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提瓦特海王?與waifu們做這種事也可以嗎?

第4章 第四章 偶像修女的虔誠審訊

  在我的印象里,蒙德城的天氣似乎一直都是溫和的。偶爾有場綿綿細雨,也多半是過眼雲煙,揮之即去,只悄悄在石板路上淡淡留下一道道淺淺的水痕,過不了多久便會在剝開雲霧的暖陽之下悄無聲息地蒸發殆盡。

   今天也照例是晴朗的一天,果酒湖上彌漫著微微醺發的霧氣,微風輕輕劃過,湖面波光粼粼,靜靜點亮了湖中央的自由之城。高聳入雲的蒙德大教堂便坐落在這湖心城的最高處,莊嚴而又傲慢地俯瞰著整片城池,柔和的日光傾斜而下,為其披上薄薄的金衣,頗有幾分縱橫捭闔,睥睨天下的氣派。但很少會有人知道,在這金碧輝煌的教堂之下,卻悄然隱藏著舊時代蒙德黑暗與罪惡的縮影。

   與外界的陽光燦爛如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教堂地下的監獄破舊不堪,多半是因為這里曾經常常沾滿鮮血的緣故罷,幾乎沒有人願意踏足這個不詳的地方,更不要說是奢求得到修繕了。烏黑的鐵欄杆將本就不大的空間切割成了一個個仿佛鴿籠般狹隘的單人牢房,在這陰冷又潮濕的環境中更突顯了發霉與鐵鏽的味道。

   在舊貴族與舊教沆瀣一氣的時代,這個地牢關押過形形色色的人,學者,商人,廚師,學生……一批接著一批,如佳節間熱鬧的旅店般,從來就沒有空閒過。甚至有時為了收押新抓來的懷疑與異教有染的嫌犯,便不得不把在這里關的最久的那個異教徒叫出來,扭送到這片地牢最角落的那個只進不出的刑訊室。而我正坐在這刑訊室之中,靜靜等候我那可愛的小犯人的到來。

   刑訊室並不算大,駭人的器械成堆地摞在一起,給這狹小的房間里又多抹了幾層恐怖。一盞巨大的火盆在房間中央有一搭沒一搭地燃燒著,向整個房間投影著有些黯淡的紅光,幾條長長的烙鐵靠在火盆邊緣,烙鐵頭被燒的通紅,正滋滋作響。天花板上橫滿了大片細細的鐵杆交織而成的漆黑的格網,幾處鐵鏈從交叉處墜下,透著幾束淒冷的寒光。牆壁上則是擺滿了各式各樣恐怖的刑具,金屬的身板一齊映射出黯淡的火光,如雨中壓低斗笠的殺手般透露著不知名的壓迫感,想來是這些器械都身經百戰所致罷。不過我並不喜歡親眼見到赤淋淋的血肉,今天大概率只會把這些掛在牆上的老舊的器具當飯桌旁的壁畫一樣起個烘托氣氛的效果。

   咚,咚,咚咚。隨著傳來幾聲遲疑的敲門聲,老舊的鐵門被吱呀一聲推開了。進來的正是那個我已經等了很久的,身著白色修女服,梳著米色雙馬尾的少女。少女在鐵門旁默默掃了一眼刑訊室里面的景象,躊躇著,難掩心中的困惑與害怕。最終她還是下定決心般的點了下頭,微微顫抖著走到了我面前,她雙手輕輕提起兩側的修女裙擺,緩緩跪下:“修女芭芭拉,參見風神代理大人。”

  

  

   事情要從幾天前說起。在風魔龍事件中,為了安撫特瓦林,我向教會提出了借取天空之琴,不出意料地遭到了教會的極度反對。說來也正常,教會的鎮寶豈是能隨隨便便借給外人的。當時跟我交涉的便是芭芭拉小姐,明明比我稍微矮一點,卻還仰著臉堅強的跟我對峙,絲毫不服輸。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好尊重原作,把天空之琴偷了出來。

   不幸的是,天空之琴也和原作中一樣被毀,然而我並不會溫蒂當時所施展的障眼法,便不得不將被毀的天空之琴真實地還了回去。看到這堆曾經是教會鎮寶的破爛,芭芭拉先是震驚,然後再三確認我不是把什麼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玩意還給她在哄她玩之後立馬火冒三丈,罕見地把我臭罵了一頓。能把平日里如此溫柔的芭芭拉逼得不顧形象,也算是十分有趣。

