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邢飛揚的眼神,鍾映紅眼圈一紅,低聲哭道:“都七個時辰了……我也不敢碰她……”
遮著身體的簾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著身子擡起陰戶,花瓣早就被磨得腫脹不堪,黑紅相間高高鼓起。
那個花瓶被淫水浸透,隨著手指飛快的進出,黏液從光亮的瓶身不斷滴到艙板上。
身下濕透了的破布被玉體碾得一片狼藉。
邢飛揚束手無策,喃喃說了聲:“下了多少藥?”
喬秀從邢飛揚身後看到陶萍的樣子,銀牙咬著紅唇,想了片刻。
一彎腰手指按陶萍的陰核上。
陶萍一陣抖顫,更猛烈的抽插起來。
喬秀脖子後面都紅透了,她不敢扭頭,背對著邢飛揚低聲說道:“邢少俠,你……你把鍾夫人的手腳制住……”
邢飛揚連忙封了陶萍的穴道。
瘋狂的動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挺動,喉間發出“荷荷”的呼聲。
喬秀低聲說:“兩位……別……我來服侍夫人……”
邢飛揚愣過神來,趕緊與鍾映紅走出船艙。
喬秀手指揉搓著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細細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雖然花心一陣舒爽,但陶萍還是不滿意的挺動著下身。
喬秀無法,只好一邊不停揉搓,一邊握住花瓶頸口,慢慢抽送。
陶萍終於靜了下來,星目似閉非閉,檀口似張非張,滿面春意。
邢飛揚站在船頭對鍾映紅說明了喬秀的身份,再問道:“姑娘現在家中還有何人?”
鍾映紅說:“父親一死,幫中早就散了,現在只剩我跟母親了。”
邢飛揚說:“太湖三英被殺,誰能猜猜到是我們下手,姑娘現在回去,實在不妥。”
“那……邢大哥,你說呢?”
“不如這樣,我帶你們去尚家村暫避一時如何?那個村子現在到明年開春,已無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雖然不近,但乘車最多只需五六日。”
鍾映紅想了一會兒,點頭同意。
邢飛揚拿著鍾映紅的銀兩購了車馬,四人便棄舟上岸。
第二天午間,泄身數十次的陶萍終於清醒過來,雖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了口氣。
兩日後又到了梅龍鎮,邢飛揚想起陳蘭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他入鎮一趟便追上來與眾人會合。
三女見邢飛揚其意甚絕,只好眼巴巴看著他騎著“小牛”離去。
邢飛揚自忖無人識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經名聲響亮的長弓昂然入鎮。
掛著“史”字燈籠的大院飛檐斗角,氣派甚大,門上的守衛都一臉和氣。
表面看去只是一座鄉間大戶,誰也不知道這里竟住著一伙殺人越貨的劇盜。
邢飛揚看似無意地時隱時顯地圍著院子走了兩趟,心下已有定計。
待入夜,他挽弓夾劍,悄悄掩至後院。
剛越牆而入,就看到當日擒走劉魁的房中仍亮著燈光。
過不多時,步履聲起,邢飛揚擡眼一看,心說:“又這麼巧?”
正是陳蘭姿。
陳蘭姿走到門前低聲說道:“月道爺,史爺吩咐奴婢來伺候道爺。”
邢飛揚心中一涼,月照怎麼又離開了嘉興?
雖然與月照數番交手屢屢大勝,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機謀與時機的便宜,當下不敢妄動。
陳蘭姿推門入房,月照嘿嘿一樂:“又是你?史洪心擄了兩個美人兒,十次待客卻他媽有八次是你。看來你連婊子都不如,不會討你主子的歡心。”
陳蘭姿心下滴血,只是垂頭不語,聽到月照說:“還不過來服侍道爺?”
她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撲了上去。
直干了一個時辰,才握著陳蘭姿的乳房倒頭入睡。
邢飛揚聽得房中雲收雨散,又靜等片刻,待巡視的人走過,才潛到廊中,倒勾在梁上,從窗縫看進去。
陳蘭姿不敢掙脫月照的手掌,正斜著身子慢慢擦拭下體。
月照伏身趴在床上,睡得正熟。
邢飛揚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張開長弓,手一抖,四枝利箭分別射向月照的後頸、背心、後腰,月照在睡夢里毫無反應,頓時斃命。
邢飛揚躍入房內,陳蘭姿驚喜交集,坐起身來。
“快穿衣。”
邢飛揚一邊說一邊把月照翻轉來,一劍割下他的雞巴。
心道:“死得這麼輕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陳蘭姿穿好衣服,邢飛揚也把月照隨身攜帶的十幾個藥瓶和包好的雞巴一並揣入懷中,將陳蘭姿縛在背上出了房間。
忽然院中燈火一閃,幾條人影奔了出來。
邢飛揚連忙躍上牆頭,手中扣好勁箭,返身射出。
那幾人閃身避過,又追了過來。
邢飛揚邊跑邊射,雖然傷了兩人,但其他人還是手執火把奮勇追趕。
待跑到鎮外的密林,邢飛揚心下大定。
他藏身林中大樹上,見敵人為數眾多,也不圖殺人,只穩住心神,挽起長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連斃四人。
眾人立時腳步遲疑起來。
待第五支箭射倒衝在最前面的一條大漢,史洪心大喝一聲:“熄掉火把。”
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無星無月,火把熄滅後,雙方頓時陷入黑暗之中。
史洪心在林邊命眾人兩人一組,先散開圍住樹林,一旦發現邢飛揚的蹤跡,切不可貪功斗勇,只求將他纏住,同時發聲示警。
邢飛揚不待眾人入林,悄然下樹,潛身奔向藏馬所在,堪堪走出樹林,看到兩條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飛揚一聲不響挺劍朝其中一人便刺。
劍風襲體,那人駭然舉棍擋格。
一聲輕響,邢飛揚的長劍砍斷棍身,直劈下來。
那人勉強側身避過,手中斷棍揮舞,只盼擋上一兩招,好開口喚人來援。
邢飛揚手中長劍再展,將他左手的斷棍狠狠砍得剩半尺來長,同時斜身一錯,避過他右手的斷棍。
眼看斷棍落入空處,卻覺身後一滯。
他不及多想,一劍封穿那人的咽喉。
不等屍體倒下,抽劍回身刺向旁邊那人。
卻見那人愣在當地,見他轉身,忙拋手中兵刃,雙膝跪倒,媚聲說道:“奴婢願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