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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難以抉擇

春的故事 方鴻漸 11377 2024-03-01 21:08

  隨著故事的推進,一個難題擺在了勇哥的面前,未來的媳婦是誰?誰更適合和他組建新的家庭?誰也最有可能和他組建新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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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的這次被'打擊報復'產生了爆炸性的效應,吸引了各方面的關注。

  當我和菊所貌似匆匆忙忙地趕到派出所時,已經是晚上快八點了。

  派出所里燈火通明,市局、分局領導、刑警隊隊員以及電視台的記者都在忙忙碌碌,我們的到來只是例行公事,並不會對正在進行的案子有太多的幫助。

  但這次這個案子的社會效果將會比上次抓捕到的十年殺人逃犯意義更大,因為一個盤踞多年的地下小偷黃牛黨被打掉了,這將有力淨化省城多家醫院的門診醫療環境,顯著提升老百姓的安全感,意義重大。

  這個犯罪團隊現狀已基本被定性為涉黑團伙,這在當前掃黑除惡斗爭的大形勢下,顯得尤其有意義。

  市局的馬副局長親臨一线指導案子的查辦,看見我由衷地說:“哎呀,勇院長,我們市公安局要好好感謝你們省兒醫啊。你們利用人臉識別系統在意外抓到了一個潛逃十年的殺人犯之後,又主動和屬地派出所相互配合精准打擊黃牛小偷黨,沒想到這次精准打擊確實打到他們的痛處,讓這個潛伏多年的犯罪團隊坐立不安並瘋狂報復。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他們這次報復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達到報復的目的,還把他們自己給暴露了,被我們一鍋端。我更沒想到的是,咱們省兒醫竟然還有這麼強大的安保美女老總,面對三個歹徒瘋狂報復的時候,臨危不懼,勇猛迎敵,僅僅在手臂和腿部受點輕傷的情況下,把三個歹徒給制服了。看來,咱們省兒醫真是藏龍臥虎,不但醫術高明的醫生多,而且還有這樣的出類拔萃的安保人才,了不起,了不起啊,哈哈。”

  “感謝馬局長對我們省兒醫的高度肯定。我也沒想到,這幫家伙竟然如此瘋狂,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對我們醫院的打擊黃牛小偷行動實施這樣的報復。還好我們美女老總是特警戰士退役,要是碰到我,我就完蛋了。現在看來我們的人臉識別系統在預防犯罪、打擊犯罪方面的作用還是效果明顯的。”

  我笑呵呵的說。

  “是啊,高科技的應用,肯定會大大豐富我們防范犯罪的手段,提高我們打擊犯罪的能力。這次,我們濱江派出所和省兒醫合作共建取得了豐碩的成果,前不久抓到了潛伏十年的殺人逃犯,現在又成功打擊了一批涉黑團伙,這樣的業績在我們各派出所里都是遙遙領先的啊。”

  馬局長很興奮地肯定了濱江所的功勞。

  “主要是我們菊所的功勞。她對我們這次的合作共建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自己每次都親自上陣,上次還負傷了,這次也是差點遭到犯罪團隊的報復。”

  我趕緊把菊所推到了前台。

  “馬局,我們所主要還是要感謝省兒醫感謝勇院長他們啊,他們出人出力出錢,給了我們所很大的幫助啊。可以說,沒有他們的幫助,我們這些成績也是難以取得的。當然,我們也要感謝市局領導對我們所的一如既往的關心和支持,這次您都親臨一线指揮作戰,這是對我們一线干警最大的鼓舞和支持啊。”

  菊所似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竟然露出了一點紅暈,很好地隱蓋了半小時前高潮的余韻。

  菊所心里一定是美滋滋的,奮斗了這些年,終於今年可以揚眉吐氣一回。

  關鍵是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失時機吹捧了市局領導,看來年底不升官也是難的了。

  還是那句話說的好:能力很重要,但平台更重要。

  不要錯把能力當平台。

  沒有支持你的領導,你永遠都是綠葉;沒有給你展示的平台,你永遠只能甘居平庸。

  我在旁邊心想:我們漂亮性感的美女所長已經以身相許感謝我了,我也就不再奢求其他的報答了。

  馬局長哈哈大笑,“反正你們兩個我都是要好好感謝的,一個衝鋒在打擊犯罪分子的第一线,而且也值得我學習的;一個是為我們打擊犯罪分子很好地保駕護航啊!”