   雖然毀掉了天空之琴,但是我能驅動強大的風元素力擊退特瓦林這個事實也被全體民眾看在眼里。在向教會展示了我的風元素力後,我向教會聲稱自己是作為風神代理被風神巴巴托斯委托前來拯救蒙德——不過真追究起來確實沒啥問題,畢竟我的元素力是直接從對應的七神那里繼承的。在騎士團的施壓與民眾請願的雙重壓力下,教會最終還是十分不情願地承認了我風神代理的身份,天空之琴被毀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說到底,風神代理僅僅是個表面上的名號而已,真想只靠這個名頭發號施令讓整個教會替我干活多少是有點白日做夢。但即便如此,神的使者這個身份在虔誠的修女心目中的地位還是非常高的,只要我不厭其煩地逐一在她們每個人心中樹立威望,積少成多,西風教會很快就會被我的勢力完全滲透。

  

  

   芭芭拉匍匐著跪在我的面前,額頭緊緊地貼合著冰冷的地板,靛白相間的修女裙向四周攤開,宛如被困在泥濘中的一朵白蓮。刑訊室內寂靜得要命,只聽得見火盆內啪嗒的燃燒聲與門外不知何處嘀嗒著的細流聲。

   “把身子直起來吧。”聽到我的命令,芭芭拉用因冰冷與恐懼還在發抖的胳膊緩緩撐起了自己,雙手在身前緊緊握住,低著頭,也並不敢直視我。我翹起二郎腿,以靴尖抵起芭芭拉的下巴,強行讓她與我對視。芭芭拉的眼睛如月光下的藍寶石般明亮剔透,但眼神中卻全寫滿了受驚的兔子一樣的張皇失措。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嗎?”我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慢給我腳邊的獵物施壓。

   “因為……我衝撞了風神代理大人,也就相當於衝撞了巴巴托斯大人……作為受到巴巴托斯大人庇佑的我真是罪該萬死……天空之琴本應就是風神大人的物品……不應該在借給,不對,是還給風神代理大人的時候斤斤計較,也不應該在天空之琴玉碎時大發脾氣……”芭芭拉的聲音雖然輕微而顫抖,但是邏輯十分通順,並沒有因恐懼而磕磕絆絆,看來是在來的路上已經反省良多了,真是個乖孩子。

   “不對,天空之琴本就是風神賞賜之物,教會代代相傳,視為珍寶,你對我的無禮是對風神的尊重與信仰,沒有任何問題。”

   “那怎麼……”芭芭拉有些吃驚,既然如此,自己應該沒有理由被叫到這個可怕的刑訊室里來。

   “你知道這里是用來干什麼的嗎?”我指了指四周,提問道。

   芭芭拉搖搖頭:“不太清楚。說到底這里有如此恐怖的地方我也全然不知,神愛世人,為什麼教會的地下要修建這種東西呢。”

   我用靴面輕輕撫摸著芭芭拉的柔軟的下頜,慢慢地給這個涉世未深的無染白紙般純潔的修女授課:

   “信仰風神的人會得到風神的庇佑,而不信仰風神的人,會怎麼樣呢?我說到這里你應該也明白了吧,這里便是那些大人們處理忤逆風神的罪人的地方。

   “即便是在幾百年前,這里被用作貴族大人們統治民眾的暴力機關,但打著的名號卻依舊是清除異端。

   “不過,巴巴托斯與我向來都反對無差別排除異己的行為,過去貴族以風神的名義胡作非為也令我們十分惱火,所以舊貴族已然倒台的新時代蒙德不會再對一般群眾的信仰有所規制。當然了,如果是一般群眾的話。”

   我將話的後半句拋給了那個還在我面前默默跪著的小修女,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即使芭芭拉再愚鈍,也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急忙辯解道:“我為西風教會供職數年,每天都虔誠地為風神獻上禱告,遵循巴巴托斯大人的教誨,以自由為宗旨,解救蒼生,未曾背叛過風神,您怎麼可以這樣質疑我對巴巴托斯大人的虔誠呢?”

