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2章
和裴華父親談話已經好幾天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態度如何。
那天我發表了長篇大論以後,他沒再說什麼,好象是在考慮什麼似的陪我將飯吃完。
我原以為他會開車送我回來,但沒有,而僅僅是客套了一番後就開著他的S600走了。
我花費了五十大毛打車才回的家。
接下來這幾天實在是無趣,裴華好象突然對這件事失去了興趣,僅僅是第二天在親熱之前問了幾句,沒等我將話說完,她已經沉醉在愛欲的潮水里無暇他顧了。
我和裴華的性愛充滿了,我們幾乎在中午吃飯的時侯都忍不住的跑回我的宿舍親熱一番。
裴華對性的需求如同開了閘的洪水,氣勢洶涌的幾乎要將我吞沒。
我幾乎三兩天就要到藥店里買盒安全套,以至於附近藥店里賣安全套的營業員見我去了都忍不住的要笑出來了。
好長時間沒見到處長了,整天沉溺與裴華的性愛中的我,雖然肉體不再和以前似的對處長充滿了渴望,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經常見到她的,想和她聊聊彼此分開這一段時間的感受,因為雖然我整天和裴華柔情蜜意,卿卿我我,但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念著她,現在看來她的仕途一片光明,雖然她沒有取代江書記成為新的機關領導,但紀委主任的位置已經讓她連升了兩級,儼然是機關里冉冉升起的新的證至明星。
最近關於處長的小道消息非常多,有的說處長是因為老公的關系才得此重任,有的說是部里的某些領導的賞識才讓她如此的風光,甚至傳聞她和部長之間關系如何的曖昧,不管是何種的消息,都在傳遞著一個信息,處長這次升職是肯定的,紀委主任的職位就是給她設的。
我獲知傳聞的地方主要在餐廳和廁所,看來人是滿足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的時侯心情是最滿足的。
因為食物的進口和出口在被占用的時侯,滿足的心理讓平日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平常在大腦里過三五遍而不敢言的一些話,此時卻輕松的隨著口里飯菜的香氣或某個地方釋放的臭氣一起出來,既解決了生理的需求,又緩解了心理的壓力。
對於此類信息,我是聽則聽之,但從不傳播。
不說我和處長的關系,僅僅是因為她是我以前的領導,此刻我也不能傳播任何與她有關的消息,哪怕這些消息都是對她有益的,因為以前有過這樣的例子,某人要升職,正式的調令沒到之前,大家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結果領導知道後大為光火,因為畢竟有些工作安排還是很敏感,很微妙的,一個位置的任免可能是各種權利關系協調,斗爭,妥協的結果,越是關鍵的位置,最後的任免應該越保密,怎麼能領導沒定下來,自己先四處傳播呢?
即使不是自己傳播,當事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那次領導臨時協調,將大家傳言的人安排到了別的位置,將一個事先不被大家看好的人提拔起來。
這個人就是江書記。
通過這件事,大家最後明白,不管傳言是如何的確切,終究是傳言,組織部調令沒來之前即使是所有的領導拍胸脯保證,也是靠不住的。
再者,任何職務的任免是領導說了算的,不是你們下面的人說幾句就能決定的。
不過我有責任將傳言告訴處長,我認為我有這責任,相信別人是不會和處長說這些的,雖然處長在機關里干了這麼多年,但我相信她是不會有非常知心的朋友的,因為這樣的場合,你是找不到真正的朋友的。
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息息相關,你的升職可能對我沒絲毫的影響,但誰不眼紅呢?
即使是我們同時升職,級別一致,但部門的好壞甚至分管的業務的多寡肥瘦都可能是別人嫉妒的原因。
處長肯定也聽到了別人的傳言,她肯定也希望能和人聊聊,如果機關里還有個人能和處長心無芥蒂坦誠不公的談談,這個人肯定就是我。
我撥通了處長的電話,電話接通,我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姐,是我!”
處長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明快,她壓低聲音但難掩喜悅的對我說:“弟,你可想起給我電話了,我以為你把姐姐給忘了呢。”
我看了看四周,辦公室就我自己,別人都去忙著跑自己的利益去了。
所以我不必顧及別的,我輕聲說道:“我哪能忘了姐姐啊,我可天天想著你呢。”
處長笑著說了聲壞小子,說道:“我剛從部里開完會,司機讓我打發回去了,這幾天累死我了,楠楠都顧不上管了。我准備去楠楠那看看。”
“楠楠要考學了,估計你看也只能看一會。老師同學都緊張復習,楠楠肯定也不願意耽誤太多時間。”
“是啊,所以我只看看她,一會就回去,給她買了件衣服,順便送過去。”
“那你從學校直接回家嗎?”