  和馬局長打了個招呼,我拉著菊所一起去醫院看了一下蘭妹妹。

  聽說我下了飛機就過來看她,蘭總覺得非常意外也頗感驚喜,當然我隱去了和菊所中間一段激情經過。

  這次受傷盡管不是很嚴重,但是小蘭的胳膊和大腿還是給纏上了紗布,說是肌肉拉傷需要固定並休息幾天。

  不管怎麼說,小蘭姑娘經歷這次經歷突然襲擊,幾乎沒有受傷,很了不起,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說的就是蘭總今天的樣子,而且我也是把正確的人放在了合適的位子上了。

  安保部老郭退休了,蘭總接班是鐵定的了,不過我決定找機會提前把老郭換個位置,把蘭妹妹扶持上來。

  我安慰了蘭總幾句,也鼓勵了幾句,意思的重點就是這次表現不錯,給咱們省兒醫爭光了,也得到省衛計委領導的肯定,關鍵是自己只受了點輕傷,我代表醫院,也代表我個人表示深切的慰問,我們要大力弘揚你這種奮不顧身的英勇精神啊。

  我一邊說一邊情深意切地看著小蘭,把小蘭總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菊所這時關心地說:“院長,你剛剛坐了十來個小時的長途飛機太累了,趕緊回去休息休息吧。蘭總可是為了我們公安立功的,今晚我們一定會幫你負責照顧好,美女交給我你放心。”

  這句話我聽了沒什麼,倒是把小蘭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院長還有菊所,你們也趕緊回去吧,我就是胳膊和大腿肌肉有點疼,躺兩天就好的,能吃能睡的,不需要什麼特別照顧的。晚上這有護士,有什麼需要她們會幫忙的。”

  一小時前剛剛梅開二度,不累是假。我和菊所打了個招呼,並囑咐小蘭多保重之後,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上班就忙了個底朝天。

  離開醫院快十天的時間,積壓了一堆事需要處理,一大堆文件需要我簽字,各個副院長、我分管的部門領導紛紛匯報相關的事情,忙乎了整整一天。

  還好我比較放權,很多事三言兩句就解決了,主要就是聽解決方案和結果匯報。

  對於那些沒有解決方案的匯報材料直接打回,統一要求所有的匯報都要有至少兩個以上的解決方案。

  真正的好下屬是應該讓領導做選擇題,而不是讓領導做判斷題或簡答題。

  這不僅大大提高了決策效率,關鍵是能夠發揮一线人員的主觀能動性,提高團隊的整體戰斗力。

  而且充分放權的效果是既提升了一线人員的積極性,也提高了他們的責任意識,一旦選擇錯誤,他們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智慧消防系統的擴容則由靳總正式開始走邀請招標的流程,而人臉識別系統則要抓緊時間推進,確保年底前全面建成。

  這次蘭總遭到打擊報復更加堅定了我推進人臉識別系統的信心和決心,自古'邪不壓正',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我不信我們有強大的資金和技術優勢,還有國家機器做支撐,就干不掉幾個黃牛小偷,問題是我們想不想干。

  下午剛上班,亓老師的微信就來了:哥,你從英國回來了?

  我回道:嗯。

  亓:忙不?

  我:剛回來一大堆事。

  亓:謝謝你啊,靳總已經通知我們准備安保項目的擴容了。

  我:那就好好干,確保項目順利實施。

  亓:真不知道如何感謝你,哥。

  我發了一個色眯眯的圖標過去。

  亓心領神會:發了個笑臉和紅臉來。

  和亓聊完,想著趕緊給淮州的馬院長,現在應該叫馬主任打了一個電話。

  馬主任一接電話,笑哈哈地說:“哎呀,兄弟,你可回來了。”

  “我這不剛上班就給您報道了,你在淮州那怎麼樣?”我見老馬高興心里也不由得覺得一陣輕松。

  “我來了才兩周,到甘書記、靳市長那都報道過了。兩位領導都囑咐我要大膽地干放心地干,不要有後顧之憂,這得感謝你和冬主持人啊。”

  馬主任笑呵呵的說。

  “不客氣,不客氣。”我趕緊謙虛地說。

  “我現在才剛剛開始摸查情況,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不過,咱們這醫療環境確實一般,前任留下的事一大堆,基本上每天都收到一些人民來信。”