   “那麼,如此虔誠的芭芭拉小姐,為什麼沒有看出來要求借取天空之琴的正是她最敬愛的風神大人的委托者呢?”

   “這……”

   雖然我用來質問她的話語有著不小的邏輯硬傷,但在傳入修女的耳朵後,分量也倒是不容小覷。對於日日夜夜侍奉風神,教經教義從不離身的她們來說,辨別不出主以及其隨從的身份確實是大失誤。芭芭拉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我,找不出任何話語進行辯駁,恐怕她自己的內心都已經在譴責自己了。

   我緩緩站起,用冰冷的話語向下方宣告道:“修女芭芭拉,基於你近日的言行舉止,我作為風神代理,對你是否依然信仰我西風教義產生懷疑,從現在開始,我將按照規定流程,在此對你進行檢查虔誠度的相關審訊程序。”

  

  

   在“神的面前應展現本我”的這種離譜的理由下,芭芭拉還是聽從了我的命令,將脖頸前的蝴蝶結一松,修女服便瞬間脫落,潔白的玉乳如脫兔般跳出,隨即又回到芭芭拉急忙抬起的右臂的懷抱中,隱沒得不見了蹤影。著白絲的雙腿緊緊合攏,扭捏著微微側斜,左手向下探去,將少女隱秘的私處悄悄藏起。淺粉色淡淡地映上了少女的臉龐,水汪汪的雙眼驚慌地看向我,緊張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成何體統?把手背到身後去!”在我的厲聲呵斥下,少女顫抖著將作為最後的遮擋的雙手緩緩背到身後,靚麗而挺拔的胸脯如剝開雲霧的山巒般靜靜浮現,比起她姐姐琴的豐滿傲然,芭芭拉的乳房更符合少女青春的氣息,舒緩的曲线從肩部向下游行,於高處點綴了粉嫩的乳尖,於低谷收緊了細軟的腰杆,最終劃過圓潤的玉臀,收斂在了腿根間私密的駱駝趾。

   我繞到芭芭拉的背後,用冰冷的鐐銬緊緊拴住少女背在身後的纖細的雙臂,鐵鏈的沉重不僅限制了少女的活動,更是將即將受刑的犯人的恐懼烙進了少女的心底。我輕輕捏了捏她的瘦小的肩膀,“不用害怕,對於你這種虔誠的孩子,這次的檢查只是要還你一個名分而已。”

   “是……”雖然嘴上應下了,不過被扒光了衣服並且用鐵鏈鎖住還能泰然自若的女孩子,應該是不可能存在的吧,我搭在芭芭拉雙肩上的手明顯感受到了顫抖。

   我摸了摸芭芭拉的頭,安慰道:“放輕松,走個過場而已,不會見紅的。先幫你做個簡單的熱身吧。”

   我蹲下身,輕輕握住少女的腳踝,雙腿微微的掙脫欲也隨著我的呵斥而乖乖保持在了原地。精致的白絲緊緊貼合著芭芭拉的纖纖玉腿,勾勒出錯落有致的靈動线條。雙手隨著這條曲线向上游弋,白絲溫熱又光滑的觸感與少女腿肚的彈性相疊加,反饋給掌心充實又飽滿的感覺。再向上摸去,便觸及了被一直連接到腰間的白絲所牢牢束緊的玉臀,仿若銀裝素裹的雪地上細細堆起的雪丘般,脫群而合宜。

   再向上便可踏足少女裸露的肌膚,雙手初達她纖細的腰肢時,兩者間的溫差刺激著芭芭拉猛打了個激靈。我依舊站在她的身後,雙臂環過她的腰肢向上抬動,便可以輕輕捉住芭芭拉胸前那對調皮的小白兔。芭芭拉的乳房托起來輕輕的,手感卻十分充實,雖然大小無法與琴相比,但在同齡少女中絕對是屬於佼佼者了。張開手掌將其握在手心,卻完全無法包裹住。慢慢揉動芭芭拉的乳房,仿佛是在揉動剛剛發酵好的面團,蓬松而柔軟。

   雖然不甘心被如此玩弄著,但自己的手臂還被鐵鏈穩穩鎖住,無法反抗的芭芭拉只得晃動著身體略表抗議:“風神代理大人……請不要……摸那里……快請您住手……”