“嗯,我累死了,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市紀委還有一個會議,我列席參加。”
“既然你累,我去給你按摩按摩吧,我手藝技術你是知道的。”
我趕緊說道。
“呵呵,“處長咯咯一笑:“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個技術啊。你現在不忙啊?工作的事情怎麼樣了?”
“這些事電話里不好說。”
我擔心同事隨時都會回來,“你大概幾點能回去?”
“一個多小時吧,這樣,一個半小時後你來我家,你方便嗎?”
“沒問題,我很方便。”
我們就這樣談好了。
我看了看表,快四點了,趕緊給裴華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晚有事,要去趙坤那看一看,讓她別等我,自己先回家。
現在幾乎有什麼事情,我都是在趙坤身上找借口,因為裴華知道趙坤是我介紹離開機關,去了一家公司,但她又根本不會和趙坤有任何聯系,隨我怎麼說,都不會有露餡的那一天。
裴華根本也沒多想,僅僅是叮囑我要是喝酒的話要少喝,早點休息。
她下班會直接回家的。
我在煎熬中等待了一個小時,手心潮濕出汗,甚至小腹惴惴的跑了好幾次廁所,可每次去了廁所都僅僅是解出了幾滴可憐的排泄物。
好久沒見處長了吧?
大概得十幾天了吧?
恐怕得二十天,自上次在書記家偷偷跑去和她相會,這期間就再也沒聯系過她,我現在就象初次約會的毛頭小伙子,渴望而緊張的盼望約會時間的到來。
出租車今天跑的很慢,雖然這個時間交通擁堵是正常的,但我仍不理解的問了司機好多遍的為什麼會這麼堵。
我出門時知道堵車情況下到達處長家的時間,我在時間上預留了相當的余地。
我可不希望處長等待我太久。
出租車司機幾乎是沒好氣的回答我N遍,下班時間就是這個樣子,並略帶生氣的質問我,難道他喜歡堵車嗎?
終於到了她家門口,感覺這十幾公里的路程出租車跑了一年似的。
我甩下早已准備好的車錢,對司機一擺手,零頭別找了。
急三火四的下了車,往處長家快步走去,我可不願為了那三塊兩塊的零頭耽誤我寶貴的時間。
樓道里很安靜,雖然這個時間是下班的高峰,但處長所在的小區是領導的宿舍區,這個時侯領導們是不會下班回家的,他們往往在去往酒店的路上。
領導的家屬早已習慣了領導午夜後回家的作息時間,早早的將自己的作息時間做了修改。
所以她們在平常家庭下班的時間,往往在睡覺休息亦或是早已出門玩耍上了。
因此在這個時間來,是不用擔心鄰居或者對門有什麼熟人看到的。
但你如果以常人的思維,認為晚上十一二點的來不會碰到人的話,那你肯定錯了,因為這個時間是領導們吃完飯,洗完澡,唱完歌回家休息的時間,這個時段小區里可謂車流如水,人潮洶涌。
你來送禮或登領導家門造訪而不想被人看到,那簡直是妄想。
雖然是如此,我還是緊張的如同初次作案的毛賊。
乃至我爬到處長家門口的時侯,竟然是氣喘吁吁,心如鹿跳。
我強迫自己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才輕輕的在門上敲了三下,然後又敲了三下。
這是我們的暗號,我們約定了不用門鈴,而是用原始的敲門方式告訴處長,就我自己,一切安全。
門悄無聲息的開了,處長從門後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將門拉的開了一些。
我如同練了水上飄的輕工般的嗖的一聲閃了進去。
門在後面無聲的關上了。
處長依靠在門上,雙手背到後面抓著門把手,頭微微側著,嘴角是一抹淡淡的微笑,雙眼凝視著我,滿臉的柔情,滿臉的蜜意。
我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定定的站住,我的雙眼也直直的看著她的雙眼。
我從她的眼里看到了她對我的愛戀,對我的期盼,對我的呼喚。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此時也是和她一樣的柔情萬種。
我們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的雙眼,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對方的注視下緩緩的融化,只有心髒在加足馬力的砰砰跳動,而且越跳越快,我感覺我的心髒幾乎要跳出我的嗓子眼,我甚至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我們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對方,好象要將對方的魂魄用眼睛攝取過來。
我感覺到處長的目光里仿佛有一條無形的繩子,將我的身體慢慢的拉向她的身邊,我的身體又好象忽然失去了重量,輕飄飄的如同踩著棉花般的我就到了她的面前。
我的眼睛離她的眼睛不過一尺,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瞳孔里的我。
處長美麗的眼睛里慢慢的潮濕起來,兩滴淚水在她的眼里緩緩的聚集。
