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而至的飽脹感讓子然不是很適應,嬌啼聲破口而出。
他一進來,連適應的時間都不給她,握著她的腰身便開始抽插,最初節奏還不是很快,只是勻速的在她體內進出。
隨著時間一分分過去,他開始失去耐心了,待子然基本上適應了他的尺寸,就折起她的雙腿靠像胸部,雙手穿過腿彎撐在操作台上,大開大合的進出,子然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沒兩下就開始求饒了,身上的男人像沒聽見一樣,依舊維持著自己的節奏和力度。
子然眼睛開始濕潤,別過頭去,也不看他了。
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和一個始終想不起名字的男人躲在准備間里做愛!
因為始終覺得他是她應該親近的人,那樣的感覺讓她不排斥他吻她,摸她,甚至脫光她的衣服放在操作台上操弄,他做著的著一切,竟讓她覺得有些熟悉,像是兩人早就做過無數遍了,就連她的身子都有記憶。
可他卻無視她的求饒,那樣不管不顧的衝撞。
子然小聲的啜泣著,因為那份始終回憶不起的感覺和男人只顧紓解的動作,這一切都讓她感到無力。
身上的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異常,放緩了衝刺的力度,俯下身去吻她的眼睛,唇角,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說著:“你是我的!就該是我的……”說著還放下了她的雙腿,捧起她攤在胸前的綿乳,又白又嫩的,張嘴便整只的吸進口中,大口的吞咽,和剛才只是吮吸乳頭不一樣,這次像是要將整個乳房都吃下去,身下還淺淺地撞擊著她。
“簡直像頭餓狼似的。”她抱怨道。
“這樣就覺得我像餓狼了,待會要怎麼辦!”他松開了嘴,挺起腰開始大力的衝撞,子然身下早已淋漓一片。
每一次肌膚相貼,發出“啪啪”的水聲她都難為情的閉上眼睛。
雙手抵在男人胸膛上,他抓起她的小手,掰開,每一根都送入嘴里細細的品嘗,再親吻她的手指和手背,貼在自己臉上。
身下的撞擊讓她難以忍受的卷起身子,最後睜開眼睛時腦中已經混沌了,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雙腿大大的打開,任由他操弄著。
他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吻痕。
子然覺得快感快要來臨時他卻猛地退了出去,空虛立刻淹沒了她,瞪著眼不滿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將她拉下了操作台,轉過身怕在台子上,雙腿打開站著,白嫩的臀翹著,像是在召喚他的男根快些進入。
男人竟跪在她身後,麼指分開她的臀瓣,露出了先前被他操得豔紅的穴口,旁邊的毛發上早已濕潤不堪,她的水那樣多……
男人忍不住的整個嘴貼上去。用力的吮吸著穴口涌出的甘泉。
“啊……啊……”子然本就快到了,他這樣做,雖然刺激,卻不夠填滿她身子里的空虛,“你進來!快點兒!”她開始撒嬌,以求男人能夠憐惜。
男人站起來,迭在她身後。
雙手穿過腋下握住她的雙乳,使勁的擠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子然自己調整了雙腿的角度,站的更開了,翹著美臀想要夠到那粗碩的巨物。
男人突然發力,挺著紫黑色的粗碩進入了她。
從身後進入可以操得更深,每一次都能擠到她的子宮里。
子然意識到,自己是真的被這個男人占有了,那麼深,那麼深。
旁邊反光的冰箱門上可以看到兩人迭在一起,完全,親密無間的樣子。
他稍稍用力,將她就著剛才的姿勢抱了起來。
走到冰箱前面。
子然看到自己雙腿大開,穴口他的男根入得很深,只見了一小部分露在外面,壯碩的卵蛋垂在下面。
自己的穴口水光粼粼。
這個姿勢他只能緩緩的插弄,這樣的姿勢看著雖然淫靡銷魂,卻只是視覺上的衝擊。
子然想要高潮,怎麼也得不到。
“有沒有別的男人在這里這樣插過你?”他突然開口問道。
子然只覺得難堪,他以為她是什麼人,任誰都能這樣要她?!
生氣的歪過頭,不理他。
見她不回答,男人將她上下掂了幾下,深深的入了幾回又停下,子然耐不住的求他。
“先回答我!”他執意要知道答案。
“沒有,沒有……你是唯一一個。”她只能乖乖的回答。
“也只有我能這樣對你,記住,寶貝。”
“嗯……記住了……”她說每句話都帶著濃濃的鼻音,唇齒間泛著渴求。
男人見她實在是想要了,將她緩緩的放在了地上。
用最原始的方法,再次進入他,狠狠的壓下她的腿,吻著她的唇,將舌頭帶到自己口中含著。
身下的衝擊快得子然幾乎要受不了了,水光變成了細膩的白沫,泛在穴口周圍。
肌膚貼合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密集,在快要泄身的前一刻,他伏在她耳邊說了句“我要射在你的子宮里!”語畢,霸道的講自己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肚子里……
子然猛然驚醒,轉頭看見圈著自己睡在旁邊的男人,夢里那個怎麼也想不起名字的人,那個強勢的要了自己的男人,不就是自己的丈夫嗎?
她竟在夢里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的名字,夢里,他是年輕時候的樣子,那是子然無論如何也得不到的,即使她將父親變成的情人又變成了丈夫,可這中間始終隔著那麼多年,她多希望自己能和他一起老去,可這世上最叫人無奈的就是時光……
陳遠森感到身邊人坐了起來就醒過來了,摟著她問是不是睡不著。
子然只是搖頭,雙手環著他的要偎進他懷里。
淡淡的嘆息道“要是……我能在你年輕的時候遇見你多好。”
“怎麼,就開始嫌我老了?”陳遠森打趣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
子然直起身,手覆在他臉上“你明明知道不是的,我只是可惜,如果……我們就能十幾年遇見呢。”她說不出口的,是曾經的父女身份。
那是事實,讓人無奈嘆息的事實。
“如果你早個十來年遇上我,還會像現在這樣愛我嗎?”那時他是不是該愛著梁舒桐?
子然發現不管怎麼變換,他們之間似乎都夾雜著變數。
“怎麼不會,你永遠都是我心愛的女人……”他吻在她的額頭上。
“你覺得我們會怎麼相遇?”這是子然第一次問他這樣的問題,卻是她已經憧憬過無數次的……
“嗯……”陳遠森想了想。
“那年我高考分數不錯,小區里知道的人挺多的。我比你大兩屆,後來你高考那年寒假,我放假回家,你家人讓我來幫你補習,我對你一見锺情。”他開始認真的設想,如果他們能在十幾年前相遇。
“然後呢?”子然有些興致勃勃的問他。
“既然一見锺情,當然要費盡心思追你,除了學習我們還培養了很多共同愛好。”
“是什麼?”
“比如這樣……”他俯身在她唇上一吻。
“你怎麼就確定我一定會配合你呢?”
“我們是彼此的命中注定,會相愛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果能在一開始就遇見她,他不可能讓這其中出現任何變數!
“你這樣,我可沒辦法好好學習。”她推開他,只有子然心里知道,陳遠森這個名字在自己心里有怎樣的分量,一個輕吻就能讓她神魂顛倒了。
“我會督促你的,你說了,想考上我的大學,所以很努力。而我也早就計劃好了,等你來了,就帶你到外面住,我可不放心把你一個人放在學校里。一不小心就會被人搶走的。”
子然咯咯的笑了,心里真的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