   “那里是指哪里?不說明白的話我可是不知道的哦。”我沒有停手,繼續揉著芭芭拉的乳房,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請您……不要再玩弄……我的胸部了……”芭芭拉的語氣十分微弱,作為劣勢方,一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提出的抗議。

   不過我並不想接受這個抗議,正被我玩弄著的少女現在是我的犯人,沒有任何資格要求我什麼。我捏緊芭芭拉粉嫩的乳頭,向外狠狠拉開,隨著乳房的大幅變形,當即我便聽到了少女痛苦的呻吟聲。

   “芭芭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慢慢捻轉少女的乳尖,威脅道,“從你信仰我西風教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是屬於西風教的。我現在要玩弄我的物品,你一個小修女為什麼會對我指指點點?還是說,你真的不夠虔誠?”

   “不……不是這樣的!”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本來今天的目的也是要把你的虔誠程度徹底查清。”我松開了芭芭拉的乳頭,少女悄悄地舒了一口氣,“但是對於剛才的衝撞行為,還是應該給予你懲罰的。”

   我掏出了兩個特質的金屬十字架,十字架上方分別懸著一條不長的細线,細线的另一頭拴著一個用於固定的金屬件。將金屬件緊緊夾住芭芭拉的乳尖,她的乳房立刻因為十字架的重量向下沉去。

   “作為懲罰,你要戴著這個完成接下來的程序,聽明白了嗎?”

   “……是。”十字架掛在芭芭拉的乳尖搖搖晃晃,每次擺動都會稍稍向下牽動少女的乳房。十字架的重量,固定件的擠壓感,以及被鎖在身後的雙手,這位赤裸的少女將懷揣著緊張與羞恥,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一條長長的麻繩從刑訊室的一端緊繃著延伸到了另一端,繩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打著十分明顯的繩結,這便是我為芭芭拉准備的第一項活動。

   芭芭拉被我從身後抱起,大腿被我把著她的大腿內側大幅掰開,我就這樣像抱著小貓一樣把芭芭拉抱到了麻繩的正上方。從芭芭拉的視角來看,一條長長的麻繩從自己的小穴下方向前延伸,自己的雙腿被分在了麻繩兩側,雖然是完全是猜不透我的用意,但可以預見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絕不是什麼好事。

   “從這邊走到另一邊,這一項就算你過關了。”我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

   還沒來得及想通我說的話,芭芭拉就被我掛在了繩子上。這根繩子的高度被我精心設計過,大概是被我橫在了芭芭拉臀部與腰部相接的稍靠下一點點的位置。突然失去了我的懷抱的芭芭拉,被重力狠狠地向下拉去,但麻繩似乎並不是很想承載一個女孩的重量,為了保持原來的位置將自己狠狠地抵住了少女的私處。

   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迫使芭芭拉輕輕“咿呀”地哀叫了一聲,趕緊努力地踮起了腳尖。但是這點抬起的高度確實是杯水車薪,自己穴口的疼痛感也只是減少了一點點而已,只能說幸好自己僅剩的孤零零的白絲還沒有被剝掉,不然麻繩勒入穴內只會帶來更激烈的疼痛罷。

   芭芭拉晃晃悠悠地踮著腳,始終沒辦法找到一個維持平衡的姿勢。我將天花板上吊著的鈎子取下,勾住了芭芭拉背後鎖著雙手的鐐銬。得到輔助手段的少女立刻將自身的重量稍稍從自己的下半身轉移到自己的手腕的鐐銬上。

   芭芭拉的上半身向前微傾,乳尖上夾著的十字架因為離開了少女的肌膚的緣故,在半空中輕輕擺動著,為了抬高自己小穴的位置以減緩疼痛,少女也是不顧廉恥地將自己圓潤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那就向前走吧。”我看到我的犯人似乎已經適應了這種奇特的姿勢,便督促著她踏上如荊棘叢般艱難的征程。說是荊棘估計也並不夸張,麻繩前方上打著的繩結堅硬無比,正井然有序地排著隊等待著少女的光臨。

