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覺得很窩囊,竟然被人XXOO了,這什麼世道,現在女人也玩這招,想要就直說撒,還玩迷奸,難不成喜歡自拍視頻?
找到自己的衣服,摸出一根煙點上,扭頭發現茶幾上竟然放著一疊錢,我日!
當我是舞男啊。
看了看碼在桌上的五疊錢,應該剛好五萬塊,他媽的,這職業錢還真好賺,掏出手機看了看,8點10分了,急匆匆的洗漱完,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錢收起來,畢竟也是自己的血汗錢啊,心里安慰著自己。
劉羽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教室,講課的老頭,看見他愣了幾秒鍾,然後繼續講課,教室里卻開始喧鬧起來,所有的人都盯著自己大笑,他在第一排坐好,心里暗罵,他媽的,不就晚到了30分鍾嘛,用得著這樣嗎。
坐在隔壁的林慕雪,拿出一袋紙巾遞給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根部。
劉羽拿紙巾擦了擦,紙巾上一層淡淡的口紅,一張臉也禁不住紅了,也沒什麼心情聽課了,覺得滿教室的人都在看自己。
下課鈴一響,劉羽就跑到廁所,好好地洗了洗,然後走到林慕雪身邊,悄悄地問:“你看看還有沒有?”林慕雪紅著臉,看了看,說道:“沒了。”
心里卻想著,夢潔果真說的沒錯,還真是大色狼,家里三個女人了,還在外面胡搞。
劉羽看到她的表情,也明白她在想什麼,這事情也沒法解釋,周圍的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議論他,索性心一橫,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簡直比竇娥都他媽冤。
劉羽一個人坐在校園的水池邊發呆,他仔細的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一切,怎麼匪夷所思的事,都降臨在自己身上,不會又是歐陽浩天干的吧,拍下我的視頻,自己回去欣賞?
“你一個人坐在這干啥呢,怎麼今天沒去打球啊?”說完她就後悔了,其實自己並不是刻意看他每天打球,只是以前在學校里,就喜歡一個人坐在操場的角落,看別人打球。
劉羽回頭一看,是林慕雪,卻沒注意她說的話,說道:“沒啥心情,一個人在這坐會。”
“昨天夢潔回去後就後悔了,說你還欠她一頓飯,讓你找時間補上,我來和你說一聲。”
“夢潔?”劉羽疑惑的看著她問道。
林慕雪說道:“你這個人真是的,什麼腦子啊,就是你嘴里的沈警官。”
“哦哦,今天發生了點事,你也知道哈,我腦袋有點亂,沒反應過來,就明天吧,時間地點她定好了告訴我。”劉羽心里使勁記著,這回千萬別忘了。
林慕雪轉身欲走,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對了,夢潔說,要你多帶點錢,最好帶多幾張信用卡,還要穿的整齊點,害怕不讓你進門。”說完偷偷的笑著。
劉羽一臉的郁悶,這都什麼啊,狠宰我啊,嘴上說道:“沒問題,大不了把我壓在那當服務員,對了,你和她是同學嗎?”
“不是,她是我姐,表姐,不過我們之間從來都是叫名字,她才大我1歲,我才不叫她姐姐呢。”劉羽覺得也不知道說什麼,拿出手機說道:“哦,她決定在哪吃飯後和我說吧,我現在要給家里打電話了。”沈夢潔的家里,林慕雪和她小聲說著劉羽的事,她幾乎跳著喊起來:“我說他是個色情狂吧,這才呆了幾天就按耐不住了。”李碧蘭在房間外說道:“小潔,你又喊什麼呢?”她明明聽到“色情狂”三個字,女兒不停地在耳邊叨叨。
“姨媽。”李碧蘭走進房子,說道:“你看看你一點沒個女孩子的樣子,也不學學小雪。對了小雪,你還是到家里來住吧,那邊那個房子沒人打掃,吃飯也不方便。”
“姨媽,沒事,我習慣了自己做飯了,再說那里離學校近。”
“哎!你看看我們家小潔,連一次碗也沒洗過,將來也不知道誰敢要她。”沈夢潔撅著嘴,說道:“什麼嘛,是你們不讓我做,這也怪我,你別嘮叨了,我和小雪還有事說呢。”她拉著林慕雪繼續問道,後來呢,後來咋樣了。
李碧蘭想了想,對著林慕雪問道:“小雪,你們這次培訓的人里,是不是有個叫劉羽的?”
