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飯店櫃台前准備入住到這間廉價旅館的時候,邵琪的下半身已經被計程車司機給弄得一蹋煳塗了。
櫃台負責手續的老太太把鑰匙遞給我的時候,邵琪還在夾著大腿摳著自己的陰蒂,她不停地用中指在自己的陰道里抽送著,把剛剛計程車司機射在她穴里的兩發精水剩下還沒流出來的部分都給摳了出來,導致她大腿都是濕漉漉的一片。
要是櫃台的老太太待會兒看到櫃台前大廳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水漬,說不定會很納悶明明沒有下雨,怎麼漏水了呢。
搭上電梯來到五樓,走過滿是霉味的走廊,打開門進到房間後毫不意外的是空間甚小、裝潢陳舊退色,地毯都是茶或咖啡的漬痕的老舊房間,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連干濕分離都沒有的浴廁,矮櫃上擺著老舊的CRT電視跟一只熱水壺,附上一罐即溶咖啡,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床上的被單跟被套都有著洗不干淨的汙痕,令人擔心在這樣的床上睡上一晚會不會染上什麼皮膚病-哼,跟我那可以被人隨意玩弄身體的妻子睡上一晚,說不定也會呢。
關上房間房後我脫了衣服進了浴室洗澡,衝著從蓮蓬頭出來還算熱的水柱時,終於情緒不再那麼緊繃,從在醫院廁所倒下後一直僵硬著的肩膀也終於紓緩了下來。
一邊洗著身體我一邊想著,邵琪的父親那時一定是想把一切全盤對我說出來吧?
我當時之所以毫不猶豫地接受他的說法,完全不顧自己的父親被打暈、母親氣得面目猙獰地嘶吼,帶著邵琪上了計程車就跑,就是因為白發老男人曾經說過的話,讓我當下明白自己很可能已經因為有了即將知道真相的可能性,而置身於殺身之禍的處境中。
待會洗完澡一定要好好跟邵琪問清楚,不管如何,不能再像個鴕鳥一樣蒙混下去了。
關掉蓮蓬頭拿還算干淨的浴巾擦干身體後走出浴室,沒想到身上還夾雜著汗水、淚水跟精水、淫水的邵琪竟然躺在床上,正在繼續她從離開醫院之後,就從來沒停止過的動作-手淫;她一邊用右手以幾乎要把陰蒂扯下來的力道使勁地捏著,另一手也用相同的手勁掐著自己又黑又大的乳頭-因為正在產後幾個月,她一掐自己的乳頭,奶水就噴濺出來打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幾滴甚至噴得老遠,滴落在床邊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迷茫看著天花板,嘴里含煳著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跟我認識的妻子已經是完全不同人了,現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一個有博士學歷、知性的成年女子,更像是一頭被性欲完全支配,腦中只剩下性交的低等動物罷了。
“喂,妳也該適可而止了吧?不要一直這樣好嗎?喂!”
我試著對邵琪大聲吼叫,她被這麼一聲大吼終於停了下來,眼巴巴地看著我。
“老..公..?”
從她有如瞳孔失焦一邊眯著眼看著我的反應來看,她似乎還認得出我來,或著說-原來,她到剛剛為止,都不是很清楚到底自己是跟著誰走了。
“對,我是妳老公,妳爸要我問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妳們全家都信仰的那個宗教在搞的鬼,對不對?”
我抓著邵琪身上連身裙的衣襟使勁搖了搖邵琪希望她不會對眼前的我在問的問題失去注意力。
“老公..爸爸..老公的爸爸..雞雞很大..舒服..喔喔..好想被肏屄..嗯嗯”
邵琪不顧我的問題,又繼續手淫了起來。
“干,妳他媽夠了沒!”
我一把掌狠狠地打在邵琪的左臉臉頰上,啪的一聲響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邵琪被這樣打了好大一個巴掌在臉上給嚇得愣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了手淫的動作,卻像個小女孩一樣嚎啕大哭了起來。
“哇~哇~嗚嗚..”
