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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回 龍精虎猛墾舊田 年輕力壯播新種

王聰兒乳記 佚名 2664 2024-03-01 21:05

  傻兒將臉貼近王聰兒股間,蹦出一句讓她幾乎崩潰的話來:“天啊,聰兒姐你沒小棍兒!”

  王聰兒無力地橫了他一眼:“快給你氣瘋了,所謂男女有別,女人哪來的那東西。”

  傻兒諾道:“原來如此,果真不同。”

  他見那粉紅的肉丘上一蓬稀松的軟毛,中間一條小縫流出清泉來,嗅著有種說不出的淡香,心下好奇,便將手往那縫隙伸去。

  王聰兒見他動手動腳,忙攔住他道:“你要做甚?”

  傻兒被她阻了兩手去勢,也不回話,竟一下把頭扎進她兩條玉腿間,對著她那潮濕的溝壑舔吸起來。

  王聰兒又羞又驚,下體傳來陣陣酥麻,想推開傻兒,又有些不舍。

  傻兒趁勢抱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將王聰兒舔得不住地呻吟。

  那香液有些淡淡的咸味兒,雖不如她乳汁好喝,傻兒還是悉數咽了下去。

  倒是這處越舔越潮,仿佛永遠舔不干似的。

  舔了一陣,忽然聽王聰兒啊啊啊連叫了幾聲,下面開閘一般噴了出來,把他塞了滿口。他擔心王聰兒出事,這才松開來,起身探視。

  王聰兒仰在炕上,眼神渙散地盯著窖頂,檀口喘著粗氣。

  傻兒搖晃她道:“聰兒姐,你別嚇我,我都幫你把膿吸出來了。”

  王聰兒斜掃了他一眼,氣若游絲道:“險些兒被你折騰死。”

  傻兒見她能說話,才松了口氣,卻又指了自己下體道:“聰兒姐,你看我把膿都吸回這里來了。”

  王聰兒撐起身來,見他下面又硬梆梆豎了起來,頭疼地捂了額,心道這楞小子精力怎麼這般旺盛。

  這時她被挑得性起,說話越發膽大起來:“你且到炕上坐了,聰兒姐還有個法兒。”

  傻兒擔心她又要幫自己吸膿,躊躇半晌坐到炕上,提防地盯著她。

  王聰兒用柔荑分開下體屄口道:“你將那棒兒捅到這里,把那膿排出來便好了。只是這事兒卻不能告訴別人,連你爹也不成,否則便不靈了。”

  傻兒疑慮道:“可不會再傳給你?”

  王聰兒展顏一笑:“那自是不會。”

  傻兒喜道:“那便是好,只不知聰兒姐那里可容得下我這長棍。”

  王聰兒已騎到他身上,一手捉了他肉棒哼道:“你這小棍兒有何稀奇,便是再大些也吞下了。”

  說罷將他龜頭頂住下面屄口,咬了牙一曲腿坐下,將整根陽具沒了進去。

  傻兒呼了一聲好爽,上體前後亂晃了兩下,緊緊抱住王聰兒柳腰,將頭埋進她深深的乳溝之間。

  王聰兒擦著額際的汗珠,柔聲道:“還行麼?”

  傻兒慢慢抬起頭,喘著氣道:“聰兒姐,你這里面甚緊,吸得我好舒服,總覺得我那兒隨時會有東西出來似的。”

  “出來便好了,”王聰兒玉頰泛紅,將雪臀抬起一些:“你試試將那兒上下動動。”

  傻兒下體發力,將肉棒在王聰兒屄里上下抽插。陽具擦著腔壁,傳來陣陣快感,口中嚷道:“聰兒姐,快活死我啦!”

  王聰兒嬌喘連連,扭著腰肢迎合傻兒的動作。

  那抽插越發大力與快速,內里滾熱的似要磨出火來。

  王聰兒被肏得春潮泛濫,每次插入都能噗滋噗滋地擠出不少淫液,順著她的翹臀與傻兒的命根直往下淌,將炕濕了一片。

  傻兒摟得越發的緊,王聰兒一對肉山劇烈起伏,啪啪啪擊打著他雙肩,竟將不少乳汁甩到他背上。

  傻兒見了,心嘆浪費,便左右轉著頭,輪換吮吸她兩側甘露。

  王聰兒忍不住叫起了床,挺著胸使勁將乳峰往傻兒嘴里塞,他來者不拒地吃了。

  傻兒將王聰兒上下都榨出不少水,這便再也忍不住,嚷了句‘聰兒姐我來了’,將肉棒塞到幽穴深處,回敬了大股熱精。

  王聰兒大叫了幾聲,伏倒在他身上。

  傻兒正叼著她一側玉峰吃奶,整個小臉都被來勢洶洶的豐盈壓得密不透風,險些窒息過去。

  幸好王聰兒及時坐起,方才幸免於難,但他卻想便是這般死了也甘心。

  王聰兒抹去嘴角的香涎,發覺下體還被硬物插著,愣了愣道:“都射過兩次了,怎得還這般硬?”