“啊,對啊,這你都知道?”林慕雪驚奇的說道。
“哼,想不到這種人也能參加干部培訓,看來我要和你爸爸把這事說一下。”林慕雪更奇怪了,只聽沈夢潔喊道:“媽,你干什麼啊,人家企業的事你也管,真受不了你,從小到大我什麼事,你都要過問,人家救了我,你不感謝他,也就算了,你這一說,他的前程不就全毀了嗎?他這人怎麼了,有三個女人最起碼真心愛她們,人家那三個女人都沒說什麼,你操什麼心,你難道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幾個女人?他敢在你面前說出來嗎?”李碧蘭關上女兒的房門,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眼淚無聲的流著,自己耳濡目染,知道一些關於丈夫的事,好像這是官場身份的象征一樣,自己才46歲,可是守活寡也有7、8年了,全部的心思都在女兒身上,她可不想女兒和別的女人分享老公。
正胡亂想著心事,沈夢潔哭著跑出來,撲在她的懷里,抽泣道:“媽媽,對不起。”李碧蘭摟著女兒,哭著說道:“傻孩子,媽媽害怕你被他騙了,這種男人最會討女孩子歡心了。”沈夢潔驚愕的看著她,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個色情狂呢,我只是覺得這個人救了我,有點感激他而已,再說你也知道我最討厭這種男人了,我還那麼小,哪有時間想這些事情啊。”她說歸說,可是她的心里卻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她發現自己可能真的愛上他了。
李碧蘭點了點頭,心里卻知道,女兒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男人已經在她女兒心中揮之不去了。
就在此時,王文峰剛剛放下電話,一臉的笑容,吐了一個眼圈,拿起電話,撥了一串數字,電話接通後,笑道:“是歐陽嗎?今天我心情不錯,不如咱們一起出來喝個酒……哦?不說話,哦,對了,我聽說裝備部的那個什麼副部長,好像被退居二线了……喂,喂。”王文峰笑咪咪的放下電話,自言自語的說道:讓你和我斗,後台都倒了,還牛個什麼。
企劃部部長安靜敲門走了進來,剛走到桌前,就被王文峰一把摟在懷里,大手肆無忌憚的揉著她渾圓的屁股,安靜慌亂的躲閃著,眼睛驚恐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王文峰說道:“怕什麼,好好的伺候我,弄舒服了,有的是你的好處,又不是第一次了,過來給我含著。”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椅子上一坐。
安靜今年32歲,大學畢業,分到企劃部以後,本來以為是干自己擅長的公司品牌推廣,發展企業文化和產品文化,由於長相出眾,身材很好,聲音好聽,所以讓她當了企業電視台當播音員,在一次酒宴,被王文峰強暴後,沒有勇氣報案,一直給他當情婦,而自己的老公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幾年下來,由於王文峰的照顧,當上了企劃部部長。
她留著披肩長發,微笑的時候,兩個小酒窩,格外迷人,說話的聲音也異常嬌媚,讓人感覺她在挑逗你一樣,是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讓人很有強暴的衝動,不過一般很難看到她笑,被大家私底下稱作“冷美人”她身高165cm,尤其雙腿很修長,穿上高跟鞋更顯得腿部曲线優美,大有模特的氣質。
她今天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短裙下一雙圓潤的大腿,被包裹在黑色的絲襪下,她蹲下身子,雙膝跪在椅子前,面無表情的解著王文峰的皮帶。
“你黑個臉給誰看啊,老子還沒下台呢,就算下台了,你也要給我隨叫隨到,你是不是忘了你喝了春藥後那個淫蕩的樣子,要不要再給你吃一點。”說著話,他粗暴的扯開她的襯衫紐扣,將紅色的胸罩向上猛地一拉,一對雪白的乳房跳了出來。
安靜將王文峰的褲子連同內褲,褪在他的膝蓋下,將軟趴趴的陰莖含進嘴里,一股腥臭的味道,差點讓她吐出來,用小嘴輕輕含住龜頭,像喝粥一樣,徐徐的吸氣,右手三根手指擼著陰莖。
王文峰舒服的呻吟一聲,坐了起來,安靜正好在做吞的動作,肉棒一下刺進了嗓子眼,噎的她一陣咳嗽,順著嘴角往下滴著酸水,王文峰好像很受用,抓住她的頭按在雞巴上,快速凶狠的奸淫安靜的小嘴。
“誰能想到,你這麼嬌媚可人的冷美人,會這麼淫蕩,你自己聽聽,叫得聲音多麼誘惑。”王文峰淫蕩的打開電腦上的文件,屏幕上安靜雙頰緋紅,鮮紅的乳頭明顯的勃起挺立,而她的手正在下體摩擦著,雙目緊閉,忘我的呻吟著。
安靜吐出王文峰的雞巴,想說什麼,還是忍住了,埋頭快速的吞吐。
