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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7章

我和處長 xiludaixia 6978 2024-03-01 20:43

  吃完晚飯,楠楠心情好了許多,主動幫助劉露收拾殘局。

  我樂得悠閒,打開了電視。

  劉露給我沏了一杯龍井端到我面前,很讓我寵幸。

  她對我說:“你們看電視,我有一個文案需要整理一下。”

  我一楞,說:“這事也需老總親為啊?”

  她說:“之前他們搞了幾個,都不怎麼到位,尤其在訴求上還需再行加工。”

  “那好吧,你快去忙吧。”

  我笑了笑說。

  劉露去了書房,我喊楠楠過來陪我看電視。

  “有什麼好看的啊,天天一個套路,台台重復播出,個個面孔熟悉,連連反反復復。”

  楠楠走到我身邊,象背誦似的說。

  “呵,不簡單啊。”

  我夸贊她說。

  “嘻嘻。不錯吧?”

  她笑著說,露出那討人喜歡的嬌模樣。

  “那我們就不看電視了,你說我們做什麼?”

  我問她。

  “那你下午怎麼說來著?”

  她頭歪著說。

  “下午?就是你淘氣的時候嗎?”

  我一時想不起來了,試探性的問。

  “守著我干媽說的話。”

  她提示我說。

  “以後好好的陪你啊。”

  我想起來了。

  “那怎麼個好好的陪我啊?”

  她調皮的問。

  “一有時間就過來陪你,好不好?”

  我說。

  “那——那位呢?”

  她故意拉長聲調說。

  “那——那是哪位啊?”

  我學著她的語調問。

  “就是那天晚上給你打電話的那位啊。”

  她眼睛看著我說。

  “哦。你是說裴華啊。不陪她了,陪我們楠楠。”

  我恍然大悟。

  “我才不信呢。你都對她迷戀的把我忘了,還說呢?”

  她雖對我做出了徉裝生氣的樣子,但我明顯得感覺到她真的在生我的氣,只是沒有直露罷了。

  “我和她是同事加朋友,還沒有到戀愛的地步。”

  我這樣勸慰著她,其實已是明顯的對她的欺騙,但也是在欺騙我自己。

  如果是定性的話,不過是善意而已。

  “她漂亮嗎?”

  她問。

  “還算得上漂亮,是位不錯的姑娘。”

  我如實的說。

  “你會愛上她嗎?”

  她看著我。

  我笑了,真不知怎麼樣回答她。

  她也對我笑了笑,隨即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避開我的眼光說:“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你的心思我知道。”

  說完一種玩世不恭的樣子,仰望天花板,從我的右邊扶著我的肩膀走到了我的左邊。

  真是一個鬼精靈,她巧妙的施展著她的松緊套路。

  “叔叔,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她扶著我的肩膀,把頭低下來,附在我的耳邊說。

  “好啊。什麼故事啊?”

  我有點好奇。

  “一個外國商人在匈牙利做生意,他領著他的兒子游遍了整個匈牙利,他的兒子驚羨凶牙利的美麗富饒,更是對巴拉頓湖,多瑙河灣,馬特勞山迷戀不已。

  後來發生了戰爭,他們的國家侵略了匈牙利,而進駐匈牙利的主官就是這位商人的兒子。

  這位商人就問他兒子,為什麼會侵犯匈牙利?

  他說是為了利益。

  商人又問你為什麼要親做主官呢?

  他說是因為她的美麗,他想據為己有,這是他的夢。

  “接著是沉默。

  “講完了?”

  我問。

  “嗯。怎麼樣?聽到有何想法?”

  她問,聲音很低。

  我明白了,這丫頭轉著彎的考我。”

  不錯,有情節,還蘊涵著哲理。”

  我說。

  “說來聽聽?”

  她從我身後調皮的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

  “這個故事說出了美麗的東西總能讓人萌動私欲,產生垂涎。沒能力據為己有的時候不忘欣賞,有能力的時候就不忘占有了。對嗎?”

