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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外冷內熱

迷信的邵琪 derksen 4275 2024-03-01 21:05

  從那周末跟邵琪全家一起出游後,我跟邵琪都接受了雙方父母的湊合,把彼此當未來結婚的對象交往起來了。

  這個禮拜二跟禮拜五,邵琪要搭高鐵北上去面試另外兩個教職的時候,都是我載她去搭車。

  雖然我們彼此都還時一如往常地話不多,但這種靜靜地一起過生活的感覺,倒是額外有已經當了很久的夫妻的錯覺。

  或許是因為認識太久的關系,所以才不會有那種因為新鮮感帶來的激情吧?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特別想跟她做愛,那天早上一時的衝動過了以後,一回到家隔天看到她感覺上仍然是隔壁鄰居認識很久的大姊姊,仿佛那個早上的激情是一場夢一樣。

  但很顯然地,這一切並不是夢,周五早上開車載她去搭高鐵的路上,快到高鐵站的時候她突然要我在前面路口左轉,讓我嚇了一跳。

  左轉進去的路上看起來只是普通的住宅區,倒是有一間看起來相當廉價的汽車旅館。

  邵琪有禮貌地問我,“可以進去前面那間嗎?謝謝。”

  然後手指了指那間汽車旅館。

  真是奇怪,明明是主動邀我去開房間打炮,口吻卻有禮貌的像是請我載她到某處開會似的。

  我突然間心髒跳了好大一下,大到喘不過氣來-當然,我很鎮定地跟她說可以,就把車慢慢地開了過去。

  邵琪今天穿著整套面試用的深灰色套裝,下半身裹著黑絲襪跟高跟鞋,而我則還在家等待下禮拜正式上班,穿著T恤短褲就出來了,汽車旅館門口的服務員不知道看到我們這樣的組合會有什麼反應?

  當我這麼想著的時候,服務員已經面無表情地把零錢找還給我,把房門鑰匙遞了過來。

  我把車子穩當當地開進了車庫,下車按下車庫大門的電動開關。

  一轉過身,邵琪就伸出右手拉著我的手在原地等著。

  我搞不清楚她是要我牽著她進房還是怎樣,就愣了幾秒-一個衝動竟然就衝上去抱緊了她,我們兩人就在車庫里熱吻了起來。

  我一邊親吻著她把頭發盤在腦後露出來的白如羊毛霜的頸子,一邊伸手將套裝的包臀裙往上卷起,正要伸手脫下她的內褲的時候,才發現她今天穿著一件丁字褲。

  丁字褲嘛,其實並沒有脫的必要。

  “你好像很常穿這個……丁字褲?”我把嘴唇往後退,好奇地開口問她。

  “你怎麼知道我常常穿這個?”邵琪雙手摟著我的腰,臉上掛著淡淡的一抹微笑看著我。

  “因為我房間的陽台就在你家曬衣服的陽台隔壁嘍!這種年輕女孩穿的丁字褲,如果不是你的,總不會是伯母的吧!”

  我邊說邊脫下短褲跟內褲,准備提槍上陣。

  邵琪卻蹲了下來,雙手並用握住了我翹的半天高的老二。

  “那……你是不是有偷偷用我的內衣褲做什麼啊?”

  邵琪輕輕地用力握住我的陰莖,像在拷問我似的-就跟那天早上在床上的動作那麼狂野像個飢渴的輕熟女一樣有侵略性,跟她平時溫柔端莊的模樣全然相反。

  “呃……沒有啦,就純欣賞而已。”

  其實我沒有撒謊,當年我的目標都是伯母的肉色絲襪,對乳臭未干的高中女生的白色內衣褲可沒有興趣。

  邵琪一邊盯著我,像在用眼神要我別撒謊一樣,一邊張開雙唇,一口氣將我的男根吞進她的咽喉里,這可是我第一次深喉嚨的體驗,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龜頭摩擦著她的食道頂端,舌根不停地在我馬眼附近蠕動著、用舌根最後方一顆顆凸起的構造摩擦著我的陰莖。

