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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9章

我和處長 xiludaixia 8089 2024-03-01 20:43

  我看到劉露的氣色好了很多,也有了精神。

  就問她說:“胃好多了吧?”

  “好了,我這胃吃點藥就好,不礙事的。”

  她用手拍著胃部,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把奶喝了吧,不然涼了。”

  我給她端了起來。

  我的客氣讓她感覺到了不好意思,她慌忙轉過身來,想伸手接過來。

  沒想到等她剛轉過身用手接時,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結果被她伸出的手給碰翻了,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

  可能是奶熱的緣故,她也顧不了許多,用手急忙去擦。

  睡衣被敞開了,兩個白嫩圓潤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在這時,出於本能的反應,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過去,正好觸摸到了那柔軟的部位。

  我的手迅即撤了回來。

  她抗拒不了奶的燙熱,看都沒看我一眼,急忙用睡衣擦著。

  我直直的看著那對不知是燙紅的或是搓紅的尤物,一臉的尷尬和無奈。

  此時的我還沒有生出任何的企意,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於男女受受不親的原生意識。

  當她擦拭完,抬頭看我的那一瞬間,才忽然有了一種激情的意念,我的心跳了,臉紅了。

  忙欠意的掩飾著問了一句“燙著了沒有?”

  “快給我拿牙膏去,燙壞我了。”

  她似乎沒理我的問話,用命令的語氣說。

  我急忙去洗澡間拿了牙膏給她,她擠出許多,按在胸前來回的揉搓著,絲毫沒有一點羞怯之意,可能真把她燙疼了。

  不一會胸前及乳房的根部都塗滿了牙膏。

  “牙膏管用嗎?”

  我問。

  “可能管點用,最起碼能止痛。”

  她整了整睡衣對我說。

  “我真沒用,又害你一劫。”

  我向她道著歉。

  “不願你,是我碰翻的。”

  她這時才免強笑了笑。

  然後她起身整了整床單,說:“還好,都讓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

  “疼的歷害嗎?”

  我仍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塗上牙膏有種清涼的感覺,現在好多了。”

  她又坐了回來。

  “換換睡衣吧?都濕透了。”

  我說。

  “就前面一點,也都沾滿牙膏了,停一會再換吧。”

  她笑了笑說。

  我走進洗澡間,濕了個毛巾,讓她擦了擦手,也敷到了她的胸前。

  她兩手抱在胸前說:“我下午回來,洗了個澡,感覺有點難受,穿著睡衣就睡了,要是穿上內衣的話,或許就燙不著了。”

  她對我說。

  “真不行,我就給你買燙傷膏去?”

  我說。

  “呵呵,不會燙傷的,只是疼點,一會就好了。”

  她安慰著我。

  “也沒吃點東西,我還是給你做一點吧?”

  我對她說。

  “一會再說吧,餓了我自己做點,不餓就算了。”

  她笑了笑說。

  “那不行啊,你現在更不能動了,想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我也笑著對她說。

  “晚上不吃硬飯了,給我做碗雞蛋羹吧?”

  她說。

  “好嘞!”

  我應了聲就走了出來。

  出來房間,我長出了一口氣,胸中才稍得到了點平靜。

  先走到了楠楠房間,看她正在認真的做著作業,我摸了摸她的頭,她仰起臉來對我笑了笑,說:“是否來監督我啦?”

  “不是,我給劉露做點飯,順便來看看你。”

  我說。

  “這還差不多,快去吧!”

  她對我做了個鬼臉。

  我燒了點開水,很快給她做了碗雞蛋羹。

  當我端到房間時,劉露已不在床上了。

  我下意識的往洗澡間看了一眼,從側面的鏡子中映出劉露的辦個身子,她正用濕毛巾在擦拭著乳房上的牙膏。

  她的胸前及乳房已不再紅了,恢復了本色的白潤。

  乳房雖沒處長的秀挺正點,但比處長的要大些,更顯性感和豐滿。

  我直直的站在那里,目不轉睛的看著,過速的心跳壓迫的血液翻騰,另我胸悶、燥熱。

  “不許偷看。”

  象霹靂一聲,驚出我一身冷汗。

  可能是她在鏡子里也看到了我的映像。

  我瞬間的狼狽可能讓她盡收眼底,緊接著我聽到了里面的笑聲。

  我心虛的退到了一邊,也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語搪塞她。

  她的笑聲似乎是在逗笑我,但更讓我感覺到有一種挑釁的味道。

  “剛才還沒看夠啊?還在鏡子里偷窺?”