  馬院長話鋒一轉,談起工作來我感覺到他就有點壓力了。

  “沒關系,等你梳理好問題,找到突破口,到時需要我做什麼你盡管吩咐。”我在電話這頭表態。

  “對了,你趕緊讓趙琴過來,我已經吩咐過辦公室和人事科了,他們馬上發商調函,到時你不要不放人啊。”

  “沒問題,我這就和趙琴談話,下周先到你那報道,手續補辦也成。”

  “好呢,謝謝兄弟。還是老話說的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在淮州能不能有所突破,關鍵看你的支持力度啊。”

  “一定,一定,請馬主任您放心。”

  說完掛了電話,我知道馬主任肯定是要真刀真槍的干,不過效果如何只能拭目以待了。

  而後我繼續處理雜七雜八的事,好不容易忙完,我抽空問了一下趙琴出國前交辦的幾件事。

  太平洋保險公司周妍玥找我辦的事,趙琴已經辦妥了一部分,醫院里一下子有十輛車在他們保險公司購買了車輛保險。

  就醫院的重大醫療設備、醫技樓也也已針對性地做了資產意外損失險的保障方案,總的保險預算達到了近100萬。

  作為我們醫院購買一些重大固定資產的保險是能夠降低醫院運行風險的,如果一把大火把那些CT設備或者核磁共振設備燒壞了,哪里那麼多錢去再購置了?

  即使有,也是政府花錢,最終還是轉嫁到老百姓頭上的。

  不過這筆支出需要走項目立項審批流程,已交代安保部郭總按照規定去辦理。

  一想到這個有著藝術修養的美麗女孩我的心里總是砰砰直跳,總能激發我對年輕時浪漫歲月的回想。

  如今物是人非,妻已離我遠去,小周美女似乎成了我對那段感情回憶的符號,成了我心目中的不老女神。

  最後,我交待了趙琴說:“剛才馬主任來電話了,希望你下周就能去報道上班,手續隨後辦。你放心,就去一年,這是一次難得的鍛煉機會。到時,我看看能不能陪你去一趟淮州,順便看看馬主任。”

  趙琴由於已經知道了要去淮州鍛煉,只是沒想到我一回來就安排這件事,還是覺得有點措手不及。

  “好的,哥,你可要記得去看我啊。”趙琴一臉期盼地看著我。

  我對她笑笑說:“傻丫頭,哥這麼喜歡你,肯定會去看你的。”

  趙琴臉上浮現出一點紅暈,開心地走了。

  晚上,我決定哪里都不去,去醫院陪陪小蘭總。

  她一個人在省城工作,這次受傷躺醫院里,估計也沒敢告訴家里,否則她父母得都擔心啊,在和平年代在號稱最安全的省城竟然當街發生如此的暴力事件。

  說到底,小蘭總之所以受傷還是因為我把她放在了這個崗位上,也是在我的主張下發起的這次打擊黃牛、打擊小偷的戰爭。

  如果說我是軍事,小蘭妹妹則是衝鋒陷陣的將士。

  現在衝鋒陷陣的戰士受傷了,我得去好好陪陪她。

  我一進蘭總住的單人病房,胡美女在里面,從家里燒了好幾個菜過來送飯。

  見我進來,問我吃過沒?我說剛好,我也沒吃,咱們一起吃。

  說著幫忙把蘭總扶起身來躺靠在床頭,在床上支了個小桌子,把幾個菜端在了桌上。

  由於小蘭右胳膊受傷了,只能用左手吃飯,吃起來不那麼順。

  我是三下五除二吃完,坐在旁邊,幫著削了一個苹果,切成片,放在碟子里。

  胡總笑呵呵的說:“哎呀,咱們院長真會照顧人,你看看這麼細心。”

  我說:“這次小蘭總可是為了咱們醫院的平安事業負傷的,我作為醫院的主要領導,也要有所表示,對不?我這是照顧英雄,給英雄致敬,懂不?”

