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天黑透,蘭蘭一人面也沒有露,蒲男娘也去上門賠禮去了,說等蘭蘭的傷好了給她們送回來,一家人還是陰著臉一聲不吭,蒲男娘只好獨自一人回來了。
看見坐在子里垂頭氣的兒子男,她的心立刻了,安說,“一個大男人這點事扛不住了?不礙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蘭蘭也是一個好閨女,她不要俺要,俺養著她。”
聽娘這樣一安慰,蒲男的心中總算好受了些。
此時娟娟正在陪著蘭蘭坐在庭院的大樹下小聲的說話,甚至偶爾還可以聽見兩人小聲的笑,可見蘭蘭的精神狀況已經好很多了。
只有一旁的大嫂一臉的憂愁,獨自謀劃著自己的未來生活。
其實蘭蘭這孩子也挺可憐的,家里人對她也不好,像喂條狗似的飢一頓飽一頓,說起來還不如一條狗自在呢。
其實她並不傻,是腦子反應有些慢,不知道收拾自己,太邋遢,成天臭烘烘的,這都怨她家里人不教她,不知道疼她,如果她娘好好疼疼她,她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
哎,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
蒲男娘一項是一個胸懷博大,對孩子充滿母愛的好人,當然這其中也難免摻雜有給蘭蘭狠狠一棍子的愧疚心理,不過對於蘭蘭家人是否會將蘭蘭認領回去,她也是沒有把握,心其實也是懸著的。
蒲男一反常態老老實實的坐在灶台前添柴生活,聽見娘的一番感慨,他心中也開始同情起蘭蘭來,有娘給自己做主,蒲男也不覺的怕了,像個男人似的對娘說,“俺一定會對蘭蘭負責到底的。”
“你對她負責?那劉家三花又該咋辦?”
“俺不是那個意思,俺是想她家人果真不要她了,俺把她當妹妹一樣養活她,照顧她一輩子。”
“你想的到輕巧,等明兒一大早蘭蘭她娘還不到處亂說,亂宣揚?到時你未來的老丈人一定會跑來來問個清楚,你可怎麼說啊?”
這一軍著實將的蒲男無話可說了,他畢竟還是個沒有成家的孩子,考慮問題還不全面也不深入,他完全還沒考慮到這一步,一時無語了。
“不過俺想問題不是太大時你少說話,看俺能不能把親家給說通了,不讓他往心里去,把這事情化解胂。”
蒲男點點頭說,“中,俺聽你的。”
吃罷晚飯該是出門扎堆坐在大路兩旁納涼聊天的時間了,可是這一次除了蒲男大哥出去了,其他人都坐在庭院里不敢出去,怕出去問起來不好解釋。
娟娟一手掌著煤油燈照亮,蒲男上前輕輕的解開裹在蘭蘭頭上的白布,用棉花沾些化開的紫藥水撥開蘭蘭的青絲,在她頭上的傷口上擦拭消毒。
借著昏暗的燈光,若隱若現看見蘭蘭胸前那兩個不大不小堅挺活脫的肉坨坨讓蒲男身體中的獸性又開始發作。
換好藥,娟娟要領蘭蘭去河里洗個澡,好晚上跟她睡在一起。
可是蘭蘭總是纏著蒲男也一塊跟著去。
蒲男在黑幕中用目光征求姐姐的意見,最終娟娟可能考慮兩個女孩去河里洗澡不是太安全,於是同意蒲男一塊跟著去。
一行三人極力不開路邊納涼的街坊鄰里來到河邊,蒲男站在一片空地上等著,娟娟領著蘭蘭鑽進蘆葦叢中不見了身影,好在正是十四,大半個月亮懸掛在空中還是比較明亮的。
蒲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心里還是隱隱的有種衝動,不禁讓他想起第一次和紅雲嫂偷歡的時候被姐姐撞見,躲在床幔後邊看見姐姐換衛生紙的情景。
雖然現在還感覺不好,可是姐姐那豐滿的“芳草地”還是讓他記憶猶新,不能忘懷。
那是從後邊看見的,還真另有一番風景和感觸。
娟娟在水中給蘭蘭用力的搓她身上十幾年堆積的汙垢,突然蘭蘭一聲驚呼還是把蒲男這匹家狼給招了去。
“咋啦?出啥事了?”蒲男問著已經淌水來到兩人的身邊。
那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景色啊!
在月色朦朧泛著銀光的河水里站著兩個一絲不掛的妙齡少女,婀娜多姿的身影倒影在河水中交相呼應,更顯的少女的嬌媚和動人,白皙的皮膚借著月光泛著絲綢一般的光澤和質感。
蒲男看見這情景恍惚間感覺自己似乎步入了仙境,一切都美的讓他不能呼吸。
“沒事,一條小魚,不用怕。”娟娟安慰蘭蘭說。
蘭蘭看見蒲男來了,像見到了救星一般不顧一切的撲進了他的懷抱,嘴中叫著,“俺怕,俺怕。”
此時娟娟一時難為情的不知道給咋辦了,幼小時彼此也曾光著屁股被對方看見過,可是現在畢竟都已經長大了,懂事了,身體已經不再可以讓人輕易看見,尤其是男人。
娟娟羞紅了臉,感覺火燒火燎的難為情,她趕忙去穿衣服,一邊對蒲男說,“還是你給她洗吧,俺要回去了。”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蒲男看著姐姐離去的背影一時也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