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財旺媳婦被兩老們頂的也趕緊的從對方的褲襠中縮回手來,害怕被人察覺了不好看。
身下處於劣勢的大嬸喊叫著說,“俺又不是男人,俺沒長那雞巴,你跟俺亂來個啥?要亂來你去找男男啊?”
“說的也是,老娘是脫光衣服叉開腿你也掏不出雞巴來,俺給你瞎鬧個啥。”說著她的一只手突然襲擊伸向了蒲男的褲襠,瞬間碰見了那根堅硬之物。
“娘啊!好硬啊!”接著幾個老娘們都笑著滾做一團,蒲男背對著她們已經羞紅了臉,不想再理她們。
幾個老娘們笑了好一陣才漸漸收住,其中一個又發話說,“你個老家伙,人家男男褲襠里的雞巴是你隨便亂摸的嗎?你要是給人家摸壞了咋辦哩?三花看不來找你算賬。”
“瞧你說的,男人那雞巴又不是紙糊的,摸一下能摸壞嗎?你天天搓你男人的那雞巴也不見得給搓壞了啊?”
“俺男人那雞巴都是粗皮老肉的了,是拿把刀刮都沒啥事。,可人男男還個沒成家的小伙子哩,那細皮嫩肉的讓你這老手還不給磨破了啊?”
“你又沒有見過男男的家伙,你咋道人家是細皮嫩肉的?說不准人家男男早是小伙子了,早個大男人了,是不是男男?”嬉笑著扭頭去問蒲男。
蒲男已經羞愧難當,始終默不作聲的不予理睬,更加氣的是,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雞巴此刻被這幾個老娘們一鬧騰,現在竟然偃旗息鼓了!
真是可氣可恨。
哎呦,真是笑得肚子疼。
幾個老娘們說夠了,也鬧累了,總算消停下來,開始了憶苦思甜的話題。
背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這時財旺媳婦又想起了蒲男襠中的“活物”來,她也不探問一下蒲男是不是願意,直截了當的將手伸了進去,詫異的發覺蒲男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大雞巴已經一蹶不振了。
不過她並不擔心,像蒲男這樣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不要說動手去挑撥了,是女人的一個眼神都可以把它給勾起來。
這也是成家多年的女人的一個最大發現。
果不其然,在財旺媳婦手的挑撥下,“巨龍”又一次蘇醒了,恢復了之前的氣勢來,大有躍躍欲試的勁頭。
財旺媳婦想起剛才和蒲男討論女人長不長角的話題來,為了喚起蒲男的熱情,她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送,一邊在他耳邊小聲說,你不是說俺這里沒長角嗎?
你摸摸看,這角到底長在了哪里,俺還真不知道哩。
蒲男被財旺媳婦這樣一挑逗立刻恢復了之前的熱情來悄聲說,“長了,在里邊哩,你坐著俺現在摸不著。”另有企圖的說
“哪長了,哪長了?俺讓你好好摸摸,看到底長了沒有。”說著財旺媳婦雙手在背後支撐著身體,半仰著身子,把雙腿盡力敞開,給蒲男的手打開一道比較寬敞的通道,讓他觸探進去,證明自己沒有長角。
既然如此蒲男也再客氣,他的那只手長驅直入的進去了。
哇!
可真是“水草”茂盛啊!
恰似一片澎濕的沼澤地,四處都是“溝壑險灘”。
“牛角”這里。
此時也不知道蒲男的手指是觸碰到財旺媳婦的哪里了,突然看見她下意識的將雙腿合攏了,嬌慎的對蒲男小聲說,“小壞蛋,這里你也知道啊?看樣子你是已經嘗過女人的滋味,和女人睡過了啊?”
“沒有沒有,俺才不敢哩。”蒲男還是一再的狡辯不承認。
“還想耍賴嗎?俺。”財旺媳婦還想繼續說什麼,突然被身後的一位大嬸打。
“你們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哩?”其中的一個大嬸回過頭來好奇的問。
這一問又把兩人給驚動了一下,由於是緊緊挨著身子坐的,兩人的手腳和表情她們幾個老娘們都看不見,所以兩人也沒有從對方的襠中縮手。
“嗯,沒說啥,說說男男和三花成親的事。”財旺媳婦回應說。
“是財旺他媳婦,你多給男男講講洞房那事,好好教教,他可是俺們村長的最俊的小伙子了,洞房的時候可不能鬧出什麼笑話出來。”
“好嘞,俺知道了,俺會好好教教他的。”財旺媳婦不耐煩的回應說。
蒲男的手指繼續往下觸探到“水簾洞”口,突然厭惡的縮回手去,因為他的手指觸摸到一片黏黏糊糊的東西。
蒲男雖然還沒有成家,可是對於女人的生理情況他還是略知一二的,尤其是知道女人一月一次的特殊時期。
“咋啦?嫌髒啊?還是讓俺來給你好好練練吧。”說著財旺媳婦重新坐起身來,把手重新伸進蒲男襠中耍起了“金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