  “對對,現在能享受到咱們勇哥這麼貼心照顧的,也就是咱們蘭姑娘了。”胡總說。

  “那不一定,只要胡妹妹你需要,我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哪怕你不是英雄也行。”我說完哈哈一笑,趕緊也削了個苹果遞給胡總。

  “我這個小身板哪經得起幾個流氓折騰啊,胳膊腿估計早就斷了。”胡接過苹果自嘲道。

  “哎,注意用詞啊,什麼經不起流氓折騰?”我壞壞一笑,“我看,流氓是經不起你的折騰,好吧。”

  “哈哈。”小蘭總一笑給嗆了,連續咳了幾聲,我趕緊過來幫她拍拍後背,緩了緩氣。

  “就你幸災樂禍,你要小心啊,你看看你們院長,你可是伴君如伴虎啊。”胡樂呵呵地說。

  “別搞錯啊,咱們小蘭總看見流氓可是如下山的老虎,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我借機夸獎蘭總說。

  “看來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啊。”胡接口道。

  “可是現在是兩只母老虎啊……”我順嘴說道。

  “得得,我趕緊走,趕緊走,省得你看我不順眼,影響你們兩只公母老虎卿卿我我。”胡說完裝著生氣收起碗筷,不過小蘭也吃的差不多了。

  “我走了,勇哥,晚上你就好好陪陪小蘭總。我可是連續陪了兩天了。”胡總臨走前不忘囑咐我。

  “放心,在咱們醫院這塊土地上,我還是有把握把咱們蘭總照顧好的。”說完,胡總帶上門出去。

  我遞給蘭總碟子,小蘭妹妹用牙簽吃了幾塊,說:“謝謝你,哥。”

  “哎呀,謝什麼呢。”

  我趁小蘭總沒在意,湊到她的唇邊,親了一口,“好久沒和你在一起說說閒話了,你這次又為咱們省兒醫立功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嘉獎你呢。”

  小蘭有點猝不及防,臉上飄過一朵紅雲,幽幽地說:“我跟著哥後面工作,很開心的,這點傷沒關系的。”

  我突然又湊過去把鼻子幾乎貼著小蘭的身子嗅了嗅,把小蘭總給嚇了一跳,“咋的了?哥。”

  “你是不是有好幾天沒洗頭發了?”我低頭問。

  小蘭一下子臉紅了,“我這胳膊和腿不太方便,就沒敢動。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動了。”

  “哎呀,怪不得頭上一股餿味。”我笑哈哈的說。

  “哎呀,哥……”小蘭總難為情地說,確實對小蘭這樣愛美的女孩子來說,頭上一股餿味肯定是難以接受的,不過沒辦法,胳膊和腿受傷了,洗澡洗頭是件很不方便的事。

  我走到病房外把門鎖好,進入衛生間試了試熱水溫度,出來對小蘭說:“來來,今天我把你洗一下頭發。”

  小蘭剛想拒絕,我一把把被子掀開,抱起小蘭就進入衛生間。

  小蘭穿的是病號服,掙扎了兩下也就不掙扎了。

  進入衛生間,我讓小蘭單腿獨立,沒有受傷的左手扶著我的腰,彎著腦袋,慢慢地用熱水幫她仔細的洗了頭發。

  要說這女孩子的長頭發就是好看,飄逸自然,可是洗起來確實麻煩。

  我捯飭了半天,衝洗、抹上洗發水、輕柔頭發、再衝洗,最後用毛巾擰干,終於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幫女人洗頭發的工作。

  而後抱著小蘭坐在床邊,用電吹風好不同意幫她吹干了頭發,我一聞,香味四溢,自言自語的說:比剛才香多了。

  不過好像身上沒洗澡吧?

  身上好像也有一股餿味呢?

  剛才怎麼沒聞到啊。

  小蘭一聽急了,趕緊鑽進被窩說,“哥,過兩天我就可以自己洗了,沒關系的。”

  我找了個洗臉盆,放好了滿滿的熱水,端到床邊,把房間的燈光稍稍調暗了一些,然後笑眯眯的說:“你是我們院的功臣,給個機會讓我這個院長伺候你一回好不好?”

  “嗯,不……嘛……都難為情啊。”小蘭妹妹難過地說。

  “就我們倆,有什麼關系啊?”

  說著把毛巾從熱水盆里拿出擰好,在小蘭的臉上輕輕的擦了一下,一邊笑呵呵的繼續說:“我可是主任醫生,你要相信我的水平,比護士的護理水平要高多了。”

  “不是的了,你這是占我便宜。”小蘭急了。

  “乖乖,我的美女妹妹,你這是受傷了,你要是活蹦亂跳的我哪占到你的便宜啊?今天好不容易抓到機會,你說我能錯過嗎?”

