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睜開!”
見他躍躍欲試的想往自己身邊湊,劉思趕忙一推他,同時抓著他陰莖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道,呵斥出聲。
本來覺得挽回了幾分被動劣勢的劉思,被彭山這幾句話又給撩得心如鹿撞。不自覺的將身體身體向後縮了縮,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床角邊緣。
“是,是,是,不睜,都聽你的。你也別光隔著褲子捏了,怪難受的,幫我把內褲拉下來吧。”
彭山感覺到了劉思的後退,氣勢上更加步步緊逼。
劉思手一抖道,“你不會自己脫啊?”
“我這不是怕碰到你麼,而且我自己脫,你又會說我下流。”
劉思被他的話氣得一窒。
“我給你脫難道就不下流嗎?而且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不是更下流的事嗎。”
這話劉思自然沒說出口。她狠瞪著彭山然後猛的松開陰莖,又捏住了他的陰囊。
“啊~!”
彭山趕緊按住她的手,告饒道,“啊,我錯了,我自己脫,你快松手。”
說著便用另一只手將內褲向下扯去。劉思將手松開,彭山順利拉下內褲,卻是直接用按住劉思手的那只手,將她的素手捂在了自己襠下。
“都被你捏痛了,你可得好好安慰一下它。”
“你做什麼?”
陡然再次直接碰到這個肉疙瘩,更勝剛才的灼熱和堅硬毛糙的觸感,讓劉思立刻芳心大亂,猛的就想抽回手,卻被彭山按住道,“我都自己脫了,你又想反悔嗎?”
“你別碰我,是你先不守約定的,你都碰我幾回了?”
“我不拉著你,你又想耍賴了。只要我不逼著你,你就想逃開,一點也不主動,你這樣子一晚上都別想給我擼出來。你這樣拖時間,咱們到底是誰不守約定。”
彭山也沒閉著眼了,兩人互瞪著埋怨,劉思的手依然被按在他的襠下。
看著彭山目中的灼熱,劉思看得出來他是多麼迫不及待。
她這樣拿捏著,除了惶恐不安,更怕的是失了分寸擦槍走火。
可這樣拖下去,彭山的欲火遲早將她燃盡,還是得盡快從中抽身才行。
劉思長哼一聲,恨聲道,“行,我不逃避,但你也不許故意憋著。更不許隨意碰我,把手拿開。”
彭山看著她,試探著松開手,發現劉思真的沒有再抽手,才放心的把手拿開道,“你放心,只要你主動一點,我也沒必要多此一舉,更不會去憋著。而且只要你做得夠好,我憋著也沒用啊。”
劉思被他調侃得面色一窘,手指輕觸在彭山的陰莖根部,雜亂的陰毛撩得她一陣癢癢,真實火熱的觸感刺激得她心慌意亂,也忘了再讓彭山閉上眼。
躲開目光開始試探著抓住他的陰莖。
“嗯~!”
彭山一聲低吟,劉思還沒抓上,他像是故意的一樣,出聲撩撥她。
“對,就是這樣,輕輕的抓住它,別太用力,先適應它。”
“你別說話。”
劉思羞憤欲死,她還是第一次主動侍奉一個男人,替他排解情欲,這是丈夫方源都不曾有過的待遇。
“我把我的感覺告訴你,你才知道該怎麼做啊。別害羞,也別排斥它,跟著我的感覺走,用不了多久的。”
彭山此刻像是個導師一樣,誘導著劉思如何作為。倒不是他多有經驗,隨性使然罷了,腦中幻想什麼樣,便想讓劉思照著做。
劉思緊閉雙眼,渾身顫抖著,心已經亂成一團,也無法理會彭山說些什麼,素手卻還是本能的按著彭山說的,輕輕的握住了他的陰莖。
“嗯~,對,就是這樣,可以先不動,適應它。”
乍一握上,彭山腦中頓時炸開,期盼已久的夢境竟然真的實現。
他鍾意已久的女人,他同學的老婆,此刻正跟他躺在一個被子里,摸著他的雞巴,替他打手槍。
這種心理的膨脹讓他頓時欲血奔騰,陰莖緊跟著就猛跳了一下。
“!!”
感受到陰莖的跳動,劉思心也跟著一抽。
陰莖的活力帶著強烈的男性欲望,燙得她從手心到全身直發麻,讓她忍不住夾緊了大腿,抑制體內被撩動的春情。
劉思就這樣捏著他的陰莖,兩人一動不動的感受著彼此的存在,彼此都能清晰的聽到對方粗重的呼吸,整個房間開始彌漫著旖旎的春意。
過了數十秒,彭山終於從巨大的心理刺激中緩過神來。
看著劉思頭也不敢抬,拼命忍耐的模樣,全身更是欲血僨張,像被螞蟻爬過一樣,既心癢又飢渴,卻又忍著不敢伸手去碰她。
提臀想要挺動幾下發泄自己內心的欲望,劉思卻比他想象的握得更緊,不知道她是不是過份緊張的關系,陰莖在她的手心竟不能自由活動。
“可以了,你試著摸摸它,像剛才一樣擼一擼。”
彭山急切的想要排解內心的欲望,出聲指示劉思道。
“你別說話了。”
他這一出聲,劉思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被人發現一般,身子猛的一顫醒過神來,手心跟著就是一松。
“哎,你別松手啊,你這樣我又會忍不住摸你的,快幫我擼一下。”
彭山不上不下的,怕的就是她又斷了節奏。
“閉嘴,不許你碰我。”
劉思嬌斥一聲,手心再度用力攢住他的陰莖,像是報復一樣上下提動了一下。
“哎,姑奶奶,你輕一點。讓你擼,不是讓你扯啊。”
彭山腿一抽,疼得一激靈。
劉思見他這齜牙咧嘴的樣子,羞憤之余又覺得可笑。
明明這里脆弱得不行,卻又被欲望操控,不得不將軟肋交到她的手心,然後搖尾乞憐的乞求寵幸,男人果真就是下半身動物。
“這樣可以了吧?”
劉思放松了幾分力道,輕捏著他的陰莖,纖張的手指輕輕的搓動著他陰莖的包皮,指尖輕觸到他的陰囊,不時劃過他雜亂的陰毛。
“嗯~!舒服,對,就是這樣。”
彭山眉頭擰起,似舒服又似難受,聲音顫抖的樣子愈發好笑。
劉思羞紅著面色,感受著他陰莖的跳動,眉眼含春的同時,目光卻忍不住觀察起彭山的表情變化。
見他雙目緊閉,眉頭緊蹙不斷擰動的模樣,甚是滑稽。
好奇的問道,“真有那麼舒服嗎?”
說著,劉思更加輕柔的撫弄著手心的陽物,青筋猙獰的灼熱觸感在彭山滑稽的表演下似乎也沒那麼可怕了,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劉思此刻像個好學的學生一樣好奇。
“嗯,你要是肯讓我摸摸肯定更舒服。”
彭山脹紅著面色看向劉思,額頭竟有筋絡鼓起,拼命忍耐著下體的刺激。
“你敢。”
說著,劉思又下重了幾分力道。彭山趕忙告饒道,“哎,別扯,我開個玩笑。”
被彭山發紅的目光看著,劉思就像是被吃人的野獸盯上了一般,剛剛轉移的一點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瞬間覺得他的陰莖又熱了幾分,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激蕩起一陣暖流。
於是狠狠的一瞪他道,“不許睜開眼,給我閉上。”
劉思嬌羞的模樣毫無威懾力,但為了這愉悅的享受不被中斷,還是乖乖的將眼睛閉了起來,卻是眯起了縫窺視著劉思的媚態。
如此近的距離,劉思自然能看清他的偽裝。
但她知道若是讓他全按自己說的做,肯定又會動手動腳,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狠瞪了一下彭山,手上的動作卻也沒停,卻是機械式的抓著彭山的陰莖上下擼動著,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可以了你就快點,別憋著。”
縱使不被彭山刻意挑逗,就以這樣羞死人的接觸繼續下去,劉思也難以忍耐不斷積攢的欲望。
她已經感覺到內褲上涔涔的涼意了,若是被彭山察覺,她就只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是吧,這才多久,而且你別光擼它了,也摸摸吧。一直一個動作它會痛的。”
彭山從快感中慢慢緩了過來,正准備讓劉思換個花樣,被劉思這樣一說,他更加確定了她的稚嫩。
“你哪那麼多要求,你自己不是說很舒服的嗎?那就快點射出來。”
彭山轉了過來換了姿勢,劉思可還沒有,她已經覺得肩膀壓得很痛了,同時身體里的欲望卻又逼得她不敢亂動,周身的血液都有些僵化了。
“哪有那麼簡單,難道你跟方源做愛都不換姿勢的嗎?就一直一個姿勢一個力道從頭做到尾?”
彭山不知該怎麼解釋,慣性的就反問出口。一說出來就覺得不妙,果然,劉思狠瞪著他,這回沒有狠抓他的陰莖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好好,我的錯。但你至少手上動作換換吧。別光擼我雞巴了,也摸摸卵袋,換一種方式試試。”
彭山尷尬的退讓道。雞巴,卵袋的稱呼讓劉思眉頭一皺,很是生氣,卻沒有與他爭辯,急切道,“那你說,到底需要多久,還要幾分鍾?”
“你這讓我怎麼回答?我跟你說我沒有憋著,如果你覺得這種事情憋得住,那你讓我摸摸試試?”
彭山以為劉思又會借機打退堂鼓,欲望被撩得不上不下的他,勢必也只能再用威脅的手段。
可劉思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再次狠瞪了彭山一眼,也不與他爭辯。
再多說下去只會轉移他的注意力,要是這東西再軟下去,她所做出的努力又得重來一次,那樣她會憋瘋的。
劉思松開手仰躺了過來,還沒等彭山追問。
另一只手便熟練的摸到了彭山的襠下,止住了他的追問。
彭山身體一僵,再次眯眼享受起劉思的侍奉。
雖然劉思的動作依然僵硬,可換了只手的感受讓他又有了短暫的新鮮感。
“……”
一旁的劉思已經完全不敢跟彭山對視。
如此主動的奉迎已經摧垮了她的自尊,她現在只想著如何讓彭山快點射出來,好結束這一切。
素手撫過彭山的陰莖摸到他的陰囊上輕輕撫摸,丑陋猙獰的肉疙瘩,她卻用手像把玩珍貴玉石一樣細細撫弄,如此卑微的討好,讓她哪還有臉去看他。
臉頰發燙的她將臉縮到被中,卻驚覺被中已是一片濃重的體味,中間更是夾雜著腥騷味兒,令人作嘔,她趕緊將臉鑽了出來。
被子外若有若無的刺鼻味道,起初她還沒察覺出來。
這會兒在被中聞到再移出來,依舊能嗅到那股縈繞的騷氣,揮之不去。
這讓她更是局促不安。
全身緊張的同時,身體更是繃得筆直,手上的動作卻還不敢停下,依然要奮力的討好彭山讓他快點發泄出來。
素手不斷在彭山的陰莖和陰囊間來回摩挲,刺激著他的敏感帶,甚至無師自通的撫過他的大腿根,連手上不知不覺沾染的淫液也沒有察覺。
“嘶~,唔!”
劉思緊張之下帶來的額外福利讓彭山不住顫抖,呻吟也也毫不遮掩,雖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開竅,但這突然的主動令他舒爽不已。
劉思耳聽著他的呻吟嘆息,觸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讓她一雙美腿忍不住摩挲起來,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同時另一邊彭山也不住扭動著身子,身體不自覺的向劉思靠去,一雙腳不住的在劉思的小腿上蹭著。
劉思感受著他的觸碰,不時將他踢開。
剛才兩人面對蜷縮時,腿經常無意間碰撞,彭山也是有意無意的用他的腳趾去蹭她的腳背。
因為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關系,劉思避了幾次也沒在意,這回自己繃直了身體,他依然往這邊蹭,多少有點得寸進尺。
可劉思錯誤的覺得他這是到了極限的表現,沒有刻意斥責,反而加快了手上的節奏。
素手擼動他陰莖的同時,手腕不時蹭在他的龜頭之上,手心更是不時輕觸他龜頭的肉棱。
爽得彭山呻吟的節奏也不住加快,更加夾鼓勵的呢喃。
“唔,就是這樣,多摸摸龜頭,那里最舒服。”
劉思羞憤欲死,被這旖旎氛圍熏得頭暈腦脹的她,也無法去顧及自尊了。
手掌擼到彭山陰莖的上端,聽話的撫弄著彭山的龜頭,完全忽略了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直弄得她的手上和彭山的整根陰莖全是淫靡的銀絲。
“你好了沒有?”
