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四娘不敢再出聲,越發努力的聳動下身。
片刻之後,感到邢飛揚的雞巴在自己體內跳躍著射出一股熱流,她又狠命套了幾下,抽身出來。
不待雞巴受涼,她的小嘴就將它含住,細細舐淨。
邢飛揚幾天來第一次泄精,身體大暢,精神為之一振。
他拖過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邊揉搓一邊問道:“賤人,出賣了爺,怎麼不在嘉興享福,卻跟月照來了梅龍鎮?難道就是讓爺干的?”
媚四娘看著他的臉色,低聲說:“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雞巴囉嗦,去梅龍鎮干嘛?”
“那天爺救走喬秀,沈錦接到趙無極的飛鴿傳書,讓他派幾個人到雁門。月照這一次被爺弄得灰頭土臉,一事無成,怕趙無極怪罪,便趕著去雁門將功贖罪。奴婢就跟著來了,沒想到……月照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廢話,你們這窩王八蛋,爺遲早要把你們一個不剩的統統干掉!法印他們呢?”
“奴婢到了梅龍鎮,聽史洪心說他們幾日前就往雁門去了。”
“還有誰在雁門?”
“趙無極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門回雁峰下會合。東二、水仙子隨行,雁門是莊鐵山的地盤兒,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黃明翔會不會去,但史洪心沒去,他多半也不會去。”
邢飛揚一聽趙無極身邊高手如雲,心下不禁躊躇起來,琢磨著是不是先回終南山把這些日子來的事情稟告師門。
媚四娘察言觀色,說道:“主子不妨先回終南山,找些幫手……”
這一說倒激起了邢飛揚的傲意,一聲冷笑:“閉口!你這賤人!”
說著提著她的乳房拽了起來。
媚四娘雖然吃痛卻不敢說話,挺著被拉得變形的乳房跟著邢飛揚走了回去。
邢飛揚有心再像上次那樣把媚四娘系在馬下,讓“小牛”進到她體內爽爽,但又有些流連自己只進過兩次的花房。
一旦讓“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
雖然有鎖陰丹,但用一次就十二個時辰玩不成了,暗罵一聲自己重色輕友,拍拍“小牛”的屁股,還是用斗篷把她緊貼在馬腹下。
畢竟還有些擔心,怕自己滿心欲火的下了馬卻看到一具凍屍,便還扔了一張薄被。
媚四娘乖巧的拱起雙腿,夾住“小牛”的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
“小牛”頓時揚起尾巴得意地打了兩個響鼻。
邢飛揚看看天色,翻身上馬,趁著夜色直奔雁門。
雁門距雁蕩三千余里,虧得媚四娘賣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駿,兩人一騎日夜兼程,七日後便趕到回雁峰。
倒比趙無極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時早已是飛雪連天,滴水成冰。
山上更是寒氣逼人,邢飛揚找了一處山洞牽馬進去。
洞中垂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著銀亮的光芒。
再往里走,山風呼嘯之聲漸遠,寒氣也略退了些,待腳下踩不到冰雪,邢飛揚停下腳步,把“小牛”拉在一邊。
看著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點了一根火把走了過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
邢飛揚一驚,擡頭望去,卻看到一线天光。
那是離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縫隙,被積雪覆蓋,隱隱還有幾片雪花不時飄下。
邢飛揚琢磨了一陣,不再往前走,轉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臉就露了出來。
邢飛揚冷笑一聲,先拉脫她的雙臂,再解開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開衣襟。
媚四娘眼轉了幾轉,暗忖“主子這幾日只顧著趕路,只玩弄過自己一次,還不甚盡興,現在到了地方,時間還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應付下來。”
想著,便把俏臉貼在邢飛揚身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帶。
邢飛揚下山只帶了兩套衣服,現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奔馳,早已布滿塵土。
媚四娘臉緊緊貼在衣上,不敢稍露難色。
費了半天時間,她才解開衣帶,邢飛揚早就不耐煩了,胯下的雞巴隔著衣物高高挺起。
待媚四娘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長褲往下拽,卻發現被雞巴擋住。
邢飛揚暗想時間還早,強忍著把手枕在腦後。
媚四娘試了幾次,都未能除下長褲,干脆把頭伸了進去,用小嘴摸索著含住雞巴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龜頭處,終於把褲子除了下來。
媚四娘長出一口氣,不敢待慢,趕緊低頭吞下雞巴。
媚四娘甚是賣力,直把雞巴納入喉頭深處,才動作起來。
等把邢飛揚的長槍吞吐數番,自己下身也露濕花徑,她才跪起身來,面朝邢飛揚跨坐到他腰上。
邢飛揚只覺得雞巴進入一團濕軟滑膩的嫩肉中,緊緊裹著上下滑動,心下頓時大爽。
看著媚四娘一對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動,兩只殷紅的乳頭在胸前劃著圓圈,邢飛揚的眼睛也不由的隨著轉動起來。
眼里兩只乳頭跳著跳著,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畢,該如何處置媚四娘?
再帶她幾天也無妨,但自己終要回到終南山,到時候怎麼辦?
把她養在山里,那想也不用想。
不說師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這門下敗類,也不說怎麼避過整天纏著自己的小師妹,單是找個地方都不容易。
把她扔在山下?
這賤人你一松神,她就逃了。
想不讓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餓也把她餓死了。
請人照顧也不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這事避人唯恐不及。
或者騙騙蘇玲她們,就說是自己救下的女子?
靠,這賤人心狠手辣,那等於把狼扔到羊群里。
不對──蘇玲見了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
放了她?
操,我饒這賤人不死,還對她那麼好,她居然趁我受傷,不但擡腿跑了,還帶人來抓我!
想到這里邢飛揚不由怒火勃發,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著她的玉臀狠狠抽插。
一圈紅肉被雞巴帶得翻進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擠得不斷開合,連帶著肛門也被扯動,慢慢綻開。
邢飛揚心頭火起,手指伸進她的後庭掏摸起來。
媚四娘“嚶嚀”一聲,使勁把肥臀向後挺出。
邢飛揚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漸漸吸得緊了,好像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攥著,正在得意間,突然心頭一掠,手指狠狠一插,摳著媚四娘的後門把她推了出去。
“賤人!找死嗎?”
媚四娘一臉迷茫的回頭看了一眼,趕緊又扭了過去。
邢飛揚站起身來,圍著媚四娘轉了一圈。
看著她雙臂斷了一般無力的攤在兩邊,嫩臉和酥胸整個伏在地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兩條小腿直直平伸,與大腿形成一個直角,高高挺著豐滿的圓臀。
銀盤似的圓臀正中,一朵紅花怒放,里面還淌著花蜜。
紅花上面還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個花苞。
整個人──就是讓我邢飛揚玩的一個美麗玩具!
邢飛揚轉到她背後,雞巴頂住後門,挺身而入。
媚四娘眉頭一皺,又舒展開來。
自從那次邢飛揚玩過她的陰洞,覺出前面的妙處,就不再走她的後門了。
為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聽到自己後庭里傳來一陣“嘰嘰”聲,另一種快感隨著粗大的肉棒穿刺,漸漸彌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
她的後庭早已恢復,比前面更要緊上許多,不多時,就感到肛內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熱的陽精射進體內。
她輕輕一聲嘆息,剛想在這種慵懶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自己的處境,連忙直起身來,也不理會雞巴上的氣味汙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飛揚手指摸過她乳房壓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奴隸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