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我拎著牛皮紙袋直接到邵琪家按了門鈴,過了好久來應門的是伯母,一如往常在家的裝扮,伯母只穿著寬松的T恤加上一件貼身短褲就來開門,雖然已經年近五十,手臂也都有了不少贅肉。
身為兩個孩子的媽,腰臀也都膨脹了不少,但未施脂粉仍不嫌老的五官,還有那對G罩杯級巨無霸奶子,每次看到她穿著這麼居家休閒的衣服,都害我差點在她面前勃起。
一想到她為了幫自己無法生活自理的兒子排泄性欲,騎在自己兒子的身上使勁搖換奶子我就更加受不了。
伯母聽我說要找邵琪便熱心地招呼我進客廳坐下,進門後我跟伯父點頭致意打聲招呼後,便坐著等邵琪下樓。
伯母到樓梯間往樓上喊了幾聲邵琪的名字,說明我來找她後便要我等等。
過了一會兒邵琪乒乒砰砰地踩著小碎步快步走下樓梯,笑瞇瞇地招手要我隨她上樓。
我半是驚喜半是狐疑地跟著上樓-順帶一提,邵琪穿著細肩帶的連身短裙,在跟著她上樓時,裙底風光一覽無遺,沿著會陰到肛門附近雜亂叢生的陰毛清清楚楚地進入我的視线-邵琪根本沒穿底褲!
我一跟著她進入房間,邵琪便關上門撲了上來緊緊地抱住了我。
因為邵琪十分高挑,跟我的身高只差了五公分上下,一時之間還挺有壓迫感的,但邵琪接下來的第一句話馬上讓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老公,我好想你喔。”邵琪摟著我,用細嫩的臉頰在我耳邊磨蹭。
“嗯……我、我也很想你啊。”昨天才被榨干,聽到這句話其實我心髒有被嚇得差點停下來。
“那我們就……”邵琪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將左手往下移到我的褲頭,手指頭一扳將我的褲頭鈕扣松開、拉下拉煉,伸手把褲襠里軟趴趴的老二給抓了出來,嘗試著弄硬它。
“等、等一下,我要拿東西給你。”
我趕緊把牛皮紙袋地給邵琪,邵琪放開我(而且把我慢慢勃起的老二放回褲子里) 把牛皮紙袋接了過去,鄭重地對我說了聲謝謝後,放到書桌上。
“我、我有看了一下,那里面的那個、宣傳,里面那個是邵琪你對嗎?”我鼓起勇氣單刀直入地問了,心髒快速地跳個不停。
“對呀,那個是我喔,禮拜二你載我去坐車後,那天下午拍的照片呢。”
就算這麼說我也分不出來,因為她周二跟周五都穿同一套套裝去面試,照片上她穿的就是那件套裝。
“是喔……我看上面寫的,你好像很久以前就加入了?”
“對啊,”邵琪轉過身去,從書櫃上拿出了一座相框,里面是中學時期又俗又土,扎了個馬尾露出光溜溜的寬廣額頭的邵琪。
跟她合影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四十歲上下的女士,穿著類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但並沒有剃去頭發,而是梳著包頭把發髻盤在腦後。
“這位是當初帶我入門的老師,老師是上師的直屬弟子之一,我國中的時候精神……不太好,幸虧老師的帶領,讓我渡過了難關。後來去澳洲念書的時候,我也幫助了很多人,收了幾個徒弟呢!”
“是嗎……所以是類似心理輔導的機構嗎?”
“呵呵,老公你搞錯了,是密宗佛法喔,可以讓人身心安定下來,不會焦躁不安、情緒暴躁,遇上了什麼苦難也能漸漸地化解放下。咦,我這樣解釋是不是讓你更覺得像心輔機構啦?”
邵琪在床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示意我坐在她身旁。
我憋扭地扣上了褲頭的鈕扣,緊挨著邵琪坐下。
“是蠻像什麼教導人生哲理的地方,我看了里面寫的內容也覺得是這樣,不過你剛剛說的上師里面倒是都沒提到。”
邵琪搖了搖頭,“不論是上師、我的直屬老師或是我,我們都只是共同學習成長的一份子而已,所以我們不會像那些邪門歪道一樣有刻意崇拜上師的行為,那是不對的,入門是為了學習大道理,不是更加盲目。”
邵琪的話雖然這麼說但這跟我在網路上打探到的說法不同啊!