劉思羞怯難當,急切的追問彭山道。
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彭山陰莖頻繁的跳動,手上的淫液更是讓原本凹凸不平的陰莖變得十分滑膩,也讓她覺得更加惡心,更加迫切的想要結束這一切。
“快好了,你太棒了,思思。我好舒服。”
彭山毫不吝惜他的贊美,愈發的想要渴求更多。
腳趾最後蹭到劉思的小腿後,發現她沒再把他踢開,便慢慢的攢起劉思的睡褲,輕輕的在她的小腿上摩挲起來。
“嗯。”
不知是累了,還是欲望到了閥值,劉思朱唇擠出一聲呻吟,一雙美腿不住的搓動起來,全然沒有搭理彭山的揩油。
彭山趁著她搓動的工夫,伸直了腳掌,不住的在劉思嫩滑的腳背上蹭了起來。
劉思緊閉著眼眸,更覺欲望膨脹,不斷擼動的手已覺乏力,整個人都被一種酥酥麻麻的疲軟包裹,卻又要奮力的討好彭山,期望他早點結束。
“你好了沒有?”
又過了兩分鍾,劉思終於按捺不住身體的酥軟與麻癢,側過臉來睜眼看向彭山,卻見他仰頭閉著眼,臉上酸爽的表情依舊,卻早已不如開始的夸張。
半張臉已經埋入被中,身體向下探著。
再察覺到他一起在自己的腳背和小腿上蹭著,才知他的注意力早已轉移到了腳上,只顧在她身上揩油,完全把她的羞恥侍奉當做了可有可無的配菜。
“嗯,快好了。”
彭山閉著眼睛,邊哼哼邊發聲應付,腳趾依然在劉思的腳背上蹭著。
“舒服嗎?”
“舒服。”
陷入自我世界的彭山完全沒察覺到劉思語氣的變化,等他感覺到劉思的鼻息打在他臉上,而且如此之近時,才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趕忙睜開了眼。
“呃……”
尷尬的看著劉思,彭山一時不知該如何辯解。
“那個你聽我解釋……”
“滾開!”
劉思猛的一甩手松開彭山的陰莖,因為力度太大的關系,手背打在了彭山的小腹上。同時腿猛的一踢將彭山揩油的腳踢開。
“嘶~!”
彭山疼得一縮,卻趕忙去拉劉思的手道,“哎,你別生氣,我真的快好了,你再堅持堅持。”
劉思哪還信他的話,不斷的擺著手想掙脫他道,“我信你才怪。把手給我拿開,你違規了,我也沒必要幫你弄了。放手!”
劉思現在不光覺得彭山的話不可信,更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哪里肯再繼續下去。
彭山卻被吊在了半空,難受極了。
不斷的乞求道,“哎,別啊。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就好人做到底了。這違規也不能怪我啊,你不也沒提醒或者拒絕我嘛,我以為你是默認了的,你不能就只怪我吧?”
這話說得劉思又急又氣,她怒目而視道,“那還怪我不成?”
彭山臉不紅心不跳的正色道,“那可不,你一直只用一只手,摸得到雞巴就摸不到卵袋,這刺激總是單一的。你又不讓我說,我也不敢讓你用兩只手,只能自己找補回來了。要不,你用兩只手試試?”
劉思瞪大眼睛,羞憤突破臨界點,猛的轉過身來用另一只手使勁的捶打彭山道,“混蛋,你就是個流氓,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我跟你拼了!”
說著,氣得眼淚都下來了。
“哎,別動手啊。”
彭山手忙腳亂的趕緊伸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挨了好幾下才控制住她的手。
劉思卻又用腳不斷的蹬了起來,彭山心急之下,趕緊用腿圈住她的一雙美腿奮力鎖住她。
“放開,混蛋,我跟你拼了!”
劉思不依不撓,這一番折騰,兩人已變成了面對面糾纏的模樣,被子更是已被踢到了腳下,大半掉下了床。
“你發什麼瘋啊,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你看,這就是我不願意說的理由。”
彭山知道劉思不會答應,可沒想到會突然失控。見她被制住還在不斷掙扎,一時還真有點心有余悸。
劉思還想再掙扎,但身體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有些僵化,更兼欲望的不斷衝刷,短時間內哪還有力氣與彭山角力。
等她回過神來,才驚覺整個身體已經全被彭山控制住。
兩人的臉貼得近到不能再近,小腹處一條火熱的肉蟲更是直接肉貼肉的戳在那里。
短暫拋棄的羞怯再次占據她的大腦,小腹處傳來的濕嗒嗒,火熱又滑膩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陣過電般的顫抖。
“快放開我,彭山!”
劉思的銳氣再次被挫,身體掙扎了幾下,向彭山勒令道。只是顫抖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氣勢,只余急於擺脫現狀的急切。
“那你得先答應我不能再發瘋。”
彭山見劉思掙扎乏力,也放松了幾分力道。
“嗯。”
劉思點頭答應,如此近的距離說話,劉思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趕緊低頭應允。“那你還得繼續幫我弄,得是兩只手。”
見劉思答應得這麼爽快,彭山試探著談條件。
劉思一聽他還想繼續折辱她,條件反射般猛的一抬頭,怒目道,“不行,你違規了。我們的約定也作廢了。”
彭山自然知道她不可能這麼容易答應,少不了又得一番糾纏,軟磨硬泡。
他正醞釀著該如何撬開劉思的防備,忽然回過味來,兩人此時的姿勢哪還需要他去求她。
此時劉思身上的睡衣經過這一番折騰,大部分都已經卷起,露出大片的美肉。
彭山鎖在劉思腿上的腳,腳背正貼在劉思的小腿肚上,胯下裸露的陰莖更是頂在劉思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好不自在。
除了內褲因為沒有脫下的關系,在他張開大腿纏住劉思的工夫,有點勒到蛋了不舒服,整根陰莖卻是實打實的擠在劉思的小腹下,充血的龜頭更是已經嵌入劉思的腹肉中,感受著她不斷顫抖的身體。
“你確定不幫我了?”
彭山看著劉思的臉,近在咫尺的嬌顏令他色心大動,他現在有點巴不得劉思別答應她了。
說話的吐息打在劉思臉上,令她更是心怯難安,滿臉通紅的焦急看向彭山,卻還是毫不退讓的道,“不幫,你放開我!”
得到這樣的答復,彭山心下一松,放肆的環著劉思的身體晃蕩道,“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自己解決好了。”
說著,滿臉淫笑的看劉思,下體的陰莖隨著身體的晃蕩不斷的在劉思小腹碾磨著,享受著劉思性感美肉帶來的歡愉摩擦。
“嗯~,你放開我,混蛋!”
劉思哪受得了這個,馬上就渾身酥軟的縮了下身體,想要避開小腹那灼熱的戳動。
彭山看著她糾結的面容,更是食指大動的貼上她的嬌顏輕吻道,“你既然不幫我,那我只能來自己索取了。”
“混蛋,嗯~!”
劉思動彈不得,承受著彭山的羞辱,奮力的仰著脖子想要避開彭山的親吻,卻避無可避,頓時急得眼淚都下來了道,“你放開我,你不能不守規矩的侵犯我,嗚~。”
彭山也是意亂情迷,貼在劉思身上碾磨的同時,胸口更是頂上了劉思的乳肉,將身體與她貼得更緊,迫不急待的想要體味身前美人的玉體。
“你不是說作廢了嗎?我們之間哪還有什麼規矩。”
彭山順著劉思的嬌顏吻向她的脖頸,劉思身上每一寸肌膚無不令他著迷,這難得的機會,他真想將她一口吃盡,哪還能顧及什麼規矩。
“嗚,你不能這樣,彭山。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啊!”
劉思再次陷入絕境,被身前男人這樣纏繞,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完全被他的雄性本能包裹了一般,體內迭起的欲望不斷的衝刷著她的神經,讓她仿佛像要爆炸一樣處在崩潰的邊緣。
“這怎麼是欺負呢,思思,我是真的很愛你。你就給我一次行嗎?”
身體的美肉同樣令彭山瘋狂,發脹的陰莖一跳一跳的,無不在彰顯他澎湃的欲望,彭山如囈語般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渴望。
劉思驚恐的看著逐漸失控的彭山,哪還能繼續任他施為,趁著自己理智尚存,她趕忙道,“我答應你,你快放開我!”
彭山愣了一下,卻不肯放棄這難得的肌膚相親機會,繼續親吻著劉思,明知故問道,“答應我什麼?”
“唔,用兩只手幫……你,你快點放開我。”
劉思奮力掙扎著,彭山每一次的親吻與摩擦都令她麻癢難耐,這種在極度羞恥加持之下的接觸,如直擊神經一樣,令她進退維谷。
“……”
彭山愣了一下,很不想答應。
他很想一鼓作氣拿下眼前的女人,可見她掙扎的樣子,明顯還很抵觸。
如果此時不計後果,那他還得面對強奪她貞操之後的後果。
彭山為難了下,伺機加碼道,“那這次不能再在被子里了,我要咱們面對面看著你幫我,我躺得膀子都酸了。”
“你!”
劉思瞪大眼睛,脫口而出就想斥責拒絕。可見彭山火熱期待的眼神,分明就是故意想讓她不答應。心悸之下,只能咬牙應下。
“我答應你。”
彭山見她這樣都肯答應,有些興致索然,但條件是他提的,他也無法再反悔。
雖然很想再加碼試探劉思的底线,但一時他也想不出什麼主意。
最後看著劉思的嬌顏,在她性感的紅唇上一吻道,“行,寶貝,你真好。”
劉思眼見他如此得意忘形,氣得直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用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彭山見她如此眼神,愈發得意。為防止劉思報復動手,松開她的同時趕忙起身道,“我去把空調打開。”
終於能夠活動,劉思當即向他狠踹一腳過去,卻落空了。
氣得哼了一聲,趕緊整理起自己蜷起的睡衣,連小腹和手上尚干涸的淫液都來不及收拾,便扯起腳頭的被子蓋住身體。
彭山將空調打開,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如驚弓之鳥的劉思,得意一笑之後也不著急了。
既然決定要消除眼前女人最後的倔強,那就絕不能操之過急。
他將褲子提了起來,回頭問劉思道,“喝點水嗎?我有點口渴了,給你也帶一杯?”
劉思警惕的看著他,沒有說話。這好一會兒的折騰,她的確也口干舌燥了,但彭山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她的警覺,她自然不可能隨便答應。
彭山見她沒說話,也沒再問,出門倒水去了。
眼見彭山出去了,劉思衝動的就想上去將門反鎖,不再讓他進來。
可她客居在此,他有沒有門的鑰匙完全不知道。
若是鎖門之後他找到鑰匙進來了,那她恐怕得面對他徹底的失控。
這個風險太大了,她不敢冒。
劉思忐忑的權衡著利弊,洗手間傳來一陣衝水聲,隨後彭山去到廚房,沒一會兒的工夫便端了杯水回到房間。
他見劉思還是那個如臨大敵的姿勢,打趣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會鎖門。”
劉思一皺眉道,“你以為我會那麼笨,上你的當嗎?”
“你不會真這麼想過吧?看來我還是得防著你。”
彭山一愣之後將水遞了過來,那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有後手還是沒後手。
劉思看著眼前的水,沒有去接,彭山又道,“放心吧,沒有下藥。我要是有這種准備,今天也不會跟你磨嘰這麼久了。”
劉思一想,也是。他若是想用強,她早就沒有周旋反抗的余地了。口干舌燥的她也沒多說什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有了這一會兒的分神,兩人的狀態都有些趨於平穩。
劉思偷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帳篷已經消了下去,忽然問道,“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非得讓咱們的關系徹底回不去?”