  我站了起來,單腿跪在沙發上,扶著沙發後背和她對望著。

  “有點意思,但不全對。”

  她賣著關子轉身離開我,邁著方步向臥室走去。

  她的兩手還故意的倒插在後面,悠閒自得。

  那樣子把我氣笑了,我急忙追了過去。

  “你說是怎樣?”

  她坐到了她的書桌前,面對著我說:“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生就是欲望,而美麗就是激蕩欲望的根源。”

  “那利益呢?”

  我反問。真是不敢小視這丫頭了。

  “利益就是占有啊,欲望永沒止境,將畢其一生。”

  她說著,一點沒有了她年齡的影子。

  更准確的說,她讓你忘掉了她的年齡,感覺你是在和一個很有思想的女人對話。

  “怎麼著?楞什麼啊?我說的不對嗎?”

  她來了連續的發問。

  “真服你了,小小年齡悟得比大人還透徹。”

  “這有什麼啊?大驚小怪的。好了,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她不依不饒的繼續發問。

  “還能怎麼想,順其自然,緣到隨緣。”

  我笑著說。

  “遮遮掩掩的。戀了就戀了,干嗎不說實話啊?”

  她繞了個大彎,又切入了主題。

  “壞丫頭,你在給叔叔設套啊?”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哼。我還給你設套呢?是你在哄騙我。你不給我說我也知道,就是想讓你親口告訴我。”

  她小嘴一噘,做出生氣的樣子。

  又接著說:“其實我給你說實話吧,剛才我就是生你的氣,幾天都不理我,楠楠就那麼不值得你想嗎?”

  我一聽驗證了我當初的感覺。

  忙說:“我知道楠楠在生叔叔的氣,可叔叔這幾天確實是在忙於改革。也沒和你裴華阿姨在一起。叔叔怎麼會忘了我們楠楠呢?就是沒時間過來。”

  “我知道。可楠楠想叔叔,感覺你在有意回避我,難道我不漂亮嗎?

  “她看著我,目光里閃著期待。

  我有點害怕了,她的那個故事也明白的告訴了我。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故意清了清嗓子對她說:“楠楠,你的美麗,漂亮,可愛那是供叔叔來欣賞和疼愛的,因為這里面隔著另一層情愫,是你我都不能逾越的。只有象你裴華阿姨才是我欣賞進而擁有的對象。欲望也不能沒有理性。”

  “虛偽。”

  她剛才的熾熱目光消失了,但兩個字恰恰刺中了我的要害,我無言以對。

  我拿起了毛毛熊,理了理皮毛,遞給她想哄緩一下氣氛。

  她接過來重重的摔到了我的身上,既是一種撒嬌,也是一種發泄,更是一種懲罰。

  我站在了她身後,想愛撫她一下,結果她對我使了個性子,讓我討了個沒趣。

  當我正面臨尷尬時,她突然轉過身來抱住了我。

  “楠楠,都是叔叔不好。”

  我也抱著她慢慢的說著。

  她沒有吱聲,緊跟著就是雨點般的拳頭,眼里含著潮濕的怨恨。

  不。

  是潮濕的情怨。

  我很想讓她多打幾下,可還是顧忌書房的劉露,怕她萬一看到產生誤會。

  我抓住了她的拳頭,捂在了我的手心里。

  並故意開了句玩笑說:“俗話說拳型如心,剛才已另你很生氣了,現在不能再傷了你的心啊。”

  楠楠被我氣笑了。

  就在這時,裴華給我打來了電話,真是一個不恰當的時機和地方。

  我急忙走了出去,進了衛生間接了這個電話。

  “你在哪里啊?”

  聽到裴華在電話里的聲音不對,我忙說:“我在外面,有事嗎?”

  “我要見你,你現在能回去嗎?”

  裴華露出了要哭的聲音。

  “怎麼回事啊?你在哪里啊?”

  我焦急的問著。

  “我在家里,我要見你,現在。”

  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

  “到底怎麼啦?快告訴我啊。”

  我追問著。

  “你囉唆什麼啊,能不能見你啊?”

