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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8章

我和處長 xiludaixia 7705 2024-03-01 20:43

  刑燕沒有把我當外人。

  因為她知道我們來,卻沒有再換衣服,還是那身獨處時的貼身衣褲,乳房高聳,魅力肆射。

  她給我衝了一杯速溶咖啡,笑著端到了我的面前,沒有了往日對我的刻薄的表情。

  房間溫度很高,不一會我身上就有了潮濕的感覺,臉上也有了汗意。

  “快把外套脫了吧,你不熱啊?”

  她笑著對我說。

  “呵呵,我沒想停大會。”

  我說著就脫了外套,她主動的給我接了過來,掛到了她的衣架上。

  “房間溫度比我那兒高多了。”

  我沒話找話似的說了句。

  “這就是公寓房與辦公樓的區別。”

  她邊掛衣服邊回答了我一句。

  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背影,又想到了和處長的初夜,心情頓時有一絲的騷動。

  “明天誰陪江書記下去啊?”

  她轉過身來問我。

  我馬上回過神來,說:“我去,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她下午通知的我。不是你也去嗎?”

  “本來我不該和你們摻和的,她挺熱心的邀請,我也就樂意奉陪一次了。”

  她坐到了她的書桌前看著我說。

  “不是你要求去基層看看嗎?”

  我疑惑的問。

  “呵呵,我哪有那麼大的特權啊?還讓書記陪著。再說了,我們的工作性質也不允許啊。”

  她露出難以琢磨的表情。

  “你可是她很看重的人物啊。”

  我開了句玩笑。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啊?她的長者氣派到是讓我有點敬怵啊。”

  她玩味著搖了搖頭。

  “我說的是真的,她明天讓我專職陪同你。可見對你的重視啊。”

  我故作嚴肅的對她說。

  “那好啊。有你陪同也是我的幸事啊。”

  她笑了笑,接著又用商量的口氣問了我一句“那咱明天脫離隊伍怎麼樣?”

  “那可不敢,你想讓我挨批啊。再說了,明天肯定不是一個地方,到時怎麼解決交通啊?”

  我解釋說。

  “好了,為了你的進步也不讓你犯錯誤了。不然的話,她還不把我吃了啊!”

  她說著,對著裴華噥了噥嘴。

  我笑了,看了看裴華。

  她確實是累了,還是剛才躺在床上的樣子,正香甜的睡著。

  “她可能沒事了,睡上一覺就好了。我看你也很忙,我還是先回去吧?”

  主要是我不想再聊單位的事情,怕把握不好再說錯什麼話。

  “那也得把咖啡喝完啊。”

  她指了指杯子。

  我端起杯子一飲而進,喝完夸了一句“真香!”

  “下次來給你嘗點真正的咖啡,那才叫香呢!”

  她說。

  我起身從衣架上拿下外套,轉臉看到牆上一幅軍官照,“這是哪位啊?”

  “我哥。”

  “情哥?”

  “親哥。”

  “真帥!”

  “當然。”

  我倆說著,她也披上了外套,准備送我。

  “外面太涼,你就不要送了。”

  我說。

  “第一次來,不送有點欠禮貌吧?”

  她玩笑著說。

  “哪有那麼多的講究啊,你照顧好裴華就行啊。”

  我說著,就穿好了外套。

  “怎麼?不放心?那你來照顧她啊。”

  她露出了調皮樣。

  “一張床你讓我睡哪兒啊?”

  我故意問。

  “美的你,照顧人還能睡覺啊。就在床頭上坐著。”

  說完她笑了。

  “哈哈……好了,我把門給你帶上,你就不要出來了。”

  我說著走出了套間。

  “那好吧,明天見。”

  “明天見。”

  我們一行十幾人在江黎書記的率領下乘坐一輛中巴准時出發。

  我是服務角色,自然坐在最前的副坐上,刑燕被書記叫到身邊,兩人有說有笑,很是親熱。

  上午看了兩個地方,反應尚可。

  中午停留在昌平,准備了兩小時的吃飯和午休時間。

  書記對昌平基層點的問題似乎很感興趣,又親自過問了情況,並一再向裴華暗示著什麼。

  我在旁邊聽著都有點坐不住了,這分明是在向處長開炮了。

  午餐後,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我有意去了裴華的房間,想問一下她上午的感受,沒想到刑燕並不在房內。

  我正想轉身離開,這時江黎書記反而走了進來。

  “怎麼?你沒去休息啊?”

