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妻子在我與劉能之間,是有過搖擺的。
我講的,並非情感上的搖擺,而是純粹的,基於現實考慮的搖擺。
A- 1視頻里,事後讓我寒毛直立的,並非曖昧的調情,也並非妻子花式出格般的背叛,也不是差點就被強上的危險。
我之所以用強上而不用強奸這個詞匯,是因為縱使她沒有掙脫成功,最終讓劉能得逞獸欲了,這場鬧劇的本質也並非是一場強奸。
正如她所說的,劉能並沒有違背她的意識。
真正讓我害怕的是,妻子那張從未在我面前展露過的純真和淫蕩的臉,在視頻里,在劉能面前卻是那麼真實。
我並不幼稚地認為那就是她內心的一次真實爆發,那些個性全是假的。
可就是這種虛假,卻讓她演繹得同真實無二。
她挑逗劉能,以期盼他從心底愛上她,其背後原因又是什麼,不會只為了擺脫貸款危機吧?
視頻中那一仗夢潔贏得徹底,她不僅未失去貞潔,甚至誘使劉能說出了誓言和新的游戲規則。
夢潔硬是把一張面具演成了一張活生生的人臉。
窗外夜色低垂,燈火如織,我陷在自家沙發里,出神發呆。
今天離夢潔衝撞房東那天已過去又幾日。
雖她說過,想被劉能強奸,准確地說,是在江老的高質量監控設備偷攝下,被劉能粗暴地強奸。
她期待猛烈,最好能在她身上留下瘀傷的程度,最好除了視頻證據更留下其他左證,且越快越好。
你不要總讓我覺得,只有一人在為這個家擔驚受怕,當我抱怨時,她曾這般喃喃說著。
盡管我已默許她去犧牲,可具體拍攝的實施卻毫無絲毫頭緒,進展一度停滯。
都是因為女生展現魅力要相對麻煩一點,必須顯得被動而柔弱,態度越不情不願,在男人心中的位置就越高。
夢潔既已經搬出了劉能家,近期再主動上門求肏就是不理智的,反會令人生疑。
期間,我同夢潔聊過一次,問她的看法。
妻子也是嘆了口氣,一籌莫展,她幽幽說道,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她竟參雜著幾絲玩笑口吻自嘲道,羞羞答答的新娘子點頭了,新郎官同意了,洞房花燭諸般道具都准備好了,大戲要開鑼,可是奸夫劉能,也即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里的東風,卻從人間蒸發了,退出了我倆的生活,消失得干干淨淨。
燃氣熱水器響起的轟鳴聲再一次打斷了我的思緒,妻子正在洗澡。
從榆龍小區回來,床笫之間那點事,妻子就變得熱情而主動了,不再冷冰冰地對我,而這不過是一種補償,一種安慰服務。
或者評價為一種交易更恰當,用夫妻間最正常最理所應該的房事,去交換我對劉能的協助、同意、原諒,及交換我直到人生盡頭的沉默及軟弱。
用最小的音量,我低頭嗚咽了,卻出不來一滴眼淚。
而與喪失哭泣的能力一般,我的男性功能似乎也出了問題,盡管在妻子纖細柔軟手指撫摸下,還能變硬變挺,可總在進入她身體前,或者剛進入她身體時,迅速軟掉,用垮掉這個詞可能更貼切,然後任憑如何折騰,短時間內都不能再舉。
沒有快感,更別提高潮。
眼前是江老的硬盤,它自拿回家起就從未觸碰過,我現在將它與電視相連。
無論硬盤里存了些什麼,妻子是不願看的,她故作不感興趣,但我理解她的難堪。