  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發起了脾氣。

  從沒有見過裴華這樣對我說過話,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我心里驟然緊張起來,忙說:“好好,我馬上回宿舍,你路上要注意安全。”

  我感覺還沒說完,那邊電話就掛了。

  我忙走出衛生間,看到楠楠在客廳里等我,看著我緊張的神態,一臉疑惑的問我:“怎麼啦?誰的電話?”

  “裴華可能出事了,她焦急的讓我回去。”

  我如實的對她說。

  “哦,你去吧。”

  她表現的出奇的平靜。

  我走進書房,看到劉露正專心致志的在手提上敲打著,沒等她抬頭,我直接對她說:“劉露姐,你今晚陪楠楠吧,我有事要回去了。”

  她抬起頭來,似乎還沒從她的思路中回過神來,看了我一會,說:“怎麼走這麼早啊?我還想有事情問你呢?”

  “不行了,我的朋友有急事找我,讓我馬上回去。”

  我解釋說。

  “那好吧,我們有時間再說。”

  她站了起來。

  “你忙吧,不要出來了,我走了。”

  我說著就轉身走了出來。

  “不要慌,注意安全。”

  我身後傳來劉露的聲音,或許是因為她看到了我焦急的神態。

  我沒有看到楠楠,關上門就一路跑下樓來。

  裴華已在我的宿舍門前等我了,燈光下,她的臉色蒼白,看不到一點的血色。

  看眼睛肯定是剛剛哭過,看我一路汗水的趕來,她又露出想哭的樣子,我忙把她抱住。

  沒曾想這一抱好象是讓她的委屈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她趴在我的肩膀上放聲大哭。

  “怎麼啦?在走廊上不要哭,我們快進屋。”

  我說著打開了房門。

  她已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抱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她好無顧忌的嚎淘大哭,搞的我心里也替她難過起來,無語的看著她傷心的樣子,不免讓我的心也潮濕起來。

  “裴華,怎麼啦,告訴我好嗎?”

  我附在她耳邊問著。

  她沒有理會我的問話,仍是在哭著,只是哭聲小了很多。

  但接下來伴隨她哭聲的是委屈的顫抖,身體抖的厲害,我疼愛的把她攬在了懷里,眼淚也掉在了她的臉上。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快告訴我好嗎?”

  我又問了一句。

  “沒事,我心里憋得慌,就是想哭。”

  她斷斷續續的說。

  “不要騙我了,你都哭成這樣了,還沒事啊?”

  我給她擦著眼淚。

  她緊緊的把我抱住了,幾近有點瘋狂。”

  你要了我吧,我全都給你。”

  我明白了,一定發生了讓她受到強烈刺激的事情。

  不然的話,一向文靜涵養嫻淑的她絕不會是這個樣子。

  剛才的豪淘大哭已不足以讓她排解胸中的憋悶,她要更加激情的宣泄那壓抑的情緒。

  “你不要這樣啊,不要折磨自己。”

  我說著就想把她推開。

  “你不喜歡我嗎?為什麼不要我啊?”

  那語氣有點歇斯底里。說完又趴在我懷里痛哭失聲。

  我抱著她,心里想著她會遇到什麼事情呢?

  猜疑一件,排除一件。

  我也知道是猜不出答案的,但那種擔心和關心是不容我不想的。

  心亂如麻,焦急難耐。

  裴華在我懷里的哭聲漸漸弱了,一臉的倦容和疲態很讓我心疼,再焦急也不忍心戳她傷口了,只想讓她靜靜的休息一下,哪怕是靜靜的睡上一覺。

  我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床上,起身給她熱了塊毛巾,擦了擦她的眼淚後敷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似乎是哭累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我讓她喝水她都懶得點頭或搖頭,只是胸脯還劇烈的起伏。

