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親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來看看,發現在紅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子宮入口的部分。
他哼了一聲,淡淡說道:“怎麼這麼不經使!”
沙萬城心里一懸,卻見誠親王並沒責怪他,只顧著把朱笑眉翻轉過來,先沾了些鮮血,然後插入她的後庭。
朱笑眉兩眼仍是空洞洞地看著地面,似乎渾不知自己已經命在旦夕。
等誠親王滿意地拔出肉棒,朱笑眉身下的鮮血已經把兩腿內側沾得通紅。
誠親王拍拍她的屁股,嘆道:“可惜可惜,只能玩這麼一次……”
月照死後,沙萬城已經沒有鎖陰丹,見狀也覺得可惜--自己還沒玩過癮呢,他沒敢說南宮媛被人趁亂帶走,連忙說道:“王爺,在下手里還有一對孿生美人兒……”
誠親王一聽來了興趣,“在哪兒呢?”
“還在院里。”
誠親王點點頭,揚聲說道:“來人啊,把她擡出去。嗯,弄到皇上賜的御馬那兒。知道該怎麼做吧?”
邢飛揚把聚了幾天的陽精一古腦射進水仙子體內,舒坦的展開身體,但他沒享受多久,便點了水仙子的穴道,再把她縛緊,披衣出門。
掃一眼南宮媛虛掩的房門,無聲無息的穿窗而出。
以趙無極的功力,縱然受傷遠走高飛也不成問題,既然因南宮媛而失去他的下落,邢飛揚決定夜探誠親王的驛館。
驛館占地頗廣,邢飛揚伏在牆頭等一群鐵衛走過,悄悄繞到驛館側面的小巷,靜聽片刻,越牆而入。
邢飛揚正順著牆根潛往亮著燈火的東暖閣,卻聽到後院一聲馬嘶,他心念一動尋聲而去。
這個豪華的馬廊里只有一匹通體烏黑皮毛油亮的高頭大馬,兩個身著鐵甲的侍衛正滿笑容地看著馬腹下。
馬腹之下是一張半人高的方桌,桌上跪伏著一個下身淌滿鮮血的女子,高高擡起圓臀,勉力挪動著嬌軀迎合身後那根粗長的馬鞭。
隨著獸根的進出,她的下身一朵巨大的紅花不斷翕張,每次怒放,都會滴下大量的鮮血。
此時桌面上已經流滿。
當那張布滿冷汗的蒼白臉龐轉過來時,與吳悅五分相似的面容,又與大師兄有幾分相似的眉眼,邢飛揚認出這就是朱笑眉。
輕煙般從兩名喉頭中箭的鐵衛身畔掠過,邢飛揚揮劍把深入在朱笑眉體內的馬鞭斬斷,在馬匹的痛嘶聲中,他抱起這個幾近眩暈的女孩向高牆奔去。
等出了驛館,邢飛揚試著抽了一下斷在體內的雞巴,卻發現一團嫩肉應手而出。
他只好用手掩住朱笑眉的下體,以阻擋涌出的鮮血。
懷中朱笑眉的呼吸越來越弱,邢飛揚心急如焚。
等竄入客棧,他一腳踢開窗戶,閃身進入室內,把朱笑眉放在床上。
邢飛揚一邊解開水仙子的穴道,一邊掏出懷中的各種藥品,咬著牙對還沒回過神的水仙子說:“賤人!救不活她,爺就剮了你!”
水仙子慌忙起身觀察朱笑眉的傷勢,入目的情形,使她打了個寒戰。
水仙子按住淌血的花瓣,輕輕拔出因失血而軟卻的馬鞭扔在一邊,然後迅速拿起幾只藥瓶,在翻出的嫩肉上敷好傷藥,再慢慢把它推回朱笑眉體內。
等鮮血漸漸凝住,水仙子拿起一顆鎖陰丹深深塞入。
邢飛揚正用手按在朱笑眉的背心,護住她的心脈,聽到房門一響,南宮媛站在門外低聲問道:“邢公子,出了什麼事?”
邢飛揚真氣甫一進入,立即接觸到一股熟悉的真氣,差點就張口叫出“師父!”
聽到南宮媛的訊問,他壓住心頭的波動的情緒,“剛剛救了一個朋友,姑娘請安歇吧。”
“要我幫忙嗎?”
“沒事沒事。”
南宮媛猶豫了一下,轉身回房。
處理完朱笑眉的下身,水仙子放下沾滿鮮血的毛巾,翻開眼皮看看,松了一口氣,“主子,讓我來吧。”
邢飛揚眼睛直直盯著朱笑眉的柔頸,搖頭不語,潛心搜索那股綿綿密密護住心脈的真氣。
“肯定是師父!而且就在兩個時辰之前!”
邢飛揚放下手,愣愣想了一會兒,低聲問道:“她怎麼樣?”
水仙子接手運功,思索著說道:“這股真氣好強,如果不是它,朱小姐早就撐不住了,誰這麼好心……”
邢飛揚等她真氣同樣流轉十二個周天,重新封了水仙子的穴道,縛好用被子掩住。
然後抱起昏沉的朱笑眉走到南宮媛門前。
只敲了一下,虛掩的房門便被拉開了。
“南宮姑娘,這是我一個朋友,她身上有傷,在下現在還要出去一趟,勞煩姑娘照看一下。”
南宮媛不言聲的接過朱笑眉,放在蔣青衫的身邊。
邢飛揚又交待一句:“已經上了藥,只用等她醒時喂些熱水。”
雲霓雲裳的順從柔媚使誠親王大為開心。
服了一粒壯陽藥,直玩了一個時辰,才滿意地爬起身來。
魏若文、沙萬城、於括海沒得到他的命令,只在一邊陪笑觀看,見誠親王刀槍入庫,才一窩蜂的圍上來,沒口子的稱贊:“王爺果然龍馬精神!”
誠親王呵呵一笑,這才想起朱笑眉,“那個丫頭呢?死了嗎?”
沙萬城連忙應道:“我去看看。”
誠親王游目四顧,指著倒在一旁的柳無涯和雲錦的人頭說:“括海,你把這些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