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楞泰喚艷姑來原為兩事。
一來當著這白衣俠女的面問出產奶緣由,羞辱一番,挫挫她的傲氣;二來想試試除了王聰兒,其他女人是否也能讓自己再展雄風。
如今目的達成了一半,看來以後房事還得著落在王聰兒身上。
不過現下靠著乳汁滋潤,德楞泰還是成功地豎起了戰矛。心想反正人也帶來了,不用豈不浪費,便拿這艷姑嘗嘗鮮。
德楞泰緊緊抓了艷姑翹臀,將肉棒從屄口猛力貫入。
艷姑雖然早知他要來,卻沒料到會毫無先兆地進入。心頭一緊,身子便僵倒在德楞泰身上。
德楞泰感到對方內里肌肉繃得極緊,竟死死鉗住了自己陽具,一時之間進也不得、退也不能,雖不像插入王聰兒時那種丟魂似的快感,但也十分舒服。
艷姑緩了幾口氣,身子才慢慢松展開來,嗔道:“大人可真壞,騙艷姑想事情,也不知會聲便進來,魂兒都嚇飛了。”
德楞泰發覺里面松開些,這才施展開來,一邊托了她香臀慢慢抽插,一邊笑道:“還不是你這小蹄子說老人家不行,老夫這便讓你知道行是不行。”
艷姑摟了他脖子,將一雙雪白的腿盤到他兩髖上哼哼道:“艷姑見識淺薄,大人定然是行的。”
德楞泰插了一會兒,心里隱隱有些失望,這艷姑只緊過初時一陣便有些後續不繼了,只恐較之同齡女子還要松些。
不由暗罵營里那幫小子玩得忒過火,可惜了小妮子這幾分姿容。
若是自己以前能行,早納她做個小妾,好過便宜了軍中那些飢渴的狼崽子。
但這艷姑服侍的男人多了,倒也學得一些討好男人的技法。
這時隨著抽插有節奏扭著腰肢,用那長長的乳尖在德楞泰胸膛上摩擦,無限的嬌弱旖旎、風騷嫵媚。
德楞泰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前端傳來陣陣快感。不比與王聰兒雲雨時的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此刻放開身心去做,倒別有一番滋味。
艷姑的淫叫一浪高過一浪,浪得德楞泰心癢癢,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德楞泰越發得大力,十根手指深深嵌入她臀肉中去,將兩人下體貼得更緊,子孫囊不斷撞擊著艷姑大腿根部。
房中一片淫靡,看得王聰兒一顆芳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突然,混雜的喘息呻吟中傳來‘喀嚓’一聲。
艷姑叫聲漸漸小了下去,過了片刻道:“大人怎得又停下了?”
德楞泰咧著嘴哎喲了兩聲:“剛才太大力,閃了腰……”
“這……”艷姑聲音透著失望,怏怏地松開盤著德楞泰的兩腿。
“哎,不服老不行啊,腰不好使,抱不動你。”德楞泰氣喘吁吁道。“倒也不妨事,咱們換個姿勢繼續。”
艷姑按著德楞泰指引,摸索著斜躺到太師椅上,側身抬起一條玉腿。
德楞泰抱了那條腿架到肩上,又跨到她另一條腿上方,將肉棒重新塞回淫水四溢的小穴。這側位姿勢雖不如先前插得深,卻省了許多腰力。
只因閃了腰,德楞泰的動作慢下不少,肏了幾輪,頗為不爽。
心想既不能快,只得加些力道。
一咬牙,每次前突時皆火力全開,必去到幽穴盡頭;又將頭側了,舔著掛在肩上的秀腿。
艷姑不像先前一般亂叫,這時叫聲規律了許多,便是被肉棒頂到端頭時方才大聲喚出,若不是見她滿臉興奮,還道是受著笞刑。
德楞泰猛突了數十下,已累得滿頭大汗。
房中又是‘喀嚓’一聲,艷姑只道德楞泰又閃了腰,那料身下突然一空,往下墜去。
原來那太師椅受不起二人這般大力折騰,隨著德楞泰一記猛力前突,一聲脆響散了架。
艷姑失了憑靠,身子往前撲去。
兩手在空中亂抓,想找個依托,慌亂中竟抓到兩團溫熱又有彈性的柔軟,勉強穩了身形。
手中觸感讓她大感詫異,作為一個女人,她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抓的是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其他人在屋內?是個女子?她的心亂了起來。
德楞泰正在興頭上,也無暇在意太師椅的事兒,繼續將肉棒往前刺。
艷姑身子被往前頂出一截,雙手重重地壓在那對柔軟上,手心處竟傳來滾熱濕潤的感覺。
德楞泰先前一番言行如走馬燈在她腦中疾閃而過,繽紛亂象讓她產生了一種直覺,催著她將手往眼上蒙著的布條揭去。
即便是屋內的幾盞油燈,也刺得她重見光明的雙眸澀痛不已,眼前的白色影子漸漸變成清晰的人形。
“聰兒姐?”
顫抖的聲音透著震驚與喜悅,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悲喜羞愧各種情感盡涌上來。
喜的是故人尚在人世;悲的是再見時已是陌路;羞的是如今自己在一老頭身下丑態畢現;愧的是自己為了求生將泄了故人之秘。
艷姑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但等待她的沒有地上的縫,只有一柄寒劍。
王聰兒已察出危機,睜大了眼,想出言提醒,可惜被塞著嘴,只能空著急。
德楞泰眼神冰冷,嘆道:“唉,本官只道你乖巧聽話才去了你手上束縛,未想反害了你……”
話音未落,手中利刃已往艷姑胸口刺去。
艷姑被他架了一腿,下體尚被插著,加之心緒混亂,幾乎毫無防備。
但德楞泰這次不比殺愣膽大,一開始便算計著要下狠手,若非被艷姑意外撞破隱情,也沒打算弄出人命來。
所以這臨時起意的一劍甚至無法在交媾中刺准,竟偏了要害。
艷姑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慘叫一聲。
德楞泰肉棒正捅至深處,感到她下陰急遽緊縮,一陣強烈快感涌向腦部,哪還抓得穩劍,哐的一聲脫手甩了出去。
接著身子一哆嗦,噴射出熱精。
艷姑高潮與痛楚同至,差點眩暈過去。虧得她用力將下唇咬出血痕,方能強忍下來。這才手腿並用,盡生平之力推開與自己下體相連的德楞泰。
德楞泰此時手腳皆軟,被推得跌跌拌拌往後連退數步,一屁股癱坐在地。
那白濁帶了老遠,一部分射進艷姑陰道,還有些灑在她粉臀玉腿之上,連著地面也是點點精斑。
艷姑往前撲倒在王聰兒懷里,掙扎著直起身來。
纖手顫巍巍取了王聰兒口中之布,又咬牙去拉鐐銬,口齒不清道:“聰,聰兒姐,我救,救你出去……”
王聰兒先前尚惱她叛教投敵,此刻見她性命危在旦夕還要救自己,知她還念著姐妹情分。
不覺熱淚盈框,張著口想說什麼,卻哽咽著發不出聲來。
但艷姑已是風中殘燭,縱然回光返照也是無力拉開鐐銬的,拉了幾下,身子慢慢往下墜去。
“對,不住……”艷姑頭垂到王聰兒肩上低語道,身下全是血。
眼淚,止不住地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