王文峰從抽屜里拿出乳夾,夾在了她的乳頭上,用手將兩個乳房,晃動了兩下,金屬夾在胸前晃動起來,安靜呻吟一聲,也不知是舒服還是疼痛。
王文峰看到此景,大受刺激,一把將安靜扳倒在沙發里,雙手大力的拍打在她渾圓性感的翹臀上,說道:“你個小騷貨,穿這麼性感,出來勾引人嗎,這黑色絲襪的手感真不錯。”手上一用勁,絲襪從大腿處,被撕裂開,又把另一只也撕裂開,此時安靜的頭發已被弄亂,就好像被強暴一般,可她卻一點反抗也沒有,任他所為。
他拿出一個電動陽具,打開開關,將內褲撥到一邊,粗暴的塞進安靜的小穴,“啊”她疼得一聲大叫,“哈哈,叫啊,就喜歡你這樣叫,是不是很爽啊,你這個騷貨,等一會你就淫水泛濫了,記住!以後給我穿丁字褲。”說完將內褲包住陽具的根部,任由旋轉的陽具在里面轉動。
安靜流著眼淚,快速的吞吐著肉棒,乳頭上被夾住的緊縛感,由於自己吞吐的起落,乳房不停的晃動,一絲絲的麻癢,衝擊著自己的身心,下體電動陽具的蹂躪,小穴里早已是汪洋一片,但她心里只想讓王文峰快點射精,於是小手攀上他的胸口、小腹、大腿以及睾丸等處撫摸。
王文峰好像感受到她的意圖,而自己也快堅持不住了,一把拉起安靜,推倒在辦公桌上,拿起桌上的裁紙刀,把內褲割開,粉嫩的騷穴處,電動陽具仍在轉動著,末端已經有淫液流出,他拿出了放在安靜的嘴上方,“看看,你的騷水,真他媽的多。”不由分說的塞進她的嘴里,同時雞巴也刺入了她的陰道。
下體及乳房上給安靜帶來的生理反應,讓她不由得呻吟起來,而腦海里卻及不情願,淚水也不由自主的洶涌而出,王文峰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大力的抽送,他看到安靜梨花帶雨的表情,大受刺激,一手抱住大腿,另一只手揉捏奶子,被撕裂的黑色絲襪,又被一塊塊的撕落在地上。
精液噴射以後,王文峰躺坐在椅子上,悠閒的抽著煙,安靜裸著下體,白嫩修長的雙腿上,還拖拽著被撕的支離破碎的絲襪,雙腿中間還滴淌著精液,她跪伏在地上,用舌頭將他龜頭上的精液舔干淨。
王文峰啪啪的用手機拍著照片,對這一切安靜就好像渾然不知一樣,幫他穿好褲子,自己褪下那雙破爛的絲襪,連同內褲塞進一個文件袋里,套上短裙,把自己整理了一下,轉身走了出去。
西安香格里拉酒店,劉羽走進去的時候,看見兩個女孩正向他招手,環顧了一下四周,幾乎快滿了,有錢人真多啊。
沈夢潔嘴上說宰他,可也沒點幾個菜,劉羽只覺得味道也就那麼回事,而且分量這麼少,價錢還死貴。
沈夢潔說道:“聽說,前天某人香艷無比啊,上課都還帶著紅唇去的。”劉羽看了眼很不好意思的林慕雪,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這種事傳的很快,我其實是受害者,我是被人迷奸的。”
“噗”正喝著水的沈夢潔,一口水全部噴在劉羽臉上,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笑了起來,說道:“你也編個像樣的理由啊,你以為自己很帥啊。”劉羽憤怒的擦著臉上的水,吼道:“沈夢潔!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和你說真話你不信,是不是你們就想聽我說,我前天出去嫖妓了,我知道你看我有三個女人,心里就認定我是個色狼,我告訴你,不是所有的女人,我都想去色的,再說我去嫖妓也不關你的事,你就是想讓我上,還沒興趣呢。”他感到旁邊不少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放低了聲音說道:“吃了這頓飯,我以後自然會離你沈大警官遠遠的,像我這種色情狂,也不配和你們坐在一起,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吧。”劉羽心情很壞,不想回賓館去,徘徊在靜悄悄的校園里,雖然陸續有學生已經返校了,可多數都是回來團聚的情侶,樹林深處,操場上,都是一對對的,不由得想起了三個老婆,抽著煙走出學校,順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
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林慕雪走了下來,劉羽看了她一眼,繼續朝前走去。
林慕雪跟在他後面,說道:“對不起,夢潔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多心了。”劉羽嘆了口氣,說道:“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這種事要是我,我自己也不相信。”
“我相信你,因為你的眼睛不會騙人!”劉羽一驚,這句話和陳雨婷說的一模一樣,不由得看了林慕雪一眼,對她多了幾分好感,她今天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顯得很清新,原來她竟然這麼美!