彭山激動的心情早已平復,被她這樣一問,還真有些慚愧。
可看著這個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嘆息道,“我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可我說了這麼多次我愛你,一次也沒有得到回應,你能告訴我,你心里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嗎?我想知道的無非是一個答案。”
劉思沉默了,她對彭山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若說喜歡他,她可以肯定不是,因為她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可若說不喜歡,她在很多時候又會想起他,尤其是遇到麻煩的時候,這可能是從他最初開始幫著送她媽媽去醫院時開始的。
彭山周到的幫助和刻意的討好起初讓劉思很不適應,可是方源不在身邊所帶來的空缺,被他很好的填補了。
出於介紹徐萍給他認識的關系,她也只當他是在投桃報李,所以還是接受了他一次次的幫忙。
當人情往來的次數多了,這也導致了她後來無法拒絕假扮他女友的事,一半是出於徐萍,一半是出於他。
隨著兩人接觸的密切,她也逐漸了解了這個男人,看上去雖然很花,卻也是活在被人歧視的目光下的一種偽裝。
他很細膩,也很會關心人,這種熱情卻因為閉塞的社交而不為人所知。
雖然有時候也會說一些玩笑,也會在熟稔之後說一些不安分的話,做一些令人討厭的揩油動作。
但在女友身份的包裝下,她也無法真正苛責。因為當她正色以後,他還是會規規矩矩的。
從守店的日子里抽身以後她也曾有過迷茫,可健身和穿搭這些跟彭山接觸以後學會的東西,實實在在的改變了她的生活方式,她也很喜歡這種生活。
兩人在一起也了更多話題,彼此也更為了解。
撇開彭山的心思不談,劉思還真把他當成了異性朋友。
可這種感覺說與旁人聽,任誰都會覺得她對他有情愫,男女間的友情這種主觀的東西根本逃不過客觀的評價,更何況她還是有夫之婦。
若要她來說,還真辯無可辯,因為男女間的友情隨時都有變質的可能,是她玩火了,如今還燒到了自己。
或許對他的習慣也是一種喜歡?因為她連他的揩油都習慣了,甚至無法做到次次苛責,才讓他膽大到了如今的地步。
劉思看著彭山,半晌沒有說話。彭山所追求的答案無論她正說反說,都有可能會刺激到他,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彭山見她不說話,心底閃過一絲失望,但同時也有些意動。沉默何嘗不是一種肯定呢?
只要劉思沒有明確否定,這說明她心里是有他的影子的,只是這分量卻是要他自己去探究了。
不過到了現在這一步,她對自己有沒有感覺已經不重要了。
他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眼前的女人了,不管她心里是不是有他,他也要在她心里留下烙印。
“也罷,如果我說我可以放過你,咱們還是像剛才一樣摟在一起睡到明天早上,我保證不侵犯你,你會相信我嗎?”
劉思看著彭山盯著她的眼睛依然像看著獵物,閃著灼灼的淫光,哪里會相信他,狠狠地瞪向了他。徒費口舌,虧她還把他當朋友。
彭山見她這眼神就知道她不會放下戒備,一笑道,“你不相信是對的,因為我自己都沒法相信。”
“呸,混蛋!”
劉思啐了一口,就見他開始脫起了褲子。趕忙躲開臉去,急道,“你干什麼?”
“你都做好准備了,我還穿著褲子豈不是對你不禮貌?”
“你!”
明知他是故意調侃,劉思卻還是臊得不行。
剛才雖然已經幫他用過手,但她可從沒親眼看到過他下體的模樣,如今要她直視這男人的惡心陽物,如何能不心慌。
她與方源結婚數年,也不曾刻意去盯著丈夫的下體瞧過。
如今卻要為別的男人破例,自然方寸大亂。
“下面都被你玩濕了,穿著自然不舒服。你下面估計也不好受吧?要不也脫了。”
彭山連著內褲脫到了褲子,劉思用手一遮臉道,“你想也別想。”
被她無恥的話撩得心慌意亂,卻陡然驚覺遮住眼睛的手上,充滿了腥臊味兒。
彭山下體的體液干涸其上,整個手掌都很不舒服。
於是趕緊又將手拿下,眼睛卻緊閉著不敢張開。
空調的溫度還沒上來,彭山這一脫褲子,頓時覺得下身涼颼颼的,迅速上床來一扯劉思攢起的被子就往里鑽。
“你做什麼?”
抱膝坐著的劉思吃了一驚,猛的向前一蹬腿,想踢開彭山。
彭山剛掀起被子,想把腿往里伸,險些被劉思蹬到下體,大腿上狠挨了一下。
氣得他一把抓住劉思的腳道,“嘶~,謀殺啊你。”
彭山坐下身子,劉思另一只腳又緊隨其後踢了過來,彭山有所防備,還是被踢到了手腕。
手一翻抓住劉思的腳踝。
“松開,你不許碰我。”
劉思掙扎著想將腳收回,彭山吃了虧哪能就這樣放開她。
“你又犯病是吧?發什麼瘋,我們新的約定可沒說過我不准碰你。現在我不光要你幫我用手,我還不會放開你,這是你踢我的代價。”
彭山捏住劉思的腳踝,縱使最容易生繭的腳跟劉思都有好好保養,竟沒有半分粗糙的感覺。
“你,無賴。你不松開,那我也不會幫你弄。”
劉思羞憤的踢動著腿,想要甩開彭山的手,但坐著她根本無處借力,腳被托在半空她根本不好使力。
“哼,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弄。”
彭山兀的將劉思的一雙美腳從被中扯出,劉思身子一歪,幾乎倒下身去。
“你干什麼?”
腳跟被托起,劉思芳心大亂,以為彭山要對她用強,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奈何彭山將她的腳越托越高,她根本起不了身。
將劉思的一雙玉足托至近前,原本雪白的肌膚呈現淡淡的粉色,淡紅的足掌更有部分血色。
緊張之下十趾緊緊蜷縮,透明的指甲被修飾得恰到好處。
彭山細看之下,發現指甲上塗有透明的指甲油,燈光下更加通透,反射出迷人的白光。
光滑的腳背上肌鍵隆起,讓分布其上的青筋更是明顯,整個腳背的肌膚白嫩且緊致,讓人忍不住想細細把玩。
目光再看向她的腳掌,在被子里捂了半天的腳掌血色翻涌,更有水汽散發,應該是剛才緊張的時候出過汗。
足掌粉嫩,腳跟柔軟,蜷縮的腳趾更是如珍珠般整齊排列,充滿了美感。
彭山忽然輕嗅了一下道,“看來你真的有按我說的一直在保養,你的皮膚現在比以前好多了。”
察覺到彭山的鼻息,劉思的玉足猛的一抖道,“是又怎麼樣,我又不是為了給你看,快放開我。”
彭山也不在意,忽然問道,“那你有給方源玩過嗎?”
劉思見他又提方源,想狠瞪一下他以示憤怒,卻連身體都無法坐起來,哪里能瞪到他。
只能踢腿表示抗議。想到丈夫方源的確對她的腳有一種異樣的痴迷,不由疑惑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女人的腳,他們是變態嗎?
“要你管,你快放開我。”
劉思拒不回答,彭山就當她是沒有了,不由笑得更是淫邪道,“那就是沒有了,看來要便宜我了。”
說著彭山竟將鼻尖探入劉思一邊的腳掌,輕嗅起她玉足的味道。
淡淡的熱氣中沒有異味,應該是她洗過澡的緣故。
柔軟嫩滑的足掌似乎比她手的觸感更好,溫熱中帶著肉感。
“你做什麼,你變態嗎?”
腳底受襲,劉思的感覺比剛才給他用手更為強烈。
身體猛的抽動,想要抽回雙腳,卻被他雙手牢牢鉗住。
緊張之下腳趾蜷得愈發緊湊,一雙玉足更是伸得筆直。
足掌在彭山臉上撓動,反倒讓他更加亢奮,鼻尖輕嗅而上,滑過劉思的足掌,來到她的足趾,如珠般的腳趾因為緊張,蜷縮成了血色,倒像是嬌羞的少女羞以面對異性的觀賞。
“真漂亮。”
兀的,彭山在她的足趾上一吻,竟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你好變態,快放開我。”
感覺到彭山在舔,劉思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床上。
繃緊的足趾為了躲避又是一張,卻被彭山正好含住,細細舔弄。
劉思羞憤欲死,一雙美腿掙扎著,卻在彭山的鉗制下變成了在他的下巴上摩挲,更讓他流連忘返。
如此瘋狂的舔女人的腳,彭山還是第一次,興奮之余同樣緊張。
下體本來軟化的陰莖頓時再次堅挺起來,彭山抓著劉思的另一只腳就探向下體,想要用她的玉足安慰一下它。
“啊~!你快給我松開!”
腳乍一碰到彭山脖起的陰莖,劉思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哪里肯配合,一拉一踢的掙扎著要掙脫彭山的束縛。
彭山怕她傷到下體,只能將她的這只腳撩入自己的上衣,在自己的胸腹處摩擦,感受著劉思玉足的嫩滑。
“啊,你別咬啊。”
劉思身體猛的一僵,她察覺到彭山含住她腳趾的同時,竟然還在輕咬。
一時間害怕的停住了掙扎,只余繃緊的身體在自然顫抖著。
感受著玉足傳來的刺激,劉思的感覺比他觸碰自己的身體更勝,彭山的變態做法實在太刺激她的神經,讓她也跟著他的瘋狂亢奮了起來。
逐一吻過劉思一只腳的腳趾,彭山意尤未盡的看向她另一只腳,完美的足形一時讓他像在把玩她的性器一樣,令他失控,胯下再度分泌出的體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同意用手幫你了,彭山,你放開我好嗎?”
彭山動作停頓了下來,劉思得以喘息。可聽著他粗重的呼吸,她知道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只能退讓著妥協道。
“你覺得現在說幫我用手,還有用嗎?”
彭山再度托起劉思的一雙玉足,並在一起,看著足弓並起形成的腳窩,一時心跳加速。
只是劉思繃得太緊,過於緊張。足肉蜷縮在一起滿是掌紋,還是少了美感。
“那你想怎麼樣?”
劉思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玉足的敏感出乎她的意料,她實在不能再任彭山這樣玩弄下去了。
“用腳幫我吧。”
彭山看著劉思這一雙玉足,喜愛得緊,衝動之下突發奇想。
“不可能!”
劉思又是猛的一縮腳。為了方便觀察的關系,彭山放松了對劉思腳踝的鉗制,竟被她突然一抽,將腳給抽走了。
得以解脫束縛,劉思趕忙坐起身子,縮到了床的另一頭,隨時准備翻身下床,連被子都不要了。這一番折騰,她的樣子又有些狼狽了。
彭山意興闌珊的看著警惕的劉思道,“干嘛這麼緊張,不過是讓你用腳而已。”
劉思脹紅著面色看彭山,防備的樣子如受驚的小鹿一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同意幫你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你沒有更改條件的權利。”
劉思如今的表情,加上仍然蜷縮的十趾,彭山已經看出她的腳是多麼敏感了。
再看她受驚無助的模樣,有種變態般的得意。
想要答應她讓她繼續用手,可嘗過了更新鮮的感受以後,他知道劉思笨拙的手法已經沒法滿足他了,總得想個辦法加碼才行。
看著穿著普通睡衣的劉思總覺得少了什麼,包括剛才在把玩她玉足的時候同樣有這種感覺。
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思,再看到她因緊張蜷縮的玉足時,彭山忽然明白了過來。看向劉思道,“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有一個別的要求。”
聽他說還有別的要求,劉思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但余光再看到他胯下脖起的陰莖時,像是受到了威脅一樣問道,“什麼?”
“我要你穿上絲襪幫我,這樣我更有感覺一點。”
彭山毫不掩飾內心的喜好,他對絲襪的迷戀劉思是清楚的。
劉思瞪大眼睛看著他,脫口出道,“穿絲襪跟我用手幫你有什麼關系?”
“你是知道我的喜好的,你穿上絲襪我更興奮一點,你幫我弄起來不也更快嘛。”
彭山直言不諱,劉思能夠理解卻無法認同。她對絲襪倒是不排斥,可那是平常穿的時候。
此時在與彭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刻意去穿絲襪,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樣。
哪怕是丈夫方源,她也甚少在求歡的時候去刻意做這種事情,如今要她去穿絲襪,無疑是要打破她的底线,讓她覺得羞辱。
“不行,你這屬於附加條件,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劉思斷然拒絕道。彭山本以為她不會拒絕,因為比起他剛才的要求這已經是讓步了,可劉思終究不是被他吃定了。
“那你想給我弄到什麼時候去,你的手太笨了,不給我加點刺激你以為真能讓我射出來?”