  傻兒紅了臉道:“不知怎的,在聰兒姐那里面好像就軟不下來,聰兒姐再幫幫我吧。”

  王聰兒被他緊緊纏了柳腰,起不得身,只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這傻兒雖說是個孩童,不比德楞泰明亮之流經驗豐富,但年輕精力旺,一炮接一炮,不知疲倦得射著,倒彌補了不能長久的缺憾。

  二人行房一夜,除了那次口交,又用觀音坐蓮等姿勢去了五次。

  到傻兒再也射不出來時,王聰兒不知丟了幾次,小腹鼓鼓的盡是塞滿子宮的濃精。

  王聰兒愛憐地捧著傻兒臉喘道:“我倒小瞧了你這傻兒,竟這般龍精虎猛。”

  傻兒樂呵呵傻笑道:“與聰兒姐做這事兒甚是快活,咱們以後再做可好?”

  王聰兒一愣,臉色冷下來,穿起衣物道:“我原只想將些奶水解你飢餓,未曾想做到這步,這事兒終是不妥的。”

  傻兒遲疑片刻,拽了她衣袖道:“這有何不妥的,聰兒姐不也很高興麼?”

  王聰兒臊紅俏臉:“休要亂講,這事兒你只能和你心儀的姑娘做。”

  傻兒忙道:“可我就喜歡聰兒姐你,第一眼就喜歡。”

  王聰兒驚訝地張著口,盯了他半晌,咬咬牙推開他道:“這話便當沒聽過,我不可能在此久留,過些日子自會去尋教眾重商反清大計,為你嫂子和犧牲的眾人報仇。”

  聽她提到嫂子,傻兒怏怏地罷了手,臉色黯淡下來。

  王聰兒側了臉,躲著他灼灼的目光道:“我知你嫂子在時,苦苦支撐這家已是不易,如今多我一張嘴,你一人如何維持生計。只是老賊這些時日搜查得緊,我無法拋頭露面,否則還能進山打些野味。幸得針线活兒未曾忘卻,明日織些,你托人拿去換取些糧食吧。”

  傻兒見她刻意回避,也沒辦法,只得應了。又在王聰兒催促下離了暗室,回屋獨自寢了。

  次日王聰兒找出翠兒遺下的針线,做了些女紅。傻兒托鄰家一喚作秀娥的青梅竹馬,拿到集市換了些錢糧。

  只是後來傻兒再找王聰兒索要那快活之事,卻屢遭婉拒。

  他喜愛之人近在咫尺,卻患上相思之苦,不出半月竟愁出病來,在昏睡中也嘟囔著要王聰兒。

  這白衣俠女終究不忍,將奶與病中的他吃了,又將身子給了他。

  此後傻兒要時,王聰兒再不拒絕,只瞞了石老爹。想他哪日與別的女子成了親,自不會再念著她,此時若要便隨了他吧,只作是報恩。

  德楞泰這頭苦尋王聰兒無果,大軍駐著虛耗錢糧終不是辦法。

  上頭聖意下來,不敢不從,只得提兵往別處剿匪。

  雖想王聰兒可能已逃竄他鄉,但仍不死心地留了兵士在當地打探她消息,傻兒借機留了下來。

  轉眼王聰兒已脫虎口三月。外面的風聲松了不少,便盤算著要離去。

  哪知這幾日葵水遲遲未至,心下不安,只得又盤桓幾日,卻越發得心驚,平日里時有嘔吐,想食酸物。

  她曾懷過一胎,心中已然明了,推算日期,必是傻兒的骨肉無疑。

  王聰兒心中亂了起來。

  她丟掉第一胎時,過著顛沛流離的苦日子。

  後來軍醫瞧了,說她身子調理不好,今後再不會有孩子,那時就死了心。

  所以傻兒後來要時,她也不在乎地給了,哪知竟弄出孩子來。

  此時離去,莫非要棄了這未出世的孩兒不要?

  自己好容易有個孩子,心中怎麼舍得;但要留下,今後又怎生去處,如何拖著孩子反清與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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