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大海漆黑一片,海面百米以下,一個穿著熱能隔離衣的人影靈活地撥打著水流,速度比劍魚還快。
海軍總部傾力打造的水下特工果然名不虛傳,在深海急行了幾個小時,不僅體力如常,而且一直沒有浮上水面換氣,彷佛他就是一條人形的海洋生物。
靠著特別的水下本領,海軍特工終於奇跡般穿過了敵人的各種探測裝置,成功到達了目的地——恐怖組織的海島基地。
“轟——”
連串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計劃進行得無比順利,令正在用衛星監看的軍部高官們同時松了一口大氣。
幾分鍾過後,一個負責通訊的釹士官首先擔憂道∶“樂天怎麼還沒有出來?他不會……”
頭發半白,一臉威嚴的海軍上將從大螢幕前回過頭來,無比自豪道∶“放心吧,這樣的爆炸能困住那小子,他就不是咱們的王牌特工了!”
“哈、哈……還是老板你了解我,不過你可沒有艾娜會關心人。”
戲謔的笑聲從通話器里傳出,讓那秀麗的女士官當場露出了含情脈脈的微笑。
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螢幕上,只見一艘快艇神龍般從大火中衝出,迅速遠離了變成火海的島嶼。
指揮室內眾人擊掌相慶,但許多人,尤其是女士官們很快發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快艇偏離了原計劃的回程路线。
“樂少校,你又在干什麼!立刻回來報到,不然我關你禁閉。”
上將的笑臉凍結,對著通話器大吼起來。
“老板,別生氣,小心傷身,呵呵……我這兒還有兩個無辜的人質,總要先把人質送上岸吧,不然媒體會說你老人家沒有人情味的。”
“什麼人質,肯定又是漂亮女人!讓她們自己開船靠岸,你不能曝光,立刻回來;樂少校,你是軍人,必須服從命令!”
將軍已是大聲咆哮,而王牌特工的回應則是假裝通訊中斷。
眾人似乎已經見慣了這一幕,幾個女士官好奇地放大了衛星畫面,果然看到王牌特工與兩個美女摟抱在一起的“違規”畫面。
王牌特工風流多情的名聲果然沒有半點偏差,屢犯軍規的愛好也沒有半點改變。
神秘的夜色悠然過去,陽光從天際飛來,灑在了一艘靠在海邊的快艇上,然後照亮了一具赤裸的陽剛男體。
樂天趴在船頭,半邊身子都掉出了船外,微涼的海風吹來,終於弄醒了縱欲半夜的風流特工;一張開雙目,樂天看到了水面那張略顯清瘦的國字臉頰,不是那種讓女人尖叫的奶油俊臉,但卻讓人越看越順眼。
眼簾微微一收,年輕的樂天眼中浮現迷人而無賴的微笑,古銅色的身體隨即翻身躍起,四肢一動,勻稱的肌肉立刻爆發出冷酷的力量。
“唉,那兩個女人也太瘋狂了,把衣服都扯成了碎片!嗯,回去還要寫報告,怎麼應付老家伙呢,頭疼!”
無紀律,無組織的王牌特工正在思索找哪個美女幫忙,海面突然毫無征兆地刮起一道滔天巨浪,兜頭蓋臉向快艇砸來。
“轟!”
軍用快艇眨眼變成了碎片,樂天敏捷地跳入了水中,躲過了重若千鈞的海浪打擊;王牌特工得意地吹了一聲口哨,正想潛入海中飛速離去,海面突然又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漩渦,嗖的一聲,漩渦將渺小的人類卷入了海底。
強大的水壓四面八方衝擊而來,細密的血珠從樂天渾身冒出,染紅了他身周的海水,死亡已近在咫尺。
樂天不愧是身經百戰的王牌特工,竟然在強大的水壓撕扯下穩住了身形,然後左右兩腳互相一踢,奇跡般掙脫了漩渦,然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了水面。
嘩的一聲,水花四濺,水面的平靜被突然打破,樂天一邊抹去短發上的水珠,一邊飛速左右環望,第一時間弄清四周環境那是特工的本能。
“~!”
