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楞泰停下吻,捏揉著艷姑尖長的乳頭,卻把眼斜覷著王聰兒的玉峰道:“你那位總教師有奶水吧?”
王聰兒聽了這話,俏臉漲得通紅,羞憤地瞪了德楞泰數眼,偏又塞了嘴嚷不出聲來,只得神色緊張地望著艷姑。
艷姑遲疑片刻道:“大人聽誰胡說……”
德楞泰面露不悅,捏著她乳頭的手猛一發力,哼道:“是否覺得本官對你太過溫柔?”
艷姑咬著牙,嘶的抽了口冷氣道:“艷姑不清楚這事兒,大人問別人吧。”
德楞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嘿嘿,看了本官可以省些養閒人的余糧了……”
艷姑聽出他話中殺意,臉色一寒,緊緊抱了他道:“艷姑記性不好,一時忘了,大人有話盡管問。”
德楞泰臉上多雲轉晴,繼續愛撫道:“你能記得本官就放心了,你且說說,那齊王氏為何有奶水?”
艷姑低下頭,蒙著布的眼珠轉了轉,嘆了口氣。
“那是三年前,白蓮教襄陽起事時,總教師已懷了先夫齊林的骨肉,齊教師死後,總教師被官兵追剿時不慎失了孩子,卻有產乳。”
德楞泰沉思道:“可如今過了好些年,莫非她後來又有生產?”
艷姑不解德楞泰從何處知得這些,只得繼續道:“那倒不是,總教師的奶水這些年卻一直有的。”
“哦?”德楞泰疑惑地盯著王聰兒。
王聰兒死死咬著口中之布,別過臉去。
“總教師沒了孩子之後,官兵依舊追得緊,教眾戰了一場,躲入山林。齊林的弟子——姚之富老教頭受傷不輕,他已是六旬之人,軍醫說若不好生調養只怕救不活。那時軍中糧草藥石吃緊,更無滋補之物供傷員恢復。總教師一咬牙,將自己的奶與姚教頭吃了,竟好了起來。”
艷姑被德楞泰摸得渾身酥軟,緩了口氣又道:“只是不知何故,那之後姚老教頭似離不了總教師的奶水,舊瘡復發時須得吃上幾口方能康復。如是反復,那奶終究沒斷下來。此事在教中知曉之人也甚少,我因是總教師貼身之人才知得。”
“倒是便宜了姚之富這老東西。”德楞泰咬著牙,既妒又恨道。“也不知他二人可有過苟且之事?”
艷姑一愣:“這卻真的不知,但姚老教頭那麼大年紀,想來不會吧。”
“不會?”德楞泰干笑兩聲,望向王聰兒,對面卻偏頭不理。
德楞泰抱起艷姑坐到太師椅上,俯身叼了她右胸高高聳立的乳頭,舔弄道:“你這小妮子經歷的男人雖不少,可眼界卻不見得高,今日讓你見識下老漢的厲害。”
艷姑乳尖被弄得癢癢,雙臂下意識勾了他脖子,挺著胸脯往他嘴里送。
德楞泰將那狹長的乳頭舔得又長了幾分,如一根硬硬的小棍兒,便將舌頭兩側卷了,裹住那細棍兒,在口內套弄起來。
艷姑被舔得快感連連,身子亂顫,騰出左手揉起自己另一側的左乳,口中嘟囔道:“大人,繼,繼續,好舒服!”
德楞泰舔吸了一會,吐出那長棍兒,用手指捏了往上提起,把艷姑不大的乳丘拉成個尖錐。
艷姑哼了一聲:“輕,輕些。”
德楞泰也不理這話,依舊拉了那乳頭,卻將舌頭來舔暗紅的乳暈,邊舔邊嘆道:“可惜你乳暈生得這般大,卻沒奶水。”
艷姑呻吟道:“大人原來是好這一口,艷姑沒懷過孩子,怎會有奶……呀,大人別咬……”
德楞泰玩弄了半晌,摳得艷姑下體淫水直流,這才解了自己褲帶,准備開始正戲。
褲子一松,竟似一盆冰水澆遍周身,本該雄姿英發的肉棒此刻軟軟地蜷縮在褲襠內。
原以為昨夜之後已復了男兒雄風,哪知現在一番干柴烈火的前戲全作了白功,一股寒意從下體涼到心底,哇涼哇涼的。
艷姑發覺德楞泰的停滯,小心試探道:“怎麼啦,大人?”
德楞泰沒好心地推開她,氣哼哼道:“老夫有些累,且歇息片刻。”
艷姑從沒見過男人只做前戲便呼累的,偏又不能視物,一時也不知怎辦好。
德楞泰轉向王聰兒,將目光移到她裸露的玉峰上,死死盯了,面上神色復雜。
艷姑等了一會不見動靜,已主動靠上來,將手往他下體摸索。
德楞泰連忙止了她,攥住她手道:“本官有些口渴,先飲些水再做。”
說罷往王聰兒走來。
王聰兒瞧那二人的鮮活春宮,心頭早一團亂麻,兩顆櫻桃因興奮充血勃了起來,兀自涌出乳白瓊漿,便似早春融雪,沿著高聳的雪峰和平坦的小腹流淌,將下身的襖褲濕了好大一片。
德楞泰本還為不能勃起一事煩惱,這時見了王聰兒情形,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艷姑被德楞泰牽在身後,可惜蒙了眼,不解德楞泰因何發笑;王聰兒卻惱紅了臉,羞怒地瞪著他。
德楞泰止住笑,貓著身往王聰兒滿是乳汁的小腹舔去。
王聰兒塞著嘴哼不出聲來,只有鼻子嗤嗤地吐吸著。
德楞泰從她小腹舔上去,緩緩攀上那顫巍巍的玉峰,將沿途的甘液一掃而盡。
艷姑聽到滿屋啪嗒噗呲的舔吸聲和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不解德楞泰為何喝水都能弄出這麼大動靜,又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陣陣異香,好奇道:“大人喝什麼如此開心?”
只聽德楞泰道:“怎麼,你想嘗嘗?那把嘴張開來。”
艷姑覺得似有不妥,正待開口拒絕,雙唇已被貼上。
接著一根舌頭撬開她牙關,將一股灼流送了進來,立時便有濃烈的甘甜與奶腥在口中擴散開來。
此刻雙唇被德楞泰用嘴封了,只得將那口甘露飲下,口鼻之中皆是余香。
德楞泰這才松開嘴,緊緊摟了她,用胸膛擦著她胸前的蓓蕾道:“猜猜方才的是什麼?”
艷姑一陣眩暈,回道:“莫不是馬奶?”
德楞泰松開些,摸著她乳丘笑道:“摸著點門道了,但還是不對。那物雖可騎乘,卻非馬匹,你不妨再猜猜。”
艷姑一時也猜不到,正摸不著頭腦時,下體忽然一根異物突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