我不去碰的緣由,則是因為難過。
她滿心滿腦只關心未來,只關心江老的配合,只關心順利拍攝下劉能強奸她的過程。
甚至劉能的巨物能帶給她更好的性體驗也不是她現在要去考慮的,她需求的其實就是能度過眼前危機的方法,為此情願付出貞潔為代價,哪怕將自己綁在砧板上當一回祭品都行,誰來上她都行,僅此而已。
我暗自下定決心,要同妻子一起來看那些視頻,這並非出於羞辱或報復。
我忽然失去的男性功能並非生理上的病變,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我必須找回它。
影片記錄著夢潔的汙穢,可是這些壓抑我的傷害,而不能總是回避,得敞開心去面對。
就像老頭說的,得學會轉化痛苦。
不多時,妻子打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我朝走道里望去,熱騰騰的水氣向著天花板升騰,結成白色的霧團,又隨即消散。
雲蒸霞蔚中的夢潔是荷中的仙子,俗塵不沾,肌脂晶瑩,一襲薄絲銀色睡裙掛在她胸前那對隆起的乳尖上,化成揪人心魄的輪廓。
緊貼著她濕潤身子的,是不再起遮攔的蟬絲。
銀裙的長短僅及腿根,當她正常站姿也僅能遮住屁股,可這時她還抬高雙手去擦拭頭發,被提高的裙擺使她一雙雪白的屁股蛋兒全都曝露了。
她在家,無論是我們家還是劉能家,都這麼肆無忌憚,不用去瞅那深谷幽漆,便知道未穿內褲。
“老婆。”我看她正往里屋走,忙大聲喝住。
“怎麼啦?我在擦頭發呢。”她回身問道,剛洗完澡的俏臉紅撲撲的,雪白嫩足坭在拖鞋里,修長的美腿如玉藕連蒂,曼然佇立,不再移動。
“我知道,先不要管頭發了,你先過來一下,陪我看視頻。”我說。
“什麼視頻?”
“從江老頭那里拿來的,你的視頻。”我如實說道。
“啊?那個…那種視頻你想看自己一個人看不就好了,我…不想看,現在不想看。”
夢潔繼續擦頭發,依舊不肯到沙發這邊來,她的表情上,寫著我有毛病。
“你陪在我身邊就好了。”我堅持邀她一起。
“不,我不看。為什麼要我陪你看那個啊?老公,我去吹頭發了,不然一會得頭痛了。”妻子故作嬌態,是想掩飾尷尬。
“我這兩天那個不是不行麼?有的問題,心病還得心藥醫,這些視頻也許能改善。”我說道。
確實這幾天妻子在我身上費了不少勁,可都是白用功,沒有一次是成功進行的,為這事,她也心煩。
“看這些視頻,不是更病得重了?”夢潔覺得理由很荒謬。
可我就看著她,不說話。
“怎樣改善?”越過走廊,妻子遠遠瞧過來的眼神有些微妙。
“不知道,你要不先吹干頭發,穿件外套再過來,我等你一起看。”我說道。
十一月已經開始變天了,不想她著涼頭痛。
“現在不用,冷的時候我自然會穿。”
夢潔見我三番五次堅持,最後還搬出這個理由。
就不再好推辭,她躊躇地走到我身邊。
更把毛巾罩在頭發上,使我無法看到她的表情。
“我還是不能陪你看…我總覺得…這樣不對,哪里怪怪的。”剛坐下的妻子忽然有些退縮。
“不會,這並非全部的視頻,只是溫泉山莊那段時間的,那一夜的並不在里頭。”我理解她為何猶豫,這麼說算是安慰麼。
“怎麼?那老頭不肯給你?”夢潔原本認為全部視頻已經被我拿到手了,她心里一驚,莫非老頭還有其他條件?”