   即使十分不情願,芭芭拉還是邁出了第一步。麻繩隨著少女緩慢遲疑的步伐慢慢地從少女的穴口前劃過,令芭芭拉稍稍感覺到有點幸運的是,因為有還沒有被沒收的白絲的保護,麻繩即使再粗糙,也不會磨破自己的小穴。但是這根麻繩似乎比較著急,硬生生地將白絲的一部分壓進了穴內,那麼換言之——

   “真是淫亂呢,芭芭拉的小穴正緊緊地夾著這根繩子。”芭芭拉臉色通紅,自己心中所想的完全被點了出來,而且還無法反駁。明明是對方故意將繩子提到這麼高,到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羞辱自己啊。

   很快,芭芭拉便走到了第一個繩結的位置,繩子緊繃的壓力很快便打消了她逃課的想法。無論怎麼運動,這個繩結一定會緊緊貼合著自己的小穴。少女稍稍鼓起了勇氣,向這第一個困難發起了挑戰。

   “好痛……”堅硬的繩結有力地抵住了芭芭拉的穴口,緊繃的力道不由得少女苦叫連連。不過隱藏在這疼痛感之中的卻是一絲絲快感,這種奇怪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少女並不清楚,最後只能通過自己口中隱隱的呻吟聲來體會了。

   再度向前挪步,小穴所感受到的壓迫感終於隨著越過繩結而減輕,克服了第一個困難的少女心存著一絲小小的劫後余興,借著身後的鎖鏈平穩住了自己的身體。

   我抄起藤條,隨著“咻”的一聲藤條劃破空氣的聲音,藤條狠狠地抽向了芭芭拉的屁股,一聲沉悶的“啪”聲之後,緊接著傳來了少女的慘叫。

   “走得太慢了!”

   “是……是!”白絲下隱隱透出的紅痕鞭策著少女重新踏上了征程,並且加快了自己前進的速度,但從自己的小穴中流出的液體沾濕了穴口的白絲,反而增大了與繩間的摩擦。

   芭芭拉忍受著私處被緊壓著摩擦的疼痛,努力克服阻力向前進發,胸口的十字架揪著她的乳尖,隨著芭芭拉毫無節奏的步頻而大幅擺動著。乳尖上掛著的晃動所帶來的痛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芭芭拉應該走得慢些,但是屁股上時不時挨上的藤條卻警告著少女並不能停下來。

   寂靜的刑訊室中不時地傳來藤條撕裂空氣的尖叫和少女嗚咽求饒的哀嚎。自己是因為衝撞了自己供奉多年的風神所委托的代理人而正在遭受嚴厲的懲罰,但代理人並沒有因為自己提出的多年信教經歷而選擇赦免這次行為,反而在這個昏暗的地下室自己被剝了個精光,還要以奇怪的姿勢忍受鞭打。長年以來對於西風教的奉獻與犧牲不僅沒有給自己帶來福祉,反而還要遭受這個名為虔誠審訊實則內部懲戒的體罰,少女身上遭受的一次次火辣辣的藤條,都代表著她心中那個神聖形象的一次次轟轟烈烈的塌方。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藤條所帶來的疼痛逼得芭芭拉打了個踉蹌,然而難以把握平衡的姿勢使得抵在少女穴口伺機行事的麻繩向更深處壓緊,因此而放慢的腳步卻再一次招致了抽向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的藤條。少女無助的哀求得到的卻只是身後空氣被劃破的聲響。

   芭芭拉的每一步都挪動得十分艱難,一段不長的路程在她的眼中就如同過去還是小修女時被懲罰在烈陽下繞教堂長跑十圈時一樣痛苦與漫長。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還會回憶起這些呢,芭芭拉內心暗暗苦笑著,來不及思索,便被身後的鞭打督促著再一次邁動向前的步伐。

  

  

   被我從鎖鏈中解放的芭芭拉因為屁股上殘存的疼痛無力地趴在了一旁,絲毫不在意亦或者說是根本沒有精力阻止我撕掉了她身上僅存的已經磨損過頭到已經有些泛黑的白絲,光溜溜的屁股上赫然印著一道道殷紅的鞭痕,少女雙腿間隱藏的小穴也因剛才的摩擦而稍稍腫起。

   “我已經……走完了……您可以……放過我了嗎……”芭芭拉用剛剛才被松綁的雙手抹了抹眼淚,側起身子,小聲地提出了這個卑微的請求。我把起她柔軟的下巴,毫不費力地將其與我對視,濕潤的眼眶中的不再是處刑前如藍寶石一樣澄澈明亮,而是一種精疲力竭的失了神的空洞。

   “這才只是第一項你就要求結束,你對西風教的虔誠難道只有這種程度嗎?”