  邵琪雙腿開成M字型穩穩地蹲著,就算還踩著高跟鞋也不影響她蹲著幫我口交,頭部迅速地前後擺動,嘴巴輕輕地吸引著我的龜頭。

  就在我開始漸漸地有射精的感覺的時候,邵琪突然停了下來。

  “好熱,我們可以進去嗎?”一如往常,邵琪用非常有禮貌又溫柔的語氣開口詢問。我伸出手拉她起來,就順勢牽著她進去房里了。

  進到房間後我看到桌上有附贈的兩個保險套,便拿起一個自己戴上,跳上了床。

  邵琪將外套、襯衫跟包臀裙拖掉掛好,露出底下的黑色吊帶襪跟整套的內在美-她今天穿的不但是黑色有蕾絲邊的丁字褲,包復住她過人胸圍的成套內衣不但有相同的顏色跟樣式,而且包復住乳房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薄紗,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薄紗底下遮也遮掩不住的深色乳暈,以及因為興奮而充血撐起柔軟布料的大乳頭。

  邵琪爬上床後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繼續剛剛的服務,讓我繼續維持最理想的硬度後便坐了上來,以女上男下的姿勢開始前後地搖動臀部,讓我的陰莖在她濕潤溫熱的陰道里抽送著,一邊親吻著我。

  她在我身上搖了好幾分鍾,像是不會累的電動馬達一樣持久有力。

  我怕再這樣下去我一下子就會被榨干了,趕緊將她推倒,改以正常體位,把主動權搶了過來。

  我靠了上去要再度插入的時候她伸手抓住了保險套,輕輕一拉。

  “不喜歡這個。”

  邵琪用狐媚的眼神挑逗著我,一點一點慢慢地把保險套扯了下來,丟到床邊,然後張開裹著黑絲襪的雙腿一下子夾住我的腰間,催促著我快點前進。

  我扶著光溜溜的陰莖頂了進去,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上周末也沒戴,就算懷孕了反正我本來就打算當她肚里孩子的爹了。

  沒有乳膠保險套的保護後每抽送一下,邵琪肥厚的咖啡色外翻的陰唇,就像一圈松緊帶箍著我的肉棒,刺激著我的神經讓前列腺不斷收縮。

  我拼命地忍住,就為了可以多感覺幾秒陰莖在邵琪的身體里進出的感覺,只是沒能讓我如願,邵琪似是察覺到我刻意放慢速度,又用相同的招式,用夾著我腰際的雙腿,扣住我的臀部,讓我每一下都全力頂到陰道底部,讓龜頭狠狠地撞在她溫熱的子宮頸上。

  我每次用力地撞在她股間,讓我的子孫袋拍打她的會陰,她便以一種幾乎可以讓門外二十公尺遠的服務員都能聽到的聲音呻吟,跟那天在小木屋安靜地一點聲音完全不同。

  沒過多久,我就感覺到這輩子似乎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緊繃感、衝擊著陰莖一路到膀胱一帶似乎要消失一般的快感,緊緊抱著邵琪,一邊全身抽搐,一邊射精,而且射精持續了許久,像是要把一切都吐出去邵琪的子宮里似的。

  我趴在邵琪身上喘著氣,稍微平復呼吸後才想到,從進房間到現在至少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以上了,該不會錯過高鐵吧?

  便開口問她搭車時間。

  “車票還沒買呢,反正是平日的早上,肯定能搭到車。”邵琪又恢復那個有教養跟禮貌的笑容,下一秒卻吐出誘惑般的語句。

  “反正下午才面試呢,可以一直讓你干,干到你想休息為止喔。”

  邵琪一邊說,一邊撫摸著我剛剛退出她的陰道,還半硬不軟的老二,暗示著要我再次進入。

  後來我們整整做了四次半,從早上九點進房開始,一直到下午一點,猛然發現再不快點載她去搭高鐵就要來不及才停下,連稍事盥洗一下都沒有,邵琪只有拿濕紙巾擦拭了沾滿她陰道口跟陰毛的精液。

  這四個小時里我把過去一周累積的精水,全都榨干灌進了邵琪的肉穴里,當我射精之後,邵琪就俯臥在兩腿間,輕輕地含著半軟的肉棒,用自己的舌頭幫我清潔的干干淨淨,等到我再次勃起後,就又騎了上來。

  最後合計之所以說是四次半,就是因為最後一次陰莖似乎已經過度使用麻痹了,幾乎沒有感覺,好像持續抽送了超過半小時,我覺得體力虛脫停下來休息才發現時間快到了。

  邵琪穿好衣服之後我趕緊飛車送她到高鐵站,揮揮手目送她進站後開車回家,一回到家我累的躺在客廳沙發上就睡死了,直到傍晚老媽下班回家才叫醒我。

  吃完晚飯後,差不多到了約定的時間九點,我就又開車過去高鐵站接邵琪。

  到的時候她傳訊息過來,告訴我她在某個見面點等著,我一開過去就看到她輕輕地揮揮手,然後踩著內八字的步伐走過來。

  被我肏了四個小時,走路卻一點也沒有腿軟的樣子,只能說是過慣國外那種經常活動身體的生活,體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好。