我聽到的說法是用類似密宗佛法的儀式,訴求卻是什麼改運、消災、解厄,不是什麼身心靈共同成長。
“那,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前的人是我的未婚妻,不管這個宗教是正是邪我都得搞清楚才行。
“老公你有興趣去聽聽看嗎?太好了,我們明天下午剛好有聚會,要一起來看看嗎?”邵琪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似乎非常有信心似地。
“好啊,不過……我有需要准備什麼嗎?”開口問邵琪的時候我心里想的是,這種新興宗教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規矩吧?
“嗯……不用,不過去之前我們都要先沐浴淨身,因為聚會的時候都要盡量保持儀容整潔,以免身上的味道什麼的打擾到別人。”
話說完後邵琪便撲了上來把我推倒在床上,“可是我很喜歡老公流汗後的味道喔,聞了會很。開。心。”
那天下午邵琪又一次接一次地讓我的陰莖在她的肉穴里不停進出,累了就抱著她睡了一下,然後繼續。
在邵琪家吃過晚飯後又在她的房間里一直待到晚上十一點多才走。
我已經不記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在邵琪的子宮里灌注了多少精水,只是很訝異自己竟然可以在兩天之內射精這麼多次後,竟然可以在前列腺嚴重脹痛的情況下再度勃起射精,而且我最後已經麻痹到幾乎沒有感覺了,邵琪竟然可以輕輕地含著吸吮就讓我再度勃起。
隔天開車載著邵琪出門,隨著邵琪的只是來到聚會的場地-就是那天我一路尾隨他們來到的別墅,我雖然早已知道地點,但還是裝作路不熟慢慢地開。
到了之後門口的警衛非常有禮貌地鞠躬致意,引導我們停在路邊的停車格後,帶領著我們進門後,再把大門口的不鏽鋼門關上。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超大尺寸的鞋櫃,應該至少放得下四十雙鞋吧?
邵琪一邊脫鞋一邊壓低聲音示意我把脫鞋後把鞋子放進鞋櫃,接過我脫下的皮鞋後就把我的鞋子跟她的綁帶涼鞋一起放進鞋櫃。
放好鞋子後邵琪腳步非常輕巧地慢慢走上塌塌米地板,除了在電視上看到的柔道比賽轉播之類的節目,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大一片塌塌米地板,里面有許多人,都穿著類似袈裟或上次邵琪母女穿的印尼沙龍的袍子,但姿勢卻或坐或臥,雖然安安靜地地不發一語,卻不像是在打坐的樣子。
所有的人以同心圓的方式一圈一圈地圍著一塊蒲團。
我們一踏上塌塌米地板,一旁的走道就走出一位約莫六十歲上下的老婦人,邵琪雙手合十鞠躬,低聲地說著師姐好,我也跟著鞠躬,而老婦人則回禮。
老婦人笑容可掬地點了點頭,領著我們經過走道,進入一個滿是置物櫃的更衣室。
更衣室的桌上准備好了兩套整齊地折好的衣服,老婦人接著便退出更衣室把門帶上了。
邵琪把其中一件褐色的衣服拿起來展開,示意我換上,接著便逕自脫起衣服來,連褲襪、今天穿著的白色胸罩跟內褲也全都脫精光,接著就把屬於她的那件類似上次穿的有如印尼沙龍的袍子穿上,不同的是這件袍子布料雖然也非常單薄輕盈,但並不像上次那樣透膚,把袍子左方布料內側從大腿下方一路到腋下的扣子一一扣上,就這樣換好了衣服,然後將脫下的衣裙跟內衣褲都折疊好放進一旁寫著“邵琪”兩字,很顯然屬於她的置物櫃里。
看見我還楞著,邵琪便協助我穿起這件類似袈裟的衣服。
跟女性款式的沙龍類似,這套衣服並沒有用腰帶什麼的固定,而是直接用布料內側的暗扣給一路扣上去就好了,不會有腰帶緊緊勒著的不適感。
幫我把脫下的衣服也都折好放進置物櫃後邵琪便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要我跟著她進去。