  看著她那略顯憔悴的樣子,我內心愛憐交集,忍不住親了她一下。

  剛才那個要死活給我的她,此時絲毫沒有一點反應。

  我默默的看著她,只到聽到她平緩的呼吸。

  她睡著了,我拿掉她額頭上的毛巾,悄悄關上門,去了洗刷間。

  也可能是累了,我感覺頭有點暈,我用涼水冰了一把臉,稍稍清醒了些。

  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著楠楠對我的誤解,又想著裴華剛才的一幕,心緒一直難以平靜。

  我在走廊里徘徊了一會,等我再次走進房間時,裴華已醒了。

  看到我,略顯出一點不好意思,轉瞬又望向了天花板,目光呆滯,肯定還想著那另她難過的事情。

  我重新給她到了一杯熱茶,她沒再推辭,起身靠在了床頭上,接過茶杯慢慢的呡了一口。

  我也坐到了床上,不失時機的輕輕問了一句“今天到底是怎麼啦?”

  她沒有看我,兩眼微微的閉著,自言自語似的說出了三個字“丟人啊!”

  “什麼事啊?”

  我急著問,但是聲音還是有意的壓底了。

  “我說不出來。但願我是在做夢。”

  她說完,又長嘆了一聲。

  “給我說說,說出來心情或許好受點。”

  我勸著她。

  她好象是沒聽到我的問話,靜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反應。

  我內心既焦急又緊張,因為我怕在她身上發生讓我不願看到的事情。

  最後,她還是告訴了我。

  今天下午。

  她感覺有點感冒頭疼,就請了假去醫護室拿了點藥回家了。

  也想著收拾一下家務,因為這兩天她媽媽去她姨媽那兒了,考慮到身體不好,也讓保姆一並陪著去了。

  當她走到家時,看到沙發上放著一件女人外套,她以為是媽媽回來了,急忙跑向二樓。

  等她推開媽媽的臥室時,看到了她爸爸和一個女人赤身裸體的性愛的一幕。

  她當場驚呆了,說不上是羞愧還是氣憤。

  她爸爸對她的突然出現驚嚇的跌下床來。

  那女人毫沒回避,反而放肆的發出了YD的笑聲。

  她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這就是她從小最崇敬的爸爸,這就是她心中最偉岸的父親,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出小丑般的情景劇。

  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女人不知羞恥的笑聲,更可恨她爸爸把她拉到了她媽媽的床上。

  一出丑劇把她心中的父親形象,把她自認為恩愛的父母,把她對家庭溫馨美好的感覺都擊了個粉碎,她突然感覺自己被這個家庭遠遠的拋棄了,她受到了最不能接受的蒙騙傷害。

  她越想越氣憤,越想越傷心,最後想到了逃避。

  給我打了電話。

  她說著又有點泣不成聲,我再一次的把她攬在了懷里,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慶幸不是我擔心的事情。

  “不要難過了,這事要想開,現在的老板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你爸有那麼大的產業。”

  我故作姿態的勸說著。

  “你這是什麼混蛋邏輯啊?產業大就該……”

  她把後半句咽了回去,又掩面哭了起來。

  “裴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種現象。”

  我忙解釋說。

  “那我不管,可為什麼就發生在我的家里啊,我受不了啊。嗚……嗚……”

  她傷心的哭著。

  我也無語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就生氣的拽在了一邊。

  “你接啊?”

  我催促她。

  她沒有理會,接著是一遍一遍的響起,我忍不住的拿起來看了一下,估計是她父親打來的,因為在這個時候也只有她父親有那麼焦急的心情。

  再說了,手機號是1390打頭的,這是我們國家的手機業務的頭批發號,是富人的專利。

  “可能是你爸爸吧?他老人家會很焦急的,也會討愧的,還是接吧?”

  我勸她說。

  “不接,今天我就住這兒了。那個家在我媽媽回來之前我是不回去了。”

  她語氣強硬,話里透著一種對她爸的憎恨。

  “那怎麼行啊?你爸氣不瘋也會想瘋的。”

  因為我知道她們父女的感情,也就是因為太好了,才讓裴華一時轉不過來,感覺受到了最沉重的打擊和傷害。

  我此時也兩難了,如果裴華不回去,她父親真會急瘋的。

  再說就目前我倆的關系,她也絕對不能住在我這兒的,就是什麼事不發生也會招惹閒話的。

  如果讓她回去,就目前她的狀態,是絕對不可能的。

  怎麼辦?

