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不止頭痛欲裂,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褲襠帶非常酸痛,伸手摸才發現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連本來應該箝制著我的老二、扣緊我的陰囊的鐵籠,都被打開來丟在旁!
摸了摸自己已經許久沒有用手握住的陰莖,翻了翻仔細檢查發現馬眼還在微微滲出黏黏滑滑的體液,陰毛上也都是白白糊糊的黏液,聞起來像精水跟女人的淫水的混和物。
邵琪躺在床上全身脫個精光,只剩下對白色吊帶襪跟內褲-可是邵琪的內褲卻是套在頭上的。
我邊搖晃著因為宿醉嗡嗡作響的腦袋邊揉著發紅發熱的眼睛,步伐不穩地走到床邊。
來到床邊就聞到非常濃烈的腥臭味,看邵琪的屄上黏糊糊的被射大泡精水,精水混著邵琪自己的淫液從她的肉穴里流了出來,不只沾到絲襪上,甚至連屁股底下都失了大片。
我要把內褲從邵琪頭上摘下來,才發現連內褲上褲襠的位置也沾了大片精水。
正當我在疑惑是不是自己昨晚喝醉了以後獸性大發,把已經幾個月沒發泄的精水通通都灌進邵琪的子宮里,才會搞得自己前列腺酸得兩腿發麻時,房間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櫃台的服務生打來叫我們起床的。
看放在床頭的手機,已經不知道十幾通未接來電,時間已經接近上午十點,距離中午的歸寧宴只剩兩個小時,而新郎新娘還在客房里呼呼大睡。
我趕緊把邵琪從床上挖起來盥洗,只是似乎還宿醉得昏頭轉向的邵琪意識蒙矓地走進浴室後,又倒在浴缸里繼續昏睡。
我在淋浴間俐落地清洗過後,發現邵琪還躺著呼呼大睡,便走過去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頰,但邵琪仍然只是喃喃自己語地說:“再睡下就好……不用上班……再睡下……”說完以後,又繼續呼呼大睡。
我看她這麼疲倦的樣子,只好拎起蓮蓬頭調整好不會太燙的水溫開始幫她衝洗身體,邊幫她洗身體還可以用熱水幫她舒緩疲倦感,待會就比較容易擺脫宿醉清醒過來。
我先用溫熱的水幫邵琪衝濕全身後,便在手心倒了些沐浴乳,開始幫她塗滿身體,當我在塗抹沐浴乳的時候,原本因為宿醉頭疼地皺緊眉頭的邵琪眉間漸漸地舒展開來,最後甚至露出微笑。
我幫邵琪全身都塗過遍沐浴乳後用蓮蓬頭仔細地清洗掉她身的汗臭跟......射數次也不顯疲累的睾丸,則會有女性每晚在他屋前排隊,只為了接受這樣有雄性優勢基因的精液來受孕。
這樣的民族雖然有夫妻的婚姻制度,卻不拘束於世俗的道德,十分逍遙自在。
從剛剛的儀式都說明,教友們雖然不是這些東南亞的民族,但崇拜的對象卻是樣,都是象征著強大生育能力的女人。
邵琪豐滿碩大的乳房、象征著被嬰孩吸吮而脹大的乳頭,以及又翹又圓的屁股,都符合這種形象。
這下子讓我混亂了起來,因為這些都是之前參加聚會時沒有提過的,在聚會時只是不斷地重復教友們是不分彼此無私的共同體,要放下個人之間的界线互助助人之類的內容而已。
看到我從原本緊張緊繃的神情,轉為疑惑思考的表情,邵琪的老師轉了過來對我點了點頭,嘴里輕生地對我念了句,雖然聲音很小,但從唇形可以清楚地看出來是“待會就跟你說明”。
我便稍微安了安不安的心情,等著儀式繼續進行下去。
“接下來要拜謝雙方家長,首先感謝邵琪的父親養育她年,把她拉拔長大,由女兒盡孝親的義務,感謝來自父親的恩惠。”
邵琪往旁邊走了幾步,在自己父親的面前跪坐下來,而我的岳父則起身來拉開褲襠,露出自己半軟不硬的陰莖,把陰囊放在邵琪的鼻梁上,然後用勉勉強強勃起著的陰莖拍打了邵琪的臉頰後,讓她口吞下、進根吞沒後吐了出來,岳父就把褲子穿好後坐下。
“接下來要感謝邵琪的公公,未來邵琪下半生嫁進去後,還要盼望夫家當作自己人樣對待,來請媳婦盡奉養的責任,感謝公公未來的照顧。”
邵琪從我面前走過,來到我父親的面前跪下。
我的父親樣脫下了褲子,只是與剛剛不同的是,他扶著邵琪讓轉過身去,讓邵琪像條狗樣背對著他趴著、手掀起邵琪得裙擺後,我的父親就在我的眼前把自己硬挺舉得半天高的老二,對准自己昨天剛進門的媳婦、我的太太邵琪的兩片肥厚陰唇的中間,口氣挺了進去,沒有半點停頓地把他比我還要粗、還要長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進了邵琪的肉穴里。
眼前的景象時之間太過震撼,讓我下子反應不過來。
等我回過神來時,邵琪已經被我爸、她的公公肏得整個人前後,像個母狗樣邊喘著氣、邊晃動著奶子。
我感覺到自己的腦門發熱,這種超乎常識的景象已經衝破了我的容忍極限的時候,我媽雙手拍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說道:“兒子,沒事,只是禮俗的部份而已,就快結束了,忍忍就過去了,沒事的,今天教里的大家都在,不要像個不成熟的孩子耍脾氣給你爸媽丟臉。”
母親在我耳邊說的重話讓我把剛剛胸口涌起的股火氣給吞了回去,連老媽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或許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切只是這個有點古怪的信仰,所擁有的點古怪儀式吧。
我就這樣按著自己的大腿,忍受著眼前的景象。
說也奇怪,我爸那麼努力地肏著邵琪的穴,邵琪雖然喘著大氣,卻沒有發出半點不雅的呻吟聲,切確實就像我媽說的樣,似乎只是某種儀式性的……
交合而已。
又過了快五分鍾後,我的父親就把自己下身緊緊貼著邵琪的屁股,不再抽送,等到他把自己已經癱軟的陰莖抽出自己媳婦的陰道時,看到邵琪的屄里流出的道精水,我才知道自己的父親剛剛在我妻子的子宮里灌精了。
在我的父親坐回去之後,邵琪還轉過身來低下頭,埋首在自己公公的兩腿之間,體貼且仔細地把剛剛射精過後的龜頭舔舐干淨,才回到我的身旁坐下。
這時候的我已經被接二連三的荒謬景象衝擊之下,疲累地什麼也說不出口,只能靜靜地看著沒有半點異常神情,甚至還帶點微笑的,邵琪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