隱隱有種委屈,有些難過。
一陣猛烈地風吹來,林慕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身子向火堆靠了靠,劉羽拿起自己墊在屁股下的衣服,給她把腳包好,默默地坐了回來,喝了一大口二鍋頭。
林慕雪看著他的舉動,想了想剛才的經過,剛剛褪色的臉頰,再次紅了起來,說道:“對不起,我……我剛才可能理解錯了。”看著劉羽詫異的表情,她像做了重大決定似的,低聲說道:“其實……其實我那里沒有毛,我以為你剛才說沒看到是……是……”說到這里再也說不下去了。
“噗”劉羽一口酒噴了出來,猛咳了一陣,差點把他嗆死,他可不知道這是林慕雪平時最覺得難為情的事,所以很敏感。
其實我們現實中都是這樣,越是自己不想發生的事,就很敏感,人們常說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抵就是這樣吧。
一時間劉羽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勸她說沒事,我沒看到你那里,或者說白虎很正常,這只會越描越黑,他站起身添了些柴禾,脫掉羽絨服,遞給她說:“你休息吧,今天走了一天,也累了。”
“我還不困,你把衣服穿上吧,今天真是太開心了,在這種下雪的天氣,野外露宿,估計我一輩子只能碰到這麼一次。”
心中的誤會一消除,立馬來了精神。
劉羽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了,這個時候應該煲電話粥的,她們聯系不上自己,肯定會擔心的,望了望外面,雪下的小了,風聲呼嘯,如果明天走不出去,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林慕雪看他拿著手機發呆,說:“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帶我看雪,也不會出這種事,你是不是害怕她們擔心你。”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覺得心里酸酸的很不好受。
“沒事啊,要是她們知道,我幫助你完成心願,一定也會支持我的,我是擔心我們明天仍然走不出去。”林慕雪可不是他這麼想的,她覺得待在這里,只有開心,新奇,刺激,而且還有劉羽照顧她,雖然他自己很冷,依然把衣服給自己,把自己的腳包的嚴嚴實實的,一種從未被人關懷的感覺,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希望被寵著,她現在就沉浸在這種幸福中,至於明天會發生什麼,她一點也不關心,心里認為劉羽一定會有辦法的。
她忽然想到劉羽握著自己的腳,那種發痴的表情,聯想到他的癖好,不由得一陣得意,她皺了皺眉頭,稍稍動了動腳,果然劉羽馬上問道:“怎麼了,腳很疼啊。”她低下頭輕“嗯”一聲,說道:“可能一直這麼窩著,有點酸麻。”
“我再給你擦點藥,活活血。”他端起她的美足,青紫依然不見好轉,不過腫脹明顯小了一些,仔細的揉完藥水,覺得她的腳很冰,隨即塞到自己的懷里,“你不能那麼窩著腿坐了,你靠在石壁上,腳放我懷里,既保暖,又能有助於血液流通。”林慕雪偷偷看了一眼,發現他正看著火堆發呆,這一刻覺得這個男人真帥,心跳不由得有點加快,也不知是因為自己的詭計得逞,還是因為這種被寵的感覺。
劉羽看她的表情很不自然,說道:“我知道我這個癖好不好,你的腳很美,所以……你放心,不會再那樣了,我就給你暖下腳。”林慕雪看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說:“我能理解,其實每個人都有這樣那樣的苦惱,我自從發現了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後,也一直影響著我,這也是我不願意住在姨媽家的原因之一。”
“我初二的時候,一次上完體育課,出了一身的汗,渾身黏兮兮的,很不好受,可家里卻臨時停水,所以就到澡堂去洗,以前都是在家里洗的,從來不知道,自己和別人有什麼不同,我走進去的那一刻,發現了不同,而別人也發現了我,甚至有些比自己小的女孩也有,有幾個女的指著我,嘻嘻哈哈的在說笑,我委屈極了,我覺得自己是個怪物。”
“媽媽半夜才回來,等我早上起床,她已經上班去了,我不知道向誰傾訴,只有憋在心里,後來下半學期,上了生理衛生課才知道,我自己也查了很多資料,有些說是生理性的無毛症;有些說這樣的女人,水性楊花,性欲旺盛;而中國古代的說法,說是不祥之兆,克夫等等。”