“只是視頻數據太大,時間來不及拷貝而已,老頭人很好,你不用擔心。”
我回答,手伸向了茶幾上的遙控。
“只是陪我看之前那一段時間里的錄像。”
“可我擔心你還是會生氣發怒,會更加埋怨我。可你說過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該翻篇的要翻篇,只有這樣日子才能繼續。”
妻子喃喃說道。
妻子側對著我,面朝電視。那條濕漉漉的毛巾就像她最後的遮羞布,在有意的遮擋下,只瞧得見輕咬的嘴唇及微微發抖的後背。
做計劃總是比付諸行動要輕易百倍千倍,妻子談論全盤方案時口氣是那麼斬釘截鐵,似乎即將被強奸的是別人,而現在僅是通過錄像回顧那些肮髒的過程,卻十分為難。
“你先答應絕對不發脾氣,我才陪你看。”她提出了條件。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語氣恬淡地回答著,打開了電視,不再多言。
盡管老頭說過,順序可能並不是按字母先後,但我們還是依字母順序播放,總是全部都要看一遍的,首先開始播放的是視頻A- 2。
從角度上來看,攝像頭藏在劉能家電視櫃後,位置略低,角度自下而上監視整個大廳。
如同A- 1一樣,這段視頻依舊是從淺綠色的沙發開始的,我留意到,視頻時間是夜晚。
沙發上的人這次換作了劉能,這段時間他倆都是同居在一起的,據說主臥妻子睡,劉能睡客臥,並未越軌,更之後夢潔離家失身於劉能之後,他才搬去酒店。
是否真相,我想視頻內容會解答一切。
“你這樣子上班,同事沒關心關心你?”說話者是畫面外的夢潔,她可能在廚房或餐桌旁的位置,那里是監控死角。
正換藥的劉能笑了,他放下手中小瓶,回答道,“哎,單位里都傳開了,我畢竟是個領導,調戲良家,好說不好聽啊。”
“視頻清晰度…這麼高的?”現實里的妻子顫聲問道,驚詫之余,交叉在胸前的手團得更緊了。
我嗯了聲算是回應,雙眼依舊看著電視,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畫面里,夢潔緩步走向沙發,就像現在離我的距離更近,坐在劉能旁邊。
與A- 1不同的是,這次她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真難為了夢潔,離家出走竟還帶了條牛仔褲。
“那你現在還疼不疼呢?”
夢潔關心地看著劉能臉上的紅藥水,“好像沒之前那麼腫了。”
“廢話,肯定疼啊。眼角都破口子了。”
劉能叫道,“你老公對老同學還真下得了狠手啊。”
“誰叫你光天化日摟我腰。”
夢潔嬌嗔道。
“都說了要你不要亂碰。”
“那里大家都那樣,哪有不碰女伴的。”
劉能隨便湊了個回答,續而調笑道,“你今天改穿這麼多,怎麼,我家這麼冷啊?”
“明知故問吧你!”
夢潔臊得雙頰羞紅,嫣然如花,她撅起嘴來表達生氣。
劉能打趣她也是有道理的,和昨天那件衛衣比起來,她今天算得上是冬裝了。
“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駱,你比你老公還狠,昨天那一腳踹得,直接朝心窩子捅,到現在我還疼呢。”
劉能笑了,夢潔的嬌憨只引得人更想撩她。
“不踢你那一腳,你現在就正在警察局子里關著呢,前途盡毀。強奸婦女,知道多少年起判嗎?”
夢潔不甘示弱,回嗆道。
不過她現在不敢去回憶那些細節,尤其是劉能的形狀和體溫。
劉能不說話,只是身子湊近了夢潔一些,他仔仔細細地端詳起妻子那張靈脫嬌小的臉蛋兒,並不住點頭砸巴嘴,一直瞧得妻子有些發怵。
“嗯,眉削黛墨,內秀精致,洽為美極。”劉能忽然吟詩一般,又臭又酸的。
“嗯?”“贊你漂亮!”劉能恭維道。
“哼!用得你來講?”妻子冷哼一聲,眉毛微挑,正要得意,卻轉瞬作憤怒狀,“你又想作什麼?!”他竟按下了空調按鈕。
“開暖氣啊,你不是冷麼?”
劉能一面笑著,一面把溫度調到了最高,他說道“看你穿這麼多,里三層外三層,干柴變濕柴,烈火再烈也點不著柴啊。”
“真無賴!”
夢潔嗔道,點柴的意思不就是昨天沒得逞的那檔子事麼。
在十月的南方,變冷前就算在室外也穿得住短袖短褲的,她有意穿這一身只意在表明貞潔的立場,其實早就分外悶熱,兩鬢處都微微流出細汗了。
這種情況劉能竟然忽然打開暖氣,還故意地把遙控舉起揚了揚,他知道她熱。
“你快關上!”急得夢潔忙伸手去夠。
他倆本來就挨得夠近,劉能卻是存心要引她去搶,夢潔探身的動作正中劉能下懷,他借勢勾住她的手臂一帶,把妻子拉進懷中。
“你干什麼?!”