重重的驚嘆激起了層層波瀾,從不畏懼的王牌特工此時卻一臉震驚,半浮在水面變成了泥塑木雕。
山,四面環山!前後不到一分鍾,他就從大海來到了一個山間湖泊,這……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詭異了!
樂天飛速游上了岸,在湖邊的山峰與樹林間仔細搜索,卻沒有找到絲毫人煙的痕跡;王牌特工最後爬上了圍繞湖泊的高高石壁,眼前一亮,他看到了一片汪洋大海,這才明白自己身處一座無名海島上。
一見到海水,王牌特工就像見到老友般安心了許多,如釋重負抬頭一看,原來夜色已經悄悄把他包圍;下一秒,王牌特工的恐怖尖叫猛然充斥了無名孤島。
月亮,兩個月亮,天空一左一右出現了兩個月亮!
天啊,兩個月亮的世界!
相距海岸百里左右的一片海域上,十幾艘用人力劃動的戰船正護著幾艘貨船緩緩前進;戰船與貨船兩側的成排船槳有力地撥打著海面,古老的風帆隨風扯動,從船頭到船尾,站滿了穿著統一勁裝的精壯大漢,人人持刀佩劍,殺氣騰騰。
最為豪華的一艘三層客船上,歌舞女色環繞不休,幾個大人物正在傳杯換盞,笑聲不斷。
一身官服的趙大人已是歪戴烏紗,肆無忌憚摟抱隨船艷姬;他左側的威猛中年男子則是江湖赫赫有名的東郡漕幫幫主王震,右側則是一個正在飛速撥動鐵算盤的錦衣胖子,不用多看,只憑那一身銅臭味就能斷定他奸商的身份。
貪官、黑道、奸商,這就是雙月大陸最為常見,也最為有效的私鹽黃金組合。
算盤一頓,奸商何鐵算的胖臉笑開了花,“趙大人、王幫主,咱們此次投入本錢十萬兩,除去開銷,至少淨賺八百萬兩,嘿嘿…一年多跑幾趟,咱們會比皇宮還有錢,私鹽這買賣比金礦還好賺呀!”
揚城知府聽得兩眼放光,隨即又擔憂道∶“咱們雖然占了這條鹽道,但聽聞朝廷派六王爺毀了青天叛軍的陸地鹽道,本官擔心反賊會打咱們的主意;還有飛虎山莊,聽說也在秘密建造船隊。”
“大人說得不錯,朝廷為了提高發稅,已任命六王爺為欽差,大力打擊私鹽;陸路被毀,青天軍又不能沒有這買賣,必會動海上鹽道的主意;不過大人放心,王某也早有准備,只怕他不來,來了就叫他回不去!”
王震話音未落,一個漕幫水手已慌慌張張衝了上來,“啟稟幫主,前方出現敵船蹤影,看旗號是青天軍,船數眾多!”
三個大人物臉上笑容一僵,王震先前說的雖然殺氣騰騰,但青天軍的威名卻比東郡漕幫響亮得多,是迎頭決戰,還是逃避敵鋒,恐懼與為難在三人眼中迅速轉動。
“他們一定會決一死戰!?”悅耳清脆的聲音在青天軍指揮戰船上回蕩,說話的紫衣少女手指海圖,對身邊的紫衣美婦道∶“娘親,漕幫的船隊現在應該在這兒,一刻鍾後就會與咱們相撞;他們如果左轉,會被死島的暗流送進鬼門關;右轉會繞到雙峰峽側面,偏離回到揚城的航线;以王震的經驗,漕幫水上功夫也不差,他們定會與我軍決一死戰!”
紫衣美婦豐潤橢圓的玉臉閃現贊許之色,一個白衣公子上前一步,靠近了嬌美玲瓏的紫衣少女,恭維道∶“鈴兒小姐果然聰明過人,在下聽明白了,既然要打,那就先下手為強,玉龍願率領飛虎山莊的人馬打頭陣!”