雖然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印象自己有看過邵琪大哭過,但這種哭法實在太不像一個三十幾歲的成年女性的哭法,這下子反倒我給嚇得愣住了-而且,這種哭法實在太像她弱智的弟弟邵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不要哭了,聽我說,現在情況很緊急,妳快點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嗎?拜托妳了。”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說,希望整個人精神不正常的邵琪能聽懂我的話,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地像個幼兒一樣嚎啕大哭,我不斷地重復相同的話,一次又一次地說,她仍然沒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後來我實在是累了,就趴在床上邵琪的身旁,看著她頂著一張成熟的臉,卻像個幼兒一樣耍賴地哭著;看著看著,這樣折騰了一整晚早已身心俱疲的我竟然就睡著了。
睡著的時候我作了一個夢,夢中的我似乎還在念中學-至少我身上是穿著當年中學的制服。
回家的時候看到隔壁的大姊姊正要出門補習,對我微笑著揮揮手,我感覺怪不好意思的-至少我從不記得隔壁的大姊姊有這樣對著我笑過,我就這樣愣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隔壁的大姊姊似乎發現了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而且,還是看著她那對發育良好的大胸部,把她家的家門帶上關好後,便走到我的面前,把當時身高還只有一米五出頭的我給抱在她懷里。
隔壁的大姊姊才大我幾歲而已,身形已經非常地修長,有著一雙白皙、小腿肚幾乎沒有贅肉的長腿。
被她這樣一抱,我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開始充血了,而且那勃起的感覺非常非常地真實,讓我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還在夢中。
只是沒想到,隔壁的大姊姊就這樣在我家門口,在我面前蹲了下來、拉開我中學制服褲襠的拉鏈,把我充血勃起的陰莖從內褲里掏了出來,動作之熟練令我驚訝-但還來不及驚訝的時候,我的老二就已經被她含進了嘴里,吸吮了起來,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龜頭的冠狀溝被仔細地舔干淨,一整天上課悶在褲子里發臭的包皮垢,大概都被她舔拭干淨了。
那口交的快感非常真實-雖然照理來說,中學時的我還是一個處男,根本不應該知道真正的口交的感覺,但我還是覺得這真是太舒服了,完全沒有發現自己是在夢中。
隔壁的大姊姊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翹起屁股用左手掀起自己的格子裙,露出沒有穿底褲,白皙光滑的大屁股,右手指撐開自己的大陰唇,露出底下..又黑又後的小陰唇,跟因為過度摩擦而發紅脹大的陰蒂;因為這個撐開的動作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從我站著看的距離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景象真實卻非常地詭異-一個高中少女應該有這樣的下體嗎?
跟我從無碼片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就算那些女優也都已經超過二十歲了,也都沒有這樣熟女片上才有的,所謂的黑木耳、黑鮑魚。
不管怎樣下面都硬了,不上怎麼行呢?
我扶著自己的老二非常熟練地插進她半開著迎接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像個公狗一樣在自己家門口干起了隔壁和藹可親的大姊姊。
但那陰道確實是非常溫暖緊致的,跟黃色書刊上說的,熟女的黑鮑魚有著松垮垮的肉穴完全不同。
因為太過舒服,沒幾分鍾我就射進了隔壁大姊姊的陰道里,把自己的陰莖抽出她的肉穴後,一道精水就被陰道內肉璧的壓力給擠了出來,“咕”
地一攤濺在地上。
這時候突然間我家的大門被打開了,我驚慌失措地把還半軟地露在外面的陰莖收進褲襠里、拉上拉鏈..從我家大門走出來的依然是隔壁的大姊姊,只是不一樣的是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套裝,像一般的干練職場女性一樣裹著黑色絲襪。
只是仔細一看短裙被卷了上來,大腿附近的絲襪上都是一攤一攤的汙漬;在褲襠處被撕了開來,沒有穿底褲露出濃密的陰毛,從下體流出的體液像“牽絲”
一樣掛在大腿內側。
在我家大門後面,我的父親正在從穿著套裝的隔壁大姊姊背後,一下又一下地肏著她,她和藹可親地對著我微笑,明明被人從背後干的全身都在晃,卻依然露出氣質高雅的表情微笑著。
我被嚇的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穿著高中制服的隔壁大姊姊便坐到我身上,把我又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勃起的老二給掏了出來,一口氣坐進自己的陰道里,在我身上使勁地搖啊、搖啊、搖啊....我睜開眼,看見邵琪一絲不掛地坐在我身上;她因為懷孕脹大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響像八字形垂墜著,兩個黑紫色像蠶豆般大小的乳頭挺立著,在那下分泌流出了大量的乳汁,讓她的下乳跟肚皮上都濕了一片,在房間慘白的燈光照亮下反射著透明的光澤。
她像M字張開雙腿,一下又一下緩慢地在我身上搖著,不像幾個月前才自然生產的婦女,她緊縮著的產道夾緊我的陰莖,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我的交感神經,我才睜開眼沒多久,已經感覺到自己快要射精了。
“妳在干什麼?”