找回身體平衡的夢潔怒了,她在劉能懷中掙扎,可男人卻環得更緊了。
畫面中,劉能不安分的手在妻子細腰上不住摩挲,他還嫌不夠過癮,竟直接朝她渾圓挺翹的屁股摸去。
盡管隔著褲子,妻子依然被他撩得滿臉紅暈,忙不迭地叫道,“放手,臭流氓,你摸哪里啊?!”
“夢潔,昨天你不是答應了嗎?”
劉能開玩笑一般,停止了猥褻,但依然僅僅把妻子緊緊環在懷中。
“我答應啥了?!”夢潔不解地問道。
“答應讓我勾引你、挑逗你啊,說讓我放膽過來。”劉能的表情竟大義凜然。
“我可沒說讓你放膽過來,而且你也答應不許用強的。”妻子用力掰著劉能的手臂,但他那麼壯,根本紋絲不動。
“現在這也算麼?”就在提問同時,劉能又開始了動作。他朝夢潔胸上襲去,竟抓住她一只乳房,隔著衣服揉起來。
“算!!!”聽聞夢潔急呼,劉能是哈哈大笑,但怕再逗下去會真的生氣,忙把她松開。
這麼一番運動,妻子已滿頭大汗,她確實是太熱了,而空調正在最大功率地吐著熱風;她茫然地看向窗戶,因晚上防蚊,本就是關攏的。
“我們的賭約,有期限嗎?”夢潔忽然問道。
“還沒,昨天沒講細則呢。”劉能似笑非笑,他來了興致,小妮子想如何。
“我…我不可能渾由著你這般胡來,前天是我老公打傷你,算給你賠不是,才陪你鬧著玩的。”
夢潔正色道,她用袖口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太熱了。
“你的意思是,約定不用作數了?”劉能問道,他忍著沒把話講完。
“額,你不騷擾我當然更好了。”
夢潔眉頭微皺起,“但我認為不太可能,這樣行不,我在你家連同今天再呆兩天,你憑本事挑逗我,期限之內,我無話可說。時間過了,算你輸。”
“要是我輸了的話…”劉能問道,“你想要什麼,我連月亮都摘給你。”
“幫我老公度過難關。”夢潔盯著劉能,一字一句,沒有半絲戲謔之情。
“我本來就要幫你們的啊,我們是老同學了。”劉能說。
“不,你不用裝了。你不想幫,更不會幫。”夢潔說。
“是你老公讓你來的?”劉能問道,他覺得這段話不可能是眼前這個花一般美麗的女子嘴中能講出來的。
“怎麼會,他如果情願出讓老婆來換貸款,在溫泉山莊就不會打你了,都不會出現,任我由著你輕薄。”
夢潔嘴上不停,忍不住熱還是脫掉了最外一層的外套。
劉能見狀,忙關停了制熱,轉為制冷。他想表示尊重,也很清楚此刻的對話性質。再不是調情,而是正兒八經的約定,真正的一親芳澤的機會。
“只有兩天時間?”劉能問道。
“確切的說只有一天一夜,明天晚上之前我走。”夢潔答道。
“那我們就都不要去上班了。”劉能嘻嘻打趣道。
“那不行,十一長假才過,這個時候請假。”夢潔說道。
“那我也太被動了,你說讓我憑本事調情,具體哪些是允許的?我剛只是抱你一下,你都這般抗拒,我又不能用蠻力強迫你。”
“那個…規則這樣如何——你不許用手,至少在我許可之前,不許用手。但你的其他要求可以直接說出來,只要不太出格的,甚至說稍有出格的我都照辦。這樣你不虧了吧?還有,如果未經允許,擅自行動,情節過分的話…也算你輸。”
劉能卻在猶豫,反而讓夢潔著急了。
“我一個已婚人妻,給你兩天時間調戲,假如你都不能得逞的話,你也別自稱男人了。”妻子在激他。
當從未來回看過去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會不會有一絲絲後知後覺的內心感觸,此刻的我就是如此——從時間上算,那時的夢潔離被劉能實施奸汙,就只剩下了十個小時左右。
因溫泉山莊事件,她一共在劉能家呆了四天三晚,最後一個晚上臨近午夜才返家,第一個晚上江老先生沒有記錄下視頻數據,A- 1視頻的內容發生在白天,應該是第二天白天發生的,事後那種尷尬的場面,第二個晚上也是太平的。
現在看的A- 2是第二天傍晚時分,那麼剩下的B- 1,C- 1,則集中發生在第三天晚上到她離開這段時間里。
等這個視頻看完,我應該跳過B- 1,直接看C- 1吧,畢竟洗手間類能發生的事,多半出現在第三夜,甚至就是A- 2的後半場。
“那是從現在開始嗎?”