這是劉羽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她。
林慕雪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說道:“怎麼了?”
“啊,沒事,就是你說的話,和我一個朋友說的一模一樣。”頓了頓,接著說道:“不,是我心愛的女人,雖然我想娶她,她卻不同意,但是在我心里,她一直都是我老婆。”劉羽忽然覺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三個女人的愛。
“這麼晚了,你趕快回學校吧,我一個人再走一會。”
“我不住在學校的,姨媽有一套房子就在學校附近,就在前面不遠。”兩個人一路無話,在叉路口的時候,林慕雪說道:“我到了,那個,晚上的事,夢潔其實不是有意的。”劉羽說道:“沒事,反正最近這一年來,我遇到的事簡直超乎我的想象,這件事就是我自己也不相信,好了,你快回家吧。”劉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覺得這個女孩很特別,一個高官的子女,卻絲毫沒有官二代的氣息,而且卻一個人住在外面,為什麼不和姨媽住在一起,看她和沈夢潔的關系,應該不像兩家有矛盾的樣子。
他搖了搖頭,自己現在還是一團糟,想別人的事干嗎,索性找了一家賓館住下,實在不想再回到那里住了,為什麼這些人明明自己成天淫亂,還要用那種眼神看自己,還要一臉淫賤的問自己到哪個溫柔鄉去了,一副只許州官放火的嘴臉。
星期六,天剛蒙蒙亮,劉羽就爬了起來,拿著准備好的漁具和一大堆的東西,打了個車,直奔西安郊外的XX水庫,支上魚竿,拿出啤酒,喝了一口,抓幾顆花生米扔進嘴里,大嚼起來。
也只有周末釣魚才是最好的選擇,既不覺得無聊,又能打發時間。
今天選的這個釣點很不錯,不一會就釣了很多只,他哼著小曲,將剛釣到的一只魚放進魚簍,就聽身後有人說道:“你今天沒去公園釣魚啊。”回頭一看,竟然是林慕雪笑吟吟的站在身後,他笑了一下,扭頭四處看了看,說道:“我怕沈大警官抓我進去,弄個搶劫罪,可麻煩了。”林慕雪笑了笑,沒說話,坐在草地上,眼睛望著水面,劉羽問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來了?”