  她主動問了我一句。

  “沒有,使命在肩,不敢懈怠啊!”

  我開了句玩笑,也只有在私下里能這樣做。

  “刑燕呢?”

  書記笑了笑,然後問。

  “我也剛進來,看她沒在屋,正准備找她。”

  我一臉疑惑的回答到。

  “這丫頭,精力真好,沒見她休息過。坐下來等會吧。”

  她說著坐了下來。

  “您不休息嗎?要不我出去找找她?”

  我請示到。

  “我看你是忙糊塗了,上哪兒去找?打個電話不就完了。”

  她怪罪的看了我一眼。

  “哈哈,說實話,我還真沒她的手機號。”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這一點,說明你處理問題還欠周到。以後還要多跟柳主任學著點。”

  她說著告訴了我刑燕的電話。

  “那是、那是。”

  我不好意思的承認著錯誤,趕忙撥通了刑燕的電話。

  告訴她書記有要事找她,讓她快點趕回來。

  不一會,刑燕到了。

  我想回避,書記卻把我喊住了,我只好也坐在了一邊。

  書記拍了拍床,讓刑燕坐到她身邊,然後看著她說:“燕子啊,今天跟阿姨出來沒覺得不習慣吧?”

  我這是第一次聽到書記這樣稱呼刑燕,一句燕子,既拉近了她們的距離,又體現出長者的喜愛,還說明她們沒有上下級的工作關系,恰到好處。

  不知刑燕聽了受不受用,但我感覺到了書記的良苦用心。

  “很好啊,跟著阿姨不用跑腿,不用受罪,還有人管飯,挺美的差使。”

  刑燕回答的很玩皮,也很策略。

  “鬼丫頭,我是說沒有對你的工作形成妨礙吧?”

  書記雖然笑著,但直逼主體。

  “那怎麼說的,跟著阿姨出來省了很多的麻煩,有些問題若不是你在,他們還不一定配合呢?說起來應該謝你才對啊。”

  刑燕很機敏的回答說。

  “那就好,你們的任務就是客觀的了解改革動的情況和動向,我帶你來就是想讓你了解更全面些,不要因為我的主觀願望讓你產生不客觀的影響。你這樣一說我也就放心了,說明我老太太還沒對你施壓。哈哈,好了,轉了一上午我也有點累了,回去休息一會,就不打擾你們了。”

  書記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兩步又回頭說:“你們也休息會吧,小李看暖瓶有開水沒有?替我照顧好燕子。”

  “謝謝阿姨!”

  刑燕站起來把書記送出門外。

  我又一次領會到了書記的領導藝術,也多少悟到了一點證至的味道。

  刑燕回來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笑了。

  我故作沒反應她的內容,岔開話題問到“裴華昨晚休息的好嗎?”

  “還行吧,不過她後來醒了就沒怎麼睡著。我困的要命,她也不讓我管她。早上到是享受了她的早餐。”

  她不在意的說。

  “那就好。沒出什麼事就好。”

  我忙說。

  “在我那兒能出什麼事啊?”

  她反感性的說了句。

  “她不是喝醉了嗎?我擔心她再難受。”

  我搪塞性的解釋了句。

  知道了裴華沒事,心里也安穩了好多。

  也只有時間能療她的內傷了,我這樣想著。

  “中午你不要睡了,跟著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她突然說。

  “去哪兒?”

  我回過頭來,問了句。

  “上午我感覺那個主任想的和說的有點不一樣,是不是守著書記不敢講啊?我想再找找他。”

  她解釋說。

  “有那個必要嗎?你也不會問出什麼的。再說了,時間也不允許啊?”

  我說。

  “我只證實一個問題,就是說他說沒說真話。”

  她很認真的說。

  哈哈……我笑了。

  一個另很多人敬畏的記者怎麼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想法竟和孩童差不多。

  “你笑什麼?”

  她問。

  “你不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我反問。

  “只要你跟我去,我就有辦法。”

  她使用了激將法。

  我也懷揣著好奇,就答應了她。

  我們到了辦公樓下,她告訴我讓我在樓下等,她自己獨自去二樓主任辦公室,讓我十分種後再跟進去。

  我問為什麼?

  她說你別問了,一會就知道了。

  這丫頭不是在害我嗎?