這話一說,劉思像是受到了莫大羞辱,瞪向彭山道,“彭山!”
同意給他用手,劉思已經覺得很羞恥了,這完全突破了她的下限。
可彭山現在的說辭完全將她突破下限的舉動給貶得一文不值,簡直太欺負人了。
“之前是誰說舒服的,口是心非也沒有你這樣的。”
劉思氣得眼里又冒起了水霧。
彭山一見她這個樣子,頭皮直發麻,解釋道,“舒服的確是我說的,但性衝動的事情本來就是追求新鮮感的,你已經試了幾回了沒讓我射出來,難道不應該應該換種方式嗎?況且我的喜好你是知道的,我剛才又嘗過你腳的滋味了,哪里還會覺得用手舒服。讓你用腳你又不同意,難道讓你穿絲襪就很過分嗎?”
彭山力爭著心頭的渴望。劉思一聽他又提腳的事情,十趾更是緊縮,身子再往後退了一分,嘴里啐道,“變態!”
“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況且方源不也喜歡你的腳嘛,那他也是變態。”
劉思狠瞪了他一眼,卻無法反駁。
當初彭山騙她穿絲襪時,她本就是抱著穿給方源看的心思慢慢嘗試的。
方源的喜好她自然清楚,穿搭的時候偏向絲襪也是出於討好愛人的一種嘗試。
只是後來她逐漸習慣於絲襪裹腿的感覺,而開始自己嘗試。
因為與彭山約會的時候,總會更多的引來旁人的注目,不懷好意的目光夾雜其中,讓她總有種被視奸的感覺。
相較於光腿,裹著絲襪的感覺讓她在心理上能安心不少,也讓她穿裙子時下身不那麼涼颼颼的。
這期間彭山自然沒少在她腿上揩油,在她換完衣服時,借口腿上的絲襪沒縷平來摸她大腿;或是換鞋時故意獻殷勤的幫她穿鞋,借機來摸她的腳;亦或是在餐台用餐或喝飲料時,有意無意的蹭她的小腿。
這種事情在她穿絲襪時,都有極高的概率發生。
出於他這種刻意的表現,劉思發現在她穿絲襪時,男人的目光都會忍不住多往她腿上看一眼。
借此她也漸漸明白了方源的癖好不過是大多數男人的正常表現,也逐漸能夠理解他了。
習慣以後,劉思逐漸接受了搭配絲襪的穿著,更懂得表現她的長腿優勢,女人畢竟都是有虛榮心的。
得益於此,她也終於學會了在向主動丈夫求歡時要穿絲襪。
方源的表現也同樣令她滿意,那種原始的衝動讓他們仿佛回到了兩人新婚時一樣抵死纏綿。
男人的性趣劉思能夠理解了,可彭山不是方源,她不可能把彭山當做自己的丈夫一樣來取悅。
“說了不許提他,你這要求我滿足不了,況且這里也沒有絲襪。”
劉思找了個理由想敷衍過去。
可彭山哪能輕易放棄,他聽出了劉思語氣中的松動意味,眉開眼笑道,“怎麼沒有,你今天不是穿了一條過來了嗎?我覺得挺漂亮的,就它吧。”
劉思鳳眸一睜道,“那條我穿了一天了,洗澡的時候都濺到水了,哪能再穿。”
想到今天彭山也沒少盯著她的腿瞧,現在他能這麼快想到,肯定是早有預謀了,質問道,“你是不是早就打這個主意了?故意給我設套是嗎?”
彭山見她嗔怒的樣子,也不隱瞞,訕笑道,“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我多想也是正常的嘛。既然方源不懂得欣賞,便宜我也不枉費你今天的一番苦心啊。”
彭山試探著吐出後一句,剛才劉思對他提起方源的反應並不強烈,但他也捉不准她的想法。
此時再提起,也是故意想勾起劉思的嫉恨,他的渴望才有可能成真。
到了這一步,要得到劉思的身子也許容易。
但若想要她主動取悅他,光靠威脅是沒用的,他只能使用點不光彩的手段。
果然,劉思的表情憤怒了一陣,但眼神中隨即閃過哀傷。
彭山的說辭勾起了她對方源的憤恨,她今天一番苦心裝扮,換來的卻是丈夫出軌被她捉奸在床,這種反差足以撕裂她所有的自尊。
“這關你什麼事,我說了不許你提他了。”
劉思的表情委屈多過憤怒,此時斥責彭山,更像是責怪他不該戳她的傷疤。
彭山趕忙道歉,就坡下驢道,“是,是,是。我錯了,不該提他。那你要不要穿呢?”
看到劉思的表情,彭山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但劉思會不會讓步他還是心里沒底,不由忐忑的問出了聲。
“不穿,你想也別想。”
劉思的堅持還是澆滅了他的期待。看著彭山如哈巴狗一樣期待的表情突然啞火,劉思忽然有些想笑,她這也算是扳回了一城。
“不穿算了。”
一場期待落空,彭山也不想多費口舌了。
也許現在就想讓劉思主動取悅他,本來就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表情一垮,剛要有所動作,劉思警惕的一縮身子道,“你想干嘛?”
挫了他的銳氣雖然讓劉思心理平衡了一些,但她還是怕會觸怒他。
“那條濕了本來就穿不了嘛。”
劉思這一解釋氣勢頓時又落了下風。彭山只是挺了挺身子,本來已經放棄的他見劉思如此反應,氣勢一轉逼問道,“那有別的你就穿是嗎?”
劉思一愣,心疑他難道還有准備?這里是他家,也不是沒有可能,一時不敢答應。
彭山也不瞞著,指了指她的箱子道,“你箱子里裝的那些,難道還要留給別人欣賞嗎?”
劉思霞飛雙頰,鳳眸再瞪道,“彭山!”
她今天回家收拾的衣物多是夏裝,的確有不少絲襪,其中不少更是當初與彭山約會時買的。
她本來不想帶回來的,可為了跟徐萍較勁,她還是裝了一些,想借此喚醒跟方源的激情,讓他不再留戀徐萍。
只是沒想到還沒派上用場,結果就已經鑄成。
可她清楚的記得她是支開了彭山,才去整理這些的。
畢竟好多東西是跟他一起逛街買的,她不想他多想。
“誰讓你偷看的?”
彭山臉也不紅的道,“誰想看啊,你要是不故意支開我,我壓根就沒在意。你一說我不就反而在意了嘛,而且你要是真不想給人看,把窗簾也拉上啊。”
“你!強詞奪理!”
劉思又羞又氣,衝動之下又想去打他。
但剛邁出步子便止住了身形,前車之鑒可還歷歷在目,她哪敢再自投羅網。
只能氣憤的一跺腳道,“不穿!你這個樣子我才不會穿給你看。”
這話已經相當於在說她剛才本來是想的穿的了,彭山頓覺錯億道,“哎,你不能這樣啊,你這可算說話不算話了。你敢帶還不讓我看,太欺負人了吧。”
彭山站起身就想撲上去死纏爛打。沒希望也就罷了,如今有希望轉身卻又沒了,這感覺也太難受了。
“你別過來。”
劉思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從被中挪出的下體,立喝制止他道。
彭山身子一頓,一時進退不得,渴望寫在眼中,可劉思的抗拒又讓他暫時不敢用強。干脆破罐破摔道,“行,你不穿,那我自己去拿。”
說著,下床走向劉思的行李箱。
“你要干嘛?”
劉思見他去開自己的行李箱,哪能任他胡來。下床制止他道,“你別碰我東西。”
“不准碰你,還不准碰你東西了?這又是哪來的規矩。你不穿我就自己挑兩條出來,就當是你的借宿費了。”
行李箱已經打開,彭山也不拿那些沒開封的,專挑劉思穿過的,隨便扯出兩條肉色的連褲襪道,“就這兩條了,這是你耍我的代價。”
說著就開始放在鼻間輕嗅。
劉思哪里受得了這個,雖然彭山猥褻的只是她的衣物,但她的貼身衣物在眼前被猥褻,以她的臉皮,跟直接猥褻她也沒什麼區別了。
劉思羞憤難當卻又不敢上前制止彭山,很明顯他就是想借此激怒她。
這招以退為進很快就將劉思逼到了牆角,彭山只是做做樣子,劉思就受不了他咸濕的樣子了,又是一跺腳,伸手道,“你放下,我穿就是了。”
她知道彭山不可能對著絲襪發泄就能作罷,無非是以物喻人,最後還是不會放過她。等他糟蹋完她的衣物,一樣會再逼她穿,她只能退讓。
見劉思答應,彭山欣喜若狂,已經逐步拿捏住劉思的他越來越得意忘形。
放下手上的絲襪,從行李箱中挑出一條穿過的黑色連褲襪,遞給劉思道,“那就穿這條吧。”
劉思鳳目圓睜,黑色是她比較排斥的顏色,這種顏色的絲襪她一直覺得很輕佻,起初她都一直只穿肉色。
只是後來為了搭配衣裝,在彭山的建議下才開始嘗試。
但她也一直穿得很保守,甚少選擇需要黑絲來搭配的衣裝。
她一直想把這種她眼中的輕佻留給丈夫方源,當作他們的閨房之樂。
她咬牙看著彭山手中的黑絲,見他笑得淫蕩,臉色更是又羞又氣。
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還是選擇接過,最後將彭山推開,搶過他身前的行李箱道,“我去換上,你不許跟過來。”
“哎。”
彭山很想制止她,讓她在自己面前換上,但這個要求顯然是異想天開了。如果強求可能還會適得其反,他只能作罷。
劉思將行李箱帶出房間,羞憤交加的她心跳一刻也沒有正常過,看著手中的黑絲臉色愈發紅得出血。
幾步將行李箱拖到沙發旁,看到自己脫在沙發上的風衣和毛衣。
離開了空調房間感受到明顯涼意的她,迅速冷靜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衣物和行李就在眼前,劉思頓時心生退意,這不正是她逃離的好時機嗎。
雖然手機還在房里,但那現在也不重要了,只要穿上衣服,她就可以拖著行李箱離開。
想到此處,劉思頓覺這是個好主意。
輕輕將行李箱拖至門口打開,劉思看了看房間的門,彭山真的沒有出來。
於是拿起沙發上的風衣和毛衣,劉思就去到洗手間想將衣服換上,順便取走換下來的衣物。
可是當她看到衣籃內的絲襪時,腦中兀的浮現出彭山剛才的話。
“既然方源不懂得欣賞,那就便宜我好了,也不枉費你的一番苦心。”
劉思心中一陣刺痛,看向手中的風衣,這是她上次跟徐萍一起逛街時挑選的。
店員直夸她的身高穿這種風衣好看,徐萍在店員的夸贊中也想選一件,可始終沒有她能襯起來的尺碼,最後只好選了別的。
劉思今天選中這一件也正是想刺激一下徐萍,可誰料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腦中再次想起自己今天將他們捉奸在床時的模樣,徐萍看到她這一身心里該是如何的在嘲笑?
劉思的恨意上來,苦水更是在心頭翻涌。
拿起衣籃中內衣的手,又將內衣放了下去。
她看了看門口的行李箱,出去了她又應該去哪兒呢?
要去找父母哭訴嗎?
那不過是給他們徒增愁苦罷了,她的身邊除了方源就是徐萍,如今兩人同時背叛。
這個時間兩人更可能正激情過後相擁而眠,自己又有誰來可憐?
