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女,干烈火,蘭花陳舊的木床幾乎都要崩塌了。
好在蘭花的體後日愈,還顯虛,有點力不從心,才沒有日夜備戰。
兩人奮戰了幾天,滿老師還是久戰不衰,一大早硬了起來,大手在熟睡中的蘭花身上游走。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結實的女人,依舊套用那句女人是水做的,在蘭花身上顯得不那麼合適了,至少從身體上來說整體質感猶如一件精美的瓷器玲瓏緊實而圓潤。
不得不說蘭花還是有些女人情懷的,尤其是在滿老師幾日雄風的感化下,變的溫柔了許多,更有女人味了。
這麼瓷實的“小饅頭”在整個村子里的女人身上都不多見,滿老師說不上自己喜不喜歡,不過和三花那小丫頭的“大白饅頭”相比真是很特別,別有一番風味。
當然女人身上另一處“風水寶地”,也是讓男人為之魂飛夢繞的地方也同樣讓滿老師為之驚嘆。
手到之處可以明顯感覺到其“青山綠水,小巧玲瓏”別具一格的精致,不同於其她女人的“水草豐盛,粗枝大葉”。
“哎呀,這幾天真是累死俺了,俺現在全身都還在酸痛的難受哩。你能歇歇嗎?俺已經是你的人了,俺又不會跑掉,以後有的時間。”蘭花還被滿老給摸醒了,夢囈說
說的也是,來日方長,也何必急於一時呢?
滿老師這樣一想那麼急迫了,可是他的手不能從那個蘭花身上移開。
“我摸你,好久沒有摸女人了,怪想的慌。”剛說完,滿老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可是為時已晚。
同樣敏感的女人蘭花還是忍不住問起來,“給俺說說你都摸過哪些女人啊?”
“不是,我是說著玩的。”滿老師還是不想把自己以往瘋狂而齷齪的糗事告訴給懷中的女人,怕她會生氣,從此不理自己了。
“行了,你別瞞著俺了,你一個沒結婚的大老爺們找女人太正常了,算給其她女人睡過,俺也能理解。不過現在你給俺睡了,俺成了你的女人,你成了俺的男人,這往後你可要給俺老實些了。俺的脾氣你也知道,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惹急俺了,俺真敢把你褲襠里的雞巴用菜刀給剁了,你信不信?”這就是蘭花,沒有硬雞巴,但是有硬脾氣。
“我知道,我知道。有了你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哪還有心思去找其她女人,你是再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啊?”在女人的床上信口雌黃,對於一個有所求的男人來說,那還不是張口就來。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男人那德行還不知道?看見范的女人褲襠里的雞巴硬了,什麼老婆媳婦的都不管不顧了,那股水水不放出來就不甘心。”蘭花視乎受到了什麼打擊,對男人的成見總是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你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的那麼壞好嗎?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那叫驢似的見了母驢一個勁的在屁股後頭追,哪怕叫母驢用後蹄子踢掉下巴也要爬一下。凡是娶了媳婦成了家的男人不都老老實實的在家伺候自己的媳婦嗎?只有家里女人老是不願意和自家男人睡,她男人憋不住才會出去亂來。反倒是你們女人夾不住,出來勾引我們男人。”滿老師頭頭是道的給蘭花分析村里的男女之事。
“那還不是你們男人不中用,俺們女人沒法了才回去亂來。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都是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好像人家的女人都比自己的女人好似的,不去招惹招惹甘心。其實還不都一樣,不奶子大點小點的事嗎?”蘭花感到不平。
“那當然不一樣,你說吃“白面饅頭”和吃“黑窩窩頭”能一樣嗎?”
“你是不是嫌俺的“饅頭”小了,黑了?那你還是趕緊趁早給俺滾,免得往後摸厭了俺的“小饅頭”又出去偷吃其她女人的“大饅頭”時候俺可不會輕饒你的!”
“不會不會,我隨便說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小饅頭”的。”說著滿老師為了表示自己是真心喜歡,他趴在不是太白的“小饅頭”,把“肉餅”上的“小蜜棗”含在嘴里品咂起來。
“你們男人一見了好看的女人,那嘴上都跟抹了蜂蜜似的甜,說白了不想讓女人脫衣服跟你睡嗎?睡完了你們男人屁股一拍跑的連個影子都不見了。俺們女人成啥了,連豬狗都不如!”蘭花越說心中的怨氣越大,好似想起了自己一聲不吭掉的男人來。
“我更喜歡你這里。”滿老師的一只手一直在下邊沒舍得離開過。
“髒手給俺拿開,你想讓俺染上病啊?”也許所有女人的自我保護意識都很強。
“我現在想要。”滿老師一想到蘭花身體的那種緊致銷魂的感覺,把持不著想。
“不行,俺身子還沒有干淨哩。”聽老人說女人這種時候容易染病,男人也會倒霉一段時間的。
“我才不信呢,那都是迷信。這幾天我們做了好多次了,你沒有染病,我也沒有倒霉啊?不會有事的,啊?來一次吧?都想死我了。”
蘭花也明白在家耗盡男人的精力是預防他在外邊胡來最好的辦法,出於這個目的她還是同意與之雲雨。