“司徒公子,飛虎山不善水戰,打頭陣不合適。”
風鈴兒毫不客氣地掃走了白衣公子的恭維,苹果般嫩紅玉臉神色一冷,隨即話鋒一轉,再次拋出了她個人喜愛的古怪難題,“司徒公子想出答案沒有,天上的雨是怎麼來的?”
司徒玉龍手中的摺扇一頓,當場僵立,再也裝不出翩翩公子的風采。
紫衣美婦暗自一笑,及時出聲化解了尷尬,“司徒公子的勇武天下皆知,飛虎山莊乃一著奇兵,請司徒公子隱在雙峰峽內,我們玉女宮的戰船會假裝敗退,關鍵時刻,你們再殺出來扭轉戰局。”
玉女宮是青天軍四大支柱之一,宮主風漫雪的聲音雖然沒有女兒的青春嬌脆,但卻多了令人心跳的成熟風韻,聲調本已隱帶無限柔媚,尾音偏偏還要往上一挑,勾得司徒玉龍心髒急跳,滿腔怒火刹那消失一空,煞是玄異神奇。
意念微妙變化之間,司徒玉龍就此乖乖聽話,恭敬地退出了主艙。
“咯、咯……”
風鈴兒的玲瓏身子笑得前俯後仰,對著司徒玉龍離去的背影嘲諷道∶“娘親,這家伙整天裝模作樣,還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他平日干的齷齪勾當;哼,要是女兒的九氣玄功能有娘親那麼高深,一定讓他當眾學狗叫!”
風漫雪對自己這個有點刁蠻的女兒大感無奈,搖頭一笑,以很低的聲調囑咐道∶“鈴兒,不管司徒玉龍是不是好人,咱們與飛虎山莊聯手都是勢在必行,青天軍十萬主力已快斷鹽,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搶下這批私鹽!”
紫衣少女活潑地吐了吐香舌,做了個鬼臉,隨即郁悶嘆息道∶“要是咱們有法子征服死島就好了,打仗就是勝利了,也會死好多人,唉!”
玉女宮宮主也看向了海圖,目光久久停留在那標示著死亡標幟的孤島上,感慨嘆息道∶“唉,為娘也不想打這一仗,漕幫雖然與貪官勾結販鹽,到底也算是武林同道;可惜咱們找不到新鹽路,要是有法子征服死島就好啦!”
母女倆對著海圖同時一聲長嘆,紫衣美婦更凝聲道∶“得私鹽可得天下,得死島必得私鹽,可惜無人有那等能耐,接近死島的船只沒有一艘不被暗流絞碎;嗯,鈴兒,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吧。”
砰的一聲,雙方戰船終於碰在了一起,漫天箭雨拉開了私鹽大戰的序幕。
一把飛爪狠狠抓住了漕幫的船舷,穿著簡陋藤甲的青天軍士兵蕩繩而來,剛到中途一支利箭就射穿了他的胸膛。
中箭的士兵沒有墜落大海,而是被同伴當作了擋箭的盾牌,向敵人戰船狂衝而去;轉眼之間,屍體就變成了刺蝟,而青天軍的戰士也強行衝上了敵船。
兩軍交戰沒有道德可言,有的只是生死變幻,拉弓射箭的前排漕幫士兵還未來得及拔刀迎戰,一抹寒光已劃破了他們的咽喉。
“呀——”
血腥混雜在海風中,吹入了所有人的鼻孔內;一個青天軍高手揮刀如風,一刀就砍翻了兩個不會內功的漕幫水手,不待他出第二刀,後排的兩個漕幫水手猛然扔掉了弓箭,大吼著向前一撲,抱著青天軍高手一起墜入了大海。
一入水面,功力低微的漕幫水手立刻威力倍增,左邊一人靈活地纏著了對手的兵器,另一人手中匕首又狠又快刺破了水浪。
匕首從背心沒柄而入,海水瞬間變紅,三人身形一錯,海中又添了一抹冤魂;下一刹那,青天軍一片利箭從船上射來,兩個漕幫水手也變成了亡魂。
戰場的血腥飛速蔓延,慘烈的殺氣充斥了海面,只懂官場無形殺人的趙知府已經雙腿發軟,王震一邊揮動令旗,一邊傲然道∶“大人放心,在水中,我漕幫弟子定然戰無不勝。”
