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雨開始感到羞恥,她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蒲男,尋找自己的內衣內褲穿上獨自一人來到客廳中的沙發上梳理著凌亂的思緒,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剛認識的小弟上了床,發生了瘋狂的事情出來,瞬間自責充滿了她的內心,真是不知道將來該如何面對這個弟弟了。
我是怎麼了!?
怎麼能和剛認的弟弟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呢!?
可是一想起剛才激蕩人心洶涌澎湃的高潮,她還是禁不住誘惑原諒了自己,接受了這位英勇善戰的弟弟,內心也那麼糾結了。
發起身去給床上精光的弟弟蓋被子去,再次看見他健壯的身軀,尤其是他身下那根剛剛還在自己身體中叱咤風雲的“小蘿卜頭”,她的內心不自禁的又泛起了一股股激情來,不自覺的那上邊多看了幾眼,想要好好記住曾經讓自己為之狂歡的“魔法棒”,欽慕之情自不必說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個陌生的男人躺在自己的閨床上,房間之中刹那之間好似增添了不少的生氣,有了男人的氣息,也有了人間的溫情。
這樣看自己的確孤的間太久了,太需要有男人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了!
蒲男接連兩次持久的“激戰”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畢竟還年輕,這種連番“奮戰”他還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雖說剛猛有余,但筋骨還是比較嬌嫩不支,此時他感到體不能支,頭昏氣虛軟綿無力,躺在軟綿綿的床上不知不覺的昏昏睡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等蒲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不知是什麼時候姐姐劉詩雨給蓋上了一床帶著女人香氣的柔軟被子。
感覺自己依舊還是赤身裸體的蒲男意識也逐漸清醒起來,逐漸回憶起中午和姐姐的來,內心也感到些許的羞愧,起身來穿好衣服看見了床單上片片被姐姐的“蜜露”浸濕留下來的水印子,心頭立刻又激蕩起來。
蒲男來到客廳沒有看見姐姐的身影,又走出房門在小庭院中才看見她蹲在紅磚鋪成的磚地上在收拾水盆中的魚蝦,看見自己出來,她的表情明顯顯得的不自在,不言而喻一定是因為中午瘋狂的事情而感到芥蒂,於是女人固有的矜持重新占據了主導地位,讓女人變的更像個女人了。
“睡醒了?”劉詩雨問這話的時候臉上不知不覺浮上來一朵紅雲來,不敢多看蒲男,急忙將目光移到手中的魚蝦上。
“嗯,沒想到睡到現在,太陽都快落山了,你咋不叫俺早點起來,俺還要回去哩。”說著話蒲男佯裝要走的架勢。
“行了,別回了,這麼遠的山路你咋回去,還是明天再回吧。你的髒衣服我給你洗好了,你趕緊換了去,這身衣服你穿著太小了,穿著不舒服。”
蒲男順著姐姐所指的方向這才看見自己老土的衣服已經被姐姐洗的干干淨淨掛在晾衣繩上迎風飄蕩。
他此時才真正像個弟弟的樣了,乖順的走過去摘下衣服回房間去換去了。
既然留下來過夜,那難免還會發生瘋狂的事情出來,可是看著自己身下蔫頭耷腦精神不振的雞巴,蒲男真是沒有信心再次滿足姐姐了。
“俺來幫你。”蒲男穿好自己寬松的衣服也來到庭院之中蹲在姐姐身邊要動手收拾水盆中的魚蝦。
劉詩雨沒有推辭,她依舊一副嬌羞之態低著頭擺弄著手中的魚蝦說,“我可會做魚了,等會我給你做個紅燒魚吃。蝦和螃蟹用鍋蒸一下於了,你覺得呢?”她沒話找話的問蒲男。
“中啊,咋樣都行,俺都喜歡。”蒲男欣喜的看著眼前的嬌柔的女人,不敢相信中午還將她騎跨在身下馳騁在她的“江山沃土”之上,還曾經把她揉成了面團一般,擠出了潺潺“春水”來。
眼前的這位戴著眼鏡,文質彬彬,嬌柔萬態的姐姐嗎!?
一想到這里,蒲男心中更加的激奮起來,同中了頭彩大獎似的興奮。
兩人嘴上都不說,其實中午時分在床上的精彩“激戰”都像放電影似的在腦海中浮現,心中自禁的熱浪翻滾,思緒萬千。
蒲男依舊負責當火夫,姐姐站在自己身旁忙活著做飯,雙方都有種“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歸屬感,已經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接觸,更進一步的是心靈上的接受和認可。
吃過飯蒲男第一次看見了電視,雖說是黑白的,電視台也只有三兩個,可是給他的震撼還是不亞於八級地震,他感到無比的神奇,就如同見到了天上下凡的神仙似的驚奇。
夜深了,蒲男假惺惺的說要睡在沙發上,溫柔賢惠的姐姐還是把他叫進了主臥室跟自己睡在了一起,之前已經火爆的越界了,現在同床而臥已經不算什麼了,大家都顯得比較自然了。
劉詩雨埋在蒲男堅實的胸懷中偷偷的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