我突然警覺過來,發現自己跟剛剛不一樣,喉嚨能夠發出聲音,明白自己剛剛是在夢中,而現在或許已經醒了過來回到現實世界。
“好老公..快點干我..干我..”
邵琪一邊說,一邊加快搖動臀部的速度,要不是我有意識地忍著,早就被她給榨出來了。
“想給老公生孩子..很多個孩子..很多個老公..干我..”
“妳..妳這個神經病!”
我終於忍受不住,不想繼續跟語無倫次的邵琪雞同鴨講,便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兩個人就在下半身仍然結合著的狀態交換了姿勢,從女上男下變成傳教士的體位。
“你他媽的腦袋有問題的賤貨,想被干是嗎?啊?回答我啊!”
我一邊問著,一邊用左手掐著她的頸子,另一手一下又一下使勁地拍打著她白皙豐腴的大腿,沒幾下就讓她大腿靠臀部的部位全都給打的紅透透地,連我的手都痛了起來。
“干死我..舒服..老公快點干死我..老公..”
邵琪一邊被我用力地肏著,兩人的恥骨因為劇烈的力道碰撞著,而她因為被掐著頸子喘不過氣。
一邊呻吟,一邊張開嘴不停地試圖喘氣。
“想被干現在就干死妳,肏,肏!”
我雙手掐著她的頸子,像是在把所有的怨氣發泄在她身上一樣,想像著自己的陰莖會貫穿的子宮一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插進她陰道的最深處。
一邊干她,還一邊不停地咒罵著她。
“老公..好棒喔..子宮頸要被撐開了..好舒服..好老公..幫你..生小孩..”
邵琪說著說著,已經被快感完全占據大腦,接下來的話全都煳成一團,聽不懂再說什麼,連眼睛也都變成斗雞眼。
看見她這副被肏到快要失去意識的樣子,我胸口的火燒得更大,越是用力地肏她。
“喔!喔!呃..呃啊!”
邵琪突然兩眼一翻,身體像蝦子一樣從床上彈了起來,這樣突然抽搐了一下身體,讓我原本掐著她脖子的雙手都給松開了;然而她抽搐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連我還在她肉穴里的陰莖,都能感覺到她因為全身肌肉緊繃,連帶著陰道也像是要夾爆我的老二一般緊縮著,要不是我的陰莖正完全勃起插入在她肉穴的最深處,早就被這樣有如生產時的收縮力道給擠出她的陰道了。
不顧她正在全身抽搐、子宮頸正在一陣陣地吸著我的龜頭,我用足了大腿的力量繼續抽插她夾緊不放的肉穴,每抽動一下我的陰莖,邵琪就張大了嘴發出無聲的大叫,只能聽見她喉頭因為用力過度所發出的“呃..呃..”
的聲音。
就這樣硬是繼續干了她幾十下後,她終於全身癱軟躺下,昏了過去。
雖然說是昏了過去,但要把我還稍微保持著一些硬度的老二從她還在不停抽搐的肉穴給拔出來,可是得花點力氣。
完事後我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有如大字型躺平的邵琪,想起昨天晚上在弟弟的房間看到的她,就是現在這個模樣。
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看過她這樣-以及她現在睡著以後那個有如少女一般香甜的表情,帶著一股澹澹的微笑,不像平日入睡之後常常輕輕地皺著眉頭,或面無表情。
正當我還在觀察昏睡過去的邵琪時,白發老男人給我的那支手機再度震動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又是幾個直接傳來的影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肉棒插進子宮..好棒..幫老公生小孩..”