  這麼冷的天,把我晾在了外面。

  我看了一下時間,轉身走到了對面平房一個開著門的房間。

  房內無人,但擺設很講究,我急忙退了出來。

  正好看到刑燕敲開了主任的辦公室,主任笑著把她迎了進去。

  我有點沉不住氣,也不甘心在下面等著,就慢慢的走上了二樓。

  剛出樓梯口,就聽到了主任對刑燕的不友好的聲音。

  “刑記者,請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歡迎靠斷章取義做文章的人。”

  “你如若認為是我曲解的話,請你再說明一下好嗎?”

  這是刑燕的聲音,但不知道她們談的哪方面的內容。

  “我只做好我份內的工作,沒有義務給你多做解釋。”

  主任的聲音又高了些。

  “難道書記把我喊來到你這兒不是為了工作嗎?”

  刑燕在反問他。

  “上午該說的都說了,我已做好了我的工作。”

  主任聲音又低了些。

  “書記讓我過來再核實些東西,難道你這也懷疑嗎?”

  刑燕的語氣我聽著很平和,但卻柔里藏針。

  “我不知道什麼是懷疑,我只知道我必需獨立思考問題。”

  主任巧妙的避開了刑燕的鋒芒。

  我不想再做牆壁蟲了,也感覺此時也到了該進去的時侯了。

  我敲了敲門,沒等對方的請進出口,就推門走了進去。

  “哦,李主任也過來了。”

  主任笑著對我說。

  “怎麼?書記還不放心我,又讓你跟過來了?”

  刑燕不失時機的問了我一句,並巧妙的對我使了個眼神。

  這一切,我全明白了這小丫頭的壞點子。

  主任看到我的到來,相信了刑燕說的話。

  把他的苦處倒了出來,並承認了上午是在推卸責任。

  因時間問題,我們沒多停留,就回到了住處。

  “意外收獲。”

  刑燕高興的對我說。

  “沒想到他給你談那麼多嗎?”

  我問。

  “是啊,他對我的不配合說明我的判斷正確,沒想到後來又說了他們的無奈,更驗證了我的想法。”

  她一臉的激動。

  “你就不怕他告訴書記嗎?到時書記怪罪下來,我看你怎麼收場?”

  我擔心的說。

  “他不會的,你的出現讓他深信不疑的是書記的安排,不然他不會說出後面那些事情。”

  刑燕又是一臉的自信。

  “呵,你壞到家了,我被你當道具玩了一把。”

  我假裝氣憤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哈哈的笑了,表現出了她可愛的另一面。

  我也從心里佩服她的機智和心機。

  在心里拿她和裴華暗暗的比較了一下。

  同時也預感到她筆下的東西,很可能會讓書記失望,真正的受益人會是處長。

  下午我們又轉了兩個地方,緊接著就回到了局里。

  書記向刑燕發出了邀請,並讓我喊著裴華一並作陪去她家吃晚飯。

  刑燕猶豫了一下說:“謝謝阿姨,但今天不行,我有好多作業還沒完成。等忙完這段,我喊著裴華一起去你那兒。好不好?”

  “那也好,但說定了,時間不能太長。”

  書記笑著說。

  “那當然,這種榮幸我會珍惜的。”

  刑燕說完也笑了。

  我回到辦公室,首先把一天的情況記錄整理了一下,然後把書記安排的幾件事分頭布置了下去。

  等我忙完,也到了下班時間。

  柳之邦主任這時也回到了辦公室,我把活動情況簡要的給他匯報了一下。

  他聽完突然問了我一句“刑燕沒給書記惹麻煩吧?”

  我聽了一楞,忙說:“沒有,兩人好著呢,一路上親熱的不得了。”

  “那就好。”

  他說完,似乎長出了一口氣。

  我接著問“你聽說什麼啦?”

  “沒有。你不了解,這丫頭太有主見,我擔心她沒深沒淺的,再惹書記生氣。”

  他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句,然後夾著包就走了出去。

  我給裴華打了個電話,問她回家了沒有?

  她說和刑燕在一起,今晚就住她那里。

  我也不好再勸她,只囑咐了她多注意身體。

  考慮昨晚楠楠的情緒,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她。

  掛死電話,我就直奔了處長家去。

  按了幾下門鈴,沒有回音,我拿出處長給我的鑰匙打開了房門。

  楠楠的房間開著,但沒看到楠楠。

  我正疑惑,忽聽處長的臥室里傳出了聲音“買來了嗎?”

