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魁一陣詫異,耳邊聽到媚四娘的聲音,“魁哥好福氣,讓小妹來伺候你的小蠶蠶吧。”
接著身下被嚇得縮成一團的雞巴上便感到軟軟一熱,劉魁的雞巴在一片溫熱里漸漸膨脹起來,隨著媚四娘牙關漸合,恐懼也跟著膨脹起來,他猛然慘叫道:“我都說!我都說!”
“東二是回紇人,趙無極與他勾結,暗中發展勢力聚斂錢財,想據地稱王。聽說夜舞屢次壞趙無極朝里靠山的大事,趙無極兩年來一直在追查夜舞,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參同契》給了明月山莊的朱知元。趙無極便帶人滅了明月山莊。”
“趙無極現在在哪里?”
“去了雁門。”
“春香樓是怎麼回事?”
“那是趙無極用來奉稱交結權貴大豪,聚斂錢財的地方,各地擄來的女子除了賞人的,都在哪里。”
“是趙老狗的大本營?”
“趙……趙老狗的大本營就在春香樓附近的歸元莊。”
“趙老狗有多少手下?”
“大爺,我只知道為首的是他,下面有東二爺,水仙子,陝南的黃四爺,河北的莊五爺。閩贛一帶還沒有領頭的,聽說史洪心要升六爺了。”
“歸元莊和春香樓是誰打理?”
“那都是趙老狗管著,他不在的時候有沙萬城、沈錦。”
“月照、法印他們是怎麼回事?”
“那兩個是江南趙爺的直系,負責行動。”
邢飛揚聽罷一劍刺死劉魁。
坐下沉吟,沒想到趙老狗勢力如此龐大,自己單槍匹馬,連月照、法印都打不過,怎麼去救人?
但終南山,來回得十余日,趙無極又沒有回嘉興,到時能不能找到他都難說。
現在既有线索,不妨先去嘉興,再去江寧,相機行事,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果真不行,再回終南也不繞路。
因此趙無極倒霉了。
兩日後邢飛揚已到嘉興,此地繁華,人煙稠密,想到馬下的媚四娘,邢飛揚一時間不知如何處理。
更麻煩的是:他就剩五兩銀子了。
邢飛揚走到一家客棧,高聲問道:“店家,可有空院?”
小二趕緊迎上前去,一邊拿著毛巾給邢飛揚拍打灰塵,一邊說道:“客官,您見諒,嘉興這幾家客店就數我們群賢樓院子多,可嘉興這地兒寸土寸金,哪兒有空院呢?倒是這些日子天冷,客人少了,後院三間上房,只住了一個舉子,其他都閒著。那地兒僻靜,您又單身一人,不如先住下?回頭我們掌櫃給您賠罪。”
邢飛揚笑道:“這麼長一串居然沒廢話,真難為你了。就住這兒吧,這五兩銀子先押著。”
小二笑得眼都眯成一條縫,忙往里讓一邊要去牽馬。
邢飛揚說:“還是我來吧,你在前面帶路。”
一進院,迎面走來一個膚色黝黑留著長須的中年書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爺,您出門啊。”
那古爺看看邢飛揚,點點頭,“唔”了一聲,出了院子。
待他走遠,小二對邢飛揚說:“這個是書呆子,平時不大理人,住了有一個月,也沒聽見他說幾句話。就這兒,你請,我去打水。”
“多打點兒,爺要洗洗。”
邢飛揚走進房間,一里一外兩間,外面是間小廳,里面是臥房,東西倒還整潔。
等小二送過熱水,掩上院門。
邢飛揚把媚四娘抱了出來。
媚四娘雙手捆在身後,用雙乳沾著水慢慢給邢飛揚擦著背,舌尖不時在邢飛揚的耳根頸上輕舔。
熱氣蒸騰,室間春意盎然。
邢飛揚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淨,把她放在床上,分開圓臀,挺進後門。
隨著邢飛揚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漸漸流出。
她突然低聲問道:“主子怎麼只用奴婢的後庭呢?”
“爺不是還用你的嘴嗎?”
“奴婢還有一個洞呢。”
邢飛揚笑道:“怎麼?急了嗎?果然是濕了。”
媚四娘媚聲道:“奴婢一定會服侍主子高興的。”
“嘿嘿,”
邢飛揚笑道:“你那地方太厲害,險些把爺的劍鞘夾斷。”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聲說道:“奴婢不會的。”
邢飛揚也不理會。
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兩手姆指分開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樓踩點,順便取些銀子,卻聽到旁邊的窗戶一聲輕響。
凝神看時,卻是那個書生狸貓般穿窗而出,躍上房頂。
功夫相當不弱。
邢飛揚疑雲頓起,躡足跟在那人身後。
片刻後,那人來到一處宅院之後,伏在房頂。
緊緊盯著燈火通明的樓內,頜下長須輕輕飄動。
邢飛揚也不作聲,在遠處看著他。
沒想到那人一伏就是三個時辰,邢飛揚又冷又急,但好奇心上來,也不願離去。
眼見天色發明,那人悄悄離開。
從無人處躍下房頂,彈彈袍子,整整頭巾。
施施然背著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飯鋪吃起早點來。
邢飛揚氣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個窺陰癖?”
他回到客棧,媚四娘還在熟睡。
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飛揚一兩個時辰,無聊時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覺。
既然無事可做,不如睡覺,還能美容。
冰涼的身子壓在身上,媚四娘一驚,剛想張口就聽到邢飛揚說:“給爺暖暖。”
媚四娘雙腿盤住邢飛揚的腰,肚腹和豐滿的玉乳緊緊貼在邢飛揚的胸前,慢慢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