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伸手掂了掂蔣青衫的乳房,“娘的,帶著這麼大兩團肉,她還能跑那麼快?”
沈錦沉吟片刻,慎重地說:“會不會是用氣吹起來的?”
“操,”
史洪心抓起蔣青衫另一乳房,高高拋起,再平攤手掌任其掉落,“聽見了嗎?叭叭直響!這是真材實料啊。還吹起來的,沈錦,你沒眼光也就罷了,居然連點常識都沒有。”
法印本來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時兩條長滿黑毛的粗壯手臂一揮,叫道:“快些吧!老規矩,抓閹!”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來。
卻聽道月照說:“別急!”
月照撥開花瓣,端詳一會兒,嘆道:“麻煩了……”
眾人一愣,沈錦也把肥頭伸了過去:“難道是個石女?”
“石女怎麼著?拿刀一捅咱們照干。沈胖子,沒見過吧?”
沈錦終於看明白了,也是長嘆一聲,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響:“真他媽的倒霉,又要傷兄弟們的和氣了。”
法印還一頭霧水,史洪心已經明白過了,湊過來說道:“雨中燕闖蕩江湖這有五六年了吧,居然還是個雛兒?她就從沒失過手?咦,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高也不會生下來就這麼高吧?她的師父師叔師兄師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來,扯著史洪心走到沈錦、法印身邊,“誰拔頭籌?拿出個解決方案來。”
法印說道:“要不,按順序?上次那個是老史,這次咱們三個排排隊,下回再有機會,輪著來。”
“呸,上次那個是三年前,雞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還是不是咱幾個?不行,就這一會。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麼成?”
史洪心跳起身還沒說完,三人就異口同聲喝道:“閉嘴!這次沒你的份兒!”
“好、好、好……”
史洪心無奈的坐下去,說道:“真他媽倒霉,早知道能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邊的野花啊?”
“第一項決議通過,沈胖子、法印,咱們三個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議:“比長短!”
沈錦急了,肥軀一挺,喝道:“反對!”
“無效!”
月照干淨利落地一口回絕:“這是蔣女俠的第一次,讓你那三寸釘亂搗,看扁了咱們兄弟事兒小,會給人家留下什麼樣的印象?影響以後的生活啊。”
沈錦張了張嘴,卻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吧,就剩咱們倆兒了,”
月照說著掏出家伙與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細瞄了半天,嘿嘿一樂,第三次提議:“既然咱倆不分高低,那就比比粗細!”
“球!”
月照看著自己在直徑上明顯落了下風,心中大不樂意,說道:“不能只比外表,還得玩點內在氣質。”
“成!我還不信你內功比我強多少。”
法印一口答應。
“嘿嘿,那多傷咱們兄弟和氣?況且……”
“煩不煩啊!”
月照還沒說完,水仙子終於忍不住了,她一手分開蔣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簫說道:“不就個雛兒嗎?沒見過嗎?吵這麼長時間?還是我來吧,也不傷你們和氣!”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賠笑道:“仙子息怒,馬上就完,馬上就完。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雛兒趙爺都說要用來掙錢,難得有一個來讓小的們調教,不免有些失態,仙子別急,馬上就完,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堅持,松了口氣,轉身對法印說道:“這個內在可不是內功那麼粗淺的玩意,你會多少花樣兒?”
法印一愣,月照接著說道:“就是嘛,你們參佛之人怎麼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過歡喜禪!”
“歡喜禪那等粗淺的入門你還有臉說,真是沒見過世面!歡喜禪是什麼?那是藏蒙兩地入佛門的弟子太多,蓮花和尚怕絕了人種,弄出來傳宗接代的--目的只是傳宗接代,唉,太本質了……”
月照一邊搖著上面的大頭嘆息,一邊搖著身下面目猙獰的小頭走到蔣青衫身邊。
法印見狀一聲怒喝,還要理論,月照一手擋在他臉前,滿面誠懇地說:“兄弟,這後面的第一次歸你。”
經過一個半時辰的激烈討論,眾人終於形成決議。
月照攬起蔣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獨眼龍一聲狂吼,破體而入。
蔣青衫咬著牙強忍痛苦,緊緊閉著眼睛,把眼淚咽進肚里。
月照果然花樣甚多,一個時辰換了八種體位,現在正把蔣青衫的手腳盤在頸上腰間,自己則雙手扶在腰後,斜斜挺著身子,全靠雞巴使力支撐玉體。
剛剛被捅破薄膜的蔣青衫只覺自己象被一支鐵棍穿著,支在地上,而且這根鐵棍還不斷磨擦著下身的傷處。
玉乳被兩具的身子壓得銀盤一般,扁扁的緊貼在月照胸前,妖道一邊挑動下身把蔣青衫拋起,一邊笑道:“這雨中燕輕功果然不差,道爺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她挑了起來。蔣婊子,爽不爽?”
蔣青衫哪里還能答話,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時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眾人圍著蔣青衫足足看了三個時辰,都是欲火中燒。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媽快點,沒完了?”
法印騰地站起身子,拎起雞巴走了過來。
月照一看停住動作,摟著膝彎的雙手伸到蔣青衫臀下,摸著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摳了進去,隨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臀分開,兩只食指捅進她的菊門,笑道:“禿驢,來擠擠。”
法印也不答話,拍開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撐開菊花,另一手扶著雞巴狠狠一捅……
“日!”
紫色的龜頭塞進一指粗細的孔洞,蔣青衫還沒來得及慘叫,法印反而痛罵了一聲。
月照哈哈一笑:“干著呢,你就硬捅?先到前邊兒來濕濕。”
法印挺著雞巴擠著月照的肉棒捅了幾下,巨大的龜頭只淺淺在花瓣上抿了幾下,卻塞不進去,便罵道:“太緊了,牛鼻子,你先讓讓。”
月照感覺一下雨中燕從未進過異物的花房,一下子確實塞不起兩根長物,便依言退了出來。
沒等月照全軍撤出,法印就硬擠著頂了進去,雞巴立時被滑膩的嫩肉裹住,不由精神大振,連連盡根而入。
過了片刻,兩人擺好架式,一前一後把蔣青衫夾在中間,喊著號子同時進入前陰後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