“夢潔她們單位出來秋游,非要拉我一起來,現在正在那邊燒烤呢,我覺得沒意思,就四處走一走。”
自從上次她說了和陳雨婷一樣的話,劉羽就仔細觀察過她,發現她好像總是心事重重的,他將魚餌掛好,把魚竿遞給她說道:“你也試試吧,釣魚可以陶冶情操,忘記煩惱。”林慕雪愣了一下,卻很開心的接過魚竿,學著劉羽的樣子,很狼狽的扔進水里,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看著魚漂,劉羽突然大喊:“快提竿。”
情急之下,抓著她的手,使勁一拉,一只半斤重的鯽魚被拉了上來。
林慕雪很興奮,竟然蹦了起來,說道:“我竟然也釣上來一只,呵呵,真好玩。”劉羽將魚放進魚簍,卻聽見她一聲尖叫,回頭一看,魚鈎不知怎麼掛在了她的手上。
他抓著她的手說道:“別亂動。”
仔細的看了看,魚鈎的倒刺已經進入手指,幸好不是很深。
輕聲說道:“你忍著點哈,我數一二三,拔出來,一……”
稍一用勁,魚鈎拿了出來。
林慕雪正等著他喊“二”的時候,魚鈎已被拉了出來,手指卻已被他含在嘴里,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劉羽說道:“我這樣讓你沒准備,不會很疼。傷口不是很深,過兩天就好了,我有一次鈎的很深,差點把肉扯出來。”她看見手指往外流血,也含住手指,突然想到剛剛被他含過的,臉又紅了,她看著劉羽一會又釣了一條,說道:“現在不流血了,你教我一下,我老甩不好。”本身也沒什麼技術含量,至少甩魚竿的姿勢現在已經很不錯了,而且在劉羽去上廁所的時候,她竟然自己釣起來一只,現在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魚漂,宛如一個高手。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接完後對著劉羽說:“夢潔找我呢,我先走了。”
“嗯好,你別和她說我在這里。”林慕雪愣了一下,說道:“夢潔其實可能,那個……有點喜歡你啊,我每天聽她嘮叨你好多遍。”劉羽吃驚的看著她,林慕雪接著說道:“她以前哪像現在一樣,老到我那去,其實每次都是打聽你的事。”劉羽想了想說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再說我根本沒感覺,我覺得自己還是喜歡成熟點的女人。好了,你快過去吧,一會她找過來就麻煩了。”林慕雪走了幾步,又回過頭說:“今天謝謝你,你下次釣魚還帶我去可以嗎?我覺得在湖邊釣魚,整個人都會很輕松,什麼煩惱都會想不起來。”
“啊,沒問題”劉羽想不明白,她這樣的家庭,她這樣的年紀,能有什麼煩惱,看著她稚嫩的臉頰,怎麼突然看到了陳雨婷的影子,她們倆是如此的像,他忽然想幫助她解開心中的心結。
中秋節,培訓班放假一天,劉羽想家的感覺異常的強烈,“每逢佳節倍思親”古語說得一點沒錯,無論是家中的父母還是三個美麗的嬌妻,打完一通電話後,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一個人坐在校園的花壇邊發呆。
自己的生活竟然變成了這樣,好像一切都是被人在操縱,作為一個男人,先不要說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就連自己的命運也不能把握,照目前的狀況看,就算自己當上中層領導,也是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有那個裝備部主任的女人白傲雪,這一定是顆炸彈,就自己對歐陽浩天的了解,不可能就這麼完了,他要對付自己完全不用這種手段。
狠狠的扔掉手中的煙頭,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劉羽心里想著,走出校門,眼睛又不受控制的盯住了一雙美腿,黑色的絲襪包裹著勻稱有致的雙腿,一條黑色的短裙,懶散散的披掛在腰間,有點類似那種網球裙,只要稍稍一抬美臀,就能看見裙底風光的那種。
劉羽已經忘記了腹中的飢餓,緊跟在她的後面,在擁擠的人群中,上公交車的一霎那,就好像無意中碰到一樣,按壓了一下她的翹臀,手感真不錯。
隨著車身的晃動,劉羽緊緊地抓住吊手環,時不時碰觸一下她的胳膊,但是卻不敢動作太大。
這是一個少婦,大概30歲左右,長相雖然一般,可是身材很火辣,兩個巨大的乳球,似乎要蹦出來一樣,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兩腿微微叉開,要是身體前傾的話,這高度剛好從後插入。
