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嘆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
小驢跟小倩忙圍上來問:“出了什麼事?”
小倩說道:“小姐,你別急,慢慢說吧。”
小姐支著下巴,肘拄桌子,緩緩地說:“堂兄吃了官司,被關在獄里。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狀。”
小倩啊了一聲,問道:“小姐,那告贏沒有?”
小驢則問:“吃了官司?那是什麼官司?是關於錢的,還是關於色的。”
小姐連連搖頭,說道:“是關系到人命的,自然沒贏呢,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回來了。”
接著又說:“我堂嫂跟我說時,難過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讓我幫著救出堂兄來。她堅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幫,可我一個弱女子,我又怎麼幫她呢。”
小驢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麼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干了什麼?”
小姐頓了一頓,說道:“好吧,我就把這事說給你們聽,也讓你們給出個主意什麼的。三個人的智慧,總勝過一個人的。”
原來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頭,慷慨俠義,喜歡武功。新近結交一個朋友,姓張,也有同樣的興趣。二人交往數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個家丁請堂兄去喝酒。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兒之後,在客廳等著。忽然聽到內屋里有慘叫聲,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覺得緊急,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推開門一看,只見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驚,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李氏只說了兩個“他”就斷氣了。堂兄正要大聲喊人,忽見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兒,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東西。他感到很奇怪,這把匕首失蹤已久,怎麼會在這里發現?還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將匕首從李氏身上拔出。經過仔細檢查,他可以確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東西。
正當他出神時,姓張的朋友和一個家人走了進來。他們見此情景,都叫了起來。朋友撫屍大哭,見堂兄拿著帶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凶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連夜找知縣老爺評理。第二天一審,堂兄就被定為凶手,被判斬刑,秋後開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邊告狀,幾處碰釘子後,終於去京城告御狀了。
小驢大體明白小姐說的意思了,就問道:“你表哥真的沒有殺人嗎?”
小姐點頭道:“自然是沒有了,他這個人象個大俠客,最好不過了。對朋友簡直可以把心掏出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殺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殺的,他早就跑了,還怎麼會站那兒不動,等人家來抓呢?”
小驢思索著說道:“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干的,沒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問道:“小姐,那你堂兄現在關在哪里呢?咱們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說:“他現在關在濟南監獄里,如果打不贏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沒了。他太可憐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幫他申冤。”
小驢輕拍著桌子,說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誣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確實很難。”
小姐也說:“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個朋友設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們倆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驢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開玩笑吧?這個代價也太高了吧。”
三人說了半天話,都沒有什麼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時,小姐說:“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
小倩點點頭,說道:“小姐,沒有我服侍你,你能習慣嗎?”
心里卻高興得很,因為她房間跟小驢在一個院子。
小姐說道:“不要緊的,他們這府里還有別的丫環。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該怎麼樣把堂兄救出來,不能讓他當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驢,見他正向自己伸舌頭,心里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嘗不是那樣呢?她跟小姐說:“小姐,用得著我時,只管來叫我。”
小姐笑了笑,說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
說著向前院走去。
二人對視一眼,都感到非常開心。他們一起出了屋子,走到沒人處,小驢囑咐道:“晚上來陪我呀,一定讓你多死幾回。”
小倩臉色緋紅,美目閃光,不服氣地說:“到時一定夾斷你東西,看你怎麼得意。”
說著二人來到自己房間的院子,各自回屋了。臨別時,小倩還拋給小驢一個媚眼,小驢只覺心里一陣發癢,魂都要沒了。
回到屋里,小驢在燭光下回想著小姐講的她堂兄的事,久久不能平靜。他設身處地地想,如果受冤枉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關在獄里的心情,豈不是生不如死嗎?如果他是冤枉的,自己也不能看著不管,只是我有什麼本事能救人呢?我雖學了點本事,跟人打打架,動動武還成。這種涉及到嘴皮子,筆頭子的事,俺小驢可是個外行。
他又想起濟洲城的干爹,這時不知道怎麼想念自己呢。自己此次回去,定要好好孝順他,讓他過得快樂,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如今不是叫花子了,有本事了。
他又想起彩虹跟流雲來。彩虹的婚事不知退了沒有,如果退了的話,我的好事可近了。她定然會找我的。
他又想起積德,這家伙雖然剛認識時沒給我什麼好印象,還口口聲聲要殺我,現在對我倒不錯。衝著他對我的好處,我一定要把他要的東西弄到手。小姐雖是個好人,可她爹張老爺絕對不是,如果沒有知縣保著他,這些老百姓吐口水也得淹死他。還有那個知縣,也不是個好東西,兩個姨太太被強盜抓走,在山上凌辱,那也是報應。自己不就干過她們嗎?那滋味兒確實挺好,讓人舍不得丟開。
咦,過了好一會兒了,怎麼小倩還沒有來。這丫頭的穴插里邊讓人銷魂呀。如果插進小姐的穴里,那更是艷福無邊。
這麼想著,小驢去打開門,向外張望。門一開,只見門旁正站著一個人,低著頭踱步呢。細一看可不就是小倩嗎?小倩一見他開門了,羞得轉頭要走。小驢一把拉進屋里,將門插上後,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不叫俺樂上一樂,你別想離開。”
說著將小倩抱上床去。
小倩嬌聲說:“小驢,我好害怕呀,萬一有人來打門怎麼辦?”
小驢笑道:“怕它何來?不管誰在外邊敲門,咱們干咱們的,讓人敲去。”
小倩美目斜著他,說道:“要是象上回那樣,是小姐來了呢?”