  我急忙走過去,打開房門一看,劉露穿著睡衣半躺在床上。

  一看是我,忙整了一下敞開的胸襟,臉上飛上了紅暈,但少了些精神。

  她不好意思的對我說:“我以為是楠楠呢?”

  “你這是怎麼啦?病了?”

  我問。

  “沒有,中午和幾個教授在一起喝了點酒,有點過量,下午回來睡了一會,感覺胃很不舒服。”

  她懶懶的說。

  “楠楠呢?”

  我問。

  “我讓她下去給我買胃藥去了。”

  “疼的很嗎?要不要去醫院啊?”

  我關切的問。

  “不用,老毛病了。吃點藥,睡一會就沒事了。”

  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此時一定很難受。

  “干嗎喝那麼多酒啊?知道胃不好,還不注意照顧自己。”

  我用關心的語氣抱怨了她一句。

  她免強的笑了一下說:“項目的論證已下來了,上午的事情談的也很順利,一高興就多喝了點。”

  她稍停了一下,喘了口氣,接著說”要在平時也沒事,可能這幾天事情多,睡眠少,折騰的身體有點弱。”

  我出去給她到了一杯開水,端到了她面前。

  說:“先喝點水,暖一下胃。”

  她想坐起來,可動了一下,沒有起來,看來是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了。

  我忙放下杯子,幫她扶了一把。

  這時楠楠也買藥回來了。

  看我在,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但語氣中卻透著不友好“怎麼不早點來啊?”

  “我下班就趕回來了。”

  我解釋說。

  “剛才把我嚇壞了,干媽難受的要命,我都不知怎麼辦好了。”

  說著眼里又噙滿了淚水,露出很委屈的樣子。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啊?”

  我從她手里接過藥。

  “我想打來著,干媽不讓,說怕耽誤你的事。後來疼的不行了,才讓我去買的藥。”

  “家里沒胃藥嗎?”

  我問“家里有的干媽說不對她的症。”

  她指了指抽屜。

  我忙把藥拿出來,扶著劉露把藥吃了,又讓她多喝了點開水。

  說:“躺下睡一會吧,真不行就去醫院。”

  “好吧,我睡一會,你們自己做點飯吃吧。”

  她又重新躺下,對我說。

  楠楠給她蓋上毛毯,拉著我就走了出來。

  “想吃點什麼?”

  我問她。

  “肯德基。”

  她頭歪著,看著我笑了。

  “好啊,快穿衣服,咱去吃肯德基。”

  我也笑著回答。

  “那咱走了,我干媽再難受怎麼辦?”

  “那你在家等著,我出去買回來,怎麼樣?”

  我問她。

  “也只有這樣了,回來給你獎勵“她調皮的說。

  “獎什麼啊?”

  我問。

  “快去吧,回來就知道了。”

  她推了我一把。

  等我買回來,楠楠已把可樂准備好了。

  她急忙從我手中接過食品袋,好不客氣的拿起就吃,或許是真的餓了。

  我去房間看了一下劉露,她還在睡著,看來是藥效起了作用。

  我悄悄的退了出來,看到楠楠美美的吃著,我也感覺有點餓了。

  楠楠拿起一個雞翅示意我快吃,我問她“你還沒獎勵我呢?”

  她喝了口可樂,呡了呡嘴唇說:“好吧,你閉上眼睛。”

  “干嗎還閉上眼睛啊?”

  我笑著問。

  “一會就知道了。”

  她婉爾一笑,露出既神秘而又攝魂神態。

  我走到她跟前,閉上了眼睛。

  臉上感覺到了她急促的呼吸,我忽然意識到什麼,不自覺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她正准備親吻我的臉夾,看我突然睜開了眼睛,嚇的她啊了一聲,退了回去,那手中的雞翅也差點沒有丟掉。

  “壞死了,你想嚇死我啊。”

  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弄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忙向她道了歉。

  “不理你了,獎勵收回。”

  她說著轉過身去,又忍不住偷笑了。

  我向她陪著笑,邊吃邊逗她,一頓晚餐在很有趣的氣氛中結束了。

  劉露醒了,楠楠趴到她的身上,乖巧調皮的用臉貼臉的方式給她試著體溫。

  我輕輕的走過去,俯下身子,在她耳邊問了句“還難受嗎?”

