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吖辦?你闖禍,一點也不讓人安生,都是快是成家的人了,能讓人安安心嗎?”在蘭蘭虛弱的睡去後,蒲男娘又開始數落起蒲男來。
“俺不是給你說嗎?是俺把蘭蘭救上來的。”然後說:“剛才那一棍子又不是俺打的,咋都怨俺哩?”
“那不怨你怨誰,還怨俺不成了?”
“要俺說咱倆都怨,你不能都怨俺。”
“行了,不管怨誰,問題是現在該咋辦呢?”一旁坐著奶孩子的大嫂問。
“哎,該咋辦,還能咋辦?她家要是不認這個閨女了,俺只好養著當俺家的人唄,總不能讓蘭蘭無家可歸吧?”蒲男娘無奈的回應,氣氛顯的沉悶。
趁娘不在,大嫂帶著笑悄聲問蒲男,“你給大嫂說說,剛在河邊蘭蘭把你咋了?”
“她那個。”蒲男對大嫂也是難以啟齒,怎麼告訴呢?
總不能說她一口咬住俺的雞巴不松口吧?
那多丟人啊?
一想到蘭蘭用嘴咬住自己的東西,蒲男還是禁不住的一陣激動,那種強烈的震撼再一次涌上心頭。
可是不說出實情,所有的人都還認為是俺主動欺負她蘭蘭呢,那還是不能說,萬一傳出去俺可沒臉見人了。
“啊?說啊?俺是你大嫂不會出去亂說的,你心吧,給俺說說唄,他小叔。”
“俺把蘭蘭救出水,拽到草灘上,她的衣服褲子已經快掉了,俺把她肚子里的水擠出來她醒了,撲到俺懷里哭起來,俺一時糊塗和她。”
“啊?做成了?俺聽她娘剛才說不是沒有做成嗎?”
“你咋聽的這麼明白啊?”蒲男已經難為情的不想再說了,被大嫂一再的追問他不得不說,“俺找不到地方,根本沒有進去。”
“哈哈哈。”大嫂看見蒲男稚嫩窘迫的樣子不禁大笑起來,直笑的蒲男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哎?那天紅雲嫂沒有教你嗎?”
“啥?”
“崩給俺裝傻,俺早看見了,那天下大雨,你和紅雲嫂進你屋干啥去了?”
“呃?”蒲男一時被大嫂的問話怔住了,他沒想到大嫂已經看見了他的秘密,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不過也不在乎,都是一家人,看見看見吧。
“沒啥,都已經長大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提前跟紅雲嫂學習學習也挺好,免得到洞房的時候鬧笑話。”
“嘿嘿嘿,”蒲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去看蘭蘭咋樣了。
床上的蘭蘭看見蒲男又甜美的笑起來,喊著要喝水。
蒲男去到來開水坐在旁邊一口口的給蘭蘭吹,一邊問她,“還痛不?。不說完始的看男。
水涼了,蒲男扶起蘭蘭把水喝了,她掙扎著想起床,蒲男想去阻攔,聽見她說,“尿尿。“
原來蘭蘭在河里喝了不少的水,沒有完全吐出來,現在開始想小便了。
蒲男只好扶著蘭蘭往外邊走,來到廁所門口還是抓住蒲男的胳膊不松手,蒲男早上在小路邊上已經見識過她的“放任自流”,也見識過她清的“草地”,現在也不介意再看一次,於是安慰蘭蘭說,“去吧,俺不走,俺站在這里等著你。“
蘭蘭這才松開蒲男脫下褲子`蹲在兩根木頭搭建的木坑。
上方`撅著她那白皙粉嫩的屁股開始從她那神秘的“峽谷”放水。
蒲男不得不成人女人的身體都大同小異,可也不得不承認每個人也各有春色與眾不同,比如眼前這個痴呆的女人,上天給她了一幅姣好的身材和清脆秀美的“芳草地”,那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
蒲男重新把蘭蘭扶回到床上,聽見她喊。
蒲男出來對大嫂說了,大嫂起身去廚房熱飯,蒲男坐在土灶旁生火。
“也不知道蘭蘭她娘來不來,要是不來這蘭蘭可咋辦哩?啊?男男?”大嫂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問無精打采的蒲男。
“俺哪知道該咋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俺家養著她唄。”
“說的輕巧,現在家家戶戶都不寬裕,你以為養一個大活人是件簡單的事啊?她可不是小孩子了,一天吃的可不比俺少,一天兩天還,她要下可是要養她一輩子哩!你養的起嗎?將來你做了劉青山的上門女婿,拍屁股走了,把這個累贅留給俺們,俺們的日子可苦了!”
蒲男聽見大嫂一番界限分明的分析,心中有些不悅蘭蘭是不是賴著不走還說不定,俺還沒有成為人家的上門女婿,這大嫂都已經盤算好了,真是讓人心寒。
“蘭蘭不會賴在俺家不走的,算賴著不走了,俺也會把她帶著一起去做上門女婿,你心吧。”
一聽蒲男說出的話道他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大嫂覺得好笑,只不過給他面子沒有表現出來罷了,沒好氣的對他說,“你是不知道蘭蘭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早想把這個只知道吃飯不知道干活的閨女給出去了,要是你今天不下水救她,恐怕現在蘭蘭娘正躲在屋里笑哩。現在你搞了她閨女,還被娘打了一棍子,她正愁找不到借口把閨女往外推呢,現在可好,她對外邊人說自己閨女本來還不太傻,現在被你一欺負,又被俺娘一棍子給整傻了,硬塞給俺家不管了,你說咋辦?”
蒲男被大嫂一通理論說的啞口無言,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