王震話音未落,手中令旗動作一變,先是一群漕幫高薪聘請的江湖雇傭兵蜂擁而出,緊接著上百身著魚皮水靠的漕幫魚人悄然滑入了水中。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趙知府就體會到了金錢的好處,重金請來的高手果然厲害,不僅將跳上己方戰船的叛軍殺退,而且還順勢殺了過去,青天軍抵抗一會兒過後,丟下幾個條被魚人鑿穿的快船,倉皇逃離。
大小戰船開始移動,王震高聲命令漕幫弟子追殺不休,一直追到了接近揚城海港的雙峰峽口。
漕幫人馬追得雖猛,但卻前後失去了陣形,青天軍看似慌亂,實則有條不紊;風漫雪已看到了飛虎山莊埋伏的戰船,豐潤玉臉喜色浮現,青天軍戰船迅速陣勢變化,等待漕幫自投羅網。
飛虎山莊新建不久的戰船主動迎了上來,旌旗招展,寒光閃爍,果然兵強勢大;風漫雪本要揮動反攻的令旗,但無意間的一瞟卻令她突然神色大變,不妙的預感強行浮上了武林美婦的眼眸。
她不僅看見了司徒玉龍,還看見了一個中年陰沉男子——飛虎莊主司徒飛虎,一個不應該在這兒出現的絕頂高手。
萬千疑惑刹那間閃過,聰慧過人的玉女宮宮主第一時間急聲命令道∶“左右二使傳令,立刻撒退!飛虎山莊是內奸!”
風漫雪的命令還在唇邊激蕩,箭雨已從後方鋪天蓋地而來。
“父親,活捉風鈴兒,孩兒要調教她!”
司徒玉龍俊臉依然,但卻多了七分邪惡,司徒飛虎縱聲大笑道∶“玉龍放心,你要小的,為父要大的,哈哈……修練素女功的女子可是人間極品。”
奇兵變成了敵兵,大戰的勝負再沒有了懸念。
在飛虎山莊與漕幫的前後包圍下,青天軍雖然人人英勇,但依然兵敗如山倒,激昂的熱血染紅了海水,義軍的屍體浮滿了海面,當最後一艘青天戰船開始沉沒之時,玉女宮就此全軍覆沒。
王震、司徒飛虎,以及一群江湖雇傭兵將風漫雪母女團團包圍,司徒玉龍的話語代表了所有男人的心聲。
“風宮主,只要把本公子伺候好了,包你母女不死,哈、哈……別想著跳水逃生,別說你們已身受重傷,就是絕世高手落入大海,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一對絕色母女唇角帶血,在群狼的步步緊逼下,她們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船邊,屈辱求生與寧死不屈的意念在她們緊握的手掌間回蕩。
“女兒,記得九氣玄功第五氣口訣嗎?”
母親傳音入密的聲音在耳中迥蕩,風鈴兒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後面的意思,嬌美少女與母親相視一望,不約而同凝重地點了點頭。
玉女宮母女神色變幻很是細微,但老奸巨猾的司徒飛虎卻看得明白,老色狼第一個猛衝而出,驚叫道∶“上,別讓她們跳船。”
王震等人也反應過來,一干高手身法不可謂不快,但卻只能抓住飛濺的浪花;撲通一聲,血紅的海面激起了些微波紋,無情的大海就此吞噬了一對絕色母女。
雙峰峽口一戰很快傳遍了雙月大陸,天下更加日月無光,民不聊生。
揚城漕幫一躍成為五郡水幫之首,飛虎山莊攀上了朝廷最有權勢的三王爺,順理成章勢力大漲;讓人意料不到的是大敗的青天軍,雖然大傷元氣,但人數卻很快得到了補充,甚至超過了從前。
食鹽價格一漲再漲,連帶百物昂貴,百姓們已經活不下去,為了生存,加入義軍就成了唯一的途徑!