  上車後邵琪依然是有禮貌地開口說謝謝我特地來載她,我也只好跟著客套地回應她不客氣,然後驅車開上回家的路。

  在距離到家還有一半路程時,邵琪的手伸了過來,撫摸著我的褲襠,然後伸進褲子里剝開我包莖的包皮,開始嘗試著要把我的老二弄硬。

  我一邊開車一邊分神過去看了她一眼,她狡猾地看著我說:“你今天還欠我一次唷……知道嗎?”

  然後就解開安全帶,一口吸住她剛拉開拉煉,從褲襠里掏出來的半硬的老二,滋滋地吸吮了起來。

  我只好趕快找個隱蔽的巷子里停下,將車子前擋風玻璃的防曬遮陽簾拉上。

  邵琪一看我停好車了,便爬了過來坐在我身上,一口氣坐到底讓我被她弄得硬挺的老二直直地貫穿她的陰道,開始進行今天未完的榨精活動。

  我一邊拼命忍著射精的快感,一邊順勢把眼前這對大乳袋從胸罩翻出來,像一歲的小娃一樣使勁吸吮邵琪那像哺乳過的婦女一樣又黑又大,充滿小疙瘩的乳頭,試圖扳回一城。

  可惜我並沒有支撐太久,邵琪那副不若少女般緊致的陰道,卻會一陣陣地夾緊,像是在吸引著我儲精囊里的精水一樣陰道一股一股地抽搐著,把我忍著不放的精液在我一個大意之下,全都給吸了出來。

  邵琪在我射精的同時給了我一個深吻,我被雙重的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白,幾乎要昏過去。

  回過神來的時候,邵琪已經回到了副駕駛座,正仔細地幫我舔干淨龜頭溝上殘留的體液。

  穿好褲子後,我確認了一下自己快要虛脫的雙腿還有感覺,才把變速箱排入D,輕踩油門駛出這個暗巷回家。

  先到邵琪家門口的時候停下了車,邵琪拎起包包下車後,又以一貫得內斂有教養的方式微微鞠躬道謝,然後揮手目送我開回自家車庫才進門。

  盥洗後要入睡時發現手機忘了拿下車,回到車上要拿,卻發現邵琪有一袋東西放在車上忘了拿,便拎下了車,准備隔天還給她。

  我回到房間偷偷打開這個牛皮紙袋,看到里面是一些彩色列印的宣傳文件,便抽了一張出來看-原來是邵琪家信仰的那個新興宗教的宣傳文件,一份共四頁,用非常精致鮮明的彩色列印著,字體也都非常清晰不會有廉價彩色銅板列印的模糊感。

  不同於一些奇怪的宗教總是喊著十分激進、個人崇拜的口號,那份宣傳上只是說明著一些類似密宗佛教的常見術語,寫著人若是有正信做支持,人生才能擺脫苦痛的折磨雲雲。

  看到苦痛的折磨這五個字我就想起了她弟弟邵君。

  聽老爸說,邵琪她媽生下邵琪後似乎因為生產時子宮受傷,很難再順利著床,因此邵君是花了許多錢做試管嬰兒才生下來的,沒想到卻智能受損,一輩子無法自立。

  翻到最後一頁時,看到邵琪的大頭照就印在上面,寫著『信徒葉邵琪』:“在接受正信的教誨之前,我一直到初中都過的渾渾噩噩,一天又一天消極地過著混日子,深陷在憂郁的低谷里,幸運地接受了大智慧的灌頂,讓我每一天都法喜充滿。”

  嗯……

  就算是像她這麼討人喜歡的人,說出這樣充滿信仰狂熱的句子都有一點讓我感到尷尬呢。

  等等,所以邵琪不是在澳洲時接觸到這個宗教,也不是在紹君生病後跟著入教,而是在更早之前嘍?

  邵琪讀中學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剛搬過來,還是更早之前?

  我記得我們要比邵琪她家晚半年入住這區新蓋的雙拼別墅,當時我大概是小學五年級、邵琪時中學二年級,剛好一半的機率是在搬過來之前,一半是之後呢-或許明天問問看老媽知不知道。

  是說,邵琪帶著這袋文件回來,或許今天除了去面試以外,還有跟這些文件相關的宗教活動吧,不如明天順口問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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