劉羽吞了一口吐沫,將手伸入褲兜,調整了一下腫脹的雞巴,心中一陣狂跳,鼻息間全是女人發間傳來的香氣,腦海中浮現出公車小說上的描述,可始終不敢動作。
車子一個急刹,劉羽本能的用勁拉住吊環,沒讓自己前傾,這一刹那,心里不由得對那些公車前輩,無盡的膜拜,雖然無限向往,可是真正做的時候,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要是被人鄙夷或者干脆甩一個耳光可不是鬧著玩的。
少婦身上的香氣,更加強烈的刺激著劉羽的下體,“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猛然間涌上心頭,他不由得向前挪了挪身體,不料少婦卻移動了腳步,向車門走去。
劉羽側了側身子,抬起胳膊在她豐滿的胸部蹭了蹭,也許是戴著胸罩的原因,沒有太大的感覺,公車一停,緊跟著她下車,走進學校附近最大的沃爾瑪超市。
一路跟在後邊,體驗著尾行的刺激,少婦正全神貫注的挑選著貨架最里面的青菜,翹臀高高的聳起,劉羽觀察了一下四周,蹲下身子假裝翻找著東西,眼睛撇向她的裙底,褲襪的邊緣已經躍入眼簾,心理緊張異常,心說再抬一點臀部就看見了,這時就感覺肩膀被人一拍,一個聲音說道:“你在這干嘛?”劉羽的第一反應是:完了,被人抓住了,無比緊張的看了看身後,“啊,我沒事干,逛逛超市”看到來人是林幕雪,不由得長長的舒了口氣。
回頭張望了一下,少婦已不知去向,林幕雪有點厭惡的說道:“人家去了肉食品專櫃,你要不要跟上去繼續偷窺啊。”就算劉羽臉皮再厚,被人抓個現行,此時也不能繼續尾行了,撓了撓頭,一陣傻笑,說道:“對了,今天中秋節,你怎麼不到沈夢潔家去過節啊。”林幕雪臉色一變,嘆了口氣,說道:“別提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劉羽一見這情形,也沒多問,說道:“既然大家都在外地,不如一起過節好了。”話一出口,有點後悔,自己前一分鍾正在偷窺裙底,現在卻要和人一起過中秋節。
林幕雪猶豫了一下,說道:“也好,就當是感謝你帶我釣魚吧,買點菜自己回去做好了。”劉羽此時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明明感覺人家不樂意,自己多這句嘴干嘛,此時林幕雪已開始挑選蔬菜,只好跟在後面當勞力。
兩人幾乎沒有說話,各自挑選著食物,來到林幕雪的住處,劉羽感到沈夢潔家世一定不一般,雖然這房子很老了,是一棟獨立的小院,三層樓的洋房,這在以前肯定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上的。
林幕雪是廈門人,做了幾道福建菜,劉羽也不甘寂寞,做了兩個川菜,吃慣了辣椒,他真怕福建的菜甜兮兮的吃不習慣,兩個人忙活完,直接搬到樓頂,就著中秋的月光,劉羽也不客氣,大吃一氣,不過令劉羽驚奇的是林幕雪酒量還不錯。
林幕雪被劉羽的菜,辣的猛喝了一口啤酒,可是卻很開胃,她嘻哈著嘴說道:“你怎麼放這麼多辣椒啊,辣死了。”劉羽喝了一大口啤酒,說道:“越辣才越爽口嘛,想當年這西安十三朝古都,將士們大口辣椒,勇猛殺敵,那是多麼壯哉!”
“呸!”林幕雪輕啐一口,笑道:“我只聽說過,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沒聽過,啃辣椒殺敵的。”
“那是你孤陋寡聞,當年這里可是中原,你們廈門那屬於蠻荒之地,哪知道這些啊,要是你們也吃辣椒,估計也不會當蠻夷了。”林幕雪嘴唇動了動,想反駁,一時間想不出什麼詞,說道:“你們中原這麼厲害,那你別吃我蠻夷人做的菜。”她用筷子按住劉羽正夾著的一塊荔枝肉。
劉羽躲閃過,把肉塞進嘴里,說道:“別激動嘛。現在都啥年月了,現在可是你們沿海吃想咯,不過你們蠻夷之地,也不是一無是處,你們那產美女啊,你看你的皮膚多好……”說到這里,他趕快打住,免得又被當色狼看。
林幕雪羞紅了臉,手足無措的坐在那里,不過女孩子被人稱贊,還是很開心的,她手放在桌子下面,腳也不禁往回縮了縮,好像劉羽的眼睛都在盯著自己的肌膚一樣。
劉羽尷尬的干咳了兩聲,放下筷子,點起一支煙,抽了一口,打破沉悶,說道:“反正今夜也沒事,就當賞月好了,我給你講點故事聽吧。”他見林幕雪沒有反對,就把自己高中以後的生活,講了一遍,講得非常詳細,包括自己的戀足,迷戀絲襪和三女的感情歷程,和歐陽浩天的種種恩怨,他本來只想大概的說說往事,說到後來,禁不住把這一段時間來的所有都說了出來。