劉能舔著嘴唇,他坐直了身子,當得到肯定的答復後,他說道“那我就不顧及禮儀冗節了哦!”
先把上衣脫了,這是劉能第一個命令。
畫面中,妻子也不再囉嗦,多少有些心理准備,這種程度的要求,她覺得是合理的。
也許是穿得太多,一層又一層,脫到最後,妻子竟沒穿胸罩,看著男人熊熊燃燒的眼睛,她明白他的心意,不等劉能囑托,順道去扯牛仔褲。
她喀噠地清脆解開皮扣,女式的貼肌款牛仔褲為了襯托性感身形,是極不好脫的,尤其沾了汗的現在。
她費力彎腰去扯,兩個飽滿沉甸的乳房就垂跳著抖動起來,覺到尷尬又用手去捂,可讓劉能雙眼吃爽了冰淇淋。
終於褪到膝蓋,踩住一蹬,才踢到一邊,這時她就又像昨天一樣赤裸了。
“然後呢?”夢潔氣喘吁吁地問道。
把頭發盤起來,夢潔照做了,她找來發卡,露出她羊脂色的頸部上,黑色的頭發盤成一圈,垂漏出的細細柔絲實在特別撩人。
幫我把上衣脫了,夢潔略一遲疑,也照做了。劉能穿上有型脫下有肉的身材,在夢潔纖細的手指動作下,從襯衣中解放了出來。
靠近我,夢潔面紅心跳地貼了過去,兩人就又相擁在一起。
“你身上有汗呢。”
劉能順手又關掉了冷氣,他說道,“這樣吹冷氣會著涼的。”
“可是還是好熱,這樣貼著…更熱了。”
夢潔聞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話齒有些不清“而且…這樣汗津津地,抱著好尷尬。”
“都是你的汗。”
“所以才尷尬,會有…味的。”
夢潔吃吃地笑了。
“沒事,我喜歡聞。”劉能說罷把鼻子貼向夢潔的脖子。
夢潔便順從地把臉貼在劉能胸上,男子健壯的心跳咚咚咚穿了過來。
此時男女雙方上身赤裸相擁的情景已依若昨天一般,為怕夢潔緊張防備,劉能如約把手背在後背,表示將節奏交付於她全權掌控。
“還像昨天那樣跳貼面舞,對我可沒用。”妻子對劉能打趣道,她知道自己在逞強玩火,今天比昨天更燥熱。
和我接吻,是劉能接下來的命令。夢潔直勾勾地看著他,楞了幾秒鍾的間隙,拒絕了。
“哎,這麼簡單的要求,我就說很吃虧吧。”
劉能面露微笑,但口中在抱怨。
“哎,算了算了,要不我們…”忽然一聲呻吟中斷了劉能的長篇大論。
“哎喲!”失聲輕呼的人正是劉能,原來話還未說完,夢潔頭微微一偏,竟舔了他的乳暈一口。
“怎樣?”夢潔嘻嘻笑了。
“我是要你吻我,你這…這算什麼,你倒先調戲我起來了。”劉能說道。
“不舒服嗎?呼~ ”夢潔又朝那個被她口水打濕的乳暈吹了一口氣。
這一吹真使劉能身上酥麻得立起雞皮來了,他一陣哆嗦,笑得夢潔前俯後仰,忙抓住他的手臂才穩住身體。
“那我也要舔你的咪咪,不然太不公平啦!”劉能也不顧夢潔許可,低下身就往妻子乳頭親去。
夢潔早有防備,側身躲開,只見她起伏的雪白肚腹呼地一顫,帶著上面那一雙如脂的乳房也彈動了幾下。
“你不能親。”夢潔是不欲使他輕易得手。
“如果親到了,算不算是擅自行動,情節嚴重?”劉能被撩得欲火焚身,但又無計可施,只能調侃解嘲。
“嗯…這種的…不算。”夢潔吐吐舌頭,“親到算你賺到”。
“你真是個小妖精啊,我知道為什麼這麼迷你了。”劉能嘆道。
見局面盡在掌握,劉能如約反拽雙手,夢潔惡作劇般又匍了過去,這次她的手指在劉能側腰上輕輕撓撥,順著男人肌肉分明的魚尾线往上摸。
劉能溫暖的體溫順著掌心穿了過來,夢潔覺得身子又開始躁動不安的了。
“你硬了沒?”夢潔看出劉能是守規矩的人,於是放心貼得更緊了。
她不僅把乳房,還將柔軟雪白的身子、玉耦般渾圓秀美的雙腿,都壓在了劉能身上。
她明知故問地調戲道,“現在,你是不是想命令我幫你脫掉長褲?”