  她換上了睡衣,邊說邊從里面走了出來。

  “不是我偷窺啊!是你太大意,沒把門關好啊。誰不欣賞美的東西呢?”

  我雖有點尷尬,但還是給她開了句玩笑。

  “呵呵,就拿不是當理說,小心我告你的狀。”

  她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門。

  我笑了,知道她是指到處長那里告我。

  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順勢坐到了床上,說:“別嚇唬我,我知道你舍不得。”

  她並沒有把手縮回去,而是用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我的頭,說:“不是舍不得,而是理由不充分,別太自信了。”

  她靠的我很近,我已聞到她身上的氣息,用眼睛就能脫掉她的睡衣。

  這誘惑來的太塊,沒有准備的我反而有點慌了神,忙說:“快把雞蛋羹吃了吧?不然又涼了。”

  “還是停會吧,害怕再次把我燙著。”

  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給我開了句玩笑。

  “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涼的,更何況雞蛋涼了會很難吃的。”

  我說。

  “你真會關心人,挺讓我感動,誰嫁給你那是她的福氣。”

  她說笑著,並用另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過是展示著我的另一面。”

  我笑了笑。

  “還挺謙虛。”

  她說。

  “人都有他的兩面性,現在的你,我就看著很女人,象一個主內的家長理短型的女性。和平時風火立行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兩人。”

  我順著她的話音也對她做起了點評。

  “呵呵!那你更喜歡哪個呢?”

  她很有興趣的問。

  “人的兩面性的出現,是根據他所處的環境、所面臨的問題和所面對的人的不同而發生的心態的變化,是潛質與表象的更替。說不上更喜歡哪個,關鍵是看他如何的轉換來順應這些。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所以怎麼我都欣賞,都喜歡。在單位你的剛強就能喚起團隊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剛強,那就會適得其反。比如現在,你的柔弱就能喚起我男子漢對你呵護的責任,這種女人味的展現會使家庭無處不溫馨……”

  沒等我說完,她哈哈的笑了。

  “我說的不對嗎?”

  我問。

  “對,我沒說不對。我是笑你還挺會恭維人呢。”

  她說完又笑了。

  “當面說是恭維,背後說人才信,愛信不信。不說了,還是快吃你的飯吧。”

  我故作有點生氣的說。

  “好好好,我信,沒說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謝韋立給我介紹認識了你。現在吃飯,嘗嘗你的手藝。”

  她說著就下了床。

  就在她抬腿的一順間,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紅的內褲。

  她和處長真不愧是干姐妹,連對顏色的喜好都是一樣的。

  “嗯,做的不錯,吃在嘴里爽滑滑的,挺嫩!”

  她坐在床頭一邊,用湯勺舀了一點,在嘴里呡了呡,點頭贊許著。

  “哈哈,你不是也在當面恭維人嗎?”

  我故意嗆了她一句。

  “呵,抱復心還挺強。不給你辯了,吃完再說。”

  她邊說還邊做出被飯誘饞的樣子。

  我趁她吃飯的空,去客廳到了一杯茶。

  看到楠楠還在認真的學習著,就沒再打擾她。

  當我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劉露也快吃完了,看來她是有點餓了。

  “那些夠嗎?”

  我問。

  “夠了,味道真不錯,你怎麼想起在里面放醋呢?”

  她吃完最後一勺,回頭問我。

  “小時候媽媽就這樣給我做的,說是這樣有利於雞蛋的松軟,也能開胃。”

  我說。

  “真不錯,我還是第一次吃這樣的雞蛋羹。”

  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樣子。

  “可能是你餓了。想吃以後有的是機會給你做。”

  我說。

  “那感情好啊,我就賴在北京不走了。”

  她佯裝幸福狀,並隨之伸了個懶腰。

  “累了嗎?”

  我問。

  “不累,可能是躺的時間長了,腰有點板結的感覺。”

  她看著我,站起來扭了扭腰。

  “那我給你揉揉吧?”

  我說。

  “你?別逗了。好腰也能讓你給揉壞了。”

  她笑了笑,對我做了個不信任的表情。

  “不信就算了,現在的社會真是好人難做啊!”