撇開方源她想找到自己的生活,腦中僅有的快樂竟然是跟彭山約會的日子,那段在健身房的時光,她活成了另一個自己。
當時她的確是將丈夫和家庭挺在了腦後,如一個未婚的女孩過著另一種生活。
可是方源的苛責打斷了她的這種生活,讓她放棄了妄想選擇回歸家庭,可那個讓她做出選擇的男人卻投進了她閨蜜的懷抱,即便被她捉奸在床也沒有悔意。
靜謐的環境中越是想著,劉思的手就攢得越緊,她發覺她現在已經無法一個人獨處。
只要周圍的環境安靜下來,憎恨,痛苦,絕望這些被背叛所給予的情緒就會很快占據她的大腦,讓她拼命的想要逃離。
看著門口的行李箱,劉思走出洗手間。
房間的燈光依然亮著,彭山還傻傻的在那里等她,殊不知她已經生了退意,劉思痛苦的臉上忽然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思緒回到彭山這邊,負面的情緒很快退散,劉思臉頰再次閃過紅霞,手上干涸的粘液依然是那麼不舒服。
她看著自己的手,心跳再次快了起來,竟鬼使神差的將手置於鼻尖輕嗅了一下,很腥。
隨即劉思就醒悟了過來,臉更紅了,恨恨的看了房門一眼。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都是彭山的錯,一定是被他的猥瑣給傳染了。
心跳再次加速,劉思看著行李箱中自己剛剛放下的黑色連褲襪,腦中就跳出彭山那哈巴狗一樣的渴望表情。
她顫抖的手將黑絲拿了起來,心頭怦怦直跳的拿進了洗手間。
看著衣籃中的那條肉色絲襪,腦中忽然憤恨的想著,“方源,你不懂得珍惜我,自然有人欣賞。”
想到此處,劉思原本繃著的最後一絲神經也松了下來,腦中束縛逐漸放松,呈現一片空白。
心如鹿撞的脫下睡褲,等拉開內褲,發現早已濕得不象樣子,更有部分干涸其上。
劉思羞得沒眼去看,這條內褲顯然沒法再穿了。
索性將行李箱直接拿進了洗手間,重新取出一條內褲。
劉思將花唇擦了又擦,自賤著自己的不爭氣,最後將內褲穿上。
拿起黑絲從足尖開始一縷一縷的穿上,以前穿起來很貼膚柔滑的絲襪,這次穿在身上卻是如夾著羽毛一樣,撫過她的肌膚帶起陣陣癢感,像是直接撩在她的心窩,讓她心頭也跟著一陣麻癢。
待到將絲襪穿起,劉思已經眼含春意,下體也跟著又一陣濕潤。
如此羞恥的要去主動奉迎他人的刺激,不斷撥動著劉思矜持的琴弦。
每一個穿衣的動作都是在突破她的下限,讓她不住自賤的同時,卻又將矜持下撥,最後向著谷底滑去。
拿起睡褲,發現上面也有濕痕,劉思不由輕啐了自己一口。索性將睡衣換下,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條睡裙。
房間中的彭山坐立難安的等待著,耳聽著門外傳來的異響,再看到劉思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想到了什麼,想出門去看,卻又止住了步子。
轉身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邊等待,像是一個等待審判的犯人局促不安。
等了良久,看到劉思推門進來,彭山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也沒去看劉思的裝扮,激動的幾步上前將她抱住。
“你干嘛?”
劉思心情本就忐忑,被他這突然的一抱,頓時嚇壞了,當時就想掙扎,卻聽彭山激動道,“謝謝你,謝謝你,思思。”
感受到彭山身體在顫抖,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頓時讓劉思察覺到了什麼,芳心跟著一亂,臉色更是羞得恨不得背過身去,一推彭山道,“你干嘛,說話古里古怪的。”
彭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色難得一紅,松開劉思尷尬道,“沒什麼,沒什麼。看到你一時有點激動。”
劉思也尷尬的忽然道,“你別以為我是刻意穿給你看的,我只是不想你總說我出爾反爾。”
這刻意的解釋讓彭山回過神來,退開兩步打量起劉思,竟然換裝了。
粉色的卡通睡裙只到膝蓋,睡裙樣式並不性感,甚至還有點可愛,卻將一雙美腿完美展現了出來。
膝蓋往下正是他心念已久的絲襪美腿,黑色的薄絲裹住的美腿從纖維的質感中看到白嫩的腿肉,如霧里看花,朦朧的美感正如劉思此刻的媚態一樣,含羞帶怯,令彭山頓時怦然心動。
她竟然真的穿了!
彭山呼吸急促,完全忽略了劉思為何又把那件風衣給披上了。腦中一熱之下,兀的再上前來,一把抱住劉思,抄起她的美腿就將她端了起來。
“你干什麼?”
被彭山的目光盯得不敢看他的劉思,被他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剛准備掙扎就幾步被彭山放在了床上。
“思思,你實在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彭山眼里放光,噴涌的欲火毫不掩蓋。劉思看到他此刻欲血僨張的樣子,羞怯的同時也有點沾沾自喜,彭山的表現不枉她這一番犧牲打扮了。
彭山趴在床邊,一雙手迅速摸上劉思的絲襪美足,纖細的美足在絲襪的包裹下,露出淡淡的膚色。
纖維的細膩手感令彭山雙腳忍不住顫抖,輕薄的面料下劉思玉足的紋理依舊可見。
因為身高腿長的關系,劉思的玉足並不小巧,彭山的堪堪能握住足尖。
纖長的足趾如琴鍵般在絲襪的束縛下並列,只是在他這一碰之下頓時緊縮在了一起。
“你干嘛,誰讓你碰的。”
劉思將腳收回,雖說是穿給他看的,但她也並不想就這樣被他肆意猥褻。
“好思思,你就讓我摸摸吧。”
彭山急得抓耳撓腮,爬上床就去求劉思。
看到他這副哈巴狗的模樣,劉思一陣得意,笑道,“你別亂喊,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穿起來可不是給你摸的。”
“可你都穿了,你這……”
彭山一時語塞,他們的約定的確只是答應了穿給他看。
可他見劉思已經有了取悅他的意思,終究還是上頭了。
看著劉思緊縮的黑絲美腿,彭山吞了口唾沫。
劉思看他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模樣,終於有了報復的快感,坐直身子道,“你還要不要,不要的話就算你放棄了,那我睡覺了。”
“要,怎麼不要。”
彭山站起身子,劉思頓時看到他還光著的下身,嚇得一遮眼道,“你坐下。”
因為身高差的關系,彭山上衣的下擺在劉思的視线下還看不到陰莖,他這一站在床上,頓時就變成了由下往上看,半軟的陰莖趴在襠下,劉思剛剛還有點得意的心頓時慌亂了起來。
彭山見劉思還是這麼嬌羞的模樣,從失落中回過神來,調侃道,“你都看了多少回了,還怕什麼啊。”
“你討厭,怎麼還不把褲子穿上。”
劉思踢了他一下,語氣更像是撒嬌一樣,兩人卻都沒有察覺。彭山見她腳踢了過來,坐下身子就想去撈,劉思趕忙將腿收回。
“溫度已經上來了,我干嘛還要穿褲子,倒是你,穿著風衣干嘛?”
彭山扯了個理由,這才察覺劉思還穿著外套。
“要你管。”
劉思將風衣緊了緊,刻意換裝逢迎,劉思心理多少還是有些障礙,披上風衣保暖的同時,能讓她心理更容易接受一些。
“行,我不管,那我們開始吧。”
風衣又不會影響他看腿,彭山自然不會介意,他坐下身子盯著劉思曲坐的美腿,迫不及待道。
彭山盤膝坐在劉思對面,完全裸露的下體,如個變態一樣趴拉著看她。
緊張與羞憤再次占據劉思的大腦,她偷瞄著彭山的下體不敢上前,彭山見她這樣子趕忙道,“怎麼,不敢了?要不還是按我的要求,幫我用腳吧,不用你弄,我自己來。”
“不要,你別想。”
劉思美腿又是一縮,她的腳比起手來更為敏感,不僅是因為腳部的刺激更容易刺激她的心房,更因為羞恥程度突破了下限,讓她難以招架。
劉思將手移開,顫顫巍巍的向著彭山挪動了一些,鳳眼微睜的看著彭山的陰莖,鼓足了勇氣與之對峙。
她現在的心態更像是在跟彭山賭氣,數度被他貶低,甚至在給他用手的時候他竟然分心了,這種羞辱劉思哪里能夠接受。
看著彭山揶揄的樣子,怒道,“把臉轉過去。”
彭山看著她忐忑卻又不服氣的樣子,著實好笑,裝模作樣的將臉偏向一邊。
余光見劉思摒著呼吸將手探了過來,腹肌不由微微繃起。
劉思給予他的刺激不可謂不大,如今見她真敢放下臉面逢迎於他,他哪里敢大意。
素手再次碰到陰莖,兩人身體都是一緊。
劉思臉頰灼熱,即便目光如水,羞得不行,卻終究只是眯著眼,沒將臉轉過去。
素手顫抖著微微擼動半軟的陰莖過後,竟將它撩了起來,另一只手悄然加入。
“嗯~!”
彭山一聲悶聲,來自陰莖與陰囊的雙重刺激讓他身子忍不住一抖。
劉思如此大膽的行徑簡直突破了彭山的三觀,不知道她這出去一會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真的敢面對著面挑逗於他。
半軟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挺立了起來。
劉思哪還不知他有多興奮,瓊鼻一皺,臉色醉紅的看向彭山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如果你敢不守約定,我就掐掉它!”
劉思揉捏著彭山的陰囊做了個掐的手勢,彭山心頭一凜,生怕她故伎重施。
可他們這三番五次的折騰,他早就不知道劉思所指的是什麼了,只能含糊其詞的點了點頭。
見終於拿捏住他,劉思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媚笑。一手撩了撩額前的發絲,開始握著他的陰莖套弄起來。
“唔。”
劉思這種逐漸放開的架勢,撩得彭山心頭直發癢,胯下的陰莖迅速發脹。
讓他恨不得立刻起身把眼前的女人就地正法,這還是他掌握主動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衝動。
展現嫵媚的劉思太具魅力了,之前稚嫩全部一掃而空,如一個綻放的少婦釋放著無限的春情。
察覺到彭山陰莖的跳動,逐漸掌握主動的劉思終於摸清了他的命門。
他不過是借著她的矜持嬌羞肆意逞威罷了,除了會用點心機和一身蠻力,根本就是個毫無經驗的處男。
想到此處,劉思愈發收斂起心頭的狂跳,憋著笑看向彭山面色扭曲的面孔。
再次雙手套弄起彭山灼熱的陰莖,調笑道,“哼什麼呀,這回你干嘛不憋著了?”
這妖精一樣的笑容,彭山腦子里轟得一下幾乎炸開,盤著的腿慢慢散開道,“姑奶奶,你可別笑了。”
彭山臉色一垮,劉思更得意了,試探著問道,“我笑一笑你就受不了了嗎?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兩人交往日久,劉思還是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而且是在這種場合。
彭山有意隱瞞,可脹紅的面色哪里還隱瞞得住。
“咯咯。”
劉思破口而笑,她猜到了一些,也並不意外。可彭山的反應著實有趣,手上的動作緩了下來。彭山卻開始吸氣忍耐,“嘶~。”
此刻劉思就是在對他進行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他幾乎忍不住就要推倒眼前的女人,可氣勢落了下乘的他一時還真鼓不起來這個勇氣。
腿一抖之下已經完全攤開了。
腳趾頓時碰到了劉思曲坐在身前的小腿,兩人早已是面對面而坐,如此距離他只要願意伸手,都能摸到劉思的腿。
劉思氣勢大盛,終於敢直視眼前的陽物。
剛才在被子里數度觸摸她就察覺到了它的粗壯,此刻陰莖聳立在眼前,視覺感受更是直觀,腦中瞬間就將它跟丈夫方源的進行起了比較。
長度她不敢確定,但粗度的確是大了一圈。
最主要的是眼前這根足夠猙獰,虬結的青筋在包皮之下布滿整根陰莖,同徹底脖起的陽根一樣鼓脹隆起,讓整根陰莖看上去猙獰可怖,氣勢十足。
陰囊的色素沉淀很重,卵袋收緊,袋囊盡是褶皺,很是丑陋。
其上的陰毛茂盛且粗長,時掌勾住劉思纖長的手指,如勾引良家的丑漢,讓人心悸。
劉思看得心驚肉跳,她以前只覺得方源的陰莖很丑,就是個肉疙瘩。
如今看到彭山的,更覺男人陽物不堪。
可捏在手中這一跳一跳的觸感卻充滿著灼人的春意,讓她忍不住渾身燥熱。
“壞東西。”
看著馬眼中又開始滲出的體液,劉思喃喃啐了一口,盡力避讓著撫過彭山的包皮,可液珠依舊滑落,滲入她的手掌,粘粘的,涼涼的。
“嗯~!”