邵琪在影片中躺在藺草席上,被人以傳教士體位肏著,一頭長發染著金色,看起來並不像是最近的事情。
正在干她的是一個身形魁梧地夸張,雙臂可能跟我的大腿一樣粗壯的黑人。
黑人每干她一下,她就會停下呻吟幾秒鍾,像是被又粗又長的肉棒給干得岔了氣一樣。
影片不像是偷拍的,像是黑人身後站著一個人用手機拍攝的,影片一兩分鍾就結束了。
把下一個影片按下播放後,看到的是大腹便便的邵琪,頭上依然是染著一頭金發,但是剪短成只到耳下數公分的及短發型;她站在一艘私人游艇的甲板上,身邊有許多賓客來來去去,有的伸手撫摸她接近七八個月身孕的肚皮,有的把她的奶子從比基尼泳衣里掏出來把玩,這時她竟然有穿乳環!
但是因為邵琪從上大學之後長相就已經很成熟,都沒什麼改變,實在看不出來這影片中的她到底是幾歲。
下一個影片中邵琪抱著一個嬰兒,皮膚黝黑的嬰兒正在吸吮著她從沒變過的又黑又大的乳頭-我這時才恍然大悟,為什麼邵琪才三十出頭,就有這樣黑而大的乳頭跟乳暈:從之前的影片中可以看到,才中學的時候她就大肚子,這影片中她又被一個粗壯的黑人干到懷孕生子,這樣豐富的生育經歷,當然讓她的乳頭、乳暈,乃至陰唇都因為賀爾蒙的影響而發黑脹大了。
但為什麼她跟她的父母都要隱瞞這件事情?
我可以明白在傳統華人社會這種事情總不算是什麼能見得了人的事情,但我們兩家多年鄰居,何必瞞著....我明白了,其實始終被瞞在鼓里的,就只有我一個人吧?
我點開最後一個影片,影片中邵琪正在跟不知道什麼人視訊通話中,這個影片應該就是她視訊的那一頭的人看到的畫面。
她正在用英文跟對方不知道討論什麼,只知道是一堆專有名詞,但她只穿著非常輕薄的緞面細肩帶睡衣。
突然間邵君打開了房間門走到了邵琪身後,邵琪太過專心,一直到自己的奶子被從睡衣里掏了出來才發現,一直要邵君不要鬧,她在開會。
沒想到視訊這頭的男人開口了,重復了兩次“Let he fuck you,come on!”
邵琪卻面有難色-這麼多個影片看下來,邵琪就只有這一次露出這種不情願的表情!
雖然看起來挺不甘願的,但是邵琪仍然脫掉了睡衣,先是讓邵君像個孩子一樣吸著她的奶子,然後就趴在床上把側面對著鏡頭,讓邵君跪在床上像狗一樣肏著她。
影片結束的時候,我正要把手機收進丟在床頭的褲子口袋里,就看到邵琪已經醒了過來。
跟剛剛來到這個旅店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她看起來眼神清澈而平靜,臉上的表情則帶著一股澹澹的憂愁。
我看著她的時候,她也看著我,但兩個人都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
“妳生過幾個孩子?”為了打破沉默,我就決定先開口了,一方面也可以先確定她是否打算說真話。
“我..”邵琪才勉強擠出一個字,就停了下來,眼神飄向一旁沉思了起來,過了大概十幾秒視线才回到我臉上。
“..五個,”聽到這個數字遠比我的猜測還要高,讓我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加上奕熹的話..六個。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邵琪說完臉上沒有半點愧疚,等著我的回應。
“為什麼,這個數量實在太夸張了..六個..”
我稍微算了算,至少到大學為止,我都沒有印象看過她的身形有什麼異樣,這樣說起來在她二十二歲出國念書這十年中她生了四個,為什麼要這麼頻繁?