  我故意拉長了腔調。

  此時我也感覺到在劉露面前和在處長面前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

  對她沒有那種敬畏和愛慕,某種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開,屬純粹的朋友關系。

  “呵呵,還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給我捏捏肩吧。”

  說著,她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湊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軟的雙肩。

  還沒用勁,她就哎呦了一聲。

  連聲說:“輕點、輕點。”

  她那潔白、圓潤、光滑的肩膀不一會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紅潤,她似乎感覺到了輕松和舒適,低著頭說:“還真有你的,手法有獨到之處。”

  殊不知我從背後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衣領子就張開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對秀美的尤物。

  我臉上有點發燒,兩手也從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並從腋下觸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手指似撓癢般的上下觸摸。

  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抖肩的同時,兩腮也泛起了紅潤,但並沒有制止我的意思。

  我倆的氣息都有點急促,她原本放在兩腿上的雙手也撐到了床上,好象是讓胸脯挺直一點來緩和一下呼吸。

  雖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但也沒逃過我的眼睛。

  我故意的低下頭來,把我那呼吸的氣息重重的壓到了她的肩膀上,讓她感覺到激情的撫慰。

  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對我說:“好了,就這樣吧。”

  我明白,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就很難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時刻了。

  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顧一切的把她攬在了懷里。

  沒想到她並沒有反抗,而是很順從的靠了靠,仰起頭對我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從我從鏡子里看到你在窺視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心態已變化了,已不是那個乖順的弟弟了。”

  說著她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這等於是對我下了解禁令,我也沒有言語,紅著臉在她的粉腮上親了一口。

  兩手也不再隔衣搔癢了,而是從她的領口處直接伸了進去,溫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軟溫熱的乳房。

  我做夢也沒想到這一刻竟是這樣的來臨了,更沒想到她對我又是這樣的不設防。

  她——劉露,一個有著光環的成功的女人;一個品味、氣質、內涵具修的資深派;一個搏擊風浪,呼風喚雨的強者,竟這樣的小鳥依人般的依在了我的懷里。

  我此時也說不清是激動還是激情,是衝動還是感動了,心劇烈的跳動著,兩手都有點顫抖。

  我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試著想解開她的睡衣,她兩手緊張的抓住了我,悄悄的說了聲“你瘋了,不怕楠楠進來啊。”

  我一時也沒了主張,雖楞了一下,但還是把手伸進了睡衣里面,隔著內褲按在了她的秘處。

  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急忙的坐了起來,防護著她的底线。

  按說此時正是我用力征服她的時候,但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我,今夜也只能點到為止了。

  “害怕了?”

  我喘息著問。

  “這是什麼地方?你也太放肆了。”

  她瞪了我一眼,拿開了我的手。

  她這樣一說,我感覺到了有點害臊,臉騰的紅了。

  從床上下來,紅著臉說:“你已讓我控制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我下面撐起的雨棚,又突然笑了,說:“這是啥事啊?咳!把今晚的事忘了吧。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我聽著這話怎麼耳熟啊,想起了和處長的初夜。

  仍不死心的問她說:“如楠楠不在,你會嗎?”

  “別說了,看看楠楠在干什呢?”

  說著,她蹋著拖鞋走了出去。

  我懵了,她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還激情沒散呢?

  她就好象沒什麼事了,按常規思維,怎麼著也該聊一會靜靜心情啊?

  我搖了搖頭,思襯著,這或許就是她的不同於常人之處吧?

  不然就不是劉露了。

  我也跟著到了楠楠房間,看到劉露正扶著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業。

  “作業做完了嗎?楠楠。”

  我問。

  “還沒呢,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

  她回頭看了看我。

  我看到她書桌上放著一本<<茶花女>>,伸手拿了過來,隨便的翻了翻,說:“你現在怎麼看這書啊?”

  “看這書怎麼啦?難道不讓讀名著嗎?”

  她調侃了我一句。

  “不是不讓讀,讀名著也要有選擇性的讀,懂嗎?”

  我說。

  “不懂!我只知道讀書和吃飯一樣,要想健康營養,就不能挑食、偏食,也要無味雜陳。”

  她理直氣壯的對我進行了反駁。

  我笑了笑,無語。

  看了看劉露,劉露也笑了,說:“怎麼樣?是理屈了?還是詞窮了?怎麼不說了?”

  哈哈……我干笑了兩聲,說:“可能是我的觀點落後了,不然怎麼招來你們倆的反對呢?”

  “哈哈。也不是啊,叔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我就反感你們的這種腔調,和媽媽一樣!要跟我干媽學著點。是不是啊?”