彭山後仰著,臉看著天。性器被嬉弄的刺激讓他頭皮直發麻,哪還敢再增加視覺刺激。
心知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秒射。
好在劉思雖然氣場轉變,但手法依舊機械,不然他連強撐的余地都沒有。
腳背觸到劉思的小腿,絲襪的刺激讓他跟著就忍不住,在她的腿面上蹭了起來。
陰莖吐出的體液讓兩人的淫戲瞬間淫靡起來,劉思忍著體液的刺激,輕輕擼動著彭山的陽物。
整根陰莖瞬間變得又濕又滑,讓她的素手也染上灼灼的淫光,她的呼吸也跟著逐漸粗重了起來,身體一股灼熱騷動,下體忍不住一陣濕潤,瞬間沾濕了內褲。
劉思忍不住搓動了一下雙腿,這才驚覺彭山在她的小腿上蹭著。臉一沉,看著彭山仰天裝傻的模樣,氣問道,“舒服嗎?”
“嗯~。”
彭山哼哼著,可似曾相識的畫面讓他瞬間想起了什麼,一低頭看到劉思眼中的慍色,臉色發苦道,“是真的很舒服嘛。”
腳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生怕劉思責難。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腿啊?”
誰知劉思忽然這麼一問,手上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嗯。”
彭山見她沒有責難,不明就里,但還是點了點頭,盯著劉思光潔勻稱的黑絲腿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你的腿形本來就好,穿上絲襪簡直無敵。尤其是黑絲,太難頂了。”
劉思嘴角一勾,顯然是受用他的夸贊的。忽然又問道,“徐萍穿絲襪的時候可比我多,那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呢?”
彭山心一提,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為什麼提徐萍。
但已經被撩到雲端的他哪還能細想這些,實話實說道,“徐萍哪能跟你比,雖然她的氣場很有職場女人的韻味,但腿短就是硬傷,跟你完全不能比。你不露腿也就罷了,露腿直接秒殺她啊。這衝這一點她就跟你比不了,誰能受得了大長腿的誘惑呢。”
“哼!”
“唔~!”
劉思沒有回答,手指卻撫過彭山龜頭的肉棱,劃過他的馬眼,刺激得他渾身又是一抖,險些繳槍。
彭山也分不清楚她這是滿意自己的回答還是不滿意,但這一下著實爽著他了。
腳趾又開始按捺不住的在劉思小腿上撥弄著。
劉思卻沒斥責他的小動作,看著彭山不斷吐水的陰莖,眼神始終沒有移開,嘴上忽然又問道,“這就是你喜歡我的理由嗎?你還真是個下半身動物。”
說到這個問題,彭山忽然咬牙,臉色一正道,“那你可就看輕我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剛才說的話還做數,如果你願意跟方源離婚,我一定娶你。”
劉思動作一頓,沒有抬著看彭山。
彭山心里亂跳,他現在已經完全摸不清楚劉思的心思了,不知道他這話會不會觸怒她。
兩人都沉默了半晌,劉思忽然一扯他的陰莖道,“壞蛋,誰會嫁給你。”
彭山倒吸一口氣,差點叫出聲來,也沒聽出劉思語氣,趕忙告饒道,“不嫁就不嫁啊,干嘛又扯啊。我老彭家擱我這代可是單傳啊。”
“壞東西,惡心死了,弄得我滿手都是。”
不理彭山的鬼叫,劉思忽然松手,將彭山的陰莖一彈嫌棄道。
“不弄了,我手都酸了。它也只會吐髒水,太惡心了。”
彭山吃痛,剛准備哀嚎,劉思卻松開他的陰莖坐起了身。
“哎,別啊,你不能在時候吊著我呀。”
彭山話音剛落,卻見劉思換了個姿勢,原本迭起而坐的美腿立了起來,腳面踩在床上滑到了他的腿間。
“……”
看著滑到近前的黑絲美足,彭山的心砰砰跳了一下,看向劉思,卻見她躺了下去,扯著身子伸手在取床頭的紙巾。
彭山盯著劉思並起的黑絲美腿,吞了口口水,不知道劉思是有心還是無意。但難得的機會他哪里肯放過,一雙大手顫抖著摸上黑絲腳面。
“你干嘛?”
劉思擦著手,側過頭來問彭山道。
“呃……”
彭山尷尬的想解釋,但見劉思沒有縮腳動作,嘴一瓢直接就道,“我就是摸摸。”
“真的只是摸摸嗎?”
劉思坐起身,質疑著彭山的說辭,卻還是沒有將腳收回。彭山忐忑的看了劉思一眼,似乎從她臉上看到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彭山腦子一熱,哪還顧得了那麼多,捧起劉思的美腳用手輕捏了起來。
劉思玉趾蜷縮,顫抖著被彭山狎弄著,嘴上道,“干嘛,不是說了不能碰的嘛。”
聽著劉思話中的嗔怪之意,卻依舊沒有強烈的抗拒動作,到此時彭山哪里還不明白劉思的心思。
雖然他現在腦子嗡嗡的想不明白劉思為何會轉變態度,但他哪還顧得了這些,欣喜若狂的輕捏著劉思的黑絲玉足道,“我就摸摸,真的。”
說著眼睛滴溜溜的瞄向劉思的嬌顏,想確認她的態度。劉思哪里敢跟他對視,臉撇向一邊,臉紅如血的咬著下唇。
劉思默許的模樣讓彭山徹底放心,粗手捧起劉思的玉足,拇指輕輕摩挲著腳面,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絲襪的包裹下,修長的玉足玲瓏有致,十趾乖巧的縮在一起,蜷縮的模樣如等待主人寵幸的侍妾。
薄絲下光滑的腳面映出的肉光,讓人怦然心動。
“沙沙”
彭山愛不釋手的體會著絲襪的質感,手往下滑捏住絲襪下的足趾,絲襪下十趾晶瑩如玉,依舊透著別樣的白光。
彭山撫過靚麗的指甲,不時捏捏足趾的軟肉,呼吸逐漸粗重,發出重重的嘆息。
“嘶~,呼~。”
彭山的狎弄讓劉思足下陣陣麻癢,羞臊難忍。見彭山如此夸張的反應,似乎比給他用手時反應更激烈,不由強忍嬌羞,疑惑的問出聲。
“真有那麼漂亮嗎?”
“漂亮,別人我不敢說,但我真的太喜歡了。”
說著,彭山撫過玉足的腳面,再次托住劉思的腳踝,將她的玉足端到了眼前。
“你干嘛?”
劉思身子往後一仰,有些驚慌,已經預見了他要做什麼。
彭山的臉抵近她的玉足,細細打量著。
蜷縮的十趾頂著足尖絲襪的线端,黑色的薄絲被撐得幾乎破開,細密的纖維被大大的撐開仍極力的包裹著圓潤的足趾,黑與白的交織帶來極大的視覺衝擊。
讓彭山忍不住湊近足尖輕嗅了一下,劉思還沒來得及抗議,他便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
“啊,你別舔啊。”
劉思受驚之下就想將腳收回,不過只是下意識的收縮根本掙脫不了彭山的束縛。
纖維的質感摩擦著舌頭並不舒服,但舔舐帶來的羞恥刺激讓彭山大腦一陣發麻,想要追著刺激繼續下去,卻被劉思的掙扎打斷了。
他倒是想不管不顧,但劉思此刻的放縱令他身心愉悅,他實在不想破壞這種曖昧的氛圍。
將一雙黑絲美足並在眼前,黑絲玉足蜷縮,足弓並起形成一個腳窩,黑絲的深邃中透出淡紅的足心。
彭山不由分說就將這對玉足踩向自己的臉,鼻腔埋入腳窩,猛嗅著淡淡的足香,其中更夾雜著絲襪的尼龍味。
“嘶~。”
“啊~,你干什麼,變態。咯咯。”
彭山猛吸著,灼熱的鼻息打在劉思的腳心,令她渾身顫抖,足弓繃得更緊。
陣陣癢感直接將她撩得咯咯笑出聲,絲襪內包裹的足趾因為刺激,一開一合的不住在彭山額頭搓動著。
“咯咯,快放下,啊~。”
劉思被刺激得渾身發軟,想抽回腳卻使不出力道,腳被托浮空的掙扎更像是她在彭山臉上挑逗一樣,一伸一縮的不住摩挲著。
“嘶~。”
彭山嗅著足底的芳香,一時欲血沸騰,哪里肯放下。一張臉隨著劉思的掙扎不斷晃蕩著,不肯放棄。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劉思見掙扎無效,忍不住足底癢感的她忍不住勒令道。
耳聽得劉思語氣變化,彭山終於依依不舍的將臉移出道,“嗯,真香,我真是愛死它了。”
劉思耳朵都紅得發燙了,輕縮著腳,啐道,“你真是變態,把腳給我松開。”
“不要,我也就對你變態了,別人我還不呢。”
聽著劉思的語氣嗔怪而不憤怒,彭山哪里肯放過她。他饞這雙美腿可不止一天兩天了,今天終於得到機會,自然不會簡單放過。
“哼,惡心。”
果然,劉思試著抽了下腳無果之後,也沒有太大動作,狠瞪了他一眼又把臉撇了過去。
彭山看了一眼劉思,不知道她現在的縱容因何而起,但自己只要不打破這種狀態,大概率她還是會半推半就。
想到此處他便捧著劉思的玉足,再次輕捏了起來。
玉足帶來的刺激讓他的陰莖早已硬得發紫,看著玉足並起的腳窩,數度想把陰莖插入其中,用這雙絲襪美腳好好釋放一下澎湃的欲望。
可又怕觸及劉思的底线,心癢不能行動,下體愈發脹得難受。
輕捏著劉思玉足的同時,不時將玉足撩入自己秋衣的下擺,在自己的肚臍處摩擦著。
然後滑入自己的在大腿根,圍著陰囊用她的腳心不住摩挲,感受著絲襪足底的細膩與光滑,可越是這樣望梅止渴越是難受。
眼睛不斷的觀察著劉思的反應,見她早就已是滿臉血色,一雙手更是已經牢牢抓緊了床單,飽滿的酥胸不斷起伏著,知道她的欲望同樣也到了峰值。
劉思余光見彭山在偷瞧她,羞臊著狠瞪了一眼,做勢要收回腳。彭山猛的按住,趕緊將目光移開。心思愈發忐忑,不知該如何更進一步。
忽然移開的目光順著劉思美腿向上看去,發現美腿的盡頭睡裙裙擺卷了上去,黑絲襠下粉紅的內褲上,閃過晶瑩的水光。
彭山心頭頓時激動難言,他發現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不光他欲望僨張,劉思同樣如此。
他光顧著消解自己心頭的衝動,卻忽略了劉思的感受。火熱的心跳中,彭山頓時改變了方法。
他將劉思的美腳踩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粗手順著腳踝向上滑去。撫過劉思的小腿,繞到她的小腿肚上輕輕揉捏著。
劉思看了過來,目中甚是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轉性了。
但並不討厭他這種討好似的揉捏,緊繃的美腿一時放松了下來,十趾終於不用再蜷得那麼緊。
彭山看著劉思舒張的腳趾,知道自己的方法起作用了。兩手並用,一只手揉捏她小腿肚的同時,另一只手開始依舊去刺激她的足掌。
“嗯~!”
舒張之後的玉足十分敏感,被彭山一捏之下,劉思當即發出一聲輕吟。
當聲音發出,劉思頓時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再次躲過臉去,同時玉足又緊繃了起來。
於是彭山又放開她的腳掌,再次專心於小腿的揉捏,當劉思因為舒服而放松之時,粗手再次向著玉足襲去。
“嗯~!你干嘛?”
再次受襲,劉思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斥責了一聲。
“沒什麼,我就是摸摸啊。”
彭山一臉無辜的看了過來。劉思見他這樣,一時竟說不出來指責的話,臉羞答答的低了下來。
看到劉思如此反應,彭山哪還不知他的方法有用。
來回刺激了劉思幾次,換回來幾聲輕吟以後,他專心的撫摸著劉思的美腿,見她已目光如水,甚至都快睜不開眼了。
捏著她的圓潤的玉趾,幫她舒緩緊張,兀的問道,“舒服嗎?”
劉思早已被他刺激得不知道是該繃著還是該放松了,口吐幾聲低吟過後喃喃應道,“舒……。”
後半句還沒吱唔出口,忽然反應了過來,斥道,“不舒服!”