  我有點胡攪蠻纏,不過也是好久沒和小蘭妹妹親熱了,今天剛好趁她受傷在床,順便撩撥撩撥一下小美女。

  說著,我放下毛巾不由分說,抱住小蘭輕輕地吻了一下說:“寶貝,讓哥哥服務你一下吧?好不好?”

  小蘭被我這一吻吻得六神無主,只好聽天由命了。

  我小心翼翼地解開小蘭的病號服,把胸罩解了下來;在把褲子脫掉到腰部的時候,小蘭還是有點小小的抗拒,我只得略微使點勁托起她的腰,才把內褲和褲子一起脫掉,此刻小蘭已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里。

  我趕緊擰好毛巾,幫她從脖子到胳膊到腋下慢慢的擦洗,並注意不碰到受傷的胳膊。

  在擦洗上身的同時,注意把下身蓋好一怕受涼二也是防止蘭妹妹過於尷尬。

  換了一次水,我抱住小蘭,用熱乎乎的毛巾幫助她擦了一下後背,最後輕輕地在兩只堅挺地乳房上慢慢的擦拭了一會兒,我看著兩只花生米般的鮮紅乳頭竟然慢慢挺立起來,小蘭妹妹不由自主地哼了幾下,不好意思地閉上了眼。

  我笑呵呵的說:“怎麼樣,舒服了吧?”

  我這話有歧義,不過小蘭還是說:“舒服。”

  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因為幾天沒洗澡用熱水擦過身子舒服呢還是被我最後在乳房上揉擦舒服,反正我看到她很享受的樣子就放心大膽地繼續往下擦了。

  幫小蘭蓋好被子,又去衛生間換了一盆熱水。

  把被子掀開幫助她慢慢擦拭兩條腿。

  不過看到受傷的大腿上確實青一塊紫一塊的,我還是蠻心疼的。

  慢慢用熱毛巾在上面敷了一會兒,說:“現在疼不疼?”

  “好多了,基本不疼了。”小蘭閉著眼說,臉上已是紅了一半了。

  我裝著不在意,繼續用熱毛巾把另外一條腿給擦了一下。然後,也把腳也仔細地擦了一下,蓋上被子。

  小蘭以為好了,松了一口氣,說:“哥好了沒?好久沒人幫我洗腳了,謝謝你啊。”

  “呵呵,好,舒服就好。不過還沒好呢。”我趕緊說,到了衛生間又換了一盆熱水,也換了一條新毛巾。

  到了床邊,我擰好毛巾,悄悄的說:“還有重要的地方沒擦呢。”

  小蘭一下子紅透了臉,趕緊“不用了,哥,不用了……”

  我哈哈一笑,“女孩子要講衛生,大部分地方都擦了,還差這麼一點?”

  說著掀開被子,露出了小蘭妹妹的下身。

  由於一條腿受傷還疼著,小蘭稍微扭了扭身子,也不好發力反抗只好由著我胡作非為。

  我分開小蘭的雙腿,熱毛巾一下子覆蓋到了小蘭妹妹的陰戶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熱毛巾太熱還是確實很舒服,小蘭不由自主地又哼了一下。

  我忙問:“燙著你了?”

  “沒。”小蘭的聲音細弱蚊蟲,作為還沒結婚的女人,盡管我和她已經是幾度風雨,但讓一個男人幫助擦洗小妹妹還是非常難為情的一件事。

  “不要了……哥……”小蘭還是想堅持不讓我擦洗。

  我可不顧小蘭的反抗,分開陰唇,仔細把里面的皺褶部分仔細擦了一下,趁此機會也在她的細小的陰蒂上慢慢擦了一下下,擦得小蘭妹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我起身把毛巾重新清洗了一遍,慢慢抱起小蘭妹妹的腰,把她的屁股也仔細認真地擦了一遍,再從會陰處往前,算是關鍵的地方都擦洗過了。

  擦洗完後,我低頭在小蘭妹妹的肚臍眼上吻了一下,笑呵呵的說:“嗯,終於擦洗好了。”

  說實話,彎腰擦洗了半天還是蠻累的事,我趕緊收拾好毛巾和臉盆,坐到小蘭妹妹的身邊與她閒聊。

  此刻小蘭妹妹可是還是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呢,我裝著沒在意,也沒打算幫她馬上穿上病號服,拉著她的手說:“小蘭妹妹,你這次為咱們院立功受傷,你看我怎麼感謝你呢?”

