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你沒給你大侄子說說?”有人問起。
“這種事情叫俺咋好意思說出口哩?俺總不能說你們小兩口以後要再干那種事了,會教壞孩子的。”
“哈哈哈。”旁邊的幾個大嬸都被逗樂了,有人發話,“學學也沒啥壞處,免得將來娶了媳婦入洞房的時候什麼也不懂。”
“放屁,你看有哪個男人沒有學,沒有看,入洞房的時候會干那事的了?一個個都跟狼似的,不問通不通見洞子就鑽,也不管女人疼不疼,真是沒良心。”
“哈哈哈。”
又是一陣浪笑,一位大嬸笑叉了氣,連連咳嗽著說,“不鑽怎麼知道通不通哩?哎呦,真是笑死人哩。”
“那也得跟女人商量商量啊?是不是?哪里能下“鑽”,哪里不能下“鑽”,得問問俺們女人啊?這種事女人才是最清楚的是不是?那要是亂來,“鑽”的地方不對,那還不給俺們女人“鑽”壞嘍啊!?”
聽見這一席話,旁邊的幾個女人都握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身來,蒲男和財旺媳婦也覺得非常好笑,不過各自的手都沒有舍得離開對方的褲襠,一邊享受著對方的“按摩”,一邊聽著幾個老娘們的黃色笑話,倒也挺有趣。
“是要“鑽”破了,淌血了,男人才好下種啊?洞房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淌血嗎?”這個話題已經產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毫無方向的發酵著,從而也激發出幾個老娘們更多的智慧和靈感,讓大家歡聲笑語灑滿在顛簸的山間小路上。
“俺沒淌血,俺一月淌一次還少啊?俺可沒有那麼多的血給男人淌。”剛才那位講自己侄孫子的故事的大嬸回應說。
“沒有嗎?那你當姑娘的時候頭一次把身子給了誰?老實交代,不然俺回去告訴給安國大哥,看不休了你才怪。”
“說真的,俺的頭一夜是給了俺現在的男人,當姑娘的時候男人碰都沒碰一下子。俺也納悶呢,頭一夜俺是沒有流血,也不疼,還挺舒服哩。”
“真是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把身子給了其他的男人還好意思說不疼。”
“這種事情俺敢給你們幾個老相好的亂說嗎?千真萬確,俺當時一點也不感覺到疼,真是很舒服,後來才聽老一輩人說洞房的時候怎麼怎麼疼了,還流血了,俺還奇怪的不行,難道俺和其她女人不一樣?後來俺生了娃才知道,哪有什麼不一樣,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另外一個大嬸接過話茬說,“俺和你樣,頭一夜也沒淌血,天亮後俺男人在床上翻。問他你在上瞎啥哩?他看床上干干淨淨的沒有一滴血不高興了,虎著個臉不理俺,後來俺才知道有這種事情,他是在懷疑俺。再後來他見俺老老實實的操持家務,沒跟什麼男人勾勾搭搭的,也放心了。”
“是,這也太不公平了,只准男人在外邊胡來,俺們女人要是跟哪個男人多說一句話,回去後他們都要問半天。”
“你知足吧,這樣的男人說明他心里有你,不像俺男人,俺那會回娘家一住住了一個多月,他也不說去接俺回家。俺問他你這麼放心俺嗎?他說啥,都是老娘們了,有什麼不放心的,有別的男人給“伺候”著,他還省力氣了。聽了這話俺差點沒去跳井去。”
“哎呦,這算啥?想開點,你要是跳了井,他還不高興的直跳腳啊?不到一年半載的他又續一個,你在陰曹地府是悔斷腸子哭瞎眼睛也沒有用了。”
“是的想開點。”大家都相互安慰起來。
“男人在外邊亂來,那你也亂來嗎?”還嫌黃色笑話沒有說夠的一個大嬸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跟誰亂來,跟你嗎?”說著兩只手上去抓住了挑釁大嬸胸前的兩個早被吸干的“長白茄子”。
“你這個“母老虎”發瘋了是不是?”被抓了“茄子”的大嬸也不甘示弱的撲身上去,也用手去抓她胸前的兩個還算飽滿的“圓茄子”。
頓時兩個老娘們滾在了不大的牛車上。
兩個老女人在牛車上扭撤在一起,驚擾的周圍的幾個人坐臥不寧,捧腹大笑。
幾個老女人這麼直白的開玩笑,還這麼大膽的在牛車上相互摸對方的“老奶奶”,蒲男還真是第一遇見到,更加覺得的女人的思想其實也是開放的,也是豐富的,也是銳利的。
只是女人含蓄的天性把這一切都給掩蓋起來了,除非到了年紀比較大的時候,臉皮也比較厚的時候她們才會肆無忌憚的將自己心中的那點秘密抖露出來解解悶,如果不在“放肆”一回,恐怕是沒有機會了,一肚子的故事都將會帶進棺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