可是語氣卻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紅到脖頸的臉想狠狠瞪彭山一眼,卻連氣勢也提不起來,連盯著他的勇氣都沒有,一瞬間又低下頭去。
“呵呵,舒服就說出來嘛,我不也一樣舒服就直說嘛。”
彭山得意一笑。對按摩的手法他還是很有自信的,健身經常需要舒緩肌肉。劉思又是剛健身不久,對舒緩肌肉的按摩根本沒有抵抗力。
劉思無法拒絕,氣得在彭山的大腿踩了一下。彭山知道時機到了,扶著劉思的美腿揉捏的同時,帶著她的一只美足向著昂起的陰莖蹭去。
“嘶~。”
彭山失控的吸了口氣,劉思也發現了腳下碰到的異物,看了一眼將腳迅速移了開去。
彭山心驚肉跳,害怕劉思突然反抗。
見她只是如此反應,又開始給她揉捏起來,然後故伎重施。
“你干嘛?”
劉思將腳再次移開,語氣嗔怪。剛才她只當彭山是不小心,這次又這樣,分明是有所企圖。彭山見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裝傻道,“怎麼了?”
劉思想要斥責,彭山的一番挑逗卻早已讓她身體發軟。
若是再把話題扯到他的下體上,他一定還會借機讓她主動幫她排解欲望,可她現在連直視他下體的勇氣都沒了。
劉思剜了他一眼之後,再次把目光瞥了開去。
彭山心中打鼓,見劉思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心下後怕的同時,也暗怪自己剛才沒有忍住。
若是剛才沒出聲,也許劉思也不會注意。
他強忍著衝動,重新積攢耐心,挑逗著劉思的欲望。
當他的手再次撓到劉思的絲襪腳心,舒張的玉足這回連蜷縮的力氣都沒有,顫抖了幾下想到避開彭山的手。
“嗯~!”
“舒服嗎?”
劉思嬌羞呢喃的模樣對於彭山而言無疑是最大的催情劑,他不顧手指的酸麻,捏著劉思的玉足問道。
“不舒服,你到底弄夠了沒有?”
劉思緊咬著下唇的樣子像是在賭氣,一雙美腿都開始有些顫抖了,難以忍耐的她開始抗拒彭山對她的挑逗了。
彭山也快到極限了,手指的酸麻讓他很難再有力氣去進行下一次嘗試。
余光瞟過劉思裙下的春光,晶瑩的淫液已經打濕了絲襪的襠部,形成點點深色。
彭山悸動的用兩只手控住劉思的一只美腳,托著她腳踝的同時,揉捏著她晶瑩的玉足,將腳窩向著陰莖蹭去。
“嗯~。”
彭山身體一震,強忍沒有發出聲音。
可劉思此刻已十分敏感的玉足,瞬間就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棍狀火熱,從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
當即就要將腳彈開,彭山頭皮一陣發麻之下,按住她的腳怎麼也不松手。
劉思睜開迷離的鳳眼,狠狠瞪向彭山,彭山知道已經沒有退路,眼神跟劉思對視著,毫不退讓。
同時一只手撫摸著她絲襪足跟的同時,一只手揉捏著她圓潤的足趾。
“嗯~!你放開啊。”
絲襪足心的觸感讓彭山本來已有了軟意的陰莖火速發硬發燙,敏感的足心迅速感受到一股血脈僨張的火熱。
完全脖起的陰莖青筋甚至已經鼓起,薄絲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
劉思能清楚的感覺到陰莖上青筋的脈絡,火熱的陰莖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腳心搓動著。
直達心窩的麻癢讓劉思的身體迅速軟了下來,盯著彭山的目光也跟著軟了下來,滿眼盡是春意。
感覺到劉思反抗力度的減弱,彭山當即就想去抓劉思的另一只腳,劉思卻趕忙縮了回去。
一只玉足失陷帶來的刺激已經令她無法招架,若是兩只一起失陷,她不知道她會有不堪。
彭山略有遺憾,但還是著眼於眼前的享受。沒有劉思的主動配合,他根本無法控制她的一雙美足。
“唔~。”
彭山呲牙咧嘴的發出一聲憋了許久的嘆息,握著劉思的一只美足輕輕撫過陰莖,玉足的一側刮在了陰莖的肉棱上,爽得他身體一抖,怎麼也壓不住聲音。
他的呻吟撥動劉思的神經,眼神再也無法與彭山對視,再次瞥了開去。
腳心的火熱讓她足趾不住蜷縮,卻恰好刮在彭山的小腹上,撩得他又是了一聲哼叫。
劉思羞得無地自容,身體直直的向下軟了下去,勉力靠手撐著身子。
“嘶~!”
彭山吸著氣,掰著劉思的絲襪足掌撫過自己的龜頭,絲襪纖維的觸感比之裸腳並不舒服,但視覺帶來的刺激完全補足了這個缺點。
加之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場景,得償所願的精神刺激讓他如吸食了鴉片一樣,神經陣陣顫抖,整個人如飄在雲端。
胯下的陰莖有力的跳動正回應了他這一點,馬眼再次開始分泌出體液,滴在了玉足的絲襪上。
“嗯~!”
體液冰涼的觸感讓如被火團包圍的劉思,腿又是一抖。
余光看過來見彭山一副丟了魂的舒爽模樣,臉頰灼熱的同時心也跟著一蕩,悠悠道,“變態。”
可此時的這句貶損卻像夸贊一樣撓在彭山心里,他看向劉思,目光火熱的道,“那你被變態弄得舒服嗎?”
說著,將腿伸直夾著劉思的美腿,向著大腿蹭著。
“你!快放開。”
大腿受襲,劉思身體又軟下半截,抖動著腿想要收回被彭山鉗制的腳。
可已經酸軟的身子,抽動腳的動作更像是在給彭山按摩,刺激得他的陰莖不斷跳動著,足底也跟著一片酸麻。
“嘶,好舒服,你再多動動。”
彭山掰正劉思的玉足,用她的足掌踩在整根陰莖上,包裹著絲襪的腳心緊繃著,蜷縮的足趾更是直接勾在他的龜頭上,隔著絲襪摩擦著他龜頭的嫩肉。
隨著劉思的掙扎,絲襪玉足不住在他陰莖上踩動著。
彭山爽得一雙毛腿直接夾住劉思的美腿,不住在她腿上摩擦著。
“討厭,你快放開。”
強烈的刺激讓劉思身體也跟著陣陣顫抖,掙扎無效的她趕緊伸出另一條腿去,想要將彭山踢開。
如此下意識的動作卻像是主動將雙腳奉獻,彭山本以為只能鉗制她這一只來爽,見她另一只腳主動踢來,哪還猶豫,直接抓在手中,兩腿一張直接將劉思的一雙美腿盡皆鎖住。
“你干嘛,變態!”
一雙美足再次來到近前,彭山哪還能忍住心頭澎湃的欲望,捏住兩只玉足,緊緊將陰莖夾住,不斷的摩擦起來。
劉思羞憤欲死,兩人四腿糾纏,一雙玉足夾住他陰莖的模樣,讓她頭皮直發麻。
無力的掙扎倒像是挑逗他一樣,令她身體愈發燥熱。
“快放開!”
“嘶~。”
紅了眼的彭山哪里還會聽她的話,喉間不斷發出呻吟的同時,雙腿更是夾著劉思的美腿不斷摩擦。
一雙繃緊的玉足形成完美的足弓,恰好將他的陰莖夾住。
柔軟的足掌因為繃得夠緊,顯得有些僵硬。
但黑絲包裹的腳丫與他的陰莖形成強烈的視角反差,令他大腦如過電一樣,快感直衝天靈蓋。
澎湃的欲望形成滾燙的熱流從小腹直接蕩遍全身,腦熱之下頭腦一片空白,促使他更加快速的夾緊劉思的玉足搓弄著。
“嗚——嗚。”
彭山嘴里發出怪音,灼熱的陰莖已經硬得發紫,油亮的龜頭肉棱不斷刮過劉思的腳心,令她也跟著彭山的欲望不住起伏,呼吸亂成一團,鳳眸盯著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滿眼已是春水,被夾緊的雙腿隨著彭山的摩擦不斷搓動著,欲望跟著自小腹蕩開,全身一陣滾燙。
“不要弄了,彭山,啊~!”
劉思發出痛苦的呢喃,像是忍受著某種痛苦一樣,渾身酸軟的蠕動著,想要逃避這糟糕的反應。
“我……,我就好了,思思,嗯~!”
“……”
彭山如丟了魂般追尋著欲望的本能呻吟出聲,他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劉思數次的侍奉讓他的欲望早已在下體堆積,此番得償所願的刺激讓他不想再忍耐。
劉思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回應。
彭山開始主動挺動著下身,陰莖每刮過一下腳心從她雙腳的腳窩中鑽出都像是戳在她心上一樣,令她身體一陣顫抖。
雙眸的春意中逐漸泛出一絲渴望,隨即就聽到彭山嚎叫道,“我到了,思思,嗚~,啊~!”
還沒等劉思反應過來,就見他下身猛的抽動起來,隨即一挺,發紫的龜頭噴出一股濃白。
“嗯~!”
彭山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劉思朦朧的眼中就看到,龜頭像是搖晃過後開蓋的碳酸飲料一樣,噴出一股濃白色,隨即就感覺到腿上有灼熱灑落。
看著那一片片散落的濁白噴灑得她滿腿都是,劉思直接傻掉了。
她雖已為人妻,但從沒有如此直觀的看過男人射精的模樣,看著這汙穢震撼的場面,劉思哪里還有思考的能力。
“呼~,呼~!”
彭山足足射了數秒才停了下來,酣暢淋漓的感覺令他渾身舒暢。
他從未試過如此高質量的射精,看著他積攢許久的陽精噴得劉思滿腿都是,他也有點傻掉了。
場面實在太過震撼,而且相當……
,淫蕩,對淫蕩。
看著黑絲美腿上附著的一片片濃白,有些甚至還在滴落,這處極致的黑白反差,令他有種玷汙的變態快感。
很快腦中一股新的欲望迅速凝聚了起來,剛射完精已現疲軟的陰莖又開始膨脹起來。
“……”
兩人一動沒動,都呆愣的看著這震撼的一幕,彭山欲望刺激之下最先醒過神來。捏著手中仍未放開的玉足,開始擠壓起陰莖中殘留的精液。
“啊~!惡心死了!”
彭山這一動,劉思頓時醒過神來,這淫蕩汙穢的場面直接刺痛了她的神經,令她像膝跳反應一樣彈起身,雙腿猛的一掙,掙開彭山的束縛,隨即就轉過身去拿床頭的紙巾,擦拭起還在不斷滴落的濁白。
彭山還沉溺在這淫靡的場面中,眼見劉思醒悟過來,掙扎著正在擦拭腿上的精液。
欲望突然在腦中暴走,本能的向前一撲,一拉劉思的美腿就壓了上去。
“你做什麼?”
劉思嚇了一跳,抬眼看去,彭山像是被懾住魂一樣,臉脹得血紅的同時,眼白也泛出血色。
劉思本能的一陣心顫,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彭山已再次向她吻來。
“唔~。”
被懾住的劉思慢了一步,竟沒躲開他粗野的一吻。
不同於之前的調戲,彭山的侵襲來得突然又狂野。
之前本來只是與她親吻的彭山,這次乍一吻上,竟然吸啜著伸出了舌頭,粗舌抵開她的櫻唇就想擠開她的貝齒。
可反應過來的劉思哪會如他所願,緊咬牙關的同時雙手推著彭山的肩膀就想將他推開。
“嗯~,嗯~!”
劉思口中發出警告之音,鳳眸狠瞪著彭山,想讓他適可而止。
可如此蒼白的警告又怎麼會有用,彭山粗手一撈便抓住了她的皓腕,緊接著就將她雙手按壓在床上。
一條腿擠入劉思的美腿之間,微一用力就將她的一雙美腿分開,隨即兩只腳勾住劉思的小腿,就將她四肢攤開壓在了床上。
“唔嗯!”
四肢全部受制,劉思徹底慌了,幾乎是下意的貝齒一松,就將彭山想要侵入的粗舌咬了一口。
“嘶~。”
彭山一聲悶哼,大嘴當即從劉思唇上彈開,色欲熏心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你想做什麼,瘋了嗎?”
劉思眼眶含淚,彭山的失控真的嚇到她了。
彭山看到她流淚,心中有了一絲動搖。
但房中濃郁的腥騷味和劉思身上的馥郁芬芳,勾得他的下體再次腫脹了起來。
他眼中滿是渴望的看著劉思,渴求道,“思思,我憋得真的好難受,你就給我一次吧,好嗎?”