  “不要的,我這是應該做的事。哥哥你幫我從縣城里調到省城工作,而且還提拔我當了領導,這在幾年前我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我那段渾渾噩噩的日子終於過去了,現在感激你還來不及呢。”

  小蘭平息了一下稍稍激動的心說。

  “那也是你的能力體現了你的價值,我只是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

  我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被窩慢慢撫摸小蘭的乳房,剛才已是春心蕩漾的小蘭妹妹伸出手輕輕攔住我的腰說:“哥,你不知道,我這一年的生活感覺重新沐浴在了陽光里,以前眼前每天都是霧霾,生活一團黑暗,前途一片渺茫。”

  隨著我手指的慢慢揉弄,小蘭妹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不自覺地發出輕輕的呻吟來。

  我低頭又吻了一下小蘭,“看來咱們上一輩子是注定要相聚的。不管你在哪里,哪怕就是在一個縣城的一個小角落里,也逃不脫我的法眼啊。”

  我盡力避免說出愛啊什麼的,這事無法和小蘭妹妹說。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未來會和哪個女人在一起。

  我離婚了,我需要一個女人,需要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女人,我更需要和這個兩情相悅的女人建立一個溫馨的家,我不能總是天天流連的花叢中。

  等我老了,荷爾蒙不再分泌了,所有的女人看上去都和男人差不多的時候,我需要的是一個貼心的伴,不再管她是不是年輕是不是性感是不是豐乳肥臀是不是風姿綽約。

  孫莉?春?夏?小蘭?趙琴?胡、秋、菊、亓還有冬她們哪一個適合我呢?

  胡、秋、亓還有冬,她們都是有家庭的人,離婚和我再結婚那得多大的動靜花費多大的代價?

  孫莉懷孕了,但是孫莉的未來一定能和我在一起嗎?

  等她拿到了劍橋的博士,將來在跨國公司就職,甚至拿到英國的綠卡,我硬是辭職跑到英國去啥事不能干和她在一起靠她養活我合適嗎?

  記得我們院一個主任醫師,在美國考察學習的時候,私自潛逃和大學戀愛的女生見面了,據說那個女生一直單身,但是不是為了他我們都不知道。

  可惜多年之後的相遇,倆人經歷了不同文化的洗禮,已不再有當年的激情和默契。

  而這個主任醫師因為簽證過期,在美國成了黑戶終日不敢出門,女生每天都要上班,最後這個主任醫師不得不選擇了灰溜溜地回國,這可是前車之鑒啊!

  趙琴的目標明確前途也遠大,從政的道路需要堅實走下去,容不得有任何生活汙點政治汙點的,我這樣的離婚的男人她會最終選擇嗎?

  對她來說,我更應該是她往上爬行的梯子,而不是她結婚生孩子的羈絆。

  春似乎適合我,對我也是百依百順,但我和她終究是不在一個層次上的,我不能忽略這種文化上的差異對婚姻的影響有多大,畢竟性、愛情和婚姻是三件完全不同的事。

  有性,未必有愛情;有愛情未必有婚姻。

  同樣,有性也可以有愛情,有愛情也可以有婚姻;但有婚姻必須有愛情有性的支持,唯獨是不能有性就有婚姻。

  而且,性和愛情都可以逢場作戲,唯獨婚姻不行,婚姻需要責任,需要經營,需要維持,需要忠誠,我擔心我和春的這種無論是文化上、生活上、個人經歷上的巨大差異對於性和愛情沒啥影響,但對婚姻的影響究竟有多大誰也說不上來。

  我現在已經不再年輕,已無法再去折騰一次婚姻了。

  夏,對了,夏,我已經很久沒和她聯系了,因為我也沒辦法聯系她。

  不過,我心里似乎最近也沒怎麼想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如果她的老板順利判刑(這是她老板的願望),她也就真正獲得了自由,不要再東躲西藏。

  她和我有種天然的默契,她一直都說“我倆之間我早就定義好了,騙錢你不如我,騙色我不如你。”

  就衝著這句話,說明我倆也是天生的搭檔。

  夏作為投行的職業經理人,是那麼富有職場女性的魅力,算是除前妻之外最適合我的人了。

  她應該和她加拿大的老公是貌合神離的,將來等她徹底安全了,她會離婚嫁給我嗎?