小驢嘿嘿笑道:“她來就更好了,我正好連她一塊兒干。我也嘗嘗一起干兩個姑娘是什麼滋味兒。”
小倩哼著去扭小驢的嘴,罵道:“你越來越粗了,張嘴閉嘴就是干。叫小姐聽見,把你出送去坐牢,省得你糟蹋我們女人。”
小驢咧嘴一樂,說道:“我要是真被抓去,你還不哭得要吊呀。”
小倩笑罵道:“你真會臭美,你被抓了,我才樂呢。”
小驢嘻嘻笑道:“好你個狠心的小娘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撲過去亂抓。小倩笑嘻嘻地亂滾亂爬著,不想讓他得逞,但她畢竟不是小驢的對手。
小驢吻住小倩的嘴兒,貪婪地啃著,吸著,兩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亂摸著,亂捏著,將兩只奶子揉得起起的。小倩很快就呼吸加快,嬌軀扭動起來。
小驢給小倩寬衣,嘴里笑道:“脫掉,脫掉,全部脫掉。”
小倩一臉暈紅,柔聲說:“小驢,你把蠟燭吹了吧,我害怕。”
小驢搖頭道:“不好,上回就是摸黑干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意思。這回咱們要明明白白地干一回。我好想看看發騷的樣子。”
小倩害羞,掄粉拳就打,打得小驢哈哈直笑。
片刻之間,小倩就一絲不掛了。她的手分捂上邊和下邊。小驢一看,上邊只能擋住奶頭,擋不住球體。那白淨的肉球,微微動著,好不誘人。下邊的手雖捂住縫隙,卻捂不住那些調皮的絨毛,有幾根從她的手邊伸了出來。
這半遮半掩的情形更叫小驢著迷。他的血液流得好快,一雙眼睛簡直要噴火出來。他迅速地脫光自己,挺著已經抬頭的肉棒子跳上床來,對小倩嘻嘻直笑。小倩笑罵道:“笑得那麼色,難聽死了,跟夜貓子叫一樣難聽。”
小驢不急於進去,而是跪在她身邊,用肉棒子在她身上亂觸。小倩清楚地感覺到那玩意的堅硬,不禁仔細看它。那玩意龜頭好大呀,馬眼上溢著一滴水,象是要干女人干不到而饞出的口水。
小驢嘿嘿笑著,將肉棒放到她的臉旁,說道:“小倩寶貝兒,張開你的小嘴兒,給它舔兩口。”
小倩扭動著身子,朝旁邊躲著,輕聲罵道:“你這個壞小子有病啊,那東西也能舔嗎?真是惡心。”
說著話身子一轉,給小驢一個背影。
小倩的背影也挺好看。秀發如雲,背部光潔,腰肢細細,雙腿圓潤,一個白屁股雖然不夠肥美吧,卻也長得圓圓緊湊,那道臀溝非常悅目,令小驢對神秘地帶想入非非。
小驢哪里還忍得住呢,連忙上前去親吻。從她的脖子上開始,一直親到她的屁股上,親得小倩直笑,罵道:“你有毛病呀,親人家那里。”
小驢不管那事兒,將她按成趴式,全身趴在床上。小驢用手摸著她屁股,嘴也沒閒著,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當然了,那都是極輕微的。這種輕微的挑逗也叫小倩激動起來,下邊早就淫水潺潺了。
小驢讓她保持這個姿勢,從後邊分開她的玉腿,立時見到一個芳草淒淒的粉穴水靈靈的,亮晶晶的。小驢看了喜歡,伸舌頭就舔,舔得小倩身子直抖,騷穴直動,那水流得更多,嘴里忍不住發出浪叫:“小驢呀,你舔得我要發瘋了,快別舔了。”
小驢舔得更來勁兒了,還不時用牙輕咬那里。手指也來幫忙,弄得小倩真的快要瘋了,她哪里受過男人這般挑逗呢?
小倩覺得又癢又爽,浪叫道:“小驢呀,親愛的老公,快給小倩插進來吧。小倩要你插。”
小驢逗她說:“用什麼插呀。”
小倩輕聲說了一句。小驢說道:“寶貝兒,你大點聲,老公我沒有聽清。”
小倩哼道:“你把耳朵拿過來。”
小驢抬起水淋淋的嘴,將耳朵伸過去。小倩以蚊哼的聲音說:“我要你用大雞巴插我。”
說著輕咬一下小驢的耳朵,羞得閉上眼。
小驢聽得肉棒跳了幾跳,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肉棒,就用這個姿勢,給小倩插了進去。因為插得稍急,兩件東西吻合時,還發出唧地一聲響。小倩輕聲叫道:“我的好老公,你輕點呀,別把小倩給干死了。”
說著扭了扭屁股。
二人平靜下來,小倩摟著小驢的脖子喘息著。小驢拍拍她的後背,問道:“小倩,今天過癮了吧?”
小倩嘻嘻笑著,連親小驢的臉,說道:“想不到這種事這麼過癮,你告訴你,你干過幾個女人?”
小驢很正經地回答:“你是我頭一個女人。”
小倩扭一下他的臉,哼道:“胡說八道,你當是我小孩子呢?憑感覺也知道你干過別的女人,不然的話,功夫怎麼會這麼好。”
小驢笑道:“這是天才。”
聽得小倩嘻嘻笑了。
一會兒,小驢叫小倩講小姐的事,重點讓她說了小姐身體的樣子:奶子有多大,下邊毛多少。小倩為讓他高興,也都說了。小驢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將小倩按倒,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