林幕雪靜靜地聽他說完,給他倒了一杯熱茶,說道:“你這個故事里的男孩就是你吧,難怪你下午盯著人家的腿,眼睛都直了,不過,你為什麼說給我聽。”劉羽被她說得很不好意思,低頭喝了口茶,說道:“你竟然沒有說我變態,我自己都覺得很不好意思,可是總控制不住。至於為什麼說給你聽,我想是因為,這其中發生的一些事,太匪夷所思,搞得我很郁悶,又不能和三個老婆說,免得徒增她們煩惱,而你以後我們可能根本不會有見面的機會,這種事可能只能和你這種陌生的朋友傾訴吧。”林幕雪說道:“也對,這種事說給朋友聽,那你以後還真不好做人了。我平時很愛看書,看過很多類型,你這種喜好,雖說難登大雅之堂,只要你的愛人不反對就好,再說人體的美是多方面的,只不過你偏好足而已,美得東西就是要讓人來欣賞的。”劉羽被她這一番話驚得嘴張成“O”型,只聽她繼續說道:“竟然發明出了絲襪,就是覺得能更加襯托腿部的曲线,穿出來就是讓人看得,不過看歸看,像你那種明目張膽的偷窺,就有違道德了。”
“我們古人對女子的腳就很注重,比如什麼三寸金蓮啊,為什麼說失足少女呢,大抵是女子的腳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碰得吧,金庸的武俠小說里,不是也有描寫腳的嗎?”她這一番話說出來,讓劉羽覺得找到同好了一樣,她這麼一說,覺得自己愛腳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卻聽她嘆了口氣,說道:“你的事跡就和小說一樣,充滿了戲劇色彩,難怪你一天這麼快樂,不像我的生活,每天都是平淡無奇。”劉羽一時間還沒從震驚中回過味來,他覺得一個女孩子面對這樣一個戀足的故事,怎麼也該鄙視一下,或者發表點意見,而她好像只是告訴自己這沒什麼,只是別太過分就好。
他突聽林幕雪一說,覺得這是套出她心理憂郁的機會,決定慢慢的引她說出來,於是說道:“你確實有點與眾不同,要是旁人聽到我這故事,肯定第一反應是變態,然後就是花心,甚至不可能讓我說完,就轉身而去。”
“也許是看書多了吧,無論是小說還是一些文學著作,我看過很多,愛情本身就是虛無飄渺的東西,你情我願,別人又能怎麼樣,你們在一起覺得開心就好,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又有一種說法說,愛情是自私的,總想把另一半栓在自己身邊,如果留住身體,不能留住心,也許往日的快樂也將消失。”林幕雪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佛家說,有因必有果,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們好,這就是因,所以你現在才會有三個女人的果,再說這世上怎麼可能有完美的事情,有得到自然會有失去,她們經歷過不幸福的婚姻,能得到你真心的愛,怎麼還會在乎別的,在她們的心里,只要能和你開心的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回報。”劉羽扔掉將要燒到手指頭的香煙,捏了捏腦袋,感覺林幕雪好像是在告訴自己,花心無罪。
只聽她繼續說道:“今天估計是喝多了,要放往常我肯定不會和你說這些的,好像有點縱然你們男人花心了,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想這些,你已經做了,就要做到底,不然剩下三個傷心的女人,才是你的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那個歐陽浩天應該不會這麼便宜你吧。”劉羽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也是我想不透的地方,搞不清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突然覺得怎麼自己像是受教的學生,吸了一口氣說道:“說真的,和你聊了這麼一會,覺得你一點都不像你的年紀,倒把我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你這樣的年紀,應該很快樂才對,怎麼感覺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林幕雪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和你說的這些,都是書上看得,只不過總結了一下而已,可是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不一樣了,總覺得為什麼就自己不開心,我好像唯一開心的事情,就是看書,在校園里生活,我喜歡學校里的氛圍。”