   “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放了我……”芭芭拉對我的言論毫不在乎,只是抓住我胳膊,不斷地呢喃著。

   我對面前這個臨近崩潰的少女的反應十分滿意,芭芭拉在聽到從前最在意的對西風教的忠誠度時,更優先對逃脫眼下的困境伸出了求援的手,雖然對於有些人來說信仰有時會比生命更重要,但是說到底這個年齡的孩子又會有多少會有這種覺悟呢,至少,現在在我面前的這個仿佛抓著希望似的緊緊抓著我的少女並不是這樣的角色。

   當一個人的心中失去了什麼的時候,必須要出現其他的替代品去彌補這個空缺,或自我尋求,亦或是他人給予。芭芭拉的心中那份對於西風教的信仰已然摧毀,而我要做的,便是再向其中填充我所希望的東西。

   “那可不行哦,我在最開始就告訴過你吧,這里是處置叛教者的地方,已經萌生退意的你,還覺得自己可以逃離嗎?”

   “可是,你不是說過嗎!對於這種行為十分厭惡所以反對來著!”芭芭拉緊緊抓我的胳膊,神色緊張,看向我的眼神雖然大部分被恐懼所充斥,但在其中還有一絲絲可笑的期盼。

   “我並沒有將你從教中除名的權力,因此在教期間萌生叛教思想的芭芭拉小姐,毫無疑問是個絕對合理的處刑對象呢。”

   芭芭拉絕望地癱坐在地上,如同罪人的證明般的十字架映射著淒白的寒光,緊緊地揪住這名少女粉嫩的乳尖,“怎麼會這樣”之類的呢喃也不斷地從少女的口中流出。

   我揪住芭芭拉的耳朵,帶動著她抓住了我的胳膊一並提起,“接下來的,可就是貨真價實的懲罰了,做好覺悟吧。”

  

  

   芭芭拉的雙手被我用鐵鏈吊起,不高不低的捆綁點迫使著少女弓起身子,將自己前凸後翹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兩顆碩大的乳房如成熟的日落果一樣垂在空中,微微搖晃。白皙的背部斜下延展,突然抵及高高翹起的紅彤彤的玉臀,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兩支纖細的腿顫抖著,努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許是身體吃痛的緣故,少女隱秘的陰唇一張一合,從其中流淌出的微微泛光的液體隨著少女大腿的內側,緩緩滴到了地面上。

   “這東西雖然是小說里杜撰的,沒想到居然真能在這個地方找到啊。”背後傳來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言語,即使是已然身懷絕望面如土灰的芭芭拉的心中也劃過一絲不安。

   我將芭芭拉再度吊高,直至那個東西的高度可以完美卡在她兩腿間的陰處。當我處理好位置後,稍稍放長了鐵鏈從天花板的吊下來的長度,隨後,我便聽到了芭芭拉的慘叫聲。

   三角木馬尖銳的棱角卡入了少女珍惜的私處,隨著重力的作用越陷越深,芭芭拉的雙腿本打算用力夾住木馬的側翼來稍緩棱角的侵蝕,但徒勞的掙扎卻反而使得棱角再度深入。下半身無法指望的芭芭拉只好在上半身尋求些方法,雖然雙手因為被綁起而沒法抓住任何東西,但芭芭拉還是竭盡全力將自身的一部分重量掛在了鐵鏈上,稍稍緩解了自己的小穴因為棱角尖銳的進攻而難以忍受的疼痛。

   即使掌握了些許平衡,芭芭拉也已是被折磨得淚眼朦朧,諸如“請您原諒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之類尊嚴無存的求饒也已經快沒有力氣言語了。

   但我還是決定將我的犯人逼到極限:“這個東西叫做木馬,至於為什麼叫馬……”我踹向芭芭拉的坐騎,“當然是因為是用來騎的啊!”