  我是不是要衝著她的6000萬和她結婚呢?

  不過,這些都是難以想象的,估計即使夏離婚了,也不會選擇和我結婚,因為我倆現在已經是兩條平行线了,永遠不會有交點的。

  菊所作為曾經的舞蹈演員現在的派出所所長,無論是年紀、閱歷和我都最為接近,身材氣質都符合我的要求。

  但是,剛剛受過傷的菊所還有勇氣再愛一回嗎?

  願意再次走進婚姻的殿堂嗎?

  還是前面說的,性是一碼事,結婚又是一碼事。

  我未嘗不是菊所進步的階梯,也許菊所哪天當上了分局局長,就可以找個年輕帥氣的小警察更適合,在輕松駕馭的基礎上保持婚姻的穩定,也更能讓她得到心理和生理上獲得滿足。

  如此,蘭妹妹似乎看上去更合適做未來的妻子,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工作生活。

  但是年齡上的差距在她的父母看來能不能接受?

  而且一個待嫁的女孩子嫁給一個離過婚的男人她的父母會同意嗎?

  得不到父母支持的婚姻也是無法幸福的。

  可是,現在我父母已經去過英國了,看上去老人對孫莉還是比較滿意的,這讓我再次覺得無比的撓頭。

  一個是醫學博士,一個是學歷也許只是高中的曾經特警戰士,老人家心里的天平將傾向於誰,自是不言而喻的。

  同樣對我,得不到老人家的支持,去娶蘭為媳婦恐怕也是極為艱難的事。

  原以為帶著父母去英國看完孫莉,等著孫莉畢業之後,結婚建立一個新的家庭,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事。

  可現在仔細一想,恐怕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有點覺得帶父母去英國看孫莉是不是欠考慮又過於倉促了?

  我屈指一數,我身邊的女人似乎都不適合做我的老婆,既然她們包括孫莉似乎都不那麼適合,為什麼還帶父母去看孫莉呢?

  我一下子感到有點茫然。

  盡管茫然,我還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我堅信“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無絕人之路,活在當下就好。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從蘭妹妹的乳房向下開始撫弄,在她的腹部上來回繞圈,小蘭妹妹說話的聲音都有點變調了,環繞在我腰上的左胳膊不知覺地收緊了。

  此刻,小蘭的身軀還是藏在被窩里的,我的手只是在黑暗中摸索。

  “是的……嗯……我也覺得我們冥冥之中似乎應該相遇相識,自從我在五里醫院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我的手指一下子從蘭光滑的腹部滑到了下面的三角地帶,兩根手指梳理起蘭的陰毛來,並仔細分來大陰唇,攀上了那顆讓所有女人能瞬間情動的小豆豆上。

  “啊……”小蘭一下子叫了出來。我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蘭。

  “好久沒和你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你現在工作上是我最好的搭檔,生活里也是我最好的伙伴。”

  我盡量避免使用愛、感情、伴侶這些容易引起歧義的詞,蘭之所以沒有接受部隊的戰友,某種程度上還是在心里留有一個盼頭。

  我的這句話一下子讓蘭的身子徹底軟了,她沒有辨別出我用詞的區別,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來自我的真愛。

  隨著我聽上去的甜言蜜語以及手指上的蠻橫挑逗,小蘭眼睛緊緊閉上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呻吟聲也漸漸增大。

  “哥……嗯……”小蘭摟著我的手不自覺地就松了。

  我笑呵呵地低頭說:“寶貝,今天你的腿還疼,哥我換個方式疼你吧。”

  說完,我低頭鑽進了被窩,吻上了小蘭的乳房,在乳頭上輕吻一會兒之後,順著腹部慢慢向下,小蘭光潔的身子在被窩里已經柔軟無力。

  在黑暗中,我摸索著繼續向下,一路吻到陰戶。

  我彎過身來,頭向下舌頭直接伸進了蘭的陰道里。

  小蘭一下子緊張地用雙手壓住被子下面,對於缺少性經驗的蘭妹妹來說,這樣的舌頭之吻帶給她的刺激總是不一般的強烈。

  小丫頭手勁很足,差點讓我窒息。

  我只好拼命抬起頭,在被窩里甕聲甕氣的說:“哎呀,哥哥要悶死了……”