  說完她看了看劉露。

  “呵!我們的楠楠是長大了,學會拉統一戰线了。”

  劉露有意的夸獎她說。

  “就是嗎,不要總把我當小孩子了,馬上也是要進入大學的人了。”

  說完,她歪頭瞪了我一眼,然後哈哈的笑了。

  “是啊!楠楠馬上也是大學生了,就要舉手宣誓進入成人行列了。”

  劉露點頭贊許到。

  “好了,我不和你們辯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看了看劉露說。

  “呵!辯不過就要跑啊,是不是覺得沒面子了?”

  劉露用激將法給我開了句玩笑,潛意識也有留我的意思。

  “哪能呢,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讓楠楠多學課本,少讀課外讀物,必竟是要高考了嗎!”

  我解釋說。

  “理解,理解。”

  楠楠調皮的點著頭。

  “哦,表述不清,可以原諒。讓楠楠好好學習,我們不打擾她了,去客廳坐會。”

  她說著就推了我一把。

  我們剛坐下,電話響了。

  劉露接了過來,“喂。哦,韋立啊。怎麼這時候想起打電話了呢?”

  她看了我一眼,笑著在聽處長的解釋。

  我估計處長可能是不放心楠楠,或著是想楠楠了,這時候才偷偷的打個電話。

  劉露聽著電話,也哈哈的笑了,說:“你們這是學習還是改造?連電話的自由都沒有。楠楠很好,很聽話,正做作業呢。向成也在這兒,剛才兩人還辯論來著。”

  聽到那邊傳來了笑聲,很開心的聲音,我心里也舒爽好多。

  接著,我聽劉露說:“,元宵節回來嗎?聽楠楠說你們是不是放假兩天啊?哦,哦。如果你放假,正好我這邊的事也已有了眉目,元宵節好好的陪陪你。你對向成還有事嗎?嗯,嗯。那好吧,我告訴他。嗯,掛了?”

  劉露放下電話,對我說:“打個電話連大聲也不敢出,這是她房間的兩人申請來的機會,又有一人在她們身後排號了,她告訴我就不給你講了,也不便多說。還說,元宵節放不放假還不一定呢。”

  我明白這個'不便多說'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真懷疑她是不是進了勞教所了?電話的自由都被限制了。”

  我聽劉露給我說完,不滿的說了一句。

  “看來她們的這次學習非同一般,很可能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隊。”

  劉露分析說。事實上,被劉露說中了,後來得到了驗證。

  我們在客廳里圍繞著處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會,剛才的激情已被衝淡了。

  這或許是劉露選在客廳聊天的真正目的,她不想讓我在激情和遺憾中離開,幫我恢復了一顆平常心後,再讓我回去。

  巧的是處長的電話也給她轉移話題提供了機會。

  不管我想的對與不對,但我的心已平靜了很多。

  我理解她有要求,但她也有顧慮,如果她稍使誘惑,現在的結果不會是這樣。

  我准備離開,她喊楠楠出來送我。

  “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我叮囑她說。

  “沒事,有我呢。”

  楠楠笑著說。

  “不然的話,你們就睡在一起,相互都有個照應。”

  我說。

  “行,我讓楠楠跟我睡,好不好?”

  劉露說完,征求了楠楠一下意見。

  “好啊!每當媽媽睡不著的時候,也是我給她當陪睡。”

  楠楠玩皮的一句話把我倆都逗笑了。

  告辭她倆出來,我想著給裴華打個電話,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轉了。

  可聽到的是對方關機的通知,沒辦法,也只好回府了。

  回到宿舍,我仍有點放心不下,又撥了一遍電話,還是關機。

  我試著撥了刑燕的手機,通了。

  “喂?哪位?”

  “我是向成,裴華的手機關了,她和你在一起嗎?”

  我問。

  “她在我這里啊,不過她現在不能接電話,有什麼事就給我說吧!”

  能感覺得到,她肯定是一種很調皮的神態。

  “也沒什麼事,她在干嗎呢?”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她在洗澡,是不是讓她在浴室里接聽啊?”

  她有意的在問我。

  “哦,那就算了。你告訴她,一個男人在想她就行了。”

  我也戲耍了一句。

  “呵!有意思啊。我怎麼感覺她今天也怪怪的,難道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她問我。

  我明白她說的怪怪的是什麼意思,很可能裴華的情緒不高,還沒從昨天的事件中走出來。

  我急忙說:“沒事啊,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我在送她去你那兒的路上多說了她兩句,在和我斗氣呢。”

  我不得以編了句假話。

  “我說她怎麼啦?原來是你的錯。小心我怎麼教訓你啊!”