   木馬像真馬跑動一樣開始前後顛沛。細長的尖棱一前一後地反復鑿入芭芭拉受盡折磨的嫩穴,平衡突然被打破的少女完全接受不了這種刺激,淫水仿佛是被榨出來一樣不停地從芭芭拉的小穴中涌出。不過晃動了幾下後,我的犯人似乎尋找到了合適的節奏,通過手腕上的鐵鏈使出僅存的一絲絲力氣,配合著木馬的節奏晃動著下半身。這可不行啊,沒有我的允許怎麼可以私自降低難度呢。

   玫瑰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线,清脆地抽在了芭芭拉潔白無瑕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紅痕。玫瑰鞭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抽起來響但並不是很疼,不過我要的其實就是這個響聲。突然間吃到鞭打的芭芭拉不出意外的斷掉了節奏,立刻墜入了痛感鈎織而成的地獄之中。

   鞭打聲與少女低低的啜泣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少女的小腹與背上密密麻麻印滿了殷紅的鞭痕。在少女絕望的哭叫聲中,我終於聽到了我從最開始就一直在等待的那句話。

   “求求您放我下來……我全都聽您的,求您放我下來吧……”

  

  

   我輕輕抱著被我放下來的芭芭拉,慢慢摸著少女的後腦,盡可能溫柔地說道:“你早這麼說,我不就早就能把你接下來了。其實我也不想這麼折磨你,但是規定就是這樣的。”

   芭芭拉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旁抽泣著,精疲力盡的她渾身都是被鞭打過的殷紅的印記,渾身還在隱隱作痛,思考能力也明顯有所下降了。

   “還好你選擇了向我效忠,我才能把你合理地救下來。如果你要是不和我產生任何瓜葛的話,可能你只能崩潰在那上面了,我也毫無辦法。那麼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是要歸順於我嗎?”

   我向芭芭拉拋出了一個無法選擇第二項的二選一問題,如果這名少女還對自己的生命有所眷戀的話,她的回答就一定是——

   “芭芭拉……願意……永生永世地……效忠於您……”芭芭拉的回答終於在我耳邊響起。這名少女的淪陷,就是我掌握西風教之路上的最重要的里程碑。

   “那麼,作為效忠的證明,現在,就請你把你的身體,完全地交給我吧。”

   我抱起芭芭拉,精准地將肉棒插入了她受盡痛苦的小穴中。為了保護小穴所流出的淫水使得芭芭拉的私處完全潤濕,插入的過程暢通無阻。芭芭拉溫熱的小穴緊緊地裹住了我的肉棒,我將芭芭拉一點點放下,重力促使著她的小穴被一點點的撐開。直到抵住了她的穴底,我便抱起了她,開始了上下的抽插。

   芭芭拉的豐乳貼緊了我的胸膛,被揪得有些腫脹的乳尖被兩者緊緊地擠壓住,隨著上下的晃動在我的胸前輕輕地摩擦。每當她的身體落下,屁股與我的腿根接觸的疼痛便會迫使著少女或多或少地偏移原本下落的軌跡,柔軟的穴壁便會帶動著我向相同方向一起搖動,帶來的舒適感尤為明顯。

   芭芭拉在我耳邊的抽泣聲逐漸變成了略顯急促的嬌喘聲,這段短暫的交合所帶來的快感也暫時地覆蓋了少女剛剛遭受的痛苦。推測著芭芭拉也已經快到極限,我迅速地結束了戰斗,將精華全部射在在芭芭拉的小穴中。我懷中的少女終於耗盡了體力,不顧自己的小穴還在向外緩緩淌著精液,便趴在我的肩頭,靜悄悄地睡著了。

  

  

   那日過後,芭芭拉便完全服從了我,忠誠得便好似她從來就只供奉我一個主人。在我的奪權計劃初期,對於其他修女的洗腦,她可是做出了不少的貢獻。

   “主教大人,對於西風教內部人員的篩查已在今日全部完成,對於您的上任仍表示反對態度的修女,目前已全部逐出了西風教。目前供職的修女中,是全部站在主教大人一邊的。”主教辦公室中,芭芭拉站在我的辦公桌前,向我匯報道。

   我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我不是說過嗎,把這些人先不要聲張地關起來,交給我處理。這樣大批把人清除出去不是在動搖西風教的根基嗎。”