淚水越集越多,慢慢的開始遮住她的瞳孔,終於,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衝出了眼眶。
我是在淚水剛一流出眼眶的時侯吻上處長的眼睛的,淚水在我的唇間彌漫開來。
滾熱,有點咸。
但馬上我發現我的吻已經阻止不了處長的淚水涌出,處長的淚水如同開了閘的三峽,很快的將我們倆的臉打濕。
我慌亂起來,來的路上我設想過很多我們一進屋的場景,我最希望的當然是一進門激烈擁吻,但潛意識認為最可能的是一進門就象老朋友似的隨口說笑。
我甚至都想過處長會撲我懷里撒嬌的捶我的胸口問我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
但我萬萬沒想到進門後她竟然一句話不說的看著我。
而且還熱淚盈眶。
我一邊親吻她的臉頰,試圖將淚水吮干,一邊將她拉進我的臂彎。
讓她的頭靠在我的隔壁上,我騰出一只手,給她抹去淚水,一邊說道:“寶貝別哭,寶貝別哭。”
處長靠在我臂彎里,眼睛還是定定的看著我,任憑淚水在臉上恣意的流淌。
她就這麼定定的看著我,忽然鼻孔一扇,嘴角往旁邊一咧,笑了起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滿臉淚水的微笑。
感覺此刻的處長如同帶雨的梨花,分外的嬌艷。
她不好意思低頭一笑,一抬手,將我的脖子緊緊摟住,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我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將她完完全全的摟在我的懷中。
彼此沒有任何語言,我們就這麼靜靜的擁抱著。
良久,處長動也沒動,只是在我懷里輕聲說道:“抱著你的感覺真好。弟,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我抬起一只手,愛撫著她烏黑柔軟的頭發,將她的頭往我的胸前緊貼了貼,低聲對她說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不理姐了呢。我每天都想著你,恨不能每天都見到你。”
處長從我懷里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眼角還有未曾干掉的淚水:“我知道我不該嫉妒,但我看到,聽到的都是你和裴華在一起。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你,可是我做不到,我走路時想著你,吃飯時想著你,開會時想著你,你成了我的魔咒,無時無刻不跟著我。我真擔心你從此不理我了,不要我這個人老珠黃的姐姐了。”
我的心猛的一震,我沒想到處長會是如此的依戀我,竟然比我依戀她的程度還要深。
我雙手握住她的兩只胳膊,將她的身體與我分開,我看著她美麗的眼睛,聲音低沉有力的說道:“姐,你這麼想都錯了。你是第一個走進我心里的女人,我想我這一生,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和誰在一起,都不會忘記你,都會時刻想著你。你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對你的愛就象時間一樣永恒。你不要胡思亂想,如果你不喜歡,我馬上就和裴華分開。只要你開心,你讓我怎麼做都可以,我不願意看到你流一滴淚,你流淚我比你還心痛。姐,我想告訴你,我愛你。”
處長嬌羞的看著我,將頭緩緩的趴在我的肩頭,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說道:“我怎麼會讓你和裴華分開呢,我當然希望你能過的開心,希望你能找到美滿的婚姻。我只是希望你能抽空想想我,給我打個電話,和我說幾句話,這樣我就很開心了。我對你沒任何的要求,只是希望你別不理我了。因為我除了楠楠,現在只有你了,弟。”
我感到無比巨大的幸福包圍著我,心頭暖的如同陽春三月的午後太陽。
我捧起處長的臉,和處長四目相對,從她的眼里我看到的是滿眼的愛戀,滿眼的柔情,我顫抖著聲音,對她說:“姐,你放心,我一定做到。我會永遠愛你。”
寂靜,在一片寂靜中偶爾發出一點嘖嘖的聲音,這是我和處長接吻的聲音,我們倆就象干渴了一百年後見到了甘泉,大口的貪婪的吮吸著。
我將處長的舌頭含在嘴里,象貪吃的孩子咬住了,不肯放嘴。
我吸著,舔著,裹著,不讓舌頭離開我嘴一秒,我感覺口水順著我們倆的嘴角流了下來,流過了下巴,流過了脖子,流進了我們的衣衫。
所有的衣衫都是那麼的妨礙,我的手已經開始解除衣衫的束縛,處長回來後自然換上了居家服,寬松的真絲衣料手感非常細膩,但我感覺衣服下面的皮膚比真絲更滑,更細。
我一手擠到我們倆身體之間,將衣服的紐扣一粒一粒的解開,處長沒帶胸罩的乳房完全被我解放出來。
我的手更不停留,順著她平滑的小腹,伸向她兩腿之間。
另一只手也無絲毫的停頓,早已掀起褲子的松緊帶,伸到她屁股上面。
小小的三角褲根本不能阻擋我雙手的進攻,在我手里很快變成窄窄的一條线,完全嵌入到處長的屁股縫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