第一次一絲不掛地穿著這種衣服,走起路來老二晃來晃去的頗沒有安全感,邵琪帶著我在人群的最後面坐下,就緊挨著我一旁。
邵琪坐下時不是盤腿、也不是跪下或是側臥,而是雙腿往前打直,放松地往後仰躺,用雙手撐著上半身。
我不知道該怎麼坐,只好學她的動作坐下,邵琪便湊過來我耳邊說:“放松就好,隨意坐著或躺著都行。”
我聽了以後心里不踏實地就這樣干脆躺下,躺下時還偷看了一下邵琪的雙腿,那件莎籠的長度剛剛好到邵琪修長雙腿的一半。
我躺在塌塌米地板上不知道該怎麼辦,看邵琪已經在閉目養神,便抬起頭來四處張望。
場內的人年齡大概是三、四十歲上下為多數,有幾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人,男女都有,另外有一個約莫是中學生的女孩子雙腿交叉盤坐在我們的正對面最靠近中間那塊蒲團的位置,身旁則是一個跟她長得有點像,或許是她爸的中年男子側臥著休息。
所有的人雖然姿勢都不一樣,但是都跟邵琪一樣閉著眼睛休息,而且看不出來是在打盹。
我繼續環顧四周,室內沒有任何多余的擺設或裝潢,只有四周的角落以及蒲團附近擺了好幾個香爐,里面的线香升起裊裊的白煙,散發出一種從來沒有聞過,但聞了卻會覺得頸肩的酸痛都舒緩了的香味,或許是在幫助人放松的吧。
我學著邵琪那樣閉目養神,確實這個线香的味道雖然讓我感到心情舒緩,但卻反而不會想睡覺,有一種心神安寧卻思覺清醒的感覺。
過了一會,我感覺到走道那邊傳來非常輕微的腳步聲,便睜開眼回頭望,看到邵琪昨天在房間拿給我看的那位老師,穿著一模一樣的類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而不是其他女信眾穿的莎籠,梳著一模一樣的包頭。
比起照片中的女性雖然多了法令紋,但那照片已經是接近二十年前了,她看起來卻還是約莫四十歲到五十歲間,讓我非常驚訝。
糟糕的是那張照片只有拍到上半身,原來這件袈裟的衣擺就跟我身上穿的這件一樣,只有到大腿的一半,這位老師一雙豐腴白皙的雙腿就在我面前輕輕地交互著腳步,朝著我走了過來,我立刻感覺到我的下體開始快速充血,內心感到一陣羞愧,自己竟然在這種地方性衝動起來,更何況還是對著一位長輩。
老師經過我身旁時對我點頭示意,然後便走進同心圓的中間,盤腿坐下。
我不知羞恥地死盯著老師坐下,但老師坐下的方式非常巧妙,完全沒有曝光被我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在老師坐下之後,所有人便緩緩地睜開雙眼,我趕緊盤腿坐起,駝背著往前弓著身子,避免被邵琪看到我正勃起呢(而且若被發現是對著她直屬的老師有性衝動就不好了。)
邵琪睜開眼後就全神貫注地盯著盤坐在蒲團上的老師,沒有多瞧我一眼,讓我放下心來。
“今天有新的同學來,所以我們就從第一課開始復習一遍吧。”
老師從袈裟里掏出了一本线裝的書,翻了開來開始講課。
“苦難生憂患之心,憂患之心久而不散,則怨氣積於胸中,意志消沉、躁進、不安,易生歹念,歹念若生,則苦難復臨。若心中常存法喜,則不畏千辛萬苦……”
眼前的這位老師似乎開始照著書本上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而且是名符其實地一字一句,用字跟字之間約間隔了半秒的緩慢速度,用一種既不高亢也不低沉,既不宏亮也不會讓坐在同心圓最外圍的我聽不見的音量誦念了起來。
誦念的內容用字雖然不像一般的口語用法,但也不會很難理解,大致上的意思就是人如果因為受苦受難就每天提心吊膽,就會因此做了更多不好的決定,又招來更多的苦難,如果說人能夠每天都讓自己快樂,就算遇到了不幸的事情,也讓快樂美好的事情包圍自己,就可以擺脫這樣惡生惡的輪回了。
接著就說,但人有的時候不是靠自己就能有快樂美好的體驗,所以要彼此互相扶持,在彼此低潮苦痛時為彼此緩解。
這樣聽下來我更加迷糊了,這不明擺著就只是某種心理輔導機構嗎?