   也許是我的錯覺,芭芭拉突然興奮了起來,將目光撇到其他方向,右手微微散開,指尖輕輕抵住自己的下唇,拖起了夸張的長音:“啊,真是的,芭芭拉怎麼能忘記主教大人這麼重要的吩咐呢,芭芭拉可真是個壞孩子啊。”還沒等我搞清楚這又是唱的哪出,芭芭拉便從裙下掏出一捆紅色的細繩,雙手遞給我:“芭芭拉知道錯了,請主教大人狠狠地懲罰這個不聽吩咐的壞孩子吧。”

   看到這幅樣子,我倒是明白了。自從我拿下主教一職後,教務繁忙,最近確實是冷落了她。我接過她手中還帶有余溫的紅繩,說道:“那好吧,居然敢這麼愚弄我,看來這幾天你確實是有點欠收拾了,給我做好覺悟吧。”

   一番操作後,全裸的芭芭拉被我牢牢地綁起,吊在了天花板的鈎子上。只能說幸好她本身就是個奶媽,身體已然恢復得水嫩無瑕,仿佛就根本沒有遭受過那日的鞭打一樣。紅色的細繩在她的身體上穿梭,淺淺地勒入了少女光滑的皮膚,凸顯了少女豐滿的乳房。少女的左腿也被我吊起,腿間的私處就像是敞開的家門一樣一覽無余。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視线,芭芭拉臉上泛紅,小穴一抽搐,淫水便順著她右腿的內側緩緩流了下來。

   “自己說說,為什麼會被吊在這里。”

   “那是因為……嗯……沒有遵從主教大人的命令……啊嗚……”

   我將兩根手指捅入了芭芭拉的小穴中,她反省的話語瞬間便拉高了音調。少女的私處潮濕又溫熱,僅僅只是被綁起來,穴中就已經充滿了汁水。隨便動兩下手指,蜜壺內就傳來了吧唧吧唧的水聲。

   “不是這樣吧,”我通過深入少女小穴的指頭把住她的下體,前後晃動著,“你要是不說實話,我立刻就走,你就准備在這里吊上一晚上吧。”

   “……是,是!”聽到我的話,少女的小穴反而激動地收緊了一下,“我其實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是因為……想要被您懲罰所以才……才撒謊的。”

   “那就好,”我雙手捏緊少女的乳尖,向外扯動,“不過居然敢撒謊,你的膽子確實越來越大了,是該好好地懲罰一下了。”

   我將肉棒捅入了芭芭拉已經期待已久的小穴中,就仿佛是艦船探入了汪洋般,濕潤的小穴迸發了清晰的水聲。芭芭拉的狀態比那日要良好許多,小穴不斷地收緊,對我的肉棒進行了恰到好處的按摩。我停留在其中,不斷享受著這份擠壓與摩擦。

   “快點……快點動起來啊……”芭芭拉滿面潮紅,對我不緊不慢的態度有些著急。

   “你現在可是在接受懲罰,想要舒服的話就自己動。”

   芭芭拉只有右腿可以接觸地面,被吊起的高度又略高,只好用腳尖推動著自己的身體稍稍遠離,又借由重力再向下坐去。位移的距離不過是毫米級別。幾次嘗試後,芭芭拉只好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撒謊了。”

   “雖然「我再也不撒謊了」這種話真的難以相信,不過這次看在事情做好了的份上就原諒你。”我抓住芭芭拉纖細的腰肢,前後晃動著被綁起的少女,她的小穴已經在前戲的教育下調整得非常合適,無論是溫度還是濕度都很能勾起將她操到昏厥的衝動。

   少女的口中不斷傳來嬌喘聲,捆綁著她的細繩輕輕在她的身體上摩擦,小穴也被不停地抽插著,快感直衝衝地頂入了她的腦袋,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穴已經快要水流成河了。

   抽插了一段時間後,我向芭芭拉的小穴內徑直地射入了我的精華,還沒等芭芭拉喘過氣來,我再一次抱著她動了起來。

   “等……等一下……”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懲罰吧,在我感覺到滿足前可別想停哦。”

   看來明天又要有主教大人十分勤奮,徹夜都在亮燈工作的傳言了,這種事情,還真是讓人頭疼啊。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22294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22294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