劉思鳳止圓睜道,“你在胡說什麼,你不是已經……”
還沒等她說完,忽然感覺到腹部一股堅硬正在那里戳動著,像是尋找入口的毒蛇,劉思不可置信的看著彭山。
在她的認知里男人射過以後就會有相當長的一段倦怠期,這也是她為何要給彭山用手解決的原因,就是想借此躲過他的失控。
可現在彭山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他不光在射過以後沒有倦怠,恢復理智。
甚至比之前更加瘋狂,這……。
劉思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只能據理力爭道,“你冷靜一點,我們的約定已經結束了,我已經幫你弄出來了,你不能出爾反爾。”
彭山哪還聽進去這些,他知道今天是他離目標最近的時候。
如果放棄,以劉思的性格,以後都不可能會再有這種一親芳澤的機會,更別提跟她共用魚水之歡了。
他搖晃著身子,挺立的陰莖隔著睡衣在劉思的腹部不斷劃著圈,腿彎不住在劉思的黑絲美腿上摩挲著道,“出爾反爾不是你的專利。你耍了我那麼多次,就不許我這一次出爾反爾嗎?”
彭山的撩撥很快將劉思本來已經開始平息的欲望再次撩起,她的小腹不住收縮,酥胸也跟著起伏不定。
四肢本能的想要護住自己,卻皆被彭山所控。
耳聽著他無恥的話語,劉思羞惱道,“你!無恥!快放開我!”
又是一陣掙扎,柔弱的抗爭卻更加激發了彭山的獸性,他再次壓上劉思的身體,臉不住在她胸前拱動著,嗅著她乳間的芳香,愈發痴狂的道,“是,我無恥。那也是被你勾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也想要的,不是嗎?”
說著,彭山松開她的一只手向下摸去,劉思察覺到摸到腰間,撫過腹部的手,頓時驚覺他要做什麼,趕緊伸手想要去阻攔,卻為時已晚。
分開的胯間被彭山摸了個正著,卷起的裙擺下方早已泛濫成災。
“看,如果這也叫無恥的話,你是不是跟我一樣?明明是你在給我弄,為什麼也會濕成這樣?你還敢說你對我沒感覺嗎?”
彭山的大手摸在黑絲包裹的襠下,黑絲已經浸透,濕痕甚至已經彌漫到了大腿。
“你,住口,別……,啊~!”
劉思羞憤欲死,抓著彭山的手腕想要制止他做惡的手,可這只是徒勞的。
摸到她襠下的彭山當即無師自通的化掌為指,在她的胯間尋找著那幽徑的入口,隔著內褲摸到了她的花唇之上,讓她渾身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看,你也很想要吧,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呢?”
劉思發自喉頭的嬌吟,讓彭山為之振奮。貼在她酥胸上的臉隔著睡衣觸到那粒僨起的凸起,出於本能的張嘴含了上去。
“啊~!”
上下受襲的劉思,大腦一片空白,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理智逐漸開始恍惚起來。
而收到她如此嬌吟回饋的彭山,愈發貪婪的在她身上索取著,大嘴隔著睡衣輕著著劉思的乳肉。
胯下肆虐的手指更是順著花唇的蜜縫,按在了她凸起的陰蒂之上。
“嗯~!”
劉思再次發出一聲沉悶的呢喃,感覺到自己逐漸飄散的理智。
她攢著自己不多的氣力,告誡彭山道,“不要,你清醒一點,彭山。啊~,我是方源的老婆,你侵犯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剛落,彭山果然松開含著她酥胸的嘴,看著她道,“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他嗎?哼哼!你可以試試告訴他,說不定他會感謝我幫他解決了你這個麻煩,然後他就可以跟你的好閨蜜徐萍兩個人雙宿雙飛了。”
彭山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了劉思的心上,也打碎了她心中的最後一絲念想。
肉體和精神雙重的蹂躪讓劉思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松開抓著彭山手腕的手,猛的不斷拍打在他身上道,“你混蛋!我跟你拼了!”
感受到她拍打的無力,彭山干脆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放開,兩手捧住劉思梨花帶雨的嬌顏道,“要拼嗎?那這樣來拼吧!”
說著再次吻上她的紅唇。
不知為何,他對親吻劉思的嘴有著瘋狂的迷戀,好似他能從這一次次的親吻中將自己的情意注入,又或者能品味出她對自己的感情。
只不過這一次他學乖了,沒有去伸舌頭,只是不斷的用自己的厚唇抵在劉思的唇瓣之上,感受著她紅唇的柔軟與溫度。
“嗯~,不……”
劉思抗拒的拍打著彭山的後背,想要他松開。
可下體再次傳來的撩撥,和腹部火熱的戳動讓她的理智潰散之余,生出一絲本能的渴望。
原本拍打的手逐漸緩了下來,開始在彭山的後背撫摸著。
可只是短暫的一會兒,理智便又占了上風,再次開始推搡起身上的彭山。
“滋……”
彭山吻得投入,身體仍不斷的撩撥著劉思的欲望,按住陰蒂的手指撥弄的同時,開始試探著沿著陰唇往里探去。
“嗯~!”
劉思身子猛的一挺,張嘴又想去咬彭山的嘴。
彭山得到教訓,這次相當警覺,劉思主動一張嘴,他便迅速彈了開去。
看著她迷離的鳳眼,知道她已經失控,哪里肯再猶豫,急不可耐的摸向她的腰間,勾起褲襪的襪口就要向下扯去。
“不要!”
彭山的進犯即將撕碎她最後一絲矜持,劉思猛的彎腰起身去拉彭山的手。
可這螳臂擋車的舉動,哪起得了作用。
彭山托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臀部浮空,接著微一用力便將她襠下的黑絲褲襪拉到了腿彎,而這粗野的動作直接讓她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呼……”
與劉思的私處只隔最後一層遮羞布,彭山的興奮得深吸了幾口氣。
剛准備用手去脫內褲,劉思的手率先蓋在自己的襠下,哀求道,“求求你,彭山,我們不可以。我不能在今天出軌,否則我無法原諒我自己,求求你。”
劉思哀求的看著彭山,想要守住屬於她自己的底线。
彭山不明就里,但與劉思一對視,從她的目中似乎看出了她為何堅持。
松開劉思的大腿,探身取過床頭的手機,亮屏給劉思看去,時間赫然已經近凌晨一點。
“……”
劉思一怔,她剛才看手機時時間還只在十一點左右,兩人這一番折騰竟然已經過了近兩個小時。
“我知道你不想跟方源在同一天出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你可以沒有這種心理負擔了。”
彭山說著趁著劉思發愣的工夫,勾住她的內褲便扯了下來。
可絲襪的阻隔卻讓他無法將內褲從腿上拉下。
劉思醒過來掙扎著想將內褲拉起,彭山一急眼掰起劉思的一條美腿,將內褲連同絲襪從一邊扯下,吊在了另一條腿上。
“啊!”
羞臊的劉思躬身用手蓋住下體,縮著身體想要躲避彭山的視覺侵犯。
可已被扯下最後一層遮羞布的她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彭山只是微一用力便將她的身體掰正。
再次欺身壓上,看著劉思已經不敢看他的樣子,戲謔的問道,“這下你可以坦然的接受我了嗎?”
說著兩腿一張再次分開劉思的微曲的美腿,下體沿著劉思的小腹向下滑去,在她的花唇邊摩挲著。
“嗯~!”
劉思大腿一陣輕顫,花唇包裹的陰肉已然綻放,汨汨的流出一抹抹淫液,與陰莖油亮的體液交織在一起,一時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淫靡至極。
“思思,接受我吧,好嗎?”
到了唾手可得的這一刻,不知道為何,彭山非常想得到劉思的認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知道她對自己的真心實意。
“不要!”
已經意亂情迷的劉思卻仍舊不願意松口。
“是嗎?”
彭山就像是賭氣一樣,用下體不斷在劉思的花唇間戳動著,同時雙手也摸上了劉思的酥胸,不斷的挑動著她的欲望。
“嗯~!,啊,求求你,至少戴套好嗎?”
察覺到已經抵近入口的碩大龜頭,劉思知道掙扎已是無用,一手遮臉,一手推搡著彭山,似乎是認命了一樣提醒她道。
已是人妻的她自然知道戴套的重要性。
彭山聽到她這已經相當於認可的話,欣喜若狂。
可今天發生的事像戲劇一樣,他根本沒有准備,又哪里會有避孕套。
只能舔著臉看向劉思道,“嗚~,你這是同意了嗎?我太高興了,思思。可我現在上哪里去找套子,如果我真有,你一定又會說我是處心積慮吧?”
說著,性奮的他陰莖愈發急切的挑逗著花唇,龜頭數次破開唇肉,勾起潺潺淫液。
“啊~!你混蛋!”
劉思的呻吟顫抖中夾雜著憤怒,美腿繃得死死的,玉足繃起的嬌俏足趾幾乎摳進床單里。
“思思,我要來了,我忍不住了。”
劉思的嬌吟顫抖像是給彭山注入了一針強力的催情劑,讓本就急不可耐的他從拘泥的情感中掙脫了出來,不再執著於劉思的順從和認可,一手扶著陰莖開始尋找著入口。
“嗯~!不要,彭山,如果你進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察覺到下體處正在不斷尋找著入口的陰莖,劉思宛如頭皮炸裂一樣,僅存的理智催動起全身的力量掙扎著。
彭山健壯的身軀卻在她柔弱的身體上巋然不動。
“恨就恨好了,總比你這輩子都不愛我要強。”
彭山也絕了去測試她感情的心,一只手抓住劉思要來阻攔的手,雙腿死死壓住劉思掙扎的美腿。
扶著陰莖的手順著劉思的花唇不斷試探著向里挺入,卻因為劉思的反抗始終不得其法,找不到入口。
“啊~!好痛,不是那里!”
如無頭蒼蠅一樣的彭山在掙扎中也看不清劉思下體的模樣,龜頭順著陰蒂向下一滑,便急不可耐的向里鑽去,卻是頂到了尿道口上。
劉思吃痛之下,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也不敢動了。
“啊?那怎麼辦?”
出糗的彭山急得汗都出來了,陰莖往後退了退,又在花唇的嫩肉間胡亂衝撞著。
“嗯~,下面,啊~!”
彭山發燙的陰莖上下摸索了一番,最後又向上頂來。
劉思被他這番衝撞撩撥得已然失了分寸,察覺到他的龜頭又向上鑽去,心悸之下脫口而出。
話音一出口便察覺失言,側目看向彭山便見他欣喜若狂道,“嗯~,你也是想要的,對不對,思思,我太高興了。”
說著便按照劉思的指點龜頭向下一鑽,便滑入一片泥濘。
“你故意……,啊~!”
劉思羞憤欲死,覺得彭山是故意引她出言的。
可話音未落,便察覺到龜頭破開花穴侵入了進來,情不自禁的仰著脖子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早已濕得不象樣子的陰道變得極其敏感,彭山的龜頭乍一破入,肉棱便刮在入口的兩片嫩肉上,刺激得她渾身一激靈。
“嗚嗯~!”
彭山也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龜頭嵌入女人下體的感覺對他而言過於陌生。
紙上談兵的經驗並不足以支撐他的底氣,此刻他只覺得頭皮發麻,硬到極限的陰莖急切的想不顧一切的鑽進去。
可沒有經驗的他如入虎穴一般,只敢推著陰莖一點一點的往里侵入。
“嗯~!”
他這種猶豫的侵入如貓爪直接撓在劉思的心上一樣,敏感的陰道被他灼熱的龜頭寸寸刮過,像是接受洗禮一樣迎接著陌生的客人。
劉思難以自制的呻吟不斷從口中吐出,緊繃的美腿不斷向里收縮,勾在了彭山的小腿上,一雙玉足更是早已繃成了足弓,詮釋著主人的緊張和刺激。
“唔,嘶~!”
彭山爽得再也無法聚力去壓制劉思的美腿了,大腿向下一滑,整個身子壓在劉思胯間,將最後的一截陰莖也送了進去。
“唔~!”“嗯~!”
恥骨相交,陰毛糾纏,再也不分彼此。兩人都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將心頭積壓的欲望徹底釋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