“媽的,又失敗了!”
多次的失敗磨光了樂天的耐性,他本以為離開這孤島只是小事一樁,沒想到卻碰上了平生最大的困難;無數的詭異漩渦包圍了他身處的孤島,以他被基因科技改造過的身體依然衝不過去,每一次都被強大到不正常的暗流卷回海灘。
“唉……這兒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呀!”
時光一晃,樂天已被困孤島十幾天,他期望的救援一點影子也沒出現,卜得已只好把心思放在了與四周暗流的搏斗上;王牌特工對水流水壓的了解遠超常人,知識的力量在這時顯現,經過冥思苦想後,他終於找到了辦法。
只要能改變暗流礁石的分布結構,必能巧妙地改變可怕漩渦;命運出現了曙光,可是樂天卻更加愁眉不展,一天的水下奮斗,進度卻只有螞蟻那麼大的一點點,要想衝出去,恐怕要等到下下下輩子去了……嗚……
鑽木取火,樹葉遮身,鑿石為刀,不知不覺間樂天變成了孤島野人,看著自己一點一點搭建的小木屋,住慣星級酒店的他竟然激動得熱淚盈眶。
嗚,總算有個家了,要是再有個美女陪伴就更好了!嗯,不漂亮也沒關系,只要是個女的就行。
發情的雄性動物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天空一暗,一道巨浪毫無預兆衝天而起,浪潮之中,劈里啪啦掉出一個人來,正好砸在了樂天面前。
野人的歡呼無比響亮,他跪地滑翔衝了過去,低頭一看,喜悅很快就化為了輕煙,老天送來的不僅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死人,唯一有點用處的是死人那一套古典的衣服,嗯,用來墊在木頭床上,會舒服很多。
樂天剛把死人的衣服扒下,又一道海浪被漩渦的力量扯上了天空,浪花飛濺之中,兩個紫色的人影同時映入了樂天眼簾。
女人,終於是女人了,而且還是兩個模樣相似的大美人!
男人的呼吸猛然加劇,顫抖的手指第一時間摸到了女人的頸部動脈,手一縮,樂天扯開嗓子對著老天就是一頓大罵,死人,又是死人!他媽的——衣服還是要扒的,可以用來做窗簾,屍體……唉,真是可惜呀,這麼兩個大美女就這麼浪費了。
樂天目光一落,看著宛如活人一般柔軟的女屍,欲望無處發泄的家伙竟然目光發直,一會兒過後,他的大手不受控制,在玲瓏曼妙的女屍乳房上捏了好幾下,直到大手向女人下體摸去,王牌特工才猛然反應過來。
啪的一聲,他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為了不讓自己變態的欲望萌芽,他急忙將兩具女屍提了起來,用力向海中扔去。
就在兩女屍要墜入海面的刹那,豐滿一些的女屍突然“活”了過來,凌空一翻先抱住了另一具女屍,然後好像大鳥一般在水面飛躍,一躍就是十幾米,神奇地飛回了海灘。
“啊,你、你們……沒死?”
樂天腦海瞬間一震,如遭雷擊,開心得手舞足蹈,不由自主向復活的女人抱了過去。
風漫雪剛一回復意識,就感到有人在淫辱她的身子,急怒攻心之下,她強行衝開了閉氣的經脈,及時救下了女兒;母女倆還未完全清醒,就看到一個發瘋的野人飛撲而來,紫衣美婦本能地一腳將野人踢飛,剛一運轉功力,她立刻五髒劇痛,一口逆血迸射而出。
她們雖然靠著玄功閉氣逃過了一劫,但暗流與礁石的撞擊已令母女倆身受內傷;風漫雪強行站穩腳跟,戒備地盯著野人怒問道∶“你是誰?”
樂天挨了一腳,飛出去的家伙卻還在傻笑,骨頭好疼,不是幻覺,太好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