類似什麼戒酒輔導班似的,參加者想喝酒的話就要彼此幫忙,約對方改喝一些比較健康的飲料之類的來約束彼此不要喝酒。
接下來誦念的內容也差不多是類似的意思,只是更詳細地解釋了什麼是苦難,哪些是憂患之心,非常無聊,我只好盯著老師盤坐著的大腿打發時間。
但那念經一般的誦念方式讓我剛剛一直靠著线香保持清醒的腦子開始迷糊了起來,不自覺地開始點頭打盹,眼皮越來越沉重,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開始覺得算了就打個瞌睡算了。
不知不覺地閉上眼睛後,我想我應該是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坐了一個相當丟臉的夢,夢到邵琪的老師丟下手中的書本,在塌塌米上趴下,雙手雙腳並用地朝著我爬過來。
袈裟里的雙乳從衣領露出了上半部深邃的乳溝,她用一種勾引著我上她的眼神盯著我慢慢地爬過來,然後伸手把我的袈裟的扣子解開,一口含住我的老二,柔軟溫熱的雙唇跟舌頭來回地滑過我的龜頭,讓我硬的發疼。
老師看我的肉棒完全勃起之後,從袈裟里掏出一罐液體,淋了幾滴在我的陰莖上,把罐子收回衣服內側的暗袋後,便解開扣子脫掉了衣服。
藏在袈裟下的身體雖然如同五十歲上下婦女一般的豐腴身材,卻不會顯得肥滿。
一對比邵琪的媽媽還要大的大奶子,雖然因為地心引力的影響明顯地下垂,但不像是因為年紀而松弛下垂像一對布袋,比較像是因為太大了必然會有的形狀。
乳頭又黑又大,是那種顯得紫青的深色,乳暈也是相稱的顏色跟大小,像是一般哺育過的中年婦女一般。
邵琪的老師跨上了我的身體,我盯著她的下體,藏在濃密卷曲的陰毛後面的是兩片又肥又後,長度還長到可以垂著兩片同樣是紫黑色的陰唇。
邵琪的老師蹲坐在我身上後雙手叉腰,旁邊伸出了一雙手扶著我的陰莖對准老師的陰戶,對准後老師直直地往下坐,一口氣讓我的肉棒穿過了她溫熱濕潤但松弛的陰道,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宮頸上。
我轉頭一看,那雙手的主人正是邵琪,她靠到了我身上,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乳頭,一手搔著我的耳後,微張的雙唇靠了上來親吻著我,我感覺到兩人的唾液交融,下半身本來應該是略顯松弛的抽送感,卻不知怎地越來越緊,後來甚至像是少女的陰道一般緊得讓我發脹得陰莖感到有點痛。
這時我睜開眼一看,看到趴在我身上親吻著我的邵琪,一對肥碩的屁股翹得老高,正讓人猛力地肏著她,隨著一次又一次地撞擊,伏在我身上的邵琪也跟著一前一後地擺動。
我往上看清楚那人,可是那人的臉卻是我!
我往場內的其他人一看,看到正對面的那個女中學生脫個精光,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往前趴著,背後還有另一個男人一前一後得擺動著臀部像是在肏她的穴,而她的右手還握著另一個男人的老二,這三個男人,長得通通都是我的臉!
再往旁邊看,一個四十幾歲的太太深上的莎籠沒脫,只是掀起下擺趴在地上讓人肏著她的大屁股,肏她的男人後面排了五六個人,都等著要在被射滿濃精的熟穴里接力灌精,每個人都長著我的臉!
又看了好幾個正在肏其他信徒的人,竟然全都是我,我越看越緊張,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天已經射了太多次,前列腺的脹痛感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股間一樣,但這種疼痛卻完全無法掩蓋掉下體傳來的快感。
疼痛跟快感到達一種讓人無法維持理智的程度時,我感覺到自己開始持續地射精,射精的感覺像是持續了好幾分鍾一樣地久,邵琪的老師抱緊了我,讓我一邊射精一邊與她交吻,她的舌頭纏緊了我的舌頭,就像是她在我一邊射精時還一邊收緊的肉穴一樣貪婪地吸吮著我的體液。
射精結束的時候我睜開眼,發現自己還盤坐著,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邵琪的老師也還在一字一句地誦念著書,場內的男人都不是我的臉,女中學生也保持著一樣的姿勢衣衫整齊地聽講。
身邊的邵琪雖然動作跟剛剛不太一樣,改成側臥著休息,但仍然全神貫注地聽著老師講到。
我聽著自己還撲通撲通地快速跳著的心跳,被自己剛剛那個充滿狂喜般的淫靡之夢嚇得一身汗,摸了摸自己的老二,軟軟地趴在兩腿之間,沒有像剛剛那樣不受控地亂勃起了。
怎麼可能所有的人都變成我,還把場內所有女人都干了一遍呢?
真是一個荒謬的夢。
不久之後講課結束了,老師闔上書本放下後,有的人便起身像是去上廁所了,我問了問身旁的邵琪廁所在哪,她便指向對面最後方的地方,那邊有到紙門,想必後面的走道便是通往洗手間,我就起身走了過去。
經過邵琪的老師身後時,我偷偷地往下瞄了一眼老師袈裟的胸口。
我的角度剛剛好看衣服跟胸口之間的縫隙,在袈裟的衣領底下的,是一對黑得發紫的大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