  “好多了,又給你添麻煩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點飯去。”

  我問。

  “不用了,我也不餓。”

  她說。

  “我給你衝杯奶去。”

  楠楠站起來說。

  “好吧,讓我的楠楠衝杯奶好了。”

  她慈愛的看著楠楠笑了。

  “坐會吧,陪姐聊聊。”

  她拍了一下床邊,示意我坐下。

  “忙得怎麼樣了?”

  她問我。

  “才算剛進入程序,麻煩事也不少。”

  我說。

  “什麼事都不容易啊!”

  她有點感慨。

  “還是你們好啊,忙效益能看得見摸得著。不象我們的工作,總感覺激情不起來。”

  我說。

  “那讓你來你還不來呢。其實啊,做企業更難,你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你說錢就是那麼容易好掙的,那是榨出的血汗啊!就拿我們這次來說吧,前期投入都幾百萬了,項目才看到點影子。還有下步的一系列的問題,人才都是一個很頭疼的問題。”

  “只要肯花錢,還愁找不到人才嗎?”

  我插了一句。

  “也不全是,這次我為了挖一個人才就費了不少的勁。”

  她說。

  “你不是在我們機關也招人了嗎?”

  我隨意問了句。

  “就是你們機關的,具體哪個部門我還不知道,是人力資源部運作的。他提出的條件必須是留在北京,可我還不能在北京搞研發,這就帶來了難度。”

  她無奈的笑了一下。

  “叫什麼名子?”

  我問。

  “趙坤。”

  她說。

  “呵,這小子。我說呢,他前幾天神神秘秘的。他就是們處的,讓我們處長收拾他。”

  我驚訝了一下。

  “是不是啊?碩士生,學生物工程的?”

  她也很驚訝。

  “就是這小子,就因為學非所用,曾經郁悶過好長時間。是一個優秀的家伙!”

  我介紹說。

  “他有什麼困難嗎?”

  她也來了精神,起身坐了起來。

  “他為了學業,結婚很晚,老婆在北京,可能是不同意他離京吧?”

  我猜測說。

  “反應的情況也是這樣。我給他通了一次電話,感覺此人還算實際。”

  她說“我找找他,幫你做做工作,看他到底是什麼想法。”

  我主動請櫻的說。

  “那好啊!你總是在我困難時能出現,真是感謝你啊!”

  她說著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手,並很感情的握了握。

  這時楠楠端著奶走了進來,看樣子挺燙,兩手不住的倒換著。

  我急忙抽出手,幫她接了過來。

  “放在那兒吧,我停一會喝。”

  劉露兩手撩了撩頭發,又對楠楠說:“楠楠去學習吧,我和你叔叔聊會天。”

  楠楠也沒反對,很聽話的說:“行,你們聊吧,我去做作業。”

  然後走了出去。

  “北碚也是這樣,總是在快開學的時候,才突擊完成作業,我也懶得管他,也沒那個時間。”

  劉露看著楠楠的背影笑了笑說。

  我也笑了笑,問了一句“想北碚了?”

  “是啊,有時總覺得欠他很多。女人就是這樣,想干點事業,還不放心家,結果什麼也做不好。既虧欠孩子家人,又不滿意工作。不象你們男人,想干事就可以不要家,女人不行啊!”

  她望著天花板,一臉的認真。想起了孩子,就觸及到了她的疼處。

  “可你做的很好啊!孩子優秀,事業如日中天,老公肯定會很幸福。”

  我開著她的心。

  “還幸福呢?家不象個家。有時我在家他不在家,他在家我又有事了,常是一月也見不幾次面。”

  她露出無奈的樣子。

  “幸福不幸福關鍵是表現在心里的感覺,不一定非要拘謹於家庭的那種形式。”

  我說。

  “說是那樣,但缺少了那種形式,也就缺少了供你回味的東西。幸福是體會出來的,沒有了可供體會的形式,你說可怕不可怕啊?”

  她回頭看著我。

  “是有點道理。不過愛是不拘泥於形式的?”

  我說。

  “愛是什麼?哲人不是說過嗎?愛的最高原則是你把自己的全身心都要交給對方,然後從對方的反應中去感觸你要得到的東西。可我們都沒有把全身心交給對方啊?所以從各自的反應中你也就感觸不到那個全部。或著說是至少得不到滿足,這就是危機啊!”

  她稍有點激動,也讓我領教了她的口才,不愧是個女企業家。

  “呵呵,怎麼?有危機感了?”

  我笑著問。

  “哈哈,那到不是。”

  她也感覺到了她說話的語氣,緩了緩,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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