,但一點兒都沒有要幫劉能的意思。
“你咋這麼壞呢。”劉能不住呻吟了,他呻吟的原因是夢潔又冷不丁親了他的乳頭,這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細細舔舐。
“我可是個人妻,你不過是個單身漢,我的第一次早沒了,你還當我是小女孩嗎?”夢潔作幸福模樣匐在劉能胸口,輕輕柔柔地說著。
“可是這樣也太殘酷了!”劉能叫喚道。
“好吧,真拿你沒轍,我讓你舔這里。”
夢潔踮起足尖,她本就屬於身材勻稱高挑的女生,可還是比劉能矮半個頭。
應該是故意,她貼著劉能的肌膚往上升,白皙肌膚上的汗液被她當作潤滑液,全蹭在男人的前胸。
密閉的房間似乎更熱了,她順利抵達了目標,把脖子湊向男人的嘴唇。
“哪兒?”“耳朵…如果你情願的話,脖子也可以,但不許吸出印痕,我不想老公知道。”妻子叮囑道。
話音還未落,劉能就把夢潔的耳垂含入了口中,柔嫩的質感,蘭奢惠香般的氣息,啊。
享受著男人親吻耳垂的夢潔呻吟得大聲,她本意只是讓他親那麼一小小下,就喊停,結果脫僵的野馬再也不肯回到馬欄,劉能伸出舌頭,從她的耳垂出發,順著女人最敏感的脖子舔了下去,濕潤和溫熱在她心中燒出一片白色荒野。
“不行,不行,別親了!到此為止…額啊!要你停…你!”
夢潔最終還是掙脫了劉能,只見她已氣喘吁吁,但脖子,肩膀,鎖骨都留下了劉能的濕痕,一线晶瑩的津珠甚至順著她的胸脯流下,掛在赤裸的乳房上。
夢潔定了定神,發現劉能的雙手依然背在身後,到這個時候依然信守著承諾,剛才那種猶如磁力一般拔不開的體驗,竟是她自己不肯分開。
”如果你跟我最終做愛了,你會怎樣?“這時劉能忽然問道。
”那你贏了咯。“夢潔想也不想,回答道。
”能和你這樣可愛的女人,做一次愛確實是賺大了。可我的問題是,你會怎樣?“劉能重復了問題,還不忘夸贊一下夢潔。
”我不會怎樣。“夢潔咬緊了牙關。
如實回答問題,劉能發出了命令,這種要求並不過分吧,他說道,這使得她一時找不出堂皇的理由去拒絕。
”我…應該…會覺得…不好說,嗯…該怎麼說?“她紅著臉,這個問題不能拒絕,也沒法回避,支支吾吾,躊躇著。
”會舒服嗎?“劉能直達主題,他的目的是動搖妻子的心理防线。
”不,舒服也不要。“
”你不是說過反正沒什麼損失嗎?“
在A- 1視頻中的末尾,夢潔確實這麼說過,現在劉能舊事重提,是拿她自己的話來噎她。
”我…是不會讓你得手的。“夢潔說道,聲音已如蚊子大小,臉全埋進了劉能胸口。
”就讓我得手吧,會很舒服的。“劉能靠進夢潔,嘴唇湊到剛才親吻過的耳垂旁,他勸道。
”不行!你今天碰我,我一定會反抗!“夢潔大聲怒道!她說的碰,不是說現在的接觸,而是指性器的連接。
”我能親嗎?“他見狀不再逼迫,轉而問道。
男人呼吸時溫熱的氣息搔得妻子脖子一陣酥麻,燥熱的觸感又透過肌膚傳來,夢潔忽然覺得不光是脖子,連腿肚子也軟了,其玉華豐潤的膚質在男人的挑逗下,漸漸散發出粉光若膩的色彩來。
遲疑著的夢潔已表達不出抗拒或是同意,劉能輕柔地伸出舌頭,而她已伸出雙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肩。
畫面里,妻子雙足踮得更高了,十粒足趾張得老開,與稚嫩的前足肉墊一起扒著地板,盡力維持著身體的平衡。
她的這些細微變化,在高清專業的拍攝下,顯得更為明顯。
而由於使用了全身氣力,妻子那雙修長渾圓的美腿也繃得愈發緊致和朧皎了。
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來,緊接著之後男人更過分的那些要求——我可以用手摸你嗎?
