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揚接過梅四娘遞來的烤肉,心里暗道:“已經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嫂子他們怎麼樣了。”
想著無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邊,握住玉簫又拔了拔。
但現在剛過了四五個時辰,藥效正強,襯著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簫就像從玉石上長出一般,一動不動。
邢飛揚晃動幾下,見無計可施,正待放手,卻發現水仙子花瓣上緣一層細細的黑亮毛發,被體內的玉簫帶得一陣輕顫。
他拿起一支燃燒的樹枝,用火苗燎去水仙子的陰毛,一邊小心不燒傷她的肌膚。
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帶,轉眼就雪後的原野般一片潔淨。
邢飛揚正在得意,梅四娘卻說道:“主子,這樣不行的。”
邢飛揚一愣,“怎麼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來的毛發處,說:“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燒掉外面一點,毛根還在,用不了多久,就長出來了。”
邢飛揚仔細一看,肌膚下果然還有一些細小的黑點。
他搔搔頭:“梅兒,你們原來是怎麼弄的?”
“拔啊,連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
邢飛揚一聽還有如此手段,不由大為後悔。
“嘻嘻,主子,其實沒事。”
“哦?”
“如果開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沒了;現在要不了幾天,等它長出來,主子還能再拔一次呢。”
邢飛揚聞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過小學而已。”
午後邢飛揚又按著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
等濃精從菊門中淌落,邢飛揚靈機一動,拿過一枝長箭掰掉箭頭,將箭身順著簫管捅了進去。
箭身略長於簫身,推到箭羽時手中傳來柔軟的感覺,已是觸著嫩肉了。
他哈哈一笑,說道:“爺真是聰明,有這個玉簫,就算用了鎖陰丹咱們也是照玩不誤啊。”
梅四娘卻是虐人的行家,從邢飛揚胯間擡頭看了一眼,說道:“主子,箭太細了,讓奴婢來吹一曲。”
邢飛揚一愕,抽出長箭。
梅四娘深吸一口氣含住簫口緩緩吐入。
鎖陰丹雖然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陰道壁旁的嫩肉,玉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宮頸,簫身雖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卻敞開著,這口氣頓時進了腹內。
梅四娘一看能吹動,便一鼓作氣,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脹了起來方才罷口。
櫻唇剛離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緊緊按住簫口,然後微微露出一絲縫隙。
頓時一聲清越的聲音響起,帶著水仙子體內的氣息一泄而出。
邢飛揚喊了聲:“我來試試”便把大嘴湊了上去。
他功夫比梅四娘卻強了許多,兼是男子,氣脈悠長。
只幾口就將水仙子吹得眼睛上翻,伸著脖子直打嗝。
兩人輪流玩著這個肉哨,雖然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沒了興致。
放下手,邢飛揚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麼時候雪已經止住,蒼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無聲息地靜靜屹立。
不多時,邢飛揚已掠至當日的雪谷,卻見一條淡淡的雪痕遠遠伸向谷口,這一端的石上卻放著一根镔鐵禪杖。
他見狀頓時一驚,心中暗悔自己只顧著玩弄水仙子,差點忘了這里還有兩個強敵──尤其還有個法印。
看禪杖上的積雪,扔在這里已有數個時辰。
他拎過禪杖,收斂心神一路追去。
剛剛繞過谷口邢飛揚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腳步,把禪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邊,淡淡說道:“死和尚,你接著爬啊。”
當日法印與王一亭被積雪深深埋在谷底,兩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害怕。
但雪崩崩下來的可不僅僅是輕飄飄的雪花,里面還夾著石頭,而且是很大的石頭。
王一亭被大石擊中,立時斃命。
法印也沒走運,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斷了雙腿,背上也受了重傷。
也虧得他技藝超群,兩日來拚命掙扎爬出積雪。
幾個時辰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氣,沒想到就被邢飛揚追上了。
法印自知無幸,翻過身來怒視邢飛揚,罵道:“小賊!有種與爺爺硬拚一場!”
邢飛揚自然不會跟一個快死的人斗氣,他拿著禪杖輕輕拍著法印的光頭,淡然說道:“死和尚,你還能跟爺爺硬拚嗎?”
法印一時氣結,盯著那根伴著自己闖蕩江湖斃命無數的禪杖,突然狂笑起來。
邢飛揚陪著法印笑了兩聲,用禪杖一敲法印的斷腿,笑著說:“笑啊,你再笑開心一些,爽不爽?”
傷口傳來的劇痛立即截斷了法印的笑聲,他抽了兩口涼氣,咬著牙說:“真他媽爽!爺爺這根禪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過癮!爽!”
邢飛揚臉色頓變,一腳把法印踢了起來,接著禪杖掃到法印胯下,將他的恥骨打得粉碎,然後一杖從法印嘴中直刺進去,砸掉和尚的滿口鋼牙。
他把禪杖從法印腦後拔出,看看四周。
時已黃昏,杳無人跡,山谷間隱隱傳來陣陣狼嚎。
他估計王一亭已葬身雪底,便拖著禪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著最後一塊狼肉,見邢飛揚拖著禪杖進洞,不由一驚:“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氣,嬌媚地看了邢飛揚一眼,說道:“主子……你真厲害。”
邢飛揚也不搭話,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轉過來伏在地面上,然後兩腿踩著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開。
等菊門完全露出,細孔微微張開,他打量一下禪杖兒臂粗的圓頭,擡起來抵在水仙子的後庭,慢慢使力。
鋼質圓頭立即擠開菊門伸了進去。
待圓頭將盡,水仙子的肛門周圍已經被扯得沒有一絲皺紋。
接著一聲輕響,扯到極限的菊門綻裂開來。
鮮血頓時涌出,繞過禪杖,順著會陰淌到花瓣中的玉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