  這一聲嚇得小蘭妹妹一下子松開了手,我感覺頭頂一陣輕松,惡作劇般一下子把小蘭妹妹的被子從下面掀了開來,下身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外,嚇得小蘭大叫一聲。

  我不顧其他,雙手抱住小蘭的小腰,低頭繼續輕吻下去,此刻蘭粉紅的陰唇上已經是濕漉漉的,發出一股股腥香味。

  我的舌頭開始在蘭的陰戶里上下翻騰,並盡量避免觸碰她受傷的一條腿,而左腿則被我盡量的分開。

  蘭只好把自己的腦袋蒙在被子里發出一陣一陣悶悶的呻吟。

  劍拔弩張,我快速褪下衣服,跪在蘭的的雙腿間,雙手扶著蘭的腰,勃起的陰莖慢慢插進了蘭的陰道,而後打開被子鑽了進去,此刻我和蘭的下身已是緊密結合在一起。

  蘭已是氣喘吁吁,受傷的左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哥……舒服。”

  我小心翼翼避免觸碰到她受傷的右腿,下身開始聳動起來。

  經過剛才的一陣舔弄,這個嘗試性愛滋味還沒超過三次的女人,埋葬的情欲已經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在我一陣溫柔的抽插下,蘭的身子已經開始發熱,皮膚上漸漸發紅,呻吟聲不斷加大。

  我吻住蘭的嘴唇,下身增強了抽插的力度。

  大概是因為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蘭妹妹的心里還是有點緊張,害怕護士查房,不一會兒身子就突然一陣發抖,腰部明顯一陣抽搐,陰道里開始痙攣起來,我趕緊快速抽插了幾下,直到蘭妹妹略顯掙扎的時候拔出了還堅硬的陰莖。

  蘭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額頭上盡是汗珠。

  我側身抱住蘭,一只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貼著她的耳朵說:“剛才舒服嘛?”

  “嗯……”蘭氣息微吐,開心地主動親了我一下,她被我壓在腹部的左手偶然間碰到了我仍然堅硬的陰莖,接著悠悠的說:“哥,你還沒……”她有點不要意思說。

  “妹妹你舒服就好,你受傷了,我得照顧你啊,不要考慮我,等你好了再好好伺候哥哥。”

  我笑嘻嘻的說。

  其實,我現在心里真有點害怕了,我也不知道蘭妹妹的生理期,這萬一再懷孕了可真不好處理。

  抱住蘭休息了一會兒,直到蘭完全平息下來。我起身穿好衣服,再幫助蘭把病號服穿好。

  蘭說:“哥,你趕緊回去吧,太晚了給護士們看到不好。”

  我看了一下手表現,盡管現在才晚上八點,不過想想也是,萬一護士查房看到了我在里面還是有點尷尬的。

  親了一下蘭,說:“那你早點休息,我明天繼續來看你。”

  而後離開病房回家。

  我開著車,還沒到家呢,亓來電話了:“哥,您現在在哪兒?”

  亓聽上去似乎有點著急,我趕忙問:“怎麼了?”

  “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你趕緊回來,我找你有事。”

  我嚇了一跳,這大晚上的亓找我有什麼事呢?

  AMG的性能真不是吹的,我加大油門,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左穿右插,很快到了家里。在小區門口接上亓,直接進了家門。

  “哥,安有消息了。我昨天陪同秋去過拘留所了。他已經被正式刑拘,等待審判。”

  “啊?”我嚇了一跳。

  “我剛剛給秋打了個電話,她一會兒開車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我是從家里趕過來的。”

  進了家,開了燈,換了鞋。

  “她大概還有多久到?”我問道。

  “估計還得半小時吧。”亓說,“秋今天晚上在老公公家吃飯,沒敢說她老公的事。”

  “哦。”

  我回應了一聲。

  亓今天外面穿的是長長的米色風衣,進了家門自然脫下風衣。

  里面穿的是無袖紫色短衫,下面依舊是齊膝黑色裙子。

  長發梳在一邊隨意扎了一把,顯得風情萬種。

  妖嬈的身姿,加上身上的CD香水味讓我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自己,剛剛在醫院里被蘭妹妹壓抑的荷爾蒙瞬間就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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