我可以舔你的雙乳嗎?
她也全用鼻音含混地應付了過去。
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有沒有破壞規則?
待劉能手口並用,重新吻過脖子、鎖骨、又親下胸口時,妻子已經近乎迷亂了。
只見她的雙眸浮現出動情的霧氣,整個如羊脂般白皙的身子變得異常滾燙,胸口及後背顯出紅斑,翹起的雪白嬌臀不住顫動,而輕輕摩挲扭動的大腿根部,白色內褲底端,濕漉漉的全是淫液的濕痕。
看著電視里的高清畫面,不管妻子當時出於何種目的,她正在擦槍走火的邊緣同劉能調情,也正在提早滑入那個已經注定的失身結局。
已經難以分辨她的話哪些是謊言了,我感到胸口延到頭頂,疼痛正匯成一條线,正想斜眼看看這情色女主演觀影的表情時,真實世界的她卻說話了。
“我不想看了,能別看了嗎?你也別看了,求你了,行嗎?”一開口竟是哭腔。
現實世界的夢潔,毛巾已經墜垂在脖子上,仍濕潤的頭發繰結成一團,比干燥時更為烏黑黯淡,蓬松散亂的漆發襯得膚色更白了。
而她的側臉,掛著一道微微濕痕,像蝸牛爬過路面,淅淅地反折著熒幕上的光。
她的難受也激起了我心底的憐惜,這是一種習慣,如果你和一個女人在屋檐下共同度過了一千一百多個日夜,你會發現,愛也是一種習慣。
她在發抖。
這時的她,與那天車庫里工於心計如蛇蠍般讓我害怕的她,又全然不同了。
太多的她,太多相互矛盾的個性了,那個視頻里賣弄風情的她,與我相伴多年的她,冰冷冷的她,時常焦慮著的她,楚楚可憐著的她,開懷大笑的她,毅然決然相信愛情陪我南下的她,不顧父母勸阻幾乎裸嫁給我的她,使我不由得閉上眼睛去思考,思考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我用余光看去,夢潔臉色慘白地盯著畫面里的劉能,正在吮吸親吻著她乳尖的劉能。
他雙手正側握住她彈膩皓白的乳房,把粉嫩羞澀的乳頭擠得高高地,並用舌尖在乳暈的位置劃著蠱惑的圈圈,在劉能的把揉搓下,畫面中的自己已開始崩毀。
那種未來看往過去的體驗,親身經歷過一夜蹂躪的妻子,就算她樂在其中,但現在這樣看記錄過程的錄像,感受和刺激也會比別人更強烈百倍吧。
我扯過條空調毯,輕輕搭在夢潔的雙肩上,香艷的視頻依然在播放著,每一篇每一分鍾都會堅持看完的,如果這是個夢魘,就盡快地過去吧,人終會醒來。
我伏貼在已手腳冰涼的妻子耳邊,輕輕呼喚道,我愛你,所以真的沒怪你。正是這個發自內心的、溫暖的話語讓現實中的夢潔,眼淚決了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