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等東二把嶙峋的巨石全部塞入蘇白鳳的體內,伸手在被撐開有拳頭大小的花瓣上揉搓一陣,說道:“老二,你不想再跟嫂子玩玩?”
“這不是還有倆兒嗎?”
東二把手指塞進雲裳已經滴滿燭淚的下身說道。
“那……嫂子,你就跟它玩吧。”
趙無極伸指捏住石塊,慢慢拉了出來。
布滿溝痕的巨石帶著血跡,甚至是撕裂的嫩肉,一寸寸從蘇白鳳體內拉出,等石塊最寬的部分離開花瓣,鮮血立即從花房中噴涌而出,從石桌一直流到地面。
趙無極一伸手,又把石塊塞了回去,堵住那個血肉模糊的肉洞。
拉出的痛苦遠比捅進時更強烈,蘇白鳳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雲氏姐妹嚇得瑟瑟發抖,卻誰都不敢閉上眼睛。
趙無極手指在受痛而夾緊的菊門上按了按,笑道:“老二,這兒還有個洞呢,你看怎麼辦?”
“老大,看我的,這回肯定讓你叫絕!”
東二把身體內夾著巨石而沉重許多的蘇白風砰的一聲翻轉來,然後拿起桌上的酒杯套在自己的雞巴上,一挺身,捅進蘇白鳳的後庭。
抽插了幾下,等東二拔出雞巴,酒杯已經擠著巨石,留在蘇白鳳的菊肛深處。
東二邊捅邊玩,半個時辰才把八個酒杯一一用雞巴捅了進去。
最後東二已經捅不動了,第八個的邊緣就留在菊肛之外,仿佛是給蘇白鳳的菊門鑲了一個潔白的瓷邊。
東二用手推了推,感覺已經塞滿,便把蘇白鳳平平擡起,背部朝下重重拋在石桌上。
一聲脆響,被巨石砸碎的瓷片從蘇白鳳身下飛濺而出,打在雲氏姐妹的臉上,兩人眼神呆滯地看著這一切。
趙無極見蘇白鳳已近燈枯油盡,一刀剖開那只沒有了乳頭的嫩乳,再揮刀割下,將血淋淋的肉塊扔在雲霓雲裳臉上。
雲氏姐妹終於支撐不住,眼前一黑,雙雙暈倒。
趙無極趁夜色把屍體裝在袋中放回吳府,悄然離去。
第二天一早,侍女看到失蹤了一整天的朱夫人回到了房中,連忙通知焦急萬分的主人吳知非和蘇白宛。
蘇白宛匆匆走入室內,不多時傳來一聲慘叫。
滿腹疑團的吳知非聽到房內夫人一聲驚叫,接著便毫無聲息,慌忙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夫人蘇白宛滿手血跡,昏倒在地。
床上的薄被掀開一半,露出蘇白鳳血肉模糊的身體。
她的一只乳房被人齊根切去,而另一只高聳的乳房則被密密麻麻的竹筷刺穿,一根竹筷從乳根向上刺入,直刺進鮮紅的乳頭中,將它高高挑起。
蘇白鳳下身的秘境此時變成一個巨大的血洞,破碎的花瓣間露出一截猙獰的巨石。
石上和身上的鮮血已經發黑。
在血洞的下緣還沾著一些瓷片,而她蒼白的臉上卻一無異狀。
吳知非世代為醫,什麼重病惡瘡沒見過,此時看見蘇白鳳的慘狀,也不禁頭暈目眩。
吳知非不是江湖中人,等穩住心神,他在廳中躊躇半日,實在無法下筆,最後只好給朱知元去信,說朱夫人突然暴病身故,白宛也因此重病不起……
朱知元接信如五雷轟頂,匆匆從閩中趕來。
當他抱著夫人失聲痛哭時,卻不知道重重錦衣之下,蘇白鳳的身體是怎樣目不忍睹。
此時因故路過金陵,聞訊趕來吊唁的好友趙無極含淚扶起朱知元,嘆道:“知元兄節哀順便,尊夫人……”
趙無極那幾天比較開心。
一是與粉雀院鄭山的談判十分順利;二是雲霓雲裳目睹了他的狠辣手段後,完全喪失了反抗之心,成為趙無極手下最聽話的兩個粉頭。
那天趙無極從吳府回到紫金山,一進院就看到雲霓正一手掰著雲裳的圓臀,一手握著東二的雞巴送入自己妹妹的菊肛中,後庭綻裂的痛楚使雲裳差點兒咬斷了口中的木棍。
但她只是兩手撐著桌面,死死忍住。
兩人花瓣間的紅燭仍未拔出,雲裳因為自己的後庭正被東二用著,故而蠟燭已被熄滅。
雲霓卻還跪伏著挺起下身,任鮮紅燭淚流滿白嫩的大腿,直至整個下身都被緊緊包裹在燭淚。
趙無極等燭火已經燎到雲霓的陰毛,才伸指按住燭芯,把殘燭整個推入花房。
然後讓她先用小嘴香舌潤濕自己的雞巴,再讓她騎在自己腰間,自行掰開菊肛對准肉棒套下。
未經人道的後庭與雲裳一樣綻出血跡,雲霓卻不敢有絲毫違背,她回避著趙無極冷厲的眼神,忍痛用力起伏嬌軀。
從子夜一直到紅日過午,雲霓雲裳服侍完趙無極與東二的肉棒,又依言把兩人隨身攜帶的鐵丸全部塞進對方的花房,再用唇舌把鐵丸一一取出。
等把鐵丸再塞入彼此的後庭,東二從椅上折下一支一尺多長的椅腿,讓姐妹倆跪伏在不大的石桌上,圓臀相接,用花瓣夾緊椅腿自己套弄。
經過幾日的暗中觀察,趙無極發現雲氏姐妹確實已經徹底放棄掙扎,無論是什麼命令,姐妹倆都毫不反抗。
即使兩人不在身邊的時候,也只是呆呆對視,相顧無言。
趙無極問出雲霓雲裳自幼跟隨澄幻師太深居棲霞,直到半年前師父去世,兩人才踏足江湖。
姐妹倆無親無故,現在又對自己完全服從,於是便在吊唁的第二天,帶著兩女回到春香樓。
七年來兩人毫不反抗,甚至為了取悅趙無極和東二而心甘情願的接納了無數肉棒,同時也為趙無極帶來大量財富。
十七歲的少女此時已經變成風姿綽越的少婦,卻嬌艷依然。
雲霓雲裳並未被廢掉武功,因為趙無極覺得一是不需要,二是身懷武功的女子更易保持容顏,第三也能做一些普通女子所做不到的花招,因此只把兩女囚在院中。
倒是水仙子從蔣青衫身上學會散功的法門後,曾拿兩人做試驗。
等雲氏姐妹自己用木棍頂住丹田泄身數次,水仙子發現兩人真氣確實弱了幾分,便就罷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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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趙無極和東二剛走入西院的花廳,一股溫暖的馨香立刻驅走了滿身的寒意。
珠簾一響,兩個嬌艷的女人從側門迎了出來,雙雙跪倒,伏身在地,柔聲說:“趙爺、東二爺。”
兩人嗯了一聲,斜身坐在椅中。
兩女乖巧的膝行過來,各自伏在趙無極和東二雙腿之間,伸手除去滿是塵土的外袍,解下腰帶。
待脫掉長褲,東二的肉棒已經獨目怒張,直挺挺從胯下彈了出來。
雲裳滿面春意,垂頭把雞巴含在口中,柔頸上下起伏吞吐起來。
一邊小心地唇舌使力,一邊把自己的錦衣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