“我知道你有疑惑,因為我媽媽也……也和我一樣,所以一直以為這是正常的,那以後我性情就變了,加上父母工作的原因,變成我現在這樣,別人都以為我懂事,有些人說我孤傲,喜歡孤芳自賞,其實我也很想和她們一樣的。”說到這里傷心的哭了起來。
劉羽徹底無語了,竟然是白虎母女,想了想,說:“其實你和別的女孩沒什麼不一樣,是你自己要和她們區分開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漂亮青春的女孩,至於你說的無毛,怕別人會取笑你,殊不知現在有一大部分人,還拼命的想把毛剃掉呢。”
為了打消她的疑惑,接著道:“你父母不是現在活得好好的,什麼克夫之論,都是子虛烏有,至於水性楊花之說,你覺得你自己像嗎?這是一個誤區,我想人們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說這樣的女人,愛出去亂勾搭男人,你非要把自己歸成另類干嘛,你現在怎麼不勾引我,哦,對不起!不說了,總之自己活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你看我一天樂呵呵的,得到三個女人的青睞,可誰知道我以後的前途會怎樣呢,這個社會,命運壓根不在自己手里。”林慕雪低著頭,好像在思考著,突然抬起頭,道:“愛情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卻能讓你甘心去做一切,書上講的什麼一見鍾情,要麼患難與共,還有我們白天看到的翠華姑娘的故事,一個個都這麼讓人感動。”
眼神中透露著向往。
劉羽說:“那是一種只能用心去感受的,不求回報的,直教人生死相許的東西,你應該放開心扉,會有一個讓你開心,讓你感動,能容忍你一切的人出現的,你想要但沒做的,或者你沒想到的事情,他都會幫你去完成,愛情是用心來聯系的。”
“真的有這樣的人嗎?”林慕雪將信將疑的看著劉羽,看到他肯定的表情,忽然之間,她的心開始亂跳,小說里描寫的那種感覺,涌上心間,面前這個男人,帶自己完成了多年想看雪的心願;帶自己去釣魚,忘掉煩惱,把他的衣服脫下來讓自己御寒;用他溫暖的懷抱暖自己的腳。
她不敢想下去了,她覺得自己的臉好燒,心跳的很快低下頭不敢看他。
劉羽見她怎麼突然變得很不自然,說:“你怎麼了?腿疼?沒發燒吧?”我要伸手摸她的額頭,林慕雪,道:“沒,我沒事,火烤的我有點困了。”
“哦,那你休息吧,再喝點水,被火烤著,要多補充水份,我這個衣服你蓋著吧。”她見劉羽又要脫衣服,說道:“不行,這樣你明天肯定會生病,咱們……咱們靠在一起,能互相取暖。”說到後面,聲如蚊蚋。
劉羽也沒多想,猶豫了一下,兩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剩下噼啪燃燒的火聲,風聲……
林慕雪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漆黑一片,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撲在劉羽的懷里,頭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羽絨服卻蓋在自己身上,這一切自己竟然渾然不知,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不禁有些口干舌燥,她覺得自己羞紅了臉,卻又向他的懷里擠了擠。
“你醒了?”聽到劉羽的聲音,嚇了一跳,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一樣,她坐起了身體,說道:“剛剛睡醒,現在幾點了啊。”
“6點多了,等天亮我們也該想辦法回去了,今天應該不會下雪了,嗯,我扶你去上個廁所吧。”劉羽知道女孩子不好意思說,可是早晨醒來,上廁所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畢竟已經一晚上。
林慕雪被他一說,覺得確實有點急,臉紅彤彤的點了點頭,心里的小鹿又開始亂竄,他竟然連這種事都為自己著想。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劉羽爬到一塊大石頭上,仔細觀望了一下,在他們左手邊,遠遠的能看到景區的各色小旗,昨天由於能見度的問題,加上風雪很大,根本看不見,劉羽攙扶著林慕雪,慢慢的走著,深怕再踩到什麼深坑,她的腳也幸虧不是很嚴重,等到能清晰的看到景區的路時,劉羽索性扔掉了包,背起了林慕雪,而她則緊緊地摟著他,幸福的像一對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