“我猜你的家世應該也很顯赫,應該也是吃穿不愁,生活無憂,難道愛情不順或者,或者家庭不睦?”林幕雪喝了一口茶,說道:“不知道怎麼說,也可能我自己的性格吧。”林幕雪很小的時候就是由保姆帶著,母親是政府官員,在她8歲以前都在西安工作,父親是國企的領導,也是劉羽同系統的,經常夜不歸宿,在林幕雪眼里,好像全國最忙的兩個人,就是自己的父母。
小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等上了四五年級的時候,就發現周圍的同學都有父母帶,而自己的家長會也經常是由保姆替代,時間一長,性感慢慢就變的內向了,等上了初中,雖然媽媽調回廈門,可一家三口仍然很難在一起吃次飯,更別說一起出去玩了,他們經常每天深夜回家,早上早早就出去。
而林幕雪也很懂事,開始和保姆學做飯,洗衣,後來干脆保姆也不用了,全是自己搞定,閒下來的時候就看書,她很怕和同學在一起,尤其是寒暑假歸來,他們都談論和父母去哪玩,唯有自己每天呆在家里。
自己的有意疏遠,加上性格內向,所以她基本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她覺得只有書才是最好的朋友,在書里她能找到她想要的一切。
上廈門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有人追過她,因為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是不乏追求者的。
然而其中一個她覺得有點好感的,竟然無意之中讓自己得知,他竟然是和同學打賭,一定要把這個冰山美人追到手,盡管在交往中,可能那個男孩真的愛上自己,可她心里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這次來參加這個培訓班,是想來西安玩玩,她一直想看看雪,她覺得書中提到了很多雪的美景,在雪中的浪漫,而生在廈門的她從出生開始,就沒下過雪。
雖說她從未自己出過門,可她的姨媽在這里,也能照顧她,所以就利用父親的關系,一個是自己喜歡學習,再一個按照她父親的想法,學點管理知識沒有壞處。
她心里也有過對父母的怨恨,可是她覺得父母還是很愛她的,她需要的不是金錢權利,而是親情,她多麼盼望,每天回家,父母能給她做好熱騰騰的飯菜,一起去逛街,去游玩。
有時候看到媽媽一回家,坐在沙發上都能睡著,她就覺得很心疼,所有的怨恨都化為烏有,她很怕過節,別人都萬家燈火,圍坐一桌,只有自己孤零零的,今天去姨媽家也是,本來好好的一次家宴,因為姨夫不能回來,姨夫姨媽大吵了一通,最後也不歡而散。
劉羽聽完後,也不知道怎麼說,大道理林幕雪肯定懂,而且肯定比自己想得深遠,一個人家庭的溫暖沒辦法勸說,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家的感覺。
不過劉羽能感覺到,林幕雪說出這些話以後,人明顯變得精神了一些,也許郁悶只有說出來才會散的快些吧。
國慶長假,劉羽早早的就訂好了房間,等待王曼文和柳嵐的到來,一聽說她們要來,興奮了好幾天,現在在賓館里是坐臥不寧,感覺自己的雞巴一直是硬的,“十·一”這一天,劉羽完全是在床上度過的,三個人都折騰的是筋疲力盡。
這天,劉羽買完午餐回去,一開門,王曼文穿著一身紅色的空姐套裙,嬌滴滴的說道:“歡迎先生登機,請跟我來。”劉羽見她穿著黑色的絲襪,而套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選的小號的,穿在身上,把臀部繃得溜圓,讓人就想上去捏一把,他坐在沙發上,一只手已不老實的摸到了大腿上,撫摸著絲襪腿,說道:“不知這架特殊的航班有什麼特殊的服務呢。”
“呵呵,先生,我這家航班,全國僅次一架,服務熱情周到,你想要什麼服務都行,不知你要喝點什麼?”
“我想要喝一種透明的,黏黏的,而又有奇香味的液體,她產自一個美麗的仙女體內,嗯,我怎麼感覺你的身上就有這種味道好像是這里發出來的。”一雙淫手,就要插入她兩腿之間。
“哎呀,先生,不可以的,不可以對空乘人員這樣,我先去給您倒杯咖啡吧。”王曼文躲閃著劉羽的大手,扭著屁股閃進洗手間。
王曼文端著咖啡過來,遞給劉羽的時候故意彎下腰,上衣的鈕扣也不知何時解開了幾顆,劉羽伸手探進內衣里,說道:“對不起,你的衣服怎麼解開了,我幫你扣上吧。”王曼文躲閃中,咖啡撒濺在劉羽的褲子上,“對不起,有沒有燙傷啊,先生稍等,我馬上找來醫護人員。”柳嵐風情萬種的穿著一身護士裝走了進來,而她的手中拿著一個假陽具,不過陽具表面已經被裝飾成一根巨大的針管,她笑眯眯嬌滴滴的說道:“先生,我聽空姐說,你哪里不舒服,我給你打一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