  我想到了刑燕。

  她是在這個時候陪伴裴華的最佳人選。

  但不知裴華是否願意讓她知道,這是她的家丑啊。

  也只有慢慢的試探一下了。

  “還是和你爸爸打個電話吧?就是你不回去,也要讓他知道你的平安啊。不然的話,你們都不會平靜的。真不行你就給他說你和刑燕在一起呢,那樣他也不會急著讓你回家了,正好你們都能靜下心來好好的考慮一下將要面對的問題。”

  我謹慎的看著她的臉色說。

  她可能覺得我說的在理,雖沒急著回答,但我看出了她在猶豫。

  恰在這時,她父親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拿起來遞給她。

  她免強的接了過來,沒說兩句就掛了。

  但必竟達到了目的,我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的問題是我們這一夜將如何度過?

  如果睡在一起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就成了稱人之危的小人。

  就是裴華願意,也說不定事後她怎麼想我。

  如果不睡在一起,我又沒有多余的被褥,說實話,北京的天氣還很冷,這一夜真是吃不消。

  看她現在的狀態,還沒有完全解脫出來,沒有表露出離開的意思。

  我也真舍不得她此時離開,因為我感覺我倆的心已經很近了,她的痛苦聲聲都疼在我的心里。

  我拉了一下被子,給她蓋上了。

  並對她說“睡一會吧,我看著你,過後心情或許會好些。”

  “現在幾點了?”

  她問我。

  “10 點了。你這樣躺著不行,蓋上被子暖和點。”

  我對她說。

  “你給刑燕打個電話,就說我喝醉了不能回家,今晚住她那兒。”

  她聲音很小,好象是剛才已哭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但她已恢復了理智。

  “不知她睡了沒有,我試試吧?”

  我說著就撥打著刑燕的電話。

  “她這個夜貓子,12點前是不會睡覺的。”

  她說。

  果真讓她說對了,刑燕正在宿舍寫著材料,她聽我一說,就急著催促我把她送過去。

  我對裴華說:“你怎麼給刑燕說啊?”

  “就說我喝醉了,什麼也不要說。”

  她交待我說。

  “可你沒喝酒啊?怎麼裝得像啊?”

  我說。

  “那不會喝點嗎?我也有點餓了。”

  她還是無力的說。

  這時我才想起她沒有吃飯了,剛才被她搞的整個人都暈了。”

  那好,咱們出去吃碗面。”

  我說。

  等我攙扶著她到了面館,還好,人家還沒有打佯。

  我忙給她要了碗牛肉拉面,又要了小瓶裝紅星二鍋頭。

  沒想到她空腹就喝了一口,她想把自己麻醉了,我急忙給她奪了過來,並很威嚴的訓斥了她一頓,她到是很乖的聽著,但就是沒松開她手里的酒瓶。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生怕她再突然來上一口,到時侯那可就真的醉了,說不定再干出什麼傻事。

  她現在的心情我太了解了。

  到了刑燕那兒,裴華什麼話也沒說就躺到了她的床上。

  刑燕問她和誰喝酒了?

  平時她不會喝那麼多的,她總把自己把握的很好。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也沒告訴我,可能是她的同事吧?

  刑燕看我有點吱唔,也沒再追問,忙給她衝了一杯牛奶。

  從她那心疼的樣子看得出她倆的感情。

  我稍有點喘氣的機會,看了看刑燕的房子。

  里外套間,獨立的寫字房,收拾的清爽雅致。

  “讓她睡會吧,你晚上注意讓她喝水。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停了。”

  我對刑燕說著就想告辭。

  “那怎麼行,她要是吐了怎麼辦?我一人招呼不了,你還是等一會吧。”

  她說我心里笑了,看來裴華的演技還行,這回真把她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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