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之後邢飛揚來到金陵的驛館,得知誠親王昨天清晨便已啟程,連忙趕往粉雀院,卻見院門緊鎖,空無一人。
邢飛揚沒想到誠親王等人行動如此迅速,問明路徑便直奔嘉興。
兩日後剛進嘉興,邢飛揚就聽說春香樓與歸元莊前天晚上發生大火,連周圍的民居都被燒掉不少。
邢飛揚也不再去廢墟瞎費精神,只打聽了一下奉旨巡視江南的誠親王,已於昨日離開嘉興,繼續南巡,便連夜趕往梅龍鎮。
十二日下午,邢飛揚終於趕到梅龍鎮,正逢誠親王的車馬進入史家大院。
連日勞頓人困馬乏,邢飛揚決定先休息兩個時辰。
入夜,邢飛揚潛至史家大院,這里他已經來過兩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開鐵甲衛士那些尋常武士,輕輕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廳里,悄悄伏在梁上。
誠親王卻是摟著雲氏姐妹坐在桌上,但有些心不在焉。
旁邊靠牆坐著魏若文、沙萬城。
幾人似乎在等待什麼,都靜靜坐著不發一言。
忽然院外一陣響動,誠親王雙目一亮,望向廳外。
不多時,當日那個拿鋸齒刀的高大漢子領著幾個人快步走入,單膝跪地說道:“稟王爺,找到史洪心了。”
誠親王推開雲氏姐妹,看著滿面血汙被捆成一團的史洪心溫言道:“你就是史洪心嗎?”
史洪心冷哼一聲,翻眼看天,毫不理會。
“呵呵,真是壯士啊。萬城,是他嗎?”
“是,就是史洪心。”
誠親王跳下桌子,圍著史洪心轉了一圈,慢慢說道:“趙無極和東二謀逆造反,已經被我剮了喂狗。那個沈錦也被燒死在春香樓,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燒起來真好看……”
誠親王盯著閉目不語的史洪心徐徐說道:“趙無極不過烏合之眾,怎麼比得我貴為誠親王,裂土封疆易如反掌!想建功立業,哼哼。”
等了片刻,誠親王又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史壯士……”
史洪心狠狠啐了一口,嗔目罵道:“沙萬城!你他媽算什麼東西!趙爺待你恩重如山!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王八蛋!竟敢出賣趙爺!你等著!讓黃四爺、莊五爺把你碎屍萬段!”
誠親王攔住沙萬城,冷哼一聲,“黃明翔、莊鐵山甘心從賊,此時已被朝廷緝捕歸案,不日就將發往洛陽凌遲處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實交待匪情,本王可以對你網開一面,若檢舉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賞。不然……”
史洪心又是狠啐一口,“雞巴朝廷!要是趙爺早兩個月起事,老子早就把你們這群鳥人的鳥頭砍下來了!”
誠親王不再理會史洪心,走到白妙兒身邊,托起她的下巴:“好一個美人兒,怪不得史壯士逃亡也不忘記帶上她。”
說著揮手命人解開繩子。
白妙兒本是史洪心擄來的青樓女子,平時還讓她服侍自己的兄弟,根本就毫不在乎。
若非接到消息太晚,錯估了形勢,原本也不會帶她出逃。
見狀理都不理。
這些情況誠親王卻不知道,沙萬城倒是知道,但剛才史洪心一番痛罵,讓他心中暗恨,此時樂得坐觀其成。
白妙兒很是乖巧,松掉繩子後不但毫不掙扎,反而衝誠親王柔媚一笑。
誠親王急著從史洪心嘴里得到趙無極的情報,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指桌子,“把衣服脫掉,爬上去。”
白妙兒把衣服脫淨,躺到桌上,身子一扭,圓乳豐臀桃源秘境展露無遺。
接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望著誠親王,嘴里發出一聲媚叫。
誠親王提槍上桌,對准白妙兒主動分開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壯士好眼力,這女人,呵呵夠騷,夠騷!”
史洪心權當沒聽到,只是暗中提功運氣。
中午時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飛鴿傳書,趙無極在信中交待:沙萬城已反,讓他小心誠親王,盡快把財物轉移至雁門。
史洪心原本已經把主要人馬都遣往雁門,只有一些不動產變賣不易。
他與黃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財物都由自己打點。
趙無極當初沒有交待他立赴雁門,於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接到趙無極的情報後,他一邊給沈錦發信訊問詳情,一邊收拾物品。
沒想到突然聽說誠親王由此過境要在鎮上暫住,連忙帶上白妙兒潛匿到鎮外的密林中,但此時行動已經晚了。
結果一場劇戰,所剩的十幾名手下全部戰死,自己則重傷被擒。
邢飛揚伏在梁上冷冷看著廳中的一切,誠親王所說的趙無極已經被殺他根本不信。
此時他也盼著誠親王能撬開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趙無極的下落。
等誠親王從白妙兒身上爬起來,那對豐乳已布滿深深的牙印。
白妙兒忍痛盡力施展在青樓所學的功夫,等誠親王含笑起身,她軟軟坐起身來,正准備伏在誠親王胸前嬌喘一番,賣弄風情,沒想到誠親王拍拍她圓臀說道:“韋光正,人是你抓到的,來嘗嘗吧。”
那個漢子應了一聲,也不上桌,拉著白妙兒的膝彎一扯,讓她臀部懸空,然後把雙腿推到白妙兒胸前,將她的下身擡起,雞巴擠開花瓣盡根而入。
韋光正是大開大合,每次都長長抽出之後,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
白妙兒被擺成這樣的姿勢,下身動彈不得,無法施展青樓媚術。
粗大的雞巴頂得花心酸軟不已,不多時便身子一陣抖顫,泄了出來。
等韋光正放開手,白妙兒兩條雪白的大腿從桌上垂下,她剛伸手准備擦擦下身的汙物,又聽到誠親王說:“若文,你也上吧。”
白妙兒無奈的挪動身子,手指似乎分開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發脹的下身,以迎接又一個人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