  她訓斥說。

  “好好好,一切皆是我的錯,只要你照顧好她就行啊。”

  我陪著笑說。

  “一句錯就完了?那不行!要拿出具體行動來。”

  她口氣略帶有強制性。

  “還要怎麼樣啊?”

  我故意問。

  “今晚你就過來向她道歉,承認錯誤,請求她、還有我對你的原諒。”

  她說。

  “都幾點了,還要我過去?再說了,你那是閨房,我現在去也不合適啊?”

  我笑著說。

  “你不要給我貧嘴,來不來?不來我就掛了。”

  說完,她真的把電話給掛死了。

  我急著又打了過去,死活不接。

  沒辦法,我只好要跑一趟了,不然的話,我相信這丫頭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我急匆匆的走出大院,還被人莫名其妙的審視了一番。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急忙攔了個出租就上去了。

  到了她那兒,我按響了門玲。

  沒想到我的電話卻響了。

  我一看,正是刑燕打過來的,我一頭霧水的邊按門鈴邊接聽了電話。

  “門外站的是你嗎?”

  她冷冷的問。

  “是我,快開門。”

  我急著說。

  “表現還可以,本小姐宣布你考試過關,接受了你對裴華道歉的誠意。現在時間太晚了,我倆都已睡了,你回去吧。”

  我一聽,頭都要炸了,小丫頭你在耍我啊。

  忙說:“你開門,我見一下裴華也好啊。”

  “她不想見你,我今晚做做她的工作,念你心誠,明天不再讓她生你的氣了。”

  她還是在唬我。

  我明白,這肯定不是裴華的意思,所謂的生氣,不過是用來迷惑她的把戲,怎麼說成是裴華不想見我呢?

  分明是她在有意的懲罰我啊。

  我也故作很委屈的樣子,又承認了兩句錯誤,假裝說是回去了。

  我掛了電話,遠走了幾步,又悄然躲到了她門前的拐角處,靜候在那里,看里面有什麼反應。

  沒想到這時門嗒的一聲開了,裴華走了出來。

  聽到刑燕在屋里說:“就要懲罰一下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我看到裴華只穿了件睡衣,伸頭向外看了看,見沒人,以為我真的走了,就關門回去了。

  我本想在她關門的一瞬間走出來,又怕我突然的出現把她驚嚇住,所以就沒敢站出來。

  等她剛關上門,我緊走幾步向前又敲了幾下。

  “誰?”

  裴華警覺的問。

  “我,快開門。”

  我說。

  “你沒回去啊?”

  她隨說著就把門打開了。

  我一步走了進去,說:“我要是走了,不就被刑燕給涮了嗎?”

  這回該輪到刑燕吃驚了,她可能也是剛洗完澡,正用欲巾包著頭發,盤腿打坐在床上修剪指甲呢。

  連睡衣也沒穿,看我進來,慌忙拉起被子蓋在了身上,驚慌失措的說:“你、你怎麼把他放進來了?”

  裴華笑了笑,也並沒不好意思的說:“你沒看到嗎?是他闖進來的。”

  “咳!真是好人難做啊。本是周瑜打黃蓋的戲,我干嗎多此一舉的在這兒仗義執言呢?”

  刑燕夸張的長嘆一聲。

  “對不起啊,是我太唐突了。不過,我確是來向你們倆道歉的。”

  我明知道被涮,但還是徉裝歉意並做著解釋。

  “好了,好了!為你的唐突埋單吧。”

  裴華笑了笑對我說。

  我疑惑的看著她,沒明白她的意思。

  刑燕可能看到我傻愣的樣子,轉過臉去就笑了。

  我更懵了,對裴華問到“埋什麼單?”

  “今夜刑燕要熬通宵,你去給她買點夜宵,算是將功補過吧。”

  裴華看著我說。

  我來的目的就是看看裴華的情緒怎麼樣,現在看到她已不再那麼難過了,心情也舒暢好多。

  領受這樣的任務,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都這麼晚了,上哪兒去買啊,算了吧,晚上我也不一定餓。”

  刑燕忙說。

  “沒事的,我走遠點會買到的。”

  我說著就准備出去。

  裴華把我送了出來,我怕她凍著,就說:“你穿著睡衣,不要著了涼,快回去吧。”

  “不要慌,買點水果也行。”

  她叮囑我說。

  “我打電話主要是擔心你的情緒,但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刑燕,騙她說咱倆生氣了。”

  我悄聲的給她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

  她說了聲就轉身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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