“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相信我,”邵琪露出堅決的表情,繼續說下去。
“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第一次那個來,在那個來前幾天我就覺得精神不能集中,書都念不下去,後來這個情況越來越嚴重,剛升上六年級的暑假時剛好是月經前幾天,我偶然看到我爸的黃色書刊里的女人自慰的照片,照著做就發現自慰完後可以緩解那種郁悶、精神渙散的情況,於是每次只要有那種無法集中精神的狀況出現,我就會躲起來手淫,在家里也是,在學校也是,有時候在公車上,我會用書包擋著,偷偷地弄。”
我看著邵琪非常專注地說明,看她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但這跟我剛剛的問題有什麼關系呢?
不過我沒有打斷她,而是等她歇了口氣,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情況越來越嚴重..”邵琪停了下來,過了好一陣子才願意繼續說下去。
“六年級的寒假時我每天已經要花一個小時的時間自慰,否則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寫補習班交代的功課,早上、中午、晚上,越來越多次,後來在學校我每節下課都得去廁所自慰,有一天被班導師發現我在上課的時候..高潮了。老師通知了我媽,我媽什麼都沒說,帶著我去教友推薦的醫師那邊檢查,說是我天生腦部內分泌異常,容易過量分泌腦內啡。沒有辦法治療,但教里有辦法抑制這樣的症狀。”
“然後..升中學的暑假時我因為肚子七個月大,實在沒辦法上學,只好一開學就請了兩個月的假,在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情況都變得比較好,雖然還是得常常自慰,但是不用那麼頻繁到會妨礙日常生活了。醫生說目前沒有科學上的根據,只知道總之生產過後,腦內分泌的狀況就會比較穩定。我跟我爸媽都以為我好了,雖然生出來的孩子戶口上有點麻煩,但不是沒辦法解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在那時候搬到你家隔壁。”
“那個小孩,是邵君,對嗎?”我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邵琪。
但她愣了一下,並沒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就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在國外念書的時候,那時候壓力很大,雖然固定參加教里的活動,有很多教友幫忙,但是學校的課業壓力很大,那些白人同學經常排擠我、找我麻煩,連指導教授也是這樣,壓力大到掉了很多頭發..後來有一天我不知怎麼地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都沒去上課一整個禮拜,就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睡地一直自慰,怎樣也停不下來,好不容易停下來之後我就跑去找澳洲的資深教友,懷了第二個之後,狀況又穩定了下來,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病沒有好。”
“生了第二個之後不到一年,狀況又復發了,後來用一樣的方法穩定下來,這次更快,七個月,在澳洲最後一次讓教友幫忙弄大肚子之後,情況根本沒有改善,大著肚子的時候還是每天腦袋里都只想著性交,完全沒有辦法集中精神。我那時只覺得自己完蛋了,干脆..就這樣算了,去當妓女算了。”
“可是教友們沒有放棄我,透過管道弄到一種藥,據說是高劑量的某種精神病藥物,透過黏膜吸收效果更直接,開始用這種藥以後我就好了,也順利拿到了博士學位,回來的時候我爸媽說已經安、安排好了,跟你爸媽說過,要搓合我..們。我真的很感激教友,要是沒有教友的幫忙,我的人生早在中學的時候就結束了,跟邵、邵君一樣腦袋壞掉了吧。”
邵琪說著說著,開始結巴了起來。
“你願意相信我嗎?奕熹是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我也想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我..”邵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繼續說下去。
“可是因為我..我讓大家失..失望了,所以得接受懲罰,從上禮拜開始已..已經沒有藥可以用了,我..我..呃..我..”邵琪突然臉色變得很不對勁,像是發情一樣染著一層紅暈。
“我不..不吃藥就..只..啊..啊..”邵琪話還沒說完,視线已經離開我的臉上,開始用手指撥弄著自己的陰唇跟陰蒂。
“啊..啊..好舒服..”邵琪恢復到跟之前一樣的表情,用著猥褻的聲音呻吟著。
“這樣下去..我腦袋..會壞掉..救..啊哈..好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